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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虽然昏迷着,却一点也不肯配合她,牙关咬的紧紧的,任凭她用力去扳,也舍不得张开一点。
凤临雪脸上浮出怒气,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咬牙道,“混蛋,我辛辛苦苦把你救出来,可不是要你一心去送死的,给我听话一点,否则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拉到集市上供人观赏,你听到没有,本小姐可是说到就会做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威胁真的起到了作用。
再一次给容楚喂药的时候,他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
喂个药,弄得凤临雪出了一身的汗。
容楚绝对是她见过的病人里面最不讨人喜欢的一个。
“生死就看天意了。”
处理了内伤,还有外伤也必须要解决好。
容楚身上多处被碰撞,到处都是伤口。
要给他身上所有的伤口抹药,就只能扒光他的衣服。
一想到这里,凤临雪纵然是从二十二世纪来的现代人,也不由得脸上一红。
虽然她以前也学医,但扒男人衣服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干过。
真有点。。下不了手。
“我可告诉你啊,你别以为我趁着你受伤扒你衣服占你便宜,要不是为了救你,你给我看我还不看呢。”
要知道。。。她连个正经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就因为这件事情,身边的朋友都嘲笑她,说她是个异类。
二十二世纪很开放,一般的男女十五六岁就跟异性交往,并带回家见家长了,只要满了十八岁就可以登记结婚。
七八岁的孩子就开始上生理课。
她翘辫子的时候刚满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年纪并不大,但二十三岁了还没有跟男人交往过,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虽然容楚昏迷着,根本没有什么意识,但凤临雪总觉得他能听到她说的话。
扒男人衣服比让她杀人还要困难的多。
凤临雪身体里的血液迅速升温,双颊绯红,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没什么好紧张的,她在医学院上课不也见过很多男性尸体吗?
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跟那些死尸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一具有温度的活体而已。
嗯,尸体。
就把容楚当成做实验课的那些尸体好了。
下定决心,她快速的抽掉了容楚的衣带,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他的衣服。,
看到容楚的伤势,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原本白润如玉的身子处处血肉模糊,有几道伤口最为严重,都开始化脓了,看得人心惊肉跳。
“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眼前这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身体也没什么好让她脸红心跳的了。
正文 第66章 看来,只能用这一招了
凤临雪叹了一口气,不管多了不起的人,都无法抵抗自然灾害。
她从衣袖上撕下一块绸布沾了水将伤口清洗干净,一一洒上金创药。
上身的伤口料理完了,打了下半身的时候,由于某些伤口在比较敏感的位置,凤临雪虽然尽量避开,还是免不了触碰到了某个特殊位置。
她的心砰砰乱跳,脸颊滚烫如火。
厄,男性的特殊部位她在实验室见过。。。
容楚的。。在她所有见过的异性里,是最为壮观的。
即便是处于正常状态,那啥尺寸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
她红着脸抖着手将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容楚的衣服被水浸湿了,肯定是不能穿了。
她只好忍着寒冷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穿上。
因为容楚身形高大,她的外袍穿在他身上就跟夏装一样,两条光溜溜的腿露了一半出来,手臂也是遮一半露一半,说不出有多滑稽。
凤临雪不厚道的笑了两声,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天下第一美男子穿女人的衣服还别有一番风情,若是真把你打扮成一个女人,一定是个绝色大美女,青楼花魁都得靠边站。”
调侃了几句,她哆嗦着将容楚从地上扶起来,一手搭在他腰上,一手拉过容楚的手搭在自己纤弱的肩膀上,吃力的架着他离开。
虽然暂时没有地震了,但凤临雪害怕还有余震,也不敢继续停留,架着容楚艰难无比的走出了山林。
地震过后到处都是阻碍物,就是一个人走也觉得费力,她还要救出一人来,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上面了,可想而知有多累。
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将容楚往地上一扔,便毫无形象的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
休息了半晌,凤临雪才算缓过气来。
天寒地冻,又没有吃的食物,继续待下去她和容楚谁也活不了。
可四周都是空旷的山野,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人烟。
她站在十字路口的分岔口,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路,
“看来,只能用这一招了。”
她闭上眼伸出手指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停下,睁开眼看了看,挑眉道,“北方?既然是老天爷的意思,那就朝北走把。”
于是,一仅着中衣,容貌秀美的柔弱女子扶着一个穿着女装蓬头垢面的男人朝北前进了。
选择相信老天爷果然没错。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凤临雪就欣喜的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村庄。
就在距离她不到一千米的位置。
要不是因为还架着某个妖孽累赘,她一定高兴的蹦起来了。
有了村庄,就代表着她不用再继续挨饿受冻了。
看到了希望后,她顿时精神一震,原本疲惫不堪眼看着坚持不了多久的小身板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咚咚咚!
“请问有人在吗?”
某人架着累赘走到了第一户人家门外。
“谁啊。”从屋内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正文 你姐姐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大娘,我姐姐在山里遇到了坏人,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迷了路,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
本来她是想说哥哥的。
但一想到若是有个男人别人肯定不放心,就干脆将容楚设定成女人了。
借宿的如果是两个柔弱的女人,会让人觉得安全度很高,一般都不会拒绝。
果然,很快就听到有人走近,先是将门拉开一条缝,微微眯着眼打探了几秒,问道,“只有你和你妹妹?”
凤临雪忙点头,眨了眨眼,马上眼睛就红了一圈,哽咽着声音可怜巴巴道,“是,就我和姐姐,大娘,请你行行好吧,我姐姐受了伤,身上又没有可以取暖的衣服,要是在外面露宿一晚,一定会被冻死的。”
“那还真是够可怜的,姑娘,你们进来吧。”大娘瞧着两人狼狈可怜的模样,打开房门,帮着凤临雪一起将容楚扶进了里屋。
大娘一双眼在容楚身上来回看了几遍,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出了大娘眼里还有疑惑,凤临雪抢在她开口前解释道,“爹爹生了重病,大夫说深山里的一种草药能治好他,但却很难找到,姐姐为了治好爹爹的病,便让我在家里照顾爹爹,一个人去了山林里寻药,谁知道药没有找到,却遭遇了不幸,等我找到她的时候,被人拔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身上到处都是伤。”
说到这里,她的身子微微抽了一下,眼里挤出几滴泪,“我想扶着她回家,却又迷了路,大娘要是有多余的衣物,可以拿一件给我姐姐换上吗?”
“原来是这样,你姐姐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姑娘,你等着,大娘这就去拿一些衣物出来,只是我们村里人没什么好衣服,你千万不要嫌弃。”
姑娘家被扒光了衣服,身上又有伤,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在被歹徒轻薄的时候挣扎受的伤。
大娘摇了摇头,同情的看了容楚一眼。
多好的一个孩子,清白就这么被毁掉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她虽然是村里人,没什么见识,却也能看出来凤临雪身上穿的衣服是上好的绸缎。
没准这两姐妹是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呢,帮了她们总不会有坏处的。
“哪里的话,大娘肯帮我们姐妹已经感激不尽了。”
客套话说完后,大娘就出去拿衣服了。
凤临雪坐在床边看着容楚,虽然绝美的五官被污垢掩盖住了,却依然能看出是个美人儿。
容楚五官精致秀美,宜男宜女,本来就雌雄莫辨,大娘没有对他的性别产生质疑也很正常。
“我的好姐姐,多亏我拔了你的衣服,要不然还没办法这么快就博取到别人的同情心呢,我救了你一命,等你好了就给我把那该死的蛊虫取出来,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村里人淳朴善良,大娘拿出了家里最好的饭菜招待了凤临雪和容楚。
正文 处以凌迟
有了一个避寒的地方,又饱饱的吃上了一顿,凤临雪觉得无比的满足。
容楚一直昏迷着,期间凤临雪撬开他的唇齿喂了一些清粥
夜晚很快降临。
凤临雪打听到离村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镇,她可以用身上的首饰典当一些银两雇一辆马车。
此处距离云溪国还很远,赶路的话,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大娘对容楚的女性身份深信不疑,所以,在没有多余床铺的情况下,凤临雪自然而然主动提出跟自己的“亲姐姐”睡一起。
凤临雪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天实在太累太累。
“说,是谁派你跟着本王的?”
沉重的喘气声,似乎还压抑着难忍的痛苦,“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轻轻响起,“杀了你?本王可不能如此便宜你,这个世界上比死亡更让人恐惧的事情还多着呢,本王给了你机会你却不要,那只好成全你一片忠心了,来人,拉他到血池边处以凌迟。”
凤临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
山崩地裂,鬼哭狼嚎,血流成河的那一晚。
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让人作呕。
凄惨刺耳的叫声不断响起,声音距离她如此至今,仿佛就近在耳边。
凤临雪的眼皮动了两下,被吵醒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惊愕。。
迷茫。。。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现在的心情。
她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使劲的眨了眨眼,又在腿上用力扭了一把。
唔,好痛。
不是梦?!
可。。可。。谁能告诉她眼前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睡在水秀村一个大娘的家里吗?
怎么会一觉醒来就换了个地方。。
还有,谁能给她好好解释一下。
那个受了重伤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容妖孽怎么会完好无损,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坐在她旁边那座镶满了宝石金玉,奢侈至极的桐椅上。
紫色华贵锦缎金丝线滚边的长袍上用五彩天蚕丝线绣制的祥云和张牙舞爪的巨蟒。
头顶束着紫金发冠,流云般的青丝垂落三千。
他姿态优雅的慵懒斜倚,黑色眼眸像浓的化不开的墨。
如缎青丝如流水般在紫色的丝袍上流动,丝丝缕缕延伸至他的脚踝。
如果不是唇角恶魔般冷然无情的笑,她会以为自己看到了天神。
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缠绕在指间,暗褐色的眼眸蒙着一层白雾,吐着血红的信子
“醒了?”忽然,他目光一转,直直落到她身上,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
凤临雪惊愕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勾人魂魄的眼眸。
“你。。你怎么会?”
她感觉实在太荒谬,太奇怪了。
在她睡着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容楚的伤势是她亲自看过的,绝对不可能是装得出来的。
就算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
正文 你,已经到云溪国了
她没办法将那个在鬼门关上转悠的人和眼前这尊白玉似的倾城男子联系在一起。。。
容楚。。难道有个双胞胎哥哥或者是弟弟?
“听说你主动提出要跟随本王,既然如此,就拿出你的本事证明给本王看,楚王府。。从不收留废物。”清冷淡漠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他指着池子旁边,倒在血泊中的男人道,“若你是耍心眼想用这样的方式成为墨夜城的眼线,你的下场就如他。”
凤临雪满腹的疑问。
怎么容楚的口气仿佛之前在洛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脑子摔坏了,失去了部分记忆?
她来不及去多想。
因为。。顺着容楚所指的方向,她看到了有生以来最残忍的画面。
白雾弥漫的池子边,一个套着手链和脚链的白衣男子被脱光了衣服,手脚都套着链子,呈大字型的仰躺在地上。
另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骷髅面具的男人蹲坐在白衣男子身旁,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匕首的刀刃很薄很薄,在阳光下折射出锋利的寒光。
血水从刀刃上滑下,滴落成血珠,一颗颗砸落在地面上。
白衣男人一只大腿上的肉被一刀一刀的切下来,每一次切割的肉都不多,薄薄一片,施型的人刀法极好,每一次都能保证切下的人肉厚薄均匀,不一会儿,白衣男人腿上就露出了森森白骨。
大腿上切下的肉被他扔进了池子里,只看到水面荡起强烈的波纹,有几条鱼跃出了水面,张嘴就接住了抛下的肉片,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凤临雪脸色一白。
竟然是食人鱼!
成群的食人鱼性格凶残,疯狂无比,用其尖齿撕咬着抛在水中的人肉,几秒的时间,水面上除了一滩血红便什么都不剩了。
白衣男子腿上的肉被割的干干净净,片刻的功夫,就只剩下了两根血肉模糊的骨架。
这一切都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风临雪无法想象,承受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痛苦,他怎么都没有晕过去。
白衣男子睁大眼睛,眼珠凸出,额头上青筋全部冒了出来,五官扭曲成一团,已经让人无法辨认出他的样貌了。
“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晕过去吗?”
容楚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唇角一弯,好心的替她解惑道,“他吃下了本王制的药丸,只要不把他的心挖出来,就会一直保持清醒,亲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肉和器官被一刀刀割下来,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变态。。
真是够变态。
凤临雪答不上话来,身上却出了一层冷汗。
“这里是云溪国的楚王府?”
从容楚口中已经知道她在楚王府了。
只是,凤临雪还是不能够相信容楚口中的楚王府就是云溪国四皇子的府邸。
从水秀村到云溪国还有半个多月的路程,她怎么会一觉睡醒就到了云溪国?
“没错,凤姑娘,这里就是我们容楚殿下的王府,你,已经到了云溪国了。”
正文 夫君救命啊
回答她的人是云芜。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云芜和云暇这对姐妹花押着一个长得娇娇弱弱的女人从树影里走出来。
“你们。。”
那场惊天动地的变数,她以为能够存活下来的人自有自己。
没想到,容楚主仆三人都活了下来。
“采采呢。”
“不知道,我们没有看到她,八成已经死了。”云暇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殿下,人押来了。”
云暇显然没兴趣再跟她讨论采采的事情,将押来的女人往地上一扔,女人身子单薄的跟纸片似的,披头散发,脸上的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狼狈。
女人一头扑倒在容楚脚边,忽然间就放声大哭起来,伸手抱住容楚的腿,哭声凄惨又无助,“容楚殿下。。求你,求求你绕了我的夫君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了。”
容楚低头看着她,勾唇一笑,笑起来眼若弯月,闪亮乌黑的长发幽幽垂下,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挑起女人的下颌,眼尾微微上挑,绝美妖娆的容貌竟然让女人看得呆住了。
“你猜,在你的好夫君心里,是你重要,还是他誓死都要守着的机密?”
不等女人回答,他收回手,云芜递上丝帕,他用力的擦了两下,仿佛刚刚触摸到的是一件很恶心很肮脏的东西。
“押到池边去。”
听不出一丝感情的声音却带着几分笑意,宛若红莲的唇微微上扬,展开一抹好看的弧度,“本王数到三,你若是还不肯说出实话,云芜云暇,你就就把那个女人丢进池子里喂鱼,本王看她皮肉白嫩,鱼儿一定会很喜欢的 。”
云芜和云暇押着女人到了池子边。
池子里的鱼儿仿佛能听得懂容楚的话,纷纷浮出水面。
女人一只手被举到池子上方,云暇的短匕在她手腕上轻轻一划,她恐惧的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嘴里不断的喊着饶命,鲜血顺着她的掌心滑落,滴落在浑浊的池水中。
凤临雪只是看了一眼,便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水面上密密麻麻都是鱼的脑袋,一条条张大嘴,露出锋利的,可以瞬间将血肉撕裂的尖牙,新鲜血液的味道让鱼群变得兴奋而疯狂,不断的用鱼尾拍打着水面。
云暇看了看女人被吓得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不屑的冷笑一声,朝着站在白衣男子身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侍卫点了点头,当着女人的面割下了白衣男人手臂上一大块肉,面无表情的丢进池子里。
鱼群蜂拥而上,只听得尖牙撕咬着血肉发出的咀嚼声,几秒的时间,扔进池子里的肉就进了鱼肚子里。
即便是站在凤临雪的位置,也能清楚的看到刚刚进食的鱼儿张开的嘴里,尖锐的牙齿上还残留着血红的肉丝。
她胃里一阵翻腾,急忙移开目光,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夫君。。夫君救我,妾身不想被丢进去喂鱼,夫君救命啊。”
正文 交给你一个任务
女人亲眼看到这恐惧又血腥的一幕,吓得放声大哭,表情几近崩溃。
白润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容楚微眯着眼,恶魔般的微笑带着从地狱里释放出的寒气,“一。。”
“二。。”
他嘴里吐出的仿佛是催命符,那样绝美倾城的一张脸,那样令人为之惊艳的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无法自抑的恐惧由心里蔓延出来。
这样的容楚。。跟她之前所见的那个容楚完全不一样。
虽然都是一样的冷漠,却让人打从心里的害怕。
他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字一句,都似包裹着一层寒气,冰冷刺骨的寒气。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出来,不要伤害我的妻子。”
双腿被活生生割了肉,叫的那样凄惨也不肯松口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刻改变了注意。
容楚微微一笑,一脸万事都在他意料之中的表情,挥挥手道,“押下去。”
“是,殿下。”
云暇和云芜押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女人退下了。
凤临雪也想离开。
男人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也不愿意说出的事情,一定是个很大的秘密,对容楚很重要的秘密。
既然如此,她绝不能知道。
知道的事情越多,死的就越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
“凤临雪,你留下。”
她悄悄挪动脚步,还没有走出一米远,就被人叫住了。
他笑的妖娆,落日洒下的余晖垂落在轻轻翘起的唇角,水色潋滟的眸子如烟嗜似水,就那么勾魂摄魄的看着她。
凤临雪的狠狠的颤了一下,暗自倒吸一口气。
面上故作镇定道,“容楚殿下要我留下做什么?”
“留下善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若再敢偷偷溜走,或许,本王应该考虑要不要把你丢去喂鱼。”
“好,我留下。”
凤临雪脸色一变,令人作呕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
她可不想沦为食人鱼的猎物。
“本王最喜欢识时务的人。”
容楚这话像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对白衣男子说。
清冷的目光淡淡一扫,冷笑道,“本王若是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谎言,你的爱妻可就不会仅仅只是被丢去喂鱼了。”
白衣男子凄楚无奈的苦笑道,“我是鈺王的人,从四殿下离开云溪国的那一刻就一直都有人暗中跟踪着,钰王要我们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一旦有机会,就杀人灭口,绝不能让你活着回到云溪国。”
“我所说字字句句都是真话,四殿下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但求你放了我的妻子,她是无辜的,我所做的事情她一件也不知情。”
容楚笑了笑,一股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流泻而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低沉,婉转好听的像是情人在耳边呢喃
可是那隐含着一丝丝寒气的声音,却让凤临雪全身都泛起了一股冷意,“凤临雪,本王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完成了,就有资格留在容王府,若是你没有完成。。。”
正文 一刀毙命
他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杀气,指尖一动,缠绕在手背上的小蛇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蛇头和蛇身分成了三段。
凤临雪浑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地上被分成几段的蛇一时间没能死去,分开的肢体还在不断的蠕动。。
她头皮麻麻的,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
“把他丢到池子里去。”宛若天籁的声音透出令人胆颤的寒意。
凤临雪一怔,朝着已经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白衣男子看去。
他闭着眼睛,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隐隐露出几分恐惧。
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怎么死。
把一个活生生的人丢进喂养着食人鱼的池子里,活活的被食人鱼一点点啃噬,这样的死法未免太残忍太变态了一点。
可如果不残忍不变态,也就不是容楚的作风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她也不会傻到因为同情心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冰冷的目光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腿上像是绑着巨石,一步步走的艰难无比,沉重无比。
她站在白衣男子面前,缓缓蹲下身,凑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语道,“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
寒光一闪,手起刀落。
白衣男人瞪大眼,嘴唇动了几下,头一歪,便一动不动了。
浓稠的鲜血从他被切断的脖子上喷出来,足足喷了一米多高,很快就将他躺着的地方染红了一大片。
新鲜血液的味道引的池子里的食人鱼蠢蠢欲动,水面上荡开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涟漪。
有那么一瞬间,凤临雪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着,脸色青白交替,眼中闪动复杂难辨的情绪。
“啪嗒”,手里的短匕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她杀人了。。。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葬送在她手里。
掌心湿湿的,热热的。。。
她低头看去,手心全是血,整个掌心被喷出来的鲜血染得红红的。
一刀毙命。
她学过医。
下手的位置准确无比,一刀便切中了他的颈动脉。
不出一分钟,白衣男子就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最终,她还是没有完全听从容楚的话。
她自作主张杀了白衣男子,只是不想他死的那么惨。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白衣男子临死前的画面,临死前一刻,他嘴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谢谢你。
对他来说,死也是一种解脱吧。
凤临雪失魂落魄的站起来,目光直直看向容楚,紧握着双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自作主张杀了他,容楚殿下想怎么发落我?”
容楚静静看着她,唇角挂着浅淡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很淡然,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喜怒。
可偏偏就是这样,才越加的让她心里忐忑不安。
正文 第73章 她犯了什么错?
.可偏偏就是这样,才越加的让她心里忐忑不安。
看不清摸不透一个人的心思的时候,才是最让人惶恐的。
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你的到底是什么。
容楚会怎么惩罚她?
依着他这么变态的性子,凤临雪并不认为他能侥幸逃过这一劫。
她心里是害怕的。
但脸上却是一丝一毫的惧色都没有。
明亮水盈的眸子如宝石一般闪耀,定定的望进容楚不起丝毫波澜的眼中。
一分一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