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有些紧张地看她。她失笑:“我怎么可能去,洛,我们要见家长啊,你家老头喜欢吃什么?”
“什么都吃。”他笑了:“你讨好他干什么呢?你要讨好我才是啊,是我要娶你,又不是他要娶你。”
“你啊,比我还没心没肺的,娶了媳妇忘了爹。”
轻快的笑闹声,想要把心里那些阴影都赶走,谁予在乎呢?只是,过去就过去了,如果总是在以前回首,那就不可能踏步前进。他有他的生活,她有她的。
肩并肩,就像一以恩爱的夫妻一样,他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她。
时不时地,她也会给他吃一些东西,他会一手替她抹抹脸,带着宠溺的笑看她。
“哥。”有人大声地叫着。
“艳姐姐,洛,早知道我们选个三更半夜来好了,省得人尽皆知的,隐私啊,空间啊,要不要这样子啊。”好像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云弯弯要见家长,没脸啊,看笑话的一边去。
洛失笑:“三更半夜,倒是怪人是做怪事。”
艳跑过来,气顺不过来,捂着肚子就说:“不,不要,回去。”
“干什么?你家老头不同意啊。行,洛我们私奔去。”为什么要他的同意,见他是给他面子。
“那个,不是,皇上、、、、在、、我们家。”
洛牵她的手,更用力了,他在怕。而弯弯却拍拍额:“早就猜到了,该来的,逃不过去。”她才不怕他,大步地往前走,洛却拦腰抱住她,轻声说:“我们不回去了。”
“迟早都会来的,洛,不用怕啦。”她安抚地拍拍他的肩。
“你知道我怕什么的,我并不是怕和皇上作对,弯弯。”他不想失去她。
有些感慨:“你说过,不勉强我的,让我自己选择,不是吗?洛,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我的心思,你都知道。”
是啊,她还同有忘记他,她又还没有爱上他。
他松了下来:“弯弯,对不起。”他总想阻止她,想要她能爱上他。
之前她是不正视他的爱,如今,她正视,却没有爱上。
“哥,你怎么也糊涂了。”艳直跳脚:“钶是躲过不少高手才跑来告诉你的,可没有吃后悔药的。”
“让弯弯选择。”不能逼,这样会让弯弯不开心的。
艳气得头一甩:“我不理你们的事了。”搞不清楚。
一步一步,往徐家而去,经过连家的时候 ,那门庭冷落,她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连老爹是该死,还是贪污不是吗?人做官也不会是什么 好官,对于娘,她真的无语。
凤御夜来干什么呢?阻止吗?那一次次杀手暗杀,真的会让她死得很惨,宫里是一个不平静的地方,她都不参与宫事了,还不放过她。
爱又如何,帝王的爱,太遥远了。原本是不该的,只是,平行线上交叉了。
徐家世代为将,徐府也是抚皇亲赐的,而徐家在京城里,也占上很大的地位。
洛紧紧地牵着她的手,让管家领了进去,宽大的院里,不少御林军守卫着。
想要解除弯弯的紧张,洛指向那沙包的一角:“这是我从小就开始练武的地方,那时,还没有沙包高呢,就搬张凳子打沙包,结果反弹回来,摔得我站也站不起来。”
“呵呵,真不好笑,洛,你比我还紧张。”要说冷笑话,她比他厉害多了。
“弯弯。”一声好听的声音深情地叫唤着,几乎没有把洛的心弦给震断了。
弯弯叹了口气,抬起头,已是满脸的笑:“嗨,你好,好久见了。”
好一个心平气淡啊,好一个十指交握啊,凤御夜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了,带着敌意地看着徐天洛的手:“弯弯,过来。”
过来,还是以前的凤御夜,但是这句话,已不适合她了。
他还是那样美,却是消瘦了不少,他过得不好。可是,他一定要面对,才能过得好起来。
弯弯指着洛笑:“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未来的夫君徐天洛,那个洛,你们是认识的,看样子,握手是不必了。”她有些讪讪地说着。他们看来是要打架一样,能不能放开她先啊,不要把气氛弄得这么僵嘛。
“朕认得他。”真想挫他的,凤御夜的眼里含着杀意。醋意在周身弥漫着。洛也是不怕死一样,直直地看着他,代名词御夜杀人的视线中不放开弯弯的手。
“弯弯,你是朕的女人。”良久,凤御夜开口说。皇上的女人,不能让任何人染指,连手都不能给他牵了去。
“弯弯是我未来的娘子,我和弯弯就要成亲了,皇上日理万机,不敢让皇上来喝酒。”洛真是不怕死啊。
弯弯却听得头都硬了:“洛不能这样啦,他是皇上。”要尊重一些,洒火上加油啊。
凤御夜那个气啊,几乎没有冲上脑门,就连孙公公也不敢看下去了,吓得缩起了肩,弯弯却像熟人一样:“呵,孙公公,你好啊,别来无恙,有空来牧场找我啊。”
呜,关他什么事啊?找她,他不敢。
凤御夜的气,硬是压了下去,深深地看着弯弯:“弯弯,我们谈谈。”他不会放手,他也不能见她成亲,这是多大的一个打击啊,他在清理他的后宫,她给的消息就是,她要和徐天洛成亲,想都别想。
她大方地笑:“皇上有什么尽管吩咐。”
“放开她的手。”他愤怒地吼着徐天洛。
吓得弯弯一缩肩,真是凶啊,看来他的火气很大,可是,真的不要这样,这样又有什么样结果呢?
“弯弯是我的娘子,不会放开她的手。”洛理直气壮地说着。
可是,凤御夜眼里怒火,让弯弯明白,如果再这样激他,他真的会砍了他的手的。
轻轻地挣扎着:“洛,等我回来。”她不想洛受伤:“你说过,你不勉强我的,我的事,让我自己解决,好吗?”
洛看着好她的眼,手轻轻地放开了,却坚决地说:“弯弯,我会等着你来的。”
轻轻一笑,她心里也没有底,凤御夜,那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啊,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自私地伤害洛。一颗心,有时候,还真由不得自己。
抬起眸子,隐下心里所有的情愫,平静地说:“皇上,您想要该谈什么?”
第一百零六章:成亲之难(二)
想要谈什么?弯弯真的会伤人啊,她就真的能忘了他吗?
凤御夜深深的吸了口气,贪婪的眼光看着她,真的变了,黑了不少,壮了不少,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仍可以见到隆起有小腹,因为孩子,所以要分开。不,这不值得,他那么爱弯弯,比孩子还要爱她一百倍。
绕到后花园,那里,全是御林军,徐家的人,一个也别想进来。
弯弯忐忑地跟在他后面,也不敢说什么。真怕说错话,而她说话都没有多加考虑的。
“弯弯,不要再这样伤害我了。”他转身。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刻意压在心底下思念的人,弯弯好想哭。
谈什么伤害呢?这样难过,因为都深受着。她的手,穿过他的腰,终于还是环紧了,闭上双眼,用力地想要把这一刻变成永恒。“夜,不要这样子,最痛的时候,不是过去了吗?”现在只要习惯从前的生活就好了。
他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着她。似乎要吻到天找地久一样,深深的一个吻,诉尽了他的相思之苦。
手磨着她的脸,他眼眨也不眨:“弯弯,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呢?弯弯,如果要和他成亲,是因为这个孩子。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等以后,你爱生多少个就多少个。”
弯弯的心从天上,掉到了地上,摔得她很重,她不敢置信这是凤御夜讲出来的话:“你说,不要这个孩子了?”
“是的,不要了,你比孩子更重要,我宁愿不要孩子,也要你在我的身边。”
她想笑,却笑不出声,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孩子是我的,不要你来决定,凤御夜,你怎么那么自私?我真是看错你了。”
“弯弯,那我呢?”他哀痛地看着她。“要我看着你和徐天洛成亲吗?弯弯,我做不到,我就是自私,我连爱你都没有自由吗?弯弯啊,你为什么总能伤我伤到最深呢?”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放开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分手。”纠纠缠缠,何分得了呢?
“分手,弯弯,你真的是很残忍,如今是什么呢?是你想和徐天洛成亲,他就有那么好吗?让你就这么想嫁给他。”
弯弯挣扎着:“放开我,凤御夜,你想什么呢?教训我吗?你不是有什么妃什么妃的,我就不能嫁人吗?这什么原则。”
“我在这宫没有碰谁。”他认真地说。
“呵呵,好笑,你告诉我干嘛,我并不想知道,你守身又如何,我要跟着你一起守身吗?凤御夜,我的思想和你不一样,算了,过去就过去了,凤御夜,你是皇上,不要这样,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他抱她抱得紧紧:“你这没良心的小狐狸,你放得下,我放不下,弯弯乖,听我一次,我们不要孩子了,不会痛的。我们彼此都相爱,却不能一起,为什么呢?弯弯,你理解我的,我爱你,我不能放开你。”
她正视着他的眼,依旧漂亮得让人怦然心动,他的眼里凝着深情。
可是孩子,那是她的心头肉啊,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夜,我告诉你,你和洛,真的不同。你想要和我在一起,你叫我打掉孩子,而洛呢?知道吗?那一次,有几个杀手来杀我,羊疯了一样的跑,知道吗?当时我就想,我会不会被羊踩死,不用紧张,我不是没有死吗?洛护住了我,他硬是用双手撑着在我的上方,他没有压着我,不然的话,孩子,早就没有了,他的背,也是血肉模糊的,在这世上,我只怕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你要求不要孩子,机遇他,用生命来保护。”
他有些震住:“弯弯…”
“夜,不要让我看低你,爱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那我呢?我怎么办。”空洞的心,谁来弥补。
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孩子和他,她选择孩子,原谅她的自私,他的爱太沉重,她不想再回到宫里。
“弯弯,我不会放弃你的。”他大声地叫着。
弯弯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夜,不要做出让我恨你的事。”
“连弯弯,你是个自私鬼,你是个胆小鬼。”他愤怒地叫着,却不会拿她如何,心都让她给捅碎了。
“夜,你可以做到的,各自,都有各自的人生,夜,你不应该来的,从此,我不想再爱你了,夜,你还记得吗?在庙里求的签,独守聊城和签,连天注定了,何苦再挣扎,只会苦了自己。”胆小就胆小吧!反正,现在要怎么骂,也由得他了。
他怎么不记得呢?那几个字,像刺一样,在他心头扎驻着。“我不信天。”
“我信,就这样,再见。”她没有回头,决然地走出后花园。“我姓云,不再姓连。”
洛在那里焦急地等着她,一见她出来,一颗吊着的心才归位。
她是狐狸吧,可以这样虚假,可以跟一个不爱的人成亲。
路是单行道,无法再回头。选择了,就要勇敢地走下去,她仰起头,将那伤感的心收起来,走向洛:“洛,我们可以进去了吗?肚子有些饿了。”不要问她,她真的会哭的。
洛松了口气,牵住他颤抖的手:“弯弯,好怕你不会出来。”
“我答应过你的事,虽然经常说话不算数,可是,总不能老不算数啊。”
“我信你。”他笑着:“弯弯,不要哭,再坚持下去,就能过你的生活了。”
为什么?洛总是这样了解她:“可是我好想哭,都是人我,你不要说了。”她是自私,可是,她也有她的想法。
女人怎么了。就没有不受的权利吗?女人就不能拥有息想要的生活吗?没错凤御夜很爱她,他也很好,只是,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不行吗?孩子和他,如果是以前,她会说是他比较重要,只是以心来说,怎么舍得去流掉孩子呢?
也许会有更多的人来指责她,没关系,她怕什么啊,洛永远会是好怕保护神。
徐老将军高坐在太师椅上,花白的胡子,严肃的脸孔,紧皱的眉,看得出,他并不赞成这样。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不考虑清楚了?”快后悔啊。
洛看了弯弯一眼,坚决地说:“当然是清楚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要是不清楚我就不会带弯弯来见你。”
“兔崽子,我有问你吗?我问的是连弯弯。”一天到晚,让他总是安不下心来。
弯弯小声地纠正“我姓云,不姓连。”
“嗯,不管你姓什么?只是,要进我徐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考些琴棋书画。”听说,不怎么样?
徐天洛的眉头打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忙着上你的妓院,头几天,怡红院的人还来了,让人送什么白绫过来,你玩就玩啊,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你再不起,人家就要上吊了,还有翠香楼的,人都哭哭嘀嘀地在这里跪了一天,要进我们家的门。”
爹是不是怕弯弯不知道他以前的风流事啊,还什么了出来,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弯弯拍拍手:“真是精彩啊,还有吗?徐老爹,以后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通知我来打发。”
啥,这女娃儿说什么?她不生气吗?怪哉,他小心地又说了一句:“洛儿以前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弯弯,别听他说下去了,以后,绝对不会有张三李四再来闹事。”一定要去警告那些闹事的女人,钱财交易的事,还闹什么闹,欢场里,岂有感情二字,他徐天洛是从此收心了,那些妓院,别想再挣到他的银子。
弯弯眨着眼:“徐老爹,听到了没有。”看来他是不同意了。
不过,他同不同意算什么?她又不嫁她,人家洛大叔同意就好了。
“不过我这几个规矩,就不能进我徐家的。”她可不一般啊,要是以前,他才不管儿子娶什么呢?他的心野得很,又不愿意娶媳妇,他还巴不得有个女人能管管他。只是,云弯弯是皇上的昭仪啊,那是要杀头的,可不是闹着玩的,皇上都来过了,还有假的不成,死小孩啊,那个不娶,为什么偏偏是云弯弯。
“你就是想要存心难为我,是不是。”弯弯才不怕他。找点事做,才不会让心里空起来。
“这是我徐家的规矩,除非你想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妾。”他很拽地喝着茶。
喝,小妾,她愿意,徐天洛还不愿意呢?
“爹,别胡说了,我们徐家那有什么屁规矩,你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我娶弯弯是我的事,弯弯,人你也见过了,我就说,没有什么好见的,你偏要,是不是,不要生气,当他是放屁。”爹在搞什么他不知道吗?如果是怕凤御夜的话,一开始,他就不会和弯弯在一起,他爱她,同有什么怕与不怕的。
这一席话,说得弯弯暗笑,那徐老爹更是吹胡子瞪眼:“小兔崽子,我今天非要修理你不可,别以为我老就什么也做不了。”
“哎啊,你们就不用斗了,不就琴棋书画吗?有什么难的,徐老头,你只管叫人来和我挑战,要是我没有战败她们,我二话不说就听你的话。”不就是想要她知难而退吗?她就不信一个武将之家,竟然玩什么琴棋书画的。叫艳出来弹弹,她连琴有几根弦都分不清呢?听好,是战败哦,当然,是包括吓走。
这亲事,看起来易,怎么就那么难呢,好像,没有人会祝福她。
“弯弯。”洛有些担心地叫着:“你不用理他的。”
“洛,不要让你父亲看得我太扁了啊,不就是这些吗?怕什么?我通杀了,不过,我说好呼的,比这些什么琴棋书画的,得由着我的规矩来。”由着他们的,她不懂,由着她的,只有她懂,岂有不胜之理。
徐老爹对这些自然也不是内行:“没问题,管家,去将全城最好的能手,都选来,明天就在这里比试。”
唉,看来徐老头是一万个不同意了,最好的能手,她好怕啊,统统放马过来吧,如果现在就退怯,那也太伤洛的心了。而且,那不是太称了老头子的心吗?以后不是很看不起她,还没有说她肚子里不宜个拖油瓶呢?
“明日午时,朕亲自参与。”凤御夜的声音传来。
他来搅什么局啊,怎么还没有回去。弯弯暗暗叫苦,凤御夜最了解她了,她有几两重他都知道,他就是想要拆她的台就是了,只是,现在不能反悔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他是皇上,谁敢拒绝不许他参与,不许他插上一足呢?
众人也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各人的心里,也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徐老头只希望,他的儿子不要越陷越深,这注定是一和条死路啊,这世上,有谁能有皇上争一个女人的呢?皇上对这个昭仪,是很特别的。
他是铁定了心不让弯弯嫁给徐天洛,亲自的参与,注定了弯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关的。
心里感叹再感叹,成个亲真难啊。
第一百零七章:和凤御夜斗艺
死凤御夜,还怕她漏夜跑了一样,扎驻了不少的御林军在徐府,名为保护,实则是监禁。
当然,呵呵,如果不是这样,可以看出他的决心是这样深,跑路还是可以选择的。太了解她了,心态都摸清楚了。
原本正正经经的要成亲,现在都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了。她倒是没有什么么?主要是洛大叔的思想,怕承受不起这些一连串的打击,神经兮兮的,有什么风吹草动差点以为有人来抢人了。
想了一夜,一夜乱七八糟的,算了,反正别指望她做出什么正经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和皇上分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只有凤御夜这怪人才受得了她。
孩子和他,就像是二只眼一样,别问她要留哪一个,二个都不想失去。
一出门才知道,个个都是大熊猫眼,看来,都是没有睡好。
洛一脸气愤地看着他爹,还在无言的控诉着他不知打哪来的规矩,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正如弯弯所说,大不了,和她私奔,不同意,连儿子也没有了。只是,弯弯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啊?也是不想成亲吗?他是不是逼得她太紧了。
热闹的比试,阻隔了众多外人的视线,重军把守的徐府,让人以为徐家人是不是造反了。
什么徐老头找来的人,看来,都是凤御夜找来的。
不知是徐老头要考媳妇,还是凤御夜要考了,唾弃他,死老头,一点诚信也没有。
琴棋书画,是古代大户人家闺女须学之事,这些人只需要这些就好了,生活上,根本就是白痴。
琴棋书画,唉,叹气啊。要是换了谁还差不多,她想,至少还能蒙混过关,可是,惨的是,全是凤御夜包了。
就等于,一对一的比了,她是个小狐狸,他还是个老狐狸,俗话说得好,姜是老的辣,她怎么斗得过他呢?天神啊,给点力量吧!打倒他,太失身份了。怎么可以以皇上的身份来和她比试呢?
而且她还放出话去了,四种输一种,她就认输了。
昨天还是这样想,赌的是一口气,就是那一口气,现在不行了,可不可以退场啊,她认输行不行,徐老头不认输就算了,反正洛大叔认啊,御林军铁铮铮的铁棍让她吞口水。
他要不要来那么早啊,身穿那明黄色的龙袍,上面的珍珠闪闪发光,好想它掉下来,捡了去卖钱也能值不少,看样子上面可有不少的珍珠,他真的不怕人家抢,穿那么昂贵的衣服招摇过市。
凤御夜一脸的神采,俊美的脸神气得让人不敢正视,尊贵的气息,得志意满和她睡眠不足,明显就把她给比下去了,其实,她就算是再明艳动人,和他比姿色,真的是上吊还快些。
“午时三刻到。”福公公高声一叫。
弯弯头皮发麻:“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谁不会看。”不过,午时三刻是几点啊,她不会换算,问题也不是这些,唉,不要搞得这么隆重行不行啊。
“皇上,请。云小姐,请。”福公公不敢叫连昭仪了。
焚上最好的香,清新绕鼻,二把上好的琴放在正中央。
这琴,怎么弹啊,乱弹琴啊,有么有口琴啊!福公公连请了她几次,她都不知道怎么办。
才一抬头就对上了凤御夜好笑的眼:“要认输了吗?”
他一脸我早就知道的神色让弯弯忿然不平:“谁说我要认输了,琴最后比不行吗?先比别的。”有什么琴啊,口琴,钢琴,风琴,这里都没有啊。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早知道,不比琴了。最难的,还是放到最后,说不定到时有主意了。
“云小姐,这边请。”福公公一手亲恭。琴棋书画四样,早就齐全了,一点也不也能够她等。
问题是,不是说好她做主的吗?她要上诉啊,全准备好了,岂有她做主的时候,她走到棋哪里,早就摆好的黑白棋盘,只等人下了,书呢?汗,四书五经八股文,讲的是什么东东啊,画,这个还好。没有规定什么?应该地会比较简单。就先这个吗?那画什么呢?凤御夜可是高级的苗子,优秀的种子,什么不会啊。
“云弯弯,想好先比哪个没有?”凤御夜轻松自得地问。
“当然是比画,昨天我可是说好的,由我做主。”那么紧张干什么?是她要嫁人,又不是他。
他轻笑,眼里有着必胜的神色:“当然是好。”
皇上的学习吗?无非是画些什么山色之类的,再来就是喜欢画美人了,卡通的怎么样,不过想也知道,他不知道何谓是卡通,叫他怎么画出来,有些不公平啦。
汗,云弯弯想什么?公平的岂有你胜的道理,就是要不公平。深吸了口气:“就画卡通,一盏茶的功夫就要画出来,画不出来就算是输了。”
当然放水也要放一些,不然她就不玩了,让她小胜一局又如何呢?也让他看看,何谓的卡通。凤御夜轻点头答应。
比赛马上就开始,弯弯用毛笔蘸上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快速地画着。眼还看凤御夜,看他在偷看,赶紧用手挡住。笑话,他那么厉害,就算是看上一眼,也就知道个大概了,抄袭的比原创的还要好,岂能让他看到。
一个大大的卡通人物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大大的眼,比例不调的身子,这就是她所谓的卡通啊,真是让人跌落下巴,嘘声一片,不过,要比凤御夜的还好,他是白纸上几滴墨。当然是她胜了,那,好高兴啊,兴奋的忘了他是皇上了,他是来阻止她的亲事的,亲热的扑向洛,让他擦擦汗。
凤御夜的视线,几乎要灼穿她的后背,这么一个女人,还真的是没心没肺,那么,一会就不要哭,他不会再放水了。
接下来的,一个比一个难,她都不知道要选什么了,选什么都没有什么把握一样。思忖了半天,还在那里看着。
“涂过你不选出,那就就算认输了。”他冷冷地看着她,为什么她可以当着他的面,扑向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呵呵笑,抬起无害的脸:“你说,我选什么好呢?”同情她一点啦,给点提示啦,他知道她的优缺点。
凤御夜指着琴:“就选这个如何?”小狐狸也想来拐他,要是平时,他可以让她,现在,没有这个道理。
汗,弯弯一跺脚:“你根本就是想要我输。”琴,有几根弦,还得算一算,叫她怎么弹。
不能指望他了,弯弯咬咬牙:“就下棋,不过,不是这样的棋。”六子棋,他会不会玩,呵呵,看来她又会赢。
将棋盘端走,她用笔在桌上画了个格子,这就是她的六字棋,不过,比之前,她先把规矩说一说,说说的意思就是不能太明确,他是聪明的人,一点就透,太透了对谁有害,当然是她了。她只说两个吃一个,可没说横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