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的习惯变了,习惯了粘着自己的阿生,对面却坐着一个神情陌生而疏离的阿生。
“哥哥…”忘生开口了,声音如泉水,一滴滴凿进他的心底,“找我有事吗?”
她的眸间清澈,清楚带着询问,苏白玉摇头笑了,“父亲交代,要你写上万字悔过书交上,他便不来你这儿了。”以前的阿生,从不会叫自己哥哥,只会叫自己,白玉。
“万字?”她皱着眉,别说万字,一个字她也写不出,毛笔握在她手中,可能只会被撇断当暗器,“怎么写?”
他从怀中拿出一叠纸张,方方正正叠好,厚厚一叠,搁置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中,递到她面前,“一如往常,当然是白玉写。”
他自称白玉,忘生面色微红,不知为何,这名讳从他口中说出,她的心口,竟是漏跳了一拍。
“多,多谢。”她接过来,一张张打开,一股清幽淡淡墨香袭鼻,掺杂着檀香,是他身上的香气。
“自小便是,阿生受罚,白玉领罚,忘了么,傻瓜?”他笑魇如花,回眸似锦,一只手落到她的发上,轻轻柔柔的搔弄着,“阿生放心,白玉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那句话,像微喃,像警告,忘生双手一抖,手中纸张掉落在地上,她慌得弯身去捡,白玉也低下身去,指尖相碰,电流流窜,忘生的脸面像熟透的番茄,火红火红的。
苏白玉望着她,握住她的指尖,“手指好了吗?”
苏忘生想拒绝,想抽回手,可他的动作那般自然,眼眸那般纯洁,就似平常的哥哥对妹妹的呵护情意,她无言以对,只好点头。
“没事便好。”他放下心来,丢下她的指,凝望着她不言语。
忘生将手搁到裙上,才发现,掌间已有了涔涔丝丝汗珠,胸口,也有着不寻常的跳动,脸面,也变得异样的潮红。
“晚上父亲会派人来拿悔过书,晚上我来为你换药,你小心手指莫要碰到水。”
他温言细语嘱咐,说罢后,一阵沉默,他定定望着她。
她心口突跳,只能傻怔着与他对视。
他始终微笑着,在等待她的挽留。
以前的阿生,会赖着自己不许走,并骄傲而任性的宣布,“白玉哥哥要陪着我,一直一直陪着我,不许到宫里去,不许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沉默,无声,在二人之间诡异而静谧的盘旋,围绕。
他终究站起了身,一如往常拂了拂白衣上落下的飘絮,“阿生,我走了。”
三小姐慑人的美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0 本章字数:1973
苏忘生望到苏白玉起了身,动了动唇,还是抿住了。
挽留?不可。
她怕露出更多马脚,一旦被人发现自己非苏忘生本人,以这个身子以前主人得罪人的势头,自己一定会被千刀万剐。使毒,那是听他们说的,自己对什么毒方药物一概不通,刚才找遍了整个漪落阁,也没找到武侠小说里传说中的毒粉金丹鹤顶红,对于擅于使枪而高手密布的古代来说,她现在,只剩了一些手脚功夫防身了。
她失去了原来苏忘生最强大的防备力。
苏白玉踏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流连的走了,忘生已有些倦了,打开纸张,认真望着手中的万字悔书,字体娟秀,看得出是他特意有心写出女子笔迹,字里行间言语带着嚣张,又有着几分不甘的,想是在模仿她的脾性去写了这份悔过书。
苏白玉,有心了。
她将纸折了折,站起身回了房,唤来怜儿,伸开双臂,“换衣裳。”
“又换衣裳?”怜儿微声抗议,“小,小姐,这身衣裳不是今日刚穿上…”
忘生眼神一敛,故作冷态,“怎么,不满?”说罢,手往自己胸前侵去,做出掏东西的模样,怜儿小身躯一颤,抖着小腿儿跑来伺候了。
“小,小姐饶命,怜儿马上给您换衣裳,马上!”
忘生心中偷笑,小丫头怕自己怕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那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找件衣裳换上。”
“为…”
“为什么是吗?”她向前迈了几步,怜儿惊恐后退,不敢与她直视,“因为,我太过无聊。”
怜儿浑身一僵,勾头不敢讲话,忘生肯定,她亲人说不定在遭怜儿问候。
“小姐无聊了以换衣裳打发时间,怜儿知道了。”
“错了,是小姐无聊了,以折腾丫鬟打发时间,懂吗?”忘生眯眼一笑,手指弹在怜儿额头上,怜儿这回来不及躲,只愣愣的抬头,望见小姐满面的笑容,呆了。
恶毒嚣张的苏府三小姐,竟然会有这样娇俏而清澈的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怔怔盯着眼前的忘生看。
忘生转过脸,淡然一笑,“怎么,是在看你家小姐脸面有多骇人,表情有多狰狞么?”
“怜儿不敢!”她匆匆低下头去。
忘生靠近她,她微微后退,忘生再靠近,她不敢再退。
“怜儿”,她弯腰,低头,三千青丝垂在腰间,光滑的右面朝上,濯濯生光玉润晶莹的对着怜儿,“你告诉我,我到底有多可怕?”
她巧笑嫣然,声如轻铃,侧面如桃花,眸如璞中玉,怜儿望的呆了去。
僵持片刻,扑腾一声,怜儿跪倒在地上,狠狠磕了一个头,“怜儿,怜儿…”
忘生笑而不语。
怜儿抬起头,隐隐约约明白少爷为何待小姐这么好了。
这一瞬间,她觉得可怕的三小姐很美,美的摄人,不是绝美的容颜,不是勾人的颜貌,而是那双透彻心扉的眼眸。
眼眸里沁着的笑意,没有半分狠决与阴霾,似暖意春风,天边浮云,只是在你指尖或心头轻轻一缭,飘飞而过,不留痕迹,却永记心头。
就是这样的一个笑容,让怜儿不再怕她了。
专业导航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1 本章字数:1842
忘生似笑非笑,伸展着双臂,“你这丫头,是要小姐我累死吗?换个衣裳也这般不利落,看来,我要考虑把你这双手给撒上化骨散,废了你这双手才是…”
“小姐恕罪,怜儿马上给您换衣裳。”怜儿起身去衣柜里找衣裳,匆忙快速的,跑到她身旁,利落而麻利的换气了衣裳,只用了一会儿时间。
苏忘生微笑,不再是小小小小姐,再也没有剧烈颤抖了。
至今为止,她对怜儿的考核尚算合格,可以留在身边。
能为恶毒的三小姐送汤水,踏足别人不敢来的漪落阁,必然是具有相当的勇气和忍耐力。
面对自己的威胁和挑衅,亦然能强忍自己心中的恐惧完成任务,虽然剧烈颤抖。
最重要的是,面对自己这张惊世丑颜的脸孔时,她从未一次见过怜儿的眼中,出现厌恶的神情。
她扭回头,看着在为自己整理腰襟的怜儿,抿嘴一笑,这个丫头,被自己看上了,倒也是一个她人生一个劫难了!
但是,当你独自身处陌生环境里,亦或者在迷路时,有导航,比自己瞎摸索要快捷迅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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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生换了一身简便灰色衣裳,吩咐怜儿找来黑纱,蒙在面上,踏出了房门。
“小姐”,怜儿立在门前勾头询问,“小姐这是要到哪儿去?”
“出门。”忘生系好黑纱,轻声答着,怜儿摆着手道:“老爷禁了小姐您一个月的足,吩咐您不能出这阁楼子…”
她扭回头,微微一笑,“怜儿,带路。”
怜儿被笑容俘虏了,一咬唇,只得服从,小心翼翼靠近她些微声道:“小姐,那就从后门吧,前面有人把守,怕是不好出去。”
“好,带我到后门。”
怜儿领着她向后门走去,穿过了一个园子,几处走廊,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才望见一扇朱红木门,用横木锁住,也未有其他人影。
苏忘生的脑中,大概记住了由漪落阁至后门的所有路形,昨夜经由和怜儿有意无意的探聊,得知苏府有四阁,白玉阁,娉婷阁,漪落阁,还有一阁,则为她的父亲母亲大人居住的正阁。
相府子女有三,公子苏白玉,貌比潘安,倾倒众生,玉润无暇,众人美誉——“无暇公子”。二女苏娉婷,聘婷秀雅,袅袅婷婷,是京城各位公子哥儿们踏破门槛前来提亲的好逑对象。三女苏忘生,丑颜毒女,如蛇如蝎,人人见而躲之,视而避之。
而如今,毒蝎女子苏忘生要出府了,怕的不是出意外,而是怕她一时怪癖嚣张性子一犯,惹出几条人命来,纵使她的用毒手法极其高明,谁也没用证据证明自己的罪证,但堂堂相国之女如此这般,已被人视为怪胎。
“小姐是要到哪儿去?”怜儿悄悄打开横木,吱嘎一声轻轻响动,朱木门开,忘生扣紧了黑纱,跨步出门。
“哪儿都可,你带我随便走走。”她回头道,“你在前方走着,我紧紧跟着你便是。”
怜儿不再答话,在前面紧握着双手迈起脚步缓慢的走着。忘生跟在她身后,开始打量这繁花似锦,人群涌动,蹿流不息的衍国都市——衍京。
对面的,你真丑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1 本章字数:1998
正值初夏,蝉鸣了叫,市集上行人仍是不少,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连绵不绝入耳吵闹,衍国民风淳朴,女子羞涩不出闺门,若出门,许多必会遮上篷帘帽纱,所以面带黑纱的她,也并未惹的人注意。
午时将至,烈阳愈渐烧灼,忘生便要怜儿寻一处清亮避暑地歇歇脚。
怜儿闻言,带她至了京城郊外垂柳坡,行人极少,绿树葱茂,只有点点几缕细微阳光透过翠绿的叶面撒到郁郁的草地上,怜儿带她来此地,她便找了块山石坐了下来。
她解下了纱,怜儿立在一旁垂眉不语。
“怜儿,你去罢。”忘生张口道,“晚膳前来这儿接我就成。”
“小姐?”
“我要炼制毒药,你有兴趣参与么?”她抬起眼角,微笑着,“正好我缺一个试药人…”
怜儿连连摇头,忙不迭朝郊外跑去,一脸苦闷。
忘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站起身,扫视一眼,朝柳坡另一方向走去。
出门前,她翻阅了大部分书籍,其中有书籍记载了衍京大致山脉地图,整个京城中,最葱郁阴凉的地方,就属此地,所以若说到乘凉幽静的地方,怜儿必然会带自己到此地,而从这里走出的相反方向,正是出衍京的方向。
出门时换了简便衣裳,是便于行走,而,裙纱轻衣美则美矣,却装不了多少银子。
要离开,轻便为一,银子更是不可或缺,若不换件衣裳多带些值钱物什,她怕半路会饿死。
再者,自己摸索到此地定是要耗费时间,所以,由怜儿带来就省去她不少时间。
抿嘴一笑,从接受自己穿越、认清自己身份的同时,她便做好了打算,离开的打算。
还有,逃离那未知的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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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忘生独自走在垂柳坡上,走了一会儿,额头沁出汗珠,用袖擦了擦,最后索性扯下了面上的黑纱,呼吸的沉闷才得到了缓解。
走了几步,耳边传来清脆如珠玉落盘的泉水声,她循声而去,看到了清澈跳跃水珠攒动的清湖,光影陆离交织,波纹荡漾,碧绿的无一分瑕疵。
她走到湖边去洗脸,指撩在清亮的湖水中,仍是一股钻心的痛,她收回手,望着指尖,看着浸湿的白布,想起了苏白玉满面柔情,一脸认真为自己包扎的摸样。
再将指探下去,忍着疼痛,任由湖水浸泡,泡了一会儿,彷佛适应了疼痛,麻木代替了疼痛,随之而来是沁入心脾的凉意,心境的浮躁消去不少,就连眼前白玉的笑魇,也一并抹干净了。
“咕——!”一声鹧鸪鸟低迷的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转头看去,身旁不远处蹲着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正在为一只受伤的鸟儿包扎治疗。
他转过脸,忘生一怔,收回在湖中的指,这男子,与她,一样的丑,甚至说,比她还丑。
那是一张极其丑恶的脸,狰狞,凶恶,满面刀疤,唇色暗淡,浓眉纠结,右面上亦然有着几点狼疮胎记,黑色骇人,这是一张丑到极限的脸。
可那双眼睛,却是双极美的眼睛,孤傲,冷漠,如琉璃一样闪动着流光溢彩般的芳华。
这双极美的眼睛,长在这张丑到绝对的脸上,却让人觉得毫不突兀。
男子,用自己狭长的凤眼带着绝傲的眼神逼视着她,一抬眉,笑出声,那笑,是耻笑,“对面的,你真丑。”
五十步笑百步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1 本章字数:1916
男子,用自己狭长的凤眼带着绝傲的眼神逼视着她,一抬眉,笑出声,那笑,是耻笑,“对面的,你真丑。”
苏忘生用帕子擦拭着手指,一声冷笑,“五十步笑百步。”
他满是魅力的眸子紧紧一眯,充满警示与危险意味,他站起身,是非常高大的身影,挺立峻拔,背对阳光,投在地上长长的黑影。
她始终坐着,面如表情擦拭着手指,不去抬脸望他。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抬头峥然望去。
那鹧鸪,惊恐着双眸,睁圆着双目,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折断了双翼,倒在了血泊中。
它死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很近很近,是他一剑割开了它的咽喉,用气力打飞到她的身边,将它的尸体。
她盯着那死去的鹧鸪一动不动,抬眼,对着那双冰冷的眸,“刚才你还在救它。”
“可现在,我想杀了它。”他决绝一笑,脸上是令人捉摸不透的邪魅,“就如现在,我想杀了你。”
他的剑,抵在她的脖上,剑尖,还滴着几滴血珠,带着温热,淌进她的脖中,她浑身一颤,正正盯着他。
她是杀手,可她是最有感情的杀手,每杀一个人,她都会捂面哭上好几天,无论那是好人,坏人,她宁愿死去的是自己,因为,每个人,都不具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
可此时,眼前这个有着欣长背影的男人,那么毫不留情不眨眼的杀害了一只生灵,而它,刚刚还温柔的在他的手掌中低鸣呜叫,在感谢他那双救治的双手!
她悄悄将手探至腰间,去摸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刀,快要摸到刀把时,臂膀被抓住了,那男人丢下了剑,拔出她的刀,扔到了湖中。
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她根本丝毫动不了,手腕握在他的手中,彷佛就要断掉。
“你没有胜算,最好不要冒险”,他眯着眼,噙着一抹自傲的笑,“还有,你敢说我丑,就要你付出代价。”
“你要做什么?”她警戒着,怒视着他。
“哼哼”,那笑响在她耳边,让她浑身一冷,接下来的三字,更是让她全身冰凉。
“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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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忘生抬起手肘去撞击,想用近身防卫术逃跑,可她发现,一切只不过是徒劳,肘还未来得及抬起,已被他撇到了背后,脚腕还未攻起,已被他压制在身下,全身被他禁锢在自己的身体范围内,牢牢的压住,丝毫动弹不了。
她摇着薄唇,冷视着他,“怎么,你是丑,还说不得吗?”
“谁都能说得,就你说不得”,他灿然一笑,她却觉得这笑比雪要寒冷,“苏忘生…懂吗?”
他认识她!她惊恐的睁大双眸,如果他认识自己,那么,现在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他想杀她,更或许,是苏忘生众多仇家来复仇的一人。
可他的眼中,毫无恨意,有的只是得逞的笑,像是小朋友面对别人的斥责依然固执抢了东西,并狠狠摔烂的报复眼神。
这是一个极其任性的人!他的气息,又这么熟悉,是他!
她睁圆着双眸,是那夜的神秘面具人!
你的第一个男人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3 本章字数:2050
忘生在脑中飞快判断着,他定是与苏忘生以前便是有某些渊源,因为,她只觉得他与之前的苏忘生是极其相像的人。
“看着我”,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噬骨一般的力气,“苏忘生,因为你比我丑,你是天下第一丑,所以,你没资格去言说任何人,懂吗?”
他扫视她一眼,手搁到她浑圆的双峰上,一指狠狠捏下,她一声痛呼,“滚开,你这变态!”
他眼神攸得一冷,“没人敢这么同我说话,你更不能!”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一只手覆住她左面狰狞的胎记,薄茧摩挲在红唇上,沙沙的碰触感让她浑身一僵,身体伸出漾起奇怪感觉。
他魅惑而笑,“你不是会使毒么?你不是会解毒么?现在,把你身上的恋香散解了如何?”
恋香散?是什么?
“天下第一媚。。药”,他拉开她衣襟的腰带,“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她只觉身体越来越热,燥热难忍,心底深处如万蚁噬爬一样难忍,这燥热已到了难忍的地步,他每碰触一下,身体便像送入了清流,得到几分安抚,可下一刻,就想要更多,更多…
“泉水中”,他低声喃喃,外衣滑落至肩头,露出雪白肌肤和青色肚兜,“常人碰触则无异,可受伤的人,便会侵入伤口,迅速流入血液,并药物发作…三个时辰内不解,必死无疑。”
他不由分说扯下了肚兜,“怎样,要我解毒么?”
她雪白的身躯已是赤果果暴露在他的面前,冰肌玉洁,软玉温香,他眸中多了一抹沉色,黑瞳中燃起了YU火,望着她颤抖的身躯,笑道:“不管你答应如何,今日,你都是我的了。”
他猖狂宣布,看到潮红密布她的脸庞,大手撤去裤子,手指向她亵、裤里探去…
苏忘生粗重喘、着气息,面色桃、红,浑身虚软动弹不得,身上汗珠密布,头脑昏沉难忍,身体内的渴望愈渐深刻,愈渐沉重,已重到她不敢负荷。
她睁开眼,轻喘着气,“你…是谁…”
他用手执起她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上,腰间顺力一挺,贯穿她的体内…
感觉到那层薄嫩的阻碍,埋藏在她的体内,望着身下丑颜的女人,他冷冷宣布。
“你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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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已过,微晨初晓,天气变得迷蒙昏暗,几多阴暗的云彩围着降下的月牙儿盘旋纷绕。
苏忘生浑身赤 裸躺在缓缓流淌的湖水旁,浑身带着剧烈无比的疼痛,颤抖。
那男人,狠狠的侵略她的身体,要了一回又一回,她痛了一回又一回。
他对她毫不怜香惜玉,只是冲刺与律、、动,冷蔑的眼神和无情的占有。
这个男人,恨她吗?
她抬起手指,望见手指包扎好的绸布早已全部破开,指尖又涔出了新的血迹,她的心口,无名有些酸疼。
这一刻,她想起的名字,是,白玉。
绝美的白玉,绝丑的忘生;
无暇的白玉,已遭人强、、、暴的忘生。
呵…
这样的忘生,还能得到那双怜惜的眸子,与呵护的语气么?
她,是皇帝的预定妃子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3 本章字数:1878
忘生撑起身子,想起身,却发现只一动,身体就如负千斤万石的重,她强忍着,滑到冰凉的湖水中,清洗这还带着淫。。。香。。靡乱气息的身体…
她咬着唇,任由冰凉侵蚀,深深呼吸着夜凉的空气,脑中获得了几分清醒。
失shen,对她来说并非痛不欲生的事。
可失去生命,她便没了重生的意义。
如果那一刻她致死反抗,她有强烈的预感,那男人,会挥起剑毫不留情的将她斩做两截,就像…对待那只鹧鸪一样。
那样慑人而又残暴的倨傲气质,是令人惧怕的。
她不怕那样的男人,她只是怕死!在你死过一次之后,便不会再想那么直接的去面对死亡。
生命可贵。
既得重生,便要坚强存活下去!
想到此,她倔强的抿住嘴唇,水声哗然…
晨雾下,立起了洁白的玉、胴、娇、体。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形如长柳,肌若白雪。
朦胧中尘雾中…明艳而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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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忘生站起身子,有些不稳,双腿间的疼痛愈加显著,她扶住一棵垂柳,立了好久,才忍住向前走。
她又蒙上了黑纱,穿戴好了衣裳,顺着自己脑海中所残存的地形向前走,终于,走出了垂柳坡。
天尚是晨,凉风阵阵,消去暑日的燥热,几朵漂浮的阴云也暗示着即将是清雨的来临。
她走到城门前,方才迈出了一步,被看门侍卫拦下了,“这位姑娘,要封城三日,还是迟些日子再出城吧。”
“封城?”她眉间一跳,心中有不祥预感,“好好的为什么要封城?”
“还不是那相国府三小姐,听说昨日跑出府了,一夜未归,她可是皇上的钦点妃子,明日便是入宫立妃的日子,现在竟然消失了,搞的相国府乃至整个京城都人仰马翻的,你说这三小姐长的丑就算了,还这么喜欢跑出来吓人,弄的咱们人心惶惶的…”
她是毒蝎,是蛇蚁。
忘生冷冷一笑,正欲转身,一时风儿袭来,吹落了她面上的黑纱,远远飘飞至远方,落到河流中,顺流而下…
所有的侍卫,怔愣,发言的人,更早已哆嗦跪地,狠命磕头,“三小姐恕罪,三小姐饶命,三小姐绕了奴才这条狗命,奴才不会说话,三小姐恕罪…”
苏忘生不言不语,亦不回头,转身抬起脚步,便走了。
她开始,有些明白苏忘生的心境了,被人这般说,这般传闻,没有那护身的使毒术,怎得生存啊!刚才那些说辞,听在自己耳里,若是她能记起自己使毒的方法来,就一把撒过去,毒哑他的嘴!
而且,没有一个人告诉过自己,她苏忘生,是皇帝的预定妃子---!
阿生,我来接你了
更新时间:2014-8-20 0:46:04 本章字数:1930
耳边随着那侍卫的求饶声,苏忘生看到了所有人对她的惊恐神色,她转头朝衍京内走,到过的地方,便是一片寂静和冷清。
她靠近,人群便散开,她望谁一眼,那人便如同遭遇到了地狱的呼唤。
最终,她选择了清净的小路,独自朝前漫步,朝记忆中的苏府后门走去,其实,她是迷路了,这里,她未走过,地形自然也不熟悉,她想找人问路,可谁也不与她靠近,全部与她保持在三丈之外。
天色更加灰蒙,飘起了朦朦细雨。
香雾薄,透重幕,细雨霏微,在初夏,她亦觉察到了阵阵寒意。
一种无形的手抓住了她,将她抛到了被人遗弃的冷窟里。
苏忘生,本是一个被众人抛弃的女子;她选择了强大的武器,让自己变为了人人骇然的女子。
这样,是对的。
她抿着唇,脸上仍然遗留着倔强神色,细雨打在面上,她不去擦,不是拭,任由千丝万缕的雨线吹打,落到面上,化成雨珠,像泪水一般,顺着脖颈与下巴的弧线,清润滑下。
左面上舱然狰狞的疤痕上,飘上了无数细丝雨柱,她觉察不到凉意。
手抚向面,心中微有惊奇,这左面有着丑极的巨大黑紫色胎记,但也是自己身体皮肤的一部分,为何雨水敲打,丝毫未有感觉?
她用手去摁压左面,很柔软,亦很顺滑,如同抚玉一般只觉舒畅。
这怪异的胎记,让她心存疑惑,跑到了河边去映照,弯腰看去,却还是那样吓人。
衍京的河流众多,堪称水城,桥梁众多,多有江南韵味,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雨潇潇,柳丝长,清雨细的城市,软语哝声,女子婀娜,美丽而带着韵味的京城,却容不得一个奇丑无比的人来破坏。
身旁的桥梁上,传来了脚步声,是非常缓慢的脚步声,布衣摩擦的声响,靴子踩踏到石板上的声响,听在忘生的耳里,她便知道了桥上的人是谁。
忘生抬起脚,仰起脸去桥头,果然见到了他,撑着油伞,一身洁白如月长衣,立在细雨朦朦的桥梁上,微风抚过他的衣,他的面,鼓吹其他的衣炔,腰间的玉佩摇曳着身子晃动着身躯,他的黑发上,戴上了玉簪,半面黑丝散到肩头上,迎风,轻言,对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