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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一个年龄很小的美男子,名唤锦峥,是南疆十一王爷府上的侍卫,后来被选为禁军统领,这次出征便被派了出来,副帅便是那季大将军的独自季嘉恒。”
龙无涯侧头看着花九凝,他还记得花九凝那天晚上对东陵的那些人说的话……而且……正巧花九凝也是从十一王爷府出来的,锦峥……花锦姃!龙无涯的瞳仁一颤……这……敌军的元帅居然在自己的大本营!
龙无涯看着花九凝衣服坦然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改笑,是不是现在就应该立即禀报司马安阳将这敌军的元帅拿下!
龙无涯唇角细微的笑意被司马安阳捕捉到,他问:“龙将军有话说?”
“回王爷……”龙无涯看了花九凝一眼,“南疆大军我们到不足以担心……这会恐怕他们的元帅已经不知了去向,据我所知季大将军的那个独子娇惯跋扈……胸无点墨还刚愎自用!不足为惧!”
锦峥……司马安阳不是笨蛋他来回的嚼着这个名字,侧眸睨向了花九凝……唇角的笑意蔓延开来,他们的主帅……果然是失踪了!
“或许他们的主帅会突然出现……然后下令让那四十万军队助北冥攻打南疆呢!据我观察……这东陵一定是不会和南疆动手的!”花九凝笑道。
“可是本王到希望那主帅不要再出现,让那副帅刚愎自用自取灭亡……消灭它南疆四十万大军岂不正好!”司马安阳挑眉说道。
这里的将军们听的是一头的雾水,只有龙无涯一个人清楚得很……
“那……王爷是想要连着东陵和南疆一起拿下了?”花九凝问道。
司马安阳没有回答却是满眼的不可置否。
突然,外面传来了鞭子声,可是就是没有惨叫声!花九凝轻笑……那晚沐风骨头倒是硬的很!
一目了然【六千字章节】
“你想要回到南疆军中?”
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内正在专心翼翼喂花九凝喝药的司马安阳突然开口问道。
花九凝抬头看了司马安阳一眼:“总不能都等到战事结束之后……我这个主帅才出现吧。”
司马安阳轻声说道:“我想等过些日子你的伤势差不多了,就让楚涵送你回明安都城。”
花九凝眉头微微一紧,她知道司马安阳是担心自己的安慰……可是自己还是要回到南疆的,她看着司马安阳想起了他们在幽谷地下说过的话……她记得她问“那……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要孩子了么?”
“等九弟安全了之后……你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花九凝记得司马安阳的笑容……司马安北需要冰灵晶,安阳身上的毒……也需要!而能拿到冰灵晶的东西却在南疆的宫中,自己怎么可以就这么回到北冥。
“安阳……”花九凝握住了司马安阳的手轻笑道,“北冥我是一定会回去的,可是不是现在……我必须带着我带来的四十万兵士回家。”
“带他们回家不是非你不可!”司马安阳仔仔细细的盯着花九凝想要看出个究竟。
“安阳……我认为现在和要吞下东陵和南疆有些早了,我去了南疆才发现什么是天壤之别,南疆国富民强……现在的北冥绝对不是对手!”花九凝想要叉开话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原因……非要回南疆不可?”司马安阳问道。
花九凝眉头微微一皱,点了点头。
“什么原因?”
“我……我答应了一个朋友,会回去陪他下完一盘棋。”花九凝随便将这个理由扯出来用了用。
司马安阳还是有些不信:“就这么简单?”
“嗯……做人要守信用!”花九凝定定的看着司马安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司马安阳就那样眯着自己狭长的凤眸看着花九凝……越看花九凝就越心虚,司马安阳的那双眸子似乎可以看透世间的一切似得,花九凝往后瑟缩着:“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司马安阳轻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等到战事结束后,你这个主帅再出现吧!”
“这不合适吧!”花九凝皱紧了眉头,“这要是穿了出去……还以为我怕死呢!”
“我怕!”司马安阳突然抬起眸子看着花九凝,看的花九凝一愣。
“王爷……探子回报东陵的军队向着我们的军营移来以不到三里!”大帐外传来了士兵焦急的声音。
司马安阳撇开了眸子不去看花九凝的眼睛起身一边向账外走一边低声说道:“传各位将领帐中议事!”
“是!”
花九凝也跟着出了大帐,紧紧地跟在司马安阳的身后。
路过那被吊起的晚沐风时花九凝抬起头,却看到了那奄奄一息的晚沐风唇角依旧带着那抹不羁让人厌恶的笑容。
“王爷……探子回来说东陵军队已经过来了,但是……所好的是今天没有带麒麟!”
司马安阳一进帐子那些将军们就迫不急待的围了过来。
“东陵军队不论从人数还有铁甲盾牌方面都优于我们北冥……王爷,我们处在劣势,属下请命撤退!”
“王爷……不能退啊!宁打输了都不能退……退了我们的士气就没有了,更何况……自古哪有不战而退的道理!”
“可是那东陵军队的武力实在是强悍!莫不说我们人少……就说他们那铠甲盾牌……我们的刀剑根本就刺不透!那铠甲盾牌厚重……我们也推不翻!怎么战……你倒是说说怎么战?”
“王爷……属下愿带领一队兵马拦截东陵军队,掩护王爷撤退!”龙无涯站了出来。
“不行……哥哥刚回来伤害没好去了岂不是送死,我去!”龙无悔站了出来躬身道,“王爷……属下掩护王爷带军撤退。”
花九凝脑子里亮光一闪而过……铠甲盾牌厚重……推不翻!
“王爷……我有一计,王爷且听听可用不可用!”花九凝突然出声。
司马安阳侧头看着花九凝,犹豫了一会说道:“你说……”
花九凝上前了一步站在了司马安阳的身侧看向了那个主张撤退的将军,轻笑:“将军说东陵军队的铠甲盾牌厚重?”
“是啊……我们上次和东陵军队应战的时候见到那盾牌有一人多高,两个人都推不开那一人举着的盾牌……可想而知那有多重!我们的刀剑……是万万刺不透的,反倒是他们的刀剑尖锐锋利……一剑就能刺穿我北冥的铠甲,这让我军损失惨重啊!那东陵的盾牌上次王爷首战告捷的时候,作为战利品还留着些……”
花九凝轻笑:“那就不要穿铠甲了……”
“轻装简行?”龙无涯似乎理解了花九凝的意思抬起头脱口而出。
“对……轻装简行!”
“这不是胡闹么!没有了铠甲护身,战场刀剑不长眼……我们损失岂不是更加的惨重!”
“麻烦大人派人取两个盾牌来,我们来以实战说说吧!”花九凝轻笑着,“如果我是东陵人……有那么扎实的盾牌,那么一遇到攻击就竖起盾牌将攻击者阻隔在外……然后放箭,先乱箭射死一批然后这仗打起来就轻松多了!”
“是……这就是上一次王爷遇伏时他们用的战术!”那大人立刻抢着说道。
“王爷……盾牌……”
花九凝抬头看着那一个盾牌却是要三个人抬进来,花九凝围着那盾牌打着转,仔细的研究着……
那盾牌很是厚实,而且盾牌下部全是三角形的扒地刺……这种盾牌本身就重,如果再加上这种以放下就入地三分的倒刺……那么一般人如何能推得倒!
“很好……”花九凝转头看着将那两个盾牌抬进来的六个士兵,随便指可一个笑道,“你脱下铠甲!”
“啊?”那士兵一愣。
“让你脱你就脱!”龙无悔喊道。
“是!”那士兵立刻利利索索的把铠甲脱了站在原地不知做错的看着这一屋子的将军们。
只见花九凝走到盾牌前,轻笑着推了推:“这种盾牌……地下有地刺,加上自身的重量落下便是入土三分……扶着容易,想要推到太费力了!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
花九凝轻笑了一声,突然越过了盾牌手中的短刀就抵在了那扶着盾牌的侍卫颈下!
司马安阳瞳仁一亮!
站在那里的将军们也都愣住了。
“解决了扶盾的人……还怕盾牌不倒么!”花九凝轻笑着收回了短刀,“你们……一个穿着铠甲的……和一个没有穿铠甲的,都试着跳过来……”
那两个兵士对看了一眼,便学着花九凝刚才的样子一跃……
穿着笨重铠甲的士兵用力的跳着可是脚却离开地面不到两寸,而那个没有穿铠甲的士兵,平时已经习惯了穿铠甲作战,现在突然脱去铠甲动起来身轻如燕,一下子就跃了过去。
“这样……”那几个将领一惊。
“这样的话……东陵他们的武器敦实厚重反倒成了他们的累赘!”花九凝唇角漾着浅浅的笑意,“如此一来……谁占优势谁占劣势不是一目了然了么!”
“对啊!”帐内的将领们大喜,“王妃好智谋啊!”
花九凝一听到王妃两个字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侧头看向了司马安阳。
“皇上……臣请命立刻带兵出征!”那原本主张撤兵的将领上前了一步请命。
“不急……”坐在高坐上的司马安阳轻笑了一声,“让他们来吧……我们就留在原地保留体力,等他们走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再出击不迟!”
“是啊……到时候他们精疲力尽,我们轻装上阵而且还体力充沛……只要破了他们的盾牌,要是再打不过那些东陵军队我们北冥也就太弱了吧!”
“就是就是……哈哈……”
刚才还愁云惨淡的军帐内,这会就充满了笑声,那鼓舞取胜的心情满满当当的充斥在整个大帐内。
花九凝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对……就是要让他们自己消耗自己的体力,自己送上门来被收拾!
“第一次上战场弃甲而战,估计……很多士兵会怕,所以……本王要求,所有的将领先卸甲,耳后……挡住全军的面前,把刚才破解敌军盾牌的方法演示一遍!”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那将领说完便出去集合全军了!
“我们北冥军队只要有了王爷和王妃哪还有打不赢的仗啊!”
“就是就是!没有想到……这王妃还精通兵法啊!只不过……这法子,我们闻所未闻……这第一次听还真是新鲜!哈哈……”
花九凝唇角勾了勾,侧头看着司马安阳,浅浅的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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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无悔迎风坐在骏马之上……一身粗布麻衣倒是凉爽。
眼看着东陵的军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龙无悔的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冲啊!”
那些没有穿铠甲的士兵,像是撒了欢的野马疯了似得全部冲了出去……
司马安阳和花九凝一行人就站在那营帐之后的高球上眺望着。
那茫茫然一片,北冥的军队好似无数的猎豹嘶吼着向着东陵的铁军直扑而去!
花九凝看着那些士兵越过盾牌看着那盾牌一排排的倒下,又看着那精疲力竭的东陵军被北冥的轻装之师杀得片甲不留,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
“这样的气势……要是不直接将那东陵皇上拿下都可惜了!”龙无涯冷笑了一声说道,他握紧了剑,还惦记着那晚上那东陵皇上巫昱……和不得杀之而后快!
“那龙将军还在等什么?”花九凝问道。
“王爷!”龙无涯看向了司马安阳。
司马安阳握紧了自己手中的白玉扳指:“那个东陵皇上……是本王的!”
司马安阳说完纵身一跃,稳稳的骑在了那马背之上,猛地一夹马肚马儿像是箭一般窜了出去!
“王爷!”
“安阳!”
龙无涯正要动身去追司马安阳,却被花九凝扣住了手腕:“你要在这里稳固军心……我去!”
花九凝说完便点脚一跃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马背之上,只是腰部还是有些疼痛!安阳为自己渡的真气果然管用,但是……今晚上恐怕又得一顿好疼了!
花九凝没有多想驾着马就冲了出去。
“主子!”
龙无涯侧头看着站在军医帐外的银莲,眉头一紧一跃而下拦住了正要上马的银莲。
“你留下!”
“你让开……我要去保护主子!”银莲吼道。
“就现在这样的你……去了反倒会成为累赘!”龙无涯大手一把按在了银莲的面颊上将她推回了军帐中,“现在士气正旺……东陵打败,他们不会有危险的!”
银莲正要挣扎着出来却听到了龙无涯对着守在军医帐外的六个士兵一声令下:“如果这小妮子把你们六个都撩到了就随她去,不过……你们几个就一人去领三十军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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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不好了!”
正在随行銮驾上自己和自己下棋的巫昱皱起了眉头低声问了一句,白子落……漫不经心的捡起了一粒黑子。
“王……那些北冥的蛮子和疯了要一样弃甲上阵,没想到居然破了我们的盾牌阵,各个神勇将我军杀得连溃败的机会都没有……前面的士兵几乎都死在战场上了!那些北冥的士兵都喊着要……要……要活捉王啊!”
巫昱手猛地一紧,那黑色的棋子霎时被捏成了粉末……
“王……我们退吧!不然就来不及了……那北冥的军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速度极快……一会怕是就要攻过来了!”
巫昱猛地掀开了摇曳的纱帐站在銮驾前冷笑:“活捉朕……他们怕是还早得很!”
“那可不一定!”
巫昱闻声一愣,只见一人骑着白马而来……突然纵身一跃……在巫昱恍惚间那寒凉的剑气已经逼得他散落肩头的头发张牙舞爪的舞了起来。
“王!”东陵的大人一声惊呼。
巫昱瞳仁一颤,立刻点脚向后飞起……
“哗啦……”
那銮驾霎时成了两半!
巫昱抬手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那眉心处……居然沁出了鲜血!
他看着杀气凛然的司马安阳,那黑色的披肩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映衬的他那原本就阴森寒凉的面具越发的渗人。
他居然还活着!而且感觉好像是丝毫未损……还有那个……骑着凤凰而来的人也没有死!他们……都活着!
“鬼面王爷……朕和你……好像还没有好好的说过话!”巫昱轻笑着一拂袖,负手而立,那宽大的广寒袖随风而舞。
“不巧……本王不喜说话!”司马安阳冷笑了一声,
瞳仁骤然的一沉,剑……向着巫昱刺了过去!
花九凝随后骑马而来,见到那些正举着长矛向着司马安阳奔去的士兵,猛地从马背上跃了起来,凌空一扫……
那些举着长矛的士兵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花九凝短刀从袖中滑出,紧紧地握着……她睨视着那些想要上前却不敢的士兵,唇角浅浅的勾起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守护神一般将司马安阳的战场和这些小罗罗士兵隔绝开来!
巫昱眸子一眯,从腰间抽出软剑,运用剑身的绵软柔韧挡住司马安阳的剑,却被司马安阳的硬剑逼到了后头前才停住……
司马安阳丝毫不给巫昱喘气的机会,他一个侧翻身脚内侧重重的砸在了巫昱的头顶上,打的巫昱眼前一片金星。
巫昱一怒正要用灵力,却被司马安阳抓住了手腕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你们王已被擒!还不束手就擒!”司马安阳一声吼!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半霎时安静了下来。
巫昱被司马安阳死死的按照动弹不得丝毫,紧咬着牙以屈辱的姿势单膝跪着。
那兵器交击的声音缓缓地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所有人人都停了下来,东陵……败了!这次是彻底的败了……
巫昱明白这次败的原因……是他轻敌了,他以为司马安阳死了……结果司马安阳好端端的活着,现在还来和自己对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实输给了司马安阳,甚至连三招都没有接下!
他知道论赢得……他不是司马安阳的对手,但是……论智谋……他自诩天下第一,居然载到了这个鬼面王爷的手里!
轻装上阵……果然是更胜他盾牌阵一筹!
而且巫昱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北冥军队之前看到了东陵大军也不行动……他还以为要么就是被吓破了胆溜了,要么就是因为司马安阳死了群龙无首大家不知道怎么办!他以为这次自己来不用带麒麟……只要这些兵士们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北冥收拾干净了!
结果……却是他被收拾了!
司马安阳一把抓起了巫昱,轻笑:“有劳皇上和本王走一趟了!”
花九凝轻笑着转过身,看着司马安阳……他不愧是自己的安阳三招之内几乎是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就将这东陵王擒住了!
可是花九凝的心里并不都是喜悦……她看向了那茫茫的一片隔壁沙漠,后面还有麒麟……还有……南疆的四十万大军!
这场仗……不是说擒住了东陵的王就算是结束!还没有结束……
“胜利喽……胜利喽……”
那欢呼声霎时响彻了这戈壁荒漠……花九凝回过头看着那些欢天喜地的兵士们,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都停了吧【八千字章节】
“疼疼疼……楚涵你下手也轻点!”花九凝痛苦的趴在床上。
楚涵是奉了司马安阳的命令来用真气为花九凝揉腰,一向拿惯了兵器的粗莽汉子这会尤其的不自在!虽然说……王爷没有在意他和王妃男女有别,可是他自己却清楚……这花九凝虽然是一身男装,可是毕竟是女儿家,面色憋得通红。
“回……回王妃……王爷说了,就是要下手重一点让王妃长记性!”楚涵磕磕巴巴的说道。
花九凝不经皱起了眉:“怎么说……我也是为他吧!他居然命你对我下狠手!”
“属下该死!”楚涵以为自己的手真的重了,眉头一紧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起来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埋怨他居然对你说下手重一点让我长记性!”花九凝将楚涵拽了起来,“不过……让你耗费真气替我疗伤,真的谢谢了……”
“属下应该的!”
“还是让我来吧!”
花九凝眉头一紧……这个声音……
趴在床上的花九凝转过头,一愣……兰槿?
虽然兰槿站在门口穿着着铠甲头盔,可是花九凝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人就是兰槿,司马安阳的心腹!
花九凝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轻笑了一声:“怎么……皇上的眼线还布到这军中了!”
兰槿也不恼,她轻笑着走到了楚涵的身侧拿过楚涵一直握在手里没有用的药酒,轻声说道:“皇上的眼线……到处都是!”
花九凝盯着兰槿,没有做声。
“楚大人还是出去吧……兰槿为王妃疗伤……男子不宜在场看着。”兰槿说完边看向了花九凝,“王妃肯让兰槿疗伤么?”
“楚涵……你先出去吧!”花九凝轻声说道。
“是!”楚涵退出了大帐。
兰槿浅笑着撩开了花九凝的衣裳,将药酒倒在手上轻轻的揉着花九凝红肿的腰部:“小姐……”
这个称呼……是她在唐府上的时候这样叫过自己。
“嗯!”花九凝应了一声。
“唐大人十分的想念小姐……”兰槿轻声说道,“来这里之前……唐大人几乎天天都待在小姐的房间内,一待……就是一天!”
“兰槿!”花九凝猛地扣住了兰槿的手腕,冷眼看着兰槿,“你到底……是谁的人?”
“小姐说呢?”兰槿浅笑着。
“从火场出来你同我一起去唐府的时候,我以为……你真的是我的人,后来司马夙炎又出现了……我觉得你还是为司马夙炎买命,留在我的身边只是为了替他当细作,从未对我忠心过,而现在……你明知我和唐羽墨已经割袍断义,却来对我说他的好话……兰槿!你到底……是谁的人?”
兰槿从花九凝的手中抽出了手腕,浅笑着接着揉着花九凝腰:“小姐那么聪明为什么不想想兰槿当时毅然决然愿意跟随小姐去唐府不是对小姐忠心么?后来小姐毒发……兰槿立刻进宫请皇上为小姐解毒……不正是对小姐的忠心么?还有……”
兰槿从容不迫的往手中到了些药酒:“明知小姐和唐大人割袍断义……我却还来劝小姐不要记恨一个真心对你的好的人,这……不是对小姐的忠心么?”
花九凝定定的看着兰槿:“很好……你说的话滴水不漏,我确实找不到你话里的破绽……可是兰槿,你记住……我不信你!永远都不会信你……”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兰槿轻柔的揉搓着花九凝的腰身,“总有一天小姐会相信兰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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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的军帐之内,巫昱唇角带着那抹冷蔑的笑容睨视着坐在正坐之上的司马安阳,只是站立在那里……君王的气度便从内散发出来。
“跪下!”龙无悔猛地在巫昱的腿弯一击。
可是……巫昱微微一弯膝之后……又挺直了自己的身子。
“无悔……不得无礼!”司马安阳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