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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男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明明是睁眼说瞎话,也能一脸坦荡荡。
段恒玉笑容刹时僵在脸上,默了片刻,眼中带上几分冷笑。
明讽暗刺
“本王未回洞房掀开盖头,你就自己跑出来了,应有的规矩礼仪,难道没人教你?”
沐烟璃不以为然的笑笑,双手带着几分痞气的环抱在胸前,歪着头讥讽道,“规矩礼仪?敢问侯爷,大婚夜新郎不入洞房,却在别的女人那里风流快活,这就算是有规矩礼仪了?”
“本郡主不也是听了侯爷派来的人说你病重,这才不顾一切的让人带了我来瞧瞧侯爷,不想刚刚才进了院子,便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听闻最近采花贼四处作乱,本郡主担心侯爷会出什么事,毕竟,听说那采花贼武功也挺高的。”
“侯爷你身子孱弱到洞房都不行,必定不是那采花贼的对手啊,我一心想着侯爷的安危,才会让侍卫冲入房内。”
洞房都不行几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果然如她所想,段恒玉的脸色更臭更黑了。
男人嘛,一说到这个事情上,就没人会不介意的。
尤其是段恒玉这种声名在外的人,就更加的介意了。
她勾勾唇,眼中流露着得意的神色,继续火上浇油道,“我看着那采花贼好像真的很厉害嘛,侯爷你胸口上都被抓出好几条血痕了。”
“这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的话,可是会感染的哦。”
“我那里有上好的祛血化瘀膏,要不,我让人去取一盒来?”
段恒玉紧抿着唇,双目若结了一层冰,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股寒气。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的轻笑出声。
笑容透着些许古怪道,“沐烟璃,你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沐烟璃轻轻的摇了摇头,冷笑道,“侯爷这是什么话,本郡主这不是为你着想,关心你的伤势吗?”
“小杏子,上次皇兄不是赏赐了父王一盒养气补身的药丸吗?”
“听说那可是从北国带回来的,身子正常的,服用那药的话,可以让人更加活龙仙健。”
竟让她给羞辱了
“小杏子,上次皇兄不是赏赐了父王一盒养气补身的药丸吗?”
“像是侯爷这种身子孱弱,阳气损伤之人,只需要连续服用两盒,便可以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
她面带耻笑,双目定定的看着他。
一字一句,语气加重道,“别的不说,至少,行房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她略带几分挑衅的目光,段恒玉的唇抿的更紧了。
今晚他故意不去洞房,来了芙蓉院,为的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他要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从她嫁入安骏王府这一刻起,就注定了她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可现在,怎么一切都反过来了?
原想着是要给她难堪,却不想如今竟让她给羞辱了。
虽然,他根本就无需去理会她的那些话,在他看来,所谓的羞辱也根本就不存在。
不过,若是就这么让这个女人站了上风,他段恒玉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采花贼?”
他轻笑两声,满脸的嘲讽之意。
这个虚伪的女人倒真是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
就如当初一般,做了那么多令人恶心的事情,却在所有人面前扮傻装无辜。
“你凭什么认定那屋子里有采花贼?”
什么时候,她练就了这冷嘲暗讽的本事?
她明明就看到他从这屋子里走出来。
却还如此肯定的说这屋子里有采花贼。
她这不是在暗讽他没本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采花贼玷辱,都无能为力吗?
或者说,是在暗讽他就是那采花贼?
很好,几年的时间里,她似乎更让人厌恶了。
“刚刚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好像是一个身子孱弱的人不能办到的吧!”
“还是说,侯爷你其实是有力无心,说谎来搪塞我?”
揣着明白装糊涂?
“刚刚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好像是一个身子孱弱的人不能办到的吧!”
他勾了勾唇,自唇角溢出一抹冷笑,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不管他怎么回答,吃亏的都是他自己。
若是承认了他是骗她的,那么她肯定会拿此事去皇上面前折腾。
若是不承认的话,那他岂不是承认自己是被人给戴了绿帽子都不敢吭一声的缩头乌龟?
他半眯着眼,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侯爷为何不出声?莫不是觉得本郡主说的不对?还是说病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段恒玉眸光闪烁了一下,忽的冷笑一声,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
他探究的看了她两眼,笑道,“沐烟璃,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并没有任何好处。”
他为何这般,她心里只怕是比谁都要清楚?
她以为在她用尽一切心机成为了安骏王妃后,她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以为她嫁给了他之后,就能一步步得到她想要的?
做梦!!
他的眸光一沉,目光凌厉如剑。
她想要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
纵然是她用尽一切心机,也得不到丝毫!
她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他,好啊,他便成全了她。
左右不过是一个名分,就让她尝尝当一个挂牌王妃的滋味究竟怎么样。
他这话,倒像是她真的很不识趣了?
沐烟璃轻摇着头,笑了笑,将手伸到嘴边打了个呵欠。
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侯爷这话的意思是。。要本郡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本王了。”
“以后,本王就是你的天,你的地,若是安分守己一点,本王或许可以赏赐你一点恩宠,若是故意滋事的话,本王。。。”
“停!”
沐烟璃皱了皱眉,出声打断他狂傲的话语,脸上带上好笑的表情。
她是越发的被宠坏了
“停!”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以为他是谁???
竟用那么傲慢的语气,说着如同施舍一般的话语。。。
没错,施舍。。。
赏赐她一点恩宠?
这样的话,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街边的乞丐。
此刻,他的那态度,就仿佛她是街边的那乞丐,期盼着他的施舍一般。
真是笑死人不偿命,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还是他的爹,他的娘咧。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自以为是到这种地步?
说得好像是离了他,这地球就没法转了似的。
她上前几步,就那么抱着双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向他。
距离还剩不到半米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依旧是昂着下巴,神色高傲的仰视着他。
“段恒玉,别说是我嫁给了你,就算是我嫁的人是皇帝,他也当不了我的天和地!”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扯上谁,也不要扯上一国之帝啊。
所谓的祸从口出,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还不以此大作一番文章。
随随便便,就可以给她扣上一个蔑视君威的罪名。
段恒玉眸中带上了几分深色,虽说这个女人一直就很有心机,不过有些时候,还真是够蠢的。
看来这几年,她是越发的被宠坏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清楚了。
“我沐烟璃。。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
说话间,沐烟璃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眼前那一片雪白柔滑的肌肤上。
那性感迷人的喉结,那精致勾人的锁骨,那带着几分凸起的胸肌。。。
春色无边。。春色无边啊!!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片诱人的胸膛移开了。
如此的诱人
春色无边。。春色无边啊!!
心里暗暗的有些鄙视自己,嘴上说的那么有骨气,却被人家那赤果果的胸膛给迷得都不想移开目光了。
可是,这,这能怪她吗?
换作是任何一个女人,只怕都会跟她一样吧。
谁让这该死的男看着如此的诱人呢。
长着一张桃花乱飞的祸水脸就算了。
偏偏又穿得这样性感,这不是摆明了想要验证她的免疫力吗?
虽说她沐烟璃阅男无数,自认为见过的美男子不少,不过这样上好的极品可并不多见。
黑暗之中,借着淡淡的月光,段恒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高傲的如同女王一般。
尽管是仰视着他,在气势上却半点也不输人。
那样高傲的眼神,那样绝对的气势,那样强大的气场。。。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至少,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
他的眸子闪烁了几下,眼中又带上几分探究,微眯着细长的桃花眸细细的打量着她。
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唇。。。
这跟他所认识的那个沐烟璃完全一样。。。
可是为什么又觉得一些地方不一样了呢。
他皱了皱眉,低低的,如丝绸般滑腻的声音从嘴里缓缓逸出,“沐烟璃,你别太嚣张,这里,可不是沐王府。”
没有人会再把她当成宝贝疙瘩一样。
入了他段恒玉的王府,从此以后,就别想着能如在沐王府一般,有人宠着,爱着,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在决定在嫁给他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些。
难不成,她以为只是过了两年的时间,他就将当初的那些事情都淡忘了?
对她,也既往不咎了?
哼,倘若她心中真的这么想着,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别说是两年,就是五年,十年,他也不可能会原谅她。
刹时,四目相对
哼,倘若她心中真的这么想着,那未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听了他的话,沐烟璃嗤嗤的笑了两声。
做出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他不想娶,她还不想嫁呢。
那秀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段恒玉,你也别太自以为是!”
段恒钰细长的眼眯了眯,留出一条细小的缝隙。
那神情,像极了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只刚刚吃饱喝足的狐狸,躺在大石块上,半眯着眼晒太阳。
他目光深邃,含着丝丝不明之意,定定的朝着她看了去。
沐烟璃也歪着头,抱着双臂,带着痞痞的笑容望着他。
刹时,四目相对。。。
没有柔情蜜意,更没有深情对望。
一瞬间,仿佛是电闪雷鸣,狂风四起。
沉默。。再沉默。。。
久到上沐烟璃觉得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久到她的眼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段恒玉终于发出一声轻笑,眸子里又潋滟着勾人的水色。
长臂一伸,将沐烟璃拉扯到自己的怀中。
带着淡淡麝香味的手指轻佻起她的下颌,
他忽的将头低下,凑到她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我的王妃,日子还长着,本王可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你呢。”
话语刚落下,他便松开手指,毫不温柔的将她从怀中推了出去。
然后含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从她身边走过。
小杏子早已经解开了那黑衣侍卫的穴道,不过他却还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直到段恒玉走到他身边,低低的喊了一声,他才蓦然回神,有些慌乱的半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侯爷!”
段恒玉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直接落在沐烟璃身旁的小杏子身上。
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深沉又凌厉的目光,看的小杏子心中咯噔一声,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别具深意的笑
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装着害怕的样子急忙低下头,嗫喏道,“奴婢。。奴婢见过王爷。。”
段恒玉又看了他两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起来吧!”
小杏子起身后,头一直低着,看着像是恭顺谦卑的样子。
殊不知她这份刻意表现出来的恭敬和害怕,已经让段恒玉心中起疑了。
他别具深意的笑了笑,正待离开,听着一声软绵绵的媚声忽然响起。
“侯爷。。。”
软软的,娇滴滴的声音,又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让人听了像中了迷香散一般,浑身都有些软软的。
段恒玉皱皱眉,侧过头一看。
刚刚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纾解欲望的女子正倚在门口,衣衫半露,头发凌乱,极尽香艳之色。
“侯爷。。。你要走了吗?”
女子一脸yu求不满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丝丝不舍。
身子斜斜的倚在门口,似软弱无力的样子。
微微敞开的胸口,那白嫩嫩的,还带着暧昧痕迹的肌肤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沐烟璃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子,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好一个性感尤物啊!
那脸蛋,那胸脯,那身段,那一身勾人的风情。。。
就连这声音,也是极尽魅惑之能啊。。。
她下意识的看了段恒玉一眼。
人家都摆出如此诱人可口的样子了,他这个大淫虫还舍得走??
要是她是个男人,只怕早就想扑上去。。。
不想,那一眼看去,却看到段恒玉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厌恶之色。
不过他脸上却是笑的邪魅,“蓉儿,夜里露气重,你怎么不多穿点出来,快些回去好生歇着,你要是病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两声,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的扭动了两下。
太不解风情了一些
那女子嗤嗤的笑了两声,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的扭动了两下。
娇滴滴的说道,“蓉儿自然不会让自己病着,不然的话,谁来侍候侯爷啊?”
这般自以为是,将自己太当回事的话让段恒玉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男人,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一些吧?
人家摆着这姿势,流露着这眼神,很明显的就是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嘛。
他倒好,一声不吭,也不表个态,就这么走了。
风流放荡的安侯爷居然能舍得下这香艳可人的尤物,这可真是让她惊讶了。
也是了,纵然是再美艳可口的女人,一旦是得到手了,也就不怎么当做一回事了。
都说这人就是个犯贱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女人,再好的东西,不管是人或物,一旦得到手了,那就不知道珍惜了。
尤其是你还是很轻易就得到了,就越发的是一点也不珍惜了。
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总是觉得是廉价的。
想尽千方百计,煞费苦心才到手的,方才明白什么是珍惜。
就是在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纪,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更可况是身在三妻四妾都很寻常的异时空。
看着段恒玉离开了,那软骨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想必段恒玉的不解风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见她有什么伤心难过的表情。
只是收起了刚刚那刻意弄出来的媚相,伸手在身上随意的拉扯了一下。
身子往房内一缩,砰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了。
完全就无视站在院子里的沐烟璃。
在她看来,纵然这个新来的女主人身份如何的尊贵,但是在新婚夜就被自己的夫君抛下的女人,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
她是郡主又怎么样?是郡王妃又怎么样?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爷可是待在她的屋子里的。
一人背光而坐
她是郡主又怎么样?是郡王妃又怎么样?
才刚刚成亲呢,就如此的不受待见了。
迟早也得成为一个可怜的下堂妇。
一个下堂王妃,她又有什么可怕的?
“可恶,郡主,她。。。”
看着一个小小的侍妾居然都敢如此的放肆,小杏子一脸怒气的上前欲要将房门踢开。
被段恒玉羞辱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一个小小的侍妾轻视。
沐烟璃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小杏子却已经气得面色发黑了。
她刚走了两步,沐烟璃就拉住了她的手,笑盈盈道,“急什么,有的时间收拾她,现在回去好好歇着,本郡主被折腾了一天,这身子骨都快给累瘫了!”
呵,金牌侍妾水芙蓉是吗?
胆子够大,也够傲气,跟那个该死的大淫虫一样,够自以为是。
见她这个新来的王妃不受段恒玉待见,就以为她拿她没有办法了?
看她不找个机会将她弄成一朵残芙蓉!叫她以后再嚣张!
就凭她,也想骑到她头上去,也未免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些。
金丝线绣制的牡丹花屏风后置着一个汉白玉石雕刻而成的大浴桶。
这浴桶可以容纳下三人,并且丝毫也不显拥挤。
浴桶外表面上也刻着牡丹的图案,一朵朵,盛开的极好。
此时,浴桶里注入了清水,水面上漂浮着各色的花瓣。
一人背光而坐,长发如墨的披散在浴桶外。
浴桶外跪坐着一个穿着荷色长裙的女子。
容貌极其秀美动人,肌肤白皙,一双眼生得最为动人,似盈着丝丝水雾,眸子黑的发亮。
她手中拿着一把碧绿色的玉梳,动作十分温柔的梳着手中的长发。
浴桶右侧搁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置放着一颗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珠子。
珠子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屋子里一片光亮。
绯红如桃花
浴桶右侧搁着一个木架,木架上置放着一颗宛若鸡蛋般大小的珠子。
浴桶里站着另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子。
跟那荷色衣裙的女子看着差不多大小的年纪,也生得格外的好看。
她一脸冷漠的表情,就连眼神都是冷冷的,看上去像冬日里盛开的腊梅,有种清冷勾人的妩媚之气。
男子对着她而坐,她也是跪坐在浴桶中,手里拿着瓜瓤,在男子性感结实的胸膛上一遍遍的擦拭着。
那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丝的虔诚,仿佛跪坐在她身前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样。
“公子,听说,玉琉郡主今晚。。。”
荷衣女子将梳好的青丝小心翼翼的搁在一旁,又轻轻的捻起另外一缕。
段恒玉微微抬着下巴,下巴到颈部的地方,呈现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被水气氤氲着的脸,绯红如桃花。
他半眯着眼,姿态慵懒清闲的靠在浴桶边。
脸上的水珠顺延而下,缓缓的滑到了脖子上。
又从优美纤长的脖子上,缓缓落至结实诱人的胸膛上。
棱角分明的脸,五官深邃,俊美异常。。。
细长的桃花眼中流动着一丝放荡不羁的笑。
修长有力的手臂横在浴桶两旁,身子半仰着。
华丽性感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们跟在本公子身边多年了,对沐烟璃也应该不陌生,照你们看来,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脑子里,又想起今晚发生的那些事情。
总觉得这沐烟璃有点不对劲。
她那样的女人,照理说,是不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情的。
她在自己的面前,一向都是柔弱乖巧,惹人怜爱的样子。
荷衣女子愣了愣,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玉琉郡主虽自小就骄纵蛮横,可是在公子面前,绝对是温柔可人的。”
段恒玉勾了勾唇,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浴桶边缘摩挲着两下,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那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真是个可人儿
段恒玉勾了勾唇,修长优美的手指在浴桶边缘摩挲着两下,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那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兰儿,你去本公子书房里取一样东西送到她那去。”
荷衣女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公子这是?”
段恒玉笑的狂野又放荡,桃花眼闪烁了两下,邪邪道,“第二格的一个红色盒子里,是本公子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你只需取了那盒子送过去便是,就说是本公子送给夫人的新婚礼物。。。”
荷衣眼中带着丝丝疑惑,却也不再多问,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然后便离开了。
段恒玉轻轻一笑,忽的伸出手将跪坐在他身前的红裙女子一下子拉入了怀中。
优美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雪儿今日这身红衣,本公子甚是喜欢。。。。”
红衣女子脸上的冷漠之色在倒入段恒玉怀中的时候便已经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羞涩又夹带着丝丝喜悦的神色。
她一动不动的依偎在段恒玉的怀中,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轻轻唤道,“公子。。。”
段恒玉唇角噙着放荡不羁的笑。
手指轻佻又邪恶的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公子已有数日没有碰雪儿了,雪儿心中对本公子可有埋怨?”
红衣女子摇摇头,眼神有些痴迷的看着他充满邪气的脸,柔柔的说道,“雪儿不敢心存埋怨,公子只要有一时一刻心里是想过雪儿的,雪儿也就满足了。”
段恒玉勾勾唇,未语先含几分笑。
手指缓缓滑到她的耳后,慢慢低下头,声音略略有些沙哑,“真是个可人儿,若其他女人都能如雪儿这般大度识趣,那可多好。。。”
怀中的红衣女子身子颤了颤,缓缓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段恒玉眸光沉了沉,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下去。
奉了公子的命令
怀中的红衣女子身子颤了颤,缓缓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一室春光,缠绵无限。。
只闻的娇喘声声,粗息阵阵,月儿又偷偷溜进云层里,羞红了一张俏脸。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
沐烟璃刚刚梳洗完准备歇下,却听得有人传话说兰姑娘求见。
“兰姑娘?”
沐烟璃眼中带上几分疑惑,小杏子忙凑到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她眉头蹙了蹙,眼珠转了转,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意的披上了一件衣服坐在床头,看着侍女领了一个穿着荷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段纤长妙曼,容貌秀美动人。
一身的打扮,比寻常官家的千金小姐还要好,气质更是宛若大家闺秀一般。
就连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股优雅。
这便是那风流鬼的四大侍婢之一?
果真是美艳动人,气质如兰。
“奴婢霜兰见过王妃。。。”
女子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她身前,盈盈一拜,不恭不卑。
沐烟璃瞧着她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长盒子。
盒上金光闪闪,又镶嵌着一颗颗玉石,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仅仅是一个盒子都如此的漂亮,那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只怕是非常的名贵。
她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说道,“这么晚了,找本郡主有什么事?”
霜兰站起身,将手中的盒子递了出去,“霜兰是奉了公子的命令,将此物送给王妃,。”
沐烟璃伸手掩着嘴,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
小杏子上前两步,从霜兰手中接过了那盒子。
她勾勾唇,瞄了一眼那盒子,半个身子倚在床头,懒洋洋的说道,“哦?这里面装着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
小杏子上前两步,从霜兰手中接过了那盒子。
“奴婢不知,公子说这是送给王妃的新婚礼物,只能由王妃亲自打开观看,夜深了,奴婢就不打扰王妃歇息了,奴婢就此告退。”
说完,又盈盈一拜,而后起身离去了。
“郡主,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啊。。。”
小杏子看着像是比沐烟璃还要激动,将盒子往沐烟璃手中一塞,睁大眼看着那盒子。
沐烟璃伸出两指在那盒子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段恒玉似乎是很讨厌她的。
不然也不会在两人的新婚夜用那样的方式来羞辱她了。
既然是讨厌她的,又怎么会安什么好心送她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