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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在他的手伸到她腿上的时候,将她缠的更紧了。
似不愿意被北宫月捉走。
北宫月伸手扯了两下,小蛇还是紧紧的缠在沐烟璃的腿上。
他的眉头蹙了起来,似一朵绯艳旖旎的桃花被染上了尘埃,“小白,你不听我的话了?”
那声音极力的压低,柔柔软软,温柔到了极致。
想不到冰块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可是对象却是对着一条小白蛇。
沐烟璃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北宫月就蹲在她的脚边。
虽然身旁是美人赤身,却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一般。
只是眼神古怪的看着那条小白蛇。
他的手又伸到了小白蛇的身上,紫色眼眸里放出奇幻又迷离的水光。
声音听似温柔,却已经带上了几分寒意,“小白,你当真不愿意听我的话了?”
小白蛇的身子动了动,似松了松身子。
北宫月蹙着的眉头松开。
能感觉到他绷着的身子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似的。
他的眼弯成了一轮新月。
墨色长发挽动,微微上扬的唇带出一抹绯丽的浅笑,“小白乖,我们回去吧。”
这一次算你走运!
他的眼弯成了一轮新月。
莹白手指轻轻的在小蛇的脑袋上摸了两下。
柔柔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诱哄,“我给你找到了更好的。。。”
小白蛇竟似能听懂他的话一般,吐出了蛇信子,似在舔舐着他的手指。
那紧紧缠住她小腿的身子,也一点点的开始松动。
那双紫罗兰的眸子里氤氲着的竟是温润如流水一般的温柔。
温柔之中,又隐着一丝紧张。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小白蛇,视线紧紧的锁着它。
手指缓缓的爬到小白蛇身上,轻轻的触了两下,蛊惑般的低语道,“小白乖,快回来。。”
小白蛇一圈圈的缠上了他的手腕。
直至完全从沐烟璃腿上爬走,北宫月才缓缓站起了身,
那双紫色眸子散发出越加瑰丽的色彩。、
一室静谧,窗外的月儿被云层半掩着,月光逐渐朦胧了起来。
从头至尾,他的目光就未曾落在沐烟璃身上过。
此时得了小蛇,便转身欲要离去。
似乎根本就不记得,他刚刚从水里面拖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沐烟璃气结,正要开口说话,一阵风刮来,吹起了她搁在浴桶边的衣衫。
衣衫缓缓落下,盖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耳边飘来北宫月冰的声音,蕴着丝丝寒气,“你屋子里点了什么香。。。”
她一怔,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他就这么闯进来,又将光着身子的她从浴桶里拖出来,找到了小蛇后,说的竟是这样的话。
“小白闻不得鸢尾花的香气。。。”
这。。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她怎么完全就不明白他的意思。
寝宫里点着鸢尾花的香气又怎么了?
跟他的蛇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次算你走运。。。”
紫色身影忽的转过身,紫罗兰色的眼眸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泛起了诡异的光芒。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这一次算你走运。。。”
那紫的妖异的眸子定定的望进她眼中,眼神一瞬间充满了邪戾之气。
沐烟璃一下子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了。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低低柔柔的声音。。。
可是意识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她渐渐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北宫月轻轻一笑,一改刚才的冷漠,眼波流转间,都是醉人的妩媚。
“本宫若是迟了一步,你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说完后,低下头看了手腕间的小白蛇一眼。
小白蛇吐了吐信子,舔舐着他的手指。
他伸手摸了摸小白蛇的脑袋,眼神清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沐烟璃,眸色深了几分。
而后转身,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推开房门,守在外面的宫女和侍卫刚刚发出一声惊呼,便一动不动了。
北宫月伸手轻抚着手上的小白蛇,勾了勾唇,长袖一拂,缓缓离开了。
“郡主。。郡主。。。”
沐烟璃皱了皱眉,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一声声的轻唤着。
又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她眼皮动了几下,缓缓的睁开眼,对上一张满脸担忧的熟悉脸庞。
眨了眨眼,伸手抚了抚额头,一脸迷糊的表情,“怎么了?”
小杏子见她醒来,心里舒了一口气。
将她扶起了身,吩咐下人打来热水,一脸担忧道,“郡主,奴婢叫了你好久,你才醒了过来,可是吓坏奴婢了。”
郡主从来没有贪睡的习惯,每日一大早就起床了。
今儿都睡到日上三竿了,却还没有动静。
她心下疑惑,便入房去看了看,发现竟然躺在地上。
赤裸着身子,身上只是盖着一件单薄的衣衫。
这一看,她顿时就吓坏了。
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她才放心了一些。
大张旗鼓的纳妾
这一看,她顿时就吓坏了。
看那情形,昨晚,这儿是来过人了。
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可见来人的功力之高,远远在她之上。
原以为郡主必定是受了什么侵犯,可是却又看到她胸口的守宫砂还在。
想了又想,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来人没有侵犯郡主的身子,也没有伤害郡主一丝一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沐烟璃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也有些疑惑的说道,“我竟睡了这么久?”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身子。
“嗯,郡主,昨晚上有什么人来过吗?”
沐烟璃抬头看了看她,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昨晚只有我一人,不曾有人来过。。。”
小杏子脸色微微变了变。
本想要问她为何会赤着身子躺在地上,想了想,又将此话吞进了肚子里。
郡主说没有人。。那就是即便是有人,她也不愿意说是谁。
既然郡主不愿意说,她这个做奴婢的当然不会多问。
梳洗完毕,又用了膳,沐烟璃才离开了皇宫。
回了郡王府,已经是下午了。
走到她所住的宅院时,她发现守在门口的侍卫表情有些不对劲。
都是朝着她匆匆一瞥,然后眼里流露出各种的情绪。
或同情,或可笑,或幸灾乐祸。
她皱了皱眉,正琢磨着是怎么一回事,攸然间听到从宅院里传出了女人娇媚又诱人的声音。
“爷,你真的要为奴家赎身吗?爷这才刚刚大婚,就又大张旗鼓的纳妾,你的郡主夫人若是知道了,必定会生气的。”
女人的声音虽娇媚,却并不腻人,一字一句,能叫人的骨头都酥掉。
“你说那个悍妇?”
一声轻哼,带着轻蔑和不屑,还有一贯的狂傲放荡。
这不是段恒玉那死淫虫的声音还能是谁的?
他怀中搂抱着一名女子
一声轻哼,带着轻蔑和不屑,还有一贯的狂傲放荡。
“她既然嫁给了本王,管她身份多尊贵,那都得听本王的。”
“女人三从四德,可是每个女人都必须遵守的。”
又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段恒玉那吊儿郎当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本王纳妾,她敢说什么?难不成娶了她,本王还不能纳妾了?”
“呵呵。。。”
娇媚的笑声,如沐春风般的响起,“爷,她自然是不敢阻拦,可是,纵然爷肯怜惜奴家,她只怕也是容不下奴家的。”
“她是侯王妃,是这安骏王府的女主人,娘家权势又大,又是身份尊贵的郡主。”
“她若是想要奴家难过,奴家只怕也是能承受着,奴家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又如何敢违抗她什么?”
“有本王护着你,怕什么!她若是敢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你尽管告诉本王,本王必定加倍替你还回去。”
“若是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本王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又是一阵娇笑声传来,接着就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隐隐间,传出一两声轻吟和急急的喘息。
沐烟璃朝着里面走了几步,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一身浅蓝色丝袍的段恒玉。
他怀中搂抱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一身红纱衣,衬得肌肤白嫩如玉。
乌溜溜的黑发披散在脑后,仅仅一个背影,便是风情万千。
她歪倒在段恒玉的怀中,下巴被段恒玉勾着,仰起脸,承受着他的亲吻。
段恒玉则是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闭着眼,一脸颇为享受的吻着怀中的娇人儿。
那纤长的手指拔下女子头上的玉簪,任那瀑布般流泻的青丝遮住了大半个身子。
小杏子气的脸的涨红了,“郡主,侯爷他。。太过分了!”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郡主,他是故意的!
小杏子气的脸的涨红了,“郡主,侯爷他。。太过分了!”
居然公然带着青楼女子在郡主的宅院里亲热。
青楼女子是什么样的身份,连一般的老百姓也不屑的女人。
段恒玉却公然带着她到郡主的宅院里卿卿我我。。。
小杏子握紧了拳头,咬着唇,怒声低语道,“郡主,他是故意的!”
定是郡主昨日所为让他耿耿于怀,所以才会带了青楼女子回来,以此报复郡主。
烟璃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语气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他可以玩鸡,本郡主也能玩鸭,要比丢人,那也是他段恒玉丢的人大!”
他成心找个青楼女子侮辱自己,未免也太低估自己的忍受能力了。
他段恒玉说好听点,名义上跟他是夫妻。
实际上,他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他爱跟青楼女子在一起也好,爱玩小倌倌也罢,她沐烟璃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不过,玩归玩,在外面怎么玩怎么高兴,她无所谓。
带回家里故意给她难堪,那可就不行了!
他要是以为这样便是在给自己下马威的话,那他也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唇角轻轻一勾,沐烟璃眼中狡黠闪烁的笑意一闪而过。
她提裙起步,将唇附到小杏子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
小杏子一愣,唇微微上扬,一手掩着唇,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烟璃用手摸了摸下巴,笑的跟狐狸似的,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她喜欢看戏,也喜欢编戏,自编自导的能力,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段恒玉竟然想要自己难堪,那么,她沐烟璃就让他尝尝真正的难堪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不是想要娶那个青楼女子为妾吗?
她就偏偏要他如不了愿。
“嗯,爷,不可以在这里。。。”
一声又一声热辣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画面香艳又火辣
“嗯,爷,不可以在这里。。。”
她忍着鸡皮疙瘩掉地的肉麻,满脸含笑的朝着正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走去。
“爷,有人。。有人看着。。。”
呻吟声伴着急促的喘息声自女子的喉间发出,配合着她迷离媚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勾魂摄魄。
走近了看,才发现女子的衣襟竟是大大敞开着。
某只邪恶的手,正大力的揉搓着女子的。。。
“爷。。有人。。有人来了。。。”
段恒玉显然是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沐烟璃都已经走到了他身旁,他还吻得火热又缠绵。
倒是怀中的女子俏脸嫣红,如傍晚时分天边的红霞。
本就妩媚动人的一张脸,更是称的风情万千,美艳不可方物。
段恒玉眉头紧了紧,显然是不高兴好事被打断。
他缓缓张开眼,桃花朵朵的凤眸染上一层水水的迷离之色。
三分邪魅,七分潋滟,眼神一晃间,电流四处乱窜。
吻得红肿的薄唇,蒙上一层水光,莹泽又性感。
怎么看,这该死的男人都是一副天生的风流相。
那一双眼尾总是上挑的桃花眼,就彰显出了他的花心。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衣衫半掩,春光外泄。
大半个胸膛都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
两人亲热间,院子里的侍卫和婢女并未撤去,只不过都识相的低下了头,默默的数着自己的手指。
一个胸膛半露,一个胸襟大敞。
都是披散着一头的乱发,迷离着眼神,画面香艳又火辣,让人看得心怦怦乱跳。
他似乎是才发现沐烟璃来了,半睁的眼一点点的放大。
淡淡的瞥了沐烟璃一眼,脸上丝毫不禁慌张之色。
不紧不慢的,将那只邪恶的大手从女子胸口内抽出来。
拉了拉女子的胸襟,随意的整理了一番,才慢悠悠的转过头。
这对“狗男女”!
不紧不慢的,将那只邪恶的大手从女子胸口内抽出来。
语气傲慢之中又带着几丝不耐烦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爷,这是。。。”
红衣女子斜斜的看了沐烟璃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依旧依偎在段恒玉怀中,一动不动。
段恒玉懒洋洋的伸手卷起她一缕秀发置于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语气淡淡道,“这是本王的郡王妃。”
女子这时才露出一副惶恐又无辜的表情。
蓦地从段恒玉怀中起身,刚刚有所动静,就被段恒玉一把扯入了怀中。
“爷。。。”
女子用那种害怕又担忧的眼神看了沐烟璃一眼,又低下头,怯弱弱的看着段恒玉。
段恒玉唇角轻轻勾起,桃花眼斜睨了沐烟璃一眼,一脸散漫又无谓的表情道,“本王面前,无需多礼。”
“倒是王妃你,见了本王,怎么一点应有的规矩都没有。。。”
沐烟璃不怒反笑,低头,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对“狗男女”。
唇角轻勾,声音清冷,不含一丝情绪,“夫君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
“既然夫君怀中的美人儿见了本妃可以无需行礼,那么本妃不给夫君行礼,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况且,本妃不仅与你是夫妻,轮到身份地位,本妃与你也能平起平坐,不给你行礼,也不算失了礼数,倒是这位美人儿,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跟本妃和夫君你平起平坐?”
段恒玉把玩着怀中美人儿秀发的手顿了顿,再次抬头,桃花眼里闪过了一丝讶色。
眼前这女人一番话说下来,不紧不慢,不温不冷,恰到好处的说明了她自己的身份。
也同时暗中讽刺了他将香莲和他们相提并论,是为自己贬低身份。
新婚夜当晚就发现了她嘴上功夫的厉害,如今再次领教,让他倒生出了几分兴趣。
忽然冒出来的孩子!
也同时暗中讽刺了他将香莲和他们相提并论,是为自己贬低身份。
他勾唇笑了笑,不急不缓,不冷不热道,“这是醉红楼的花魁香莲,本王已经决定纳她为妾,现在论身份,她是本王的小妾,亦是你的姐妹。”
“香儿,等你入了门迟早也会给王妃拜礼,不妨现在就起身给她行礼,算是你们姐妹提前相认了吧。”
他伸手拍拍女子的背部,薄薄的唇漾开一抹水色迷离的微笑,目光柔柔的看着怀中的佳人。
“是,爷。。。”
香莲乖乖巧巧的起身,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妩媚和妖冶。
一张极为动人的脸带着几分怯弱,披散的长发遮住了眼,让人看不到她脸上的情绪。
她盈盈一拜,声音低低柔柔,宛若清泉撞击着石子,“王妃姐姐,请受香儿一拜,香儿有幸得侯爷垂怜,不顾我青楼女子这般低贱身份纳我为妾。”
“这样的福分,香儿一定会做牛做马来报答侯爷,日后必定好好侍候侯爷,也好好侍候姐姐。”
不愧是青楼的花魁,说出来的话既得体又讨人欢心,让人找不出什么瑕疵来。
“娘。。。”
一声稚嫩的童声突兀的响起。
转眼间,只看到一抹白色的小身影如闪电一般的窜飞而来,直直的便撞入了那香莲的怀中。
两只小胳膊死死的抱住了香莲的腰。
脆生生的,激动的大声唤道,“娘。。娘。。你快跟生儿走,妹妹她快不行了。。。”
香莲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站在那里,任由着那白衣小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她怀着嚎啕大哭着。
“娘亲。娘亲,妹妹真的快不行了,呜呜呜,娘亲。。。”
孩子一口一声娘亲,叫的那叫一个自然。
粉粉嫩嫩的秀美小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
跟你长得倒挺像的
孩子一口一声娘亲,叫的那叫一个自然。
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黑亮的眸子里带着恐惧和伤心,就那么仰着小脑袋看着香莲。
“爷,这。。。”
香莲愣了十多秒后才反应了过来,脸色一变,急忙伸手就要去推小男孩。
小男孩被她使劲一推,脚下一个踉跄就摔到了地上。
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委屈的表情。
“娘亲。。呜呜呜。。妹妹都快要死了。。爹爹没钱给她看病。。生儿只好背着爹爹来找娘亲。。”
“生儿知道娘亲现在的身份不能让人知道你有相公和孩子,可是生儿也是没有办法了,生儿若不来找娘亲,妹妹会死的。。。”
香莲一张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脸上的表情变幻万千,那叫一个精彩。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长相秀美的小男孩,眉宇间,竟真的跟她有几分相似。
她惶恐不安的转过身,双目直勾勾的瞪着段恒玉,声音轻轻颤抖道,“爷,我不认识他。。。”
“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孩子,香儿从小便在醉红楼了,哪里会有什么相公和孩子,爷,我。。。”
段恒玉脸色沉了沉,然后勾勾唇,声音淡淡,让人听不出情绪,“不认识?”
那双狭长的凤眸在那小孩脸上瞥了两眼,眸光一冷,却笑得浅浅淡淡,“本王看着跟你长得倒挺像的。”
香莲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白,满脸慌张的表情,“爷,这臭小子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他是存心诬陷香儿。”
“香儿自从十四岁那一年将清白给了爷,就一直都只侍候爷一个人,爷,你一定要相信香儿。。。”
段恒玉垂下眼帘,似笑非笑的看着指上的玉扳指,“本王出征西国,两年未归,你空虚寂寞,想要寻求一个慰藉,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真还是假?
段恒玉垂下眼帘,似笑非笑的看着指上的玉扳指,“本王出征西国,两年未归,你空虚寂寞,想要寻求一个慰藉,也是理所当然的。”
扑通一声,香莲跪在了地上,不由分说的就磕了几个头,“爷,香儿纵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被爷包下后去找别的男人,香儿是冤枉的。。香儿真的是冤枉的。。。”
“生儿。。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跟我回去。。。”
此时,又是一声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蓦的响起。
段恒玉微微抬头,半眯着眼看去,只看到又有一个二十多岁的俊秀男子冲了进来。
跟着男子一起进来的,还有芙蓉。
“侯爷,妾身刚刚听人说起王府外有一男子欲要闯入,说是要找他的儿子。”
“妾身觉得奇怪,便去问了问,得知这男子的娘子竟是香莲妹妹后,妾身便带了他进来。”
芙蓉穿着一身布料华贵的玫红锦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她伸手指了指那男子,唇角轻扬,声音柔柔道,“听闻爷要纳香莲妹妹为妾,这会儿又冒出一个自称是香莲妹妹夫君的人,此事若是不弄个明白,日后万一让人看了爷的笑话,那可就。。。”
段恒玉抿了抿唇,漂亮的桃花眼闪烁了两下,沉声说道,“香儿,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香莲吓得脸色发白,又是委屈又是惶恐的说道,“爷,香儿真的不知道。。。”
“那个男人和那个孩子香儿根本就从未见过。。。”
芙蓉轻笑两声,走到那孩子身旁,温温柔柔的对那孩子说道,“孩子,你告诉我,那里跪着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你可认识她?”
那孩子似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咬着唇,看了看香莲,一副不敢出声的可怜样。
芙蓉摸摸他的柔,柔声哄道,“别怕,你老老实实的说了,我给你银子治好你妹妹,好不好?”
王妃意要如何?
芙蓉摸摸他的柔,柔声哄道,“别怕,你老老实实的说了,我给你银子治好你妹妹,好不好?”
这个条件似乎对孩子起到了诱惑的作用,他眸光亮了亮,开口说道,“我。。我只知道他们都叫我娘亲香莲。。。”
“生儿,你胡说些什么,她不是你的娘亲,快跟爹爹回去,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孩子一脸慌张的降那孩子从地上拽起,匆匆忙忙的就要离开。
孩子挣扎着,哭泣道,“爹爹,没有银子,妹妹就活不了。。。”
“闭嘴,不许再胡说。。。”
眼看着那男子已经走到了门口,一直沉默着的沐烟璃终于出声了。
“站住。。。”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够人听清楚。
那男子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一脸慌张的说道,“这孩子是认错人了,香莲姑娘并不是我的娘子,我的娘子早已经。。早已经。。。”
“爹,你撒谎,她就是娘亲。。。”
父子两人一人一套说辞,让事情变得更加的蹊跷。
烟璃勾勾唇,心中暗笑道这一大一小的演技果真是越发的精湛了。
她轻轻的咳了两声,缓缓走到段恒玉身前,语气淡淡道,“夫君,此事我看不查清楚的话,只怕夫君要落人口实,夫君脸上若是无光了,妾身也难免招人指指点点。。。”
段恒玉懒懒的看了她一眼,笑笑,轻声说道,“那么,王妃意要如何?”
“当然是查个水落石出。。。”
“没错,此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这可是关系到侯爷你的声誉的。。。”
金牌侍妾水芙蓉此时跟烟璃站到了同一战线上。
她可是早就想对付这个香莲了。
听着段恒玉竟然准备纳她为妾,而且还是纳为侧夫人的时候,她就恨得牙痒痒了。
她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之女,也不过就是成为了四位侧夫人之一。
而如今,一个青楼女子居然也要跟她平起平坐了。
滴血认亲
她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之女,也不过就是成为了四位侧夫人之一。
今日逮着了这样的机会,焉能不好好利用一番。
段恒玉点了点头,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语气庸庸懒懒的,“如此,王妃就替本王查清楚吧。”
烟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转身,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神色委屈又愤怒的香莲,轻声问道,“香莲,你说你根本不认识这对父子?”
香莲怔怔的看着她,木然的点点头,“是,郡主,你可一定要替香儿作主啊,香儿一心一意都装着爷,岂敢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出来。”
“别着急,若是你真的受了什么冤枉,本妃自然会替你作主的。。。”
烟璃披着羊皮装好人,一副和善又温和的样子,她勾勾唇,语气淡淡的说道,“想要弄清楚真想,有一个办法可谓简单又有效,所谓的一目明了就是如此了。”
她拍了拍手,对着一旁站着的婢女说道,“去,打一碗清水过来。。。”
此言一出,香莲顿时喜悦盈满双目。
她知道沐烟璃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她有绝对的信心洗刷自己的冤屈。
段恒玉抬了抬眼皮,漆黑的眸子水意融融的勾了她一眼,唇角拉开了一些弧度,声音轻轻道,“滴血认亲?”
烟璃点点头,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是最公正的办法了。”
“是不是母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不知道香莲妹妹对此是何看法?绝得本妃这个方法能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