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江一寒在门口躬身唤道。
司马夙炎直起身子,睨向了门口端坐着:“进来吧!”
“请……”江一寒对着太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然妃怎么样了?”司马夙炎轻声问道。
太医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开口:“回皇上!臣已经喂然妃娘娘服下了千叶草的解药,然妃娘娘现在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
“只是小皇子怕是保不住了!”太医重重的在地上一叩首!
司马夙炎噌的站了起来:“小皇子?”
兰槿瞳仁也是一颤,然妃什么时候怀孕了……怎么宫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
“回皇上的话,已经一个月大了!”太医不敢抬头,“然妃娘娘和贵妃娘娘中的是一样的毒,臣已经检查了然妃娘娘饮用过的东西,发现……然妃娘娘的补血药丸里,含有千叶草!而且臣还发现……然妃娘娘体内还有另一种慢性毒素素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以臣估计至少有半年了,素红这种毒平常诊治不出来……可是这千叶草的毒性和素红一向冲,就全都显现了出来,臣想……然妃娘娘身体一直不好,就是因为这慢性毒素的原因。”
“皇上……然妃现在已经醒了,知道自己的龙种没有了,已经崩溃了!”江一寒低声说道。
醒了?司马夙炎侧头看着花九凝:“既然然妃都醒了……为什么到现在花贵妃还没有醒?”
“回皇上……贵妃娘娘同样也是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千叶草,一种毒性不强……但是臣为诊断出来是什么毒,按理说……贵妃娘娘现在应该醒了!”
正文 兰槿你好好的照顾花贵妃
“皇上……想必是贵妃娘娘之前受伤失血过多,这次又中了毒,现在还缓不过来!”兰槿轻声说道。
“也是两种毒……”司马夙炎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朕命你速速诊断出花贵妃所中的另一种毒,花贵妃要是有事,朕要了你的命!”
“是是是是……臣领旨!”太医头如捣蒜不断的称是。
司马夙炎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他拂袖说道:“兰槿你好好的照顾花贵妃。”
说完,司马夙炎便相处走,对着江一寒说道:“去望月宫。”
“恭送皇上……”兰槿福身。
——————————————————千千分割线——————————————————
“皇上……”躺在床上面色产白眼眶红肿的然妃,看到司马夙炎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掉,“臣妾参见皇上。”
“然妃不必多礼……”司马夙炎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了廖潇然的手,抬手抹去了她面颊上的泪水,“怎么有了龙种不说也不让太医诊断呢?”
“皇上……”廖潇然的泪水越发的止不住,“臣妾害怕……害怕说出来了,就会向上两次一样失去孩子……可是……臣妾无能这次还是没有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司马夙炎紧紧地抿着唇,抬手擦着廖潇然的泪水:“没事的……还会有的!”
前两次……其实是司马夙炎命兰槿在廖潇然的饮食里下药,打掉孩子的……因为司马夙炎不能有弱点在司马安阳的手里,现在的司马夙炎不能有子嗣!可是这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潇然眼泪还是止不住,她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臣妾让皇上担心了……是臣妾的不对!”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夫妻!”司马夙炎将廖潇然轻轻的拥进了怀里,“你是这整个后宫唯一一个朝中没有人,唯一一个让朕放心的女人,你放心吧……以后会好的!朕一定会加倍的对你好!以后……朕一定给你一个孩子!”
“皇上……”廖潇然温顺的靠在司马夙炎的怀里,紧紧地握住司马夙炎的胸前的衣裳,泪水沁湿了司马夙炎胸前的一大片,“只可惜……我们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看到这个世界,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父皇!臣妾……臣妾……”
廖潇然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司马夙炎轻抚着廖潇然的手臂,吻了吻她的额头,“没事的……以后他还会回来的,回来叫你母妃……”
“我的孩子……”廖潇然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我的孩子……”
司马夙炎从未见过温婉可人廖潇然这样崩溃过,就连前两个孩子她都是偷偷地掉掉眼泪然后把悲伤掩埋在心底什么也不说,司马夙炎常说……廖潇然是整个后宫里最温柔的女子。
可是这一次……廖潇然终于还是崩溃了。
“你放心吧……朕找到害死孩子的人!为我们的孩子报仇!”司马夙炎将廖潇然拥的更紧,“江一寒……”
“属下在!”江一寒应声。
“朕要你立刻去御药房把那些接触过然妃药的人全部押来!朕要一个一个审问!”
“属下领命!”江一寒一领命就立刻带着人向着御药房的方向走去。
——————————————————千千分割线——————————————————
“皇后娘娘……”慕姑姑看到江一寒带着大批的侍卫押着御药房的人从远处走过,轻声唤了声正在修剪盆景的花揽月。
花揽月微微抬起那双狭长的凤眸,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看来……这后宫又要有风波了!”
“娘娘……”慕姑姑上前了一步轻声问道,“那我们……是不是趁机……”
“看着就好……不用我们出手,还是那句话……以不变应万变,这么多年来……我们何时动过手,自然有人替我们除清障碍!”花揽月说完接着修剪着自己的盆景。
江一寒将所有接触过然妃药的人全部都带到了望月宫。
“皇上……全都带到了!”
司马夙炎已经是拥着廖潇然,眼眸狠狠的沉了下来:“说……你们谁在然妃的药里动了手脚?”
“皇上……皇上冤枉啊!”御药房的人立刻跪呼冤枉,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冤枉!朕给你们一枝香的时间……要是你们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么……就全部处斩!”司马夙炎眼眸狠狠的沉了下来。
“皇上……饶命啊!奴才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皇上……奴才们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然妃娘娘的药里下毒啊!”
“皇上饶命啊!”
“一寒……点香!”司马夙炎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没有任何的温度。
“你们现在都给朕好好的想……有什么可疑的人也好……什么都好!你们的命就在你们自己的手里……太医说,然妃娘娘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剧毒千叶草,一种是慢性毒药素红,而这个素红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
“皇上!”司马夙炎的话音刚落一个御药房的小童立刻反映了过来,他直起身子,“皇上……奴才想起了一件事!”
正文 看……好戏开始了!
司马夙炎的眸子狠狠的睨了过去:“说……”
“每月十五是我们为然妃娘娘做下一个月要用的药丸的时候,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贤妃娘娘都会来御药房,奴才每次都可以碰到。”那个小童哆哆嗦嗦的说道。
贤妃……司马夙炎的眸子眯了起来。
“皇上……”廖潇然瞪大了眸子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瘦弱无力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司马夙炎胸前的衣服,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司马夙炎轻轻的抚着廖潇然的手臂,眸子越发的阴沉。
“对对对……这次也是,贤妃娘娘来了也不说话,就只是在于药房看看好像是去了御药房后面的储药阁……”
“是!我也见过……”
司马夙炎睨向了江一寒。
江一寒立刻就明白了司马夙炎的意思,他一躬身带着侍卫们向着贤妃的穆雨涟的景福宫走去。
江一寒去的时候,花揽月正坐在刚才的地方喝着茶。
花揽月的唇角勾了起来:“看……好戏开始了!”
——————————————————千千分割线——————————————————
“娘娘……江一寒带着侍卫向着我们景福宫来了!”碧玉从二楼远远的看到江一寒就要踏进景福宫的大门,立刻回去对穆雨涟禀报。
穆雨涟有些慌张的抬起头,立刻将手中的信纸烧毁向着正殿外走去。
“娘娘?”碧玉看着穆雨涟端坐在正厅眼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江一寒带着侍卫走了进来,唇角还带着浅笑,心里有些没底。
“属下参见贤妃娘娘!”江一寒躬身。
穆雨涟抬起眸子睨了一眼江一寒身后的侍卫,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江侍卫带着这么多的侍卫来我这景福宫……不知道所为何事啊?”
“回娘娘……皇上请您望月宫问话!”江一寒恭敬的说道。
穆雨涟眉头微微一皱,皇上现在在望月宫……叫我过去干什么?
“娘娘?”江一寒见穆雨涟在愣神,轻唤了一声。
穆雨涟抬起头轻笑:“那么……容本宫梳妆一下换套衣裳就过去。”
“娘娘还是现在就请吧……别让皇上等急了!”江一寒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
穆雨涟心里越发的打鼓,藏在袖子中的手越握越紧,这么急……到底是什么事?
“好吧!本宫这就随你走一趟便是!”穆雨涟站起身侧头对着碧玉说道,“碧玉你就不用去了,免得一会爹爹来了找不到本宫着急!若爹爹在本宫还没回来前来了你且让爹爹等等……”
“是!”碧玉应声。
“江侍卫……我们走吧!”穆雨涟轻笑着率先向着景福宫宫外走去。
一阵风过,将刚才穆雨涟烧掉的纸灰从珠帘内吹了出来,江一寒伸手接了一片……看样子是刚烧的,江一寒的眸子眯了起来……正要向里面走的时候,碧玉却拦在了江一寒的面前。
“江大人……里面是娘娘的卧室,您进去不太好吧!”
江一寒冷眼看了碧玉一眼,不再进去跟在穆雨涟的身后向着望月宫走去。
穆雨涟一路心里都在打着鼓,直到踏进了望月宫看着满屋子跪着的御药房的人,心里“咯噔”一声。
穆雨涟的手心里起了细细密密的一层细汗,她依旧落落大方的向前踱着步子轻笑着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司马夙炎那双眸子越来越冷:“贤妃……听说……你每个月十五都要去御药房转转啊!贤妃能不能告诉朕,那里有什么吸引贤妃的?”
果然是被知道了吗?穆雨涟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生生的陷进了肉里,一片鲜红,该怎么说……死不承认,还是说去了……
“回皇上……臣妾只是偶尔去一次看看而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穆雨涟轻笑着抬起头。
“什么事……”司马夙炎冷笑着,“今天……花贵妃和然妃都种了千叶草的毒!”
穆雨涟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那么……皇上唤臣妾来做什么?臣妾不善医术……怕是无能为力了!”
“不善医术……是啊!贤妃恐怕善于下毒吧!”
“皇上!”穆雨涟睁大了眼,“皇上……您的意思是……怀疑臣妾?”
“贤妃说呢?”司马夙炎唇角带着冷漠的笑容,让穆雨涟的心尖发颤。
穆雨涟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无凭无据……皇上不能这样污蔑臣妾啊!”
“污蔑……”司马夙炎眸子狠狠的一窒,“那么贤妃你来告诉朕,你每个月十五去御药房干什么!”
“皇上……”穆雨涟有些吞吞吐吐,“臣妾……臣妾只是偶尔过去看看!”
“看看需要几个时辰?”司马夙炎猛地一拍桌子,惊得一屋子的人全都不敢呼吸。
穆雨涟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臣妾……只是对那些药物感兴趣,想要在一旁学学!”
“是吗?”司马夙炎睨向了跪在一旁的那些御药房的人,“你们把刚才说给朕听的话说给贤妃娘娘听听!”
正文 你去看看花贵妃……
“大约从半年前起每月十五我们为然妃娘娘做下一个月要用的药丸的时候,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贤妃娘娘都会来御药房,奴才每次都可以碰到。”那个小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我们都见过……”
“这次也是,贤妃娘娘来了也不说话,就只是在于药房看看好像是去了御药房后面的储药阁……储药阁是将要做的药原材料分类标好是给谁的药,计量是多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错!”
“是!我也见过……贤妃娘娘每次来了就直奔储药阁!”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穆雨涟的面色越发的惨白,现在就像是身上张了一百张嘴也张不开口一样。
“半年前……”司马夙炎冷笑着睨向了穆雨涟,“太医说,然妃身上的慢性毒药也是有半年之久了,怎么样……贤妃有什么好说的!”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臣妾是去了御药房……只是……这毒不是臣妾下的!”
“哦?”司马夙炎唇角勾了起来,“是……或者不是,贤妃还是留着过几日对你的主审大人说吧!来人……把贤妃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是!”
门外江一寒等侍卫冲了进来押住了穆雨涟。
穆雨涟冷笑了一声:“皇上……无凭无据,就凭几个御药房奴才的荒谬言辞您就要把臣妾关起来……皇上,这如何让臣妾心服口服!”
“皇上……”江一寒将刚抓住的灰烬程在了司马夙炎的面前,“这是我刚才去贤妃娘娘那里无意找到的!刚才还是温热的……看来是刚烧过,只是……臣要进去,被贤妃娘娘的宫女慌张的拦住了。”
穆雨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司马夙炎那双桃花眸越发的阴沉,他抬手捻起那片灰烬轻笑:“贤妃娘娘……这是什么?”
穆雨涟张了张嘴,瞳仁却在不住的颤抖着:“是爹爹给我的家书!”
“家书?”司马夙炎轻笑了一声,“家书需要烧掉?”
穆雨涟一张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可是现在更改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百口莫辩:“那是……那是臣妾不小心烧掉的!”
“哦?是吗?那这封家书上写的都是些什么呢?朕……立刻派人去和穆将军对质一下!”
穆雨涟握紧了拳头,仰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笑:“皇上……您现在是认定了雨涟就是那个对然妃娘娘下毒的人,所以……臣妾现在根本对着欲加之罪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司马夙炎微微垂下自己狭长的桃花眸,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既然是欲加之罪,那么……朕就正好为之前的事情找一个替罪羊!这个穆雨涟的父亲本身就是司马安阳的属下,那就那你来开刀了!
灰烬缓缓地从司马夙炎的手中被风吹落,司马夙炎轻笑着说道:“顺便查查……前两次然妃的滑胎和贤妃有没有关系!”
穆雨涟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皇上这可是司马昭之心了……皇上就不怕吗?”
司马夙炎的眸子骤然的沉了下来:“来人,把贤妃给朕带下去鞭打四十,等候发落!”
“是!”侍卫们将穆雨涟拖了出去。
穆雨涟唇角一直是上扬着的,甚至带着一种解脱的快意,在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身边,整天还要与这些后宫女人勾心斗角,假装自己很爱这个男人……穆雨涟已经累了!
“皇上……”廖潇然垂下红肿的眸子虚弱的俄靠在司马夙炎的怀中,满眼的悲伤。
这件事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被宫里的人传的绘声绘色,也传到了花揽月那里去……
“娘娘……”慕姑姑将花揽月的花粉茶端了上来,声音清浅,“那位主子……到底是不动声色的赢了!”
花揽月漫不经心的接过茶杯轻笑:“不……是穆雨涟输了,输在了她的高傲和沉不住气!”
慕姑姑微微一愣:“这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花揽月轻轻抿了一口茶,目光看向了远处,笑容从唇边漫开来,“她没有赢……只是穆雨涟输了而已……”
慕姑姑抿着唇退到了一旁,,良久轻声问道:“那宁霞宫的那位主子呢?”
花揽月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眸子,声音淡漠微凉:“若非花家人……管他谁家鬼!”
——————————————————千千分割线——————————————————
夜,已经深了。
“怎么样……花贵妃身上的毒解了吗?”司马安阳看着手里的奏折声音淡漠的问道。
“听说只解了千叶草,还有一种毒……太医也查不出是什么毒!”楚慕轻声说道,“再加上之前又受伤又被废了武功以宫里那群庸医来说,我想……醒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司马安阳眉头微微一凛,还得一段时间:“你去看看花贵妃……”
楚慕定定的看着司马安阳犹豫了良久,开口:“王爷……您是否对花贵妃动了心?”
司马安阳正准备拿过奏折的手一顿,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睨了过去:“楚慕你的脑袋不安分了……”
正文 而且还是对一个替代品!
“属下多言了!”楚慕躬身,“只是……属下想要提醒王爷,以王爷现在的状况……对谁动心,就会把谁推入万劫不复!”
司马安阳拿过奏折轻声说道:“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楚慕出了司马安阳的书房就直向着皇宫的方向点脚飞去。
“若……你要九凝三更死……九凝决不活过五更天!”
司马安阳看着奏折可是眼前浮现的却是花九凝的面容,他的瞳仁一窒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奏折。
“你说……只要是我有的!我都能给你……”
“可以……抱抱我吗?”
司马安阳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千千分割线——————————————————
楚慕在花九凝的手腕扎了几针,将黑色的毒血放了出来。
他的心里有些打鼓,到底是谁下了千叶草这种剧毒还不够,还下了银月这种毒?就那么想让这个花贵妃死吗?
楚慕擦干净了银针,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现在怎么办呢……需要泡温泉啊!可是以花贵妃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在温泉里做都坐不住!
正在楚慕难为的时候,楚慕身后传来了一个冷淡的声音。
“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楚慕转头立刻起身:“王爷!”
司马安阳向前踱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睨着面色惨白的花九凝,声音淡漠:“本王……看到你皱着眉头。”
“回王爷……贵妃娘娘中了千叶草还有银月,本来太医已经喂娘娘服下千叶草的解药,银月的毒也差不多清干净了,可是千叶草和银月两种毒素在娘娘的体内相冲形成了新的毒素,刚才楚慕已经施针将贵妃娘娘体内的毒血排了出来,只是……眼下需要的第二道工序有点困难!”
“什么工序?”
“需要娘娘在温泉里呆四个时辰……这样才能彻底的将毒素清干净!可是以娘娘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在温泉里根本就坐不住!”
司马安阳眸子紧紧地盯着花九凝,良久他弓下身子将花九凝打横抱了起来。
“王爷……”楚慕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马安阳。
“不是要去泡温泉吗?走吧!”
司马安阳抱着花九凝走出宁霞殿点脚向着宫外飞去,楚慕就站立在宁霞殿的门口,握紧了拳头……王爷,你果然还是动心了!动心了……您就有了第二个弱点了!
司马安阳抱着花九凝来到了山腰间的温泉山洞,月光从山洞外泄了进去……让那氤氲的温泉仿若仙境。
司马安阳将花九凝轻轻的放在温泉的池边,抬手解开了花九凝的衣裳。
那些伤口触目惊心!司马安阳很难想想这是一个女子的身体……很久以前的鞭痕,刀痕……还有最近留下的伤疤!
司马安阳看着花九凝仿若凝脂的胸脯前那个为他挡剑留下的伤痕,他缓缓地伸出了手……轻轻的触摸着,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司马安阳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他那些忠诚的属下之外,花九凝……一个和他毫无相干的女人,居然也为他挡剑!
楚慕就站在山洞外守着,心里不是滋味……王爷是成大事的人,以前没有被感情牵绊住,为何现在却动了情,而且还是对一个替代品!
司马安阳**着上身,抱着花九凝一步一步踏入了温泉中央,缓缓地坐了下来。
“呃……”被温热保卫的花九凝发出一声轻哼,有些疼……
司马安阳让花九凝靠在自己的怀里,花九凝那白皙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司马安阳精健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的到司马安阳那坚实的心跳。
花九凝仿佛陷入了一个模糊的梦境,梦里……她的安阳将她拥在怀里,她甚至可以听到安阳的心跳“噗通……噗通……”那么的强有力,那么的有节奏……
“安阳……”花九凝的唇角发出嘤咛。
司马安阳垂下头看着因为温热面色微微有了血色的花九凝,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微微有些散开。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花九凝终于缓缓地张开了眼,她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好温暖……还有氤氲的雾气……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