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拓跋辰逸紧紧的捂着胸口……这是什么!
“来人把他给我围起来!”
楚弦歌持剑而来,一声低吼,侍卫们举着长矛已经将马上的拓跋辰逸围了一个透彻!长矛直直拓跋辰逸!
秦晓默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狼狈不堪的聂晚笑,抿唇不语……
“皇后娘娘!”凝芷失魂落魄跑了过去,仔细的检查着秦晓默,“娘娘……您没有事吧!”
“你看着他……”秦晓默沉着眸子说了一句,款款的起身。
“主子……”聂晚笑突然开口,“请……主子……饶了……”
“饶不饶……由不得你求情!”秦晓默冷睨了聂晚笑一眼,拂袖转过身,看向了那双宛如阴鸷的眼眸。
拓跋辰逸冷眼从马背上下来,死死的看着秦晓默,路夜鸾……路夜鸾……谁是路夜鸾?郁久雨晴?
难道自己产生幻觉了!
“娘娘……此人该如何处置?”楚弦歌对着秦晓默一躬身,问道。
“娘娘……”聂晚笑声音有些微颤,那个……是他转世的大哥!是那个……护他爱他,为了他……甘愿一死的大哥啊!
秦晓默款款的向着拓跋辰逸走去,那双眸子阴冷的厉害。
拓跋辰逸看着想自己走来的秦晓默,唇角微微勾起……应该是幻觉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女人带回去!即便是不想承认……但是,在以为她死了的时候,自己的心……疼得无法负荷,那一刻开始他不在计较秦晓默当初嫁给自己的目的!
骗也好……哄也罢!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也好,该恨的也恨了……恨了了,自己的心里……剩下的却是……
“啪——”
拓跋辰逸一怔,这个女人……秦晓默居然走到他面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从来……从来还没有人敢打过自己的耳光:“你……”
秦晓默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你好大的胆子!”
拓跋辰逸做梦都没有想到秦晓默会一连给自两个耳光,那双瞳仁骤然沉了下来。
秦晓默那双眼睛阴沉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宝石,再次扬手……
拓跋辰逸眼眸一沉,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一手狠狠捏住了秦晓默的下颚,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将秦晓默逼到了墙边。
脊背撞在墙上疼得秦晓默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她却紧咬着唇不吭声,那双眸子和拓跋辰逸的一样阴沉。
侍卫们大惊拿着长毛将拓跋辰逸围在了墙边。
楚弦歌眸子一沉,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了拓跋辰逸的面前,手中泛着阴冷寒光的长剑已经抵在了拓跋辰逸的下颚。
拓跋辰逸似乎根本不在意,那双宛如千年冰山的眸子里只有秦晓默那张倾城绝世的面容,他扣紧了秦晓默的下颚缓缓逼近了秦晓默的面颊,楚弦歌手一颤,他清楚的看见拓跋辰逸的颈脖越发靠近自己的长剑,颈脖上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女人……你敢打朕巴掌!”拓跋辰逸一字一句,声音极其的低,只有离得最近的楚弦歌一人听到而已。
“本宫打你又如何!”秦晓默唇角浅浅的勾了起来,双眸阴沉到了极致,声音却带着浅淡的笑意轻的诡异:“本宫……要你国破家亡,死无葬身之地……啊,对了……本宫要毁了你心头所爱,让你也尝尝这万箭穿心之痛。”
拓跋辰逸那双瞳仁骤然一紧,良久……却突然笑开来:“哈哈……哈哈……”
秦晓默凤眸狠狠一沉。
拓跋辰逸靠近了秦晓默的唇,声音低沉:“郁久雨晴……你不愧……是朕的女人!”
秦晓默笑容越发的明丽,那双眸子里丝毫没有惧意,反倒是那几分决绝和坚定让拓跋辰逸佩服,秦晓默浅淡的开口,宛如花瓣一般娇美的唇细微的和拓跋辰逸的薄唇摩擦着:“楚弦歌……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把他抓起来!”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三十九)
楚弦歌得到命令一把扣住了拓跋辰逸的肩头将他拉开,拓跋辰逸也没有反抗只是浅笑着看着秦晓默,那双眸子异常的明亮。
“皇后娘娘……”凝芷轻呼了一声,毕竟……拓跋辰逸是北魏的皇帝,公主是不是应该放了,毕竟要是在这里杀了北魏的皇帝恐怕会引起两国的战争,虽然说……所有人都以为南疆是个传说也找不到南疆,但是皇上能找来,那就是说北魏能找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主子……该如何处置?”楚弦歌低声问道。
“依律该如何处置呢?”秦晓默那双清冽的眸子和拓跋辰逸四目相对。
“回娘娘……凌迟!”
“是吗?”秦晓默轻笑着问道。
“主子!”聂晚笑看了眼拓跋辰逸,对着秦晓默跪了下来,“主子饶了他吧……”
皇兄的转世……也逃不脱路夜鸾的魔咒见了这张面孔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倒是楚弦歌挑起了眉:“一向孤傲的聂晚笑这是怎么了?居然下跪了……这么多年了自从血族没落了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啊!”
秦晓默下眼脸微微一眯,侧眸看着垂着头的聂晚笑,姿态……竟然是那样的谦卑,秦晓默……没有见过这样的聂晚笑,还记的初见时,他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气让秦晓默佩服,可是聂晚笑……你现在是怎么了!你聂晚笑这样的一个男人,我以为你是一个就算是一座山压在你身上也不会屈服的男人,仙子啊……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请求我绕过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而……那晚……当我对你投去期盼的目光,你却避开了……聂晚笑,你口口声声叫我主子主子……可是对你来说我还不如拓跋辰逸这个陌生人吧!
拓跋辰逸……你的命果然比我秦晓默要好!我秦晓默走到哪里对别人的价值都是死,而你……却能让素不相识的人救你,你告诉我……是我秦晓默上辈子作孽太多,还是我天生命该如此!
血族……拓跋辰逸瞳仁一紧!
“你们血族……是肮脏的存在,有着人类的皮囊却以吸食人类鲜血,掠夺他人性命为生,你们……该死!你们……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刚才的话骤然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拓跋辰逸侧眸看向了那个垂头对秦晓默跪着的男人。
“凌迟……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呢?”秦晓默从聂晚笑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唇角缓缓勾起,“我记得北魏有所谓的十八大刑法吧?”
拓跋辰逸抬眸看向了秦晓默:“想要试试?”
“是啊……想要试试!”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开口道,“关进地牢!”
“是!”
以你拓跋辰逸应该可以逃走吧!秦晓默转过身看着拓跋辰逸被押走的背影……为什么不逃呢?拓跋辰逸……你在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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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晚容?”渊无疆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那张苍白无力的面颊上突然就布满了愁云。
“是……”涵曦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属下绝不会看错的……是晚容陛……晚容大人!”
涵曦差点将晚容陛下四个字说出口,到最后生生的咽了回去改成了大人二字。
渊无疆握着椅座扶手的手骤然一紧,聂晚容……晚容……是……你的转世回来了!
“朕……知道了……”渊无疆垂下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声音淡漠,“你下去吧……这件事皇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必再来报了。”
“是!”
晚容……渊无疆微微瞌起眸子,上次强忍着……没有去见你的转世,你的转世,现在……好像爱上了我的皇后,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夜鸾,谁都可以!
只是……现在恐怕不能让你带她走,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一定把她交给你,一定!
魅连若现在……恐怕已经去找他的那一缕魂魄了吧!
这就是暴风雨来的最后安宁吧,夜鸾啊……这次,我到底守不守得住你呢?
如果……你出来了!你真的被魅连若救出来了!
渊无疆狠狠的握紧了扶手,猛然张开了一那双血红色的瞳仁,我一定会履行我们之间的承诺,一定会……杀了你!将你的……灵魂打散!
“砰……砰……砰……”
突然,那摆设在殿内的几个巨型花瓶砰然碎裂,碎片居然成了细碎的冰渣子,而后被凭空冒出的火苗收拾的干干净净。
渊无疆皱紧了眉头,抬手按着太阳穴,头疼得就像是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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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凝芷端着热茶递给了秦晓默,“那……陛下……您要一直关着么?”
秦晓默轻抿了一口茶,没有回答。
“主子……”楚弦歌走了进来将一个常常的盒子放在了秦晓默的面前,“您要的东西……”
“嗯……”秦晓默放下了茶杯,将盒子打开来。
里面横躺着一把长剑还有一把精致的短匕首。
“公主……”凝芷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眉头一紧。
“主子……聂晚笑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楚弦歌垂头低声说道。
秦晓默拔出了长剑,阳光下剑刃泛着凌厉的光芒,秦晓默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让他进来!”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
“是!”楚弦歌转身走到殿外对着聂晚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聂晚笑从殿外走了进来,低垂着眉眼:“参见皇后娘娘……”
“聂晚笑……”秦晓默猛然将剑插进了剑鞘里,款款踱着步子走到了聂晚笑的面前。
“属下在……”聂晚笑一字一句,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高贵和孤傲,此刻谦卑的就像是一个下属一般。
是为了……拓跋辰逸么,秦晓默站在他的面前居然沉默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撇开头:“你想救那个男人……本宫给你一个机会!”
聂晚笑抬起头看着秦晓默。
“桌上的那两样东西,本宫要你来教我,教会了……用那两样可以在战场上自保,你可以做到本宫就放了他!”秦晓默看向了聂晚笑,眸子微微有些温润。
聂晚笑抿了抿干涩的唇,良久开口:“是!”
“出去吧!”秦晓默拂袖走到了桌前,将锦盒的盖子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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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
听到秦晓默的声音,拓跋辰逸转过身看向了门口,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秦晓默一踏进牢房,看着负手而立站在牢房中央的拓跋辰逸,眸子扫了眼那铁链,唇角勾了起来:“是狱卒疏忽……还是你自己挣脱了呢?”
“你因为……凭那锁链可以锁住朕?”拓跋辰逸唇角提了起来。
“朕?”秦晓默挑眉轻笑了一声,侧眸看着拓跋辰逸,“阶下之囚……还敢自称……朕!”
秦晓默余音未落,拓跋辰逸已经一把将秦晓默反箍在怀里,右手扼住了秦晓默的颈脖:“这样的话……要出去易如反掌。”
“你大可试试!”
拓跋辰逸箍在秦晓默要紧的手一紧,将秦晓默的后背紧贴向自己的胸膛,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低沉沙哑的在秦晓默耳边响起:“和朕……回去吧!”
“南疆皇后我不做……和你回去当一个受尽欺凌的废弃皇贵妃?”秦晓默轻笑着侧眸睨向了身后的拓跋辰逸,“拓跋辰逸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拓跋辰逸扼着秦晓默颈脖的手骤然一紧,秦晓默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良久,拓跋辰逸那双深邃瞳仁里复杂的神色一扫而光,坚定无比的在秦晓默耳边开口:“如果你要皇后之位……朕,给你!”
秦晓默眉头一紧,心里越发的疑惑。
“我要的是你的命,要的是毁了你心头所爱!你……能给吗?”秦晓默扫向拓跋辰逸的眸子越发的冷清。
拓跋辰逸手一紧,抿唇不语。
“拓跋辰逸……你以为在你杀了我的母后,害死我的孩子之后,我还会和你回去吗?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秦晓默一字一句,“我会回去……一定会回去!等我回去的时候……就是你拓跋辰逸国破家亡的时候!”
“你杀了朕和芠媚的孩子……朕……只是一报还一报!”
是啊……一报还一报,可是为什么连拓跋辰逸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这么的没有底气,难道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份恨意……已经荡然无存的缘故吗?
秦晓默眸子狠狠一沉冷笑一声,藏在袖中的匕首骤然而出,带着凌厉的寒光直袭拓跋辰逸的腰部。
拓跋辰逸大惊,就在锋利的匕首紧贴着皮肉的那一刻死死抓住了秦晓默紧握匕首的手。
“你当真想要朕的命!”
“想……但是不是现在!”秦晓默轻笑,“五年……五年后,我定会踏上你北魏国土,到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你!”
拓跋辰逸宛如阴鸷的眸子越发的深沉,他紧扣着秦晓默的手腕,死死的扣着。
“你走吧……我答应了别人放你走。”秦晓默睨了眼拓跋辰逸还扣在自己颈脖上的手,声音寒凉:“你的手再不拿开,就别怪我食言了。”
拓跋辰逸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那只手像是失去了力气,良久才缓缓的移到了秦晓默肩头,紧扣着让她离自己越发的近,声音低沉嘶哑:“你说……你想要亲手杀我……”
秦晓默没有吭声。
“凭你……恐怕不是我的对手,既然是这样……我教你如何!”拓跋辰逸那双眸子阴沉的可怕。
秦晓默眉头一挑:“你?”
“只有朕!只有我拓跋辰逸……才能交给你这样的本事!”拓跋辰逸一字一句,“这个世界没有人杀得了我,除非……我自己想死!”
“哦?”秦晓默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冷淡,“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活了?”
“那倒不是……”拓跋辰逸轻笑着靠近了秦晓默,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我只是怕你从别人那里学到不入流的东西,和我还没有过两招就死了,那多没有意思!那……又怎么称得上是我拓跋辰逸的女人……”
秦晓默拳头一紧,侧眸却只能看到拓跋辰逸那垂在她肩上的墨发,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你不敢?”拓跋辰逸见秦晓默良久没有回答,低声笑着问道,“难道害怕朕中途杀了你,还是……觉得朕这个老师不会好好的教你?”
“你不会吗?”
“既然不信……试试可好?”
试试……秦晓默眸子紧紧的眯着,抬手将拓跋辰逸扣在自己肩头和腰间的手剥离:“那就试试……”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一)
“但是……”秦晓默转过身冷眼看着拓跋辰逸,语气里带着轻笑,不紧不慢的开口,“下次……你这个老师的手要是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剁了它喂狗,这样……您觉得还可以吗?”
拓跋辰逸的唇角提了起来:“首先……朕要教你的是……”
秦晓默眸子一眯静候拓跋辰逸接下来的话,谁知拓跋辰逸猛然抬眸,一把将秦晓默以刚才的姿势拽进了怀里。
“拓跋辰逸!”秦晓默咬紧了牙,恨不得将拓跋辰逸撕成两半。
“皇后娘娘别急啊……”拓跋辰逸轻笑,“刚才朕以这种姿势困住你……右手扣住你的肩头,左手环在你的腰间,照人一般的习惯,用右手……你又背对着我,你的匕首只能刺向我的左边,可是你忘了……我的左手……就护在右侧腰部,你向这边刺……我是可以护得住的!”
拓跋辰逸声音刚一落,只感觉左侧腰部一凉,垂眸时却发现秦晓默的匕首已经抵在了那里,唇角的笑容越发的狂肆:“娘娘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本宫说……你的手要是再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剁了它喂狗,你当本宫在和你开玩笑么!”秦晓默声音不大,却让这原本就有些阴冷的地牢更加的凉气森森。
“那么……不碰娘娘该怎么教娘娘呢,照娘娘说的……五年后,可能我们就要这样对战呢!”拓跋辰逸轻笑着将唇靠近秦晓默,“或者……娘娘是害羞了?”
“害羞倒不是……就怕会害死你!”秦晓默手中的匕首向着拓跋辰逸猛地一刺。
拓跋辰逸一个翻身躲开,站在远处轻笑,这个女人果然刺得下去……果然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听说……娘娘可是南疆妖后,为了得到权力不惜和国舅还有侍卫有染,再多一个老师也无妨,娘娘说是不是?”拓跋辰逸眸子微沉,唇角却在笑。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秦晓默冷笑,“这里不是北魏,在这泱泱南疆……你什么也给不了,多一个你……对我来说是耻辱!”
“郁久雨晴……”
“本宫叫秦晓默!”秦晓默冷冷的打断了拓跋辰逸的话,“你……必须恭敬的唤本宫一声皇后娘娘,不然……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秦晓默说完拂袖正要走出地牢。
“朕问你一件事!”拓跋辰逸叫住了秦晓默。
秦晓默并未转身只是淡淡的侧眸。
“听说……你为皇上产下一子,那个孩子……是不是朕的!”拓跋辰逸的眸子沉了下来。
秦晓默藏在袖中的手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她轻笑了一声:“天底下有哪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儿子?更何况……还是委以天下储君的重位,拓跋辰逸……是你,你会吗?”
拓跋辰逸拳头一紧,握的“咯噔咯噔”直响:“那么……朕的孩子……”
“没有了,被你亲手杀死的,你忘了么……这个孩子是本宫和陛下的孩子,名字叫做渊麒涟!”
秦晓默转过头,拓跋辰逸原以为她的眸子里会是一片湿濡胀红,可是秦晓默的唇角带着淡笑,那双眸子居然平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个孩子不管怎么算……”
“那就真不好意思了……”秦晓默冷笑,“那个孩子是本宫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之后……早产而得!”
“你骗朕!朕……已经问过稳婆了!”
“啊……”秦晓默轻笑了一声,斜眼睨向了拓跋辰逸,“你觉得皇上想要封我们的孩子为太子,能告诉天下人,这孩子不足月出生……想要我座上这皇后之位……能告诉天下人,这孩子是因为本宫失误而让龙子先天不足?”
秦晓默看着拓跋辰逸冷笑了一声,拂袖走出了地牢。
拓跋辰逸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秦晓默走远,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个洞,她……到底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软恬静的郁久雨晴,不再是……以前那个打落牙齿或血吞,唇角还带着温柔笑意的郁久雨晴了……
那么那个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么?
秦晓默啊!拓跋辰逸转身仰头看着那小小的窗口,唇角勾了起来,不论是秦晓默还是郁久雨晴……不论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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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不是答应我放了他么!”聂晚笑跟在秦晓默的身后焦急的问道。
“本宫改主意了!”秦晓默没有停下步子,直径朝着凤仪宫走去。
“主子!”聂晚笑一把扣住了秦晓默的手腕,瞳仁轻颤着,满满的全是担忧。
秦晓默拳头一紧并没有回头,拓跋辰逸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你这么上心!
“本宫不会伤害他,只是要他教本宫武功而已。”秦晓默说完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主子由我教就够了,主子放了他吧!”
“聂晚笑!”秦晓默微微垂下眸,声音寒凉的像是千年冰山,“你要是在多一句废话,本宫立马斩了他!”
聂晚笑抬头,怔怔的看着秦晓默僵直的脊背:“主……”
秦晓默不再理聂晚笑抬脚走进了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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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四十二)
“公主……你可回来了!”凝芷一看到秦晓默,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抱着哭闹不断的麒涟跑了过去,“小殿下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啊!”
秦晓默那颗刚才还挺着让它发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从凝芷的怀里接过了小麒涟,看着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满全是泪水,心一下子就紧了。
“怎么了……”秦晓默温软的笑着抱着小麒涟坐在了软榻旁,抬手拭去了小麒涟睫毛上的泪水。
说来也奇怪,小麒涟果真就不哭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秦晓默,良久……唇角居然露出了笑意。
“我说怎了呢!原来是想娘亲了……”凝芷站在一旁笑盈盈的开口。
秦晓默抿唇轻笑了一声,吻了吻小麒涟的面颊和小手,紧紧地将小麒涟抱在怀里,妈妈知道……妈妈知道你也不想让妈妈见那个男人是不是!
“啊呀一……”小麒涟小手乱舞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
“这是什么?”凝芷突然扫到了小麒涟手中上下挥舞着的小虎头帽,惊讶的喊了一声。
“嗯?”秦晓默侧头看着小麒涟手中紧紧拽着的小虎头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