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妖夫赖上门:家有狐狸殿下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狂妃错爱:冷魅王爷下堂妃
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就在马脑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破马,我让你睡,姑奶奶我都还没有睡觉呢,你就睡得跟猪似的了。。。”
拍了一下,仿佛觉得不解恨,又伸手在马儿脑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合着你主人将姑奶奶驮到荒郊野岭,扔下姑奶奶就拍屁股走人了,姑奶奶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又有一场大战爆发
“合着你主人将姑奶奶驮到荒郊野岭,扔下姑奶奶就拍屁股走人了,姑奶奶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马儿被她这么重重的拍了两下,候间发出一声貌似愤怒的低吼,眼皮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
沐烟璃见马儿醒了过来,唇角弯了弯,笑的一脸诡异道,“得罪了姑奶奶,可有你受得了!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这只破马!”
马儿眨了眨眼,刚刚醒过来,清透的眸子里透着的无辜跟某人一脸的邪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棚外,小杏子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看着自家主子跟马儿交流的那叫一个兴奋和激动。
那张俏丽的小脸上,都快要开出一朵花了。
水灵灵的眸子则是绽出出了璀璨无比的光芒,让她的小脸越加的生动了起来。
每当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
哎,可怜的小马儿,你说你跟着谁不好,干嘛跟着欺负我家主子的段恒玉啊。。。
这下好了,你主人欺负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就欺负你。。。
一想到小黑马即将面临的一切,小杏子就忍不住摇头叹气。
天一亮。。。大概又有一场大战爆发。。。
她决定一会儿回去就睡觉,好好的养精蓄锐,迎接天明后的暴风雨来袭。
香烟弥漫的屋子里,美如冠玉的男子谢谢的倚在铺着白色狐裘的轻榻上。
榻边半跪着一个容貌标致的粉裙女子。
女子冰肌莹彻,粉腮红润,秀眸惺忪。
两手轻轻的在男子的腿上敲打着,时不时的打着呵。
榻上男子闭着眼,安安静静的,似已经睡着了。
女子又轻轻的敲打了一会儿,手下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她以为男子已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站了起来,想将搁在一旁的薄被替男子搭在身上。
刚刚将薄被给男子搭在身上,小手便一下子给男子捉住了。
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
刚刚将薄被给男子搭在身上,小手便一下子给男子捉住了。
她心蓦的猛跳了一下,秀眸闪烁着。
抬眸看了男子一眼,声音柔柔的唤了一声,“是奴婢弄醒公子了吗?”
榻上男子已经睁开了眼,眼里湿润一片,目光有些轻佻的在女子脸上游离了一番。
“本王一直醒着。”
霜兰只觉得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仿佛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滚烫烫的。
她和其他三个侍婢早就已经是公子的人了。
在她们十四岁的那一年,分别都将清白身子给了公子。
这么多年了,跟公子欢爱的次数也不少。
照理说,应该已经习惯了公子的亲近才是。
可每一次公子亲近她的时候,她还是会脸红心跳,手足无措。
尤其是心口,会跳的特别的厉害。
正心神荡漾间,女子冷傲清冽的声音自珠帘外飘了进来。
段恒玉垂着眼,指腹在霜兰手心轻轻揉捏着,懒着声音道,“说吧。”
“沐烟璃已经回了沐王府。”
“哦?”
段恒玉勾勾唇角,黑曜石般璀璨柔亮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不深不浅。
他半眯着眼睛,指尖在霜兰手心一刮,她身子一颤,一股酥麻的感觉窜到心口之上。
听得段恒玉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派个机灵一点的去守着,她的一举一动,本王皆要知道。”
脚步声渐渐远了,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霜兰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她微微抬头,望着他俊美邪气的脸,一时间有些移不开眼。
“怎么了?”
段恒玉的声音轻轻的,很柔,很温和。
他勾着唇角,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奴婢不明白。。。”
“公子为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
她不相信公子真的只是因为沐玲珑。
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
“公子为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
或许在别人看来,公子是真的喜欢沐玲珑。
他为了她,费尽心思找来天下间所有的奇珍异宝,只为讨得佳人一笑。
为了她,曾答应遣离所有侍妾,只娶她一人。
然而这让段让有人津津乐道的公子的佳话,却并非如表面看到的那般。
她们自幼便跟在公子身边。
心里清楚公子心里除了那人,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
那人死了。。公子的心也跟着死了。
区区一个沐玲珑,还抵不了那人一根手指头。
在别人眼中,她沐玲珑是南国第一美女。
可是一旦跟那人比起来,南国第一美女也不过是蒲柳之姿。
公子之所以会对她有所不同,也仅仅是因为那一双极为相似的眼吧。
段恒玉略一抬眸,漆黑的眸子里犹似蒙上了一层薄雾,“如今朝中唯一能与本王抗衡的便是沐王府,皇上这次指婚,必是另有目的。”
“本王会答应娶沐烟璃,也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么把戏。”
霜兰轻咬着唇,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半晌才轻声道,“就算如此,公子也不必。。。”
非得娶她啊!
沐烟璃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哪里配得上公子了。
就连给公子端茶送水,她也还不够资格。
段恒玉微微愣了片刻,柔柔的声音似水一般在她心间缓缓淌过,“兰儿,你什么时候连本公子的事情也要管了。”
霜兰一怔,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苍白着一张脸,将手从段恒玉掌心中抽出。
身子伏在地上,“公子,奴婢越矩了。”
段恒玉翻了个身,如缎的长发披在脑后,遮住个他大半个身子。
“下去吧~!”
语调里似压抑着什么,声音冷冷的。
霜兰心底一疼,眼睛一热,视线有些模糊。
半夜三更回娘家
语调里似压抑着什么,声音冷冷的。
她死死的咬着唇,缓缓从地上站起,垂首道,“是,奴婢告退。”
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段恒玉轻叹一声,从眸底流露出一丝疲惫。
四年了。。。对她的思念,竟是越加的深了。
某人的报复心理得到了一些满足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安亲王府。
这新婚夜,新娘子却半夜三更的回到了娘家。
沐烟璃的意外出现让整个安亲王府都轰动了起来。
本是静悄悄黑漆漆一片的王府,忽然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大厅内,满室的烛光将大厅映照的亮如白昼。
大厅正中间,一男一女,神情严肃的端坐在一左一右的位置上。
右下方,一女子正一脸悠闲的喝着清茶。
脸上的新娘妆还未洗去,一张小脸红彤彤的跟苹果一样。
“璃儿,你这是做什么?新婚夜,你不在郡王府洞房花烛,怎么跑回娘家来了?”
说话的是上方端坐着的一个中年女子。
女子容貌美艳无比,看着三十岁左右,肌肤白皙,风韵迷人,可见年轻时就是一位姿色上乘的美人儿。
沐烟璃慢悠悠的饮下一口清茶,将手中的茶杯往一旁一递,立刻便有人接过她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桌上搁着一个极小的小炉子,炉子上搭着一瓷盘。
这瓷盘具有恒温的功效,上面搁着一个紫砂茶壶。
炉子里面烧着一些炭火,这样的话,茶壶里的茶水就可以一直维持着合适的温度。
见沐烟璃茶杯里的茶水少了一半,小杏子赶紧拧起炉子上的茶壶替她倒了一些茶水。
满室茶香萦绕,香气浓郁又清甜。
这正是早春的龙井新茶,茶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
沐烟璃自小便喜欢喝茶,在品茶这一事情上,花费了不少功夫去研究。
真的如此无礼
这正是早春的龙井新茶,茶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
沐烟璃半眯着眼,有些陶醉的吸了一口气。
“璃儿。。。”
那中年女子见沐烟璃似乎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里,语气里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愠怒。
就算是她再怎么宠着她,这大婚夜放着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不过却跑回娘家,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荒谬。
也实在失了礼数和规矩。
沐烟璃这才微微抬眸看着座上美丽的少妇。
抬抬手,无精打采的说道,“小杏子,本郡主实在是不愿意提及今晚的事情,事情的起因经过,就由你对王爷王妃讲明吧。”
小杏子点了点头,从她身旁走出。
走至大厅中间,微微福了福身,神色恭敬道,“王爷,王妃,郡主若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会做出这样不合礼的事情。”
“今晚上原是郡主和侯爷的大婚之夜,郡主在新房中一直等着侯爷,夜都已经很深了,宾客早已散尽,却不见侯爷身影。。。”
沐王妃皱了皱眉头,“安骏侯真的如此无礼,皇上指婚,他也敢如此的放肆吗?”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新婚夜就打道回娘家啊。
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微微怔了怔,沉声说道,“王妃先别生气,听杏丫头讲完再说吧。”
女子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还是忍着听了男子的话。
剪水双瞳波光流转了一番,冷声道,“杏丫头,你继续说吧。”
“是,王爷,王妃,这其实也没有什么。”
“侯爷若只是不肯洞房花烛,倒也不算什么天大的委屈。”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沐烟璃一眼。
见沐烟璃朝着她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郡主等了大半夜,也不见侯爷来掀头盖,又累又饿之下,就让人去差了侯爷前来。”
---下午继续更新~!
一家人都被别人鄙视了
见沐烟璃朝着她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郡主等了大半夜,也不见侯爷来掀头盖,又累又饿之下,就让人去差了侯爷前来。”
“又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人,说是侯爷的贴身侍卫,前来传话给郡主,说侯爷称自己病了一段时日."
"现身子孱弱,恐无法洞房,又恐将病传给郡主,所以便无法前来洞房花烛。。。”
沐王妃一愣,目光一下子凌厉了许多。
她秀眉蹙了蹙,转头怒声对沐亲王嗔怪道,“王爷,那安骏侯实在是过分!”
虽说是抱怨,可那娇滴滴的嗓子听着却无一丝火气。
听着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妾身听闻他大婚的前一天还曾流连烟花酒地,这分明就是借口。”
“他不满意皇上的指婚,竟这样冷落我的璃儿。。。”
“璃儿可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王爷,他实在是过分!”
沐亲王伸手拉起她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两下,柔声安慰道,“王妃勿急,若是他真的太过分,此事本王一定会向皇上禀告,让他给咱们一个交代。”
有了这一番话,沐王妃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了。
只是心中对段恒玉还是多有抱怨。
若说他对别的女人倒也没有什么。
他明知道璃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又很明白王爷很受皇上看重,却还是如此对待璃儿.
这分明就是不将沐王府放在眼里。
这个问题直接就从沐烟璃被轻视上升到整个沐王府被轻视。
连着他们一家人都被别人鄙视了,你说她心里能不生气吗?
要知道,沐王府可是众多朝中之臣巴结的对象。
而段恒玉仗着有钱有势,又立过不少军功,一直就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过。
可如此明目张胆的表现出他的轻视,这也未免太狂傲了一些。
她越想心里是越生气,越生气眉头就蹙的越紧。
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如此明目张胆的表现出他的轻视,这也未免太狂傲了一些。
转头,声音冷冷的对小杏子说道,“杏丫头,你继续说,本妃倒想听听他段恒玉究竟过分到什么程度!”
“可是,王妃,接下来的。。。小杏子不敢说。。。”
跟在某女身边诸多时日,这演戏的本领倒是不学自会。
此刻小杏子越是表现出一副怯怯弱弱,不敢言不敢语的样子,沐王妃便越是想要将此事了解清楚。
只听到“砰”的一声,沐王妃杏眼圆睁,怒气腾腾的拍掌道,“到了自己家里,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沐亲王爷适时挑了挑眉,顺应着自己的爱妃道,"王妃让你说,你便只管按事实讲来便是,一切本王自有主张。”
王妃开口了,王爷也开口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做戏了。
随即吞了吞口水,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奴婢不是因为畏惧侯爷才不敢说,而是怕王爷王妃听了气坏了身子!”
沐王妃见沐王爷也站在她这边,怒气才刚刚缓下去一些.
一听这话,顿时声线都尖了许多,“难不成还有更过分的?”
小杏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睛蓦的就红了,哽咽着声音道,“请王爷王妃一定要给郡主作主啊。。。”
“侯爷实在是太过分,郡主听闻侯爷身体欠恙,想着两人已经是夫妻,便应该去慰问一下。。。”
“不想,郡主带着一番好意前往,却听闻侯爷去了府里一个小妾那里。。。”
“郡主大度,想着侯爷身体欠恙,身边的确是应该有一个人照顾,遂决定去那名小妾那里看一看,给侯爷问个安,然后就回来。。。”
说到这里,小杏子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跟在沐烟璃身边有一段时日了,别的没学到什么,这撒谎骗人都不脸红的本事学得可谓是炉火纯青。
埋下引火线
跟在沐烟璃身边有一段时日了,别的没学到什么,这撒谎骗人都不脸红的本事学得可谓是炉火纯青。
安亲王妃早就已经变了脸色,隐隐的,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仿佛下一秒,怒火就会从她身体内爆发出来。
“奴婢跟着郡主又去了那名小妾那里,却不想,才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房内传来。。传来。。。”
沐王妃已经忍耐不住的站起了身,一双眼瞪得圆圆的,怒声道,“听到什么了?”
这声音,是真正的带着怒气了。
和刚刚她对着沐王爷发出的那种嗔怪完全不一样了。
“听到男女行房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那是侯爷爱妾的宅院,除了侯爷,那屋子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男人。。。”
沐烟璃在一旁看够了好戏,终于也该轮到她上场了。
只看到她缓缓起身,行若杨柳扶风,也扑噗通一声跪下去,哽咽着声音道,“此事若是璃儿有一点搬弄是非的话,璃儿立遭天打雷劈,还清父王母后给璃儿一个公道。”
其实,她哪里是真的想要沐王爷夫妇替她讨回什么公道。
不过是提前就让他们对段恒玉产生不满,心里对了埋下成见。
这样的话,以后若是有一天她被段恒玉休了。
沐王爷夫妇也绝不会责怪她半句,反而还会心疼她,可怜她。
她这可是在以后的休妻计划。。。埋下引火线啊。。。
况且么,她也没有诬陷那个该死的男人啊。
他的种种劣迹,那可是铁铮铮的事实。
沐王妃早就一声声心肝宝贝肉的上前拉起了沐烟璃。
按在怀中一个劲的哭道,“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相比沐王妃的激动,沐王爷则显得比较平静。
他待到沐王妃哭够了,才缓缓出声道,“此事本王明早下朝就禀明皇上,这婚是皇上赐的,他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往狼坑里推
他待到沐王妃哭够了,才缓缓出声道,“此事本王明早下朝就禀明皇上,这婚是皇上赐的,他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他是知道段恒玉似肯定不满意这婚事的。
只是不想他竟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的不满。
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番举动,完全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一时间,他心中也是又怒又气。
可他考虑事情一向周全细致。
安骏侯如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是他可以去得罪的对象。
他还不至于为了自己的女儿所受的一些委屈就跟段恒玉撕破脸。
这对他来说,可没有半点好处。
毕竟现在,有很多地方都还是需要靠着安骏侯的。
在对方还有利用价值,甚至是比自己还要强大的时候,他不会主动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心里虽说已经有了主意。
表面上,还是需得安抚安抚他的妻儿的。
尤其是他这个难缠的王妃,若是他敢做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王妃没准又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这样的戏码,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偏偏他又总是吃这一套。
她一闹,他就立即举手投降。
“王妃,犯不着为了别人哭坏了自己的身子,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沐王爷上前将沐王妃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眼神温柔又爱怜的看着她。
沐王妃显然很吃这一套,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王爷,然后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拿出锦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气愤愤的埋怨,“早就说过了那个风流胚子配不上我家璃儿."
"你就是不听,要把好好一个闺女往狼坑里推。。。”
“原以为他大婚了会收敛一些,不想这还是新婚夜,就给我家璃儿委屈受,以后住不准璃儿还得受多少气呢!”
沐亲轻叹一声,俊美儒雅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无奈.
若有似无的熟悉气息
沐亲轻叹一声,俊美儒雅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无奈。
一边替怀中的娇妻擦拭着泪水,一边转头看着沐烟璃,“明儿一早,你就回安骏王府,若是让人知道你才大婚就回了娘家,这脸上无光的,可不是你一个人。。。”
一听这话,沐王妃身子动了动,似乎要说些什么,却被沐王爷一个眼神给阻拦了。
她轻轻的咬了咬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沐王爷不准她开口,可也乖乖的闭嘴不语。
只是眼神还带着丝丝的委屈和埋怨。
这般小女儿的模样,又是泪眼盈盈,梨花带雨的,看的沐王爷心猿意马。
他将沐王妃从怀中拉了出来,拥着她的身子,语气不冷不热的对沐烟璃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以后断不可这样一声不吭的就回王府.”
“要记住,不管他段恒玉怎么样,你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父王也知道你心中委屈,此事父王会替你作主,好了,退下吧,我看你也是睡不着了,小杏子,替郡主收拾收拾,天亮了就回去。。。”
说罢,也不等她有所回应,便拥着怀中的娇妻离开了。
沐烟璃忙活了这大半夜的,如今也演足了戏,整个人顿觉十分的疲惫。
她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让人打来了洗澡水。
疲惫的身子泡在温热馨香的水里,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
她微微眯着双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身子,想着该如何报复那个该死的男人。
本来他新婚夜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她带着小杏子捣乱后便想着算了。
不想他又让人送来春宫图,还将她手脚都绑着扔在荒郊野外。
这梁子,可算是结大了。
该想个什么样的办法报复他呢。。。
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绝对足够打击他的办法。。。
她苦苦冥想着,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
睡梦中,又闻到了那股若有似无的熟悉气息。。。
一把呢喃软语
她苦苦冥想着,不知不觉的,竟睡着了。
淡淡的花香气。。。让人闻过之后就会被迷了心魂的香气。。。
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贴在肌肤上。。。
偏偏又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冰凉的东西贴过的肌肤上。。
一时间,又冷又热。。。
像是猫爪子在心口上挠着,一下又一下,痒痒的。。。
“唔,睡得挺沉的么。。。”
一把呢喃软语在耳边响起,酥软人心,甜如浸蜜。
柔柔的,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中,沐烟璃只觉得心间说不出的舒适畅快。
她从嘴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小猫的嘤咛,翻了个身子,准备继续好眠。
“噗通。。。”
不想这一翻身,竟是跌入了浴桶中。
口鼻都被灌了水,难受的咳了几声,立即就醒了过来。
“呵呵,真是个笨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还没有从落水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又被吓了一跳。
那啥。。。这声音,听着怎的如此的耳熟呢。。。
她一愣,顾不上被呛水的难受,赶紧就扭过身子朝着笑声发出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双眸蓦然放大。
为什么。。为什么那只妖孽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用那么坦荡荡的眼神看着她。。。
她浑身赤裸,未着衬缕,他居然一点也不避讳的就那么盯着她看。
还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这也。。这也太那啥了吧。
虽说他们是父女。。
自家爹爹看自家女儿的身子。。这其实可能大概或许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可你说你用你那双勾魂摄魄,水光潋滟的眸子一直盯着到底算什么啊。
就算是父女,如此场面,也会觉得尴尬难堪吧。
可人家那眼神那叫一个坦荡清澈。
一泓碧波,浅月弯弯,迷不死你不偿命似的。
我的小璃儿是害羞了?
可人家那眼神那叫一个坦荡清澈。
唇角弯弯,挂着一抹如同天使一般唇角的微笑。
这表情,眼神,仿佛想多了,想歪了的人就只有她沐烟璃似的。
人家可是清纯的跟小百合似的。
据她所观察的规律,这只妖孽爹爹一般是几天出现一次,一晚上出现的频率也只有一次。
可今晚。。。他竟然破例出现了两次。
这不得不让沐烟璃大呼意外。
感情这妖孽孤枕难眠,寂寞难耐。。。
这也说不通啊,据说那妖孽光是侍妾就是好几十个呢。
清纯妩媚,美艳甜美,各种类型那是应有尽有。
那些美人她见得不多。
就只是那么两三个,便觉得惊为天人了。
妖孽的那些侍妾,档次可比她皇帝姐夫高多了。
不管是身段还是容貌,都是绝对一流的。
随便拧一个出来放在那后宫中,也可以称得上是艳压群芳。
有诸多绝美侍妾的人,又怎么会孤枕难眠,寂寞难耐呢。
“爹。。爹爹。。。”
惊愕完之后,她赶紧将身子缩回了水中。。。
浴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身子泡在冰凉的水周,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她又不敢起身,某人眼神坦荡的看着她未着衬缕。
她的脸皮可还没有厚道也能坦荡荡的任由他观赏的份上。
“藏起来做什么,怎么,我的小璃儿是害羞了?”
某人眼角弯弯,碧波荡漾的眸子里带着玩味的浅笑。
沐烟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暗骂道,死妖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脸皮那么厚啊,
看人家女孩子光着身子,还能看的目不转睛的。
她真想揭开金色面具看看面具下的那张脸究竟厚成什么程度。
不过就算是她再怎么好奇他的真面目,还是不敢去揭开那面金色面具。
---今天更新完毕,各种呼唤,你们懂的,偶闪了,累啊累~!
看看都不行?
.她真想揭开金色面具看看面具下的那张脸究竟厚成什么程度。
一是不敢,二是也没有那能力。
妖孽爹爹曾说过,但凡是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谁要是看到了他的真面具,那人就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