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陌白眼睛里含着星光,脸上是死一般的沉静。
虽然她和沈奕阳已经不再可能,但是不代表她陌白一定要往他这棵已经有主的树上挂。
寒子郁没有回话,但是手上的力道更紧了一分。
陌白漂亮的眼睛顿时燃烧起一团熊熊烈火,然后非常认真地问道:“你放不放?”
寒子郁非常坚决的摇头。
陌白于是定了定神,然后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寒子郁的虎口。
“啊…”寒子郁怎么也没想到陌白会用这么偏激野蛮的方式逼他,这突如其来的痛让他忍不住大叫一声。
可是肉体的疼痛又怎能抵挡得住内心的坚决。
见寒子郁并没有屈服,陌白牙齿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直到鼻尖里传来血腥的味道。
她才终于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难道你想变成残疾吗?”陌白愤愤的问道。
“只要能让你高兴,放点血又何妨?”寒子郁扬起衣袖,为陌白擦去嘴上的血渍。
陌白不作声,眉头却已经皱成一团。
伤他,非她本意,可是不伤他,那么伤的就只是自己。
“我们能好好说话吗?”不想再用这样偏激的行为做出伤害两个人的事情。
“上车。”寒子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眼睛一直没有从陌白的脸上移开。
寒子郁的倔强陌白很清楚,如果这样小小的屈服,能够让各自退回到自己的位置,那么她先退一步又有何妨。
可是她小看了寒子郁的城府与手段,在她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寒子郁就丝毫没有犹豫的启动了引擎。
“你要带我去哪里?”陌白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感。
“去你的新家。”寒子郁回答得很利落。
“停车。”陌白终于感觉自己上了贼车,大声喝令。
寒子郁目光直视着挡风玻璃前的路,加快车速闯了一个红灯,完全不给陌白任何机会。
“寒子郁,你别逼我。”陌白急了,感觉自己刚逃离虎口,又进了狼窝。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寒子郁打着方向盘,一个急转弯,转了两条街,脸上却漫上一丝难得的笑意,昨天陌白一直喊他寒总,他听得特别刺耳。
见寒子郁丝毫不受影响,陌白解开身上的保险带,接着愤然的拽着车门的把手:“我再说一遍,停车。”
“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父亲的话,就乖乖把保险带系上。”寒子郁打着方向盘,余光扫过陌白,声音里却已经有了商人谈判时的雷厉风行。
他并不想置她的生死于不顾,只是她太了解这个女人了。
也许她不会为自己而活,但是她一定舍不得,放不下那些关心和爱着她的人。
“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那用着力的手立刻软了下来,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怀疑。
那天父亲走的那么匆忙,那么焦急,而且还带着不可相告的秘密,莫非这一切都是寒子郁的阴谋?
寒子郁自然不会告诉她,他和陌然庆之间的协议和计划。
“他很好,你放心。”
都把父亲当成人质用来威胁她,她怎么还可能相信他的话:“我不信,我想见我爸。”
“安静点,小白,你会见到他的,你觉得我有可能伤害自己未来的岳父吗?”寒子郁宽慰道。
“寒子郁,我和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陌白的语气里带着埋怨。
“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不想牵扯,也难。”寒子郁说着伸出一只手将陌白的五指抓紧。
“你现在带我去见我父亲。”这样的话题在陌白看来就是一根尖刺,所以她并不想继续,于是转移了话题。
“会有机会的。”寒子郁说着,开始减速,然后慢慢地将车停下来。
“这是哪里?”陌白借着车子发出的光看着不远处那栋房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跟着寒子郁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进去就知道了。”寒子郁钻出了车,然后非常绅士的帮陌白拉开了车门。
虽然夜色甚浓,但是四处无声无息,无火无光的环境,让陌白感觉到此处的偏僻与荒凉。
“送我回去。”陌白定在原地不肯移动半步。
直觉告诉她,面前的房子就是寒子郁为她准备的牢笼。
“小白,别任性。”寒子郁拥上陌白的肩哄道。
“我要回家。”陌白坚持自己的决定,虽然她明白她的挣扎百分之九十都是徒劳。
事已至此,寒子郁又岂肯罢休,于是半推着陌白的身体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家。”
两人推拉之时,屋檐的灯突然亮起来,然后一束更亮的光透过打开的大门透射出来。
接着两个女仆般打扮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过来扶少奶奶进去,带她去沐浴更衣。”寒子郁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像换了个人般,然后放开陌白就进了门。
陌白呆呆的立在原地,看着寒子郁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涌上一丝害怕。
刚才的他陌生到让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寒子郁。
“少奶奶,我们走吧。”两个女人走到陌白跟前,低着头,诚惶诚恐道。
“这是什么地方?”陌白问道。
女仆们摇摇头:“少爷吩咐不能告诉你,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
陌白眯着眼睛,回看了一眼天色,然后转身大步往回走。
“少奶奶,这房子外面有围墙,你走不出去的,你还是跟我们去沐浴吧。”女仆立刻跪倒在陌白跟前。
果然寒子郁很了解她,这么快就抓住了她的软肋,看着面前两位训练有素的仆人,陌白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吧。”洗好澡,裹着一身素色的袍子坐到也已经换上睡衣的寒子郁对面。
“你们都下去吧。”寒子郁挥手示意女仆离开。
两女仆安然退下,将诺大的客厅留给男女主角。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让你回去,对吧?”寒子郁坐到陌白身边,指尖绕起她落在肩部的一缕秀发,然后放至鼻尖:“真香,离开,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
“我绝不可能做你的情妇。”陌白站起身来,非常果断的说道。
寒子郁淡然一笑,站到陌白身边,伸手抚上她的脖子:“她们不是都叫你少奶奶了吗?”
“寒子郁,你别这样行吗?”陌白拍开寒子郁的手:“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样轻浮的人。”
“一个对任何女人都会这么做的男人,叫轻浮,可是对自己爱的女人,不是。”寒子郁说着两手端起陌白的脸,俯身正视着她的眼睛。
“小白,我想要你,这就是现在真实的想法。”二十多年,他都没对任何一个女人说出过这么大胆的话,但是今天却破天荒的说得这么直接。
原本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把她弄到自己身边,可是看到沈奕阳今天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了。
他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的生活里进出,更无法容忍沈奕阳那样出格的行为。
所以他必须在她身上早早的烙下属于他的烙印,这样她才会乖乖的守在他的身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
“寒子郁,你疯了。”陌白抓上寒子郁的手,用力的掰开那像八爪鱼一样粘在自己脸上的五指。
“是,我是疯了,想你想疯了。”
“你知道没有你的这几个月里,我每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吗?”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在一天一天的被抽干,对你的思念一点一点的增加,重到我的灵魂都快要负荷不起。”
“我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坚持,只有坚持了,我们才有希望。”
“可是你的一个信息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
“所以,小白,我不能再等了。”
“让我成为你的男人,好吗?”
寒子郁深情的看着陌白的眼睛,手已经从脸上滑到脖子,然后到肩膀,一寸一寸:“我不会弄疼你的。”
“不…不可以。”陌白摇着头,想要离开魔掌,可是身体却被寒子郁空出的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揽住了腰。
“小白,乖,不闹。”寒子郁说完两片已经贴上了陌白的小嘴,灵巧的舌头开始进攻她的唇腔。
如果说沈奕阳是一只猛虎,那么寒子郁就是一只恶狼。
陌白怎样也没有想到,自己刚脱离了一场地震,又迎来一次海啸。
难道她今晚注定难逃此劫吗?
“咳…咳…”因为不会换气,在寒子郁的强攻之下,陌白不由自主的咳起来。
“接吻的时候不能闭气,放松点。”寒子郁放开她唇齿间那抹柔软,轻拍着她的胸口,顺势攻入她的上半身,那本就松散的睡衣瞬间在他毫无技巧的动作下瞬间就被扯下一半,五指笨拙的滑过她的肩胛。
“子郁,求你,停下来…”那陌生的触感让陌白全身一阵颤抖,那奇怪的感觉瞬间像激流一个漫遍全身。
此时的寒子郁脑子已经被自下而上的欲望填得满满的,哪里还能听得进半句哀求。
挣扎的力气消耗殆尽,剩下的只有泪水弥漫的双眼:“子郁…”陌白哽咽着,后面的话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小白,给我。”欲望的火种已经烧上了寒子郁的皮肤,滚烫的心。
他已经再也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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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失守?彻底沦陷
“不要让我恨你。”泪水湿润了陌白的眼眶,烫伤了她的皮肤,也刺痛了她的心。
一天两次的折磨,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面对沈奕阳的强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抗。
可是当当事人变成寒子郁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内心透着一种让她元气尽失的悲凉。
她承认她是爱他的,所以她不希望她爱的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她自己。
可是男人的欲望一旦点燃,想在关键时候偃旗息鼓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此时的寒子郁已经听不进陌白的任何声音了。
在没有遇到陌白前,他是一块绝缘体,对任何女人都没有产生过如此原始的冲动。
更不知道这抑制了二十多年的涨潮突然到来,会有着如此惊涛骇浪的结果,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匹自由的脱缰野马,只希望随心所欲在他喜爱的草地上奔跑释放。
当然,他更渴望的能把身下这一片土地耕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肥沃。
然后将他最好的种子播洒进去,等待着某一天收获那颗颗丰收的硕果。
“小白,我爱你。”寒子郁吻着陌白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深情的呢喃。
温热的气息一丝丝的打在陌白的脖颈间,那痒痒的感觉,暧昧的气息让她全身不自觉的颤栗。
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很想抓住它。
女人也许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总是徘徊在内心的真实和伦理道德的束缚之间。
她渴望身体的满足,但又不想因此而丧失最起码的节操。
于是,她的开始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在身体内两个小人不断的搏击下,最终强大的理智还是暂时战胜了生理的需求。
她两手扯着寒子郁的睡衣,企图让他停止正在进行的行动。
可是寒子郁却借着她的力道让衣服自然地从身上滑下。
当陌白的五指再次攀上他的身体时,却发现触摸到的是他滚烫的皮肤。
那带着温度却又光滑的触感让陌白的双手立刻无所适从。
然而,她还来不及犹豫,寒子郁已经将她的两臂圈在了自己了脊背。
寒子郁的皮肤很好,光滑细腻,细嫩得如婴儿一般。
当陌白发现自己脑子里的信息已经完全与自己的意愿相违背时,寒子郁已经攻陷了她的上半身。
接着,他的魔掌开始伸向她的外城池,然后一下一下有频率的将她的温香暖玉研磨。
同时用他光洁伟岸的胸膛作为她小鸟依人的良窝,互相摩擦。
毕竟是未经世事的姑娘,加上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内心深爱的,尽管她并不希望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但女人水一般的体质,在这个时候却被强烈的激发和显现出来。
于是,那最初的反抗不时间已经变成了陌白脸上无法掩饰的潮红以及大口的粗气。
当寒子郁胸前的皮肉贴紧陌白上半身身为女人标志性部位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这一刻,寒子郁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存在感。
来自她身体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无比的愉乐,他听到了身体里发出的爱的信号。
那种感觉像电流穿脑一般,激活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刺激了他的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去到了另外一个美妙绝伦的世界,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巨大的浪潮在拍向那一直遥不可及的海岸。
而他很想快点靠岸去享受沙滩带给他的惊喜与欢愉。
于是,他开始进军更深的一层的空间,希望能尽快探索到能让他排山倒海的未知星球。
陌白的本不多的衣物在她恍惚的神色里被寒子郁一点一点的剥落。
当身体的四周只剩下寒子郁独特的男人气息,他不断升温的滚烫皮肤,还有那一发不可收拾的饱满时。
她知道所有的挣扎,愤怒,哀求,哭泣都只是徒劳。
她最终将成为他的猎物,被他吃得一口不剩。
与其作无力的挣扎,不好平静的接受,于是她闭着眼睛任由寒子郁将他自然生成的玉液一点一点的涂满她的身体。
任由那奇怪的感觉像驻虫一样,一寸一寸的腐蚀她的大脑,吞噬她烙守已久的原则和道德底线。
“相信我,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寒子郁的五指从陌白的额头将她的发丝全部拢到她的脑后,温热的唇吻上她的眼睛。
陌白身体微微的打颤,两手的五指紧紧的抓在沙发的边缘,她知道有些事情终于要来了。
只是陌白没有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快到她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思考。
因为寒子郁根本没有打算给她机会。
他本能的驱使着自己的欲望,让彼此终于像亚当夏娃般闯入各自的身体。
春色旖旎,两人的紧密的贴合,那么自然,那么默契。
谁也没有一切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顺其自然。
就在这一刻,寒子郁感觉那突如其来的海潮,打向他那一直摇晃在风口浪尖的船帆,扑灭那在他胸口熊熊烧起的烈火。
让他一直飘浮不定的心有了方向,有了目的,有了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刻。
那来自人类历史最原始的悸动,穿透他心灵的最深处,带着永恒不变的律动在彼此的生命中摇晃,撞击。
直到一阵又一阵的海潮涌起,一次又一次的灵魂交汇。
一阵巨浪翻起,带着无法预估的力量,催促着他的灵魂,揪着他的力量,不断的向前,更深。
每一个男人一直在寻找的甘甜,此时此刻,他完全的品尝,满足的享受。
他从来没想过,它是这样的美好,美到让他像升上了云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把他身体抛向那极致的巅峰。
低头看着陌白红如午后娇阳般的脸,他的心像被蜜甜满了一样,让他只想沉浸其中,再也不想离开。
自从他遇到她,他就感觉自己的人生完完全全的改变。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牵扯着他的心。
看着她调皮狡猾的样子,他会忍不住心欢。
见到她不开心,他在想着如何让她高兴。
她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走进了他的生活,闯入了她的生命。
可是命运却给他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让他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他。
其实他也并不想,可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有一种想在发疯的冲动。
好在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她。
而现在,她终于完全的属于了他。

、狼性总裁?温室囚宠
沙发上玫瑰的红轻轻的绽放,一瓣一瓣,宣示着一个从女孩向女人的蜕变。
寒子郁并不在乎陌白的过去,但是那显眼的颜色还是让他忍不住心潮澎湃。
原来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终于,这个女人不仅属于他,而且只属于他。
可是当温热变成余温,当浪潮渐渐退去,当欲望回归理智。
该面对的问题终是无法再逃避。
“寒子郁,我不会原谅你。”潮红渐消,情欲渐退,到最后只剩下一脸的冷漠与苍白。
她是爱他,但是如果连最起码的尊重他都给不了,那么这样的爱,她宁愿不要。
“小白,请相信我,你要的,终有一天,我都会给你。”寒子郁没有道歉,没有解释。
事情他既然做下了,就不会后悔,因为有些事情后悔也无用。
与其做无用的解释,还不如踏实的践行自己的计划。
他相信,只有用行动和真诚,才能真正弥补时光划下的伤痕。
“放我走。”陌白咬着唇,木然的瞪着一双大眼睛呆滞地看着那被灯光装点的耀眼的天花板,三个字说得斩钉截铁。
寒子郁脸上是一片青色,眼睛里却带着清澈的柔情。
俯身吻上陌白的唇,然后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小白,这个想都不要想,乖乖留在我身边。”
“你能给我什么?”陌白直起身,环视着诺大的客厅。
豪华的装修,高端的设计,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的。
“你就准备把我困在这样一个华美的金丝笼里,然后顶着情妇的身份供你欣赏娱乐。”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这么自私,从来只考虑你们自己的感受。”
“你们可曾问过我喜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愿不愿意陪你们过这样的生活?”
“你们一个个打着爱我的幌子,却时时都做着伤害我的事情。”
“沈奕阳是,你又有什么两样?”
陌白的语气平静,却难掩其中的怨愤。
虽然她割舍不下对他的这份感情,可是要她就这样的委曲求全,她做不到。
她要的爱,不必轰轰烈烈,无需惊神泣鬼。
只要能接受阳光的照射,雨露的滋润,安静地发芽,自然地生长,而不是像这样培植在暗无天日的温室里。
靠着他输送的养料才得以存活。
寒子郁身体一颤,看着她这般黯然神伤的模样,他的心也如刀割火燎一般疼痛。
如果可以,他又何曾想伤害她,她是他深爱的女人。
他只恨不得将她捧入云端,嵌进自己的身体里,给她自己能给的一切。
然而现实太残酷,他没有办法在短时间里给她想要的生活,却又放不下内心对她的思念。
这些天,看不到她,他感觉自己像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所以他宁愿她这么恨着自已。
只有她在他身边,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有前进的动力和同命运斗争的勇气。
“小白,别和我斗气,我不会放你走的,永远不会。”
“天色不早了,我们去睡觉吧。”
陌白似没有听到一般,看都没有看寒子郁。
明白自己再多说什么她也不会听,所以他半弯着腰,将她圈进怀里,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肉体的摩擦还是让陌白有些不自在,尽管刚才他们已经有过更深入的接触。
“你有内伤,我抱着就好。”寒子郁嘴角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那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虽然她并非心甘情愿,但是如果能一辈子这样抱着他,他也会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陌白忍不住白了寒子郁一眼,她有的岂止内伤,还有心伤。
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将陌白放到温馨的大床上,然后替她盖上被子,接着自己也钻进被窝里,从背后轻搂着她的腰。
“你出去。”陌白条件反射性的将身体往寒子郁的另一侧挪了挪。
二十多年来,她还没有这么亲密的和一个男人如此坦诚着身体睡在一起,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这个房子里没有别的床了。”寒子郁凑近陌白的脖颈,轻轻地吹着暖暖的热气。
感觉到那一丝丝暧昧的温度传来,陌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全身不自觉的荡漾起那种怪异而熟悉的感觉。
“客厅的沙发你可以将就一晚上。”陌白反手一肘子顶在寒子郁的胸口,用了八分力气。
“啊…你谋杀亲夫啊。”寒子郁没有防备,那突如其来的疼还是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寒子郁这句话也许对别的情人说来只是一种调情的戏语,可是听在陌白的耳朵里却极其刺耳。
虽然他还没有结婚,但也是名义上的有妇之夫,而她说得不好听,只是他的地下情人。和站在红灯巷口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去。”陌白铁了心的要将寒子郁赶出去。
其实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作,甚至可以说矫情。
既然都已经让人全垒打了,现在还有必要故作矜持么?
可是女人天性里就是这么矛盾,而她也不例外。
只是此时的寒子郁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那么直接,那么善解人意了。
自从尝到了禁果的味道以后,他就彻底染上了狼性。
现在一只羔羊已经送到了他的嘴边,要他再吐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她的身体早已让他着了迷,丢了心,要戒掉又岂是那么容易。
这就好比一个吸毒者,要他戒毒已是不易,却还要他当着毒品的面。
这是何其的残忍。
“我一个人睡会失眠。”寒子郁二话不说,又圈上陌白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肩胛,贪恋的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你能不能把你那该死的拐杖缩回去。”陌白弓着身子,不让寒子郁那再次斗志昂扬的罪魁祸首靠近自己。
寒子郁苦笑,有些委屈的说道:“它不是我能控制的,它会这样,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你讲点理好不好?”陌白皱着眉头,有些微怒,然后嗔道:“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躲在思考的动物,真该好好进行第二次进化。”
“嗯,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刚才它没有进化完全。”
“要不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寒子郁完全无视陌白话里的怒意,精虫上脑的他已经开始筹划着开始第二轮的进攻…

、地下情人?寒家少奶
陌白忘记了自己这一个晚上被寒子郁折疼了多少次。
只知道当第二天的晨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到房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到没有一丝力气。
“醒了,是不是很累?以后我会节制的。”寒子郁侧起身来,一手抚环着陌白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的那略显凌乱的秀发。
昨晚的疯狂,他情难自禁的偿尽了属于她的美好,也深知自己过度了。
陌白翻了个身,躲开寒子郁那带着欲火又充满柔情的目光。
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保留,但是她就是别扭,心里依然难以释怀。
自从她洁白的外衣褪去,她就感觉那颗高傲的心已经贱落到满是尘埃的泥土里。
所以,一次,两次,更多次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好比一双新鞋,第一次穿的时候,生怕把它弄脏,可是当有人踩了第一脚,那么后面每多踩一脚,就会越来越无所谓,反正已经脏了。
“小白,我爱你。”寒子郁揽住陌白的肩膀,轻声诉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给我时间,我会把所有事情处理好。”
说完又是一个吻落到陌白的脖颈间。
“什么时候放我走?”陌白咬着唇冷冷的问道。
这是他最后一次向他求证,若他依然坚持软禁她,那她只能采取自己的方式。
“小白,别再想着离开,因为这不可能。”寒子郁轻抚着陌白的发,动作是似水般的温柔,但是语气却是毫无余地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