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白辛泽大胆靠近他,并且敢于表露好感的原因之一。
如果没有公主,莎莎还真的会以为温怀光也是个GAY,但是见过他对待公主的态度,就会知道这绝不可能。
“怀光在搞毛线?”暴怒之下,莎莎都要爆粗口了,“把自己关在更衣室里干嘛?”
敏敏无辜地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说了实话:“不过刚刚…”她欲言又止,莎莎瞪眼:“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刚刚拍戏的时候,”敏敏吞了口唾沫,艰难道,“我看到白辛泽把手伸到他裤子里去了!”她飞快把这句话说完,看着莎莎。
莎莎脸色铁青铁青的,咬牙切齿道:“靠,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正说着,白辛泽就提了一袋子的樱桃过来,亲切地微笑:“怀光呢,我的助理买了新鲜的樱桃,你们要不要尝尝?”
莎莎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敏敏比较胆小,摇了摇头,干笑道:“谢谢白先生,我们不要。”
白辛泽并不在意她们的冷淡,而是笑了笑:“怀光在里面吗?”他说着要去开更衣室的门,敏敏以大无畏的精神挡在了他前面,勇敢道:“你要干嘛?”
“进去啊。”白辛泽莫名其妙看着她,“都是男人,怕什么?”
你个死基佬!敏敏宁死不屈:“白先生,你和我们怀光不怎么熟吧,这样不大好啊。”
白辛泽眯了眯眼,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不见:“你在威胁我?”他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小助理,冷笑,“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敏敏并不让开:“他在换衣服,不方便和白先生见面。”
“怎么了怎么了?”岳岭好不容易开始拍这部戏,没想到昨天就出了点事儿,白辛泽那几句话差点没把他气死,这会儿看到他们闹出声音来,连忙摆谱,“吵什么吵,小白,赶紧去换衣服,马上就有你的戏了。”
对于导演,白辛泽还是很尊敬的,因此放下了樱桃就离开了,岳岭长吁短叹,和莎莎说:“台下我不管,台上不要出岔子就行…白辛泽就是这样,惹不起总躲得起,是吧?”
敏敏告状:“导演啊,你没看到刚才拍的时候,他手都伸到裤子里面去了!”她一脸嫌恶,“怎么可以这样啊!怀光是直的!”
谁料岳岭慢条斯理看了她一眼:“看到了怎么样,没看到又怎么样?”
敏敏的心顿时就凉了,她这才清醒过来,这是在娱乐圈,一个看似光鲜,实际上无比龌龊肮脏的世界。
莎莎和岳岭走远了,好像在低声说什么事儿,敏敏顿时觉得腿软,她蹲在了地上,没一会儿,一个人俯身问道:“怎么了?”
敏敏一下子跳了起来,磕磕巴巴道:“朱、朱小姐?”她飞快让开了,“怀光在里面呢。”
公主问:“你没事吧?”敏敏摇了摇头,迟疑一下,又把刚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公主眉毛一皱,打开门就进去了。
更衣室小小的,有一扇窗子,一束阳光照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方形的光斑,温怀光坐在椅子里…不是和他们想得那样在解决生理问题,而是在发呆。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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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先谢谢入V了之后还能继续支持我的亲们,我还以为会很惨淡呢,吓死我了QAQ

关于倒V,昨天文案上就已经写出来了,26-48章是倒V,然后刚刚我收到了第一个负分,有妹子表示痛恨倒V所以不追了然后又负了分…躺枪_(:з」∠)_这个我表示好无奈~

又有妹纸说,希望可以在标题上指出来否则不知道哪里是更新,但是手机好像只给序号的吧这好像没用啊~如果有好的办法当然欢迎大家告诉我,我也不希望妹纸们花冤枉钱,入V嘛,说到底就是一个互惠的,读者打赏一下作者多些动力不是,至少不管怎么样,就像我在文案上说的那样,读者们厚待我,我肯定也不会亏待你们,会好好写来回报读者的,握拳

关于那个人,大家都猜到是老王爷了,真是让作者没有成就感啊嘤嘤嘤

总之,谢谢大家,作者很萌很好勾搭的,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留言,我都会回复的,就这样,我们明天见

 

52、风月债难偿02 ...
第一眼看到白辛泽,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这个男人,怎么能和老王爷长得那么像?
真的一模一样,那眉眼,那笑容,和他记忆里的人如出一辙,只是年轻了许多。他当时脑海里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他来报仇了吗?
时隔多年,跨越了百年的光阴,他终于打算来找他索命了吗?不是。他看见太阳下他的影子,他的眼神,不是熟悉的老王爷的眼神,虽然同样的惊艳,可是不是他。
这是另外一个人。梅子玉的扮演者,白家的少爷,白辛泽。
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他安慰着自己,却始终无法忽视心中的异样。一直到刚刚拍那幕戏的时候,那是有人假扮成杜琴言的模样勾引梅子玉,以此试探出梅子玉的与众不同之处。
剧本里是由人假扮的,但是演却是他亲自上阵,白辛泽当时虽然满面不渝,呵斥他,但是却在镜头拍不到的隐秘地方,手伸进下摆里,先在他的后腰上摸了把,然后探进他的裤子里捏了捏。
他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套,分明就是老王爷从前最常用的手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惊魂不定,几乎拍完那一场就把自己关在了更衣室里,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端倪来。
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然一回头,这才看到公主就站在他身后,他一站起来,裤子就掉下来了,原来是他刚刚换到一半就开始出神,一直忘了系好。
公主莞尔:“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他面庞涨红,手忙脚乱,“没什么。”
公主挑了挑眉毛,逼近他一步:“还不说实话?”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白辛泽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他迟疑了一下,“而且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公主抱臂,打量着他:“但是现在你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她摸了摸他的面颊,“出了什么事?”
“他刚刚…”温怀光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又马上闭了嘴,公主一扬眉:“敏敏都和我说了,他怎么你了?”
他这才低声把事情说了,公主伸出手去按在他的腰上:“是哪里?”说起来,她还真的是很过分,虽然上次陆琳点醒了她,可是她对他实在是还不够了解,温怀光咬了咬唇:“再下面一点,再往左边…嗯…”
公主指尖画了个圈儿:“这里?”
“嗯。”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她身上,央求,“公主。”公主这么一来,他其他什么心思都不翼而飞了,什么王爷,什么白辛泽,那都是渣渣啊!
“还有哪里?”公主气吐如兰。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这里。”他罕见地大胆了一次,之前除了公主主动的那一回,他从来没敢胆大包天让公主替他做这种事情,现在明显就是色令智昏…不对,这个形容词用错了。
公主顺着他的意思:“为什么那么在乎白辛泽?”她的那只玉手柔若无骨,肌肤娇嫩,哪怕技术还生涩,已经叫他欲罢不能:“我怕他…来找我报仇。”
“傻。”公主轻掐了他一下,力道不重,反倒是叫他微阖着眼呻~吟了一声,正沉迷其中的时候,公主却忽然松了手,抽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他是人不是鬼,有什么好怕的。”
他眨眨眼,拉她的手继续,公主不肯:“你真的不是余情未了?”
温怀光自己不觉得,她作为旁观者看得可清楚了,他为什么对害死了老王爷的事情耿耿于怀,因为他知道,老王爷爱他,他亲手害死了一个教导过他,深爱着他的男人,哪怕他的确变态,哪怕他曾经折磨过他,但是一颗真心摆在那里,他看见了,却强迫自己看不见。
报仇怕什么?公主就怕他来一段前世今生的藕断丝连,那才让人吐血呢。
“当然不是!”这问题可严重了,他清醒过来,就差指天发誓了,“公主你想哪里去了。”
他态度坚决让公主很满意,遂顺了他的意,也捏了一把:“那你怕什么?就算是和我们一样,他也不再是王爷了。”
温怀光靠在她肩上喘息着:“快点…是我欠了他一条命,还他也就罢了,公主怎么办?”
他说得那么真挚,让公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动作也温柔起来。
事毕,温怀光主动拿帕子给她擦手,又有些窘迫:“让公主给我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他回过神来都觉得不好意思,倒是公主笑了:“方才你不是挺享受的么,这都是小事。”
她把那块帕子叠好放回手提袋里:“我告诉你,白辛泽不可能会是我的皇叔,你也应该知道才是,完全是两个人。”
是的,无论是眼神还是性格,虽然有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但是白辛泽不会是老王爷。温怀光尚且犹疑道:“会不会是王爷的转世?”
“那和你就更没有关系了。”公主云清风淡道,“记得,离他远点儿,我可不喜欢有人觊觎我的人。”
“嗯。”他柔顺地答应了,又把衣裳换好,长衫比戏服穿起来容易多了,水绿色的锦袍,衬得他宛若谪仙。
公主看了喜欢,踮起足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温怀光欣喜,回应她的亲吻,并非火辣激烈的热吻,这个吻轻轻淡淡的,但是足够缠绵温柔,好像把人的一颗心都融化了似的。
就是这个时候门砰一声被人踹开,温怀光背对着门,没看见来人,倒是公主,睁眼瞥见了来人,冷冷一笑,拽了拽他的衣裳示意继续,原本想停下了的温怀光收到她的意思,自然照做。
敏敏虽然被推倒在地上,见此也不得不暗暗叫一声好,看见白辛泽表情一变,更是在心里暗叫痛快。
白辛泽知道今天拍戏的时候好好撩拨了他一阵,却因为拍戏而忍耐了下来,便以为他躲回更衣室里是要做点儿别的什么事情,他原本想进去调笑几句,或许还可以互相撸一把,谁知道敏敏这个小助理严防死守死活不肯让他进去。
他以“怀光那么久没出来恐怕会有事情”为由,硬是把门踹开了,谁知道门板一倒,就看到他居然抱着个女人在接吻。
当时他剁了公主的心都有了!但是当着那么多的人,硬生生扯出一个无比僵硬的笑容:“怎么躲在这里亲热,导演找过你好几次了。”
温怀光睁开眼,微微松开了公主,莫名的,白辛泽带来的惊恐与不安已经悄然退去,公主在那里,就给了他无穷无尽的信心,他恢复了在人前礼节周全又温文尔雅的那一面,甚至还对他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我马上就去。”
他是紧紧牵着公主的手出去的,白辛泽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转眼间消失无踪,敏敏却被他那一刻的表情吓住,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戏又开拍,这是杜琴言和梅子玉的一段感情戏,公主就坐到一旁去翻剧本,剧本很有意思。
她想,这大概会是对温怀光的一个挑战吧,对着昔年有所愧疚的人,上演这一场跨越性别的恋情。
站在镜头前的温怀光非常美,他一旦投入进去,就会全心全意来诠释这个故事,看上去他和白辛泽站在一起非常登对匹配,赏心悦目。
老王爷啊。公主支着头回忆这位皇叔,据说年轻的时候也是雄才伟略之辈,可惜因为一场意外伤了身,自此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在宫里曾经匆匆见过几面,说实话,她对他没有多少印象,后来和温怀光在一起了,她也鲜少问起他的过去。
没有想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居然还能横在他们中间。公主暗自郁闷,却还是给俞劲松打了电话,作为她的助理,他每天比她还要忙,但是接到她的电话,还是全部都应承下来。
“我要白辛泽所有的资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部都要。”
她打完电话回去的时候,他们那一幕已经拍完了,莎莎让敏敏买了樱桃蛋糕过来分给剧组的人,公主嗜甜,温怀光是知道的,所以老早拿到了手,用小勺子舀了一小块喂她吃。
公主尝了尝,甜而不腻,香软芬芳,味道很不错,温怀光就坐到她旁边,肩并肩腿碰腿喂她吃,公主觉得有些难为情,拿过了勺子,分到的那块蛋糕上有两颗樱桃,她就喂了他一颗:“甜吗?”
他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把樱桃梗吐出来,居然已经打了个结,公主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这样吃樱桃的人,吻技很好。”白辛泽端着碟子走过来,笑吟吟问,“我能坐这儿么?”
伸手不打笑脸人,公主倒是要看看他玩儿什么花样,因此道:“可以,坐。”
“你是怀光的女朋友?”他好像转而对公主产生了兴趣,“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未婚妻。”她微笑着纠正,都见过家长了,当然算是未婚妻了。
白辛泽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结果不喜欢吃甜而皱起了眉头。公主说不出是什么心态,就是特别高兴,所以又给温怀光喂了一勺子,他对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完全当做没听见,自始至终,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公主。
第一场,公主完胜。
品花宝鉴既然是以戏子为主角,必定少不了唱戏的场面,于是特别请了现在非常有名气的一位昆曲演员过来配戏,梅子玉和杜琴言再见面的时候就是唱的游园惊梦,所以一大笔资金都投入在了服饰上,除了杨贵妃那一身之外,还有杜丽娘那身行头异常出彩,嫩粉色的褙子,衣襟上绣着缠枝莲花,那不是机器作品,而是绣娘用苏绣绣上去的,价值不菲,头饰上的甚至不是传统的水钻,而是用施华洛世奇的水晶代替,加上烧蓝的工艺,华美非凡,在阳光下一照,流光溢彩,然而这样美丽的华裳却只能沦落为他绝色容颜的陪衬。
温怀光就算是扮起旦角来,也不会给人娘娘腔的感觉,也不是脂粉气,他还是他,自然而然的,人们就容易被他所吸引,忘记他的性别,只觉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而今天这一幕并非是杜琴言在戏台上唱曲,而是在雅间包厢里,梅子玉以及其他名人雅士聚集在一起,相谈甚欢,说起杜琴言来,请他唱一曲,众人都问唱什么才好,杜琴言便说:“寻梦罢。”
于是拉二胡弹琴的人坐好,现场就来了一段《寻梦》,这是说春梦过后,杜丽娘醒来,满腹惆怅,趁着景色正好,便去园中寻找梦中所见之景,和杜琴言梦梅子玉的戏份相呼应。
他穿的也不是杜丽娘的行头,只是一身水绿色的锦袍,就是那么简单,明末的《花谱》给他的题诗说“凝眸素衫谪仙人,一笑骨酥魂也销”,意思便是他着素衫的时候不食人间烟火恍若神仙,但是微微一笑便让人酥了骨头销了魂。
众人未曾见过昔年梨园花魁温玉茗的风姿,可是机缘巧合,跨越了百年的光阴,他们讲这一场景在镜头面前重现出来,那一刻,几架摄影机从不同方位拍摄,他呈现出来的美却是毫无瑕疵,真正的十全十美。
“最撩人j□j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黛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是睡荼蘼抓住裙钗线,恰便似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这一刻公主不免产生错觉,她觉得时光倒退,回到那个明末的乱世,繁华而糜烂的京城里,锣鼓响起,琵琶二胡悠扬,他粉墨登场,隔着山水迢迢,对她展颜一笑。
白辛泽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那一刹那的悸动,只觉得从前所有的人都变成庸脂俗粉,唯有他的一颦一笑是动人的。
那样惊艳的感觉一点儿都不陌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这样见过,一样为他惊艳为他沉醉,并且决定把他占为己有,再也不让旁人看见。
他看见他盈盈的眼波,眉眼含愁,那眉尖微蹙的神情让他肝肠寸断,恨不得替他抚平眉尖褶皱。
岳岭喊了卡,这一条的拍摄到此为止,可是他依旧是目不转睛看着他,那炙热的目光好像可以把他烫出一个洞来。
其他演员也都没有动,倒是温怀光停了停,见大家都没有反应,干脆站起来继续唱:“那一答可是湖山石边,”他迈了几步,好像是不经意的在走步,手中折扇比了比,又走了几步,“这一答是牡丹亭畔,嵌雕栏芍药芽儿浅”,他把摆在地上的桌椅道具当做布景,“一丝丝垂杨线,一丢丢榆荚钱。”
唱到这里的时候大家已经发现他是往哪里走了,公主可不就是坐在那里么,长裙曳地,亭亭玉立,他深深一揖,千回百转唤了一声“姐姐”。
这一声姐姐把公主喊得心都化了,莞尔失笑,他却绕着她踱了几步,又弯腰唱:“咱不是前生爱眷,又素乏平生半面,则道来生出现,”
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配乐的琴师竟然一直跟着他的调子,完全不在意已经拍完了,自顾自拉得沉醉,只见他执着她的玉手,贴着她的粉颊,眼神万般缱绻,语气千种温柔:“乍便今生梦见,生就个好姐姐,哈哈生生与咱去眠,就在那湖山畔,雕栏外,红翻翠骈,云缠雨绵…”瞧他把这唱词改的,越来越离谱了,公主斜睨了他一眼,让他顿时住了嘴,缓缓垂下了头去,那模样别提多让人怜惜了。
这一不小心玩儿脱了!
公主又绷不住笑了:“你呀。”她越来越拿他没办法了。
温怀光见她笑了,自然也跟着笑了,坐到她旁边拿起她喝了一半的茶就喝,公主拿了块帕子给她,他眼皮子一跳,小心翼翼接过来——哦,虽然很像,不过不是刚刚那块手帕,吓得他松了口气。
问题是公主立刻就笑眯眯加了一句:“这块是我的,刚刚那块是送给你的,记得回去洗干净。”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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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捧场,我得说两句,那啥,白辛泽不是老王爷,是他的转世

他在怀光的生命里占据了无可比拟的一部分,他把他带到这样的境地里去,整整五年的时间,调~教他,也折磨他,怀光对于老王爷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有愧疚,有惧怕,所以公主知道,如果有情敌,绝壁就是他了!

所以题目才说是,可怜风月债难偿,没有对错,没有输赢,在度过这一道心结之后,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扯证生包子的恩爱甜蜜了,老王爷是必须过的剧情,从一开始就铺垫好了,嗯,不过不会虐的都放心吧,我是亲妈~

收藏评论碗里来,么么哒~~~


53、风月债难偿03 ...
有了公主在那里,白辛泽就算是不想收敛也得收敛一二了。
但是这样只能愈发助长他的掠夺欲,他原本的床伴上国际著名的男模,身高腿长,身材一级棒,但是那天他做到一半忽然倒了胃口,狠狠把他推到一边,那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看到他这样不免有些心慌:“泽,怎么了?”
他也顾不得疼痛,想要坐起来,结果白辛泽只是冷冷看他一眼,穿上衣服去露台上抽烟。
烟雾袅袅的时候,他依稀又见他的眉眼,那么精致完美,他凝眸颔首,他眉眼舒展,他临风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勾动着他的心神,他知道自己已经入了魔。
可是他不是他的,甚至在他面前,他刻意表露出来对那个女人的亲热,那一幕幕让他看了觉得无比刺眼。
但是他又不能甩手而走,毕竟戏还没有拍完,这也是他唯一可以靠近他的机会。
他狠狠吸了口烟,掏出了电话:“有件事情,你替我去办了。”
吩咐了几句,白辛泽按灭了烟头,他想,哪怕是用尽手段,也要得到你,为此,我不惜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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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第二天看到报纸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一口牛奶呛到了气管里,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结果就嘴里叼了片面包就飞奔出来,直奔温怀光的公寓。
那大概是早上七点多的样子,她冲上去猛敲房门,门铃按个不停,又掏出手机打电话,意料之中,关机。
温怀光的那个手机就和摆设一样,每天开几个小时,下班了准时关掉,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不接。
她敲了半天的门,温怀光才来开门,他衣服都没穿好,套了件睡袍,衣襟不整,皱着眉:“出什么事情了?”
饶是莎莎急得上火也被他这幅模样惊了惊,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这才把手中的报纸丢到他怀里:“出事情了?”
温怀光把报纸展开来一看,娱乐版登着一张大幅照片,他搂着公主正喁喁私语,他的眉眼拍得一清二楚,倒是公主只有一个背影,标题是黑体加粗——《温怀光神秘恋人曝光,片场亲热不避众人》。
他从头到尾认认真真读了一遍,然后问:“所以呢?”
莎莎都快气死了:“哪个王八蛋把事情报出去的,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她开始打电话,一边和他说,“肯定会有人来采访你,你记得想好说词。”
电话没人接,她把手机丢到一边,总算稍微冷静了一下:“照片拍得那么清楚,说是PS的也不行,我要先和公司商量一下对策,你先不要接受任何人的访问。”
“怎么了?”公主被外头的动静惊扰,也起床了,温怀光把事情说了,顺便去厨房调蜂蜜水给公主,她捧着玻璃杯把报纸看完了,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又不是大事。”
“处理不好,怀光一直以来的形象就毁了!”莎莎觉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差点没被他们淡定的样子给气死。
公主蜷缩在沙发里:“这种事情,越掩饰就越糟糕,不如大大方方承认好了?”
温怀光一怔:“真的?”他的眼睛亮亮的,“公主不介意?”
“…”公主有的时候真的挺想撬开他脑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回路,介意的话她还和他同居和他上床和他去见家长和他当众秀恩爱?
温怀光咳嗽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和公主有关的事情他的智商就让人捉急:“那我现在就去!”
一想到能和公主堂而皇之以情侣相称他就好高兴肿么破!
莎莎一呆:“喂我是隐形人吗你们有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她正啰嗦着,门铃又响了,她站起来一开门就傻了,外面站着顶头boss常娥女士。
“老板?”这是什么节奏?莎莎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常娥客气地朝她点点头,走进去把纸盒放桌上:“六小姐,你喜欢的粥。”
“辛苦你了。”公主就坐着等温怀光把粥和勺子递过来。
常娥非常自觉地对他们的装束当做没看见:“我已经查过了,是白辛泽透出去的消息。”
“我就不明白我曝光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公主尝了一口嫌烫,搁在一边吹凉,“难不成大家支持他多过超过我么,我好歹是个女人。”
常娥微笑:“那六小姐的意思是…”
“加一把火好了,谢谢他成人之美。”
常娥收到指示,马上告辞去办,倒是莎莎呆了片刻,忽然自暴自弃:“你们玩儿我呢!那我急个什么劲儿,回家补觉去!”说罢抓起手袋就往外走,温怀光起身送她,莎莎走到门外突然一转身:“怀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温怀光静静道:“刚刚知道。”
“那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莎莎的气稍微平了平,总算不是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了,又有些怀疑。
温怀光淡淡道:“她做什么事情我都无条件配合,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他歉然看着这位勤勤恳恳的助理,“对不起,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