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色女 作者:倾城之恋
文案:
因为半卷美男图,不远千里地寻找传说中的神奇国度,无边无际的沙漠下果真有个满是珠宝和美男的沉死王朝,好色地亲了美男神像,竟然都活过来了。
还笨得帮别人讨个好价钱把自已卖入妓院不自知,本想做个花魁好风光,谁知我的才华容不下,唉,没人欣赏。
纵恿嫁魔王为妻的女人逃婚,那么帅的恶魔,当然是等女的走路了更好去勾引,不用觉得委屈我,做情妇我都愿意,谁叫我是好色女。
暗夜: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一个人见人怕的恶魔,成了十八次亲都失败,可是一个小色女却对着他流口水说:我做你的情妇好吗?
倾邪:一个拥有着神秘力量的超级大美男,她的一个吻让他苏醒,让沉睡的王朝也苏醒。
正文 第一章:沙漠遇蛇
热闹非凡的集市,人来人往,尽管是二十一世纪,在这偏远的边关处,临近沙漠的,自然就少了些都市的新潮和高楼大厦,多的是马,牛羊和骆驼,草原浓浓的味道在这市集中一目了然,多数都是来做买日常用品和牧物的出卖,草原,是难得几天才有一次的集市,地广人稀,来旅游的人也不是顶多的,这是新疆的边远地带,游人一般都在种葡萄的地方,这新库尔勒一带,没多远就是无边无际的沙漠了。
“哇。好美啊。”第一千零几次的赞美,喉头缩了缩,口水硬是吞了下去,两眼更是紧盯着手中的书画不放。
那是一个名模的写真集,半长的发,如刀削般的五官立体又迷人,还带着水滴的发看起来好帅,密布在胸膛上面的水真想吻干它,两眼越来越放光,顺着水珠往下,几滴水珠硬是流到半开的牛仔裤里,口水终于流出来了。
好性感啊,好想去强暴他啊,该死的牛仔裤,真想放火烧掉它,可是一烧掉,就要烧坏这宝贵的美男写真。
一只有力的手在脑袋上狠狠一拍,我整个人差点就往前摔下去,这么暴力,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抱怨地摸着头叫:“死表哥,轻点,痛死了,要是变成笨蛋你娶我啊。”反正他很帅,身材很好,怎么说我也不吃亏。
我的表哥,大名相信很多人听过,就是大名鼎鼎的花无缺,没错,就是的,不用解释了,就是有人疯狂地追逐金庸大师的结果,(作者:你有没有搞错)刚好祖姓花,配上个无缺,天衣无缝。
他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近亲不能结婚,你再肖想我一表人才的也不会娶你,你肖想吧,你流口水吧,天天看这些没营养的画,色小妮,你脑袋都装着些什么啊,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这么陌生的地方也敢自个跑走,你没看报纸吗?你没上网吗?你知不知道多少拐卖人口的,多少人给劫财劫色的。”
我认真地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有多少,没算过。”事实如此,天天都有,我哪有去算过啊。
他大口地吸了口气:“冯小妮,我要给你气死,不说远的就说近的,上次就听说这附近有个少女私自出来玩,结果呢?结果让人先奸后杀,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张大眼:“这我还能有什么看法啊,又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他要气炸了。
“不过。”我抓抓头一笑:“如果是帅哥我就心甘情愿。”
他恶狠狠地瞪视着不知死活的我,吼了出来:“我发誓,等回去之后,一定请表姨丈亲自教训你,色心不改,不知死活。”
“无缺表哥,你好厉害啊,骂人都是连串的,连词也精彩,来来来,鼓励一下。”拍拍手以予奖励。“不过注意点形象,这里的姑娘虽然漂亮又热情,可是你那么凶,还是会让她们脆弱的心怕怕的。”
“我再理你我就不是花无缺。”他气得提了东西往市集一边走。
“你说的算数,母猪都会上树。”没有信用可讲的人,哪来的人格,他啊,是泡汤了,不过还是不要惹他太火了,这次的寻宝之旅可少不了他。收好我的美男书,紧跟在他后头。
呵,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斗都斗了十多年了,他眉毛挑挑,我都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稀疏的树无精打彩的,在干燥的沙漠气候中,只有坚韧的植物才易生长,风景乏味得很。越是靠近沙漠越是兴奋,坐在吉普车上百般无聊,再一次将我宝贝的美男画卷取出来看,这次不是名模也不是写真,而是一幅上了历史,泛黄的画卷只有半张,装得很好,要不早就破旧的面目全非了。
非常遗憾的是只有一半,只能看见银色的一半长发和一半脸,那如墨般漆黑的眼眼像在召唤着我一样,只有一半的脸很冰冷一样,从他的手臂可以看出,他是个非常非常高大的男子,美得如阿波罗一样,他的后面是黄色的宫殿一般,从小我就打爷爷那里听说,这是真的,而从何处得来,他也说不清楚,日本侵华,战乱之时,有个算命的给了他,叫他好好保存。
说那是一个神秘地真实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宝藏。
这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却让我这个受现代科学教育的人暗里深信,是因为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能让我轻易的迷失。到了新疆的前几天,一直在下雨,不得不停下来休息,那只眼却却夜夜更炽热地入我的梦境,呼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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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沙漠气温就越高,蚊虫也相对多起来,没见过真正沙漠的我瞪大了眼:“花无缺,你看,那个仙人掌好大啊。”
“没见过大蛇拉屎的家伙,这也大呼小叫的。”他不屑地叫。
“切,你见过啊,花无缺,我们要怎么找才能找到那个地上宝藏啊?”真可惜,背后为什么不画上线路图的。好让人寻路而去。“别在沙漠谈蛇的,那东西那么恐怖,小心说什么就有什么来缠上你。”
“哼,我才不怕。”
“不怕,到时别尿裤子,有些东西很歪门的,怕什么,偏就有什么?”
他瞪着我:“你问我,我问谁啊,是谁要来这鬼地方旅行的,是你这笨蛋才会相信真有宝藏的。”
“我就是相信,寻到了,看我分不分你,小气鬼。”我吃肉连汤也不给他喝。
“好,你自个慢慢走,一会我就回去市集吃烤羊肉,喝奶茶,你慢慢寻宝的。”
“呵,还威胁起我来了,我好怕哦,表哥,你是不是不想追忆林妹妹了,她好听我的话哦,我在她耳边吹一吹耳边风,她准保会喜欢会长了。”
“你。”他无奈地翻眼:“恶魔色女。”
我狠狠地敲他一记:“很难看耶,你那三角眼,还给我翻起来,像死人金鱼眼一样。”
他无奈地唉唉叫:“我亲爱的表妹,我美如天仙的表妹,我的同窗,我的死党,我的兄弟,你要自个下来慢慢寻吗?我没意见。”
大眼看向他,无辜地说:“我哪有意见,人家只是问问你,不懂就要问。”人要勇于发表自已的问题。
“不懂就不要问、、”
我的咬牙切齿,硬瞪之下,他硬生生地把后面的“显得你很蠢”这句话给吞下去。
“哇。”我大叫起来,指着跑中间的一条仰头吐信的蛇:“表哥有蛇,快撞死它。”好恐怖啊,看了浑身都发抖,从小到大,我怕的第一个就是非它莫属。“哇,天啊,还是两个头的,奇观啊。”
车子卟的一声停了下来,冒着黑烟。他低咒了一声,不停地发动。
我涎着笑,小声地说:“表哥,不要跟我说车子坏了。”这关键时刻怎么能坏,那蛇还在虎视眈眈呢?好恶心,好想吐啊。
他连着试了几次,都是不会响:“引擎可能有问题了。”
要修好引擎,就得到车前,呵,呵,那蛇就在前面,不怕死的就去修,本小姐会多给几倍的钱,壮壮胆。
“表哥。”我甜甜地笑着:“表现出你的勇敢吧,下去打死它。”
“开玩笑,我,你以为只有人怕蛇吗?”他猛地瞪着我:“谁怕谁去。”
“花无缺,你是不是男人啊,那么没种,连条蛇都怕。”
他咬牙切齿地吼着:“要不脱了裤子你看。”敢怀疑他不是男人。
“好啊,脱啊,看就看。”我吞吞口水,表哥身材不是赞的,结实又修长,可是防我防得紧的,说什么家贼难防,我又不偷不抢他,真是的。
“想得倒美,大敌当前还色心不改。”可恶的他不上当。
大敌当前,还真是大敌当前啊,那蛇怎么还不快走啊,幸好昨晚没吃饭,要不非连隔夜的都吐出来。“表哥,怎么办啊,我听爷爷说,蛇也有成群的,你看这前无人过,后无人来的,要是它的同伙一来,我们就是美味的午餐了。”
怎么没人来英雄救美啊,要是帅哥,我一定会以身相许的,不帅就算了。
“我有办法。”他笑了,动手收起东西。
“哇,英雄,敬佩你,死得光荣,生得伟大,快去做个打蛇英雄传吧。”好感动啊,原来我看低了表哥,他骨里竟偷藏着勇敢这个词,要是咬死了,我一定会上个大香,绝不地省那点钱的。
“想什么?”他一敲我的头:“还不快收拾你的东西。”
我不解地问:“收什么啊?你不是有办法吗?”
“笨蛋,哪个办法就是逃啊。”又是一个难看的三角眼加金鱼的。
唉,无奈地叹气,早知他就是没有当英雄的骨格,为条蛇逃命,呜,好丢脸,想是想,手还是将东西收好,特别是美男图。就放在贴身的小包里。
一手抓着包包,一手轻轻地打开车门,小心地不惊吓到那面目可憎的双头蛇。
可那蛇居然两只头移了过来,朝我爬过来。“妈哟。”我连手里的包包也丢了,拔脚就跑。
那里平坦,我就往那里跑,好走路我跑得快,不好走的我就跑的慢,而蛇居说它的速度是相当快的,没命地往前跑还回过头看:“哇,你好不公平啊,你是公蛇啊,怎么只追我跑啊,为什么不去追那个花花公子,求求你,拜托我,不要追了。我长得好看是我的错。”
“冯小妮。”花无缺哈哈大笑,径自打开车盖修着引擎:“我猜它是母的,你太勾蜂惹蝶了,连它都看不过眼了,对,就在这转着跑,远点哦,表哥修好车了就跑回来。”
“你这冷血的家伙,这生命危急的时候了,你还损我,啊,”我尖叫一声:“我要晕了,怎么又有一条,这回是一头二尾的。”不敢再看了,跑也不顾了,抱头就紧跑着。妈妈哟,我和这里犯冲啊,最怕蛇的,还给两条奇形怪状的蛇追着跑。
没人性的表哥还在笑:“小妮,真看不出来你还有长跑的潜质啊,加油啊,未来的长跑种子。”
“你这冷血动物,你就笑吧。”呜,我要哭了,好累啊,嘶嘶的声音就像在身后一样,把我逼往偏落的一角跑,它们是不是想在无人烟的地方解决我,呜,哭死。宁愿给老虎咬死也不要和蛇在一起。
不知跑了多久,远远地还能听到表哥的声音传来:“唉,小妮,快回来,那地方危险。”
是啊,好危险了,我脚都软了,身子都慢慢倒下去了。
“天啊。”仰天大吼一声:“我如花似玉的年华啊,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的美男没找到,我就身陷流沙中了。”整个人只剩下脖子和手在上面了,沙就这样停住了。
气喘吁吁地看着可怕的蛇,忍住昏炫警告地说:“你们别过来啊,我都这么惨了,马上就要死了,不许过来,这是个沉坑,要死,你们到别处去死远一点。”
“表妹,别动,别动。”花无缺的声音传来。“是流沙,沉着别动。”
呜,我看到了他可爱的头:“表哥,快来救我。”他今天看起来咋的就那么帅,我以为不要欺负他了。
双尾蛇朝我一冲,我那里还顾得着不动,双手捂着脸,就往后伸脖子。“啊。”滚热的沙子埋上了我的脸,气息紧窒起来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二章:神奇一吻
我是死了吧,这里黑乎乎地一样,天啊,为什么我不是上天堂,听小天使弹弹乐唱唱歌的,只有地狱才是黑的,神啊,我没杀人放火抢人钱财的,我只抢劫我老爸,他养我是天经地义的,虽老是叫我讨债鬼,可那是讨得他心甘情愿的啊。
呜,地狱,最好告诉我那个什么撒旦如传闻中一样帅得一塌糊涂,天摇地动,否则看我不照三餐咒骂你,忙不过来不会请人啊,不舍得出加班费的,这样会害死人的,好人下地狱,坏要上天堂,还要不要天理。
笨哟,敲敲头:“都死了,还说什么害死人的,冯小妮,你现在是个鬼了,是一个漂亮的新生女鬼。”
不错嘛,还蛮会挑的,躺在身下地是软软的床塌,天啊,这被子N年没洗了,味道咋那么臭啊。掀开被子,一把撩开那厚实的账子,努力的揉揉眼“哇,天啊,不会吧,地狱居然也有阳光,太科技了,肯定是人造的,克隆的。”
怎么有点像是雕刻的一样,透过大开的门,可以看到栩栩而生的牛羊,马车,还有狗,妈哟,我真的好奇极了,走出大门,蹲下来看,连狗毛居然都像活的一样,一只脚还在提起,神乎啊,这里技术真过关,连牛屎都是一样逼真的臭,我晕,我怎么还笨得去闻那味道。
笨蛋冯小妮:“hI,小宝贝。”微张的嘴巴连虫牙都看得到,还有眼泪鼻涕挂在脸上,估计他是在哭。“咦,脏死了,什么艺术啊。”
受不了,我郁闷地大叫:“怎么都是艺术品啊,还都是不入流的,帅哥都没有,同行,出来了,吃香烛了。”努力地吆喝着,出来大家谈谈鬼话也不错。
怎么还是没人理我啊,郁闷耶,这什么鬼地方啊,难不成同行都在睡大觉啊,睡那么干嘛,都做鬼了,还没睡够啊。
刚一回头,天啊,吞吞口水,好帅的男雕相啊,我搬张凳子站上去,才和他平视,他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圆滚滚,好可爱啊,眼见手不动当然不适合于我了,手十分自然地就摸进了他的衣服内,用力地捏了捏,哇,还有弹性耶,面粉做的吗?哇耳上的白色蝴蝶好漂亮啊,反正他是雕相,反正没鬼看见,我快手快脚地取下他左耳的白色小蝴蝶,有没有搞错啊,男的还戴这么秀气的东西,怎么不弄个马丁上去。
我口干舌燥,我色心大起,他的唇好诱人啊,双手捧着他的后脑勺,眼珠子四处看看,嘟起唇就印了上去。
好柔软啊,亲得我都舍不得放了,我发誓,味道一点也不像面粉和橡胶。
耳边似乎有车水马龙的声音,我抱住他的脖子,眼瞟了出去,好神啊,狗脚居然放下了,还走动了起来,那流着鼻涕的小鬼,居然嘴大张,哇的大哭着。牛马什么的,居然都动了起来。就连,半挂在身上的这个男的,居然鼻息也喷到了我脸上。
“好痒。”我咯咯笑,没有意料到有危险的靠近。
“痒。”低低哑哑地声音好有磁性啊,就靠在我耳边,好听得让我心直跳。
睡美人的故意我有听过的,可是睡美男,他没有睡,我只是偷亲了他一下,就人声狗声沸腾了起来。
有点不公平了,我生气地叉腰:“你们怎么连做鬼都那么特别呢?还玩木头人的,不过看你那么帅,本不姐就大方地原谅你,要是换了个丑鬼,看我不先把你扁成猪头。”
他厌恶地皱起眉头,嫌恶地走远些:“滚开。”
不会吧,我听错了吗?他怎么这样冰冷无情,难道是个洁癖鬼。我睁大了眼睛:“我有刷牙。”绝对没有口臭。
他一怔,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忽然冰冷地说:“御风,把她拉下去。”
嘎,赶我走,这个人好怪啊,不,是这个鬼好怪啊,我初来乍到了,也流行欺负新生的吗?“等等,不要以为我是新鬼就好欺负的哦,要欺负也要打听清楚,在阳间好好地考查一下我冯小妮的性子,为人,爱好。”有人拉住我的手往外扯。
我顺眼一看,赶紧甩开:“扯什么扯,你以为你是帅哥啊,老鬼,放手啦。”一把年纪了还来拉我粉嫩嫩的手,想吃豆腐,年轻了三十岁再来。
称之为御风的老头很不屑地看我:“快滚出去,神子在的地方,不许任何的女子进来。”
“神子,拜托,你是在讲普通话吗?老鬼,有代沟耶,我都听不懂,恶魔撒旦我还了解些。”怪不得人家说三岁一小沟,估计和他有着坑死人的大沟。
那俊美的像阿波罗的男人冷冷地开口了:“这是金碧王朝五十年,丑女,快滚出去。”
嘎,我拍拍要跳出的小心肝:“你叫我丑女,我哪里丑了,你以为你很漂亮啊,本小姐假假的也是系花,是啊,你好漂亮哦,阴柔的没有阳刚之气,你怎么不去做太临,做公公啊,或者你根本就是假男人。”谁也不能说我丑,谁跟我说,我跟谁急。
“假男人?”他生气了:“闭嘴。”
“我嘴巴长在我身上,你叫闭就闭啊,多没面啊,假男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女扮男装啊,那可真是奇迹了,女的那么高,可以关到动物园去了。”
他冷峻的眸子里射着寒光,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女人。”
“谁信啊,你脱衣服啊,你脱衣服我看看啊。”三句不离老本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好期待他脱啊,这可能不是地狱,他说这是金碧王朝五十年,呵,那我就不是鬼了,做人好啊,做人有味道。帅哥当前,尽管嘴巴不干不净,但还是让我注意力吸引着,脑子停不下来想这是那里。
“御风,把她扔出去。”这回的声音干净俐落多了。
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飞了出去。“咚”重重的一声,摔个五体投地。
“哎哟,我的下巴,痛死了,我的胸,要是扁了我要你赔。”也不想想现在做隆胸手术要花多少钱,而且还有风险。
特别是,美少女居然给人丢出来,还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呜,好丢脸啊。
正文 第三章:好色的报应
一双白色的鞋子出现在我眼前,往上看,妈妈哟,怎么又是个帅哥啊,玉树临风的好气宇啊,当下,顺好头发,依然地倒在地上,不过一手撑着头,非常娇媚地朝他飞着媚眼。
他露齿一笑,如沐春风啊,哦,我醉了,不要来打醒我。
“小姐,小姐,你在地上找什么?”
哇,声音好好听啊,这等美色,怎么能让他从我冯小妮的手心里溜走,使出浑身解数也要缠上他。
“讨厌啦,这样说人家,人家在找蚂蚁啦,怕一会踩到了它,就夭折一条小生命的。”爱娇地嗔着。(作者打个寒凛,冯小妮,起鸡皮了。)
那帅哥哥又是一笑:“小姐真是好心肠。”
“呵,哥哥,这还用说嘛,哥哥长得真好看啊。”我要流口水了,不行,初来乍到的,要保持些形象,切莫扑上去了,弄清楚表况后才好下手,最好是打入他的家里深入调查。
据我估计,他必定也为我的花容月色倾倒了,要不不会认真看在大街上摔个狗吃屡的女孩,那个那西色斯男真是没眼光,居然说我是丑女。(注:那西色斯,传说中的水仙,俗称是自恋有洁癖的男人,终日看着自已水中的倒影,爱上自已。)
“哥哥,妹妹是冯小妮,可爱的冯小妮。”不用问,我自个自报家门,省了帅哥的麻烦。
他笑得更是没天理了:“冯小姐,你真是可爱。”
“是啊,我是很可爱的,哥哥呢?”当街勾引男子,要是表哥在,不给我一顿排头吃不可,幸好,他没死,不对,不对,我也没死,这是捞什么金碧王朝。
“小姓程,字样。”他拱拱手,似乎对我的兴趣也浓了起来。
“呵呵,小样哥哥。”可爱的眨眨眼:“你很得好好看哦。”自动给他加个小,叫起来多顺口,不是吗?呵。
程小样倒也和气,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煞是好看,细白没有茧,看得出是个有钱的少爷,这真是一条大鱼啊,我要抓住了,劫财劫色:“小妮小姐,有幸请你去喝杯茶吗?”
上勾了,我抓住他的手,借力地起来,顺势还转进了他的怀中,忍住手去抱他的腰,别太快了,要一如从前,吓跑了就没机会了:“当然可以了。”
好幸福啊,这么个傻瓜公子,就这样让我残害了,不,是光顾,呵呵,他的人,他的钱,都是我的。
一边走,程小样还一边问:“小妮小姐家住那里,为何一人出来?”
如果我说有家,他肯定不会收留我了,但也不能说得太差强人意了,又不知这里有没有门当户对的观念。要不他必定不会扯上我这无家可归的孤女了:“小样哥哥。”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人家和父母来游玩,可不小心失散了。”
失散,我没有发现,他的眼亮了,更加笑得人神共愤:“小妮妹妹放心,在定若城里,哥哥可是说得上话的主儿,一定帮你找到你父母的。”
哇,他粉嫩嫩的唇啊,晃啊晃的,我要晕了,好诱人啊。完了完了,我的小心肝儿要跳出来了,老天,简直是在考验我,让我看得到,吃不到,一时间我也顾不上看路的,任他带着走,直到进了某某茶楼坐下,才有点清醒。
估计他有点怕怕的,我收起口水:“小样哥哥,这茶楼真是别雅啊。”
还布置得秀雅又嗯,那么点俗气,怎么都是粉红和桃红的东西,这里的人喜好这些啊,还有盆盆花花的,无非是养些凡花俗草,居然还放着琴,和一些书画的,看来这里的人还喜欢附庸风雅。
他眼睛贼亮贼亮的,老神在在地倒着茶,似乎是常客了:“小妮小姐喜欢啊,那就好了。”
“程样。”一个宏亮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牛高马大五大三粗的人一拍他的背:“你本事可真大。”
“那里,那里,牛兄,怎么样。”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呵呵,他是想在那位牛头兄的面前炫耀吗?想必我的美貌让他很有面子,男人向男人炫耀他的马子很正常的事,本小姐愿意给他把啊,谁叫他是帅哥。
要是换了那满脸胡子的牛兄,敢来泡本小姐,石头侍候,看什么看,看上本小姐了,拜托,你去整整容再来。狠狠地一瞪他。
牛头兄倒是不生气,咧开倾盆大嘴一笑:“倒是看上去不错。”
“那自然,牛兄,这次、、”小样哥哥暗示地笑着,又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小妮,我正在和牛兄做一桩生意。”
“我明白。”聪明如我,自然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必定是来人多示众的,毕竟那牛头兄,和骆驼那么壮,呵,我一定要发挥我的才智,让他看到我不仅有美貌还有智慧,夫复所求啊~~~~~。
“但是”牛头兄皱起眉:“最近进了不少新的,价钱必然不会太高了。”
“不会吧!你也看到了,不错的。”程小样有些不开心了。
嘿嘿,我的机会来了,用力一拍桌子,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豪气万千地说:“牛大哥,现在赚钱不容易,人啊,就是要懂得转弯的,比如,你的钱放着也不会变多,要是拿这钱去投资,说个简单的吧。”我喝杯水,润润喉,说基金股票,估计是对牛弹琴了:“你拿这钱去买一只会下蛋的母鸡,母鸡生小鸡,小鸡又生小鸡,不用一年你就能卖个满堂红了,比你放着要强。”当然,粮食是他家的事,估计他脑袋是不灵活的,人家不是说胸大无脑吗?瞧他,看得都让本小姐汗颜了,都快要向我看齐了。
他搔搔头,别有深意地说:“似乎有道理。”刻意地看了看我,他是佩服我自个的口才吧,我也佩服着呢?
小样哥笑得多美啊,像朵春花开在枝头上:“牛兄,你也听到了,估计会赚大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