“真有趣来着。”墙居然说话了,我抬头一看,不会吧,是那个恶魔,天啊,白天帅得更清楚了,没天理啊,他明明明是来踏我一脚的,就他那大码的脚,我不死也半条命,但是唉,我还是把头埋在墙身上,他太帅了,死也也甘愿。
徐老鸨笑盈盈地走近,让我缩了缩,借机头埋得更深了,男人香,呵,真想扒他衣服啊!
“单公子,好早啊,我马上让人准备上等的好茶。”***,她不会也是肖想人家恶魔吧,笑得那么~~~,原来他不姓恶,姓单啊,真好写,怪不得那帅。(作者:姓也能看出帅吗???)
他一手推手八爪鱼的我:“不必了。”
“那你来做什么啊?那么早就来做火山孝子啊。”其实是想说那么早就来**的,可是现在前有狼后是虎的,我真怕老鸨手中的竹板子呢?还是不要太得罪他为好,呵,想不到吧,我冯小妮的头脑也是很精明滴。
仿佛我问出了大家的心声,都伸长了脖子看着他,妓院的营业是在下午的。
柳依依不愧是美人儿,走路都那么玉树临风的,温柔的笑如春风一样:“单公子,让奴家为你弹一曲可好。”
“今儿不是来听曲儿的。”他还真是不留情,估计是对柳美人没有什么上心。
“哦。我知道了。”徐老鸨拍拍胸脯,飞机场更平了,真不敢相信,她以前还做过红牌,话里不知渗了多少水了,她的话引来更多人的好奇,她更得意了:“单公子是来欺负这死冯小妮的吧,没关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鸨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单公子能来花满楼就是我徐如花的面子。”
妈的,她要不要这么爱面子啊,一斤多少钱,我卖给她算了,怎么可以这样,书里,电视里不是说妓女都管老鸨叫妈妈的吗?这样对自已的女儿,要晕了,不知那里鼓起来的勇气,我抬起头:“徐如花老鸨,你不是叫他恶魔的吗?”
人家说狗欺多了也会吠两声,切,怎么什么不比,把自已比作狗呢?
“冯小妮,你饭吃多了啊。”徐如花老鸨咬牙切齿,什么如花啊,真是恐怖,简直是糟踏了人家周星驰的经典。
我举起双手:“冤枉啊,老鸨,我昨晚到今晚上都没吃饭。”
“是吗?那么去吃屎如何。”侃笑地声音在头顶。
“嘎?”我愣住。
“嘎什么嘎,摸够了没有。”他火大的将背后的手一把抽住。
咦,我的手什么时候摸到他背后去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揍她。”徐如花老鸨满肚子的不怀好意,我圈圈叉叉,肚子里骂死你。“我去拔草。”我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拔草人就会不揍了吗?大家别问我,我也不解耶。(作者:你思想有问题)
“单公子。”我正在众人的眼光下努力地拔草当是惩罚,头上就传来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抬头一看,天啊,怎么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艳光四射的,这是地下王朝,不是听说多的是珠宝和美男的吗?珠定我倒是没看到,只看过自个的卖身银子六十两,这数字还真少,我平时花花钱也不止六十,怨恨啊,要美也没人家美,还是垂下头拔自个的草吧!把草当成程小样,狠狠地拔着,叫你把我卖进美人多的妓院,要卖也得找家没美人的,一进去就能当花魁多威风啊。
“哎哟,没想到花香楼的红牌桃红姑娘大驾光临啊,花满楼真是蓬荜生辉啊!”徐老鸨的脸上挂满了笑,讨好地靠过那美女。
“我没那么了不起。”她冷冷地说,然后转身对着恶魔:“公子,怎么到这地方来了呢?到奴家的桃子居去,奴家给公子唱典子。”
我想,她唱歌肯定是很厉害的,一会儿冷然,可马上对着恶魔就能娇得滴出水啊,天啊,这个人要是在现代的话,金马影后舍她其谁。咦,她不是对面花香楼的吗?怎么跑到花满楼来拉客人,不合规矩哦,美人,看到没,徐老鸨和美人依依的脸色臭到冰点了。
挖角不成的徐老鸨叉起腰:“桃红姑娘,你是什么意思,来我花满楼的话,我随时欢迎,可你来拉着恶魔,嗯,单公子的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呵呵,老鸨,还说我来着呢?你自个还不是老口误的。
“嬷嬷。”柳依依站了出来:“她那里会把你放在眼里,亏嬷嬷还一直想把她请过来,人家啊,根本就瞧不起咱们这里,你看看,来去自由的,根本就把这当成自个的家。”
“柳依依,你说什么?我忍你很久了哦。”桃红站前一步,和柳依依面对面,一双美眸要喷出火来了。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要脸,竟敢到人家家门来拉男人!绷酪酪膊皇呛闷鄣闹鳌?lt;BR
嘻,你们没看过吧,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吵架,要是打起来不知有多精彩,快来坐下来看,要是顺便能嗑嗑瓜子就更完美了,这可是赏心悦目的事呢?
“冯小妮,看什么看,拔你的草。”徐老鸨神来一吼,让我刚沾地的屁股又提了上来,真是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自个还不是在看,拔什么草啊,她真当这是惩罚了吗?杀点除草剂的,要死得多干净就多干净,要有化学物品的话,包你寸草不生,算你好运,本小姐不是化学科的。
“有种的就在下月的花魁大赛一决高低,不要没事就勾引单公子。”
“单公子是你的吗?好笑,比就比,谁怕你啊。”
对啊,HO怕HO啊,貌似柳美人更输一些气势,人家是上门挑战的,则且光明正大地来寻嫖夫的。
“你,好,到时你要是输了,你就跪在地上给我桃红磕三下响头,我要让一条街的人都看到你柳依依是如何跪在我脚下的。”
哇,这么呛啊,看来是有八成把握在手了,呵怪不得人家说,美女看美女,就是越看越生气。
“哈哈哈。”柳依依假笑一下正经地说:“我好怕哦,我怕死了,你桃红多美啊,你桃红多有才华啊,还不是妓女一名,半斤笑八两,你以为单公子是公私不分的吗?”
这恶魔恐怕是有些来头吧,听这两个想打架的女人所言,他在这里有着很高的身份了,老鸨真是的,怎么让我去惹这个恶魔,不要连骨头都没了。
“闭嘴。”恶魔终于发飚了,伸出手,谁也没看见他怎么下手的,只听见啪啪两声,两个美人的脸上就各有一只鲜红的巴掌印。“我最讨厌女人说话。”
哇,我还是低头拔我的草,当作没看见,恶魔真是恶魔,好喜欢打人啊,将我从花满楼里扔下来就算了,因为我不够美啊,我觉得无所谓啦,反正没死没伤。连美人也下得了手,真是恐怖,那要是我惹火了他,不把我扯成两份了。
“冯小妮。”凉嗖嗖的声音在背后,嗯,我耳背,我听不见,我得拔草啊。
“你再装傻,小心我从背后踢你一脚,信不信将能踢出定若城里。”
笑,一定得笑,讨好地笑。“信。”你就扯吧,一脚把我踢出定若城,你是精神病还是神经病啊,这类人通常非常的难侍候,归类为一级危险人,我还是小心顺着他为好。
长得那么帅,真是可惜了,我不玩疯男人的。(作者:你没玩过男人好不好)
“呵呵,单公子,有什么指教。”低声下气地说。
“我今天可不是来听人吵架的,我是来玩弄你的。”他可恶地看着我,脸上一抹危险的笑。
咦,他看上我了啊,没关系,虽然有点神经不正常,可是帅能补点分,他一把拉起我的衣领,夭寿啊,早知就不把那衣服除了,心疼,这可是牌子的。“那个,你要现在吗?这里吗?”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那么多人看着的,进了房关了门,看我不把你衣服剥光光。
“对,是现在。”他狠狠地把我往树上一抛,哇,比玩那个雪山飞龙还刺激,没有一点防护措施的,可是,人家有惧高症啊,妈妈哟,那么高,我要哭了,我要尿裤子了。死死地抓住树上的枝丫。表玩我了,我玩不起了,恶魔,神经病,求你了,呜,好高,怎么下去啊!
“跳下来。”他兴奋地在树下叫。
真坏心啊,想看我摔成大肉饼的,死也不要下去啦,四肢硬是弹上树枝,非常勇敢地摇头,带着哭腔说:“我不要啦,我要回家啦。”什么美男图,什么珠宝,我终于知道贪心没有好报的,我要回家了,我不玩了。
“不下来是吗?”他摩拳擦掌:“老鸨,去拿把斧头来砍树,这才刺激。”
“呜。”不用怀疑,本小姐,真的哭了,凄惨地哭了:“妈咪,我不玩了,我要回家,花无缺,你想死了,快来救我回去啊,这里的人是神经病啊。”树枝一晃一摇的:“不要砍了。我要回家。”
“回什么家啊,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可别忘了,你可以我花了六十两买回来的。”没人性的徐老鸨在树下叉着腰叫。
“我又没有收你的钱。”呜、、、、。那个穿越的有我那么可怜的,人家还知道要怎么回去,我都不知道。
树摇得更厉害了,下面的人是吃饱了没事做啊,砍那么快的。“啊。”我大叫一声,树倒了,我又飞了出去,半空中让人一脚往屁股踢来,身子就往满是莲花的水里截了进去。咕,我不会游水啊鼻子,嘴巴涌进了水,痛得我哭得哇哇叫。“救命啊。”
呜,我挣扎着,幸好不深的水,终于爬了上来,躺在上面苟延喘息,老天,你杀了我吧,我不玩这个游戏。
“怎么样,好不好玩啊。”恶魔的又出声了。
“啊。你这个恶魔。”他怎么竟一脚踩在我的肚子上,让我难过的直吐水。
我的同事,那些妓女们真没有同事爱,居然就这样看着我让他欺负,呜,算了,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终于很清楚,这个恶魔的封号是归他莫属了。
不忍心的青青和小米还是捡了我的衣服来盖在我身上,唉,顺便盖住头吧,让我装死算了。
“今天就玩你到现在,明天再来。”他潇洒有力的声音很是高兴。我的妈哟,我晕,还来,我要死了。
“好啊,好啊,单公子就天天来,日日来,我只让你欺负她一个人。”真的没力了,来块砖头先砸死我好了,要趁我不备的时候哦,要不我看了就会怕。
正文 第九章:暗夜(失败十八次亲的帅哥)
太可惜了,今晚的花满楼客似云来,莺声燕语,把酒言欢,真是个热闹,可是我竟给整得像条狗般疲累地躺在床上,无法去看那大红灯笼高高挂下的人间百态,真是太浪费时间了。
该死的恶魔,要不我今晚可以去泡个帅哥的,草草吃过些晚饭,老鸨还怕我自杀一样,坐在那里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个不停。无非是说什么忍啊忍的,呜,有种你自已去给他玩,会死人的。
意外地,我看见青青和小米都回来了,惊讶地问:“老鸨不是今晚就要你们接客吗?那么早就下班啊,还是你们早退啊?”
那两人似乎听不懂,但是那今晚不是要接客,还是听得懂的,舒了口气说:“今晚花满楼让恶魔包下了,不允许任何男人进来,全都出去了,幸好啊。”
我的小脸马上苍白,不会吧,是真的吗?他怎么又来了,可是青青和小米脸上挂着那怜悯的神色看着我,这事八成是真的了,怪不得徐老鸨来我的房里婆婆妈妈地说了一大堆,上吊也得喘口气啊,哪能来那么常的,不行,我得找个地方来,先躲起来再说。
“小妮,单公子请你下去呢?”青青吞着口水害怕地说,今天她看到的也足够她怕的了。
我苦着脸:“青青,你一定要救我,我不要去,我宁愿去接客好了。”又不是什么苦差事,将人灌醉了就OK了,我冯小妮说什么也是酒事之英雄啊,喝酒最了不起的不是能喝,而是能劝,这两样,嘿,本小姐都会。
青青和小米忽地跪下来求着我:“小妮,你还是下去吧,老鸨说了,要是你不打扮得漂漂亮亮下去,我们两个今晚就挂牌。”说着还真哭了起来。
妈的,徐老鸨你也太黑了吧,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让人来逼我,从小到大,只有我逼别人,哪有这样的,你当本小姐是软不吃硬啊,呜,人家是软硬都吃。(作者:还以为你要说出什么好话,汗)
“是啊,小妮,你就为了大家忍一忍,求求你了。”小米哭着脸扯我的衣服。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好,我去,不过,你们接客只是迟早的事,不适应着点,以后怎么混饭吃了。”那恶魔也算是一帅哥,算了,死在他手里也算是美事一桩,做鬼也风流,传出去也不丢脸。
青青和小米一听,马上兴奋起来,七手八脚地帮我梳头穿衣的,那手儿还不是一般的巧,镜子里的我,差点连自个也认不出来,好漂亮耶,对了,我把手机带上,万一凶险境头,说不定用手机狠砸他,那电池会意外爆炸,让他害怕不敢再来欺负我,虽然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还是要把握,从包包里翻了出来,暗暗地藏在衣服里面。
带着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情,慢慢地下了大厅,青青和小米果然没有骗我,没多久还欢呼声四起的花满楼,如今冷清的可怕,只有一个白色高大的坐在那里独酎,好怕啊,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武打小说里那种硝烟四起的场面,越是冷清,就越是危险,这点意识我冯小妮还是有的,可是我不是黄蓉,我不懂武功啊,虽然人人都叫我色女,可是悠关到了性命的事,我就得万分注意了。
“缩什么缩,还不快来。”恶魔回头就是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我的小心肚儿直跳。
迈着蜗牛步子,慢慢地走了过去,四处打量对我有利的地形:“那个,你不是说明天再来吗?为什么现在又来了。”我的身子那能承受那么多的折磨呢。
他咧开血盆大口一笑:“想着你呢?”至少在我眼里看起来就像要吃人血的那种血盆大口。
呜,能不能不要啊,这不知是几月天的,明明热得很,却让我打着寒颤:“谢谢,那个,不要太想我才好。”虽然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还不快过来,时间都快来不及了。”他不耐烦了,站了起来,那身高快一米九的高度让我如惊弓之鸟般跳了起来。
防卫地说:“你想,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
他长手一捞,就抓住了惊跳的我:“你跳什么跳啊,我今晚和人有个赌约,要是晚了,又会让人笑话了。”
那是什么劳什子赌约啊,带我去赌博吗?我老爸知道了不刨你祖坟才怪。
他不费力地提着我的腰,往外走,我心里极害怕,手胡乱地抓住了门:“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出去,你放开我,这里的妓女是不出台的,徐如花老鸨,你快来救命啊,要不你的六十两就没了。”他要到暗处解决我,呜,我害怕啊。
他眼里有丝兴意:“什么叫做出台?”
“笨,出台就是我不出去接客的。”刚说完头上就狠敲一顿,痛得我冒金星,他怎么可以敲那么大力,又不是我要他问的,那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懂,不是笨吗?
“去吧,去吧,老鸨有银子,不差你一个。”徐老鸨在楼上挥挥手,欢送我。
“你已经给我买下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他的笑容好可恶啊。
是什么啊,是娘子,还是妾,原来他肖想我的美色了,早说吗?不过我还是要正常点的手段追才好,我又不是神经病的,不要,我做情妇好不好,大家合则来,不合则散,要是做妻做妾的话,就没了自由了,他恶魔帅归帅,就是有那么点不正常。
“就是我的丫头,你要是有半点不听话,我就敲爆你的头。”
咦,怎么是丫头啊,我像是丫头吗?连小妾的边也没摸到,晕,狂晕,没眼光。我忿忿不平地说,又想起自个是六十两卖了进来的,不知他和多少钱买我的,好奇以忘了挣扎,让他拉着走出这花街柳巷:“主人,你花多少钱买我啊。”我还说什么不是丫头命的,可是叫起来却是那么上道。
“三十两。”他可恶的笑。
我晕,不会吧,我卖进来明明是六十两,他却用三十两买下我,真是太小看人了,好个徐如花笨老鸨,花满楼迟早让你败了,丢尽了人家老鸨行业的脸,这亏本生意你也做得出。(作者:人家败花满楼关你屁事。)
哀怨啊,哀怨,我就那么不值钱吗?忽然恶魔皱着眉说:“时间不多了,看来不能走了。”
妈的,不能走,你还能飞不成啊,有本事给我变出飞机来,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还在想呢?咋的就整个人身体飘飞了起来,远离安全的地面。
“哇。”我大叫一声,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天啊,真的飞起来了,他真不是人,还能飞啊,这是什么世道啊,来人个人告诉我好不好。
飞过那重重叠叠的楼宇花阁,我也从刚开始的害怕到适应,不再大呼小叫。他却在河边一处的大船上落了下来。
“单于,来了。”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动听的让我心跳跳,这必然是个超级美男了,说话好好听啊,优雅中不失清朗,又有着让人神迷的味道。
哼,原来他叫单于啊,死王八羔子,这个塞外来的人,我们王昭君那绝世美人儿就是因为他出塞的,唾弃他,自个死了,还把美人让给他的儿子,真是个混蛋。
“笨丫头,你看什么看,你什么表情。”恶魔用力的扭曲着我的脸:“小心我将你绑了丢到水中去泡几个时辰。”
“没有,没有。”赶紧挥挥手:“呵,我还在崇拜主人的飞行术中,好厉害啊。”这个野蛮不开化的主人,算我是倒霉了,就盼着有一天来个屠龙英雄来将我救走,英雄救美可是经典的戏码耶,至少我也算是二等美人的等级吧!
他撩开那帘子大踏步地进去,我自然也是跟了进去。
一个端坐在主位的男人,帅得没天理啊,还真不是特别的,一半脸如冠玉,一半则是戴着银色的面具,微银色的发半披散着,如淳玉般的眼,呜,让我死在你的眼里吧,好帅啊,他坐在那里也是极其高大,银白色的衣服半开的,只是碍眼地,一个长长黑发的人就躺在他的胸上,脸朝着里面,我倒是没看清,可是肚内却是升起一抹醋意,真想一脚踢开那个躺在他身上的女人,自已代替她,那半开的胸膛,呜,我鼻子一热,一股暖暖的东西流了下来。
“呵呵。”面具男从喉咙里发出深长的笑,意味深长地说:“单于,你的女人流鼻血了。”
嘎,谁,谁流鼻血了,恶魔的女人怎么来了,我倒是看看谁那么不怕死的,可是眼光却不舍得离开面具男那如磁铁的胸。
恶魔大力的一拉我,让我跌在他的脚上,一块粗布就硬是捂住了我的脸:“你这个笨丫头,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啊,真是丢脸。”用力的粗揉着我的脸,妈妈哟,痛死了,原来流鼻血的人就是我,亏我号称是色女,可是怎么见到一个男人的胸就流鼻血,要是他脱光了,我不就要爆血管了,真是丢脸啊。
“拜托,主人,你这尊贵的手怎么可以帮小丫头擦鼻血呢?我自个来就好了。”他再用力下去,我的脸就要毁了,丢开那粗布,我用袖子捂了起来,不让他靠近,粗鲁鬼一个啊,他的字典里八成没有温柔二字。(作者:那里有字典吗?笨。)
边轻拭着,还是边偷眼看那帅得没天理的男人,这鼻血没完没了的啊,我只能仰起脸向着天上,那里风景不如他的胸膛,至少也是雕龙画凤的,我真要是个血流成河而死,那才让人笑掉大牙呢?
“你的丫头真是特别。”帅男笑了。
“你要是喜欢,送你又何妨,。”恶魔浅浅的声音像是天使。我忘了鼻血了,回过头:“真的啊,我愿意耶。”
“哈哈。”那帅男笑得更是大声了,似乎震来了他胸前的人,那人轻轻的一捶他的胸,终于起身了。
我就说吗?人不能没骨气,怎么就不会自个坐呢?硬是要躺在人家的胸前,像个懒骨头一样。
“讨厌。”他不依地说,嘎,不会吧,那似乎听起来像个男的。
帅男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让他面对大众:“先下去。”
真的,我敢打赌,百分之百是男的,虽然披散着发,可是那眉目再如如娇柔还是男的,失望啊,这个帅男怎么也玩男人,这里流行同性恋吗?
“暗夜,你看这丫头给你做个娘子如何,虽然不是顶美,但是极其好玩又胆小,你在外面玩男人或是女人,她也不敢过问半句,我就不信,你成了十八次亲都失败,这次还失败。”
成了十八次失败,这个数字真是傲人啊,他是什么恋啊,现在貌似是男女通吃的。不过,我愿意,慢慢地爬了过去,不顾脸上的脏污,手比心想得更快,很快就摸上他的后腰和胸了,吞着口水结巴地说:“暗夜帅哥,我做你的情妇好不好。”
唉,反正我也搞不清的,好像做情妇会更光荣一样,还是那句话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虽然那顶是坏心的恶魔要将我嫁他为正妻。
暗夜兴味的眸子看着一双小手左摸右摸他的胸,笑得更帅了,呜,我的鼻子。
“你的鼻血越流越多了,血流而亡我是不介意,但是能不能请你不要滴在我的衣服上。”左摸右摸的像是害怕又是兴奋的,真是奇怪啊,他没看到这样的女子,所以打量得更是真切了。
“我做你情妇好不好。”我抬起小脸,心砰砰跳地看着他。
他也笑了,帅得天昏地暗:“不好。”这二字清朗有声,如晴天劈呖,震得我头昏眼花,这个成了十八次亲的人都不要我,我真有那么差吗?
恶魔大笑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脚,一个用劲,我就让他拖了回来,硬是用布捂上了我的鼻。
正文 第十章:暗夜是狼人
他捏着我的下巴,痛得我直抽气:“你还真是一个色女。”
我又没有隐瞒你,真是的,要不要用那么大力啊。
“好,单于,言归正传,开始吧!你先说说你的赌注是什么?”暗夜收起笑,一脸的正经。
“我没有赌注。”恶魔很拽地说:“因为我根本就不会输。”
切,没见过那么自大的人,他还真敢说,看人家那个帅哥也不是好惹事的人。
“你有意见。”他一低头就看见了我不屑的眼光。
“没有,没有。”嫌命长啊,谁敢抗议,我是可怜的小丫头。
暗夜端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扯开唇轻笑:“单于,你太狂妄了,这是你的弱点。”
“我有狂妄的资格。”
妈妈哟,怎么他的脸皮那么厚啊,我的心是向着你的,暗夜,加油。让他灰头土脸的见不得人,看他那嚣长劲还长不长得出,我冯小妮,全心全意地精神上支持你。
“好,不多说了。”他拍拍手,从船外两个丫头捧了东西进来,两人的面前,各放了一个,揭开那布,是几个空杯子,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我凑近脸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天啊,这二个大男人的,居然玩蟋蟀,我还以为玩什么,八成是二个男人童心未泯,没劲,我不喜欢看别人玩这些,不过对面的暗夜倒是顺心又顺意,真想把他脸上的白铁皮给取下来,酷是酷,可是戴在脸上,让人手痒痒的想揭下来,将他绝色的脸看清楚。
“好,开始。”恶魔大叫一声,手掌一振桌面,差点没吓我一跳,他们是在比赛压死蟋蟀吗?
神奇的事发生了,我张大了眼睛,嘴巴,沿着两抹鼻血,看着这一幕,几只蟋蟀凌空飞去,在半空中,互斗了起来,居然不会摔下来,还有那里张牙舞爪地打着,像是有生命一样。
“打它,打它。”眼看暗夜的那只小蟋蟀给打个昏头昏脑的,我这个支持者兼没事做的人,当然是摇旗呐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