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计那场事故,再让所有的俱乐部拒收我,逼着我接受家族生意!你值的美好的未来!既然终究错过,就赶往直前好不好,你过了年才二十岁,你值得幸福一生!”
梁言脸上写满诧异,自己守着那么多份宠爱却随意践踏,自己的梦想都被别人守护珍藏,可周燕锦呢,挚爱的梦想却被自己最亲近的人亲手毁掉。
“我对你动心了怎么办?”梁言捧着周燕锦的脸道,心里默默想,这个男人可真好看啊!
周燕锦抱起梁言让她做好,“是同情的话,我还是拒绝的好!”
梁言做了一个要吃掉他的姿势,乖乖坐好,让周燕锦躺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理着他的发,一遍一遍唱着小时候爱唱的歌。
不是太早,就是太晚,而你来的刚刚好!过尽千帆,你翩然而来,我将会拾起我所有的辛酸。就是在那样莺花烂漫时蹉跎哭泣着的少女,只有你不笑我的软弱,一层是种挣扎,一层是一种蜕变。
周燕锦看在楚楚动人又格外柔弱的女孩子,故作坚强故作没心没肺的可爱模样,真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守她一生顺遂,永远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只要她无忧无虑的笑,他就什么都愿意。
梁言醒来时已经天亮,记得昨晚还是她哄周燕锦睡的,怎么就换成自己被他哄了!
“起来吃饭吧!我们今天回去好不好,你妈妈都等不及要来看你了!”周燕锦揉揉梁言乱糟糟的头发,捏了下红润的脸蛋。
“不要回去!”梁言又开始耍无赖,头蒙进暖暖被子里,却被周燕锦连人带被子一同抱起,几个大步搁置在浴室柏木台上。
“没关系,你睡着就好,我帮你洗澡刷牙!”周燕锦笑得狡猾,拨开被子就要脱梁言的两截时睡衣,看到那初雪般的肩头忍不住低头落下密密的吻,梁言耳后全是周燕锦炙热的气息,脸上颈上开出如桃花般的花朵。
“你耍流氓!”梁言费力的制止他继续下面的动作,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他的手还隔着薄薄的睡衣恶意的揉捏,梁言没有穿内衣,身子早就软了,垂着头软软的搁在他坚硬的肩头,低声软软的骂他。
小姑娘快要哭了,周燕锦才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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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闵柔龙卷风似的的接走了梁言,摸不清女儿的情绪,什么也不敢多问,韩叙臣在后一如往常的护着,却也没能掩饰住心底的担忧。
梁言想自己到底有多混啊!连自己稍稍的不如意,都有人如此在意。
“寄宿学校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吃不了那苦!”韩叙臣的声音依旧冷冰冰。
“嗯!”梁言难得对韩叙臣好脸色的应了声,连坐在前座的闵柔都忍不住侧目。
把母女两人送回徐家,韩叙臣盯着梁言那抹似春柳般的背影发呆,她确实如他所愿的懂事成熟了,可为什么他却更感落寞。
恒恒见了几天没见的姐姐,一直往梁言怀里钻,颇有男子汉气概的说要照顾梁辰肚子里的宝宝诸如此类的事情。
“妹妹一定很漂亮吧!会像姐姐一样漂亮吗?”恒恒睁着乌乌的大眼睛问梁言。
“不是妹妹!”梁言亲了一口恒恒的圆圆脸蛋,又说:“恒恒是舅舅,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恒恒迷茫的点点头,小家伙认真思考的样子可爱的要命,梁言又逗他:“要是个男孩子,恒恒会怎么办?”
“那我还是舅舅对不对?”恒恒说完凑上来狠狠亲了一口梁言的嘴,湿乎乎的梁言腹诽他两句,恒恒从梁言身上跳下来往徐佑骁怀里钻,小家伙不知在大哥耳边说了些什么,惹得徐佑骁尴尬的看了眼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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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新年气氛暖意蒙蒙,梁辰的肚子也开始显了,梁言有时间就往梁辰那跑,陆昊禹比梁辰还紧张孩子,偌大的“陆氏”,就换来陆总裁的心不在焉,梁辰就让梁言嘟囔丈夫几句,公司上多上点心。
梁辰嗜睡,有时候姐妹两个就聊着聊着一起睡着了,梁言醒来看着姐姐幸福如花朵般的睡颜,从心底的羡慕,可是脑海里又出现那么一个人,比她还需要爱的英俊强大的男人。
11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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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蕊是二月嫁进徐家的,婚礼办得风光盛大,首长都不避嫌的亲自出席,可见对这个长媳儿的重视程度,可严蕊年纪还是轻,过年的事情,梁言也算得上帮忙。
徐佑骁和梁辰的事情梁言一个字也没敢跟严蕊提,有时候梁辰过来徐家,梁言都在一边心惊胆战,徐佑骁眼神一飘向姐姐,梁言就捏把汗,可是徐佑骁对严蕊也是极宠,照顾的面面俱到,梁言很看不懂,也不想去揣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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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累啊!每天都要被我那个嫂子呼来唤去,想当年,谁敢这么对我啊!”梁言抱着周燕锦的手臂撒娇抱怨。
“和她相处的不愉快?”周燕锦正色道。
“不是的!”梁言怕他误会,又补充道:“上学时,她就是我的死对头,可现在又成了我嫂子!”梁言气呼呼的直跺脚。
周燕锦把炸毛的小姑娘揽到怀里,一声一声的哄着。
两人一起去买严蕊交代采办的年货,像足了一对小夫妻。
周燕锦送梁言回徐家时,韩叙臣刚好正走,梁言讪讪赶紧溜掉,完全不顾身后两个男人会怎么的火力对抗,韩叙臣意味深长的看了周燕锦一眼,径直开车离开,周燕锦低头笑了笑,心想这丫头真没良心。
进来时严蕊正和闵柔商量过年的事宜,看梁言回来了,严蕊把她叫到一旁,低声说:“林克涛老婆正和他闹离婚呢,要知道,要是没他老婆的娘家,他能有今天的位置吗?林克涛已经被连降三级了,你就别落尽下石了!”严蕊用“你真狠”的眼神看了眼梁言。
“不是我!”梁言瞪她一眼幽怨解释道。
“反正韩叙臣在会上已经被点了名了,你就别给他惹事了!要不然你嫁给他行了,,他这么多年养你一小姑娘容易吗!”严蕊老气横秋的说,反倒梁言听了心里又酸又不是滋味。
“我不是没心没肺,可你要我跟他怎么在一起,我忘不了阿远,在他身边我更会想起阿远,我不是什么圣人!”梁言说话时嗡着鼻子,严蕊听了有些难受。
“言言,佑骁这辈子恐怕都爱着你姐姐了!我知道这些,每个人都有无能为力的事情,可是即便这样,我现在也过得很幸福,他对我的好足够支撑我陪在他身边了!”梁言本不知道严蕊是这样的态度,严蕊哪是那种能受委屈的女孩子啊!
“他宠我护我,这与爱又有什么不同呢!”严蕊捧起梁言的脸,就像姐姐对妹妹一样,可是她与梁辰不同,梁辰被人照顾妥当,娇柔可人,可严蕊独立坚强勇敢,梁言此刻觉得,严蕊真的很迷人,让她仰慕。
“嫂子,大哥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是他的福气!”梁言死死抱着严蕊低声说。
“韩叙臣对你真的很用心,你知道的,至于周燕锦,他太复杂了!”严蕊明眸闪着泪光,又说:“你头一回叫我嫂子啊!”
梁言点点头。
徐佑骁路过一楼时,看到这两个冤家赶紧过来,捧着严蕊上上下下检查了遍,转头对梁言说:“干嘛惹我老婆哭,你要再跟你嫂子掐架,我就赶紧把你嫁出去!”徐佑骁亲昵的刮了下梁言的鼻尖,梁言连声笑吟吟的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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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嫂俩人把这个年置办的有姿有色,徐家人和韩家人是几代世交,这个年就商量在一起过,大年夜这天恒恒一早就爬起来,趴在梁言枕边“姐姐”“姐姐”甜甜的叫。
“嗯…..又怎么了?小烦人精!”梁言眼睛都没睁开,恒恒就往梁言暖暖的被子里钻。
“姐姐,恒恒要放烟花,爸爸不让!”徐佑恒这个小人精儿,知道找谁都不如找这个姐姐梁言。
“不行,现在是早上,晚上才能放烟火,恒恒还没穿新衣服对不对,姐姐给不穿好不好!”梁言哄哄弟弟,恒恒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扑在梁言怀里点头答应。
家里的佣人都镇不住这个小少爷,梁言给恒恒穿上大红色的小唐装,胖乎乎的男孩子圆圆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又可爱又萌,扑在首长怀里撒娇。
晚上梁言陪恒恒放烟火,恒恒调皮,梁言得时时看着,点着的时候恒恒又跳又叫梁言都不小心把手烫着。
“言言,我看看严不严重!”闵柔快走过准备给女儿的手消消肿,原本和徐佑骁商量事宜的韩叙臣眼神直直的跳过来,手背上青筋迭起,梁言觉得后背被韩叙臣盯的火辣辣的,跟闵柔说不是什么大事,上楼准备换件衣服。
“姐姐,对不起,恒恒给姐姐吹吹!”徐佑恒跳的高高,闵柔把宝贝儿子抱起来,梁言安慰弟弟说没事。
“言言,别忘了给辰辰打个电话!”闵柔温声道,又无奈的看了眼韩叙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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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姐姐问候了新年,电话那头欢声笑语,幸福洋溢,梁言嘴角都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想了想,把电话拨给你周燕锦。
“DAMON?”梁言问了声,那边没人答。
“梁小姐吗?周总正和程总视频会议,要我帮你通知他吗?”是秦特助的声音。
“不用,不用!”梁言赶紧阻止他,“他今天还在工作吗?”梁言小声意义的试探,不敢直白的问。
“嗯,周总没什么过年的习惯!”秦特助又故意说:“他不会忙太久,一会儿就会回去的!”
梁言挂了电话,心里思念在蔓延。
只觉得此刻想陪在他身边,把自己得到这么多的爱分给这样一个英俊的男子几分。
“妈,帮我叫银座的外卖,芒果班戟,金沙芋头,还有番茄红烩花蛤,快点,你再要几个我爱吃的!”梁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选来选取,看重一件红艳艳的短裙。
“啊言言,怎么突然要交外卖啊!要出去嘛?”闵柔叫好外卖问女儿。
“我要去陪我男朋友!”梁言一边随意绑了头发,一边选了个银闪闪发箍。
“啊言言!”闵柔想阻止,可又怕惹怒女儿。
下楼时,银座的外卖已经到了,梁言仔细检查了下,准备要走,被严蕊拦住。
“家里正过年呢!你这个时候往哪跑啊!”严蕊好看的眉皱着,又担心在偏厅的韩叙臣听到。
“周燕锦一个人大年夜的多孤单,我要去陪他!”梁言也是理不直气不壮的,头也低低的。
“孤单!”严蕊气呼呼的笑出声:“你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人事不知呢!”
“他不是那种人,反正我晚点会回来的!”梁言保证,闵柔在一旁依旧担心。
“那我叫司机跟着,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叫特战队闯进他家把你绑也得绑回来!”严蕊吓唬她。
梁言本就穿好了外套,在暖气房间气的脸蛋更红,活脱脱的稚气少女,可还是答应了!
“韩叙臣要是找我,你就说我睡了!”梁言在严蕊耳边悄悄说又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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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燕锦公寓住所,门童客气又有礼貌的把梁言迎进来,梁言外套都没来的脱,风风火火的把外卖摆好,外包装袋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乖乖坐好等着周燕锦回来表扬一番。
周燕锦回来时,梁言正撑着手臂打盹,扯掉领带,细细看着红裙少女,可爱乖巧,就像等着丈夫回来的小妻子,秦特助嘴角勾了勾,就出去了。
周燕锦欣喜若狂,几个大步跪在梁言身前,细细的瞧,还是忍不住把娇憨少女揽入怀里。梁言被他抱的惊醒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梁言含糊不清的抱怨了几句,手拂过周燕锦的俊脸。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吗?”周燕锦故意问,梁言高高兴兴的点点头,丝毫不客气说:“都是我亲手做的!”说完在周燕锦额上印上轻轻的吻。
“今天是大年夜,你怕你一个人孤单,所以我来陪你!”梁言眼睛亮亮的,周燕锦听了心里一紧,梁言如此娇贵,可如今却如此考虑到他,这些都是周燕锦所不指望的。
看着周燕锦吃晚饭,两个人在院子里放烟花,深深的夜里,烟花乱了梁言的眼睛,梁言极力想忍住,可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我是不是很懂事!”梁言仰着脸问周燕锦,周燕锦点点头,宠溺的把她抱在怀里。
层层烟花在深深夜里绽放,映红了整个夜空,硬朗男子怀里抱着红裙少女,男子把女孩护的极紧,就只能看到少女那闪耀的发箍,今天过后,我又长大了,我会变得更加成熟懂事,足以和你站在一起。
周燕锦看着梁言那动人的眸子,忍不住低下头深深吻住,少女的清香暖意袭了一鼻,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越吻越深,她软软的舌诱滑迷人,他狠狠的吮,梁言明明有些吃不住却还是努力迎合,手蜷在周燕锦硬邦邦的胸前细细的喘,周燕锦抱起她,让她站在自己脚上,更是把梁言搅得天翻地覆,梁言早已迷乱,细细的脖颈都红红的,他大手在她腰间细细的揉,像是带着火一番,梁言觉得身上更热更羞,知道真正喘不上气时,周燕锦才不舍的放开她,她站在他脚上重心不稳,周燕锦稳稳抱住,嘴唇吻上她的眼睛,低低的问:“冷不冷?”
梁言娇羞的摇摇头,周燕锦轻柔的理了她被风吹散的发,烟花还在绽放,梁言害羞别开脸仰头看着烟花,可他却自始自终看向她。
多少年没如此开心过,梁言带给他的远远超过绿茵场的自由满足。
“看完烟花,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梁言听了这话脸更红,立刻仰着脸反驳:“我本来就要回家好不好!”
周燕锦朗朗而笑:“是我太着急!”
梁言头埋在周燕锦怀里手却使劲掐他。
12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梁言是由周燕锦送回来的,虽然已是凌晨,首长家依旧是热热闹闹的,恒恒眼尖,看见周燕锦就扑上来,小嘴小手油乎乎的往周燕锦脸上贴,梁言觉得这样不太好,想把恒恒抱过来,可小家伙圈的死死的,梁言只好作罢。
“哥哥,哥哥,康妮会来吗?”梁言听了低低的笑,闵柔不好意思的抱过儿子。
周燕锦跟首长夫妇道过别之后就离开了,闵柔本来就很喜欢周燕锦,这回除夕周燕锦把自己不懂事的女儿送回来之后,更是高兴,首长平静淡然,眼底的无奈没有任何人能察觉的到。
过了今天,有人抓的更紧,护的更深,有人的珍宝已从手中寸寸流失,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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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年安安稳稳的过去,梁言也没有被送去寄宿学校,韩叙臣变得愈加冷峻,梁言怎么会没看在心里,只希望他能遇到更温柔更好更适合他的女孩,可是那个女孩,并不是她。
四月的早春,就像一名娇羞的少女,明媚开朗,连风都是那样醉人,梁言进来对工作也很上心,可是“梁氏”上上下下还是惧这个小姑娘。
周燕锦的公寓离“梁氏”大厦不是很远,有时候梁言就往周燕锦公寓跑,做好饭等周燕锦下班,就像最普通的恋人那样,只不过周燕锦事事都不会让梁言不如意。
“我再过几个月就二十岁了,周总,你可以考虑把我娶回家了哦!”梁言在厨房打趣,不了身后已经贴上了周燕锦烫人的胸膛,周燕锦把梁言转过来一把抱在流理台上,硬生生的把梁言的腿分开挤进去,梁言穿着条白色的钩花针织裙,脸涨的通红,后悔自己刚才的话激他。
“不行,我正做饭呢!”梁言哪敢看周燕锦的眼睛,低着头伸手推他,不料他越来越过分,手卷着梁言的裙子往上,在梁言细细白白的腰间恶意大力的揉捏。
“我先尝尝再决定要不要娶回家好不好!”周燕锦呵气如火,手也不老实的招惹被他制的死死的小姑娘。
“你们男人果然都这样!”梁言声音低低的,想要哭了一样,低着头衣衫不整的样子格外诱人,长长的眼睫毛一扇一扇的,周燕锦后悔死刚才的话了,给梁言整理还裙子,抱着她又道歉又保证的。
“我们现在就去加州注册好不好!我怎么会不想娶你呢!傻丫头!”
梁言逮住周燕锦的手就是狠狠一口,眼睛上还沾着点点泪光:“你想娶我还不嫁呢!”
周燕锦抱住梁言就细细密密的亲,心疼又心满意足。
梁言哪知道自己早已是周燕锦眼中的兔子,早就被重重包围,过了二十岁,不想嫁给我也得嫁。
这么水嫩嫩的女孩子,只能看不能吃,周燕锦忍的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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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妮最近身体不好,内特虽然细心照顾,可康妮还是粘妈妈,杨璐不能参加今晚的晚宴,临时把梁言抓来,梁言也急急忙忙的跑到周燕锦公司要他陪她一同出席,周燕锦正在大厦顶层进行高层会议,梁言让秘书不要打扰,自己在周燕锦办公厅等等就好,不着急。
看着南非价值不菲的木制艺术品,心里道,这家伙还蛮有品味的嘛!
走过周燕锦的像床一样大的办公桌,远远看见一张印有足球标志的信封,梁言拿起看了看,心里疑惑,但还是放下,出了办公室就看到秦特助,揪住就问。
“他桌上那信封是怎么回事!”
秦特助答的礼貌从容,梁言全然不知秦特助是怎样黯淡的目光:“是联赛的开球邀请,是周总原来的俱乐部,周总不会去的!”
“哦!”梁言愣了愣,那边周燕锦已经翩然走来。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周燕锦温柔无比的揽着梁言,一点没不介意身后一拨人的目光,梁言推他往办公室走。
“今晚有个宴会,你要陪我去!”梁言从看到那张信封起就一直在担心。
周燕锦没答,坐在深深的椅子里假装蹙眉,梁言看到急忙跑到他身边,问是不是工作太累,没想到周燕锦一把抱起梁言往偌大的办公桌上一搁,密密麻麻的吻了下去,含着蜜人的嘴唇一点也不放。
梁言呜呜咽咽的推开他,又急又羞,“你算计我!”
眼看周燕锦又要欺上来,梁言矮身侧过他的臂弯就跑,“我晚上来找你!”周燕锦看着白裙少女俏生生的背影,心中神色一淡。
你这是在提醒我什么,还想动她吗!!周燕锦心里狠狠的默念,收紧手中的水杯,手臂猛的一仰,厚重的被子飞出好几米远,水洒了一地,凶猛戾气,外头隔了好远的秦特助都听见了动静,敲了敲门还是进来了。
“梁小姐刚才问起过!”
周燕锦早已收起刚才的神色,平静优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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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来头?”韩叙臣抿了一口红酒,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夹。
“他是周泽山的儿子,几年前是足球运动员,其他的日本那边一点消息的都不给,恐怕脱不了关系!”郑秘书又说:“梁小姐和他在一起还是有些不妥,要不要…..”
“不用!”韩叙臣打断他。
“能让他们什么都不说,这些就足以说明他身份复杂了!首长那边肯定早就知道了,先别告诉首长夫人!”韩叙臣交代秘书,扬了扬手示意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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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梁言喝了一点酒,小脸红红的,最后一段路她嫌闷,是周燕锦陪着她走着的,四月的天气,清爽宜人,夜里风都散着杜鹃花的味道,梁言挽着周燕锦的手臂,快要把身体的重量全部都压给她,想要背着她,小姑娘又推脱:“我穿着裙子呢!”
梁言笑吟吟仰头看着周燕锦,微醺让她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说不定还有机会,他们既然都邀请了你!你就考虑一下嘛!”
周燕锦听了心底又灰又悔,是啊,她的世界太过美好,被这么多的爱包围着,怎么会想到自己的至亲会出此手段来提醒他那一段让他失去梦想,悲痛欲绝的往事。
周燕锦清楚的记得小时候因为喜欢一条哈士奇,误了马术课程,回家是那条哈士奇就那样没有气息的躺在专属于他的那个楼层。
“这世上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真正在乎的东西!”父亲的话依然在耳边回响,周燕锦拳握的紧紧的,却一如平常对臂弯里动人的女孩轻声温柔说:“我看是你想去吧!”
梁言媚人的瞪他一眼:“是啊,那里合我口味的那么多,一定比你还…..””梁言还没说完呢,就被周燕锦堵了嘴唇。
“到底谁合你口味?”周燕锦故意轻咬梁言的唇,手滑到她腿弯出,抱着她走完那段路。
“嗯…….还是你和我胃口!”梁言在周燕锦怀里,因为困了声音也低低的,唇红齿白的冲周燕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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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想的希望是周燕锦平静的告别过去,释然放下,而不是以现在这种方式,连耳提面临梁言都会小心翼翼,与队友谈笑风生,看看自己曾经拼了命的绿茵场,总有新的人生轨迹开始转动,不怨不念,可梁言自己又何尝真正做到呢!
康妮最近总是生病,杨璐内特心疼的不得了,梁言也常常去看康妮,小公主看到梁言高兴的不得了,梁言带了又是漂亮裙子又是好吃的,小康妮才勉强笑笑,直扑在这个漂亮姐姐怀里撒娇,把嫩嫩手臂上的针眼拿出来给梁言看,还要呼呼!
内特推掉了去罗马一家名杂志社做顾问的工作,专心照顾康妮,杨璐也是公司家里都惦念着。
陆昊禹忙着照顾梁辰都抽不开身,连自己公司都想不管不顾了,更别提这段日子看着“梁氏”了,韩叙臣提出来帮忙照看着整个“梁氏”一段时间,这样梁言天天见到他,有些别扭,可他依旧把梁言在“梁氏”的事宜照顾打点的妥妥当当。
Ivy拍杂志时,摄影师刁钻难搞,摆明了想欺负新人,梁言哪能看得过去,揪住好不容易才请来的摄影师就开始整,还把人家比命还重要的高清限量版单反做了手脚,结果可想而知,摄影棚里所有工作人员对梁言的意见更深。
梁言开了一瓶冰水直灌,一口还没喝到了,就被韩叙臣换成了热奶茶,梁言就知道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教训她,头微微低了低,等着脸色冰冷的他开口。
“他摆明了看不起新人!”见韩叙臣久久没一声,梁言低低的喃道。
“嗯!”这“嗯”的一声什么意思,默许她刚才的“无理”了?梁言不可置信,抬起头,水一样的眼眸望着他,韩叙臣看到这抹翦眸,又想起梁言小时候“哥哥”“哥哥”的赖在他怀里撒娇的画面,心一狠别过脸去。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你现在身份有千万人盯着呢,在这里总是不太好的!”韩叙臣年纪不过而立,就已经凭着自己的实力到了厅长的位子,可如今,身处“梁氏”这个环境,总会是有流言的。
“真是懂事的话,就离周燕锦远一点,他的背景你清楚吗?”梁言怨念,她最烦韩叙臣这样,可这样才正真是韩叙臣的作风。
“我和他正正经经的交往恋爱,说不定以后会结婚,你们不总是希望我能忘了阿远吗?怎么,对象不是你,想用手段是不是!”梁言定睛看着她,不卑不亢,她了解韩叙臣的手段,又黑又毒,标准的不显山不漏水一黑心肠政客,从孟远当年出事就能知道。
“你以为你什么货色,要不是看在孟远的份上……”韩叙臣还是没狠心说下去,点烟狠狠吸了一口,呛的梁言直流眼泪。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要不是和首长夫人沾点亲,你会这样对我吗?现在阿远人也死了,你还得不到我,真是亏大了啊!”梁言说出这话,心里后悔,可就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经触了韩叙臣的底线,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韩叙臣欺身上前,把梁言逼到墙角死死的,大手制着梁言纤弱的脖颈紧了几分,却始终是收着力的,梁言被韩叙臣吐出的烟雾呛的直咳,因为害怕哭的更凶,眼泪随着脖颈的美好弧度落在韩叙臣手背上,彻彻底底冰冻了韩叙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