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盘查到她的失踪,她就一直看着她,然后摇头:“不知道。”
死洛,穿上了警服,人也威风了,一点情面也不讲,也好啊,省得那么多的烦心事来烦他,手指轻摸着中指的草指环,有些感慨,不要再沾惹情事了哦,不然的话,如何对得起洛,对得起凤御夜。不能付出的,就不要去沾。
不是她玩不起,她魅力无限,想要什么型的帅哥,也容易泡上手的。
“不知道?”徐家洛提高声音,用灯刺照着她。
弯弯一手挡着:“好刺眼,洛警官,我不是犯人吧,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诈骗钱啊。”是她们给她的。
她也不过是用来安生而已,安心生小孩,呵呵。
“这些日子,你就给我住在警局,直到你的父母来领你。”问题少女啊,这么小年纪,就这样不羁,哎,不知现在的年轻人的思想是怎么想的,年纪轻轻就有了孩子,还很拽一样,一点也不后悔。
“好啊。”她挑眉,反正没有地方住,身份证,没有,钱,没有。
最值钱的大概就是她脚腕上的蓝龙玉了,这可是凤御夜给她的东西,不能去当的。
她相信,老天不会给她以这样的悲剧了结的,太可怜了,不是吗?她看书什么的,从来不看悲剧的,所以,她相信这个世界时美好的,空气是新鲜的,水湿用来喝的,肉食用来吃的。
老妈在电话里炮吼了她很久,还是一样那么嗯有‘生气’,还以为她越玩越过分,孩子不是拿来玩的,来是会来,不过,要等她结完一个案子才来,她是律师,说起话来没有人还话的能力,连珠带炮的,而且还看不惯人软软的,撒娇什么的,在她看来,都是无病呻吟,要死要活的。
致死,一会儿,那徐家洛又气愤地回来,指着她的鼻子:“你,跟我走。”
“怎么了?”不是要她待在这里吗?
“要是你半夜在这里生了怎么办?”他有些气愤,警局的人居然说,他送了草指环给她,她当然是他照顾。
什么草指环,见鬼,就听她胡说八道,编故事,还真是精彩。
见鬼的,警局的人居然听她说得纵然泪下,要他负责照顾她,直到她生下来,活着是她妈妈亲自来认领她。
弯弯将那草指环取下,放在桌上,拿着新买的衣服去冲凉。
徐家洛将那不怎么样的指环放在灯下,像是检查有没有海洛因一样的警犬,看得细细的,甚至是拆下来,看有没有藏着针孔摄像头什么的,最近艳门照很张狂,这个女的,千万不要是来偷拍他的,要是有什么不雅的照片流出去,他这个铁血刑警就没脸见人了,只是拆下来什么也没有,依是干掉的草。
带着草原的气息,还带着什么深浓的爱意一样。
像是藏了千百年一样,他居然会编,一根一根草编了回去,记忆,如某时一样融合,他曾做过这样的事,为了一个女子,就如她动人声泪所说的,临死之前,只为编草指环,送给她,一直却没有送出去。
二人四只手,一只大的,一只小的,碧绿的草在阳光下闪着青春的光芒。
他挥挥头,没有什么啊,房子,依然是他的房子,什么也没有。
将那草指环放在桌上,一会儿,擦着头发的弯弯出来:“请问,我睡哪里?”
他指指里面:“那里有一间客房。”
“哦,谢谢。”她边说边扶着肚子走去,真不容易啊,平时都是凤御夜打理她的长发,现在她才知道,发原来真的很长,可是,不能剪了,这是他很喜欢的。
洛看着草指环,看着她,皱起了眉,似乎为她没有带走而不高高兴,她不是说很重要吗?他有些失落:“你的指环。”忍不住地,他叫了出声,要是让人知道他这样有字儿期待地叫,大概会跌破眼镜。
弯弯转回身拿着:“谢谢。”
“看好门,不要谁都开门。”他大声地叫着。“今晚我有任务执行。”
“放心保证,你要不要在外面多加把锁,不然不怕我把你的东西都卖光吗?”
“哼。”他冷哼:“我所有的东西,都有买保险的。”戴上他的配枪,帅气地出门。
累死了,还不如睡觉,至于他的家,明天就要好好地看看了,搞些垃圾让她收拾。她是孕妇她怕谁。
好舒服的床啊,太久没有趟过这么舒服的床了,凤御夜的龙床也没有这么舒服啊,毕竟这是现代,科技相当的发达,什么都有,空调啊,软床啊,多好啊。
躺上去,却是半天也睡不着,凤御夜现在怎么样了呢?有没有吃饭,睡不睡觉,又觉得蚀骨的思念开始又来缠上她了。
有人敲窗,她不理,反正徐家洛说,不用理的。
接着“当”的一声,让人打破玻璃的声音,她吓得用被子捂起头。
“搞什么?有灯也不开门。”是男人有些醉意的声音。
她不管,幸好,门关好了,就关了灯,当做是没人在,还没有一会,真的是睡着了。
好暖,好舒服啊,似乎又回到了凤御夜的怀抱一样。
弯弯睡得更香了,讨人厌的敲门声,死孙公公,吵什么吵啊,还叫个不停。
凤玉夜将个闹钟往门一丢:“别吵。”
徐家洛还是没有放弃地敲门:“凤玉夜,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他睁开迷蒙的眼,一张女人的脸印在眼里,天啊,还流口水,什么顶着他,不会是人妖吧?他竟然有些怕怕的,酒醉了一夜,不会让人妖占了他的便宜吧。
往下看,是一个大大的肚子,汗,冷汗,直冒上了他的头:“天啊,一夜就搞大了她的肚子,不会吧,凤玉夜,你冷静冷静。”
“表哥,你上错床了。”冷冷地声音传来。
上错床,他居然和大肚婆睡了一个晚上,真是酒醉得迷糊了。
他小心地抽动着她压在身下的衣服,别醒啊,别醒啊,不知酒醉有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谁知道她睁开眼,再睁大点,如狗看到了肉包子的眼神让他害怕:“小姐,你千万别激动,我只是进来拿我的东西,你不要认错人了,我没有在这里过夜的。”千万不要找他算账。
弯弯坐起身:“凤御夜,凤御夜,是你吗?”
“不是,不是。”他摆着手,心里却骇人,这些女人想要嫁他,想疯了,居然大肚子来找他,还知道他的名字,准没好事。
“凤玉夜,你昨天晚上上错床了。”他打开门,却让徐家洛撞了进来直接揭破他耳朵谎言。
明明是他,那样子,那容貌,只是,头发没有那么短,凤御夜的头发很长的,而他的,也绑在后面,漂亮得跟个女人一样,明明就是他,他也不认识她了吗?
一阵悲凉的心袭上她,呜,为什么他们都不认识她了。
她抽泪哭着,肚子也一抽一抽地痛着,让她脸苍白的不得了。
“你怎么了?”徐家洛看出她的不对劲了。
“我要生了。”她大叫着,哇,宝贝啊真不会挑时候啊,你老爸不要你了,你洛叔叔看上去很有钱,也没有说要娶你老妈,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来临啊。
只是,痛越来越强烈,让她连思想也没法子想下去了。
两个男人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我知道,打114查询。”徐家洛眼前一亮。
很快就让凤玉夜敲了一记:“打114查询怎么生小孩不成,会让人骂的,赶快送医院吧,医院的号码是多少,110吗?”
“笨,那是我警局的,好像是120吧,对,我记得就是这个。”徐家洛赶紧打电话。
凤玉夜抱着手悠闲地说:“洛,孩子不会是你的吧,看你这么紧张的。”
“凤御夜,你说什么废话啊,我痛死了,孩子是你的啊。”弯弯满身是汗,大声地咬牙吼道。
“哦,表哥,孩子是你的,还站着干嘛,还不去打电话。”打到一半的徐家洛合上手机。
气恨死她了,他们两个,是来气死她的,呜,孩子啊,不要痛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鼓动的回忆
原来,生孩子,是这样痛的,最恨的还是凤御夜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他真的不认识她了,不认识她了。
老天爷是不是惩罚她啊,她没有招惹什么是非啊,如果不是怀着个孩子,如果不是爱得太深,太深,如果不是蓝龙玉为证,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让人迷魂了,是不是真的南柯一梦。
“痛啊。”她大叫着,用力地抓住了凤玉夜的手:“好痛啊。”
凤玉夜想要挣开:“又不关我的事,你被这样,你生孩子,关我什么事。”就算是他难得的酒醉意外也不会一晚上就有了孩子,第二天就生吧,太神奇了,又不是捏面人。
“怎么可以这样对产妇,产妇现在痛得很,要顺着她才是。”医生教训着凤玉夜。
“真的不关我的事,不信,你问这全城都知道的洛警官,是不是。”他也好痛啊,被她用力抓痛的。
徐家洛转过头:“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别扯上他的身。
对这个云弯弯,越来越是熟悉一样,他不忍伤害她,明明他可以不管她的,还是管了。
她手里的草指环,越来越是眼熟,像是前世今生,他郑重送给她一样,听到她的痛呼声,竟然心里都揪紧了起来。
从来没有过的坏感觉,他竟然想去抓住她的手,叫她不要怕,只是,她的眼里,只有凤宇夜那家伙的存在,这个帅得没天良的表哥,为什么女人的眼光都看着他。她说,孩子是凤玉夜的,那么自然,眼里,流泻出那么深的爱意,让他有些动然。
为什么,她抓的,不是自己的手。
空寂了千百年的手,终不是能挽住她的。
终于到了产房前,凤玉夜也挣了开来,一边抱怨着,一边揉着他白嫩的手腕。
洛跑了上去,对着那痛疼中的弯弯大声地叫:“弯弯,加油。”
好熟啊,弯弯,那个喜欢带着笑容叫她的洛叔叔,只是,夜夜,为什么还没有认出是她。
“看。”产房的门欲关上,眼尖的徐家洛指着蓝色的光芒:“夜,那不是和你那个一模一样的蓝龙玉吗?”
凤玉夜冲上去,只能看到那踢出被里的脚,那脚腕上,闪着浅蓝色的光芒,蓝龙玉。
他用力地捶着门,护士拉上布幔,没有让他们再看。
“为什么会在她那里,是不是偷了我的。”他有些惧怕一样,赶紧拿出电话,打了几次,电话那头的人都说,一切安好,没有遗失,正是他苦苦追寻的蓝龙玉啊,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苦苦追寻着,就是想要,想要找到它。他让他们快点送到医院来,两个蓝龙玉,会有什么不同吗?
对他来说,有特别的意义。不是喜欢,而是比喜欢更深的东西,赏玩着那小巧的东西,他每次都想从那里找到什么一样,只是,一直都不得而知,并不只有一只,蓝龙玉,蓝龙玉,这神奇的东西,专家也无法估计从何而来。
他也不知为什么会有那东西,神秘得,像是璀璨的夜一样。
“哪位,请跟我来付费,填资料。”一个护士小姐,看到个超帅的美男,眼一下就变得又圆又亮。
“我来。”徐家洛走近。
肩让人抓住,凤玉夜揉着脑袋:“当然是我来。”
“为什么是你,你有钱了不起吗?那几个破钱,我还不看在眼里。”徐家洛从腰里掏出他的钱包:“要现金还是刷卡,而且,她的事,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先生,这种事,不必挣着付钱的,这位先生,请过来这边给你的妻子填一些资料。”好美的帅哥,护士朝凤玉夜抛着媚眼。
像是自己的权利让人侵犯了一样,凤玉夜一把推开徐家洛:“我的妻子,当然是我来,她叫弯弯,不是吗?”
徐家洛用脚打着拍子:“你刚来这个城市不久,何来是你的妻子,姓什么,你知道吗?多少岁,你明白吗?”他审过她,一次资料,至少还能写出来。
凤玉夜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天才生的他,没有写不出的时候,而现在,却是咬着笔尖,可爱绝美的脸上露出难色,差点护士小姐就要心软叫他不用填了,那不过是基本资料。
纸上,他只写上了弯弯两个字,其余的,一无所知。
“我来吧,我知道。”徐家洛有些得意,凤玉夜却连纸都拿得远远的:“滚一边去,别防着我,我就不信这一张纸,能难倒我这天才。”多少岁,家住那里,丈夫,他怎么有些喜欢这个词儿了。
“别忘了,天才和白痴是一线之间的。”天才,他好大胆的称呼。从来都是这么招摇。
还有一行,就是家属签名 ,他大洒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凤玉夜,其他的,联系之类,当然是他。
不知为什么?他想,要和她纠缠上。
护士小姐一看,差点傻眼,年龄什么的,都不详,连最基本的证件也提供不出,这怎么生啊?
不过,那下面的龙飞凤舞的签名,真的让人心都要停下来。结巴着:“你,你就是,凤集团的,那个最年轻优秀的,董事长。”
如果不是太了解这个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凤玉夜,凤集团的少公子,一个对婚姻和女人唾弃的像是狗屎一样 的人,他还真以为,是有那么一回事。
明明刚才拼死也不要和她有什么关系一样,然后看到蓝龙玉,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蓝龙玉,太熟了,他就开始有些怪,想要更了解她一样,那突如其来的一声痛叫声,差点没有将他的脚吓软。
怎么会生怕呢?他不知道,他开始烦躁起来了,想要进去,哪怕是让她咬着他的手也无所谓。
洁净而又白嫩的手,还有着红色的抓痕,他轻轻地摸着,想念着让她死死抓住的感觉,他是不是开始有些被虐狂了。
“凤集团的夜啊,要什么资料,买下我们医院都是九牛一毛,凤少爷,请到贵宾室来休息,我们医院马上准备最好的队伍来帮助小孩出生。”笑得有些谄媚的院长走近。他不敢说是令夫人,谁不知道,有钱的少爷们,都喜欢保养情妇。
而且,凤少在外面,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不恋女色的,何来夫人,众多人怀疑,他是同性爱好者。
“不必。”他回复了冷然,俊美的脸上尽是凝重的神色:“怎么那么久了,还没有出来,生什么啊?这么难。”还一直痛叫,那女人的肺活量真是大,叫得这么大声,害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人家生孩子,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期盼,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安,怕她痛着来着,真是怪了。
“女人生孩子,就是这么难。”徐家洛靠着他说:“凤少工作繁忙,就不留你了,云弯弯还在看守的时间,一切,由我看顾。”
凤玉夜朝那椅上一坐:“洛警官今天休息?怎么不抓犯人了,最近听说贵市的治安不太好。正想着和贵局的局长聊聊天,喝喝茶,有些人太不务正业了,不能让我们纳税人太失望。”加重他的工作量,没事,还不滚开。
徐家洛把玩着手心里的草指环,那是她落在房间里的,他带了出来。很小,很巧,很让他喜欢。
“很奇怪,是不是?”他轻笑地说道,坐在凤玉夜的一边。
“该死的奇怪极了,我竟然对她不舍起来,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凤玉夜诚实地说着。
“是啊,好是奇怪,你不认识她,凤少,那么,请你离开了,我是警官,我有权保护我的犯人。”
“哼,你不想混了,叫我离开,你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对她起了企图之心,她可说过,孩子是我凤玉夜的。”凤玉夜有些得意起来,心里只有一种感觉,似明似暗,像是有纸遮住他的回忆一样,在鼓动着,要她才能撕下。
似在煎熬一样,一分一秒都难过,手机总是响个不停,他烦躁地关了。
“为什么你会选择这个时候来这里渡假。“还没有通知他一声,就闯进了他的家里。
“我该死的,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是有一种吸力,让他来了。
过来好久好久,将他们的耐性也磨尽了,产房的门才拉了开来:“恭喜恭喜,生了一个男孩子。”
没错,似乎他有这个认知:“人呢?弯弯呢?”他急急地问道。
护士将弯弯推了出来:“不要太大声了,她需要休息。”
不怎么美得一张脸,汗湿的发贴在脸上。苍白的像是鬼一样,却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
“弯弯。”他轻轻地叫,像是从千古传来的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不去看看你儿子?”洛调侃着。
什么儿子,他不在乎,他只想看着她,守着她醒来。
贵宾病房里,洛逗着玻璃边的小人儿。一边小声地说:“现在她睡着了,你可以解下你喜欢的蓝龙玉离开,我会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的。”
“然后你就可以陪在她身边什么?徐天洛,你做梦。”他气恼地说。
徐天洛,这是何人,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一个人名,好熟,好熟。
徐家洛也一怔,看看时候,真的很晚了:“我去买些吃的。”
他趴在病床前,执着她的手,看得出,呵护得很好,娇娇嫩嫩的,是谁将她呵护得那么好?他有些嫉妒了,他真的不是她孩子的爸,不过,又像有割不断的关系一样。
她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有种沉静的光华,他想,她醒来的样子更好看,有点点的撒娇,有点点的甜蜜。
为什么他会吓得想要推开她
他见过美人无数,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长得绝美,围在他身边耳朵都是拔萃的名媛,名媛这样平乏的人出现,他也不喜女色,甚至是厌恶她们刻意的接近。身边的人,用的全是男的,从来没有想过,会想要去宠爱一个女人。
要怎么宠,他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不了解。
握着她细嫩的手指,想要她告诉他一个答案,为什么会对她与众不同,为什么会对她很怪,很怪。
她叫他夜夜,夜夜,好喜欢这个名字啊,别人总是叫他凤少。他就像是凤凰一般的孤傲。
有人轻轻的敲门:“凤少?”
他将门打开一道缝,怕是让人将她瞧见了去一样:“东西拿来没有?”
“直接从保险公司坐直升机送过来的。”男子将精致的小盒交给他。
合上门,还在里面用杠的,不让徐家洛进来打扰。她的脚腕间,那只闪着美妙光彩的蓝龙玉,正是和他盒里的一模一样。
他取了出来,握住她的另一只细脚腕,将自个的那只戴了上去,潋滟的光华,更是闪动得让他睁大了眼。
似有记忆,他曾做过这样的事,在她的足上,套上属于他的蓝龙玉,套上她的一生。
他竟然,想也不想地。就在她的细白的足上轻轻地一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斗气冤家
好痛啊,她又想哭了,生孩子真的好痛好痛啊。现在麻药过了吧,好痛。
她睁开眼,不敢乱动着身子,怕扯开了伤口,一只黑色的黑颅却在眼前。
柔黑的长发披散着,看不出那人的样子,可是,好像是夜夜的发啊。她伸出手,轻柔的抚着。
蓦然又想起,不是,不是她的夜夜,纵然外表一样,可是,他和洛也不认的她了。
收回手,有些孤寂,看着玻璃窗,那里,是她的小孩吗?好想看看啊。
这个人干什么?说不认识她,还要压着她的被子,让她想动也动不了。住那么特别的病房,到时可不要叫她出钱,她很穷的身无分文,人家给的钱,全让徐家洛没收了。
她心复着自己的心情,算了,不要纠纠缠缠看,他们不认识她就算了,没必要让他们想去不好的事。
“喂,走开。”凤玉夜擦擦眼,该死的自然,该死的你,让弯弯差点又看呆了。
“你醒啦,弯弯,你可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想要靠近她。
将她从天堂拉回了地上,弯弯寒起脸:“没事,就是我生孩子。”没必要那么详尽吧。
“你还不走开,压到我的手了。”左手让他压着,想那也那不出来。
“我帮你。”他从被子里拿出她的左手:“可以说吗?”他一脸的求知。
“说什么啊?”为什么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叫她说什么?她可没有忘记,在入产房前,他是怎么甩开她的手的。
凤玉夜托着下巴,有些可爱的说:“就是说说,为什么你说我是孩子的父亲。”冤枉人也要有个证据的,他神秘地笑笑:“你知不知道,我还是个处男,我不知道,我从何有这么一个儿子。”
弯弯噗的大笑,还真是扯到了肚皮上的伤,痛的她有皱起眉:“好痛啊。”
“等等。”他站起来::“麻药的时间到了,你将止痛药吃了。”他倒来水。
弯弯狐疑地看着他:“你是医生那?谁知道你是不是抱怨我说了孩子是你的,让我吃毒药。”
“我是自读的医学院高材生,医学院想请我去,我都没有去,太浪费时间了。”
他说得很拽:“要素毒死你,我还不如刚才就掐死你,或者是,在你的点滴这里按下,让你死还不容易。”
天啊,还是个杀人高手,她吞吞口水,很乖的将药吃下去:“我要看我的宝宝。”
“我不是护士,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先。”看什么看,有他好看吗?
她转过头,不回答他的问题。
凤玉夜站起身,看着上面的点滴:“来点有速度的如何?”
“等等。”好邪恶的他啊,竟然这样来威胁她,决计不是她的凤御夜。“你想要知道什么?”
他眨着星子一样的眼:“嗯,你很合作,我很喜欢,嗯,就从你为什么要说孩子是凤玉夜的开始吧,你有什么目的吗?你想进攻凤集团吗?你是不是想要母凭子贵。”
弯弯的脑袋要打结,呼呼,他很喜欢,他喜欢什么?就喜欢威胁她吗?进攻凤集团,母凭子贵,见鬼去吧,凤集团是什么?最后那句更是荒唐,如果不是儿子,她和夜夜就不必受那么多苦的,“好吧,孩子不是你的,你可以走了,我没有目的,只想让你付住院费,母凭子贵,行不行啊?”祖宗啊,快将他请走。
“不行。”他笑得很美:“你这样就打发我吗?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并不好打发的。”和她聊天,真好啊,好舒服,好开心。
她吐口气:“我儿子的父亲叫凤御夜,凤凰的凤,御林军的御,夜晚的夜。”
他皱起眉:“我叫凤玉夜,中间不同的是玉是金玉的玉。”
“那就是了,你快走吧,不是你的,找错人类,只是有些像而已。”留下来,是来气她的。
他的眼里闪着光,走到床尾,忽的抓住她的脚踝:“别动,不然要扯痛你的哦。”
“小人。”弯弯不敢动:“你想干什么?想偷东西吗?不许偷我的蓝龙玉,那是我老公送我的。”
他的手温热热的,让她有轻颤,而他却不放下:“看到没,两只一模一样的蓝龙玉,你怎么解释。”
弯弯瘪瘪嘴:“本来就是一对的,我有没有偷你的。”果然是夜的转世啊,夜夜啊,不会死了吧。
“我看的出,你要怎么解释呢?为什么会有一对?”
真的会逼疯人:“为什么要向你解释,我不想跟你说好不好,undenstanda?”
看着她似乎生气了,凤玉夜嬉笑着走近:“你生气啊?”
鬼都能看到他在生气:“我不要和你说话。”他真的是一个邪恶之人,这性子,和凤御夜的,为何也是一般,都是刚开始气死她的,人品就有待商讨了,夜夜没有这样子逼她,叫她怎么解释,她有什么解释,蓝龙玉在他的身上,她一点也不好奇,像是天经地义一样的,他戴在她的脚上就有些好奇了,不过,她不管,生完孩子还要管这么多事吗?头痛啊。
她闭上眼,不再理会他,世人啊,得看清啊,帅哥都是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