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啊,不想去也不会解决啊,还要她出面,太死要面子了,迟早一天,他会无奈得哭。
不过对付敏敏的争夺乱,可是好几双眼睛在看着呢?要是她放开了顾倾夜那不是自已也很丢脸。
唉,还真是,才和他过了一晚上,怎么也和他一样,染上了这怪癖,爱面子起来了。
正文:第二十三章:暖意
橙香仰起脸看顾倾夜,一手揉着右眼角,软软地叫:“进沙子,倾夜你给我吹吹。”
顾倾夜从敏敏的二手中抽出了手,低头瞧橙香:“好,吹吹。”这个贼女人还有二下,随便一个理由,都很自然地让他脱身。
好是恩爱的样子,他轻柔地一手抓着她的发,不扑在脸上,一手掀开她的眼皮,猛地就一吹。
风打在眼里,痛得她眼汪汪啊:“错了,不是这个眼。”也不问,死顾倾夜,还粗鲁得要死。
他眼里含着轻笑,看她的泪在打转,心里舒服啊:“还有沙子吗?”
“你说呢。”没有了,他可以去敏敏的怀抱了。
“我看还有。”抓住她的肩头,不让她走,明目张胆地欺负着她。
那敏敏见不得他们这般的恩爱,气得跺跺脚,扭头就走。
“痛死了。”橙香呜咽地叫,二只眼吹得又红又肿,泪花在闪烁着。
泪珠在阳光下,那般的透亮,动人,他从来没有见过谁的眼泪,流下来会有这么漂亮的。
顾倾夜也没有恶作剧的心情了,轻拍她的肩,软声说:“好了,不痛了,走吧。”
“你说不痛就不痛啊,你让我吹吹。”准会吹得他泪流不止。
他在身上摸了摸,丢给她一方帕子:“擦擦泪。”
带着男性香味的帕子,还是如他全身一样,就是黑色的。
真是令人叹气啊,顾倾夜装什么酷呢,外表冰冷威严,内在笨蛋芋头一个。
擦擦脸上的泪丢回给他:“你别太凶,一会儿吃完茶后,把你丢给敏敏,你看我理不理。”
“咳咳。”他咳了二下,远眺着四周。
橙香笑了出声,勾着他的手走,好笑地问:“唉,你怎么这么怕敏敏啊,主要是她看着我不高兴啊,看到你,就像是狼见了狼崽儿一们。”
“别胡说。”他低头看她笑得暧昧,又加上一句:“我和她,没有什么的。”就是她喜欢缠着他。
“呵呵,只怕是人家对你有什么,你其实不是不知道。唉八皇子啊,你说我这是不是忽然冒出来的,杀了他们都一个措手不及。”顾倾夜看她说得津津有味,有些叹气:“你还杀我一个措手不及呢。”外面风光,关起门来,让她欺负,他拿她没辄。
“唉,我问你啊,什么时候你父皇才会让你到都城去住,才能放我走啊。”橙香停了下来,心里有点空,虽然顾倾夜是好玩,但是她还没有忘记自已是来做什么的。
在外面,还有姐姐,还有师兄担心。她不想让他们操心着,其实这又是一个好机会,让姐姐与师兄多相处一下。
他停下,看着她写满了担心的脸。
声音也忍不住放轻了下来:“很快的,拉下她的手走着,等父皇见过你了,就很快了。”
“什么时候啊?”她还是忍不住地问。
“十天后吧,父皇年年七月,要到月尾,才有心情见人。”
想问为什么的,只是,似乎心里也跟着有些叹息一样。
任他拉着走,脸上怏怏不快的。
顾倾夜眸子一低,看着与她相抓的手:“不用担心,很快就过去的。”
“嗯。”她轻笑。
没有想到顾倾夜冷淡霸道之外,其实还有一些细心的。
喝过茶,他们又吆喝着去骑马。
三王爷微微的责备说:“八弟,你怎么惹敏敏生气了,一会,你去向她赔个罪的,男人也不懂得让让女子。”
顾倾夜淡漠地说:“三哥,花儿有些不舒服,我陪着她。”
“男人,怎么没有志气。”三王爷更加的不悦,看着无精打采的橙香说:“有病,就莫要出来。”
“花儿是我的女人。”顾倾夜才是很不快,拉起橙香:“各位哥哥,我们先回宫去了。”
“可敏敏是…。”
“与我无关的人。”他无情地打断。
她才不是他的女人,橙香听顾倾夜说她是他的女人,脸上有些别扭也红晕,但还是记得要帮顾倾夜:“即然三王爷这么关心敏敏,三王爷也不介意陪着她啊。”
她停下步子让顾倾夜牵着手,与他恩恩爱爱地走。
一出众人的视线,马上就分得开开的,奈何来往的宫女与公公太多,还得跟在他的身后,点头回礼的。
哀怨地叫:“我还要假装多久啊,真的好累啊。”
“快了,你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吧,我去找我母妃问问。”他也不想和她相处,他心中逐渐有一种不同的感觉,会把他的种种,给拆解下来。
顾倾夜依然是冷威集一身,到了宣妃的宫里。
一身淡红色宫服的宣服,虽然上了年纪,儿子也有这么大了,可是光洁的肌肤,娇媚的脸容,纤细的身子,谁也看不出她四十多岁,风韵犹存得如那秋日的玫瑰沾上露,格外的娇媚。
每个女人,都盼着自已能生个儿子,尤其是皇宫中的女人,素来就有着母凭子贵的现象。
宣妃进宫一年,就怀上了身孕,一举得男,更得皇上的荣宠,虽不是贵妃,但在宫中也是说得上话的主。
只是亲生儿子,与自已不太亲近,也是一种遗憾。打小,皇子都别有地方成长,学习的。
“夜儿。”她笑得开怀,柔声地说:“来,正好膳房里做了些燕窝,燕儿出去一趟,都消瘦了些,珍儿,快端上来。”儿子的到来,让她很是开心。
喜悦之色,毫不掩藏,越看越是觉得他一表人才,隐隐中尊贵逼人。
“母妃。”顾倾夜有些皱起了浓眉:“不必劳烦了。”
“我们是母子,说哪里话呢?来,夜儿,快坐下,累了吧,母妃给你揉揉肩。”纤细的指,抚上他的肩胛,轻叹地说:“夜儿真的长大了。”
“母妃。”顾倾夜怪别扭的,他不爱上这里来,每一次母妃都是这样,让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直接地说:“母妃,夜儿有些事,想要跟母妃说。”
“夜儿,你说啊。”难道他有事,想要问自已,她很是高兴,越看越是觉得自已的儿子,在所有的皇子中,是最出色的一位。
“母妃,夜儿想早些搬到宫外去住,还请母妃先跟父皇提提。”
宣妃一脸的惊讶:“夜儿,你怎么会想搬到宫外去呢?”任谁,都不想啊。
“母妃,夜儿长大了,夜儿有了自已的侧王妃,只是父皇这些天,心情甚不好,夜儿未上请父皇。”
宣妃心里一惊:“你父皇可得知。”
他点头:“知的。”
宣妃又急又气:“唉啊,夜儿,你可真是坏事了,怎么能让你父皇知道呢?也不知是哪个歹人,出这主意让女人来引诱你。夜儿啊,你要知道一出宫,你就跟别的王爷一样,夜儿,你要知道在宫中就比在宫外机会多一些啊。”她苦口婆心地说着。
谁不想,自已的孩子能成为人中之龙。
虽然尊贵为王子,但是太子,哪个王爷不想呢?如今皇上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也隐隐中有立太子的意思,谁不削尖了脑袋想进宫里见见皇上啊。
他倒好,一心想往外面去。
顾倾夜只消一眼,就知道母妃所想,轻淡地说:“母妃,儿臣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在宫中,我便会成为哥哥眼中之刺,联手相对付我,便无一丝胜算的机会。倒不如出宫外,得以自由,他们目标不在于我,我便更得利。”
宣妃一想,摇头轻叹:“此言也并不是无理。”
略感心慰,幸好夜儿并不糊涂,还没有忘记太子之争。
燕窝端了来,慈爱地端了起来给他:“夜儿,喝点补补身子。”
“母妃,不必了。”他实在不爱这些。
宣妃看他别扭着,放在桌上又笑:“夜儿,你跟母妃说说,你看中的女子,是哪家千金。”
顾倾夜轻声地说:“不是大月朝的人,是关外的,家中无亲故。”
“啊。”宣妃尖叫起来。
看着一边的宫女与公公,扬扬手急道:“退下退下。”
唉声叹气:“夜儿,你好糊涂啊,哪个王爷不是纳个有地位的人,好拉拢权势之类的,你怎么就找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
“母妃。”顾倾夜有些头痛:“儿臣自有儿臣的道理,也只是侧妃,儿臣只是想早些搬到宫外,免得成为众人之的。”
每一次来,都会有一种沉重的感觉,母妃寄于自已的身上很多的事。
他喜欢自由,对于太子之位,没有刻意去争,只想着老天安排吧,但是谁也不会想要放弃的。
唉,宫中,早也是勾心斗角的了,他何能不知。
只待得一会,他站起来:“儿臣先告辞。”
“夜儿,夜儿,用过晚膳才回去啊。”她急急地叫着。
顾倾夜周身淡漠的气息,连自已的母妃也有着一种疏离:“不劳烦了。”
不抬头看她眸中的欲语还休,这世间很多的东西,越是想亲近,越是会疏远。
谁也不知道,错在哪里?
顾倾夜在外面走了会,吹了一身的冷风才回去。
宫里静悄悄的,依然和平时一样,只是点上了灯笼,烛火,却没有主人。
公公上前请示:“八皇子,是否马上用晚膳。”
“嗯。”他淡应。
走进厅里,依然是孤单,为什么偏今日,会觉得宫里冷清得可以。
坐了一会,还是到寝宫去,挥退门口的宫女推门进去。
飘摇的烛火,层层放下的金纱有种温暖的味道。
他轻步入一层一层,那床上,还有睡得香甜的橙香。
烛火下的她,好美一样,脸上淡淡的光华透着一种安馨,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垂着,睡相真不好,四肢大开的。
天气过热,被子凌乱地盖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肚子甚是诱人。
他脸色有些柔软,心中有些暖意,往时只是自已的床,干净整齐得像是没有人睡过一样,这多了一个人,竟然如此的不同。
睡熟的她,好甜柔的样子,一醒来,可是个狐狸。
捏捏她的鼻子,他不客气地推她:“醒了,吃晚膳了。”
她翻个身,再睡,一脚踢在他的脚上,讨厌有人来打忧她的好梦。
顾倾夜抓着她的脚,一捏她的脚底心:“不醒是吧,看我怎么治你这坏丫头。”
用力一掐她的脚板心,惊天动地的不叫让全宫的人都震了下。
正文:第二十四章:习惯
橙香泪水一个劲儿地掉着,抱着膝怨恨地看着他。
她最怕痒,最怕痛了。
这个顾倾夜,还按她的脚底,捏着,扭着,痛得她呜呼地叫。
他还没有做错事一样,笑着坐在椅子上说:“通通经脉也不错,免得睡得死猪一样熟,被卖了也不知道。”
“你好过份,痛死我了。”痛得又笑女叫的,别人一准儿以为她是个疯女人。
他倒不觉得过份啊,霸道地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霸占我的东西,吃饭了。”
有点悲哀啊,不是别人来请他的吗?
为什么他堂堂的八皇子,要来叫她去吃饭,和宫女的职责,都没有什么相差了。
“不吃不吃了。”太可恶了,一定要报仇。
他还笑得开怀,吹了个口哨:“那好,我倒是省了。”
“等等。”她嘟着嘴:“给我端进来,昨天的菜,不能重复,还有,我要虾。”全要他剥壳。
“今天没虾。”她的小心思,哪里看不出来。
一双眼里,就闪着狡黠的光采。
这些,看起来还挺轻松的,就是比太子之位,轻松自在。
“螃蟹。”有壳的来。
“没有。”动手的没有。
“花生,瓜子。”今天晚上不摧残一下他,她跟他姓了。。
“花儿,好了,是我不对,给你揉了脚心。”看来,还真生气了,小女娃儿就是这样子,连情绪也藏不住。
他不知道为什么,也喜欢跟她说话,大概是她知道他的真面目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怕你。”他也百思不得其解的。
还没有看着一个人会这么单纯的人,就吃东西,一碗饭,也吃得津津有味的。
宫里的人,大多很挑,他也一样,通常一看到菜色,就不想吃。
看她吃东西,才真的叫做吃。
他夹起青菜,左看右看,还是无胃口地放下。
这样子,惹得橙香不快。白他一眼:“要玩,端碗白饭到角落去玩。”看他那样子,哪里是吃饭,玩饭还差不多,这样叫人怎么吃得下去,看了就饱。
顾倾夜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挑来挑去:“不好吃。”
橙香笑眯眯地看着他,凑前脸:“我有办法,让你一顿吃三碗饭。”
“什么法子,我告诉你,以前我父皇,请了大月朝最好的厨子,就是想让我多吃些。”
这些事,跟她说来,就是顺口。
橙香笑:“你就是富贵病,贱。饿你几天看看,骨头你都能咬进去,你吃不吃啊,那什么样啊,呜,看了我想吐。”
没有见过人,这么没有食欲的。
好像昨天晚上,还跟她争呢?他觉得好玩吗?真的该放逐去流浪一下,饿个半死的。
夹了块半肥的肉堆到他的碗里:“吃下去。”
他挑剔地看着:“不要。”
“不要是吧,那好,明天我走人,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吃完饭就走,你等着怎么跟别人交待。”治他的法子,多的是。
谁叫他死要面子呢?这就是他的死穴。
“小花。”他眼睛眨眨,轻轻地叫着。
“叫也没有用,我最讨厌看别人这样了,对了,停下,不用吃了。”顾倾夜松了一口气,还真的要他吃,才是油腻腻的恶心。
橙香连他的碗也拿掉:“今天晚上开始,你就一点也不要吃了,我包你见了馒头,像狗一样扑上去。”
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野丫头就是野丫头,比喻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她兴奋地吃着,吃得啧啧有声:“顾倾夜,你就是死要面子,不过私底下嘛,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太可恶了。要是我刚遇上你的时候,知道你是这德性,也不会让你耍得团团转。”
他不理会她,一夜没睡,又累了一天,爬上床的一侧,自动的靠边睡:“你吃吧,小心滚出去的。”
“饿死你顾倾夜。”天打雷劈的,为什么给他好身世,不会体会穷人的苦。
“对了,明天二王府里请客,敏敏也会去,你得看着点,别让她缠着我。”忍一忍吧,反正这花儿给他打发那总缠着他的敏敏就好了。
橙香拿着鸡脚跑床前去吃,引诱他的口水,边吃边问:“为什么你那么怕敏敏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对不起她啊,我看她挺漂亮的。再说了,你也是八皇子啊,你怕她干嘛。”
“不是我怕她。”他有些烦恼地说着:“敏敏是三王妃的亲妹妹,也是傅家的女儿,不过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别问了,去,吃成猪去。”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油腻腻的手往他衣服上一抹,还不许他有意见:“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要我帮忙,最后老实些。我猜呢?是不是三王爷想拉拢你,想用敏敏扛住你,正好,她对你很有兴趣。”很合逻辑的。
他也暗暗赞赏,这女人,虽然贼归贼,还是有些聪明眼的。
怪不得他想搬走了,利用她,她还利用他呢?
原来她和他一个样,都是暗来暗去的。
“从她见到我,就非要黏着我不同。”他抱怨地说着。
那当然了,想贪得一门好亲事啊。
而且三王爷那边,还拉个同一战线的人。
橙香瞅着他轻笑:“原来你是香饽饽,我想啊,你三哥有敏敏,还多的是,你那二哥,也不是好东西,还有…。”
“别说。”他可怕地悟着耳:“女人都是烦人的,当然,你除外。”她是凶悍的不许他说她坏。
这还差不多,顾倾夜还是怕恶势力的,想来啊,女人也不能和敏敏那样,只会死缠烂打,要掌握着他的弱点才行。
现在的他,不是乖得像小猫吗?
她觉得,在他身上,她又学到了一些东西,现在用不着,将来可能会有帮助。
要是顾倾夜知道她在想什么,准会气得想吐血。
吃饱喝足的橙香还好说,一人霸占一边,呼呼大睡。
谁也不去担心另一方会起歹心了,没有那个精力来互斗了。
橙香一早起来,看到那金花盆,砸得二眼晕花,跑回寝宫再装睡,一定是做梦。
可是顾倾夜跑进来了,叉着腰叫她:“小花,快点啊。”
“我不要。”太可怕的花盆了,一定好重好重,想到要戴在头上一天,她就怕。
那可都是纯金的,闪闪发光,散发着耀眼光芒。
“小花。”他走近,将被子她脸上拉下来,软硬兼施地说:“你可也知道,我们签的是什么协议,现在,你不去,也得去。而且我对你也是不错的,你自已问心就知了。”
“所以,我不去,也得去是吗?”
他点点头:“是的。不过我会把那冠上的金步摇,拔下几根。”
本反正也没有关系吧,不能让她受罪太多,不然她中途不干怎么办?
现在他还是得求着她呢?世道什么最难,就是求人最难了。
“你不是说要饿我几顿吗?你不看着我吃了,我晚上回来吃,还是气死你。”唉,多没尊严的话,只有她知道。
考虑下,搬出去后,要不要把她灭了,谁也不知他有这么哀叹的一面。
可是好重的金花盆,顾倾夜挑吃的那坏习惯,谁想给他改啊。
拉起她起来,看着她白嫩的脸,一脸的可怜,不禁让心里有些怜惜一样:“多拔掉几根金步摇。”
一步退,步步退啊。
求个人难啊,现在她做侧王妃连一个巴掌的日子都数不够,就得三请四求的了。
还要十多天,他会不会连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啊。
真正的外忧内更患,搬石头砸自已的脚。收藏收藏个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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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乖乖
百般不情愿地,橙香还是绾起了黑发,再戴上那沉重的金冠。
一边戴一边叫:“真是很难理解,为什么越重,就越美丽,我不要,丢丢脸不怕啦,反正你这么酷,别人只会说你喜欢的很另类。”
顾倾夜提醒着:“再拔就光了。”戴个光溜溜的金圈,那像什么。
不过也是,如果给他戴,他也会觉得头重脚轻的。
“笑容,笑容。”扁着脸,叫她出丧吗?
橙香苦笑:“好重啊。”这样真的是漂亮吗?如果不是顾倾夜脸上正经的很,她一准认为他是故意的。
顾倾夜收住笑牵了她的手出去:“走吧,马车都在等了,迟了不好,容易成为目标,招人注目。”
顾倾夜真可怪,就连时间也要算好,不想让人看着,以免丢了脸面,也不出风头,因为他不擅于说场面话。
一出去,都带着他的手下,橙香看了他们就讨厌,他们都是帮着顾倾夜为虎作伥。
上了马车走着,二人都沉闷不语,顾倾夜看着帘子,忽然急急地叫:“小花,你把被子折好没有。”
“没有。”橙香一想,也睁大了眼。
二人脸色一变,齐声说:“糟了。”
“停车。”他着急地叫,还没有待马车停下来,就跳了下去。
一个黑衣人不解地叫:“八皇子。”
“先等会。”他不顾什么礼仪了,往寝宫里跑。
这下秘密一定会让人知道的,假装是一对的,可是晚上为了各自的健康着想,谁也不想没被子盖,又谁也不会让给谁。他就将被套扯开,一人一面。
这天才的办法,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没有来得及告诉信任的宫女要丢了,要是让那些眼目知道,他与小花的事就会让人知道个端倪。
回去时候,床枕,早就让我收拾得整齐,一头一个的枕头,也并放在一起了,打扫得干干净净。
那破坏的被子,收了下去,换上了干净暂新的。
看来,晚了。
他叹息一声,又往外走,对二边的宫女行礼视而不见。
算了吧,反正发现了,也没有什么,谁要说了,也就知道谁在他的身边安排了耳目。
气鼓鼓地上了马车,也不跟她说话,气她懒人,又不没敢说出来。
眼光瞟了瞟,很不满意。
橙香皱起眉:“你这样,你怪谁啊,谁聪明撕下来的,你这笨蛋,你不晓得自已盖衣服,被子让给我啊。”
“让。”他冷哼:“我堂堂八皇子,还没有给女人让过东西。”宁愿毁了也不让。
她看着纤纤十指:“小霸王,我是谁啊,我是你的谁啊?”怎么一出事,就全怪她呢?
瞟什么瞟啊,瞟什么?最讨厌别人用眼角这样看她了。
二手掐上他的脸,揉躏地扭着:“顾倾夜,小心我不干了,笑,给我笑,要笑得开心,由内而外的开心。”牙齿对齐齐,露出八颗,她居然还厉害地说出清楚的话来,他应该学学她:“像我这样,多优雅,有气质,对不对?”
而且笑得很有体面,是为了他啊?没事,她才不会这样辛苦难为自已。笑要甜,要由心而发的,才好。
笑得好傻,他双手一掐她嫩嫩的脸:“笨蛋一样。”柔腻的肌肤,让他放松了力道,越触摸,发觉如丝一样,越是柔滑,真想,不,什么也不能想,他放开了手,指尖有些不舍。
“顾倾夜。”她不悦地叫。
“记住,气质。嘘,不能让赶车的人听到了。”她笑得好痛苦啊,他看得也很累一样。
真的笑得像笨蛋吗?可是不这样笑,那不是显得她很小家子气。
无奈啊,橙香正要去倒茶喝,马车出宫门,忽然停了下来,她一头载进顾倾夜的怀里。
他很君子地扶起她:“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羞得她脸红红的:“是我没坐好。”
“那你可坐好了,我们可是按协议办事的,你不要对我生什么企图心,我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屑于女色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橙香捂着肚子笑得痛:“我,对你生企图心,顾倾夜,我橙…我小花还不置于会喜欢一个笨蛋。”
“我哪里笨了?”推开她,他不满地叫着:“诗词礼赋,家国之事,我哪样不是顶尖的。”
她懂得什么,能做大事的,何必拘于小节。
她呵呵笑:“我烧你帐子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啊。笨蛋就是笨蛋。”放到皇宫里养大的,都是生活能力等于白痴的笨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他想争太子,没他的份。
“少得意了,我父皇还夸过我呢。”
橙香眉开眼笑地叫:“哦,小乖乖,小夜夜啊,我给糖你吃,你好乖哦。”这样算不算,也是夸他啊。
他气得张起唇欲说她,又不能得罪。
气闷地加一句:“那么厉害,刚才还撞我怀里来,别指望我会抱着你,没门。”
哎呀,这死小气鬼,撞一下怎么了,撞掉他的金粉了啊。等着瞧,一会不用假笑,也能开心的笑出来。
狡黠的眸子时不时地瞧瞧那也一脸防备的顾倾夜,对上他的狐疑的眼光,甜甜一笑,更让他有些心寒,不知她打什么主意。
忐忑着一颗心,终于在一声叫:“二王爷府到。”
他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橙香一吹口哨,马忽然前蹄一扬,她脚一勾,正好,把顾倾夜给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橙香用内力一弹他抓着桌上的手,让他手一麻,跌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