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来的?放开我!”
“大梁三公主梁娇娥派你来的,是么?
没有回答声,只有男人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啊——!”
梁莫念尖叫一声,只感觉到整个身子一片冰凉,她所有的衣裳,包括肚兜与亵裤全部撕开了,浑身片缕未着的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搂在了怀里!
陌生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男人粗鲁的搂住她,两只手覆住她的浑圆,唇瓣迫切的寻找她身上柔软的肌肤与唇瓣——
疼痛与屈辱一同袭来,莫念尖叫着,踢打男人,“滚开——!滚开——!”
男人一言不发,拿起布团塞进了她的口,用绳索将她双手绑了起来,双手探向她的私-处。
“不——!”
莫念挣扎,捶打,尖叫,却总是无疾而终。
她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费尽力气去看他的面庞与容貌,黑暗中只是一片模糊——
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他所不熟悉的味道,粗鲁与狂暴的动作!
阴谋
这是个陌生的男人,有着他所不熟悉的味道,粗鲁与狂暴的动作!
突然,男人发出了干涩粗噶的低喘声——
莫念瞳孔猛然睁大,全身僵直着一动不动。
男人将欲-望顶着她,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声低吼向前一动,穿透了她的身子。
撕心裂肺的痛像是漩涡将她淹没,身体仿佛要被分割成两瓣,痛楚与屈辱将她吞噬的干干净净,仿若将她推入了地狱。
男人突然停了,沉默着看向紧咬着唇不再吭声的梁莫念。
“怎么,应该早已**的人还是处子身让你很吃惊?”
她冰凉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毫无感情,“夺了我的身子,至少应该让我知道,你是谁的人!”
“呵呵…”
干哑的声音让人浑身悚然,男人没有说话,笑了一声,突然更深的撞入她的身,疯了一样占有和侵袭。
莫念不动了,绝望了…
她望着在自己身上驰骋侵占自己的陌生男人,眼前忽然浮现了司徒凉淡淡笑容,眼角滑下了一行泪…
****
一夜侵占,莫念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已泛白,密封的高窗被启了封,屋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淡金色的光线撒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腰上,臂上青淤色的痕迹,这才在半昏迷中忆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起身,动一动,浑身酸痛扯疼。
男人早已消失,而那稻草上,还留有自己被撕碎的衣裳…和处子之血…
莫念摸着眼角,只觉眼角又涩,又干,心口空荡荡的痛,却哭不出泪来。
她呆坐在墙角里,很久很久,才终于起身,穿上了屋中留下的一身粗布衣裳,打开门,走了出去。
****
“事情办得怎样?”
梁娇娥问着跪在地上的嬷嬷,摆弄起指上蔻丹,“耗费了本宫这么多银两,嬷嬷可别告诉本宫没办妥善。”
跪着的嬷嬷身形一震,忙叩头道:“回公主,公主吩咐下来的事老奴定当办妥,不敢怠慢。”
“长公主昨晚正如公主吩咐被移出宫,由人好好伺候一晚赤-身-裸-体给扔到了城郊外去!”
梁娇娥闻言,嘴边泛起了冷笑,眸间是得逞的精光,“甚好,下去讨赏吧。”
“是,公主。”
那嬷嬷退下后,梁娇娥靠在梳妆镜前,望着窗外低吟一笑,“凉哥哥挑剔的很,就看看你这下贱的女人这样的姿态,带着这下贱的身子,怎么和本宫抢!”
说吧,笑容敛去,眸间冷光更泛。
退出门的嬷嬷忽的吓出一身冷汗来,迈着急匆匆的步伐朝门外走去了。
她怎敢向二公主禀报说,长公主在出宫途中突被另一波人马拦下的事!
那拦下长公主的一群人亦未将她送回院子里去,而也是带出了皇宫去,今晨打探还是毫无消息!
若是被二公主知晓了…
她加快脚步————
这位刁蛮公主的重罚她可受不起,还是速速告老还乡去罢!
再拒南萧
时辰尚早,街上行人了了,梁莫念失魂落魄走在街上,穿过几道斑驳土墙,她瞅见了一家卖早膳的摊贩前,坐了下去,叫了碗清粥稀饭,一口口慢慢的吃。
清晨升起缕缕阳光,照在木制的桌上,斑斓点点。
她抬起脸询问摊贩:“大哥,请问这里离凉王府有多远,要走多久能赶到?”
摊贩看了一眼衣着粗布长相丑陋的梁莫念,咂舌答道:“姑娘不是京城人士吧,过了这条弄堂,穿过这条对面市集街的尽头就是咱们赫赫有名凉王爷的府邸!”
莫念停住了手中动作,转头朝弄堂尽头望去。
“什么时辰了?”
“过己时了姑娘。”
糟!要误了时辰了!
猛然醒悟司徒凉说过自己讨厌误时辰的,梁莫念站起身慌的就要朝前走。
“等等姑娘,你粥钱还没付呢!”
摊贩见她要走,连忙大喊。
莫念心急要到凉王府去,“大哥,我这会儿身上没带银两,但我是要到凉王府去后,稍后自会派人给你送来好吗?”
“我呸!就你这丑模样能跟凉王府扯上什么干系!别胡扯了!你这种下等的骗术我见多了!”
“你这女丑,快点把钱付了,否则休想离开!”
他一边喊着一边抓住莫念,“不然咱们官府见,快拿钱来!”
几许人群渐渐聚集,莫念此时有理说不清,也悔恨自己昏了头忘记自己身上分文未有的事了…
“大哥,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到凉王府去可好,我确实有急事要去见凉王爷,耽误不得…”
“你先放开我好吗?”
“你这骗子,告诉你,我这粥钱不打紧,最见不得你这种骗吃骗喝的,走,跟我到官府去!”
他拉起莫念的手就要往官府方向去——
“放开她。”
清冷如弦的声音传来,一双白净、宽大的手掌抓住了那摊贩的手。
轻轻一扫,将那摊贩的手打了下去。
他看着莫念被握红的手腕,满眼心疼,“她的手,也是你们能抓得的?”
摊贩仰脸一看,望到那穿着一身紫色官府轩昂而立的男子,扑腾一声跪了下去,脸色发白道:“草民叩见侯爷。”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这让莫念有些心慌,她挣扎几下,道:“你…侯爷,先放开我吧。”
魏南萧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这身朴素的衣裳,松开了她。
“臣,叩见长公主。”
他掀衣起袖,跪地而拜,声音清晰。
围观之人一见此景,魏侯参拜之人哪有他们这些草民不拜的道理,慌忙连连跪拜,口中呼着,“草民拜见长公主。”
莫念勾头看着跪在当前的魏南萧,心知他是在为自己不平,在愤然堂堂长公主竟沦落到谁人都可欺负的境界。
但这样的东西她早已不在乎,这样的叩拜,她也早已遗忘。
“起吧。”
直等到莫念口中说着,魏南萧才恭恭敬敬起了身,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搁在桌上,问那摊贩,“这些够么?”
“侯爷,小的一碗粥十文钱,这实在是太多了。”
“余下的,公主赏给你了。”
说罢,他不由分说拉住梁莫念的手,朝着另一方向走去——
莫念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轻声道:“你其实不用为我出头,这么做传到宫里,对你、对我,都不好。”
他驻了脚步,转回身去,目光带着责备,“刚下早朝途径这里,听到争执声便过来了,没想到是你。”
她没接话,静了一会儿。
他又道:“莫念,你怎会在这里,还有这身衣裳并非宫服,你这又是要去做什么?”
“换上简单便服是因宫服累赘,行走不便,在这里是因我要出宫去见一个人,现在要去的,是凉王府。”她简单答着。
他脸色很难看,“我送你的衣裳,你都看不上眼么?”
她宁愿穿着这么简陋破旧的衣裳,也不愿穿自己送去的绸缎裁制而成的衣服么?
“去凉王府,见的就是凉王爷了”,他低低自语着,抬起眼看她,目光带着几分怒意,“你这回,又是去做什么!”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想起那日他红了眼角离去的模样,莫念点头,“既去了一次,哪还会在乎第二次或第三次,侯爷习以为常就好了…”
“梁莫念!”他忽的一声怒吼,双手抓住她的肩头,将她挤在了墙上,“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凉王是皇上的爪牙,你去靠近他做什么!”
“侯爷,你逾越了。”莫念皱眉提醒着,“该做什么,我自有打算。”
“本侯已经给了你承诺,我答应你会救出千夜,答应护你周全,答应带你远走高飞…莫念,你想要我怎样!还想要我怎样!”
魏南萧低声怒吼着,眉眼间夹杂着无尽的痛楚,“你还是没原谅我是不是?两年对你的不闻不问,你还是不能释怀对不对?”
“如果是两年前,你对我说这些,我会感激涕零,但现在…”她摇头,“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
“我从未变过,从未!”
他坚决打断她,身子忽然前倾,将她柔软的身子挤在了墙壁上,不留丝毫缝隙,
“南萧——”
她惊呼一声,就见他猛然低下了头,将她剩下的话语全数吞到了腹中——
魏南萧含住她的唇瓣,霸道的侵入她的齿间,一口口细腻吸允着她的芳香甘甜,眸间神色越来越重,越来越浓!
莫念想转动脸躲开他的浓吻,却被他挤压的一动不动。
直吻的她快要昏了过去,魏南萧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唇,目光迷离,“就如我从前就想这么的吻你,不想放开你一样,从没变过。”
莫念看着他诚挚清俊的脸面,摇头,“招惹我,会毁了魏家。”
“莫念…你为何就是不懂我…我不允许别人再碰你了!绝不允许!你从几年前就允诺是属于我的!你梁莫念是我魏南萧的!”
他的话,让梁莫念脸上表情淡了。
一抹嘲讽覆上眼角,她冷笑,“就如同两年前你不信我,现在你也认为我早已与司徒凉有了苟且之事一样,魏侯爷果真是丝毫没有改变。”
魏南萧神情一变,这句话,似是踩到了他的痛处,“莫念…你若解释,我会听的。”
她凛然一笑,用手扒开领口,露出了脖颈上清淤浓重的吻痕,清冷道:“让侯爷失望了,你一切的猜测和想法都是对的,这是司徒凉留下的东西,我,早已是司徒凉的人了。”
苍白占据了魏南萧那张俊俏的容颜,他平日里飞扬的眉积满愁绪的垂了下来,深色瞳中浮动着柔情,“你又想像那次雨中般将我打退了…
半晌,他抬起沮丧的眉眼,恢复了平静,“只可惜,魏南萧没那么脆弱,梁莫念,你从小就向我下了魔咒要我忘不掉你,现在,休想这么不负责任的甩掉我!”
她一时无言。
松开了她,魏南萧敛了眸,向前走了两步,“长公主不是要去凉王府么,臣送您。”
莫念看着那似是城墙筑成的黑眸,兀自叹了口气,“既如此,劳烦侯爷了。”
没有伸出手,她随在他身后,一前一后,亦步亦趋跟着。
他的脚步极慢,只在将要到凉王府门前时,他才回头说了一句话,“我的决定不会变,我会救出千夜。”
莫念定住脚步,看着凉王府门前停靠的马车及靠在马车旁与一群莺莺燕燕细语说着情话的司徒凉,眸光暗了,“恐怕没有侯爷想象的容易。”
“如若我先救出千夜,你离开他,到我身边。”
她开口正想答话,忽见司徒凉抬起清明的亮眸看向这里,笑容慵懒,目光醉人。
“梁莫念”,他唤着,眯起了眸,“过来。”
莫念踏着步子走到司徒凉面前,“王爷,我来了。”
望着随在她身后的魏南萧,司徒凉的语气透出了几分危险意味,“你可要本王好等。”
说话间,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轻轻一揽,她便趴在了他的怀中。
“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他在她的耳边低道,呵气如兰。
两个条件
“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
他在她的耳边低道,呵气如兰。
魏南萧望着低埋着脸面趴在司徒凉怀中的梁莫念,敛紧了眸子,躬身道:“臣已将长公主送到,王爷此次梁南一行请路上小心。”
“退下吧。”
司徒凉一扫云袖,看也没看魏南萧一眼,而是勾起了梁莫念的下颌,温情蜜语,“罚你今晚伺候本王沐浴如何?”
南萧面色如纸,一动不动紧盯着梁莫念,唇中吐不出一个字来。
莫念抬起脸,盯着俊美无双的司徒凉,笑的双眸眯了起来,弯弯的很是美丽,“莫念明白。”
魏南萧走后,梁莫念便被司徒凉松开了。
两人同行坐了一辆马车,开始向梁南行驰。
莫念坐在马车角落里,脑中在想着魏南萧,想着昨晚的一切,沉默不言。
“陪你演了一场好戏,不感谢本王么?”
司徒凉的声音忽然响在耳边,惊的莫念一个回神。
转脸,就看到他那张俊美无匹的颜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近的她能去数他浓密的睫。
“你不要凑我这么近…”她皱起眉,朝后退了退,“被王爷这么强制的拉上马车去梁南,我没什么演戏的兴致。”
“是么?”
他轻笑一声,摩挲着她受伤的左颊,“梁莫念,你既然来了,本王猜你定是已做好了准备了。”
“我只想知道王爷三番四次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与他对视,吐出四字,“通梁图鉴?”
“那是别人的目的,不是我的。”
“这么说,王爷是在帮皇上寻图鉴了”,她哼一声,“所以皇上才将千夜交到了你手里,任由你审判拷打!”
“你哪只眼看到本王审判拷打了?”
司徒凉笑,“本王好心为他解了透骨毒、医了琵琶骨的伤,你不感谢,还敢嘲讽?”
他的手猛然紧了紧,拉住她的腰肢,让她更靠近自己,“爷要你来做什么的,你应该清楚的很。”
“放了千夜”,她仰脸看着他,“我要见千夜。”
“好”,他开始点吻她的肌肤,指尖灼热,“本王可以保证让那老妖怪不再寻你们姐弟俩的麻烦,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找到图鉴。”
莫念咬着唇,“千夜幼小,我更不知道图鉴在何处。”
“有你,便有图鉴”,他嗓音幽然暗哑,将她欺到了软榻上。
“我不懂王爷的意思…”
“你现在只该懂的是报恩两字怎么写,欠本王的银子、猎场上救你,还有那沈延年的事,你哪一样还了?”
经他这么一说,梁莫念这才察觉到自己欠了他这么多人情债务。
她能感觉到司徒凉对自己渐渐起了**,他温柔的动作让她心头越跳越厉害,却也让她越来越害怕。
“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你说呢?”他摩挲着她的红唇,眸光欲意渐浓,“爷下梁南,带上个女人,难道是用来观赏的?”
她眸光一黯,思量片刻,点头了,“下梁南的日子,莫念好好伺候王爷。”
“你错了”,他冷笑一声,眼角寒意渐浓,“极少有女人能引起本王这样浓厚的兴致,既然本王看上你了,那便是要等到本王倦了为止。”
“王爷对我这样的女人,多久会倦?”
“看情形,也许只是一个时辰”,他蜻蜓点水吻住她的唇,“也许是永远。”
她沉默着,心中有异样的东西在飘荡。
这东西,叫做誓言么?
“你是我的,别的男人,碰都别想碰。”
他语气霸道的说着,莫念下意识就出口解释,“我与魏南萧没什么…”
顿了顿,她唇边泛起苦笑摇头,“我是我自己的,谁的也不是,不是魏南萧的,也不是王爷你的。”
更不是那夺走她身子的陌生男子的…思及此,她的心开始扯痛。
“哦?”
司徒凉凤眸半勾,颇有兴致的用指抚着她下颌,嘴角勾起了微笑,“这么说,未曾属于过任何人的长公主,这辈子就只能有本王一个男人了?”
莫念心神一震,傻傻望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司徒凉双眸含春,唇瓣含笑,无端的美丽,“梁莫念,本王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其实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么?”
她久久不能回神,“王爷在说笑话,你难道不知道两年前…”
“那是谁的过失本王清楚的很”,他搂住她的腰肢,温柔解下她的粗布衣襟丝带,“你不过是皇上的替罪羔羊罢了。”
莫念心中有八分的震惊,两分的不可思议,难道梁樊将这样的秘密也告知了司徒凉?
两年前,鹧国王子被下春药死在自己床榻上,并非是她的过失,而是梁樊,梁樊将那鹧国王子折磨至死,却又嫁祸于她,并用千夜威胁,又将她打入了未央宫两年,她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隐忍…
可现在,这世间第一人对她说着这样的话。
用这么骄傲的语气与目光望着她,温柔的待着她。
“王爷果真是皇上的心腹阿!”她半嘲讽的说着,抓住了他解开自己丝带的手,“就连这样被掩埋的秘密也能知晓。”
“所以,你梁莫念要好生感激本王,好生伺候着知道么?”
他笑说,眸中带着毫不虚掩的骄傲,那双令她永失弗爱的眸子,骄傲的令她甚觉残忍。
他总是那么简单的看穿她,改变她,改变那个有着坚韧外壳的梁莫念;
他总是能让她变得脆弱不堪…
就像现在,那么容易的,就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
客栈夺情
两年前的事,那么多人深信不疑,梁莫念被破了身,早已没了贞操…就连连翘,千夜,朝夕相处的魏南萧,都不曾会这么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却能那么容易的从司徒凉口中说出。
这样高傲的人对自己的信任,让她觉得既卑微,又痛楚。
屈辱着,却又想热泪盈眶。
他温柔吻她,伸手去解她的衣领。
“不…昨晚有人…”莫念心头一凉。
“这些东西…”
司徒凉突然打断她的话,眸光冷如寒窟,“是你向本王的示威?”
她身上仍残留着被陌生男人侵犯留下的处处淤痕,司徒凉看着,眼中灼热淡了,眯着眸危险的要燃出火来,“梁莫念,你胆子不小。”
温柔散尽,莫念下意识伸手遮住身上那种种伤痕。
从昨晚到现在的所有隐忍浮上心头,她泪光泛滥,委屈的鼻头酸痛,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司徒凉你信我…”
他抿着唇,绝美的脸面上覆了一层霜意,“看来见本王前,你将自己给了魏南萧。”
嘶啦一声,衣裳全碎,纷飞落地——
他盯着毫无保留身上种种痕迹的她,目光冷极了,“你需要学会懂得,什么才是本王最不能忍受的。”
莫念对上他决绝的眸光,这时心中才明白。
梁娇娥,走了一招好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好棋。
司徒凉用指尖抚着她身上的一个个红肿痕迹,另一只手覆在了梁莫念的腰上,他淡淡的,“这守宫砂,你没为本王守住。”
莫念浑身一个震颤,在他指尖的汉抚摸下抖的厉害,“司徒凉…你怎么知晓…”
腰间缀有守宫砂,这只有她和母妃才知道的秘密。
他悠然松手,冰凉的指离开她的腰间,凉薄望了她一眼,“本王曾觉得梁莫念值得我去了解她的一切,可现在,本王却觉得你一文不值。”
莫念蜷缩在角落,抱住双腿去遮挡自己片缕未着的身躯,“只因为,我不是处子之躯。”
“不。”
他冷笑,“因为你用另一个男人抗拒本王。”
“抗拒…”她垂眼,低低言语,“我抗拒得了么?”
你自顾闯进我的生活,将我变成一个休弃的丑人,生生夺走我一半的心,现在,又用一文不值四个字将我践在地上毫不怜惜。
从很早开始,她就告诉自己不要,不要迷恋这个男人,但她却被这个男人迷的神魂跌倒…不知所措…**那一刻,痛的不是身子,不是对那贞操的执着…而是,在乎的却是司徒凉的冷漠。
她已身陷囹圄,无法自拔了。
“你这句话,又是在挑衅本王了?”他目光冷冷反问。
莫念知道,他误会了,误会成她在讽刺他的权势,但她不想解释,不想说话,就那样蜷成一团,双目呆然望着前方,静静说:“望王爷早日寻的图鉴,还我姐弟俩自由,也请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至时莫要反悔。”
司徒凉看着漠然回答的她,胸口噌的一股怒火升腾而起,挥袖朝外下令,“在这附近歇脚。”
“是,王爷。”
驾马侍卫答着,不肖片刻功夫又向里道:“已到了客栈,一切安顿好,王爷长公主请下马吧。”
莫念刚一动身子,司徒凉一双大手就袭了过来,用雪色的披风裹住她,抱着她跳下马车,一路直行,不顾他人意外眼神,大踏步上楼,直走进了天字号房里。
“王爷要做什么?”
她只被一层薄布裹着,不敢随意动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低低询问,“才刚走了几个时辰歇了,会延迟到梁南的时日的。”
“爷乐意什么时候歇着就什么时候歇着”,他径直到了屋中备好的水桶前,语气是霸道生气的,眉眼亦是没有任何感情,“将那个男人的印记,给本王好好洗干净了。”
话落,噗通一声巨响——
水花四溅,溅湿了他的半扇衣襟和雪白的靴。
她没来得及惊呼,就沉落于水中,被一股温热包裹的紧密。
发丝散落,湿漉漉的浮上了水面,似浓黑的缎子般妖娆动人。
他看着这场景,俯下身,钳住她的下颚,一口擒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唇被别人吻过!
这身子被别人碰过!
还有这女人现在这般迷离的眼神,也曾属于别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在司徒凉脑中聚集,铮然怒火在胸口积攒,积攒,最后化作了更浓更重的吻——
如同吸噬罂粟般重吻着她的唇,听着她轻轻的喘息声,与她纠缠不息,钳住她下巴的手似是要用尽这生的力气,将她紧扣在自己怀中!
莫念痛的浑身痉挛,下巴痛的她落下泪来…
却不想停,任由他吻着自己。
她的双手轻轻攀住了他的臂膀,像是落水中抓住了浮草般是不愿丢开。
血腥的气息在两人唇畔中蔓延——司徒凉将她的唇片咬破,涔出了血丝来。
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她的香甜,司徒凉喟叹一声,猛然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抱着她走到床榻旁,将她狠狠摔在了榻上!
一声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泪眼摩挲望着他,“司徒凉…请你对我温柔些,请你不要这样…”
“温柔,怎样的温柔,这样?”
他压上她的身,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又恨又恼的吻咬着,留下了铮铮泛着血丝的齿印,“还是这样?”
手指盖住那挺立的双峰,毫无怜惜的抚摸搓揉!
“你…怎能如此恶劣!”
莫念微喘着气,看着如同恶魔的他,心中想反抗,却气恼自己在他的拥吻下无法动弹,泪水也流的越来越肆意,像是要将这十八年来的泪水流尽流干了。
泪水濡湿了她的发丝,濡湿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