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笑起来。
领事的公公又带着浩浩荡荡的官家小姐入了金碧辉煌的‘玉秀殿’。琉黄色的殿让阳光射得不能直视,这金光四溢的‘玉秀殿’将会有多少人美梦成真,多少人梦碎啊。
“皇上,皇后到。”又听见太监尖锐的嗓音,那股子透着寒竟的声音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脚软而跪下去。她跟着众人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她想,她一辈子都会记住这讨厌的声音。
但是好奇心可以害死一只猫,更不用说比猫还好奇的她,瞧瞧抬起头看看正座,天子的尊容是什么样的呢?满头白发还是一脸胡子,一道道红色的轻纱巧妙地隔开,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而外面的却只能隐约看见里面的影子。
太监在下边细声地说:“秀女们一个一个进去。”
天啊,还要面试的,要不要考试啊,要是考试,她就直接丢脸滚蛋了,那毛笔字不是人写的,太不公平了,老七八十了还要选秀,而且还要皇后帮着选,她不会吃醋的吗?胸怀真是够宽广的啊,所以说这年头是宁愿当妾也不要当妻,家花不如野花香,当小妾多威风啊,可以不要风度,可以娇可以媚,更可以改嫁。
还好‘面试’似乎是很快,有人出来笑,有人出来忧,更多的是松了口气,景儿靠在她耳边轻声说:“和玉,你看凌妃的妹妹选中了,她真是美啊。”
“那是,不过你也不差啊,她的美是天之国色,不过景儿姐姐也是清荷一朵,要相信自已,机会是留给准备好的人。”连她求职的宣言也拿出来了。
景儿羞羞地笑:“我那里能和她相比,看样子,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连秀女也不多选,她们落了就回家。”
弥雪听景儿这样说,终于松了口气,这下机会大了。
“司马和玉,该你了。”太监看她并不起眼,也不冷不热的说。
弥雪一颗心又猛地绷紧,紧捏着裙子边的流苏,心里又不禁暗骂自已:怕什么怕,又不是上断头台。又是暗怨那太监,没事把气氛弄得那么紧张的。
穿过那几道薄薄的红纱,浓浓的薰香味就传来,她也爱香,但是喜清香,这股子浓味,却有些呛人。
“你是司马和玉。”好听的女声,想必地皇后吧,天啊,她一听,脚又软了,咚地又跪在红色毯子上,结巴着说:“回皇后娘娘的话,是的。”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当不了皇后。”语音一变,女音又变的尖锐。
吓得弥雪一磕头:“司马和雪知罪,请娘娘恕罪。”莫不是就是很厉害的凌妃,叫娘娘总该可以吧,只要妃子以上的就是叫娘娘的。
“妹妹何需太操劳,选秀之事,做姐姐的自然会操心,妹妹身体不好,还是多休息点好。”多动听的声音啊,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
“皇后是六宫之主,臣妾能协助姐姐做事,是妹妹地荣幸。”但是凌妃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的感激之意,天啊,她们是不是忘了她还跪着,头还趴着,好累啊,又不是练瑜珈,弥雪暗暗叫苦。
“司马小姐,抬起头来,我听长孙妹妹说司马小姐可是一个机灵人呢?”
“司马和玉不敢当,谢皇后娘娘。”天啊,还真是记仇的长孙盈盈,要不她有那么出名吗?弥雪抬起头,晚入眼眶的是艳若桃李的凌妃和母仪天下的皇后,还真是好有气势啊,一袭淡金色的袍子将她的气质显得即庄重又威严,就像庙里供着的什么神一样,让人不敢正视的,还有一个更逼人的冷冰男子,如冰雕玉琢般的玉容,威仪十足,冰封的眸子像有万般的空洞一样,好一个大帅哥啊,绝色极品啊,爱上他的女人是很不幸的,除非不怕冷,不怕雪不怕冰,要不是跪着,她必定是站不稳了。
“这司马小姐相貌也平凡的很,岂能入皇上的眼,你下去吧。”凌妃替皇后出声了。
“谢谢,谢谢,谢谢各位了。”弥雪那股子紧张的气终于吐了出来,一个劲儿地谢,终于落选了,太好了。
太监皱着眉,不悦地说:“还不快起来,随我出去。”
她心花怒放地站起身,却不料旁边冲出一个身影抱住她的脚,娇声地叫:“姐姐,姐姐陪我玩。”
天啊,哪来的小鬼,弥雪暗暗叫苦低下头惊叫:“暖香,快回去,不要生事。”她可不要害死她,要玩机会多的是,不必要现在嘛。
“不,我就要姐姐陪我玩,不陪我就哭、呜、、、”
天啊,她还真哭了,不依不饶地哭得惊心动魄的。她赶紧摊开双手:“不关我事的啊,不是我惹她哭的,那个你来抱走她。”可是太监却面有难色地退在一边。
“快叫奶娘来抱走九公主。”皇后皱着眉,不悦地看着。
急匆匆的奶娘跪在地上拜见后才说:“奴婢该死,九公主上次受了风寒一直未能全愈,一直哭哭嘀嘀的,又不肯吃药,奴婢抱九公主在后花园玩耍,九公主瞧见这人多就跑了过来。”她伸手去抱暖香。
暖香却不依地推开她的手,带着哭腔说:“我不要你,我要姐姐,姐姐陪我玩,陪我吃药。”
妈哟,要昏了,敢情暖香是想让她也吃药吃成白痴,弥雪一个头两个大,小孩子真该打屁股,可是她不能动手打,更不能骂,只能小声地安抚:“暖香乖乖跟着奶娘回去,一会姐姐就找你放风筝去好不好。”小孩子要用骗的。
暖香擦擦泪,纯净的眼看着她:“真的吗?姐姐不能骗人,拉勾。”
这个小天才,怎么教了一次就学会了,还拉勾,拉就拉,就骗小鬼又怎么样:“好,拉勾,一百年不变许,变了就是乌龟。”她是乌龟,她就是要骗。
暖香才肯依了她,放开手,让奶娘抱着出去,那可怜样,像是欠了她十万八万一样,眼里还含着两泡泪水。
弥雪又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马上出去,你们继续。”
“等等。”如鬼魅般的冰冷声音叫住。
她的头皮一硬,不好的预感升了上来。
第二十八章:选秀(二)
正文 第二十八章:选秀(二)
作者:倾城之恋 没听到,当作没听到,略过,只离红纱一步之差,她伸手就去撩开了,正欲走出去。“刷”的一声,两支亮晶晶的铁棒就挡在她面前,她要是再快些,必会打到脸,这东西想必是纯银的吧!亮得那么刺眼,也不怕人家偷去卖了,更可悲的是,她现在为什么还有心情去想这些钱不钱的。
“司马和玉,大胆,你没听到皇上叫你等等。”太监尖尖的声音又在叫:“上来,跪下。”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又跪下:“皇上饶命,罪女有点耳背,请皇上恕罪。”
龙漓直视着她,任谁也看得出她是装作没有听见的,她就那么不想进宫吗?那又何必参加选秀,他是魔鬼吗?她何必怕他至极,她不是很随和,很多话的吗?她在皇园里对龙墨的顽皮,在才艺上的谈笑风生,而如今却像胆小鬼一样面对他,他心里升起一股恼火,冰冷如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惩罚味道:“抬起头来。”
弥雪故意笑起来,笑得很特别,两排牙齿对得齐齐的,有点神经质一样:“呵呵。”这样白痴他一定会看了心里讨厌,这不是吗?就连皇后和凌妃都皱起了秀眉,宫女都不屑了。
龙漓给管事的太监一个眼神,管事的太监就执起笔正欲写下司马和玉的名字。
“皇上,果真要选这么一个无才无貌无德的女人?”凌妃坦白多了,直接问。
皇后体贴地说:“凌妃妹妹,皇上自有皇上的眼光,我看九公主也很喜欢司马和玉的。”她乐得顺水做好人。
“那么,皇后是说皇上的眼光差吗?”凌妃不饶人地说。
这不是拐着弯骂她丑吗?这个盛气凌人的凌妃,其实她也算是美人啦,只是人家比她更美而已。
皇上看她们两个明争暗斗的,只是冷冷地一扫,两个女人就不敢吭声了,多乖啊,标准的欺善怕恶。
弥雪见太监要写下,赶紧说:“皇上请三思,民女自知丑颜污圣目,请皇上收回旨意。”
“你是要抗比旨不遵了。”他冷冷地说。
妈啊,好大的帽子:“民女不敢,民女自知有几斤重,今儿个惹怒皇上实在是罪该万死。”这里还会冤枉人的,她有说要抗旨吗?只是请了收回成命而已,她的淳羽还在皇园等着她呢?她一定要回去啊。
“即然皇上让你进宫,这何尝不是好事一桩,司马和玉就不要再推搪。”太监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要是再惹皇上不高兴,你的脑袋就‘咯擦’一声分家了。”
天啊,说得那么恐怖,弥雪缩回头:“禀报皇上,司马和玉有罪,民女其实今年二十岁了。”而选秀的只能十八以下,二十是个老姑娘了,她宁愿治她一个欺骗之罪,流放到边疆去放羊也好,进了宫就出不了。
“大胆,司马和玉竟敢蒙骗皇上,混淆视听,资料明明写司马和玉今十七,琳琅上朝五十七年九月初三出生。”
咦,这太监还知道的真祥细,她还不知她是九月初三出生的呢?
皇上却不怒反笑了,冷冷的笑直视着弥雪,让她毛骨都发寒,他的眼似乎能看透一个人的灵魂一样,让她怕让她惊。
“就赐她一个常在,住落花居。”
他的一字一句说得很冷,很慢,也很标准,一点一点地把弥雪的心封住。
“还不谢恩。”凌妃不悦地叫。
谢恩,要是可以,她就跟他拼了,常在,常在,好花不常在吗?她失魂落魄地让太监领着从一侧边出去。
暖香笑呵呵地跑进圣书殿,娇嫩的声音叫:“五哥哥,姐姐来了。”
“什么姐姐来了,暖香是不是烧昏头了,就说不要走那么快吗?”龙清一手探上暖香的头。
“夫子,是真的,姐姐来了,在那里。”她短短的小手指着‘玉秀殿’的方向,高兴地说:“姐姐还说一会会来陪暖香放风筝。”
淳羽心一惊:“九公主,你是说司马三小姐。”
“就是姐姐啊,我在门外听到皇上哥哥赐了姐姐什么在的。好好哦,以后姐姐可以天天陪暖香玩了。”童年无忌在说着。
淳羽手里的宣纸撒了个满天飞,弥雪不是说过,不是说过她喜欢他的吗?弥雪不是不想进宫的吗?他要是追下山,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他面无血色地跌坐在椅上,心里乱成一团。
龙清苦着一张脸:“暖香,是不是你又去搞乱了。”
“没有,我只是要姐姐留下来陪我玩,暖香很乖的。”
“这下糟了,要是三哥知道,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他头痛地看着窗外,有几天夜里,他见到三哥窜到隔壁,而且还对姐姐很好,这就是他母妃说的喜欢吧,而且走之前还交待他,不能欺负她。
暖香吓呆了:“疼疼的,我不要。”哇的一声就哭了。
她一哭,几个在打磕睡的小鬼也吵醒了,不明所以地跟着哭,发呆的发呆,头痛的头痛,哭的哭,好好一个圣书殿乱糟糟地因为一个人的进宫而乱成一团。
宫外,更有个人越等是越急,一张俊脸越来越黑。
莫如也急得团团转:“无妨公子,小姐会不会选上了啊。”没选上的都在太监的引领了从侧门出来了,但就是等来等去等不到她家小姐,真是急死人了。
无妨公子一咬牙:“走。”
“去那里啊,还要不要等啊,要不要回去禀报我家老爷啊?”
“这事先不告诉他们,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你家小姐。”他放下帘子让车夫直驾往湖边。
“还能救吗?当今还有谁有皇上有权力的。”她小声地说着。
“现在只有找到三皇子才能让她出宫,趁现在还来得及,要是过了明天,一切就晚了。”他干脆让车夫让开,自个儿猛地挥鞭,马车飞一样地撒开脚狂跑。
第二十九章:落花居
正文 第二十九章:落花居 作者:倾城之恋 弥雪随着太监左弯右拐的,走了良久才到什么落花居,满树满树都是雪白,粉艳的樱花,纷香阵阵,落英缤纷,让人一踏入就洒个满头都是花,路上,琉璃上,全是厚厚地花在随风起舞,好一个落花居啊,把她满怀的恼气和不爽的心情全都抛开了。
太监不悦地拂起满头满脸的花瓣儿:“到这都是一身脏。”
不懂欣沉赏的家伙,怪不得做了太监。
“落花居到了,贞姑姑还不出来迎接你们的小主。”他尖着音叫,几个着宫衣的女子卟通一声跪在满是花瓣的地上:“小主吉祥,奴婢贞月拜见小主。”
“司马常在,这就是管事的姑姑了,落花居都是贞月姑姑在打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去办,奴才先告退。”
姑姑,天啊,不是和金枝欲孽里的一模一样吗?还有二个丫头,也没什么表情,这里是不是很冷清的啊,她们都没什么惊喜的一样。
“贞月姑姑。”她轻叫,她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模样,不知在宫里度过了多少个春秋。
贞月神色自如地道:“贞月不敢当,小主还是叫我贞月就好。”
“姑姑就是姑姑,在宫里什么规矩都明白,和玉对宫里的事一窍不通,以后还请姑姑多多指教。”要是有名片,想必她是很顺手就递了出去,现在她能做的就是伸出手扶起贞月姑姑。
她并不是很感激,每个入宫的小主都是这样,但是飞得更高后,就把她忘了,而她却一直守在落花居,一个乏人问津的落花居,这里的每个小主都是从秀女升起的,都是名份很低,落花居很偏远,圣上永远不会注意到这里有红妆小主,比秀女更惨,三年五年,都出不了宫。“奴婢会好好侍候小主的。”
自讨了个没趣,唉,她就是学不来人家的那种凌厉气势,吓得众人发抖的,仍是讨好地说:“贞月姑姑,你在宫里多长的时间了。”
“回小主,奴婢在宫里已经有十七年了。”
哇天啊,十七年,她不如一头撞死算了,那么久,黄花菜都凉了。
好像要赏赐什么的吧,糟了,她什么也没有戴在身上,而且还不许她归家,听说别的都可以的,只等调教个半个月就隆重进宫了,她这算什么,皇上分明是整她。
铺天盖地的花又飘飘落落,贞月带了二个宫女正把落花扫成一堆,刚扫完,花又飘了上满地。
她乖乖地待到中午,贞月姑姑传了午膳,挑来挑去也不是什么好菜,还不如无妨公子带她去吃的,皇宫里的御厨不是很厉害的吗?她怎么吃得没有味道。
“贞月姑姑,这花扫到那里去啊!”那么多,要堆到那里去啊,古有林黛玉葬花,这里也效法吗?
“小主,这花扫到冷宫墙角边堆着。”
“哦,好麻烦哦,冷宫是不是在那边啊,她摇指着远处的高高红墙。
“正是。”
“姑姑,这花交给我好不好。”她有个好主意,不会浪费资源的。
贞月停下手:“晚膳时分,贞月必须要清完。”
“这个没问题,在这没事做好无聊的,而且我也没带什么东西来,没什么好赏给你们的,就做点事还是可以的,姑姑尽管放心。”
贞月也没问什么:“贞月尊主子吩咐,水色,水碧,你们随我去楚夫人那里,楚夫人的绣账正急着。”
落花居就空空如也了,也好,不用那么拘束,弥雪执起一边的扫帚,把她们刚才扫的花堆成一大堆。
好香啊,是清清的花香,这里真的太美了,她满头都是花了,又跑回居所拿些废纸和火熠子,放在花堆里,点燃了,呵,她就等着一缕缕的香烟升起了。
只是花太湿了,只是冒了会烟就没戏唱了,无论她怎么吹也不行。倒是弄得满头都是烟味,好就不信歪了,倒上些火油,再点着了,火苗儿就窜了起来。
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一边焚花,一边落花的,让她都忍不住想要跳舞。
“弥雪,你在干什么?”她回头一看,不是她梦里思念几千回的淳羽吗?他俊帅的脸空未改半分,雪白的身影仍让她想扑上去,眼眶一红,委屈地叫:“淳羽哥哥。”
“弥雪,你在干什么?放火。”他急得把那团烧得正旺的花团踢开,再踩下去:“要是给人看到,非说你纵火不成。”
“淳羽哥哥,我好想你啊,带我出宫好不好。”她万般的委屈拉着他的手,看到淳羽,似乎心也有了希望。
淳羽心疼地看着她:“弥雪,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介夫子。”
“你是皇子们的夫子,也就是太傅,去求求皇上,放我走好不好,在这我会无聊死的。”
他也很心疼,轻拂她发间的花是那么的温柔,眼里充满了伤痛和无耐:“弥雪、、”
“对不起,淳羽哥哥,我不该求你做做不了的事,这一切都是命,三年之后,三年之后我一定会出去的,淳羽哥哥,你等我吗?”她要的是一句承诺,那么就足够她在宫里冷待三年了。
淳羽又感动,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啊:“我一定会等你的。”她虽然现在为常在,但是她却没有贪荣求贵之心。
“淳羽哥哥,要是你能来找我就好了,要是你那天叫住我也好,就不会像如今一样了。”她就是赶出家门也不要回去了。
淳羽怔住:“那天,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呢?”
她惊住:“我有啊,莫如没有通知你吗?”天啊,这莫如也太大胆了,竟然不通知他,而她和她的梦中情人就这样错过了,三年,遥遥之三年啊!
淳羽摇摇头,眸子里全是哀伤,这是命运吗?“弥雪,我发誓,我一定会等你。”他的心弦已动,就再也回复不到以前平静无波了。
她呜呜地哭了,哭倒在他的怀里:“你一定要等我,我喜欢你。”
樱花还在飘落在四周,静悄悄的,两个人都很难过,樱花的深处,一双冰雪的眸子看着她和他,手指紧抓着樱花树,江太监满脸的惊恐,盯着树上的深深烙影。
“从此以后你是常在,我是太傅,虽然同在宫中,却也不能常来看你,弥雪,你可明白明哲保身,知道吗?我不想你有什么事。”宫里的事非太多,他不想看到弥雪有什么事。
如此淳厚洁如雪的男子打着灯笼去那里找啊!她心里充满满满的感动:“淳羽哥哥,我会的,要相信我也不是笨的好不好。”
他长长地叹气:“唉,就你这样,我才怕,你就是学不来沉静的。”
她故意拉长脸逗他笑:“我要这天天这样走路,说不定会吓哭小孩子的,安啦,没问题的要是天天板着张脸多无趣啊。”
他笑了,纯净的脸上是幸福的笑,花落在他的头上,弥雪调皮地从地上捧起大把的花瓣扔向他的头上:“下花雨了。”
他闪躲着,笑着:“小顽皮鬼。”也捧起花和她闹了起来。
一阵一阵地花雨在空中散开,落下。
“啊皇上,奴婢贞月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贞月如鬼魅一样的声音响起,吓得两个呆在原地。
龙漓踩在花瓣上,冰冷的眼神封住二人:“司马常在这里花太多了,江公公,明天带司马常在去冷宫。”冰冰地扫视着淳羽:“淳太傅该回去教琴了。”
淳羽的脸色铁青跪在地上:“臣罪该万死。”
“哼。”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司马和玉这辈子别枉想出宫了,他一时的冲动让她留在宫里,用过午膳,三弟忽然求见,要他废了司马和玉的封号,对这个司马和玉他有那么一点的好奇,但止于兴趣,能让墨开口求他,他倒是要好好地看看,没想到,她却不亦乐乎地和他的太傅淳羽亲密地嬉戏,他本可以治她罪,杀了她。但是和墨之间误会必会越来越大,他失去一个二弟,不想再失去一个三弟。
呵,倾城之恋上来和读者们打打招呼了,谢谢亲亲们支持偶的小说,倾城之恋万分感激了,更新时间是晚上,每天尽量都会更新二章,亲亲们不要等太晚了,第二天白天看也是一样的,而且这次恋恋是要写长篇的,所以没有那么快结局的。
弥雪一群.:30613693蓝田玉暖香一群:35289464欢迎大家加入。
第三十章:冷宫
正文 第三十章:冷宫 作者:倾城之恋 在一天之内,他能够封一个人,也能够打落一个人,但是自从登基以来,就从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过,一夕之间,司马和玉的大名就让宫里从太后到洗衣的宫女都如雷灌耳,而她一入宫就和夫子淳书纠缠一事也让人乐得津津有味,宫里太久没有话题了,太久没有人出错了。
冷宫,有史以来都是鬼魂不散,阴气阵阵地宫,里面的人不能出来,而外面的人压根就不会想要进去,在这里住的都是犯了错,或是皇上不喜欢或是争斗下的牺牲品。
弥雪也心惊胆跳的,地位也算没有差多少吧,常在也不过是个小职位而已,相当于比清洁工高一级的杂工,但是冷宫并不冷,猛烈的日头照射下来,仍让人汗涔涔的,诺大的冷宫没有几个人,也没人管,这是低级的米虫生活啊,吃用都会有宫女送过来,就是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要不她就要大叫:我喜欢这里了。
到处都是灰尘,不知多久没有人住过了,她挽起袖子准备弄干净,毕竟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的,正要把少了只脚的破椅子搬出去院子里。
龙墨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她,满眼的伤和满眼的恼交替着。
“嗨,你是来帮我干活的吗?站在那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站在别人门坎上是瞧不起人的意思啊。”好狗还不挡路呢?他倒是挡个严严实实的。
她为什么一点也不怕,不求着他救她出冷宫,她不知道进了冷宫就一辈子难以出来了吗?
“还看什么,不帮忙也不用挡我路啊。”她有些气愤,反正她和皇宫是八字相冲,事事不顺心。
“弥雪。”他轻叫。
“叫什么,没事做啊。”吃饱了撑着。
他看着她没有一点的改变,也没有内疚:“你昨天就真的和淳羽在一起给皇上抓着了吗?”
“好像是的,要是给我知道那个小人告的密,我就跟他拼了。”要不皇上千年不到那角落的,怎么会忽然就来了,皇宫果然是人心黑暗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控诉着。他亲自放下身段求皇兄允她出宫,没想到却更让她陷入困境,而皇兄的脾气没有人会猜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唉。”她干脆放下三脚椅,小心地坐着:“不是我的错,是缘份啊,是命运啊。”好厉害的理由,让她自个儿都佩服起来了。
她是那么的不在乎,原本她和淳羽在他之前就认识了,他没有办法清除她的记忆,如果偶遇呢?也不是她的错,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在人人面前冷藏的面具在她的面前就挂不住,在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她赤着脚认错的时候,仰或是她手抓着满满荷花的时候,那如月色般纯净的笑容,给他唱那首逍遥江湖的曲子的时候,他竟无法分出是什么时候,为了让她和淳羽不见面,他甚至下了命不许她靠近一步皇园,即使她会敢死他,遇到情的时候,人都是自私的,包括她。
“你想出冷宫吗?”要是她想,他就是失了身份也要解救她。
弥雪摇摇头:“不想耶,在冷宫还可以啦,至少有吃有住有穿,而且是最安人的地方,要是住在外面了,反而事非会很多的。”天啊,吃饱了就想睡,希望三年后淳淳不会介意她胖了——几十分斤。
“你真是奇怪的人。”没有人会想住在冷宫的,而如她所说冷宫的确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至少没有明争暗斗。
“不是奇怪,是聪明,我可要留着小命出去和我的阿娜答一起。”甜蜜的恋情啊,有了他的承诺,她再苦也甘之如饴,郎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两个就算隔的再远,心却是连结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