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好好地她的锐气,蓦然觉得有些不妥,皇上为什么偏偏让她来管教呢?明知道,她向来会管束他的风流行为,还凑上一脚,不行,万万不能对这个半路钻出来的狐媚子掉以轻心,皇上是不是想用她来,把她废了,皇太后和太上皇都不在宫中,皇上做事,就是独行。
她,偏不能上了他的当了,皇后之位,也离得不远了,如果这中间,出些什么差错,那么,她的皇后梦,就想也不用去想了,如果他喜欢的是连弯弯,倒是可以用来吸引皇上过来,或者是,用来除掉最强劲的对手,这样,错刀杀人不是很轻松吗?
弯起的唇角笑了,亲手扶起弯弯:“连常在,你也莫害怕,本妃是依宫规做事。”
怎么转变得那么快啊,弯弯好害怕啊:“贵妃娘娘,你是面恶心善,大人有大量,哦,不对不对,是面慈心善。”有时,不能说真话的。
华贵妃咬了咬牙,又笑:“宫规,就让宫女给你说说便是,把这露华宫当作是自已的家,也不用客气,你想在这里怎么玩都成,只是,连常在,本妃问你,琴棋书画,你可会?”要是不会就头痛了,还要找人来教。
弯弯点点头:“贵妃娘娘,臣妾好感动啊,你这样关心臣妾,臣妾都会啊!”没说哪种吧,讨好她真是不舒服,可是她不想和自已过不去,人说,礼多人不怪,人是喜欢听好话的。
连着二天,都住得非常舒服,宫女也不太管她,华贵妃又倒处去为她的皇后梦打点,据说,她和张妃争得最厉害了,二个实力派的人比不上偶像派的,只能靠真本事吃饭,那就得多打点些,让人家帮着说些好话也行啊。
真到第三天,华微夫人腆着肚子过来,弯弯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几乎,就要了她的命。

[正文:第三十一章:妹妹也不放过]
明媚的阳光,穿过枝丫,轻快的风吹呼地吹着。
可是,她的眼皮却跳个不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怎么说,三天的期限也是最后一天了,当然,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个华贵妃还是这样对她,不闻不问不管,她会相当乐意这样子的,在这里,比在色皇上的身边,要安全上一百倍。
就不知道,华贵妃宣她有什么事?没关系,不过是讨好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她又不是吃石头长大的,脑子不会转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若风啊,快点来解救你的弯弯啊,现在还来得及出去成亲,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也奈何不得了。天啊,色皇上对她还是有影响的,她的思想也干净不到那里去了。
她抬起头,看到美丽无双的华微夫人,眉眼中,有着淡淡的愁意,更让人怜到心里去了。她一手托着隆起的肚子,像是怕孩子掉下来一样,呵呵,真是好笑,那又那么容易就掉下来,国色天香的脸上,满是孕味,十分的让人着迷,晚上还能听见华贵妃问宫女,皇上夜宿那里,连着二夜都陪着华微夫人,这不,第三天,就把她宣来训戒了。
呵呵,有好戏看了,在这里,真的很闷,华贵妃的后宫是很美没有错,可是,美景看多了,也烦啊。而且,她也很安份啦,哪里也不敢去,要是让人家抓到小辫子,那她就是自的苦吃了。
看看姐妹争夫的戏码,不知要多精彩,话说得好听些,是为了色皇上好,说得不好听呢?就是为了争男人,不过,要是她是皇上,她也要妹妹不要姐姐,谁喜欢那张严肃的脸,拜托,看在现代,她能不能找到工作,那样的态度,是不行的。
“华微夫人吉祥。”弯弯非常有礼的躬身。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每见一个都要躬身一下,不然人家会说她不懂规矩,华贵妃摆明了就是放水,她也不能不给面子,现在知道,皇上就是要折磨她的小腰,人多的时候,隔一会来一个,进看见了要弯腰,出也要,一天下来,她的腰都直不起来,而且那些妃子们,又不是成群结队的来,而是一个接一个,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腰断。
华微夫人没有理会她,却是将肚了摭得更结实。
汗,她要她的孩子干什么?真是的,闷啊,林若风,你再不来,非要疯了不可。
华微夫人在宫女的挽扶下,小心翼翼地进了华贵妃的宫里。
高高在上的华贵妃亲自下了座来挽扶着她,锋利的凤眼一眨,就看到了弯弯,也含笑着说:“连常在,本妃正要差人请你过来。”
请,不会吧,弯弯的心一凛,人通常太好了准是没有好事,地上,那么湿,又想干什么呢?
华贵妃亲挽华微夫人,宫女都退到一边去,华贵妃亲热地说:“妹妹,这几天姐姐忙着教导连常在,不甚有空去看妹妹。”
好亲热啊,弯弯低头,看来,一会就是她的苦难到了,这么湿的地,是不是要训练她啊。幸福过后的痛,才是让人最难接受的。
眼尖地,她看见,华贵妃的绣鞋踩上了华微夫人过长的裙摆,只要再走上一部,华微夫人马上会摔下去,那,那,那,她的肚子,汗,弯弯顾不上什么地大叫:“夫人,小心啊。”
华微夫人一惊,没有再。
只是,那轻快的绣鞋移开了,垂下的凤目中,透射出一股恨意。
天啊,她是不是坏了人的好事,弯弯赶紧补上一句:“夫人有孕在身,地上湿滑,小心比较好。”
华微夫人心惊胆跳地坐下了,仍有些抖的声音:“姐姐,不知宣妹妹来露华宫,有何吩咐?”
华贵妃优雅地喝了口茶,用洁净的帕子擦擦唇,笑了开来:“也没什么大事,是想看看妹妹这二天身子可好一些,本妃听说,张妃昨天也去看妹妹了,是吗?”不经意的话,轻轻地泄了出来。
华微夫人有些紧长,局促地说:“姐姐,妹妹不管怎么样,都会向着姐姐的,张妃也只是来关心一下妹妹的身体,毕竟,那天,还惊动了皇上。”她垂下头,似乎心里在难过着。
“妹妹,你何必不好意思呢?幸好那天本妃在华微宫,不然,皇上也不会,皇上也连着二夜,夜宿华微宫不是吗?妹妹,现在是安全期吗?祖宗的训戒,可莫要忘了。”淡淡的话,透着冷意。而且,似有意和无意地看向她的肚子。
什么祖宗的话,无非就是不是正妃,皇上不能夜宿,而且一般都没有超过二夜。也不是有规定皇上不能独宠谁,而是,这个痞子皇上一般都是随意惯了,极少连宠幸二夜的,华微夫人的得宠,是她的幸,也是她的不幸,后宫,多少眼睛在看着。可果这里有监视器的话,只怕,连一晚几次都清楚。
后宫的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明,削尖了脑袋要争宠,又不能得罪于人,又能讨皇上的欢心,唉,她真的不适合啊,心无大志,只想着好玩的事。
“妹妹知道了,妹妹必会劝皇上小心龙体。”华微夫人的脸色不好看。“姐姐,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妹妹先回去休息了。”
“不急,妹妹,这是皇上的新欢,连宰相的千金连弯弯,皇上等不及选秀就破格提进宫的连常在,皇上让本宫教她礼仪,妹妹也就看着些,姐姐事务繁忙,生怕疏导了,有妹妹在,必能提点一二。”她说完,看着弯弯,有抹冰冷的表情:“拿鞋来给连常在换上。”
不由分说地,二个嬷嬷,硬是将弯弯拖到一边,然后,大力地除下她的鞋,看到她的大脚也没有多介意,将一双更是单薄的宫鞋套上她的脚,凉凉的,滑滑的,她不知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鞋子好大啊,天啊,莫非华贵妃要她出糗,得小心些走路了。
她站起身,二个嬷嬷也放开了她:“臣妾见过娘娘。”她施礼躬身,十分完美,然后就是要走步子,听说,要走得很轻,很优美,头要微微地抬起,脸上要带着笑容。
“这是华微夫人,想必连常在也认识,让华微夫人看看你的礼仪学得如何,可得小心点,华微夫人过不了几个月就要生了,局时,说不定就是做太子的。”
她得意地说着,而华微夫人的脸色更是苍白,一个嬷嬷端了一杯茶给她拿着,要她献给华微夫人。弯弯知道,她是避不过去的了,她怕啊,可是那华微夫人,却是比她更怕一样。汗,不要弄得那么紧张啊,让她直吸气。
想要平稳些,可是她的脚直发抖,好滑好滑,看到华微夫人惊恐的大眼,她更是害怕,呼呼,真的好滑,是什么东西啊,扑的一声,她就朝前直直地摔了下去,按着方向,是要摔向华微夫人,她借着地滑之势撞向华贵妃,哼,想让她去惹大肚婆,很难哦,要是肚子有什么万一,她可赔不起。
众人呼叫了起来,呼呼,好痛啊,撞在梨花木椅脚上,她才一抬头,她华贵妃大叫一声,一脚踢向她而手,却是那么不慌不忙地将杯子对着华微夫人的大肚子狠狠一推,而华微夫人,那杯子砸了过来,反应就是想要躲开,结果地太滑了,整个人都往地摔了下去,也扶着了直叫肚子疼的华微夫人。
一团糟,就是一团糟,在那一片慌乱中,是华贵妃的呼声:“天啊,去请御医,流血了,皇上呢?”
“回禀娘娘,皇上还在上早朝。”
不会吧,还在上早朝,她真的想晕了算了,华贵妃,这是针对她的,一箭双雕啊。太高招了太狠了,那边呼痛连天的华微夫人,唉,没办法,只能自个保佑了,看样子,她也自身难保。
“这贱人太不知好歹了,来人啊,把她给本妃捆起来。”
“华贵妃,你好阴险啊。”弯弯让人绑起,甩掉过大的绣鞋,才发现,鞋里仍有着油,怪不得那么滑,如是没有摔着,她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让刁难她,让她摔倒为止,华贵妃丢杯子的时候,明明一点也不像是慌乱无措的。
华贵妃冷哼,眼儿媚笑着:“原来,你也不是笨人,跟本妃装,却还差得远了。”
“她是你妹妹,你还这样?”弯弯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已的妹妹也要加害。
华贵妃轻笑:“来人,将这贱人吊上去。”
汗,不会吧,光明正大地要吊她,那树上,半开的明黄花儿,一条白绫已结好了,弯弯吞吞口水:“贵妃娘娘,皇上不会让我死的。”她不想做杨贵妃啊,吊死鬼很难看的。
“刚才你不是也有听到吗?皇上还在上早朝。”所以死了没有人知道。
“你心肠好黑,你是巫婆,怪不得皇上不上你的床从不来不召你侍寝。”
“啪。”她赏给弯弯非常响亮的一个巴掌,眼前是华贵妃扭曲的脸,打得弯弯痛到心里去,指尖刮破她的脸,好痛,好痛,她的一席话,说到了华贵妃的痛脚,她忘了身份,亲自教训她了。
的确,皇上是不宣她侍寝,她气恨在心,可是不能表现出来,多见他一面,都要找些理由,她也管束不了他,任由他的性子行事。她也拉不下脸,像别的女人一样,缠住他。
“住口,把这贱人吊上去。”
二个大力的嬷嬷,硬是将弯弯抱上了凳子,再把她的头按向白绫。
弯弯挣扎着:“我不要死,凤御夜,你该死的,你要我进宫是要我死吗?还不快点滚下朝来救我,你家的老处女是变态。”她狠狠地骂着,反正是撕破脸了,华贵妃不会让她留在这世上。
双手是反绑在身后,凳子让人踢翻了,好痛,空气没有了,她踢着双脚,却挣不一这些束缚。
华贵妃坐在石桌边,朗声说:“华微夫人如何了?”
“公主似乎要保不住了。”有人高兴地说着。
“好得很,这贱人,加害本妃的妹妹,让华微夫人滑了胎,自知难逃一死、、、”
弯弯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了?好痛,痛得她舌头都伸了出来,气透不过来,她是冤死的,冤死的,她不甘心啊,她不是三脚猫,她不能这么简单就死了,可是,她的意识快要模糊了。借刀杀人,借刀杀了,华贵妃,也不过如此,只算计自已身边的人。
白绫一断,有人搂住了她的身子,不断地叫她呼气,吸气,然后,有听到了华贵妃的气恨的声音,那么嚣张,必然他不是皇上了。
救了她,她以身相许好了,好暖,好舒服,好熟悉的怀抱。
正文 第三十二章:弯弯斗皇上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扰乱后宫,来人,把他抓起来。”华贵妃气愤的直咬牙,就差一会儿功夫了,偏偏就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打断她的好事。
弯弯恢复了些力气,双手紧紧地抱那人的腰,眼也不敢张开,千万不要放开啊,再捱些时间,那狗皇上就会下朝了,她不想死,他救了她,林若风会送很多钱给他的。
“华贵妃就不大胆了吗?”冷冷的话出自于徐天洛的口中,载迟来个一步,他就可以给她收尸了。
“好一个徐将军,竟然敢顶撞本宫,连常在害得华微夫人的孩子没有了,这可是死罪一条。”她冷静下来,宫里的御林军是无法和他对抗。
“这些末将不管,末将可不能看到弯弯被人处死,否则,就请华贵妃连末将一起处死。”他抱紧了弯弯,心还在狂跳。幸好,怀中的人,有了些温度,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弯弯睁开眼,就看见徐天洛好看的下巴,她紧紧地抱着,心跳是证明她不是见鬼了。头压在他的衣服中,淡香的味道在她的鼻尖,是洛大叔,不是色皇上,也不是林若风,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是洛大叔出现在她的身边。
“华贵妃,你不想看到弯弯,末将有个好主意,也请华贵妃卖个人情给末将,让末将将弯弯带走,永远不会出现在京城半步。”真好,私奔。
华贵妃似乎也想着这可能性。这时候,有人叫:“皇上驾到。”
天啊,还真快,来不及让他们讨价还价了,弯弯死命地往他怀里钻,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她真的好怕这个后宫,吃人不吐骨头。
“皇上万岁。”有人叫着。
徐天洛想偷偷摸摸地从假山走,紧紧地抱着弯弯。
“弯弯,你可愿意跟我走。”他热切的眼神看着她。躲在假山后面,小声地说着。
弯弯点点头,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好啊,她不想再死一次了,无力的身子只能攀着他:“你带我走,哪里都好,只要离开这里。”喉咙还好痛,差点就成了吊死鬼了。
她好想哭啊,他乡遇亲人了,紧紧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不能丢下我。”
“好一对狗男女。”冷冷地哼声。让弯弯的的身子都颤抖,竟然是皇上。
“皇上,”徐天洛将弯弯抱得更紧了:“皇上请息怒,末将要带弯弯走,”既然看到了,就没有必要再隐瞒,徐天洛开门见山地说着。
“好大的胆子,一个是朕的常在,一个是朕的将军,徐天洛,你竟然偷进宫来偷情,朕就知道,防不过你。还不放开朕的连常在。”他满眼都燃烧着小火苗。
“不要。”弯弯好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去看看你的华微夫人,好像不行了,你去看看你的华贵妃,我差点就死了,这个皇宫,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想怎么样,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他冷厉地看着太苦苦哀求的声音,却不愿回头看她,更气愤了:“连弯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加害朕的孩子,离开,可没那么容易,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要是朕的孩子有什么万一,你连家上上下下全都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上,要我死了你才满意吗?”弯弯生气的站了起来,可是身子还是很软,几乎要倒,让洛大叔也站了起来拥她入怀。
他皱起眉:“徐天洛,你的手再不放开,朕会砍了你的二只手。”
“皇上,你的赏金猎人,是不是做是太安稳了。”徐天洛也不畏惧,咬牙提醒他。
眼色沉下,他周身散发着怒气:“别以为你知道朕的秘密,朕就不能杀了你,来人,把他抓起来,勾引宫里的女人,罪加一等。朕非抄了你的家不可,你妹妹流放去做军妓。”
那个明艳可人的少女,艳,他真是狠心。
弯弯摇摇头,将徐天洛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拉开:“皇上,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他没有想过,他就是不想弯弯靠在男人的身上,他也搞不清楚想怎么样,华微夫人更需要他去看,可是他竟然没有去,而是飞快地看着四周,没有她的影子,他就心惊起来了。
习武之人敏锐,让他能灵敏地听到她急促的呼吸。
团团的御林军将他们围了起来,一枚枚闪着银光的箭很亮很亮,像要噬人血一般。
他还穿着龙袍,带着华冠,满脸含霜让人也觉得冷:“你过是不过来。”他问着弯弯。
“弯弯,我会保护你的。”徐天洛一点也不害怕。
“洛哥哥。”弯弯哭了:“对不起,我是故意叫你大叔的,其实你很帅,就是太花心了,谢谢你救了我,可是,我不能让你妹妹去做军妓,也不能让他抄了你家,更不能让我娘陪着我死。”所以,她选择过去。
他抓住弯弯的一只手:“弯弯你不相信我吗?”不相信他能保护到她。
“不是不相信,而是…”他太狠了。
风御夜像是心爱的宝贝让人要夺走了一般,将弯弯一扯,箍在怀里,硬是拉起她的手,就狠命咬了下去。
“好痛啊。”弯弯大声叫着,不甘示弱地,咬着他的头。
奇异的情景,让徐天洛都看呆了,任由几个公公将他架住了,
“你这个笨女人,朕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竟然还敢想着出去,还跟男人偷情。放开。”咬得他的手好痛,还在死命咬,当他是杀父仇人吗?
她还是不放开,咬得牙都酸了。
“再不放开,朕非杀了徐天洛不可。”女人的牙齿咬起来还真是痛。
弯弯才放开他:“你是个坏人。”总是威胁她:“说话得算话,放了我的洛哥哥走,”
“你再当众说一次试试看。”危险地眯上眼,他狠狠地掐着弯弯的脸。
小脸让他掐地好痛,却是倔强地不说半句话。
徐天洛痛在心里:“风御夜,我马上去天山,将太上皇请下来作主,你这个赏金猎人,你就等着,欺负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你去啊,好男人会好好疼她的,有兴趣的话,可以留下来听床。”他恨恨地说,他们就会拿他的父皇母后来威胁他。
徐天洛鄙夷的神色浮了上来:“风御夜,你还真是好朋友,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你这将军,我也不屑再当,何必我去,林若风早就连夜出发了,相信不久,太上皇就会来了。”
若风,提到了他的林若风,弯弯吸口气,只有林若风,是做实事的,是明智的,快点啊,不然来迟了,就剩下骨头了。
心口好痛好痛,是不是气还上不来,她软软地挂在风御夜的臂弯里。
“御医。”风御夜急了,怎么捏她的脸也没有反应,这一次不是装晕,是真的。
“弯弯?”徐天洛也大声地叫。
风御夜瞪他一眼:“这是朕的女人,你要是再敢碰一下,你就死定了,福公公,既然宫门守不住他,就给他喝上一碗上好的散功药,叫他十天半个月爬不进宫里一步。”
“风御夜,你真是卑鄙,下流。”徐天洛破口大骂:“我一定要告到太上皇那里去。”
“你去啊,爬着去天山啊。”他才不怕他的叫嚣,他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将弯弯放在他的龙床上,细白的小脸没有血色,他紧张着,这是什么感觉呢?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御医,连常在如何了?”
“启禀皇上,连常在只是气呼不上来,伤到了气息,稍事休息即可。”
他放下心来,好一个华贵妃,这不,让他抓到小辫子了吧,厉害是吧,厉害也过不了他的手掌,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放在后宫简直是有碍眼观,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华微夫人回去了吧!”他不经意地问。
“夫人没事,已经送出华微宫去休息了,动了些胎气,微臣会开安胎药给华微夫人。”
“没什么事情?都出去吧!”做得真好,他心里暗赞叹着,终于,把堵在心口的石头给搬走了。牺牲的人,就只有弯弯了,敢背着他和徐天洛亲亲我我。还想着要逃走,可没有那么容易。
他蹲在床前细看着她的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可是看到她的笑,竟然会觉得很美,特别是在那水池边,她看着那紫色的小花纷纷落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感叹,要将她收到他的后宫来。
一点也不吃亏的性格,可爱的弯弯,真的让他很有兴趣,可进了宫,为什么就不可爱了呢?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他不知道,他变了吗?因为她,和两个打小玩到大的人闹翻,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他支着脑袋非常可爱地看着她的眼睫毛动了一下,心里莫名的是兴奋,她醒了。
“弯弯,连弯弯。”他推推她的身子:“朕带你去玩,高兴不高兴。”
“不高兴,见到你,我要发疯了,你离我远点。”哀怨还没有一分钟就能听到他讨厌的叫声。她不能装神弄鬼啊,他太精了,骗不了的。
马上就上演变脸,他讨喜的脸一变,变得幽恨:“连弯弯,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好大的狗胆。
“我才不怕,你有种就杀了我,你要我进宫,就进了,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我笑脸相迎吗?拜托,我看起来像是笑脸相迎的人吗?”心口的气,终于顺下去了,舒服多了。
“连弯弯。”他黑着脸,指甲可恶地掐着那被华贵妃划上的脸。“朕真想掐死你。”
她眼一闭,呜,好痛啊,他们夫妻都是有病的,一个打伤了她,一个来加深伤口:“你来吧,我死了算了,反正在宫里,我怎么也活不长,你的华贵妃说我让你的小老婆小华夫人没了孩子,你就把我往死里掐吧!反正你不是好男人。”打女人的都不是好男人。
“只要你说,你绝对不再提起林若风和徐天洛,我不会动你的。”他放柔语气,诱导着。
弯弯委屈地看着他,还是该死的漂亮啊:“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明明你就是抢人妻子,你能封了我的口不让我说,可是我的心里就是会想着他们。”气死他更好。
风御夜气得将她拖下地:“给我跪着去,什么连常在,你想人侍候你,还美着呢?从今天起,你就是宫女,不让你知道什么叫劳苦,你就不知道朕对你有多好。”
三天不多,就从常在降到宫女了,倒是快啊。倒也是好,宫女可以不用侍寝的。
真是不温柔,她的小屁股,这下摔得可真是够痛的。
才抬起头,就看见那色鬼皇上色迷迷地看着她。
“你想怎么样,我是宫女了,不是你的妃子。”她赶紧抱着胸。
他冷笑:“宫女也是朕的女人,朕想要谁就要谁。”她想得倒是美。
他扑了上去,和恢复生气的弯弯扭打起来,当然,她是打不过他的,刷的一声,就将弯弯的衣扯了下来,连着抹胸也让他扔了。
她急促地喘着气,美丽的胸部让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如愤张的狮子一般,气也喘起来,她的美丽,让他震动,微微的阳光透过轻纱。照得她有的肌肤像是半透明一样,洁白丰满的胸房上,二朵盛开的红艳在邀请着他。只是,她的脖子上,那白色的玉佩让他一怔,这个玉佩。
这一怔,弯弯趁机曲起膝往他的胯下一踢,痛得他脸色变得死灰,让她推了下来。
“你,你…”好大的胆,好痛啊,这个死丫头。
“哼,再让你欺负我。”非让你变成性无能不可。
“来人啊,把…”他话还没有说完,弯弯又扑上去压住他,用吻封住他的口。
唉,宫里都是白痴,动不动就叫来人,人来了,她就完蛋了。
几个公公是进来了,可是看到满房的的春色,又遮住眼,退了出去。
身体没有那么痛的时候,他反客为主吻住了她,对,就是这种感觉,一种连灵魂也合在一起的感觉,她主动献上的亲吻,他愿意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