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已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不知自已姓什么了?
“弯弯。别失礼了,跟紧点。”郡主大夫人扯高气扬地叫着,小人物没有见过如此气派的皇宫,迷了心智也不尽知了,如果不是嫁给状元郎,她一辈子也别想进皇宫半步。
这林若风,是老爷想要网罗的大鱼,拉笼的对象,要不然,何必让虹昭仪见这小人物。
弯弯一路上都看到不同的景致,说不出的美,道不尽的雅,惊叹连连。
就是,就是,走得脚好累啊,又不能休息,四处还可以看见宫女姐姐来来往往,衣袂飘飘的好漂亮啊,看起来像是仙女一样。
“弯弯,到了,公公,麻烦你通传一下。”郡主大夫人也变得和和气气,几时见她那么好说话了?
弯弯点点头,一会儿,她和大夫人就让那个阴声娇气的‘公公’请到里面。
这里真是大啊,她和大夫人去见过虹昭仪,她在地上跪着,大夫人则是站着,一会儿,看到几个红纱宫女挽着一个绝丽的美女出来,脸上尽是醉人的风采,怪不得能进宫,真是好美啊,像是玉人儿一样,连大夫人也点头哈腰:“见过虹昭仪。”“见过虹昭仪。”弯弯有样学样。
怎么明明大夫人很高的地位啊,见了她还像小狗一样讨好,行礼。
虹昭仪只是淡淡地一笑,还算和气地说:“你就是弯弯吗?”
“是的。”声音真好听,可是,她有些害怕啊。
幸好,虹昭仪没有再和她说什么?而是问些闲话家常。
就这样见过了昭仪姐姐啊,一点也不好玩,倒不如在连家看他练小老鼠,呵呵。
她的傻样偷笑让虹昭仪看在眼里,拧起细致的眉:“夫人,一会几个昭仪会过来这里玩牌,你是否见见,还是、、”先回去。
连大夫人见到她神色,一下就明白了,不过,她怎么会放过和她们相处的机会呢?赏赐总是不少的,宫里的人,就是钱多,说上几句话,让她带点什么东西进宫,也会有重重的钱打赏。
她笑着说:“我也陪昭仪练练牌子。”转过身:“弯弯,你先到后门去等我,别乱走,这可是宫里,乱走可要杀头的,知道吗?”
弯弯紧张地点点头:“是,夫人,昭仪。”
“错了。”虹昭仪脸上有些威仪:“那夫人还真不会教礼仪。”
连大夫人脸上一寒:“弯弯,凡事要先说昭仪,下去吧,去去去。”赶紧打发了,一会就来人了。
唉,好无聊啊,在这门里,又不敢乱走,还要等多少啊。
她都不知道坐了多久了,肚子也饿了,靠在树上,就想睡,睡就睡吧,反正没有人看见,反靠为抱,不掉下去就算了,她没有乱走哦。
想到一会出宫林若风会带她去吃大肉大鱼,口水,慢慢地溢出了唇角。
[正文:第二十一章:色色的太监]
花深处,二个太监,正在看着。
一个穿着一般蓝青色太监服的男子颦着眉看,他的皮肤晶莹洁白,眼睛又大又乌亮,脸蛋透着可爱的粉红,嘴唇更是像画了胭脂般的鲜红,配上一头墨黑的发丝,还有那粉嫩的手臂,怎么看都像一尊手工精细的陶瓷娃娃。只是,眼中却是邪恶的笑,和外表是完全的二样。
“爷,我们,不出宫了吗?”旁边的小太监问。
“出什么?呆会不许说出我的身份。”真的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好好玩,让文武元打成一团。天啊,还流口水,她几岁啊。
他的美人可是个个艳丽绝色,怎么这样失态啊,还抱着树,天啊,那脸上,居然压在树上,还有些脏,有没有搞错,她是不是女人啊,这就是状元爷的新娘,真难看。
他很怀疑,林若风和徐天洛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啊。
真好奇啊,他走了过去,那女人居然还在打呼,汗,他怎么觉得替她害羞啊。
简直是影响他宫里的整体环境,他一脚踢向弯弯的小脚:“丑女人,你居然在这里睡觉。”
弯弯的第一个知觉,就是,呼叫:“好痛啊。”
天啊,这个漂亮得不得了的男孩,怎么可以踢她啊,死公公,死太监,长得漂亮了不起啊,就可以踢人了。
人家林若风还舍不得打她一下下呢?还叫她丑女,这是污蔑,天大的污蔑,她气恨的一瞪他,若来一边的小公公倒吸气:“谁是丑女啊,你这死公公,我不知多漂亮。”谁也不能拿她引以为傲的容貌来说教,摸摸腰间,没有帕子,袖子一挥,抹掉脸上的口水。
引来那个可漂亮公公的嘲笑:“流口水的丑女人。”
“你再说一遍。”她狠狠地一瞪他,虽然长得漂亮,可是毕竟不是男人了,还那么可恶,不值得笑脸相迎。
他晲视着她,从善如流地说:“流口水的丑女人。”
“你。”本来要生气的弯弯,毕竟没有气糊涂,这二个偷懒的小公公,看起来官职是不大的,不然还穿这样的衣服,刚才人家那个公公穿得都比他好多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如何?”
“你不生气?”他好奇地看着,眼中的一恶作剧之神,一闪而过。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这些公公生气,你们已经够可怜的了。”瞄向他们的下体。引来那一边的小公公吸气声音,真是,够种,不怕死。
弯弯又可爱地笑着:“从前有一个人、、、、”神色如浮云地看着远处的美景,似有一腔的感受。
“然后呢?”等了很久,漂亮的公公忍不住问。
弯弯给他一个白眼:“什么然后,你要说下面。”真不会接句子。
“下面呢?”那小公公也探头说。
弯弯一跳三尺远,呵呵地笑着:“下面没有了。”又是不怕羞地看着人家的跨下。
“你这个鬼丫头,孙公公,把她抓住,我要让她试试我的厉害,什么下面没有了?”
哇:“你不会玩真的吧!你没有了,你想玩我,想得美,公公那一套对食的把戏,别想用来沾污了本小姐。”天啊,还真的来啊,那小公公是不是狗啊,那么听话。
这是一个水池一般的地方,弯弯灵活地跑着,还做个鬼脸:“真让你玩,我就不用嫁人,是太监没有了那东西,就别想玩女人了。”
“你还胡说八道,把她抓起来,今天晚上玩死她。”会吓死她,呵呵,是有点好玩了。
哇,还想留她下来,彻底的变态了。对不起,太监和宫女之间的什么对食,太肮脏了,她不玩。那个小公公跑不过她,呵呵,不过,路就只有一条,二个包抄,她无路可走。
他笑得很奸,在她的前面:“小美人,你跑不了。”即然她把他定位于坏人,那他就坏个彻底吧,这个游戏真是好玩。
前有狼后在虎,这个公公一定是变态,说不定还是娈童,怪不得那么漂亮。
弯弯一指他背后:“哇,皇上来了。”
皇上,除了他,还有谁敢自称是皇上,所以,非常好奇地,他回头看了。
一阵清香扑鼻,她扑过来了,真是香啊,他一边转回头,想着一会给她一个吻,看看她的脸是不是很好亲。谁知道,她狠狠一推。
“卟嗵。”他竟然让她推下水里去了。
孙公公惊叫一声:“你居然,敢,敢推爷下水。”
“有什么不敢的,你是要我推你,还是你自已下水,真巧啊,她顺手拎起了放在一边的棍子,估计是用来打花的,运气好的,让她想喝采。
“你,你好大的胆子啊。”好凶啊,要不要下去救皇上啊,当然要了,他的职责就是跟着皇上。
卟的一声,他也跳下了水。
“哇,真听话,不许上来,手要是碰到了这边边,我就打你们一棍子。”赶鸭子游水,不游也得游,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他抹抹脸上的水,眼睛危险地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得意地奸笑几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为什么要告诉你,想寻仇,门都没有。”窗也关上。
他并不怕水,怕的是那个声声要以命保护他的孙公公,那么浅的水,淹不死,他轻轻地问:“你是不是要将我的衣服抓下来。”
轻轻地一问,只有孙公公才知道,那是皇上的怒火啊。赶紧放了,又脚软站不住。
弯弯一棍子打走他欲扶着玉阶的手,他瞅着弯弯:“我真是看得起你了,连名字也不敢说。”这就是那连宰相的千金,好一个千金,他会知道他的女儿有多‘重’居然撞打皇上,还将他推下水,真是够胆量,到时可不要哭,无聊的生活中,加些变样的因素进去,或许是更好玩。
她一手叉腰:“谁说我不敢说我,我就说,我叫连弯弯,对我客气点哦,我过几天就要嫁了,而且还是状元夫人,羡慕吧!晕,我跟你说什么羡慕,你是个死太监,长得那么漂亮,一看就是那种耽美同人的小受。”
“什么是耽美同人,小受。”他听得一头雾水,真是有意思。
她吃吃笑:“就是让人上的男人,叫做男男恋,你不是吗?小样,你多大了,有没有十六岁啊。”
孙公公把自已埋在水下,是想淹死算了。把堂堂的皇上说成是那种娈童,天啊,他,他不敢听下去了,她会死得很惨的。
他笑得像是花一样,美得不可思议:“你说我,有没有十六岁?”第一次有人说他小。
“是啊,小小年纪不好爱,当了公公就认命一点,还想玩女人,不会自慰啊。”越说她是越不怕,想要把这个花季少男教上正途。
又是一个新的名词,这个连弯弯,他像是得到了玩具的猫一样笑着:“连弯弯,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
“哇,你恐吓我啊,我是吓大的哦,所以我不怕吓的,麻烦,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再来告诉我,林夫人,状元夫人,奴才给你送杯水,还是茶啊。”她呵呵笑着,尖着声音学公公说话。
满树紫色的花好漂亮啊,真的很香耶,她拿着棍子,忍不住敲打几下,纷纷扬扬的紫色小花就飘了下来,如梦如幻,清香满鼻。
“好漂亮啊?”她忍不住说。
那神情,专注得让她忘了有二个魔鬼在水里了。
一只手,非常精准地抓住她的脚,一拉,欲想把她拉下水,试试是什么味道。
结果是,抓掉了她的鞋子,弯弯大叫一声,差点落水,死死地抱住那颗大树:“混帐东西,卑不卑鄙啊,我敲死你们。”拿起棍子,也不敢真打,胡乱地敲着。
“弯弯。”有人叫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大夫人的,赶紧爬了上来应着:“大娘,我在这呢?”
“快进来,回去了。”
“哦。”她应一声,狠狠地一瞪那二个落水狗:“别让本小姐再看到你们。”狠话还是要搁下的,那鞋子都是水,就不要了,反正裙摆那么长,不认真看,没有人知道她少了一只鞋子。
他一手抓起那淹得半死的孙公公,笑开了一张如花的容颜:“你负责,给朕把连弯弯抓回来。而且不能透露半点身份。”
一只绣鞋,唉,这女人的脚,不是一般的大,没有裹脚,怪不得跑那么快。
[正文:第二十二章:亲吻]
赤着一只脚真是冷冷的,还好,要是让那漂亮的死太监拉下水的话,这下可真是会骂得满头金光了。
就是问了一声虹昭仪好,就出宫,真是不好玩,她乖乖地跟随在大夫人的身后,由前门走,这下还得走个老远,不知会不会迷路。
“大夫人。”她努力地让二脚看起来平衡,真是辛苦啊。
这时,那个一脸肥肥的公公又走了回来,阴声阴气地说:“郡主,虹昭仪还有东西送与连小姐。”
当然不可能叫她送出来了,那就只能进去拿,连大夫人还会怕弯弯不知礼,于是说:“弯弯,这儿有几个昭仪还在玩,你先到前门去等我。”
“哦。”又是等,她觉得好浪费时间啊。“大娘,弯弯可以先出宫吗?林若风在宫外等我。”这是很正常的事,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连大夫人眼中的鄙夷鄙夷让她如云致雾,最好答应她吧,不然她看到少了一只鞋,又不知要说什么了。
还没有过门呢?就一天腻在一起,真是丢脸,亏她还说得出来,罢,反正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让她去,也可以在宫里多呆一些时候。
“好,去去,到了宫门处,你就说你是跟着我进来的,登记一下就出去。”丢人啊。
如获大郝一般,弯弯点点头:“嗯。”慢慢悠悠地出去,这样才有礼。
这裙子,还是绚玉或是绚雪的吧,真是长啊,反正出来了,她就撩起来大步地行走,一只脚穿着鞋子也是怪怪的,再干脆一点吧!褪下罗袜,让双脚彻底地感受着这片贵的土地。
可是,可是,她迷路了。
看到一个小鬼正坐在地上玩石头,她友笑地笑:“小朋友,宫门在那里啊?”
“哼。”他冷冷地一瞅她,继续玩。
“哇,不会吧!这么小,脾气就不好啊!小公公,小破孩,说一下会死啊?”真是的,什么鸟宫啊,连个小公公也那么拽,她的火气上来了。
小男孩站了起来,哇,还帅得让要想欺负,七岁的样子,可是那气势,多瞧不起人啊。他用他漂亮的眼斜视着弯弯:“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快报上来。”
哇,她圆睁大眼:“你有没有搞错啊,死小孩。”贼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看,没人真好啊,一手不客气地拉着他的耳朵,旋转:“小鬼,礼貌一点,懂不懂,你们做公公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啊!”她真是好奇,个个都是那么拽,是不是什么激素不平衡啊?
“放开我,你这个笨女人,你死定了。”痛痛痛啊,这个那里来的笨女人,竟然敢揪他的耳朵,连他母后都不会这样对他。
弯弯看着他又恼又气愤的脸,绣鞋插在腰间:“小东西,让姐姐看一下,做公公的人,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她真是好奇啊,反正小孩子,力气没有她大,当然就可以任她鱼肉了。
一手竟想去撩他的袍子,小男孩大叫:“笨蛋奴才,放开我。”为了他的清白着想,不跟这个女人斗,双手紧紧地抓着裤头:“你死定了。”
双手用力的掐上他的脸:“小鬼,告诉姐姐,宫门在那里,不然,脱了你的裤子。”真的好想看,不过这年小鬼看来还很洁身自好的,就放他一马好了。
小鬼竟然嘴硬,眼红红地,也不肯哭:“在那里,笨蛋。”
“哦,谢谢你哦,小笨蛋。”她终于印上了她的唇,早就想偷亲一下这小鬼了。呵呵。
小男孩手指颤抖:“你,你不想活了。”
“拜拜。”她幸福地摆摆手:“不想活还出宫干什么?”
“站住。”后面有人叫。
弯弯回头一看,天啊,那个小公公居然又带了几个公公来追她,不会吧!这皇上,怎么能让公公到处乱跑呢?太没有规矩了。想留下她来玩亲亲,也不问她同不同意,她很好拐的吗?想得美,要上床也是正常一点的人啊,存心是想让她心里留下阴影。
“不跟你们玩了。”她往假山上跑去。
跑过这假山,再走些路,就是他指的宫门了。
小鬼真不老实,还敢骗人,看他眼灼灼的,往一边望了望,又指更远的一边,还没有学会骗人,这种雕虫小技,她早就知道了。想骗她,跟她学二年吧!
假山边,就是免不了碎石,好痛啊。
可是,那个死公公,好像是叫了不少帮手啊!四处呟喝着,像是要把她抓到不可。
她找个洞藏起来,这些假山洞,搞什么东东啊,到处都是相连的,不少小,还会看到抓她的人,来来往往,害她心里胡乱地跳着。
看到还蛮有地位的,一转身,却差点吓得跳起来,手指指着那俊美无双的公公:“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啊,还不去侍候你的主子。”上班也想打混。
他可爱又邪恶地一笑:“你要不要出去让他们抓抓看。”
手摇得拔浪鼓一般:“不要,打死我也不出去,敢动我一下,我就叫非礼,叫救火,把你们的皇上吓出来,看你们还敢不敢造反,再阉你们多一次,看还作不作怪。”
他衣服换得真快,干干净净的,很香,可是还是很可恶。
他有些不怪:“叫非礼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要叫救火?”
她得意地笑:“我叫杀人,估计怕死的都不敢出来,连看也不敢看,就怕惹事上身,我叫救火,大家敲锣打鼓的来,把你们的罪行看得一清二楚,怕是不怕。”
他笑得真美,红唇中吐出二个字:“不怕。”
嘎,弯弯差点掉了下巴:“不怕,杀头的哦!”
他点点头:“还没有人敢杀我的头。”这样,这小笨蛋能明白吗?
没人敢杀他的头,这公公混那里啊,那帮那派的,皇上的情人,怪不得了,天不怕地不怕还敢调戏良家妇女,不,良家小姐,呵。
“去去去,你闲着没事做,我还要回去约会呢?我未来的老公,就是夫君,是大名、、、”
她还没有说完,他就一手捂着她的嘴:“不想听到你叫别人的名字,不就是林若风吗?”
乖乖,他以为他是谁啊,不许她叫别人的名字,她眨着眼:“你姓赖的啊,还是姓蛮的,本小姐我喜欢叫谁的名字就叫谁的名字。”关他屁事,饱暖思淫欲。
“我姓凤。”他意味深长地说,这下,她应该知道了吧!凤是皇家惟一的姓。
弯弯可爱地看看他:“你姓狗屁也不关我事。”天使脸孔,出口成脏。
他扳过她的脸,力大的让她扭曲:“痛痛痛啊。”天啊,他好大力,让她推也推不开。
“这张小嘴真不可爱。”他不满地嘟着红艳艳的唇说。
“关、、、”想说关他屁事,他用手在她的唇上点了下:“我要亲你哦。”
“啊。”她大声地叫,却是让他一把地抱住手,如吸血鬼一般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就是接吻啊,她好想哭啊,让一个公公夺了她的初吻,还推也推不开。
真不专心的丫头,她的唇,带着花蜜一般好甜好甜,让他怎么也吻不够,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真香啊,他从来不喜欢吻妃子们的唇,那股子水粉味,让他厌恶。
越吻越上瘾,哪里管得了,她是不是呼吸不过来,甜蜜蜜的只想吸取更多,这丫头,他要定了,就配个郡主给林若风作为补偿吧!
一只手,摸索到了她的胸部,揉捏着。
弯弯清醒了过来,天啊,这死公公,不会想在这里强要和她玩对食吧,还摸她的胸,这算什么?野合,去他的,趁这磨鬼的唇吻到她的脖子,她双手抱着他的头。
那厢以为他的吻功了得,让她还想再要吻呢?谁知道!
弯弯将他的手狠狠地一推,撞上那石壁,痛得他眼冒金星,眼中的萧杀之气看到她气恨的脸一纵而消。
“你这个色狼,敢吃本小姐的豆腐。”呼呼,气死她了,趁他痛得晕乎乎的,用力地在他衣服上补上二个脚丫子。
“皇,皇、、、”孙公公脸色苍白,从一边探出头来看惨兮兮的他。皇上又上当了,那小丫头真是刁钻,看来除了死,还是死,没别的形容词了。
“还不去追。”他怒叫,死丫头,真的一点也不懂温柔,明明吻得大家心情愉快,他也不介意让她来充实他的后宫,一转脸,她就像是杀人一般地把他推到石壁,幸好他的头硬,不然,非头破血流不可,跑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算了,回来。”头真是痛啊,二个小公公扶他起来。双眼不敢去看他白色衣服上黑压压的脚丫子,那个笨蛋小丫头,不知道他们的皇上,是,是恶魔吗?
平时像是无害的少年郎一般,风度翩翩,美得让他们也直吞口水,可是惩罚起人来,让人脚心打抖,十指发寒。
果然,才站起来,他就沉下了笑:“孙公公,你不力哦。”没有抓到那连弯弯。
“皇,皇上。”孙公公跪了下去。又不让侍卫追,又不让高手追,他是公公啊,人家平时又不做这样激烈的运动,跑步。
“倒一萝豆子下水里,你要是差一粒没有捡齐,就不必起来了。”冷哼。
“是,是,奴才尊命。”抖啊抖,他怕水啊。
不是抓不到她,猫在吃下老鼠的时候,通常都会先玩一下的。
他的眼中,透出与漂亮不符的深沉和精光,连弯弯,你跑不了的。
弯弯大口地透着气,垂死地支着身子在宫门,天啊,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才跑出来,这宫里的人,都是二个字:变态。
为了保护她的清白,费了多大的劲啊,一定要让林若风请她去吃最好最贵的。
[正文:第二十三章:惹上狼]
林若风跳下马车,看到弯弯跑得气喘喘的,笑着说:“弯弯,那么想我啊,跑着出来的,可真地没有礼礼。”真是高兴,管她有没有呢?他又不要那死教条。
弯弯白他一眼:“谁想你来着了,我是被狗追。”没错,就是狗,还是西施狗的狗,追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脚也痛死了,他还来插上一脚调戏她。
“狗?”宫里几时有狗来着了,他怎么没看见,再看看弯弯,他也吓了一跳:“你的鞋呢?怎么回事,是不是让人欺负了。”眯起的眼,有些危险,宫里的女人都喜欢欺负人,可也不看看,竟然敢欺到他林若风娘子的头上来,男人也会小气,这账,就得慢慢算了。
“没事没事,一个变态公公,硬是想要非礼我。还是快走吧,我觉得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贼兮兮的眼还瞄了瞄,就怕那些狗会冲出来,把她抓进去。
“我肚子好饿。”吞吞口水,仿佛又看到了美滋滋香喷喷的肉在冒热气。
将马车赶过来,挽着她上车,林若风的肚子里还有千万个疑问,竟然有公公敢这样做,一个不好的预感让他的俊脸,看起来有些黑,对弯弯却仍是宠溺万分,去绣纺给她买了双美美的鞋子。
弯弯笑嬉嬉地说:“让男朋友买的鞋子就是好穿。”让他出钱,她好高兴,呵呵,俗话说得好,用什么人的钱最高兴,当然是守财奴的,她还是挑得最好最贵的,穿在脚上,真是舒服啊。
幸好,对她不小气,这一点,可以给他打上六十分,满桌的菜都是肉,真是越来越了解她了,她高兴地吃着,而他却是愁眉苦脸什么的,弯弯吞下美味的鸡肉:“唉,你不高兴啊!”是不是嫌她钱用多了,刚才看他点菜,是眉也不皱一下,她是比较败家啦,不过,她也会赚钱的哦,不过有人宠着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她不必劳累自已吧!
他还是说了出来,闷在心里,哽着像是一根刺一样:“弯弯,什么公公追你的?”好大的狗胆,如果是一般的公公,不至于那么大胆,那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见过弯弯一次,然后是想留她在宫里吧!不知道什么叫做朋友妻,不可戏吗?可恶。
“不知道。”她可爱地一笑,然后小声地说:“不过长得真是漂亮啊!”
漂亮,他的脸沉了下来:“连弯弯,你现在吃的都是我的。”还敢夸人家漂亮。
不会吧,又来了:“我吐不出来。而且,而且,他的确是非常的漂亮,美得像是画一样,就是太恶心了,还踢我,说我流口水,你放心,我弯弯不会让人别欺负的。”自得地一笑。
林若风的心脏似要停了,垂死地问:“弯弯,你做了些什么?”不要吓他,他会对她产生兴趣的。就如自已一样,就想最快地将弯弯娶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