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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正要点头,就听傅怀安问:“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去?!”
语气中没有质问,也没有轻蔑的意思,就只是淡淡的询问,仿佛只是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傅天赐攥着手中的勺子,听不出傅怀安的语气,也不知道傅怀安是不是要阻止他,沉默了片刻道:“我不想做任人摆布的傅天赐,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我和我妈达成了协议,如果我这一次没有得到冠军我以后就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不管怎么样,我想为我自己的梦想努力一次,不是只做别人期望中的傅天赐!”
之前傅天赐的母亲也没有想到傅天赐会得到评委的一致好评,在傅天赐母亲眼里,这种青春期的孩子脑子里都有一个明星梦,喜欢得到所有人的关注,万人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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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天赐母亲的眼里,傅天赐写歌组乐队,根本就是瞎胡闹!
而且傅天赐的母亲也没有觉得傅天赐创作的歌曲有多好,也不觉得傅天赐在这方面有天赋!
她之所以答应下来,是想着傅天赐碰了壁,就会乖乖收敛,不再碰吉他这些让傅清泉恼火的东西。
因为是未成年,就连来参加比赛都是需要得到监护人签字的,傅天赐的母亲在医院时经不住傅天赐的苦求,最终和傅天赐达成协议,签了字。
可谁又能想到,傅天赐通过海选,在第一轮淘汰赛里,竟然得到了那么高的人气!
林暖想起刚才傅怀安说去了傅家一趟,再看傅天赐脸上的伤……林暖隐约能猜到,大概是傅天赐家里反对傅天赐参加比赛。
那天傅天赐比赛的时候,林暖被白晓年拽了过去,听过傅天赐的歌声和创作的歌曲,客观来说,傅天赐在这方面的确有天赋。
听傅天赐这么说,傅怀安颔首:“那就快吃吧,吃完早点儿休息……”
其实傅天赐有一肚子的话和傅怀安说,关于凯德集团!
但,林暖在这里,傅天赐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林暖做的菜没法和五星级饭店的大厨相比较,但就是有一种人间烟火气息的家常味道,让人吃着格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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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饭临到尾声……
“叮咚——”
门铃一响,林暖诧异,都这个点儿了,会有谁来?!
坏了!刚才赌气点的外卖忘记取消订单了,该不会是外卖送到了吧?!今天怎么送的这么快?!
傅怀安搁下筷子起身出了餐厅,开门,只见穿着外卖服的外卖小哥双手举着外卖:“您好先生,您的外卖……”
傅怀安嗓音从容淡漠:“我们没有叫外卖,是不是送错了?!打电话确认一下吧……”
正要关门,傅天赐追了出来,连忙道:“我的!我的外卖!”
傅天赐越过傅怀安接过外卖,拎着一溜烟儿跑到了厨房,只听外卖员礼貌开口:“祝您用餐愉快,麻烦给个五分好评!”
傅怀安眉头一紧,点头。
外卖员无法忽视傅怀安身上摄人的气场,原本想要追问家里有没有垃圾他可以帮忙带走的话咽了回去,尴尬一笑,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刚本来想请你们吃小龙虾披萨,后来忘记取消订单了。”
傅天赐把外卖搁在餐桌上,没敢提意大利面,意大利面只有一份儿,明显只有他一个人的。
所幸傅天赐刚才赌气小龙虾故意点的多,看起来倒像是要和别人一起分享。
“晚上我不能多吃。”林暖看了眼傅天赐涂了厚厚一层药膏的手,“你手上和身上有伤,太辣的还是少吃!”
林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
傅天赐勾唇,心情大好,点头:“知道了。”
……
陆津楠见白晓年已经熟睡,这才从病房里出来。
他拨通唐峥的电话:“在哪儿?!”
得到答案挂了电话,陆津楠眼神里的寒意让人心头发毛。
半个小时之后,清凉山半山独栋别墅里。
一对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女见整个地下室里铺满了透明塑料纸,一瞬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脑子一阵空白,哭求着放过。
铺着塑料袋是要一个人的命不想留下血迹!
以前他们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尽管他们求饶声格外凄惨可怜,可周围守着他们的人都是一脸冷漠没有丝毫表情。
被绑在一起的两个人隐约看到透明塑料纸外面有人,又不住的朝着那个方向求饶。
唐峥和陆津楠站在没有装修过的地下室,那层半透塑料纸的外面。
唐峥点了点烟灰皱眉开口:“这事儿原本你不用沾手,老傅说不留后患他们俩肯定是活不了了,你何必多此一举?!”
陆津楠嘴里咬着一根香烟,双手插兜,听着里面求饶的声音唇角是一抹凉薄的弧度:“有些话,搁在心里,总想着让他们死个明白,不然他们还以为真的是为父报仇呢!”
“何必?!都是要死的人了!”
唐峥心疼陆津楠揭开疮疤……
陆津楠没吭声,卷着烟卷儿咬在了另一侧唇角,不吭声走到旁边的架子旁,从上面挑选了一个棒球棍,这是平时用来让别人吐真话的家伙,上面还沾着不知道什么人的鲜血。
正是因为如此,这个棒球棍才显得格外渗人。
陆津楠选好,搁在腿边,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袖口,白色烟雾之后那双半眯着深如幽潭的眸子,平静淡漠的毫无一丝生气。
露出胳膊上的疤痕,陆津楠抬手捻着烟蒂深吸了最后一口香烟,把那半截香烟丢在地上,猩红点点火光混着泥土溅开。
陆津楠长腿迈开,皮鞋踩过烟蒂,残忍的将那一点点明灭的火光捻灭,朝着被半透塑料隔开的地方走去。
用棒球棍挑开帘子,陆津楠进来,那对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兄妹心惊胆战,尤其看到陆津楠手里那根棒球棍上还站着血,两人抖成一团。
陆津楠眯着眼,呼出口腔里那一片白雾。
这个男人手里沾着人命,整个海城都知道,这兄妹俩不能不怕!
“陆……陆津楠!你抓我们兄妹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犯法?!”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哥哥忍着惧怕,对着陆津楠虚张声势。
这话让陆津楠笑出了声:“我犯过的法……比你吃过的肉都多!你说我怕不怕?!”
陆津楠含笑的嗓音里,带着渗人的凉薄,就像是毒蛇的信子钻入人的耳蜗,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都是王家的公子逼着我们去找你麻烦的!我们没有碰你的女人,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不关我们的事情,你放了我们,我们肯定不会报警!求……求你了!我和我哥嘴巴很紧的!”妹妹哽咽着开口,红着眼企图求陆津楠放他们一马。
陆津楠勾唇,迈着从容的步伐朝两人走去。
两兄妹吓得直往后挪,哥哥躲在妹妹背后闪躲的企图明显。
真是可笑至极
“陆津楠!我爸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报警的!你杀了我们对你没有好处!王家少爷也是知道我们俩是和你有过节,我们俩死了,你肯定逃不了!”
哥哥声音抖的不像样子,一副不害怕的模样装腔作势,可躲在自己妹妹身后的动作早就漏了怯,让人忍不住发笑。
“王家此时恐怕也正在找你们,和王家颇有交情的省公安厅方副局长已经查到,光夏制药的前小开借着自己妹妹攀上王家公子的事情,想要从王家公子这里讹钱不成,恼羞成怒,和妹妹伙同把王家公子暴打了一顿,纠缠间王家公子失足坠楼,你们兄妹俩怕被查出来倒霉,开车载着王家公子到市区,丢在繁华闹市,等别人发现送往医院,一起逃离海城下落不明……”
听到这话,哥哥一愣,随即胯一下瞬间湿热了一片,双腿抖得厉害。
下落不明这四个字,两个人再清楚不过是什么意思,陆津楠连王家公子都敢碰,他们兄妹俩是……没有活路了!
陆津楠毫不在意开腔,不在乎和他们浪费点儿时间,看着他们如此害怕的狼狈不堪姿态,心情格外舒爽。
“我们没有!是你……你陷害我们!”妹妹倒是先反应了过来。
陆津楠看着那两个抖如筛糠的兄妹俩,语调漫不经心:“陷不陷害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们注定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妹妹忍不住哭出了声,“是你先夺走了我爸的制药厂,害我们现在的日子过的连狗都不如!我们只是气不过想要小小报复一下,你也没受伤,为什么非要致我们于死地?!”
“12年前的陆津栋,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陆津楠满目阴骘。
陆津栋是陆津楠的孪生哥哥……
12年前陆津栋喜欢光夏制药的千金,从不吸烟吸毒的陆津栋……被这兄妹俩骗去毒品派对上取乐,注射毒品过量死亡,这兄妹俩为了逃脱责任,硬说是陆津栋自己注射的毒品,后来陆津楠的父亲去光夏制药门口讨公道,被光夏制药的老板打折了一条腿。
这也就是为什么,陆津楠最后会打折了光夏制药老板的一条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签字!
那个时候,如果光夏制药的老板不签字,陆津楠那一刀绝对不会留情。
妹妹睁大了眼望着陆津楠,瞬间像是想起了什么……
陆津楠和陆津栋两兄弟,异卵双胞胎,长相并不是那么的相似。
所以看着陆津楠的脸,妹妹和哥哥根本就想不起来陆津栋这个人,直到陆津楠说出陆津栋的名字,妹妹一下就回过味儿来,睁大了眼。
“你……你是……”
陆津楠残忍的勾唇浅笑着,薄唇微挑尽是凉薄:“陆津楠,陆津栋,光听名字你们也该……死得瞑目了!”
“不!不……”妹妹一个劲儿的摇头向后退,推脱责任,“是我哥!是我哥说把陆津栋骗去毒品派对的!也是我哥说想要看看注射多少人才能死的!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
哥哥一听妹妹这么说整个人都炸了:“你胡说什么!明明你说有一个穷小子喜欢你,肯定愿意为你做一切,是你把人骗去的!也是你亲手把毒品注射到那个男人身体里的,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推?!”
“我没有!是你逼我的!你是逼我的!我不想陆津栋死的!我是喜欢陆津栋的!陆津栋那么爱我!”妹妹充血的眼睫剧烈颤抖望向陆津楠,“你放过我!陆津栋是喜欢我的!陆津栋一定不想看到我死!”
“你杀了她放过我!我……我……既然那个男人喜欢我妹妹,就让我妹妹去给那个男人陪葬!对!那个男人一定高兴的!”哥哥忙慌把自己妹妹推了出来。
“才不是!你才是该死的那个!”妹妹尖叫。
陆津楠半眯着眸子,看着那兄妹俩的丑态,唇角笑容越发大。
陆津楠眸子睨向守在里面的下属:“把妹妹松开……”
一听这话,哥哥眸子张的老大,一副即将要面对死神的绝望,倒是妹妹眼睛一亮,忙对陆津楠道谢:“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记住!我出去后不会报警的!我哥哥是自己失踪的!”
妹妹双腿软着,刚被解开还没站起来,就见陆津楠双手撑着棒球棍,弯下腰浅笑问妹妹:“你,用哪只手……去碰我女人的?!”
妹妹恐惧过甚直不起身体,双手撑住身下的塑料纸,才勉强撑住自己颤抖的不像样子的身体,抬头对上陆津楠仿佛渗着毒的瞳仁,有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脸上毫无人色。
哥哥倒是看到了生的希望,嗓音近乎尖锐:“左手!左手!她是左撇子!”
陆津楠唇角勾起,棒球棍轻轻落在妹妹的左手上,妹妹连抽手的力气都没有,泪水直往下掉,只是问:“那……你废我一只手,能放过……放过我么?!”
陆津楠看向守在里面的下属:“拿两把刀来,再把这个当哥哥的解开!”
只见陆津楠的棒球棍从妹妹的手上挪开,妹妹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满脸泪水,腹部剧烈抽搐颤抖着。
刀拿了进来,陆津楠站在一旁,让人解开了哥哥。
他一脸漫不经心:“你们不是都推着对方去死么,那就开始吧……”
哥哥和妹妹两个人看着我我看着你,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两人手里紧紧攥着刀。
过了不知道多久,陆津楠掀开塑料帘子出来时,白色的衬衫上,身上沾着些许些刺目的鲜血,让陆津楠整个人看起来都阴森的诡异。
他随手丢下棒球棍,点了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呼出白雾,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一片凉薄。
陆津楠一根香烟吸完,随手把烟蒂弹了出去,火花四溅,嗓音淡漠对守在外面的人开腔:“处理了……”
从那个被鲜血喷溅的地方出来,陆津楠的双手干净的不像话……
人性,在陆津楠看来,真是可笑至极。
不至于拿一个孩子当枪使!
【@小肉肉:只有我注意到这家的所用的东西,全都是动辄别人一年甚至几年工资的那种东西吗?!】
【@明明白白:大儿子长大成人不好搞,小孩子天真好攻破,林暖小姐姐心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微博上,有站出来为林暖说话的不少,但也不多。
有看热闹,还有讽刺的!
林暖对这些习以为常,倒并不怎么生气。
所幸评论里没有抓住团团不放,只是在追究林暖的私生活,林暖与傅天赐的关系,与傅天赐父亲的关系。
这一次傅天赐是用卢天浴这个名字参赛的,暂时还没有人追究出傅天赐和傅家……
只是,当今社会信息几乎透明,傅天赐的身份没有人遮掩,被扒出来是迟早的事情。
林暖下意识看向正在通电话的傅怀安,傅怀安神色淡漠:“想办法压住,别让事情扩大化,天赐的身份必须给压住了!不要一下把这件事儿压下去,慢慢来……不要让这件事儿发酵。”
傅怀安没有责怪小陆发现晚的意思,现在这个网络过分发达的时代,就连政府部门想要及时发现压下一条不利新闻都有困难。
林暖手机振动,是方言的信息,方言让林暖今天不要回答任何媒体的问题,叮嘱林暖带好口罩帽子出门,见面再说。
傅怀安刚挂了电话,陆津楠的电话就进来了。
陆津楠昨天晚上,去见了光夏制药前老板那对儿女最后一面,把话说清楚后回去照顾白晓年,没有留意新闻的事情!
这一大早刚醒来,接到助理的电话,查阅了新闻之后,着急给傅怀安打了电话。
陆津楠的意思很简单,想借这一次事情的东风。
傅怀安眸子半眯,没吭声,陆津楠解释了一下:“以前虽然都知道傅天赐是私生子,但至少除了圈子里的人,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一旦傅天赐的身份捅破,老头子敢把凯德集团交到傅天赐的手里,咱们且看股票怎么个跌法,绝对跌得老头子叫爹!”
傅清泉当然有这方面的顾虑,否则不会像现在这样,硬是把傅怀安放在凯德集团总裁的位置上,又一边暗戳戳的给自己儿子铺路。
没有听到傅怀安的回答,陆津楠又道:“你是不是担心林暖?!”
“也是觉得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至于拿一个孩子当枪使!”傅怀安对傅天赐心里到底有不忍。
陆津楠沉默了半晌,最终没有再劝,毕竟事情关乎林暖。
林暖也搁下手机,对傅怀安勾起唇角,道:“所幸团团只是一个背影,只要不牵扯出团团,不牵扯出你,我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些年被流言蜚语抨击习惯了,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好就够了,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
傅怀安望着林暖没吭声,半晌才问林暖:“有没有想过公开我们结婚的事情?!”
林暖右手放在膝盖上:“那团团呢?!公开之后,别人追问团团怎么解释?!我这些年虽然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但身边的人都知道,我没有生过孩子,你想过公开之后,团团知道了他不是我的孩子……”
林暖皱着眉没有说下去,膝盖上的拳头收紧,接着道:“你想过团团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吗?!难道我们要告诉团团,他的亲生母亲已经不在了?!”
傅怀安伸手攥住林暖的小手,林暖凡事先为团团考虑,尽管团团并不是林暖的孩子,傅怀安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对外就称,团团是在你去伊拉克之前生的……”
林暖望着傅怀安,眼神里都是不解。
这一次,傅怀安的确想要借这件事儿的东风,只不过……是想要坐实他和林暖的婚姻,也想要坐实团团和林暖的关系。
“就是这件事儿,可能会让你受点儿委屈!”
“我不太懂……”
“就说,我们很早前就在一起,你生下团团后,因为忘不了温墨深,所以去伊拉克找人,导致我们分开这么多年,后来我带着孩子回来我们又复合了。”事发突然,傅怀安说完之后又觉不妥当,眉头紧皱,“只是这样你肯定会被人诟病……”
林暖手心一紧,莫名心脏突突直跳。
“对于团团的身世,我也担心在团团还未未成年时就被翻出来,没有几个人知道团团的身世,这样最为稳妥,等到团团成年之后,我们再告诉团团真相。”
林暖还没来得及回答,楼上团团就已经醒来,李阿姨抱着团团一边下楼一边夸着团团……
傅怀安用力攥了攥林暖的手,示意林暖好好考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
今天林暖没有时间送团团去幼儿园,在家门口叮嘱团团要乖乖听话,告诉图安团今天晚上可能会回来晚,如果回来晚了,让团团先自己乖乖早早休息。
团团想起在幼儿园里小糖果说的话,小糖果说,只要和姥姥一撒娇姥姥什么都会满足小糖果,但是和妈妈撒娇,完全没有用,所以姥姥是爱她的,妈妈是不爱她的!
小不点儿点了点头应下,然后伸出一根胖嘟嘟的小手指:“那……亲一下!”
“小少爷真会撒娇……”
站在一旁等着团团上车的胡叔忍不住笑着开口。
于是,团团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承认,小眼神紧张的望着林暖:“恩!”
林暖唇角勾起,看着团团一脸认真的模样,温柔的眉目在清晨金色阳光下格外明媚,她亲了亲团团的小脸儿。
团团咧开小嘴,双手紧紧抱着林暖的颈脖,整个人都挂在林暖身上……
团团好开心,和妈妈撒娇妈妈答应了!那就说明妈妈是爱他的!
他也很爱妈妈!可是团团好羞涩啊!他不知道该和妈妈说些什么怎么办?!
于是,小团团也在林暖的脸上亲了一下,脆生生唤道:“妈妈!”
“恩!”林暖应了一声。
团团红着耳尖儿,缠在林暖颈脖后面的两只小手搅弄着,开腔,用小奶音,字正腔圆地说:“爱妈妈!”
林暖听懂了,小团团说爱她。
林暖的心都要化了:“恩,妈妈也爱团团!”
你这脸是怎么了?!(答谢加更)
胡叔在一旁笑的脸上的褶子更明显了,小团团挂在林暖身上眼圈更红了。
他抱住林暖,小额头和林暖额头抵着,一副难分难舍的架势,他更爱妈妈了怎么办?!
清晨耀眼太阳,就在林暖和小团团额头相抵的地方,万丈金色的光芒勾勒着林暖和团团两人侧颜含笑的剪影,那光线仿佛穿透了两个人的皮肤,给他们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金色。
清风袭过,林暖碎发四散飞舞……
傅怀安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抬起就看到了这副画面,他唇角微微勾起,顺手用手机把这画面定格,这才开腔:“行了!团团你该去幼儿园了!”
团团转过头,双手依旧紧紧搂着林暖的颈脖,可怜巴巴望向傅怀安。
傅怀安把和八爪鱼似的缠在林暖身上的小团团抱过来,拉开后排座椅的车门,把团团塞了进去,毫不留情的关上车门。
团团跪在后排真皮座椅上,小手张开扶着车窗,对林暖用力挥手,叫了一声:“妈妈!”
林暖弯腰大手贴在玻璃窗上,对团团露出笑脸。
“先生,太太,那我就先送小少爷去幼儿园了。”胡叔笑着道。
今天傅天赐还在天府湾,李阿姨还得顾着傅天赐,走不开,今天只能胡叔一个人去送团团。
傅怀安颔首。
胡叔上车,启动车时,林暖向后退了一步,目送载着团团那辆车走远,林暖这才跟傅怀安上了车。
车上,林暖先开口继续今天早上在餐厅里,没说完的话题。
“怀安,你今天早上说的事情,我不担心自己被诟病,但是担心你会成为别人的谈资。”
之前林暖想隐婚,多也都是出于这个原因。
“难道现在我不是别人的谈资?!傅家的外孙和傅家的私生子争夺凯德集团,私下里更难听的话也是有的!”傅怀安攥住林暖的小手,“你说的,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好就够了,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你可以好好想想,总要有一个解释,这个解释越快越好!”
林暖心情莫名紧张,不自觉微微挺直脊梁。
望着傅怀安性感有型的脸部轮廓被暖阳染色,只见他唇瓣张合,清晨的嗓音干净好听:“这件事儿,可以听听你那个经纪人方言的意思。”
经纪人最会的就是趋利避害。
林暖点头。
傅怀安和林暖刚走,傅天赐就醒来了……
听李阿姨说林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就没叫他,说是让她八点半再叫傅天赐。
早上起来,傅天赐心情还不错,用勺子搅了搅粥碗,往嘴边送了一勺,味道不错……就是张口时脸上的伤口格外疼些,比昨天晚上疼得更厉害。
傅天赐呲牙咧嘴喝完了一碗粥,疼得什么都不想吃了,顾不上脸上的伤出门叫了个专车也赶往广电大楼。
……
从傅怀安车上下来时,林暖带好了口罩和帽子。
给方言打了电话,方言人还没到,让林暖在广电大楼较为偏僻的北门对面咖啡厅里等着她。
今天一部分记者在广电大楼门口堵傅天赐,一部分去了《降魔传》的剧组堵林暖,无外乎想要追问微博上关于后妈的事情。
有心人已经去查卢天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查到卢天浴以前是学校里的优等生,再后面就突然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就像后来卢天浴凭空消失了一般。
关于傅天赐的身份,傅怀安让人压着,傅清泉那边也有心,宋秘书办事一向利落,早在昨天晚上就有所行动,所以现在网络上关于傅天赐的真实身份,还没有什么动静。
傅天赐在去广电大楼的路上已经知道自己微博惹出了祸端,节目组的人打电话给傅天赐,毕竟牵扯到他们电视台的主持人,海城电视台的人难免护短,让傅天赐不要删除微博,现在要是删除了就越描越黑。
节目组的人让傅天赐从广电大楼偏僻的北门进来,他们节目组有人在楼下接傅天赐,免得被堵在南门的记者逮个正着!
又不放心嘱咐傅天赐,如果真的被记者逮到,什么都不要说,就说是个误会随后会解释,千万不要冲动。
傅天赐挂了电话,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心想自己是不是给林暖惹祸了。
他点开微博,看到他那条微博的转载量,和微博上对林暖的谩骂、调侃,心里难受极了。
当时他发这条微博的时候,冲动了……
林暖会不会就此讨厌他了?!
还有傅怀安,会不会也跟着讨厌他?!
傅天赐心虚的不得了,早知道就不发这个微博了,谁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风波?!
满心的烦躁无处舒解,傅天赐忍不住咒骂了一句:“卧槽……”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排座椅的傅天赐,傅天赐脸上带伤,隐约认出这小伙子好像是昨天她女儿看的那个选秀节目喜欢的那个小伙子,叫卢什么!
“小伙子,你是不是参加选秀节目的那个……”
“不是!”傅天赐心情不好,对着出租车司机没好语气,“开的你车!话真多!”
出租车司机是个脾气好的,知道这么大的孩子都处在叛逆期,倒也没和傅天赐计较,抿唇不说话开自己的车,只是暗戳戳的想着回去一定要告诫女儿千万不要让这样的孩子当偶像,会把她的乖乖女儿带坏的。
傅天赐习惯了对人吆五喝六,完全没想过这司机要是个脾气不好的,怕是早都把他赶下车了。
到了广电大楼门口,傅天赐抽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十分大气的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刚推门下车,傅天赐就见带着口罩帽子的林暖端着两杯咖啡,从广电大楼北门的咖啡厅出来……
傅天赐想起微博上的事情,心有不安想要过马路和林暖说一声他不是有意的,还没抬脚就见节目组的人手里攥着手机朝他小跑过来。
“走走走……快跟我进去,一会儿被记者逮着了又是麻烦!”节目组的人伸手去拉走神看着马路对面的傅天赐,看到傅天赐的脸一惊,“你这脸是怎么了?!”
大顶风作案
傅天赐心里惦记着林暖,转头看着马路对面……
只见一辆黑色的大切诺基上下来一个个头不高,穿着连帽卫衣和牛仔裤的短发男生,朝着林暖走去,搞笑的是身高还没有林暖高!
林暖把一杯咖啡递给那个清秀的短发男生,那男生对林暖笑了笑,单手虚扶住林暖的纤腰走到副驾驶旁,替林暖拉开副驾驶车门,又小跑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了进去。
傅天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睁大了眼……
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难道林暖背着傅怀安,在……在外面有人了?!
傅天赐的心跳速度毫无预兆快了起来,尽管内心不愿意相信,可自己的眼睛却不会骗自己!
要是普通同事,谁敢把手放在林暖腰间姿态那么暧昧?!
傅天赐满脑子疑问和震惊!
反应过来后,傅天赐心口被一口气憋得疼,刚才他怎么没吧那个矮个子揪住揍一顿?!妈的!敢觊觎傅怀安的女人!、
在傅天赐心里,傅怀安一直都是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林暖和那么完美无暇的傅怀安在一起,怎么还要背着傅怀安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找就找,还要找个那么挫的?!个头还没她林暖高!就那样的小身板还敢开大切诺基这样的车,这不是搞笑么?!
傅天赐眼睁睁看着那辆车驶离广电大楼门口,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卢天浴和你说话呢!你脸怎么了?!”工作人员推了推傅天赐的胳膊。
傅天赐不耐烦的拨开节目组工作人员的手,随口答了一句:“被我爸打的!”
傅天赐这句话,瞬间让工作人员脑补傅天赐父亲为了林暖暴打亲生儿子的画面。
……
化妆间内,傅天赐坐在化妆镜前,翘着二郎腿,低头双手摆弄着手机,看着镜子里和小蜜蜂一样忙碌着给傅天赐遮脸上伤痕的化妆师,心神不宁……
自打看到林暖和一个矮了吧唧的男人上了车,他这心就没有安过,扑通扑通直跳,就好像心里揣着什么天大的秘密担心被别人发现了。
林暖也真是的太不小心了,就算是要和野男人约会也不该挑在这个时候,现在媒体都盯着呢,她倒好一点儿都不怕被发现了,胆子怎么就那么!大顶风作案?!
傅天赐在这儿替林暖担心,化妆师满面愁容替他脸上遮不住的伤担心。
节目制作人听说傅天赐被自己父亲打了,脸上带伤过来的事情,也联想到了傅天赐那条微博,和旁边的小声说:“难不成林暖还真和这孩子的父亲有一腿?!”
节目制作人的八卦心作祟,有些好奇。
节目制作人本想去化妆间看看傅天赐的伤,谁知道人还没到化妆室,就看到台长楚荨站在门口眉头紧皱,化妆间里面传来傅天赐歇斯底里咒骂的声音。
“台长!”
节目制作人连忙小跑过去和楚荨打招呼,眼睛往化妆室里瞟了一眼,两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正架着傅天赐往外走,傅天赐双脚死死踩在门框上,身体和门框成九十度,就是不出去,简直都成了一副闹剧了。
“行了!你别闹了!”楚荨眉头紧皱,“傅老爷子不许你参加这档节目,你听话!再说你脸上受了伤,怎么上台?!上了台怎么向观众解释?!”
节目制作人一怔,没想到楚荨居然认识傅天赐,隐约觉得这傅天赐的来头怕是不简单,他不禁猜想能让林暖那个在海城广电台出了名的冷美人儿甘愿当后妈的,到底是哪家富豪,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海城有哪家富豪是姓卢的。
“台长,这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就要到这孩子上台了……”节目制作人老王把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戴正,说了一句。
新闻今天早上楚荨看了,又接到宋秘书的电话让楚荨帮忙取消傅天赐的参赛资格,傅老爷子身边的宋秘书亲自打电话,加上听说傅老爷子因为这件事儿进了医院,楚荨哪有不答应的?!
楚荨积怒于心,五官显露出肃穆,声音不免凌厉:“这孩子未满十八岁,谁允许这孩子参加的?!”
老王一愣,忙道:“未满十八岁都是有监护人签字,并且联系了监护人确认才允许参加的!”
“楚荨你个老妖婆!你助纣为虐!怪不得傅怀安看不上你不要你!人长的丑脑子也不好使!你以为你讨好老头子傅怀安会高兴?!傅家的情况你都摸不清楚瞎站队……你会后悔的!随了老头子的心愿傅怀安会讨厌死你的!你个傻逼!”
楚荨被骂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老王听出这里面有大内幕啊!他下意识朝着自己的助理看了一眼。
难不成,这楚荨台长和林暖还是情敌了?!
“把他的腿给我从门框上挪开!”楚荨胸口起伏剧烈,指着老王道。
老王犹豫了一下。
“楚荨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傅怀安在一起,长得丑!心肠坏!毒妇都不足够形容你!你简直是脑残!说你脑残都侮辱了脑残!你出生的时候你妈是不是把孩子丢了把你个胎盘养大了?!还是个脑子被门挤过的胎盘,就凭你一个胎盘怎么配得上傅怀安!傻逼!大傻逼!”
“愣着干什么?!”楚荨听不下去,邪火冲着老王发,身上冷肃的气势逼人。
老王忙开腔:“台长,现在这孩子的人气是这档节目最高的!现在突然不然给这孩子参赛了,肯定会有更多挡也挡不住的流言蜚语!”
傅天赐一首《最在校园》可以说,一夜之间已经风靡全国!
“现在这孩子炙手可热,都说这孩子走了林暖的门路晋级……出了这一档子事情,突然现在不让这孩子参赛了,怕是观众都要把这档节目骂死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咱们节目有什么内幕交易呢,这不是自己往咱们自己身上扣屎盆子么?!”
老王年纪比楚荨大二十多岁,在台里资历又老,虽然楚荨是台长,这话语气放好点儿,也是敢说的。
替他遮风避雨
楚荨看向老王,眉头紧皱……
傅天赐还在垂死挣扎,两条长腿拼死抵着门框。
老王对楚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走到一边对楚荨开口:“如果真的不想这孩子参加了,那就在下一轮和下下一轮的的投票中做做手脚,让着孩子走的看起来不要那么明显,也让这孩子心服口服不是,不然……难道我们谁还能天天看着这个孩子,不让他乱说么?!”
楚荨有所犹豫。
想了想,楚荨掏出手机走到僻静处给宋秘书打了电话,可接电话的却是傅清泉。
傅清泉略微嘶哑的嗓音传来让楚荨脊柱不自觉挺直脊背,她深深看了已经被一群人围观的化妆间门口,推开楼梯间的门走了进去。
楚荨把自己的顾虑大概和傅清泉说了之后,又说了刚才老王说的解决方案,傅清泉沉默了半晌同意了。
楚荨松了一口气。
“那个林暖,是你们电视台的主持人吗?!”傅清泉沙哑虚弱的嗓音传来。
楚荨身侧手指蜷缩轻微收紧:“是……”
……
楚荨从楼梯间出来后,原本架着傅天赐要走的两个保镖也把傅天赐给放了下来。
虽然说,允许傅天赐参赛了,但是宋秘书派来的保镖会一直看着傅天赐。
被放下来的傅天赐喘着粗气,气呼呼瞪着刚才架着自己要走的两个保镖,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下。
见楚荨路过化妆间往电梯方向走,傅天赐特别大声喊了一句:“傻逼胎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