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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救命啊。。云芜。。云暇,快来救我。”
容楚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心狠,仿佛是不吸干她身体里的血便不会放开她。
她感觉到了危险,开始大声的呼救。。。
门外,云芜和云暇听到了她的呼救,云芜脸色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踌躇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云暇摇了摇头,“你疯了?殿下的寝居也是能随便闯的?依我看,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殿下想杀她,还用留到现在吗?”
“也对,只是。。。殿下好几天都没有去千娇百媚采血了,憋了这么多天,只怕是忍不住了,若是失了控。。。”
渐渐的,屋内的呼救声小了。。
云芜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来回走了几趟,咬咬唇道,“不行,我还是得进去看看。”
云暇一把拉住她,“你这会儿进去,殿下一定会生气的,你忘了?她身体内养着血蛊,殿下是不可能让她死的。”
听到血蛊这两个字,云芜顿时安心了不少,“是啊,在母蛊没有发情前,殿下是不可能动她的,是我多虑了。”
云暇轻轻笑道,“我知道她是看在她跟从前的师妹很像的份上才格外关心她,只是,关心过头了可不好。”
容楚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慕言希已经昏厥了过去。
长时间的失血,让她暂时失去了意识。
容楚将唇慢慢移开,低头看了,蹙着眉头看了她一会儿,抱着昏迷的她站起来。
他清楚是因为自己的失控才会导致她的身子太虚晕了过去。
平日里采血,他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正文 第202章 下下签
今天。。。憋了好几日,他不免就多采了一些。
她那一句怪物让他失去了理智,等到气消了一些,才发现自己过头了。
好在,她只是昏迷了。
他随手取过架子上的衣服,略略沉默了一瞬,伸手摘下了她的衣带,将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
容楚脸色绯红如血,盯着粉色肚兜上绣的荷花怔怔看着。
他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手缓缓伸到她绑着肚兜带子后背上,指尖一动,最后一件肚兜也从她身上脱落。
她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白皙晶莹的肌肤如宝石般的剔透莹润。
容楚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忙移开目光,拿了白色的稠衣裹在她身上,抱着湿漉漉的人儿到了床上,轻轻放下后,又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扳开她的唇齿樱塞了进去,逼着她将要吃下。
服下药没多久,慕言希的脸色看起略微好了一些。
但她还是昏迷着没有醒过来。
满头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枕边,身上的水迹并没有擦干净,白色绸衣大部分地方都被打湿了。
尤其是胸前,裹着衣服和没裹着区别并不大。
他的里衣穿在她身上自然是大了很多,胸口敞开了一大块地方,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容楚眼里浮动着复杂的神色,若有所思了片刻,揭开锦被替她盖上。
手腕上的伤口抹了膏药,早就没有再流血了,用极其昂贵的药材做的消痕膏,只需要再涂抹几日,便会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
他坐在床边。
夜明珠的光芒在夜间显得特别的柔和,宛若月光流淌。
她脖子上带着的狐形玉佩怎么都拿不下来,像是在她脖子上生了根。
容楚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刚才他有试图着想要摘下项链,只是手刚刚触碰到狐形玉佩,玉佩便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之间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什么电着了一般。
他不相信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神之说。
所以,在去洛国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和尚给他说过的话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那一次,他是陪着他的母妃瑶姬去泰安寺进香。
瑶姬为人心狠,手段毒辣,却一直都信佛,这不可不说是一种讽刺。
瑶姬在进香的时候,帮着他求了一签姻缘签。
卦象并不好。
是下下签。
瑶姬让人拿了卦签去求解。
求解的是一个穿着邋里邋遢的和尚,下巴上蓄满了乱糟糟的胡子,一身的袈裟被他穿的皱巴巴的,看起来十分不修边幅。
大胡子和尚拿着签看了一会儿,沉默许久,才慢悠悠的问了一句,娘娘这支姻缘签是给谁求的?
本宫的皇儿。
大胡子和尚将签随意往一旁的罐子里扔去,捋着胡子摇头晃脑道,实不相瞒,娘娘这一签并不好,若是求姻缘,只怕是曲折坎坷,险象丛生,最后会落个不大好的结果。
正文 第203章 预言
大胡子和尚将签随意往一旁的罐子里扔去,捋着胡子摇头晃脑道,实不相瞒,娘娘这一签并不好,若是求姻 缘,只怕是曲折坎坷,险象丛生,最后会落个不大好的结果。
瑶姬沉着脸,担忧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不好的结果。
大胡子和尚慢慢抬起头看了容楚一眼,眼中似有几分惋惜,叹声道,只怕殿下会有生命危险。
瑶姬一听这话,顿时就花容变色,急忙问有什么办法可解。
大胡子和尚摇摇头,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他无法解。
瑶姬又只得问,能不能测出他将来要遇到的女子来自什么地方,大概是个什么样子。
大胡子和尚眯了眯眼,半晌才出声道,那女子来自依山傍水之地,生于霜降雪落之时,身上佩戴一枚狐形玉佩。
依山傍水之地,不就是洛国吗?
至于霜降雪落。。。
凤临雪出生时便是大雪纷飞,所以,凤云天给她取名临雪,意为临雪而来。
而她身上佩戴的狐形玉佩更是最有力的证据。
不会再有比这更巧合的事情了,大和尚所说的三点慕言希都符合了。
想到大和尚的那些话,容楚便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不以为然的笑意。
他很清楚。
自己是绝不会喜欢上慕言希的。
不管预言是真是假。
这些年,瑶姬一直在找符合大胡子所说的三个条件的女子。
找出来的人倒是挺多,但大部分都是只符合前两个条件。
瑶姬的心思他清楚。
她对大胡子和尚的一番话坚信不移,怕他以后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便想找了预言中的女子除去,以免后患。
若是让瑶姬知道慕言希的存在。。。
她是绝没有活路的。
吱呀---
紧闭的房门打开。
容楚披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上。
云芜往他身后瞧了瞧,没看到慕言希的影子,忍不住问道,“殿下。。慕姑娘呢?”
容楚神色淡然道,“刚才本王采血过多了一些,她昏过去了,此时在床上躺着。”
床上??
容楚的床上??
云芜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容楚的床上。。可从没有躺过女人啊!!
便是慕言希晕了过去,他大可以叫人将她抬回去。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破例让她每天到紫极园,又破例在沐浴的时候叫她进去,现在更是将人都放到床上了。。
不会是。。殿下也喜欢上她了吧
云暇也是吃了一惊,愣了愣,才说道,“殿下,要不要让奴婢叫人将她抬回去?”
容楚似无意般的往房内看了一眼,淡淡道,“本王给她喂了药,一会儿她便醒了,让她自己回去。”
“云芜,你去找一套衣服拿进去,云暇,你将前些天进贡的百年人参拿去熬了,本王先去书房,有什么事情过来回报。”
云暇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去,熬好后是给殿下送去书房吗?”
“等她醒了,便让她喝下。”
正文 第204章 只怕要误会了
云暇一怔,“殿下的意思是。。人参汤是熬给慕姑娘喝的?”
在男女情事上,云暇一向迟钝。
可是她再迟钝,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了。
百年人参可是极为难得的。
这次邻近小国的进贡里,一共也只有三支。
瑶贵妃不必说,皇上得了人参第一件事情便是赏给她一支。
另一支给了太后,余下一支给赏赐给了殿下。
“嗯,一定要看着她喝下。”
扔下这句话后,容楚便离开了。
云暇呆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拉着云芜道,“你说,殿下是不是看上她了?竟然对她这么好,我们跟随在殿下身边多年,还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关心过呢。”
“你什么时候见殿下的床上躺过别的女人了?姐姐,我看这个慕言希以后命好着呢,指不准没多久就成为我们的主子了。”
云暇却并不这么想,“殿下就是喜欢她,最多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王妃的人选有瑶贵妃把关,轮到谁,也轮不到她头上。”
“只怕她是不愿意当侧妃的,从前她可是墨夜城的正妃,我看她心高气傲着呢。”
云暇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否则,当初也不会主动要求跟殿下来云溪国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云芜刚拿了衣服走进来,就看到慕言希已经睁开了眼,拉着被子坐起身,一脸困惑的表情,像是刚刚醒过来。
听到云芜的声音,她转过头,疑惑道,“我还在紫极园?”
云芜拿着衣服走过去,“嗯,你不但人在紫极园,现在还睡在咱们殿下的榻上呢。”
慕言希一愣,马上就要起身,“谁稀罕睡在他床上了。”
一想到他如狼似虎的吸食着她的血,痛的她晕了过去,她就一肚子的火。
刚起身,就有晕眩感传来,她不得不又依靠在了床上。
云芜按住她的身子,笑着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可是第一个在殿下床榻上待过的女人。”
这话。。
听起来怪暧昧的。
若是不清楚真相的人,只怕要误会了。
慕言希脸上一烫,瞪着云芜道,“这样的荣耀我可不稀罕,他刚刚又吸了我的血,痛死我了。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吸人的鲜血?”
云芜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殿下得了一种病,须得以人血为引。”
慕言希好奇道,“什么病这么奇怪?千娇百媚里那些女人不是他的侍妾么?怎么也。。我之前亲眼看到他吸食芳菲的血。”
“千娇百媚里的女人?”
云芜轻笑一声,“那些女人表面上是殿下的侍妾,实则都是他的药人。殿下平日里用各种珍贵的药材喂养着,将药性引入血中,每日吸食一次,便是相当于用了药。”
慕言希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她们竟然也愿意吗?不怕吗?”
正文 第205章 殿下给你换的
“怕什么?”
云芜嗤笑一声,“那些女人在被他们的爹娘送来前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为了巴结讨好,也顾不得什么,再说殿下吸食他们女儿的鲜血也不是白吸的,平日里多多少少也有给他们一些好处,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情。”
慕言希听的膛目结舌,只觉得替那些女人感到悲哀。
为了权势,被巴巴的送来当药人,想想也够可怜的。
云芜似乎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又笑道,“你也不用替她们觉得可怜,殿下从不会勉强谁,若不是她们自愿,殿下也是不会吸食的。”
慕言希立即反驳道,“既然如此,为什么我拼命拒绝反抗,他却不肯放过我?”
云芜沉默了片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殿下从未强迫过哪个女人,唯有你,或许,你对殿下的意义不一样。”
慕言希忍着气道,“这样的特殊我还真是一点也不想要,你扶我起来,我要回去。”
“你现在就连站都站不稳,回去做什么?你放心吧,殿下今天是不会再动你了,一会儿等云暇拿了参汤来,你喝了再走也不迟。”
慕言希不听,试着起来。
云芜也不帮忙,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她。
她浑身都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不得不继续躺在床上,“难道他的病就没得治了?要一辈子都吸食人血?”
“只需要等到你体内的母蛊发情,殿下的病就有办法医治了。”
慕言希不解道,“他在我体内种下的蛊虫跟他的病有什么关系?”
云芜并没有多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你先把衣服换了吧。”
衣服?
慕言希这次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
很明显。。是一件男人的衣服,松垮垮的穿在她身上,胸前春光半遮半掩着。
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熟悉的味道。
是。。容楚的衣服?
顿时,她整个人僵住!
她怎么会穿着容楚的衣服?
“这衣服。。是谁给我换的?”愣了好半天,她才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云芜笑的极其暧昧,朝着她挤了挤眼睛,“殿下给你换的。”
什么??
她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坏云芜,你可不要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殿下。”
谁要去问他!!
慕言希气得要死,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容楚都看去了,她又羞又愤。
该死的!!
他一定是在报复自己。
就因为她曾经拔过他的衣服,所以,他便趁机也扒了她的。
果然是一个心眼极小的男人。
不但不知道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还恩将仇报。
早知道。。她当初就不应该救他!
她换下云芜拿来的衣服,刚刚穿好没多久,云暇便端着熬好的参汤进来了。
“这是殿下吩咐我去熬得参汤,你喝了吧。”
容楚这难得的关心和体贴,慕言希却并不领情,“我不想喝。”
正文 第206章 既然猜不出来,就不要胡乱猜测
“那可由不得你。”
云暇将参汤放在桌上,看着她道,“殿下吩咐了,必须看着你喝下去,这可是百年人参熬的汤,你失血过多,喝下这个能很快恢复元气。”
云芜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我劝你还是赶紧喝了,否则,你想回去可不行,殿下的命令我们可不敢违背。”
慕言希扭头,看着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参汤,咬牙道,“喝完就能走?”
“嗯,殿下是这么说的。”
”好,我喝。”
她一口气将参汤喝了,顾不上身体还有些发软,硬撑着下了床。
“她喝了下吗?”
书房内,云暇端着刚泡好的茶水放在桌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轻声道,“殿下,时候不早了,你该歇下了。”
容楚喝了两口茶水,淡淡道,“本王还不困。”
说完,又埋头去看桌上的折子。
看了两本,微微抬眸,似无意般的问了一句,“她走了?”
云芜在边上替他研磨,听了这话,便回道,“喝了参汤就马上走了,奴婢劝都劝不住。”
容楚听后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没有出声。
云芜早就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面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还是没忍住,“殿下,奴婢斗胆,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殿下。”
“本王早就看出来你有话想说,说吧。”
“殿下,你。。你对慕言希似乎很不一般,跟其他女人都不同。”云芜小心斟酌着说辞,一边说,一边留心着容楚的反应。
容楚脸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看了她一眼,神情淡然道,“那你觉得本王是为了什么?”
云芜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问道,“奴婢猜想。。殿下不会是。。看上那个丫头了吧?”
她知道容楚的眼光是极高的。
一般的女子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只是。。慕言希也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长相绝美,又救过殿下一命,也不像别的人那样怕殿下,三番五次的惹怒殿下,就是这几点,就跟别人很不同了。
再加上殿下对她的态度又一直很特别,难免不会让人有其他想法。
容楚淡淡一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云芜当即怔住。。。
她哪里敢随便发表什么意见啊。
“殿下的心思。。奴婢一向猜不出来。”
容楚又低头拿了折子看,时不时在折子上写量比,头也不抬道,“既然猜不出来,就不要胡乱猜测。”
虽然熙元帝并没有册立太子,不过,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位置迟早也是属于容楚的。
早在四年前,熙元帝便将每日的折子分出一半让人拿到容王府给容楚审批了。
所有皇子里面,就只有容楚享有这一权利。
这不是间接性的告诉众人他将来会册立容楚为太子吗?
云芜听了这话,也不敢再多嘴了。
跟在容楚身边多年,早就回察言观色了,什么时候该闭嘴,她心里很清楚。
正文 第207章 你要自寻死路,我便成全你
显然,容楚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虽然容楚没有出声,云芜心里却更加确定他对慕言希有不一般的感情了。
若是他真的没有看上慕言希,可以直接就否认,这黙然不语的态度,更是让人觉得其中必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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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慕言希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回到了清风院。
她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了,衣服也没有脱去,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只觉得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在脖子上蹭来蹭去,被蹭过的地方有一种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她皱了皱眉头,将手伸到脖子上。
蓦的,手腕上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那东西在她手腕间越缠越紧,冰冰凉凉,仿佛是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手腕间依旧冰冷一片。
不是梦?
还没有等到她看清楚缠在手腕上的是什么东西,便有一股剧痛传来。
慕言希被咬了一下子,就连刚醒来还残留的两分睡意也彻底消失了。
她举高了手,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楚了缠在手腕上的东西,脸色顿时一变,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白皙的皓腕上,赫然缠着一条颜色艳丽的毒蛇。
毒蛇只有一指的宽度,蛇皮却是极为艳丽,细小的蛇头紧紧的贴在她手腕上,一口咬在她还没有结疤的伤口上,只是片刻的功夫,手腕间流出的鲜血便已经变成了乌黑色。
她大惊失色,来不及呼救,眼前一黑,身体内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结,忽然间冷的浑身发颤。
蛇毒发作的很快。
慕言希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是失去了血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晕眩感越来越强烈,她嘴唇动了两下,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身子一歪,便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床上。
手腕间的毒蛇也在她倒下的瞬间送了口,顺着她的身体从床上爬下,不一会儿,便爬得没有了踪影。
片刻后,小毒蛇在幻雪的房内出现。
幻雪伸出一根手指,毒蛇便缠上了她的手指,伸出蛇芯子在她指尖舔舐了两下。
她微微一笑,指腹在舌头上轻轻抚摸两下,声音出奇的温柔,“慕言希,绮罗的蛇毒天下无解,我看你拿什么来活命,我早就奉劝你不要跟我作对,你偏偏不听,重华喜欢你,就连容楚哥哥也护着你,你要自寻死路,我便成全你。”
她脸上的笑忽然间变得狰狞,明明是那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一张笑脸,此时却变得诡异又恐怖。
她从枕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里面便有彩色的烟雾弥漫出来,绮罗闻到了那烟雾的气息,顺着她的手指爬入了红色的瓶子里。
正文 第208章 死亡的过程非常残忍和痛苦
“不好了,重华大人,不好了。”
重华和往日一样,在树林中等着慕言希。
等了半晌人都还没有到,便让斩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斩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脸色的表情很是难看,眼中有着惊恐之色。
重华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斩风为人成熟稳重,跟在他身边多年,什么事情没有遇见过,却没有哪一次像此时这般惊慌失措。
他压抑住心中不好的预感,故作淡然道,“出了什么事情,也值得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斩风额上有汗水。
呼吸很急促粗重。
想必一路上都是跑过来的。
他来不及歇气,便喘着大气道,“慕姑娘。。慕姑娘中毒了,此时昏迷不醒。”
重华脸色突变,“你说什么?”
“属下虽然不知道慕姑娘中的什么毒,但属下刚刚替她把脉,发现慕姑娘脉息极其微弱,情况很不妙。”
话刚说完,便看到一抹红影从他眼前掠过,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斩风一愣,忙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大人,慕姑娘究竟中了什么毒?”
斩风立在一旁,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人儿,心中着急不已,却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重华脸上的神情很凝重,把了半晌的脉,脸色越来越阴沉。
“蛇毒。”
他死死的盯着慕言希手腕上两个极小的细洞,又将毒血挤压出来一些,站在白色的手绢上,放在鼻端闻了一下,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难看,“是绮罗的毒。”
一听到绮罗两个字,斩风脸上也褪去了几分血色,连着声音都有些发颤,“绮。。绮罗?那慕姑娘岂不是。。”
后面的话他不忍心,也不敢再继续说出口。
可是,谁不知道绮罗的蛇毒是没有任何药物可解的。
但凡是中了绮罗的毒,只能等死。
并且,死亡的过程非常残忍和痛苦。
中了绮罗后,蛇毒会很快渗透入身体的血液内,不出一天的时间,身体内的所有血液都会染上蛇毒。
到了第二天,身上的皮肤就会转变为紫色,被毒血一点点腐蚀,溃烂。。。
身上的血肉溃烂后,便会一块块的掉落下来。
直至断气的那一天,浑身上下的血肉和体内的内脏都会落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骨架。
是以,很多人还不到完全死亡的那一天,便会选择自杀。
血肉脱离的过程十分残忍痛苦,便是最有毅力的人,也无法熬得住。
一想到这样绝色倾城的一个女子,居然会有如此悲惨的下场,斩风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狠狠的痛着。
前不久,她还能每日语笑嫣然的跟他开玩笑,还能每天听到她用轻柔动听的声音叫他斩风大哥,可如今。。。
正文 第209章 只看她的运气了
重华沉默了很久。。。
斩风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
他却忽然说道,“也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斩风眼眸一亮,虽然说绮罗的毒无药可解,但他知道重华从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既然开口了,便是真的有办法,“大人,你有办法救慕姑娘?”
重华起身,慢悠悠的走到窗边,望着天边最后一缕还未褪去的暗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道,“办法是有,但。。要想让他点头,只怕比登天还难。。”
斩风听的一头雾水,“大人,你说的人是谁?”
又是长长的沉默。
狭长的凤眸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重华将目光收回,转身,眉宇间有挥之不去的愁色,看着斩风道,“容楚,他体内的鲜血可解百毒,若是他愿意跟言希换血,便能留住小言希一条性命,绮罗的毒虽然厉害,但他天生体质特殊,含有蛇毒的血即便是进入了他的身体内,也不会对他造成生命危险。”
斩风先是一喜,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喜色迅速褪净,眸光顿时黯淡了下来,“慕姑娘跟他非亲非故,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容楚殿下。。只怕是不肯的。”
重华紧紧的皱着眉头,回身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慕言希,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也越来越冰,即便是盖了四五床被子,也依旧在含着冷。。。
瘦弱的身子在层层锦被的包裹下颤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