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作者:浅浅的心
这是一个扭曲成麻花的男人,和一个势必作出新高度的女人,互作不休的故事
大元王朝湛王爷:
论权势:他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论做人:那,他是至高无上,无人能及!因为,他就是一变态。
护你没原因,杀你没理由;喜怒无常,又扭曲无比。
容家九小姐:
论样貌:美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论性情;纯的惊天地,善的泣鬼神!可惜,这些都是装的。
坑你没理由,埋你没商量;伪善不良,又邪又恶!
“不要跟姐玩儿颜色,白的(白莲花),绿的(绿茶婊),那都是姐玩儿剩下的!”
众女:…咬牙齿,揪帕子,腹回一句:这贱人!
“不要在姐面前提某人,那是姐吃了又吐了的!”
某人:…冷哼一声,轻瞟一眼,紧了紧拳头,这女人,欠修理!
娶她,本只想掏个力,没想到最后竟然掏了心。
嫁他,本只为搂点儿财,可没想到最后竟搂到了人。
第一章 穿了,这狗血的人生
秋风起,树梢黄,秋叶飘零,淡淡忧伤!
这景色,这季节,就如苏怡此刻的心情,有那么些忧伤,不免叹息:不是她反应慢,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上一秒,她还在啃着鸡爪,看尸检报告。下一秒,再睁眼,她发现自己竟穿了,一觉把自己睡成古人了!
多奇葩,可就是真实的发生了。被她掐红的胳膊,还有那火辣辣的痛意,就是最有利的回答,这真的不是一场梦。
她由现代无节操骚年,变成了侍郎府的纯良,善感的九小姐——容倾!
穿越已是事实,既改变不了,咱也不能去寻死,就此让自己人生断篇不是。古代就古代吧,只要有吃有喝就能活着。可是…
看着铜镜里虽仍稚嫩,却精致绝美的小脸儿,苏怡,不,容倾摇头,叹,“多漂亮的小脸,多水嫩的年龄,让人看着,不由爱上照镜子,可惜…”
不足十五的年龄,如此嫩芽,初次竟然被人采了!还被那粗蛮的男人,生生折腾死在了床上。真是惨无人道,惨无人道呀!
前身死的真是冤,苏怡自己也很憋闷,作为现代女光棍的她,也是从来不知男滋味呀!
乍然来到古代,初次稀里糊涂没了,男人是何滋味,她一点儿不晓得,只体会到成为女人之后,那浑身撒了架子般的痛。
屋内,容倾对着镜子,慢慢过渡着这狗血的人生。
屋外,两个丫头在小声嘀咕。
“秋红,你说,湛王爷会来府里向九小姐提亲吗?”(容九,既容倾。容家三房,其父是老幺,所有姑娘中,容倾排行第九。)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微微一顿,压低声音,嗤笑,“提亲就别想了。湛王府就是有人来,最多也是一顶小轿子,直接把人抬进去,给个妾位就了不得了。”
秋红话出,春桃一怔,随着恍然。是呀!九小姐她已没资格成为湛王妃了!
要说容倾也够倒霉的,不过是去庙堂祭奠一下亡母,就被突然出现的湛王强势夺了身。事后,就得湛王一句‘先别让人死’。而后,就这么搁在这里了!
一个还在闺阁之中的大家小姐失了身,无论是什么原因,那都是要命的,一个不贞不洁的名头,足以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正妻她已没资格,做皇家媳她更别想。
“更重要的是,湛王爷若是愿意收她为妾也就罢了,如若不然…”
那容倾要么是青灯古佛了却一生,要么就是直接了结自己,一死了之。总之结果不会有第三种。因为容家丢不起那个脸。
纵然在整件事中,容倾是无辜的,可那又如何呢?谁让他碰到的是湛王爷呢!
大元湛王爷,那是连皇上都要让三分,忍三分的人。这么一个人你敢惹吗?
不过,湛王爷绝对惹不得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这身份。而是,他那性情!
喜怒不定,变幻无常,上一秒还在对你笑,可下一秒就有可能跟你翻脸。随时变脸,简直了…没人能扛得住!
这么一个人,你跟他讲道理,讨公道?那跟寻死没两样!
在湛王爷的世界里,他就是道理,他就是王法。别人的话,他愿意听的,那是一句话;他不愿意听的,那,你就已经惹到他了,惹他烦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文武百官但凡有必须跟湛王接触的事,去之前,都忍不住摸摸脖子。回来时脑袋还在不在,真是两说呀!去一次,再出来,都添华发,心累!
“其实,就湛王爷那等身份,样貌。九小姐就算进去给他做妾,那也是因祸得福了。”想到湛王爷那绝美的样貌,秋红不由心神荡漾。
春桃听了,不由摇头,几不可闻道,“身份,地位,样貌,湛王都是无可挑剔的。可…可你别忘了湛王那特异的喜好!”
春桃话出,秋红不由一抖,荡漾不起来了。
那等身份,如此性子,已是够要命了,若是再加上特异的喜好,那…
为何说特异,首先,湛王爷因为自己美的不像话,所以,就特别喜欢美好的事物,要说这也没什么。人嘛!谁不喜欢漂亮的,就是买个包子还要挑个好看的呢!
可湛王却是不同,这美好的事物,包括了人。而且,不分男女!
举例说:前些时候,一女子凭着一头柔顺乌发,成功入了湛王的眼,然后入了湛王府,本以为这样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觉得自个在湛王面前是不同的,当晚,就打扮的美美的,一身妖娆的去诱惑湛大爷,结果…
被护卫剃光了头发,直接丢出了湛王府。没办法,谁让人家湛王只喜欢头发呢?
你识相点儿,晃晃头发多好,偏偏要拿一身的肉去诱惑人家,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也庆幸,那晚湛大爷心情好,不然,她丢的可就不是脸,而是命了!
由这件事儿,让那些想往湛王身边凑的姑娘们,都不由在各自心里掂量了一下。若是湛王喜欢的不是我的身体,只是我的指甲什么的,那我进去不是要一辈子守寡?
如此一想,心怯怯!
回归正题,再来说湛王那特异的喜好。前几日,一个男子因为手长的好,被湛王看上了。要他入府,他死活不愿,宁死不屈。
对此,湛王爷挑眉一笑,什么都没说。而后…就再没人见过那男人!
此事一出,不止女人,男人也心慌慌。
以上,总结,湛王爷什么都好,就脾气不好。
一位高权重的美王爷,却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就这么远远的幻想着,怕着!
“你们两个丫头在这里做什么?不在里面伺候着?”
陡然一声,两个丫头一个激灵,抬头,看清两人,赶紧起身,“奴婢给七小姐请安!”
容雨柔哼了一声,挑着眉看了两人一眼,“容九呢?”
“回七小姐,九小姐在屋里睡着还未起身,奴婢去禀…”
“呵…都这个时候了她还睡的着。”说着,抬脚直接走了进去。
秋红,春桃看了,低头,不曾阻拦。
纵然七小姐只是庶女,现在也比容倾这个嫡女来的体面。谁让容九失了身,而湛王还不曾明确表态呢!
肌肤如雪,眸如墨玉,唇似花瓣,青丝如瀑!
身材纤细,却已玲珑有致!
少女的纯净,女子的娇媚,几分无辜,几分慵懒,不经意的融合,致命的诱惑!
看着这样的容倾,容雨柔嘴巴抿起,脸色不由沉下。她讨厌容倾,自小都讨厌,因为容倾嫡出的身份。而现在,除了容倾的身份,她更讨厌她那张脸。
而一其后的邓嬷嬷,看着慵懒,淡然的容倾却忽然感到有些陌生。眉头不由皱起,发生这样的事儿,按照容倾的性情,理当是悲伤绝望,哭哭啼啼才是。怎么现在…
“九妹妹,可还好?”
容倾看着她没说话。容雨柔,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柳姨娘的女儿,一个庶女!
容倾不说话,却一点儿不妨碍容雨柔说话的兴致,“发生这样的事儿,搁在其他女子身上,肯定是活不下去了。我以为九妹妹也是同样刚烈,所以特别过来看看。可没想到…九妹妹倒是挺坚强的。”
一番话,句句带刺,满是嘲讽。
“不过,为了稳妥期间,九妹妹还是早作打算的好,免得让祖父,父亲都为难。”
早作打算?呵呵…
“你是觉得我赶紧死了为好?”
“我这也是为九妹妹好!”
容倾听了,点头,不疾不徐道,“我会认真考虑,若是决定了,我一定会带你一起!”
这话出,容雨柔不笑了,沉着脸道,“容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姐妹如此情深,自然是要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才是!”
“可笑,做出那等肮脏之事的是你,你凭什么拖着我?九妹妹着脸皮可真是厚的可以。如此看来…”容雨柔上前一步,看着容倾,冷恶而尖刻道,“当日,不是湛王爷强迫了你,而是你先勾引的湛王爷吧!”
容倾听言,脸上不见怒色,反而笑了,笑容淡淡,话语柔柔,“七小姐这话说的真是有趣!要不,我这就向湛王爷请个罪去?禀明湛王爷,是我不该听从七姐姐的话,一时冲动,对湛王爷做出那等无礼之事,实在是罪该万死…”
容倾话未落,容雨柔已厉声吼道,“容倾,你个混账东西,你在浑说什么?居心叵测的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容雨柔激动的泛白的脸色,容倾反而越发的淡然,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直视容雨柔眼底那一抹畏惧,不咸不淡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湛王爷信什么。”
“容倾,你…”
“邓嬷嬷,你说呢?”容倾不予理会容雨柔,转眸看向邓嬷嬷。她继母的忠仆!
邓嬷嬷眼帘微动,“九小姐的意思是?”
“若我要死,拉谁陪葬好呢?”
这话出,邓嬷嬷骤然抬头,看向容倾,既撞入那双清淡却又深入古井的眼眸之中,眉心一跳,心口紧缩!
对视,少卿,邓嬷嬷低头,“是老奴无撞,扰了九小姐的清净了,请九小姐赎罪!”说完,拉着余怒未消的容雨柔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容倾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湛王云珟,威慑之力,堪比老虎!
看来,她是否能活下去,现在就系在那男人一句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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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门飞,男人现
三房,正院
入秋,花时过,但这院中却依然繁花锦簇,香飘四溢!人工,金钱堆砌出的美!
院中,一年逾三十,凤眼桃腮,宜喜宜嗔,满身风情的妇人,静静看着眼前花儿,表情淡淡,让人看不出其心情好坏!
邓嬷嬷轻步上前,恭敬行礼,“夫人!”
魏氏抬眸,看着邓嬷嬷,温和道,“九姑娘可还好?”
魏氏——容倾父亲容祺的继室夫人,也是容卿的继母。
“夫人放心,九姑娘还好。刚才还跟七小姐说了好会儿子话呢!”
邓嬷嬷话出,魏氏眉头微动,眼底划过一抹讶异,很好吗?心里想法繁杂,面上却是不显分毫,扯了扯嘴角,“如此,我就放心了!我身体不适,这些日子九姑娘那里你多顾着些。”
一句交代,两重意思,却均为自己;一,让人知道,她作为继母对容倾很是挂心。
二,她之所以不去看顾,不是因为她不关心容倾,而是因为她病了,担心过了病气给容倾。
一番良苦用心,让容家的人见证,她妥妥的是位,仁善的好继母!
邓嬷嬷颔首,恭敬道,“老奴知道,夫人也要保重身体才是。”说着,上前,轻轻扶起,“夫人,秋风凉,老奴扶你进去。”
进屋,遣散屋内丫头,剩下主仆二人。魏氏脸上温和褪去,变得很是寡淡,眼中却难掩好奇,“你刚才说她很好?”
邓嬷嬷颔首,想到容倾那奇异的状态,皱眉道,“不但没有哭哭啼啼的,反而,还狠狠的拿捏住了七小姐。连带的老奴好像也被警告了。”
魏氏听言,挑眉,“你说容倾,拿捏容雨柔?警告你?”
那个性子绵软,毫无主见的容倾会做出这等事?
“老奴也感到很是奇怪。但,这却是真的…”
邓嬷嬷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禀报于魏氏,说完,凝眉,面色暗沉,“夫人,九姑娘那话分明就威胁呀!”
要是容倾,真的向湛王说,她是受了谁的蛊惑,有意诱惑湛王的,那…
虽然,当时跟随的丫头,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确看到是湛王爷强势夺了容倾的身子。但是…
若是容倾豁出去,临死之前自己把事实扭曲,意图要拉人同她一起同赴地狱的话。那,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令人不敢想象!
就湛王那脾性…邓嬷嬷不由打冷颤,心里冒寒气,眼前开始泛红,死一片的感觉!
魏氏面色沉下,声音染上冷意,“她真的这么说?”
“是!老奴亲耳所闻!所以…有些担心!”
邓嬷嬷说的含蓄,魏氏却十分清楚,话中含义!
魏氏嫁入容家,育有两女一子。
长女——容雨馨,十二岁。
次女——容雨萱,七岁!
还有一子——容逸安,十岁!
在血缘之上,为容倾弟妹。但,跟容倾却是从不亲近。只是,容雨萱和容逸博聪明,也愿意听她的话,在明面上跟容倾维持这友爱。
只有容雨馨,好像上辈子跟容倾有仇似的,每天不刺容倾几句,就浑身不舒服,隔三差五不欺负她一次,就对不起自己一样。
为这,魏氏没少说容雨馨,可惜,却收效甚微。欺负容倾,看容倾抹泪,对于容雨馨来说已是习惯,是喜好,让她感到开心,不想改变!
容倾虽性子绵软,也不甚聪明,可她也不是傻子。谁对她不好,她清楚。
所以,若是容倾临死,真要来个玉石俱焚。那,第一个倒霉的必将是容雨馨!当然,或许还有其他人…
最后结果,端看湛大爷的心情了。若他那时正好心情暴躁,那容家一族人怕是都要结伴去地府找阎王了!
想到那位爷喜怒无常,难以琢磨的性子,还有那杀人如宰鸡似的冷狠,邓嬷嬷不由抖!
“没想到,经历这灭顶之灾,她倒是变的聪明了,竟然懂得要挟,胁迫了!”魏氏眯着眼睛,眸色深冷,阴寒。
对容倾,魏氏从来不喜,对她好,不过是为了成就自己贤德的名声。
还有就是,违心顺容老夫人的意,养容倾长大,凭容倾绝色样貌,必嫁高门,由此为容家拉拢势利,在仕途上助容祺一臂之力!
对此,魏氏并不喜欢。原因也很简单,容倾得势,她会觉得膈应,也会忌惮,担心容倾有一天明白过来,反过来对她不利!
只是,容老夫人,包括容老爷子对其却很看重,所以,她只能违心顺从。
而这也是容倾生来丧母,却还能活到今日的原因!
“夫人,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呵…”魏氏沉笑,笑的无力,“事情跟湛王爷扯上关系,会如何,已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邓嬷嬷听言,无言!
“但是,万一容倾胡言,那…”
邓嬷嬷的话还未说完,魏氏满腹计谋刚冒头,一丫头猛然跑进来,神色奇异,似惊怖,又似艳慕,对着邓嬷嬷,魏氏紧声道,“夫人,湛王爷来了!”
一句话,陡然静,脑子片刻空白。
回过神来,魏氏跳起,声音不稳,“湛…湛王爷他来容府了?”
“是!”丫头应,随着又来一惊雷,“湛王爷来府后,直接去了荣锦院!”
一言出,邓嬷嬷眼眸瞪大,腿莫名发软。魏氏脸色骤变,心跳不稳。
荣锦院,那是容倾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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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如墨,肤似玉!
睫毛纤长似小扇,轻动之间,撩人心魄!
鼻若悬胆,俊挺不羁,呼吸之间,淡淡不稳,气息清魅,熟悉却又极度陌生!
墨黑的双眸,狭长魅惑,眼底却无任何情绪,睥睨,凝视。只有那微垂的嘴角,隐约窥探出,男人此刻心情或许不甚愉快。
这一发现,让容倾差点笑了。他不愉快?那她呢?
一口茶水未下肚,砰的一声,犹如惊雷,门飞,男人现!
毫无防备,惊的差点呛死,猛咳伴随着眼泪,看着那美的逆天,妖孽似的男人,容倾咳的惊天动地,男人看着,满脸嫌弃,像看一坨屎!
那眼神,容倾咳的小肺差点离家出走,好不容易停下,她还未开口,男人已经出手,毫无准备,腰身一紧,场景转换,随着一沉!
看得清彼此睫毛长度,闻得到彼此气息,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
人在家中坐,妖孽天上来,一言不发,她再被压!
花擦!
“还活着,很好!”
声音低哑,沉沉暗暗,点点阴魅,听在耳中,砸在心里,头皮发麻!
第3章 化悲愤为力量
“吾主与贵府九姑娘有要事商谈,暂时任何人不得惊扰!”
一句话,算交代。同时,容倾的院子理所当然有湛王府的人接管,与容府隔断!
霸道,强势,蛮横,不讲道理。这就是湛王一贯作风!
他的规矩,你必须遵从!
而世上规矩,从来跟他没关系!
跟容倾有事商谈?对于湛王府护卫这说辞,容家上下,只要稍微有脑子,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句屁话!
湛王爷跟容倾有什么可谈的事?国事,家事,天下事儿?那都谈不着。唯一能谈的,恐只有身体!
心明湛王此行为那般,容家众人心明,而心情分两种!
一种,感到羞恼。
青天白日,湛王如此行事,实令人心憋闷,气郁,难道容家在云珟的眼中屁也不是?竟能如此无视!不过,气闷的同时,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若是容倾能把湛王给伺候好了,从湛王哪里得了名分,那…”于容家也算是功德一件,容老夫人低喃。
第二种,愤恨!
咬牙,扯帕子,心发堵,气不顺。就容倾那小婊子,湛王睡了一次,竟然还跑来睡第二次,实在是…湛王真讨厌!
“容倾也别得意,就她那榆木脑袋,就是入了湛王府,也讨不了好!湛王厌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容雨鑫黑着脸,咬牙诅咒!
屋子之外,容家众人心情不统一。
屋内气氛亦然!
一男一女,两人以最亲密,最火热无间的姿态贴在一起。然,这种火热,却完全跟心无关。
还没死,很好!
这是不是意味着湛王爷并不想杀她,她的小命保住了?不…
看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有那被掀飞的门,那股戾气。容倾觉得,或许会被先奸后杀!
“请问,湛王爷来此…”
“上你!”
这回答,简洁明了,简单粗暴!
这美腻的面孔,这尊贵的身份,这流氓的嘴!
更重要的是,这粗野的回答,无一丝温色的眼神。清晰说明,湛王对容倾‘一上倾心’这种事儿,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她的期待落空。
叹气,若是发生了该多好,最起码她的小命保住了,可现在…
没有玛丽苏的情节,只有残酷的现实。
湛王爷真不是一个多情的人,他是一个没人性的人。
“王爷,这样不妥!”大大的不妥。青天白日不妥,门庭大开不妥,奸与被奸的关系更是不妥。
看着躺在他身下,还有闲心跟他讲什么道理的女人。云珟眯了眯眼睛,“不妥吗?容家可没人说!”
这男人,真是张口出刀,一开口,血淋淋一片,砸的人心里直抽抽!
容倾被人奸了,而容家人却回避了!
亲情,在此时,对容倾选择了视而不见!
“王爷说的不错。我如何,对于容家人来说并不重要!”容倾抬眸,目光幽幽,满满脆弱,“所以,可否请王爷开个恩,手下留情!”
云珟听了,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容倾!
上次行事,她跟见鬼了一样,哭的眼泪横飞,脏兮兮的…让云珟差点没直接掐死她!
而这次…没那脏兮兮的泪珠子,很好!
至于容倾的脆弱样,求情话,云珟看着,听着,没任何感觉!
谁管你说什么,谁管你想什么,湛大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睡了你!
有着这种目的,但身上却还充斥着另外一种情绪。睡你,他此刻很不乐意!
这种情绪,容倾感觉到了,因为男人并没有掩饰!
憋了个无语,千万草泥马心头奔着,同时也好奇了,既然不想睡,还这么火烧火燎的跑来做什么?
身上着火了,发情了,湛王府还却女人让他临幸不成?他有必要非跑到这里吗?
而且,寥寥听闻之中,容倾也不认为,有哪位能逼迫得了这位大爷!所以…
他这么不乐意,还非要睡的理由是什么呢?容倾晃不由神!
湛大爷本只想赶紧睡了,解了身上的火,除了身上霸道的媚毒,别的他一概不予理会,只是…
身下这小东西,心不在焉的太过明显,已到影响兴致的程度。
一个女人躺在他身下,没有受宠若惊,没有恐慌失措,只是若有所思的在想别的。这**裸的忽视,让湛大爷狠狠的不高兴了!
“你在走神!”
容倾闻言,眉心一跳。真是鬼一样的敏锐!不过,她确实有些傻缺了,一个男人趴在身上,她想那些有的没的,实在没卵用!眼下重要的是先保住小命,还有,最好不要再次被奸…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觉得,如此秋高气爽的季节,若是能跟王爷坐着,看看落叶,吟吟诗什么的,应该更好些!”只要不躺着,怎么都好!哪怕倒立都行。
“你跟上次不同了!”这感觉越发清晰,让人想不去注意都难。
容倾点头,严肃而认真道,“是,上次我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次不是了!”
这话出,云珟瞬时笑了,嘴角上扬,眉宇染色,轻轻缓缓,犹如展开的罂粟,魅艳,引诱,惑人…
太过迷眼,心神微闪,妖孽呀!走神刹那间,回神瞬间,男人笑容陡然一收,表情转为阴魅,沉寒,一字如冰渣子般砸出…
“脱!”
“湛王…唔…”话被,猛然袭来的痛意打断。他妈的,真是够喜怒无常的。
“废话真多!”
因为话多,下巴被卸了!
痛的眼泪打转,同时又明白一点儿。求情,装可怜,对这男人果然完全没用!
男人心情一躁,连求饶都被不容许!
求饶,不行!
装可怜,行不通!
反抗?若是她敢,现在掉的是下巴,随着掉的就是其他。所以,反抗那是笑话,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是现实!
自尽?不想,凭什么!
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想奸我,没门!老子我先嫖了你!
化悲愤为力量,翻身而上。
男人眼眸一暗,随着…
第4章 礼尚往来
容倾奋力而起的那一瞬间,云珟眼眸一暗,随着抬手,嗜气随之而起,戾气满溢…
砰…
身一轻,一痛,头一懵,眼前阵阵发黑,眩晕,空白!
“不知死活!”
轻缓的声音,沉沉的血气,隐约落入耳中,容倾神智渐渐清晰,随着感觉一股温热从额头缓缓流下。呵…受伤了!
抬眸,看向从床上下来,缓步走向她的男人,走动之间,那随之而外泄的威迫,令人透不过气来!
禁控的欲色,冶艳的魅色,致命的性感,**欲冲破顶峰的关头,与之相反的却是他阴寒如潭的双眸。
男人自身难忍的**,面对眼前惑人的美色,相互交错之下,容倾清楚看到是,眼前男人恐怖的自控力。
一个对人家狠,对自己也够狠的变态!扯了扯嘴角,她是遇到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