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的人,就那么拽吗?那么不怜香惜玉吗?竟然小人的推她下水,人家洛大叔又不会这样。
[正文:第十一章:洛的目的]
呜,真是可恶,她的鞋子也湿了,衣服也湿了,害娘以为府里的人欺负她,又哭得泪水涟涟。
让她想去寻求一点安慰,可怜一下她小小的心灵,结果还得安慰娘。
更惨的是,似乎有些感冒了一样,她又不想蒙头大睡,让娘担心,她怎么了?结果还是一个出来在花树下晒太阳。
一双大脚出现在她的旁边,她眼光往上移,冷哼地别开头:“你是爬墙进来的吗?杨管家没有放狗咬你啊。”连家最不受欢迎的人物,洛大叔是位居黑名单第一位。
徐天洛好笑的将她嘴边的草拉走:“弯弯小狐狸,天气那么好,不想出去玩吗?”
出去玩:“洛大叔,你发烧了吗?这里不是药店,叫我飞出去吗?还是钻狗洞。”多没面子,钻狗洞,要是让连老爹发现,她不就皮在作痒了。
“小狐狸,我带你出去玩吧!外面好吃的可多了,醉香鸡,卤香鸭,醋溜鱼。”他诱着她,真可爱啊,要是可以拐回家就好了,一双美眸似眯半眯,看上去懒洋洋的,让人也想放了心思,想和她躺在草地上吹风晒太阳。
弯弯不屑地冷哼:“洛大叔,你确定是拐我去吃好料,而不是想拐我上床。”
“啊。”他整个人楞住,这小狐狸,知道她在说什么吗?究竟她是怎么生活的啊,可以这般顺口就说出来姑娘家死也不敢说出的话。他想笑,真是遇到宝了,伸出手,带着戏谑的笑说:“弯弯小狐狸,我是很想,不过你似乎不想配合,我绝对是诚心诚意请你去吃好东西的,原来你心有所想,我是可以配合一下你,牺牲一下没什么关系。”
弯弯啐他一口,抓住他的手,让他拉了起来,他的手,很大,很暖,握住她微凉的手,很舒服,洛大叔也算是帅哥一名,而且还算好啦,拽拽地说:“我才不是小狐狸呢?人家是美女,小美女,懂不懂。最重要的是、、、”她看他一眼。
他眸里带着笑意:“最重要的是不用你掏半分钱,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你想回来,我马上送你回来,绝对不会让你钻狗洞,让你挨骂。”
她一笑,眉眸满是笑意:“还算差不多,看你很有诚意,我让你请吧!”反正在这里真的会闷死,要是找到了狗洞,她早就溜出去了,前厅那里,她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去的,都叫她贱人,没意思,一点也不好玩,她宁愿在这花间睡一天。
他没打算放开她的手,一直拉着,到了墙那边,半抱住她的腰,就跃上了墙头,又轻快地跃了下去,那里转一个弯,就是繁闹的街。
弯弯眼里集着满满的崇拜:“洛大叔,你好厉害啊,会这些,要想偷香窃玉就方便多了。要是我学会就好了。”
他呼出一口气:“弯弯小美女,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偷香窃玉,我是堂堂男子汉,才不做些事。”牵着她的手走出街头。
她看呆了眼,似乎在适应,然后惊奇地叫着:“哇,好多人啊。”
真是没有看过世面,可怜的弯弯,也知道她一定会喜欢,他拉着她走入人群,看着卖糖葫芦的小贩,笑着说:“要不要给你买一串。”听艳说,女孩子都喜欢吃这个,他可是有备而来的,凡是女孩子喜欢吃的小玩意儿,他都打听清楚了,首先,是要搞定弯弯的胃,再来偷她的心。
弯弯翻翻白眼:“大叔,拜托,不要说这么幼稚的话,糖葫芦,你当我是上幼稚园,还是流鼻涕的小女生,要是有蛀牙,很惨的,知不知道。”一串糖葫芦就想搞定她的胃,没那么容易,大鱼大肉奉上来还差不多,最好叫二个美男上来跳,脱衣舞估计是没有的了,弹弹琴也倒是好,风雅一下。
看看街上,真是热闹极了,献艺的,还有卖狗皮膏药的,还有卖身的。
弯弯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跑过去看。
一个小孩跪在那里,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哭得面目全非,身前还用一张席子盖住一个人,围观的人很多,指指点点的,却没有肯买。
弯弯蹲下身:“小孩,你父亲死了多久了。”
小孩子一时怔住,看到慈眉善目可爱的她,马上哭得更是惊天动地了:“大姐姐,一看你就是好心人,求求你,买下我吧,让我葬了我爹爹,一辈子就为奴为仆地侍候你。”
看得出吗?她好心,呵呵,小声点,太大声了老天会有意见的,看起来的确是这样的。
弯弯伸出手指戳戳死人:“你爹死了多久了啊?”
“我爹爹死了三天了,大姐姐,求求你,看在我一片孝心,买我回去吧!我,我三天没吃饭了。”小孩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弯弯瞪大了眼:“呵呵,这句话好熟。”不要都用这句吧,三天没吃饭,还哭得那么大声。
小孩子真爱骗人,弯弯生气了:“小子,你骗人?”
小孩收起哭:“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爹爹死了三天了,再不下葬就会、、、、”又是一阵伤心的哭声,让周围看的人都瞪着弯弯看。
弯弯叹口气:“为什么你要说三天呢?人死后第一天身体僵硬,第二天就会软下来,第三天,就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了,你死爹身体硬得不得了。”戳戳都手指痛。
“是闭气功。”徐天洛在她耳边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小小年纪就出来混饭吃,幸好没有买你回去,不然骗了钱人就跑了。”气愤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他们又没有买,气什么?弯弯摇摇头:“小子,你真不可爱人,你要说就说刚死了一天,新鲜好下葬。”呵呵,什么原理啊,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汉子一翻席子,死人还阳了,一双虎目凌利地瞪着弯弯,恶声恶气地叫:“谁来砸场子。”
吓得她头一缩,躲在徐天洛的身后,谁知那小孩,站起来指向徐天洛背后的弯弯:“是她。”
还恶人先告状了,弯弯探出小脑袋:“你不是死了吗?你不是欺骗大众吗?”
“找死?”那人站起来,一身的雄壮威武,比徐天洛还要高一个头,睨视着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弯弯赶紧摇着手:“不是,不是,你继续死,我们马上走,洛大叔,洛,快走啊。”
怎么拉也拉不动他,洛依旧从容而带着笑意地说:“你敢在这里欺骗大家,倒是还有理,是不是要到衙门去坐坐,让他们出钱葬了你。”
“好小子,你是谁啊?”那个虎背雄腰的,一叉起来,气势硬是可以吓死小孩。
他硬是捉住弯弯的手,把她从背后拉出来:“我是徐家徐天洛,你吓着她了,得向她道歉。”
弯弯脖子缩起来:“不要了,我们走吧,你不要发神经病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全京城的人都认识你啊、、、”还没有说完,却看见那汉子脸色一白,气势虚了下来,直抹着汗:“小人有所不知,有眼无珠,冒犯了徐大人和令千金,小人实在是该死。”
令千金,哈哈,弯弯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大叔,你好老哦。”
他一脸黑沉沉的:“弯弯你笑够了没有,是不是不想去吃上好的烤乳猪了。”他有那么老吗?
弯弯又捂着嘴狂笑:“想,想想,大叔。”你,呵呵,真是好笑啊。看他还打不打她的主意。
他放开她的手,生气了。
弯弯主动追上去,笑意还在脸上,双手拉住他的手:“大叔,洛,洛大哥,洛哥哥,别那么小气嘛,人家娇嫩嫩的像一朵花,他不是说他有眼无珠吗?”而他是老姜。
洛哥哥,叫得真甜,他心一喜,牵着她的手上了酒楼:“算了,你再坐的话,乳猪就变成鱼了。”她真是可爱得很,居然是无肉不欢。和她出来走走,再普通的事也变得有趣。
一张靠窗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白衣人独饮,洛一看赶紧拉着弯弯:“我们到厢房里去。”
弯弯却脚生了根,双眼狠狠地看着那白衣人,手一点:“我就要坐在那里。”
洛头痛,怎么可以呢?那是弯弯要嫁的人啊,难道,他好奇地问:“你认识他。”
她咬牙切齿地说:“认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呢?”拉着他的手,往那边走。女子报仇,三分钟也等不得,什么十年,那么久。要是忘了不是让人占了便宜。
她大概不知道,她光明正大地拉着他的手,让洛的眼里暗暗欢喜。
她必定是不认识眼前这个就是她订了亲的人,倒也好,要是互相讨厌,他更高兴。
[正文:第十二章:报复林若风]
拉着洛一屁股就坐在他的对面,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果然,他的眼看了过来,发现了她,呵呵,也算是仇人吧,她是这样认为的,也瞪大了眼。弯弯可爱地一笑:“怎么,没见过美女啊,粗鲁坏男人。”
“死丫头。”他恨恨地一瞪她,看到洛,有些惊讶地叫出声:“洛,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和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她可恶的缠着你,把她从这窗户下扔出去。”他没好气地说。
弯弯拍拍手:“说得真是精彩啊,坏男人,没有风度没有气质更没有雅量,洛啊,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男人啊,会降低你的品味的。”敢说把扔下去,这里很高耶,扔下去不死也半条命了,他怎么不自已先跳跳看。
“洛。”她娇滴滴地叫:“我要吃好吃的。”
洛宠溺地笑:“没问题,你喜欢吃肉嘛,这里的醉香鸡,香虾,乳猪最出名了,全让小二上了,你想吃多少都没有问题。”
她呵呵笑:“洛最好了,洛啊,为什么有些人只喝茶,不点菜呢?不是白坐了人家一个地方吗?有句话叫做霸着茅坑不拉屎,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是她开店的话,早就赶人了。
徐天洛哭笑不得,朝林若风抱歉地笑笑又温柔地倒了杯水给弯弯:“脸红红的,喝些水。”
弯弯才觉得有些难受:“我好像有些不舒服,头痛痛的。”
“活该。”林若风冷哼一声,这个女人麻雀一样,敢过来扰他的安静。
什么活该,弯弯气眸子亮亮的:“唉,是你这个冒失鬼撞到我了,然后,还把我推到水里,你什么人啊你,怎么这么拽啊。”比连家的人气焰还要嚣张。
“我什么人关你这个死丫头什么事。”他冷冷地叫。
呜,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牙尖嘴利地骂人的,弯弯啊弯弯,不能生气,一生气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就容易落于下风。
这时小二端了菜上来,徐天洛正好安抚弯弯的不悦:“弯弯,吃饭,这是你喜欢吃的兔子肉。”
口水流啊流的,算了,吃完了再生气,不然生气起来就很饱,就吃不下了,不划算。却想到了一个报仇的好主意,偏着脑袋问:“冒失鬼,人家吃饭你不走吗?到一边去坐着,有钱的是大爷。”大爷可以吃肉。
“我为什么要走?”是他先来的好不好,瞧瞧,这就是宰相府里出来的人,也不知道这个徐天洛搞什么鬼,竟然和宰相府的丫头在一起,这花花公子是鼎鼎出了名:“洛,现在又流行起玩丫头的来了吗?”他轻挑地看着弯弯。
呼,当她是透明的吗?明明他的意思就是说她是被玩弄的对象了,不走是不是,正好合了她的意呢?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双后抓住兔子脚狠狠地咬,待咬得差不多了,十分顺手地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又油又有口水,还有,呵呵,鼻水,全打在他帅帅的脸上,真是那个叫准啊,让她几乎想要跳起来了,她可爱地笑笑,吸吸鼻子:“不好意思哦,我叫过你走的,你说不走,我吃起饭来,就是这样,好心你不听,还要再坐下去吗?”爽啊,他脸上是什么表情,气过头了没有表情。
洛也心里暗笑,拿过小二放在一边的湿巾子给弯弯抹手,弯弯是存心要报复,这个林若风,那里看得出弯弯的本质是狡猾的狐狸。
“呵呵,非常的不好意思,你脸上估计有鼻水和口水,头二天让一个肖似你的冒失鬼,将我推下水里,害我感冒了。”正好让你脏一脏。要是喝汤先就好了,可以让他湿透透回家,洛在这里,她是不会让人从窗户上扔下去的。
林若风呆住了,她是故意的,眼里还是兴味趣然。他一脸的黑沉沉,活似要将弯弯穿了一样,双眸似要冒出火来。“你是故意的。”
“我有叫你走开一哦。”她先声明。
“你这个死丫头,叫弯弯是不是,我非让连老爷好好的惩罚你不可。”他气疯了,谁敢这样惹他,他是出了名的坏脾气,男女都一视同仁。
“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冒失鬼,你是不是要娶连老爷的女儿啊。”不是绚雪就是绚玉,怎么配怎么是一对,男恶女蛮,她干脆吓他一吓,顺便报报那二个小姐的老鼠怨。
清清喉咙说:“那小姐啊,可丑了,别看平时能上得了台面,暗地里,下了妆根本就没有人敢看,看了晚上会做鬼梦。”
洛吊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这丫头,真是的,不知道,就让她索性不知到底,也不出声,看看那没坏脾气的林若风,暗笑在心,弯弯真是厉害,他最爱干净了,这样整他,做得好。
那二个小姐他见过,莫非她说的是另外一个,居说从乡下来的,不是丢人显眼,丑八怪吗?林若风暗暗吃惊,也定了定神,这门亲事,说什么也不能沾上身,最好是先把这死丫头的小姐吓得逃婚就好了,坐了下来,拿起洛的湿巾子用力地擦脸说:“哼,连家会有什么好货色,想和状元爷联姻,真是做梦。”
什么好货色,他以为他在挑布,还是在挑鱼啊,状元爷,又是‘爷’呜,他是不是认识啊,弯弯小声地问:“请问那个状元爷高龄多少啊?”
林若风暗笑在心,看来这丫头是想替人家打听清楚了,无不透风的墙,让她去嚼口根倒是好,想那个小姐也是从乡下来的,那里知道有关于他的事。
他坏坏地笑:“你说呢?状元不是好考的。”
“七十,八十?”弯弯苦着脸:“不会是九十吧!”死老不休,还娶什么老婆,人都要进棺材半躺着了,状元当然不是好考的,她考了N多次试,从小到大就没有满分的,状元就算她牙齿全掉光了,也没有她的份。
二个人,就吹吧!倒是一个好结果,小二将菜都上齐了,他挑眉笑笑:“若风兄,要不要一起用餐,你要是不走,只怕弯弯又会惹到你。”
怎么可以走呢?走了不就报复不到了吗?弯弯赶紧阻止:“洛啊,不行啊,人家冒失鬼说过不走的,你要他走,他不是很没有面子吗?不过,看他也是没有面子的人,走吧,那边凉快那边去。”呵呵,欺负他的感觉真好。
屁股又坐了回去,林若风狠狠地看着弯弯:“你就等着连家剥了你的皮,敢得罪我。”
“你是周扒皮吗?”她可爱地问:“很喜欢看人家剥皮吗?”
“你试试看。”他不会放过她的,让女人这般的污辱二次。
他就瞪着她吃得不亦乐乎的笑脸,和洛有说有笑,气闷,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看着她吃饭啊,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他堂堂一个个状元,有的是事做。
弯弯坏笑压在心底,总是抬抬眼看瞪着她的林若风,最后才叹了口气说:“洛啊,他是不是几天没有吃饭了,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的饭碗。”她人比饭碗好看多了。
洛几乎想要笑出声:“弯弯,想吃什么,我帮你挟。”
弯弯站起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来帮你挟那个,桌子真大啊,啊,我不是故意的。”端在手中的满满一碗汤,非常准确地往泼在林若风的头上,从脸上淋到衣服上,满脸是‘油光’水滑,真是精彩啊。
弯弯非常无辜地说:“我叫过你走的,你不走。”
这会,他气得手指直颤抖:“你,你这个死丫头,你是存心的。”
弯弯摇摇头眼睛闪啊闪的:“我不是存心的,都怪你太爱面子了,叫你走你不走。”好准啊,呵呵,这什回,什么仇也给报回来了,真是一个字,爽。敢推她下水,就让他试试油腻。
游戏适可而止,过多的恼怒,也不见得是一件乐事,林若风若是花时间打听一下,就会知道弯弯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局时只怕他不会退亲了,洛站起来拉着弯弯:“弯弯,我送你回去。”
“好啊。”不回去难道等着他发飙骂她吗?不好吧,这么多人。
唉,真是的,汤才喝了二口,就倒下去,不过复仇真的是很快乐啊!
林若风恨恨地扶掉脸上的汤水,气愤地叫:“死丫头,给我站住。”
弯弯耸耸肩,听不懂地往外走,她又不是死丫头,不用对号入座,千万不要来连家寻仇哦,人家会当他是有病的,一个关在后院的人,怎么走得出去呢?
不过听他的声音,可是饱含着寻仇的意味,这小气男人,欢迎前来让人看扁哦,等着你。
[正文:第十三章:弯弯生病(一)]
洛大叔将弯弯回来,弯弯才觉得是脚下轻飘飘的。
才在花园中走了几步,就听见娘的声音焦急地叫:“弯弯,弯弯,你在那里。”
“娘。”她大声应着,这下,娘必是担心死了。“我在这里。”
娘一把拉过她的手:“弯弯,吓死娘了,还以为你不见了,正到处让人去找你。”
她焦急的神色让弯弯有些羞赫,真是又害娘担心了,内疚地头靠在她的肩头,撒娇地叫:“娘啊,弯弯好想睡,就在花树下睡着了,刚才听到娘的声音才起来。”
“怎么了?”连夫人心疼地看着她:“弯弯,你的脸好红。”手摸摸她的额头,烫烫的:“弯弯,你是不是身体发热。”
她诚实地点点头,娘好准哦。
“弯弯你是受风寒了,怪不得在花树下睡着了,满姑,满姑,弯弯在这,快去请让管家请大夫,弯弯受了风寒,身体发热。”她挽着弯弯进去,满眼是心疼:“弯弯,怎么不跟娘说呢?你又必是怕娘担心了,别怕,风寒而已,娘会好好照顾你的。”
好舒服,好湿暖啊,是感冒吧,娘真好,都是那个冒失鬼,如果不是他将她推下水,也不会着凉的,不过今天报复得真是痛快,值得了,想必他还想要上门来寻仇,能到连府后园的男人,必是身份不一般的,她就等着他哦,让人家骂他神经病,哦,不对,这时代没有这个词,骂他白痴也好,真是可惜了,那么帅的一个男人,竟然只能做仇家,都怪他太可恶了。
她这一感冒,居然将她的老爹连老爷也惊动了,带着大夫人婉晴郡主来看她。
让她好感动啊,满眼是泪,呜,不是为他们而流的,而是她要装得很乖地将连老爷端来的药给喝下去,苦得她泪都出回来,还不能说出口,而是要用感动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连老爷有一种高兴,摸着弯弯的头:“弯弯,多睡二天,就不要绣花了,婉晴,看看让人送些补品过来,弯弯身子差,得多补补。”
大夫人没有什么好气:“风寒之人不能补。”
听说补品不好吃,吃了想让人吐,如果什么十全大补的话,不仅是这样苦苦的,而且还会补得她脸变形变圆变得肉肉的,弯弯赞同地点点头:“爹,大娘说的对,风寒不能补的,大娘的气色不太好,爹要好好照顾大娘才是。”呵呵,补死她,补到她出鼻血。
大夫人有些讶异于弯弯会说这样的话,倒是没有出言讽刺什么?不过,那放在眼里的刺是慢慢地消失了,弯弯并不是很让人讨厌啊。
弯弯软软地说:“谢谢爹爹,我会好好休息的,让爹爹和大娘和娘都不担心。”
“真乖。”连老爷打心底说。那二个宝贝女儿有她一半懂事就好了,不是借病要这个要那个,就是没完没了的将人使唤,吃这样那样。
真好骗,没有挑战胜,还不快走,她要吃酿梅子,好苦啊,呜呜,原来装乖也要付出代价的。
终于送于了二尊瘟神,不,是一对媚俗夫妇,弯弯可以大大地透了一口气。
连夫人不舍地抚着她的头:“弯弯这下可难受了。”
“娘,不难受,娘啊,药好苦啊,我要吃梅子。”在娘的前面,可以尽情地说。
连夫人拿来沾了蜜的梅子送到她的小嘴:“弯弯,不要吓娘,不要出什么事?”对这个弯弯,她已经生出了感情,不能没有弯弯,这是她的精神寄托了。
弯弯眸子亮亮:“娘啊,没有什么事的,不过是小风寒啊正常人都会有的。”没有感冒的人,才会不正常呢?“娘啊,过二天,弯弯就好了,弯弯还可以唱歌给娘听。”
也只有娘不怕她的破歌喉,还听得津津有味说她唱得好听,汗啊,她只会哼哼一半就忘了词,乱搭一句地胡乱唱。老妈在家里是禁止她发为类似这种的魔音,她说可以将人逼疯。
呵呵,还是这个娘好,弯弯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不是安息,是安睡。
果然,真的是病来如山倒,头痛,脑子痛,什么感冒药,喝了好多,好苦,还是没有效,还不如粒白加黑,让她睡着没有那么痛苦,就连抹鼻水也没有卫生纸,而是,用帕子。
娘不忍她那么辛苦,又求着大夫开了一些安神药给她,让她好好睡,睡着了就没有那么辛苦了,居然和满姑二个轮着来,一个看白天,一个看晚上,让弯弯怀疑,自已是不是快要翘辫子,还是只是普通的感冒着凉。太呵护了,也是一种压力啊。
晕晕沉沉躺了二天,才觉得稍好一点,坐起来吹吹凉风,舒服得让她像猫咪一样赞叹。让有钱人家养着当小姐真好,如果不用嫁更好,有空得打听打听了,在五月之时,就让那爷字辈的人,自动来退亲,那个冒失鬼怎么还不上门来求战啊,害她很无聊。
正想着,就看见有几个丫头忽冲冲地进来,满脸是惊慌的神色:“小夫人,小夫人。”
唉,娘的地位终于有一点点提升了,从客人升到了小夫人,只是她才是原配,要是有一定,她有权有势了,就让连老爷休了那二个泼辣的女人,只有娘一个,让她天天高兴。
“什么事了?”满姑还端着,晕,又是药。
“老爷请弯弯小姐去前厅,林少爷找上门来了?”丫头的神色有些幸灾乐祸。
林少爷,那根葱啊,她没有惹这号人物啊,会兴地是那个冒失鬼啊,应该是吧,她认识的男人就只有冒失鬼,洛大叔,连老头,一只手也数不满,关在深闺里的可怜啊,连狗洞也没有留一个。绝对兴地是洛大叔,他已是拒绝往来户。
弯弯套上鞋子,这时候,连夫人也怕吵到弯弯,压低声音问:“是什么事啊?我家弯弯还病着呢?”
“总之去了就知道了,林少爷说要找弯弯小姐算账。”丫头的声音中有着笑意:“说弯弯小姐将汤倒在他的身上,真是不要命了。”
没错,就是他了,弯弯扶着门:“娘,是找我的吗?弯弯可一步都没有踏出去啊?”好玩的送上门来了,不玩白不玩,玩了气死他。
“是啊,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弯弯一步也没有出去啊?”连夫人也怀疑地问,过去扶着弯弯。
“娘啊,连府里就我一个弯弯,可真是搞错了,娘啊,弯弯也好多了,我们去前厅看看吧!”好玩的事耶,让娘笑一笑也好,笑一笑十年少啊,娘也是美人儿呢?一点也不比那二个花岗石逊色。整天就会板着脸,装威严,又没有欠她们钱。大家都是吃连老爷的,又没吃到她的份上去。
“这,弯弯,你还病着呢?”
“娘啊,没什么事了,你看,弯弯很好,人家说久躺成病,要多找找,才有好处,爹爹请我们过去,不去爹爹会不太高兴的。”连夫人太传统了,只要一搬出连老头,她就没有二话说。挽着她的手往正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