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轻柔的拨开,那一束被泪水,粘在她脸上的发丝,声音依旧磁性悦耳,可是,嘴里吐出的话语,却邪恶的令人战栗,“真想让他,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突然,他用力拉住她的头发,扭过她的头,使她的目光,直视着幔帐上,那上面,挂着一块明晃晃的镜面,她咬唇忍着痛,视线被迫向上看去。

昏黄的镜面里,倒映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双手被绑缚在床柱上,头发凌乱着披散着,泪水未干的脸上,红肿的双唇在淌血,身下,亦是大片染开的鲜红…

这镜,原本是为了闺房之乐所设,如今,却是让她崩溃的魔障,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羞耻的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夜瑾风的心莫名的一紧,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睁开眼看他,眸的寒气湛人,“如果不想让那丫头死无全尸,就别做愚蠢的事…”

说罢,他冷笑一声,松开她的小脸,换上衣物,拿起那块染血的方巾,迳自走了出去。

她的目光,空洞而迷茫,怔怔地看着那镜的自己。

她从来不知道,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堕入人间炼狱是什么样的感觉?

也从来不知道,身心被剧烈蹂躏是什么感觉,绝望泣血的泪水,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一夜,她的身,她的心,濒临崩溃——

可是,夜瑾风,你以为,夺走了我的身体,我就会去寻死吗?

我不会!今天,你所加诸于在身上的痛苦,终有一日,我会加倍奉还!

不可思议的,少女原本空洞的眼瞳,闪动着比钻石还要尖锐的寒芒,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怪异的微笑…

×××

为首的黑衣杀手,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齐攻。

夜风拂动起白纱的锦缎,渺渺然地,象轻烟一般飘舞、象水雾一般流动,远远的,只见一个绝美的男,傲然而立。

俊美男的黑发如流水一般,掬着一抹浓浓的黑泽,映衬他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如白色冰晶般近乎透明,黑色眼眸里,流转着火焰似明媚的光华,倨傲地凝眸,有些让人疯狂的魔力,如此耀眼的存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

数名杀手对视了一眼,凶猛地齐齐挥剑而上,剑气凛凛逼人,夜罹目光森冷,手的银月回旋向前甩去,勾上固定的物体,同时,身体顺势疾速地侧过。

黑衣人一击不,毫不迟疑地再度挥剑,银光一闪,叮地一声,数柄长剑被荡了开去,银光散处,夜罹俊美绝伦的脸,宛若夜刹修罗。

黑衣人攻势不变,长剑划了一个圈,破空袭来,迅若奔雷。

夜罹眸杀气乍现,似银月一样光洁,刀片一样的武器,一卷一拂,就将一柄长剑,被弹了回去,刺穿了它主人的咽喉。

余下的数人却是熟视无睹,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使命,挥剑劈来。

夜罹左手堪堪抓住了刺向腋下的一柄剑,右手一盘,切想另一人的胸前,一击即,那人却惨笑了一声,死死地拽住了夜罹的手。

夜罹掌心吐力,将那人的身体,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面不改色。

回旋的刀刃,砍向另一个杀手,无情地切开了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夺过对方所握的长剑,一步未移,翻腕着向后射出,对方直直的倒下,颈口的鲜血似喷泉急涌。

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哀嚎,银月金丝贯穿了黑衣人的身体,带着余势斜斜飞出,咯地一声,将尸首钉在柱上。

余下之人心惊之下,稍一走神,被夜罹拽到跟前,捏住了脖,在这世界上,他所看到的最后一眼景象,便是自己的头,离开了身体。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一地的绯红,淡淡的红色薄雾,压迫着人的触觉。

被杀者的鲜血汇在一起,沾染夜罹的脸上、发际、衣间,象针一样殷然刺目的红色,流入了夜罹的眸里,状如鬼刹,那双充血的眼眸,带着一种失控的疯狂。

×××

夜瑾风还未步出新房多久,就听到似近似远地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仅仅是一瞬间,便归于沉寂,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一个错觉。

掏出怀的音哨吹响,只是一瞬间,便见一名黑衣男跪于地下。

夜瑾风邪佞一笑,摩擦着指尖,好似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极上的触感,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开口问话:“情况如何?”

暗卫无影由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只低低回道:“主,殿下在大开杀戒!”

殿下,别乱来第3卷 123 还想要她(6更)

夜瑾风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暗夜,显得格外怪异,但是,他的眼眸,却是象火一样浓烈而狂乱,“为了一个女人,他真的变了!”

无影心咯噔一下,迟疑了片刻,低声说道:“主,接下来,属下们该怎么做,暗阁里的绝顶高手,已经阻止不住了!”

夜瑾风眸微眯,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冷声道:“他本就武功绝世,一直藏得极深,你们阻挡不住,也是在本王意料之!”

无影沉默下来,他猜不透主心所想,只能等候他下命。

望着天边的月色,夜瑾风嘴角轻勾,冷魅一笑,只见他那薄润的唇,在夜色的映照下,好似吸了血一般,带一股湛人冰寒,今夜的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在二人赶到现场时,暗阁里所有人的杀手,已经尽归尘土,夜瑾风眸紧眯,沉声笑道:“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未免太不解风情了?”

听到背后的声音,夜罹停下手下恐怖之极的动作,冷冷地转过头来,乌黑的长发,似丝煅一般飘拂,在血色的弥漫,那是一段最深沉的黑。

最后,他冰冷的目光,定格在夜瑾风俊美邪佞的脸上。

夜瑾风暗暗心惊,夜罹面色如常,但是,深幽的眼眸,是由暗夜的颜色,和血的颜色糅合成的,阴沉而嗜杀,憎恨象火一样燃烧、象风一样狂舞,扭曲着,似乎想要把他撕成碎片。

一种阴森冷寒洌之极的感觉,从脊椎的末梢传了上来,遍布了夜瑾风的全身,被他那充血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仿佛自己已是一具尸体,一具勉强还在呼吸的尸体。

在这让人发悚的注视,一种莫名的嗜血感喷薄欲出。

夜瑾风静静地望着夜罹,俊美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他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的模样,他也从未用仇恨的眼神与之直视,只有今天,被这样注视着,那里面的憎恨与仇视,让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他真的,为那个女人动情了,看看这满地的尸体,就是证明!

他出动了阁内最顶级的杀手,为了阻止他前来,这般想着,尽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一种郁卒的堵闷感,郁结在胸口,挥之不出。

夜罹清幽如冰的眼眸,刹那间变得赤红,似染了血一般,俊美无比的脸庞上,浮现了他从未见过的强烈痛楚,厉声喊道:“三哥,趁我现在,还能唤你一声三哥时,把轻语还给我!”

夜瑾风挑了挑眉,狭长的眼眸微眯,意味深长的看向他,似笑非笑地道:“哼!弟,你确定,看了这个,还想要她?!”

说罢,他扬起手的元帕,随着夜风的吹拂,飘飘荡荡的,坠落到夜罹的脚下。

地上那染血的雪白方巾,那抹刺眼的血红,让夜罹的身心,濒临疯狂,全身都在不可抑止的颤抖,那从牙缝蹦出来的言语,似冰似刃:“夜、瑾、风…”

夜瑾风面对这强大的杀气,面不改色,冰寒幽幽的眸光,迸射出让人胆寒的厉芒,“弟,你该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本王,只是在今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两人相隔着很遥远的距离,可是那一瞬间,夜瑾风还是清清楚楚地看见,夜罹眼眸里绝望的悲哀,甚至掩过了黑夜的黑、覆过了寒风的寒。

夜瑾风还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没来由的,他的心感到一阵慌乱,莫名的惶恐,象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感到呼吸不畅…

夜罹胸口一阵噬痛,似一根紧紧绷着的弦断裂了,他发出了野兽般沉闷的嘶吼。

夜瑾风不禁眯起双眸,看见的是夜罹那双变为赤红的眼眸,与血同色,在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色,在火把的照耀下,分外地令人发悚。

夜罹用那样充血的眼眸,狂乱地瞪着夜瑾风,他的声音,凄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和着泪,“你居然,欺—侮—她…”

所有的话语,在下一瞬间,被犀利的寒冷,给冻结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痛,痛得彻骨,他嘶声喊道:“轻语…”

从心底深处,传来了象琉璃破碎的声音,有一种东西,脆生生地裂成了细小的碎片,一片一片地崩溃,教人无从拾起。

夜罹的眼眸是纯粹浓郁的红珀,象血一样一样浓,他眸的迷乱,却比血更浓。负伤的野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狂暴过后,是无助的彷徨。

他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抖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手无法再握住手武器,颤抖着松开了,迟疑地张曲着手指。

恍惚,眼前浮现了那张清新若花的娇颜,他缓缓伸出手,移到她的脸上,试探性地碰触,然后捧住,那么用力地、却又是那么温柔地抚摸着,再也舍不得放手。

什么样的痛,可以深入骨髓?

什么样的痛,可以透彻心扉?

当心爱的人,在惨遭泯灭人性的对待时,在她陷入痛苦的深渊之时,却没能陪在她身边,没有好好保护她,这样的痛,是不是有了理解…

可是,黑暗的风,是如此地寒冷,让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脉络,都冻结成冰,没有知觉、没有触觉、也没有痛…

没有痛,所以,连哭泣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夜瑾风只能微笑,微笑着握住那银月金丝,嘶地一声,银白色的利刃,被他的掌心飞快的掠过。

象血水一样鲜红的液体,染满了那金属的剑刃,泛起玛瑙般晶莹的光泽。

大量的红,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幽幽绵绵地,流过刃身。

暗夜的寒风冷冷吹拂,夜罹流下了生平第二滴眼泪,透明的泪水,流在凛凛森森的利刃上,一分为二,朦胧间,一张如娇阳般的笑靥,破碎殆尽…

夜罹死死地盯着夜瑾风,声嘶力竭地吼道:“为什么?你要报复我,可以直接冲我来,为什么要找上她?”

殿下,别乱来第3卷 124 极致痛苦

夜瑾风的薄唇微微一动,低沉沙哑的嗓音,似玉杯破碎的裂响,冷冷启音:“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更痛苦,不是么?”

霎时间,狂风舞动,银色的利刃与黑色的长发,在风飘舞,偶尔,会有一个短暂的交错,接触,又分离,终究不能溶为一色。

夜瑾风魔魅一笑,冷月的阴影,将他苍白近似鬼魅的脸庞,衬得越发俊美妖冶…

夜罹的脸色白得象一张纸,幽澈的双眸布满了血丝,面无表情地看着夜瑾风,象一柄沾满血的利剑,隐藏在剑鞘,虽然看不见形状。

但是,那股强烈的杀气,却森冷得足以让最炎热的火焰冻结住。

只见他清润的薄唇轻启,雪白贝齿,一片森冷:“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夜瑾风挑了挑眉,眸波流出一抹淡淡的嘲弄,慢慢地靠近夜罹的攻击范围,寒声轻笑:“杀我?!呵…你确定自己此刻,还有这个能耐?”

仅仅是一瞬间,夜罹察觉到体内的变化,一股巨大的痛楚袭来,五脏腑在翻绞着,痛得令人窒息,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冲击,喉头一紧。

一口浓黑的毒血,从喉间喷洒出来,他猛地抬起头,冷声道:“你在他们身体上涂毒!”

夜瑾风轻勾起唇角,脸上浮起了残忍的笑意,扬起手:“啧啧啧!这些所谓的绝顶高手,在你手下,只能等同于废物!不过,若不是你杀意如此绝决,也不会让他们近身…弟,怪只能怪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如此大意!关心则乱,你可知,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说罢,从腰间的剑鞘,拔出剑来,剑身发出的银白光泽,华丽而耀眼,纯澈如晨曦,掩盖了淡月的余光,他略微一转,薄如蝉翼的剑刃,幽幽冥冥地,泛起一丝深蓝色的影,一掠而过,隐没在火光之下。

夜瑾风神态自若地把玩着手里的宝剑,眸波却是凌厉之极的扫向他,低声道:“这个毒的名字叫——血煞,是一种非常珍稀的毒,无色无味,天下无药可解,只要伤口上沾了一点…一点点就够了,毒之人,就会肝肠寸断而死。”

说完,他莞尔一笑,眸波似冰,将剑尖直指向他的眉心,眼眸深处,如鬼魅般晃动,“你说,这种死法,是不是很适合…你此刻的心境?”

夜罹眸如雪般漠然,火光,映在纯黑的眼眸深处,是彻骨的恨…

夜瑾风微微眯眸,倨傲的下巴微扬,淡淡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你在一盏茶之内,若是你还能捉到我,那我就告诉你,解毒的方法…”

话音一落,四周陡然出现了一排排死士,手的利剑,泛起刺眼的光芒。

冷风,血如涌泉般溅开,覆盖住了落的枯黄。

夜罹在刀光剑影穿梭,鬼魅般的身形,跃动,犀利如箭,身影过处,死士们发出凄厉的惨叫,血与肉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而夜罹身处其,就是地狱招魂的鬼刹,没有人可以理解的疯狂,没有人可以阻止的疯狂,憎恨着,想要毁灭一切,因为,他的一切即将毁灭。

死士们不断地倒下,又不断地涌上,没有人敢退却,因为,违背晋王的命令,其结果,会比死亡更加恐怖。

用尽一切办法,就算是自己的生命,也要拦住夜罹,这是他们最后的使命。

夜罹的身体开始流血了,密密麻麻的伤痕,一点一点地扩散,最后一个死士,发出了狼嗷似的嚎叫,疯狂地扬剑刺来。

夜罹就象是岩石一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剑刺入了他的肩膀,穿透而过,只留下剑柄,而他却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掐断了那个人的脖。

看着夜罹的身影,夜瑾风眯起眼眸,愉悦地笑了,血腥的屠杀,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让他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黏黏稠稠的液体,从夜罹的肩膀上不停地涌出,一步一步的,沉而缓的靠近,就在临近夜瑾风身体的片刻,轰然的倒了下去。

夜瑾风看着夜罹,极为淡漠的眼神,冷冷道:“弟,你隐忍多年,敛其锋芒,终究…不过,若你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我就告诉你,解毒的方法,那就是,用女的纯阴之体,为了渡去身上的剧毒,不过,如此一来,那个女,终日被剧毒折磨,你这么爱她,想必,是死也不会背叛她吧,真是可惜…”

夜罹迷离的思绪在飘移,只听到夜瑾风冷洌的声音传来,“来人,送祁王回府!”

×××

冷月如霜,粉色幔帐,漆黑的夜,泼墨般的浓重,大红烛光,明灭不定。

只是而那凄冷的月光,通过红色的窗纱,投射到室内,照在那层层叠叠的幔纱之,映照出惊心动魄的一幕!

一个清丽脱俗、貌美绝尘、如梦幻般的绝色女,浑身赤*裸,她纤细优美的腰间,覆着几乎透明的红纱,从床上一直倾泻到地上,那一室艳丽的红,刺目的象是另类的伤心,不仅遮挡不了丝毫的春色,反而更增加了淫*靡的气息。

雪白通透的肌肤上,依稀看见吻痕累累,甚至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头发也随意地散落在一边,却是更加衬出了那女的妩媚,让人无限遐想。

此时,她的四肢被困在了床的柱上,嘴里也被塞了一团丝巾,嘴角还在渗着血。

清澈如泉的眸满是倔强、鄙夷,甚至…麻木。

她轻蔑的眼神和神情,无疑更激怒了床边那个霸气邪佞的绝美男。

夜瑾风那幽暗深邃的眸显得更加寒冷,似冰刃一般,划破她寸寸雪白肌肤…

女乌发倾泻,随着帷幔轻摆,些许发丝抚上了她美丽的樱唇,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她极力想扭向另一边,却被她死死的扳住。

逼迫对方与他直视,冷笑:“我的王妃,你知不知道,毁了你,其实,很容易!”

殿下,别乱来第3卷 125 只是床奴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眼睛,吻她的睫毛,吻她的眼睑,顺着脸颊,一路吻到她的唇角,伸出舌头,舔去她那嘴角的血腥。

随手,扯掉了她嘴里的丝巾,他残忍无情的薄唇,覆上了她的红唇。

不是吻,而是嗜咬,咬破,然后,再舔去那抹血红。

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夜瑾风心愠怒,蓦地伸出手,托起苏轻语的下颌,恣意地欣赏着他美丽的容颜,低低的笑道:“怎么,还想着他会来救你?”

苏轻语平静地迎上他阴冷的目光,淡雅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夜瑾风的目光倏然森冷,他解开苏轻语的的束缚,揽起她纤弱的身体,如初雪般莹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清冷细腻的幽泽,他缓缓地俯身,嘴唇落在她的肩膀上,先是轻轻一吻,然后,用力地咬下,细细的血珠,从牙印下渗出,衬着冰肌雪肤,更显凄然。

夜瑾风用嘲讽的语气,轻笑道:“真美…”

说话间,手在伤口处,恶意的揉弄着,血,不停地慢慢渗出,滑落肩膀,流下一道极细的血痕,“你的皮肤,就像上好的丝绸一样,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比不上你的,不过,这种颜色太白了,如果再加上一点点红色,也许会更动人,就像现在这样…”

夜瑾风抬起头,看到的,却是苏轻语冷漠的神情,肩上的伤,或是他的话,她似乎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冷冷地、淡淡地与他对视着。

昏黄的烛影,漏入苏轻语的黑眸,虚幻而清幽,若有若无,流动着一丝孤傲空洞的光华。

啪的一声脆音!

苏轻语承受这力道,重重地跌倒在冰冷的地上,左半边脸颊上,赫然地,印着一个鲜红的掌痕,她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蜷缩在地上,半天无法撑起身。

夜瑾风邪魅的舔了舔唇,恨恨地道:“这么倔强!”

他扳过苏轻语的脸,强迫他面对着自己,冷酷地道:“苏轻语,你最好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床奴,至于今晚…”

他轻狂地笑了起来,炙热的手指,从苏轻语的脸颊,慢慢地滑向颈项,“我要让你知道,应该如何取悦你的主人。”

夜瑾风强势的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

苏轻语下意识地挣扎着,但在对方强有力的压迫下,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双腿被高高地抬起,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苏轻语倔强地咬住了下唇,咬出了血,晶瞳波光粼粼,好似泉水在阳光下折射的光点。

夜瑾风喉间逸出一丝愉悦的轻笑,“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这么诱人,偏偏冰一样冷,就是不知道,融化的时候,又是何种滋味…”

下一瞬,勃*发的利器,进入了毫无准备的身体。

苏轻语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青,从喉间,逸出了微弱,而破碎的悲鸣。

疼,好疼…

与夜罹的那种温柔的呵护,截然相反,无情地、强硬地贯穿,破坏了她的身体,她感觉里面被硬生生地撑开,伴随着剧痛,湿润的液体渐渐滋生,她知道,那是血…

狭窄的体内,被利器堵住,血,流不出来…

他每一下动作,都令她痛苦得发颤,但是,那火一般炙热的凶器,却依旧贪婪的掠夺着,掠夺走她喘息的空间。

苏轻语无神侧过头,冰冷的泪湿透枕巾,看着案上的烛台,烛泪无痕一点点,一滴滴,慢慢地滚落到烛台下,凝成了血红色的珠粒…

夜瑾风满足地低喘,终于得了的释放,她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随着他的退出,温热的血,混合着粘稠…从身下缓缓流出,她只觉身下,一片湿凉。

苏轻语强撑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哆哆嗦嗦地爬起,想要逃离,全身都在发疼,全身都在发麻,无意识地、固执地想向前爬。

方才爬了两步,足踝被人抓住了,被巨大的力道,向后拖拽…

苏轻语狼狈不堪地趴在床上,然后,男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温热的气息吹拂,耳畔传来他不怀好意的低笑,“你不是以为…结束了?”

她浑身一阵颤抖,他低吟一声,继续着着手的动作,轻笑:“不过,现在这个姿势真不错,我们,就这样,试试看吧。”

夜瑾风的手环住她的腰,用力挤进她的腿间,再一次地侵蚀。

他的侮辱,早已一次又一次,碾碎了她的自尊,火热霸道的吻,疯狂地顺着她的玉颈,蔓延到脊背,再往下,他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全身都是斑斑齿痕。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肌肤上的伤痕,一寸一寸,缓缓地移动。

这些,全是他对她的惩罚,心里应该感到兴奋的,可是,看着这些满目苍然的伤,心却了无快感,甚至有些莫名的刺痛。

沉冷的甩甩头,这个女人,还妄想脱离他的掌控,根本不值得同情,他以为,勾引了老,就能事事顺心了,他要狠狠地惩罚她,让她记得,谁才是她的主宰!

从今夜开始,她只是他的床奴!

夜瑾风凶猛地挺进了她的身体,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无边无际的屈辱和羞耻。

苏轻语麻木地合上眼睛,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好痛!浑身都在痛,可是,她不愿叫出声音来,那羞耻的娇吟,只会更刺激他的兽*欲,她不会让他得逞!

狠狠地咬着嘴唇,红唇上,又多了一排齐齐的牙印,空气里,也是血腥的味道。

她不要哭,她不要难过,可还是有几滴泪珠,偷偷地从眼角悄然滑落,掉落在纷乱的乌发里,再也寻不到痕迹。

风,摇曳着这漫天红纱,摇曳着烛光,也摇曳着眼角的泪水。

昏暗的夜色,将这一切无声掩盖,听不见哭泣的声音,看不见流泪的容颜,只有红烛垂泪,蜡炬成灰,幔纱红帐,旖旎春光。

殿下,别乱来第3卷 126 给我跪下

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苏轻语听到耳畔,传来尖锐的喝斥:“快点起来!”

苏轻语逐渐恢复了意识,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自身下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被泪水和汗水濡湿的枕巾,一片冰凉,贴在脸上,感觉很不舒服。

她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发现床前,站着一名容姿艳丽的女,正用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这让她有些不悦,苏轻语皱了皱眉,迅速拉紧了丝被,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而美艳女的目光,有着掩不住的轻蔑与妒嫉,小声讽刺道:“哼,何需遮掩呢?”

苏轻语充耳不闻,只见她一个转眸,掩去了刚才的不敬之色,不咸不淡的低声道:“媚姬是奉殿下的命令而来,请王妃赶紧收拾一番,随媚姬前往景延殿!”

苏轻语抿唇垂首,沉默了许久,神情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波动,让身旁的媚姬,看得一阵恼火。

苏轻语冷漠的起身,见对方没有服侍打算,拿过她手里的衣裳穿了起来,到屏风后净面,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将散乱的黑发随意束起,跟着媚姬走出房间。

抬头看天,夜幕已渐渐来临,一夜的折磨,让她的身心皆处在疲惫之,这一觉,竟睡到了酉时(现代时间:十七点至十点)。

一路上,苏轻语不是没想过逃走,可是,她想到了凤飞,那个无辜受她牵连的可爱女,本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却不知,这才是,地狱生活的开始。

错嫁,错嫁…

终究是错了,可后续的牵扯,已经不是个人能掌控的事。

拜了堂、成了亲,就是铁定定的事实,就算罹不愿接受柳依依,也不能把对方送回去,更何况,她心系罹,这次能如愿以偿,到了最后,就只能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