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香一脸哀败,又冷哼:“我怎么知道你到时会不会下毒手杀了我,毕竟,你现在死要面子,你的底子,我都知道。”
男人是不择手段的,尤其是很要面子的人。
顾倾夜才要叹息:“你这小花,我一脚不知会踩死多少,你这破功夫,要我动动手指头杀你,那是对我的亵渎。我的功夫,是用来斗高手的。”她还不配。
哇,他骂起人来,不带半个脏字,却要气得人吐血。
哼,原来她把虎看作猫了。
橙香一抱被子:“我的。”
一人滚一边,一使劲,都滚一块儿去。
相看二相厌,冷哼一声,各自转头对一边,到天蒙白才沉沉睡去。
宫女来请了三次,他都不悦地打发走。
一直睡到中午,热哄哄的气息让他转醒。
眸子一睁,就看到胸前的小花。
她睡得可真熟,依在他的怀里,白嫩的脸上带着一些俏皮的红润,小手就搁在他的手上,而他该死的手,居然抱着她的腰。
衣衫半松,从他的视线可以看到,那润白的肌肤,细巧的锁骨,还有一些丰盈的春光,让他有种怪异的感觉,她就在他的怀里,看着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那春光让他忍不住吞吞口水,看她眸子扬了扬,似乎要醒来。
他赶紧闭上眼装睡,免得她说他又占了他的便宜,的确,看到那些春光,他心跳得更急了。
橙香也大吃一惊,拉开他的手,手肘往他的胸前狠力一击:“顾倾夜,你这色狼。”
他还装睡,要是醒来,指不定她还闹呢。
咦,睡得这么熟,那她再找找那玉镯,不在他的身上,指不定会在枕头下。
以前爹爹看书,就喜欢往枕头下一塞,孙姐姐的一些珠翠,也是往枕头下放的。
橙香眼滴溜溜地一转,爬到他身边,低下身小心翼翼地去翻他的枕头,一定要有一定要有啊。
长长的发,垂在他的脸上,好痒啊。
馨香的气息,让他觉得血液流得极快一样。微微地睁开眼,就就看到差点流鼻血的春光。
刚才只是小小地看一下,现在她衣服更松,差点,差那么点全看到了,她再低些,衣服再开一点。
眼睛越睁越大,血性男儿啊,送到他眼前的,他不看白不看。
哪知头发刺到他的鼻子里,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口水就喷在橙香的胸前,她圆睁着眼看到顾倾夜无辜的眼神,再看到自已的春光外泄。
尖叫一声,顺手啪啪地送他左右脸五指山。
指控加愤怒地叫:“下流。”
他才无语,又不是他想看的,这张脸,才得几天,让她打得上瘾了,自尊在受伤,在疼痛。
但是她捂着脸,羞涩又生气,他还是乖乖不说话好了。
“给我抄经书。”她气得走来走去,非罚他不可。
以前爹爹是罚她抄,现在他得罪她了,她也经给点厉害他尝尝。
顾倾夜觉得满头乌鸦在叫,眼角看着她小困兽一样,火气腾腾的。
“抄。”她张牙舞爪地叫着。
女人发疯,是不是就是这样样子啊。
“你不抄是不是?”还不动,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她,更是火上加油,让她情绪激昂不已。
女人叫她抄什么,可是,桌前空空如也,是不是拿手指在空气中乱写一通,女人,就和三哥说的差不多一样,都是笨的,头发长,见识短,还有就是胸大无脑。
但是胸,他脸腾地一红,想到中午看到的春光,越是不想,越是浮在眼前。
橙香要吐血了,趴在桌上,连脖子也不让他看到,居然还脸红,一想就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她的清白,呜,让他看了去了。
“我走。”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叫师兄来向他要回玉镯就得了。
“不。”顾倾夜急急地安抚她,想了想她的弱点,又软声告诉她:“小花,你不要走,如果你你一走,我就把你的玉镯磨成粉。”如果她走了,他还真是头大了。
哇,这顾倾夜,这是劝她还是气死她。
趴在桌上无语了:“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跟我说一句话。”内伤,心火烧得头发都要焦了。
“你走。”一山不容二虎,他要她留下,但是她不想看到他。
顾倾夜脸上带着三分为难,轻轻地问:“我走了,你不是反天了?”
无力,她想吐血,大口地吸气,吐气。
上天为什么派一个天兵天将来治她啊,其实她很乖啊,就是偶尔的时候会偷懒些。
橙香苟延残喘着,一根小指颤抖抖地指着他:“你再说话,我死给你看。”他想气死人不偿命。
要不要这么凶啊,像他干什么一样。
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走,非得面对着她一张含怨带怒的脸。
还是笑脸可爱啊,真怀念。笑起来甜美可爱,让人看得也赏心悦目的。现在板着一张脸,怎么看,怎么凶巴巴的。
如果现在叫她笑一个,她会不会跳起来吐一口血给自个看,算了,还是不要说话了,免得气死了她,自已的计划,还没有人配合还得让人说三道四的。
肚子好饿,咕咕地叫着。
橙香也听到了,冷眼一瞧他,他视线马上从那红透香甜的果子离开。
好,就要饿死他,这样的,下流,无耻又挑食。
还故意地,橙香叫宫女给了她一些炒的瓜子,一壶香片。
将瓜子推到他的面前,咳二声。
他装作没有听见,眼睛看向别外。
橙香站起来,大声说:“郁闷死我,我要到外面走走。”
“我又没有说不剥。”他低声哀怨地叫。
认命地剥着瓜子,侍候着母老虎。
威风吧,看她有得几时风光,等他一出外面,非把她暴虐一顿,再丢出去,再让他见到一次,就让手下揍她一次。
橙香也很郁闷,她又不是不能见人,顾倾夜就是不喜欢她一个人出去,她性子可是喜欢玩的。
他倒好,想要天天把她闷在房里。
这人生,对着一个讨厌下流挑食的人,真是活得好委屈啊。
她真好命,他堂堂八皇子给他剥瓜子,看她吃得香,喝得好。他却饿得咕咕叫,现在真怀念以前的满桌好菜。
她托着脑打盹地睡,他只能偷个果子解解饿。
虎落平阳,被狗欺,还没有成为英雄之前,处境堪忧啊。
正文:第二十九章:肚饿
受不了了,肚子一声声在叫着,顾倾夜饿得二眼有些迷糊了,看着橙香,把她的脸想成馒头。
最讨厌吃的馒头,看着,肚子还是不会饱,还在咕咕叫着。
女老虎还打着瞌睡,这猪一样的女人,只会吃,吃饱睡,睡饱还吃,一天到抹挂着那傻笑。
自已怎么会亲她的啊,白白就挨了几巴掌,现在看她,也不是国色天香啊。
冲动不是好东西,下雨打雷也会让人神智不清。
馒头醒了,眼珠子转动着看他。
鼻孔里哼气:“想吃饭不?”
他是什么人啊,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酒肉更不能辱他。
女老虎狗眼看人低,施舍一样:“给个馒头你吃。”
“不要。”他从牙缝里咬出二个字,馒头脸,还想他吃馒头。
不要拉倒,怕他饿死啊。
橙香看着他也讨厌:“不如这样吧,我们二见相不欢,一人住一间房好了。”管他挑吃呢?爱吃不吃,是他的事。
那怎么行呢?宫中的人会传出去的。
肚子好饿啊,第一次觉是,那曾经挑刎过的东西,多想念。
左坐坐,也不是办法,右坐坐,还是很痛苦。
“啦啦,啦啦。红烧牛肉,烤羊腿,乳鸽子汤,鸡爪子,红烧豆腐焖排骨…”她数菜单数得不亦乐乎。
“其实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掐着你的脖子,没有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的。”百里挑一,他的运气,不是背到一般。
“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你阉了。”她也不客气地说。
“不要脸。”他恨得牙痒痒的。
去他的:“我都没有你会骂人,下流无耻,卑鄙不要脸,都是你教我的。”学坏了,要是回扶持一个不小心说了出来,爹爹非罚她抄很多的经书。
近墨者黑,她一直想找个高风亮节的做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学到很多让人欣赏的东西。
静不下来,总可以有些墨水在腹中吧。
谁知这个草包皇子,一肚子坏水。
她年纪小啊,容易学坏,这是孙姐姐说的,呵呵,她很赞同,这样就可以不学很多事了。
好想爹爹了,咬着瓜子,也觉得淡然无味。
难过地看着那开得正香的兰花,幽香自有香气,幽幽而发,却没有人欣赏。
“喂。”他看着她:“怎么静下来了。”
“我想家了。”不想困在这里啊,真无聊。比在山上还要难过的日子,总是看着他那张臭脸,哪里也不许去,她在山上,还可以跟小白兔啊,跟狼和羊什么的一起玩。
“别想。”他也不会安慰人。不想了,就不会难过了。
这话,气得橙香够呛的,指着他的脸叫:“不许跟我说话。”
沉默让肚子越发的饿,寻思着一会看看去方便一下,顺便拿点什么东西吃。
才站起来,就有声音叫:“启禀八皇子,宣妃娘娘到。”
橙香趴在桌上:“不要叫我去给你孝敬,我最怕笑得痛苦了。”
“也行,端也是听说你有身孕了,才会过来的,你就好好养胎吧,猪。”请进来让他侍候一样,什么也不配合。
橙香抡起拳头一瞪眼,他已心情极好地关了门出去。
宣妃娘娘不再是之前那一脸的忧虑,心情好极了。
这个女人虽然身份不高,倒也是争气,这样就好,皇上要是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唉,她呢?怎么不出来,让母妃看看。”宣传看到顾倾夜一个人,有点不高兴了。
这是摆什么架子?没想到她宫里去孝敬一番,就连她到八皇子宫,也不出来见。
“母妃。”顾倾夜轻松地说:“花儿有孕在身,困睡在身,刚睡着,儿臣就没有叫她起来了。”
“倒也是,女人家怀了孩子,就犯困得多,当年母后怀你也是。”心里的一些不悦放了下来:“迟些时候,母妃让宫里的人来照顾着,你们年轻不懂事,要是有什么万一,就不好了。”
他不说话,他不懂这些,他也不想管这些。
“是啊,八皇子,宣妃娘娘知道可高兴了,今天一早就命老奴炖了些补汤过来。”一边的嬷嬷讨好地说着。
一说到吃的,他越发觉得肚饿。
“那我拿去给她吃,母妃,等她身体好些了,再去给你请安。”
“呵,好。”宣妃心里感叹地笑,皇儿真是太争气了。
知道他不爱听一些嘱咐的话,也不多说,免得他厌烦。
她想,这好消息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高兴的。
龙颜一悦,看什么也顺眼,越发会觉得她的夜儿是最好的,太子之争,也就得了优势了。
顾倾夜送宣妃出了门,悄声地命令一边的宫女:“去给花小姐煮一大碗面,记得,大碗的。”饿死他了,得赶紧吃些东西。
回到正厅里,遣走了所有的宫女,端起那汤,一口咕地就喝完。
说实在的,好久没有吃东西,这些平时最讨厌的滋补之汤。
喝下去,越发觉得自已可怜,现在连女人的补汤也喝。
他往偏厅去,在那花树下等着面送来。
他打算吃完之后,再回到房里去盯着那个事非特别多的女人。
小窗一开,一张可爱的脸看着他。
橙香带笑地看着等面的他,一根筷子挑着面条吃,饿坏了吧,好大一碗面啊,为了早些吃到,还不加肉什么的了。
等吧,等吧,等到他天荒地老吧。
呵呵,面条也是粮啊,爹爹常说,要珍惜粮食,不知道八皇子的宫里有没有养狗,这么一大碗,她吃不完啊。
不过顾倾夜看到了,一定会气得吐血,呵呵。
招招手,叫站在屋檐下的宫女过来,软软地问:“姐姐,你们这里,有没有狗啊,我好喜欢小狗的,抱一只来给我玩玩。”
小乖乖,你慢慢待面熟吧,难道不觉得这么慢,面都快煮成水了吗?
正文:第三十章:勾引
顾倾夜饿得不行了,软叭趴地在床上哀叹着。
那个可恶的馒头女人,正用筷子在玩着面条,吃不下,就玩给他看,这样的人,该杀千刀。
爬起来,端起那冷面条,筷子也不用,呼溜溜地就吃了个精光。
太急了,有些呛气,拍着心口,看着馒头女人一脸的嘲笑。
从口里挤出几个字:“我要吃饭。”
不挑了吧,呵呵,再挑啊,看不饿死他,她可不是他娘,还会疼着他由着他。
橙香笑眯眯地看着他在吃白饭,吃馒头包子,特别有成熟感一样:“你父皇,你娘应该谢谢我,我让你什么都吃得下。”
“等着吧。”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哭得惨。”
“我好怕啊,你打我啊。”一挺肚子:“现在可是有个小鬼在里面,我要是着了凉,你也死定了,我说着凉拉肚子孩子拉掉了,你就等着让别人鄙视你。”
“果然是下等人。”他抓着包子到一边吃。
一点也不懂得规矩,他在吃东西,她一个劲地在那里说血淋淋的小产之事,要不就说拉肚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白天好说,斗斗嘴,打打瞌睡,磨磨牙就过去了。
二人最怕是晚上到来,太阳一下山,四只眼就像夜里的狼一样,点亮了,奋斗了。
足足吃了三个馒头二碗白饭的顾倾夜打个饱嗝,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的被子。
同样的,另一位也不示弱。
喝着茶,他有着无以伦比的饱足感。
从来没有觉得菜汤倒在白饭里,是那么美好的事情,虽然是她吃剩的,可是觉得,那是一个美味啊,比他吃过的佳肴珍羞还要好吃,捧着饭配菜汤,就足了二大碗,差点没想感恩。
橙香义正严词地说:“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这点,他赞同。
“站在男女的观点上来说,你得让给我,而且我在别人的眼里,我是有了身孕的人,需要重点保护,你跟我争被子,像话吗?”
“嗯。”他冷哼。
他才不会心软,管她说得天花龙凤,一样不会让给他。
她是一个恶俗的女人,不给他饭吃。
虽然他说不吃就不吃的,但是没有见过那么狠的人,真的一点也不给。
“喂,你哼什么哼啊,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也做不到,真是头痛,为什么她会遇上这个天兵天将。
要她配合他演戏,可是什么福利也没有。
晚上睡觉,连被子也得争,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你要看看吗?”他一抬头,痞痞地说着。
橙香气得吐气:“没教养,下流无耻挑食。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看。”
“想得美,我也不给你看。”她想用激将法,没门。
一人揪一边,她一脚踢他:“别碰着我,你这下流的人,没有被子盖还了得,晚上不让你看光光了。”
“谁想看你了,棺材板一样的身材。”他冷冷地吐槽。
“不想看,那天你还不是看了,还不是强亲我了,下流。”
“你以为我想看啊,你凑上来给我看的。”他又多嘴地加上一句:“又不好看。”
“还说。”一个枕头砸在他的头上:“杀了你。”
“那好看吧。”别吵了。
橙香还是羞得脸红红:“还说。”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抢了被子包着身子。
他也很哀怨,为什么他的威严,就折在这里。
而且还总是为床上的事而吵,不是吵什么,也不用想歪,就是吵被子的事。
一腔英雄气息,气倒在床上。
他反思着,平日里的他,并不是这样子的。
他冷淡,他高贵而又威严,从不会多说一句话。
可是现在与小花儿,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一样,吵吵架也感觉不错。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难道他是以前没有跟人吵过,才会觉得新鲜吗?
好奇怪的感觉,她不怕死,他也很窝囊一样。
但是敏敏的揪缠,他还是不喜欢还是厌恶。
她睡得很熟,脸蛋有些红红的。
早晨的气息,清新而又沁凉。
微微的光华,从那窗里透了进来,照得一室的静谧。
身边睡了一个人,他已经习惯了,这么早醒来看到她睡得熟,还是有点很特别。
一络发垂在她的脸,她拔了拔,又睡。
还是没有拔到,顾倾夜手指轻轻地将她的发拢在耳后。
一感触到暖暖的感觉,她有意识地蹭着他的手,脸上露出一些笑。
真美啊,原来花儿安静的时候,会这样美的。
他心突然很柔,很平和,没有半点的浮燥,看着她,会从心底里生出一种轻松的感觉来。
摸着她水滑的脸,不舍得放开。
还争什么被子,争了又不盖,到时着凉了又要责怪到他的头上。
他一手轻轻地将被子拉起,盖在她的身上。
她一脚又踢下去,咬咬牙瞪她,还是拉上被子按着,不让她踢。
花儿的脸色真好,他轻轻地触摸着。
橙香还以为是自已养成的狼狗又来了,抬起脸,热烈地亲亲:“唔,别吵我,毛毛,到一边去玩。”
顾倾夜的手心里,亲的到处是口水。
不可思议地,他的脸突然红了,心跳得快,他急急地坐起来。
天啊,她骚扰他,她又想来勾引的。
一定是见他太好欺负了,这里的东西好吃,就不想走了。
要是听话些还好,留下她就留下她,就是不听话。
脸红红的出了去,外面的花儿轻摆枝,迎着早上的清风而摇。
他伸伸腰,好久没有纪过功夫了,三日不练,就会变懒的。
让宫女去取来他的剑,虎虎生风地练了起来。
橙香打着呵欠地起来,听着剑风,就着窗看着。
认真的他还算是人模人样的,不错不错。
内心可不敢评价,二个字,糟糕,三个字,太糟糕。
爹爹说了,要嫁就要嫁一样很疼爱自已的人,会照顾自已,还会呵护着。还说她那么调皮啊,要找一个稳重一点的。
真盼望,自已的那位会出现,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像中的人,突然变成了顾倾夜的样子,叹得摇摇头,千万不要,那个小霸王,什么条件也不合。
伸伸懒腰,唉,养了这么多天肚子,今天要小产了。
敏敏啊,千万不要负了他和她的所托,努力让她小产。
呵呵,算是帮顾倾夜一次了。
迟些再让他气得鸡飞狗跳,再溜之大吉。
阳光好灿烂啊,骑马,她喜欢。
甜甜地一笑,挡着阳光看着他叫:“顾倾夜。”
他回头,看着她笑得灿烂如花,深深地,看入他的心底。
勾引不够,还来迷惑。
“骑马去了。”橙香软软地叫:“该准备的,你得准备好。”
正文:第三十一章:挑战
阳光热辣辣地照着,风停了,连树也枯萎无力一样。
这么热的天,这些人都有些毛病,居然还要来赛马。如果不是今天要把莫须有的孩子小产掉,她才不想来参加这疯人比赛。
“好热。”她抱怨地说着。
他低头,背挡着阳光,看她一脸的燥红:“我就不热吗?”他就神仙啊。
“夜哥哥。”最热烈奔跑过来的,还是敏敏。
直接把橙香无视,美目看着顾倾夜:“夜哥哥,过来,过来。”抱了他的手就拖着走。
橙香扬手,快乐地朝顾倾夜再见。
顾倾夜抽出手,不悦地说:“敏敏,别来烦我,花儿要我照顾着。”
“夜哥哥。”敏敏一脸的弦然欲泣。
橙香也不解围,就看着笑。
顾倾夜搂着她的肩:“花儿,我们到一边去。”
“敏敏小姐看来对八皇子特别的不同,我很不喜欢啊。”橙香扫扫额前的发,看着傅敏敏。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现在虽然假装是一对儿的,可是敏敏也太目中无人了。
“你谁啊,这么跟我说话,夜哥哥,呜,她欺负我。”敏敏不依地抱着顾倾夜的手委屈地叫。
亏她说得出,橙香直言而说:“你这样缠着八皇子,是什么意思,我看了,很不高兴,敏敏,你虽然是大家小姐,可是没有半点风犯,也太让人瞧不起了。”
这女人说话也太狠了吧,顾倾夜暗里想,她是不是给他以后找麻烦来着。
“你说什么?”敏敏果然生气了。
她一身自命不凡,有姐姐做三王妃,有爹在朝中为官,顾倾夜是她定好的目标,她一定要当这个八王妃的,姐妹中的人都知道顾倾夜是她的目标,都不敢跟她争,这半路杀出来的女人,身份什么都上不了台面,凭什么能和夜哥哥站在一起。
要比美貌,她可是都城第一美女,要比家世,她和夜哥哥,才是最般配的。
橙香一脸的惊讶:“你听不懂我说什么吗?傅小姐,你不要这样缠着八皇子了,他最讨厌你这样的女人了,什么都不会,就会拿家世来作威作福。”
顾倾夜暗瞪橙香,叫她收敛点,别尽给他惹上麻烦。
橙香不客气的话,让傅敏敏一脸的恼羞,喘着气,像是饿狼一样直直地盯着橙香,用眼光劈她很多段:“你,你…。”气不成语了,差点要扑上来,顾倾夜赶紧拉住她的手。
不是她要欺负傅小姐,而是得为一会儿的事,垫垫底子啊。
橙香冷哼,眸子如霜地看着她:“傅小姐,听说你的马术非常的高,正好,本小姐也略有研究,我们就来赛一场,你赢了,我离开八皇子,我赢了,有我的地方,你就离得远一点。”
坏人坏人才好,真过瘾,可以欺负人不用内疚。
心里笑开了花,还是要装作很不屑一样地看着傅敏敏:“怎么,不敢啊,我忍你很久了,不敢你就跟我说一声对不起。”
“休想。”敏敏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休息我傅敏敏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这上不了台面的下等人,这皇室中,没有你站的资格,你就等着,我把你怎么赶出这宫里。”
真好玩,这傅小姐一逗她,就像是公牛一样,差点头发翘起来。
“好啊,就比试比试一下。”橙香笑得开心。
在她们的眼里人还分三六等的啊,这让她很不喜欢,大家都是人啊,为什么要分尊贵,尊贵还不是要吃喝拉撒,又有什么不同呢?
敏敏冷笑:“这可是你说的,好,你等着。”
终于愿意放开顾倾夜了,她跑过休息的地方去换衣服。
橙香挥挥手中的黑帕子:“快来啊,别让我等太久了。”
顾倾夜上下瞧着她,瞧得她心里发毛:“你看什么看,这不,直接进入了目的。”有顾倾夜的好处,也有她的好处,出了一口鸟气。
“宫里欺负完我,出来,又欺负人,倒是看不出,小小年纪,心思倒也歹毒。”
去,橙香把他的臭帕子丢回给他:“那我不小产了,我让她赢,赌注可是你哦,小夜夜,你等着洗干净做个礼物吧。”
扯了她的手到隐密的一边,他警告地说:“别乱来,不然我磨碎你的玉。”
橙香拍拍他的胸膛:“小夜夜啊,你最好不要恐吓我,我可是很怕的,你也知道我马术其实很差,一个脚软,容易输的。一块玉算得了什么,是不是?怎么能和一个八皇子相比呢?”她激昂地说着,一腔的热血:“所以说,你要比较紧张才是,除非你连一块玉都不如。”
“小花。”他咬牙低叫:“不是玩的时候。”
“呵呵,那你还错了哦,我也不叫小花,乖乖,你被骗了。”橙香转身要走。
他困住她,双手撑在马栏上:“说,你是谁,进宫有何目的?”
“我是美丽仙女,进宫就是报仇,欺负你。”甜甜一笑,一低头,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
顾倾夜扬手一捞,抱住她的腰:“不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