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害羞地多看了这位举止优雅的男人几眼，关上门离开。
楚海枫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宠物医院项目介绍的宣传手册摆在黎栎炀面前，兴致勃勃地说：“师兄要不要考虑办张‘爱宠国’的黄金VIP会员卡，充值五千以后不管是给宠物看病还是美容都可以享七五折优惠，如果你同意办理，将会成为我们这里首位黄金VIP会员，卡号是NO.0001。”
黎栎炀带着笑意：“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海枫看见了将第一张黄金VIP会员推销出去的希望，全身细胞都处于振奋之中。
“帮我全方位了解你姐的喜好。”
“师兄为什么突然对我姐感兴趣了？”楚海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用问么，这姐弟俩的智商果然如出一辙。
黎栎炀认真回答：“我想追你姐。”
楚海枫：“(⊙o⊙)……”
靠！要不要突然告诉他这么劲爆的消息！
Chapter 23
楚燚正在办公室里修剪窗边的铜钱草，不禁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肯定有人在咒我。”楚燚扔下手中的剪刀，回到办公桌前抽了张纸巾。
叶岩听到接连的喷嚏声关切地问：“你是不是花粉过敏？”
楚燚否认：“不可能。作为一个植物学女博士如果对花粉过敏，肯定熬不过这数十年的求学生涯。”
驰骋植物界诸多日夜，如果无法适应植物带来的不良反应，专业研究根本无法进行下去。楚燚曾经特别讨厌各类虫子，自从和植物打了交道，见到虫子都会很淡定处理——该捏死的捏死、该放生的放生，眼睛都不眨一下。
楚燚和叶岩正在讨论花粉过敏的问题，这时陈伟嘉意气风发从门口走了进来，甩了两包旺仔牛奶糖在她们办公桌上：“不用客气，大爷我今天心情好，请你俩吃糖。”
“切。”去他妹的大爷。楚燚和叶岩不约而同回了陈伟嘉一个白眼。
“正所谓‘礼轻情意重’，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嫌弃。礼物越小我表示我对你们的情谊越深厚。我找遍了超市卖糖的货架，只有旺仔牛奶糖的包装是预示喜气的大红色，所以我就买了几袋请关系好的同事吃，你们应该感到荣幸。”陈伟嘉立刻拆了一包旺仔牛奶糖取出里面的独立包装递给楚燚和叶岩面前，以示周到的服务。
“陈伟嘉，你遇到了什么喜事要请我们吃糖？”叶岩剥了一颗糖送进嘴里。
陈伟嘉喜滋滋地说：“我正等着你们问呢。”
楚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吊人胃口。
“两位美女，现在我正式宣布一件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陈伟嘉顿了顿，“那就是——我脱单了！！！”
陈伟嘉本以为自己说完以后会得到楚燚和叶岩强烈祝福，再追问他的恋爱史，可是这两位女同事没有给他丝毫面子。
叶岩：“脱单你应该请吃大餐，可你只拿了两包旺仔牛奶糖给我们，哄小孩呢！”
楚燚：“就是。大张旗鼓虐完单身狗你应该发挥土豪的气度。”
“我说你俩的注意力能不能别集中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这时候你们应该问我‘陈伟嘉，你是怎么脱单的’才是正经事，OK？”要按照剧本来啊妹子们。
“陈伟嘉，请问你是怎么脱单的？”楚燚无奈地问。
明明自己有想说的欲望还要求别人问，真是无耻到一定境界了。
陈伟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楚燚和叶岩旁边，力图把打好的腹稿一口气说出来：“既然有人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我女朋友是栎炀介绍的。看你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没想到。”亲爱的同事们，让所有的祝福从这一刻开始呼啸而来吧！
“黎栎炀这个单身不给自己找对象，反而把异性资源让给你？少骗人了。”叶岩不相信陈伟嘉所言。
“我去。”陈伟嘉据理力争，“大爷我纵横江湖多年，用得着骗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在栎炀的介绍下，我现在的女朋友主动联系了我，紧接着我们互相看对眼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这是缘分。”
“我相信你。”楚燚说道。
“哎哟喂，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陈伟嘉原本以为楚燚会接着叶岩的话损他几句。
“以黎栎炀的各方面条件不用愁找不到对象，比较而言某些人简直弱爆了，所以他要先帮你解决老大难的恋爱问题，省得你茶不思饭不想在他面前碍眼。”这样的推理真是天衣无缝。
“嘿我这暴脾气。”陈伟嘉强烈制止自己内心的冲动，“楚燚，如果不是在你身上花了太多时间，我肯定早就脱单了。”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楚燚反问。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伟嘉选择退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女人麻烦起来不讲理，这是连国际刑警都头痛的事，何况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再见！最好永远不见！他要调整好心情和新女友约会，万万不可动怒。
陈伟嘉走后，叶岩看着桌上喜气洋洋的旺仔牛奶糖对楚燚说：“黎栎炀居然会帮陈伟嘉介绍对象，真是见鬼了。”
“黎栎炀这么热衷帮别人介绍对象，我是不是也可以请他帮我介绍一个？”楚燚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叶岩托腮：“你可以试试。黎栎炀认识的女人我不知道质量怎么样，但是听你说过他和江承、徐萧念的铁哥们关系，足以证明他认识的男人质量很高。”
“他本人质量也很高。”楚燚补充道，“虽然黎栎炀看上去有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孤傲和清冷，但他骨子里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在下蜀林场他把我从山上背下来，到现在我都觉得特别感动。”
“他背你下山？”叶岩惊呼。
楚燚点头：“不过他连对象都可以帮别人介绍，背我下山应该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举手之劳而已……”叶岩着重强调这几个字，露出邪恶的笑容，“为什么我带实习的时候没有人愿意为我奉献‘举手之劳’？唉，孤独的已婚妇女永远只能靠十一路公交车撑起一片天。”
“除了韩总以外你不能和任何男人有肌肤之亲，否则就违背了已婚妇女基本的道德操守。”楚燚正经地说道。
“你一个大龄剩女少教育我这个已婚妇女。”叶岩用女人固有的直觉感受到了某人和某人的暧昧气息，“我想表达的是，难道你不觉得黎栎炀对你有意思？把一个人从一座四百多米高的山上背下来，不是真爱谁愿意费这般苦力。要不然我撮合你们俩在一起吧，男未婚女未嫁绝对棒棒哒。”
“棒你妹。”
叶岩饶有兴致地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意思通常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你可以找黎栎炀帮你介绍异性测试他的反应，如果他出现强烈的过激行为，证明他对你的喜欢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楚燚无语：“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在你的手中被败光的。”
“败败更健康。”叶岩理直气壮回应道，“难道你对黎栎炀一点意思也没有？”
“你猜。”楚燚故弄玄虚，“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凭你看黎栎炀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我还用得着猜？”
楚燚过滤掉叶岩的话重新走到窗边修剪起那盆生长茂盛的铜钱草。暖融融的光照进来，将那个身影一同带进心底。
黎栎炀……
想到他，楚燚打开手机相册，翻到了几天前学生传给她的下蜀林场实习照片。
这张照片是在林场清泉谭边拍摄的班级合照，她和黎栎炀站在画面中间，周围簇拥着一帮笑容满面的熊孩子。
记得当时站好队顺利拍完合照，她对黎栎炀说：“我以为你会拒绝拍照的请求。”楚燚记得他说过，他从来没有拍照的习惯。
“原本是有这个打算。”
“然后因为盛情难却你就同意入镜了？”楚燚问道。
“不是。”黎栎炀微微一笑，“我只是想知道谁会站在我旁边。”
在下蜀林场听黎栎炀说完这句话，楚燚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当她凝视着和黎栎炀贴得很近的合照，迅速燃起的热度灼烧着她的脸颊。
那时的黎栎炀会不会希望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也的确是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会在意黎栎炀的一举一动，在意他说过的每句话。每当他表明的心迹和自己的期望值不符，楚燚就会感受到失落。想起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甚至会不自觉回避他直射而来的目光，生怕被捕捉到任何异样。
这样的感觉，莫非就是……心动？
楚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将照片转发给黎栎炀，并对他说：哈哈，拍的不错吧？
黎栎炀回复道：不错，已存。
啥？回复了四个字就完事了？多说点话会死啊！楚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焦。
“楚楚，你这个月的工作总结写完了么？”叶岩的问题打乱楚燚的深思。
“没有。”楚燚对文字有种无以名状的抗拒，“我最讨厌写长篇大论，一下午都憋不出来几个字来，如果你写完了借我参考参考。”
“呸，除了问度娘我实在找不到任何解决方法。”叶岩抱怨道。
这学期开始，雷厉风行的系主任要求部分青年教师每月上交工作总结，楚燚和叶岩均在系主任指定的青年教师之列。
楚燚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大学老师被要求写月度工作总结，还有没有点人性。坐在电脑前打开word文档写了一个标题，她忍不住去逛了淘宝，逛完淘宝然后看到窗边的铜钱草生长杂乱又去修剪一番。
让一个没有文艺细胞的理科生写总结真是浪费时间又浪费生命啊！
重新坐在电脑前，楚燚绞尽脑汁赶在下班前将工作总结搞定，临走前带走了一小盆分株出来的铜钱草打算送给黎栎炀。
他人现在不在办公室，她只好晚上送到他家里去。
至于为什么突然要送礼物给她，大概……大概她脑抽想找个理由见他一面吧。
Chapter 24
黎栎炀在书香公寓小花园溜完捷森回到家，看见楚燚站在门边低头玩手机。黎栎炀还没有和她打招呼，捷森却“汪、汪”叫了起来。
楚燚正在密切关注某明星的八卦新闻，听到叫声猛然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
黎栎炀的身影倒映在她的瞳仁里，同时还附带着他的爱犬捷森。
她全身的毛孔都在捷森的叫声中收紧，进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急促起来。为了给黎栎炀送盆铜钱草，她也是拼了！楚燚告诉自己要克制恐惧，等到把铜钱草交给他立刻打道回府。
“黎栎炀。”楚燚喊道。
“你在门口等一下，我把捷森安顿好你再进来。”
面对楚燚的突然到访，黎栎炀很是意外。她来之前没有给他打电话或者发消息，是不是已经等了他很久？如果他没有回来，她是不是还要继续等下去？
“我只是想送你盆铜钱草，送完我立刻回家。”楚燚弯腰将放在地上的铜钱草拿在手里，“喏，就是这盆。”
黎栎炀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收了你的礼物，我更应该好好招待你，不能违背传统的待客之道。”
“那我就去你家里坐坐吧。”楚燚想着自己回到家也没什么事做，不如和黎栎炀聊聊天消磨时间。
黎栎炀牵着捷森走进屋内，将它拴在阳台的栏杆上。他俯下身摸摸捷森的脑袋说道：“捷森，你乖乖在阳台上待着，等楚燚走了我再把领回家。”
见捷森爬在阳台的地上没精打采，黎栎炀指着隔壁阳台上那只名为“苹果”的小泰迪对捷森说：“如果觉得无聊，你可以和苹果眉目传情，只要你不咬断狗链从阳台上跳下去，随便你怎么玩我都不管你。”
为了和楚燚愉快交谈，捷森万万不能在场干扰，惊吓到楚燚他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黎栎炀走到门外对楚燚说：“进来吧。”
楚燚跟着黎栎炀走了进去，将铜钱草放在茶几上。他家一如既往干净整洁，家居用品分门别类放好，和她前几次来的时候一样。
记得以前念书时，班主任因为无法忍受男生宿舍卫生惨不忍睹，带领全班女生杀进男生宿舍参观。刚到宿舍门口就能闻到刺鼻的烟味，进去之后更是脏衣服臭袜子的味道漫天飞舞，闻得楚燚都快吐了，那种恶心的味道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第二遍。
她潜意识里认为男人扫荡过的地方定会凌乱不堪，直到参观过黎栎炀的家才发现也有男人可以成为绝对的卫生楷模。
==他很可能是处女座。楚燚在心里暗自琢磨。
一个大男人把家里收拾得连她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不是有洁癖会是什么？不过有洁癖也好，至少客人体验度高达满分！赞一个！
不久以后，楚燚才知道黎栎炀并不是处女座，她现在的猜测全部无效。
黎栎炀倒了杯白开水递给楚燚，“以后想见我直接发条消息，别站在门口傻等。”更令他费解的是，明明楚燚家就住在楼上还非要在他家门口待着，她应该不差走一层楼的力气吧。
“我只等了十分钟。”也没有很长时间，她等得起。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家就在楼上？”黎栎炀问道。
这也不是没可能。
下午在宠物医院楚海枫告诉黎栎炀：“从小就觉得我姐记性特别差。以前爸妈给她钱去超市买东西，让她买苹果她会买袋梨回来，而且特别笃定地说‘我明明记得你们让我买的是梨不是苹果’，她甚至好几次带我出去玩把我忘在路上自己回家，搞得我爸妈特别无语。”
楚海枫接着说道：“不过记性差也有记性差的好处，她总是可以很快将烦恼忘记，这么多年来我几乎没有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我希望老姐可以保持这样的忘性一直生活下去，对我来说看到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负面情绪人人都会有，但楚燚的负面情绪一定来得快去得也快，认识她以来，黎栎炀几乎没有见她为某件事伤神。他曾看见叶岩在楚燚的状态留言形容她“神经大条”，这点黎栎炀尤为赞同。
她大大咧咧，单纯直率，没有心机，黎栎炀羡慕她可以拥有这样洒脱的心境，和他身不由己的成长环境比起来，楚燚是幸福的。
“只要有一天我老姐愿意找你谈烦恼，那说明她对你很在乎，你应该离成为她的男朋友不远了。”楚海枫如是说。
听到黎栎炀提出的问题，楚燚恍然大悟：“对哦，我可以回自己家等你。”
站在黎栎炀家门口按了几遍门铃无人应答，楚燚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要不我就在他家门口等他回来好了”的念头，冒出这个念头以后她就付出实践了啊。
“但愿你的记性可以一直差下去。”黎栎炀说道。
记性越差，也许她会活得越开心。
“黎栎炀，你还没有给我徐萧念的签名！”楚燚想起来，小姨妈快过生日了，帮黎栎炀买了那么多次早饭，说好的签名还没有给她。
“这个时候你的记性倒是不错。”黎栎炀无奈地说。
其实他一直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吃了某人买的早饭不能对不起她的辛勤劳动。只不过最近徐萧念一直处于空中飞人模式，黎栎炀看他的状态定位地点全世界轮番换，就差飞出地球了。
楚燚理直气壮地说：“早饭不是白带的。”既然付出了，她有权利要求结果。
“这周六徐萧念请我和江承去他家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到时候你可以自己问他要。”
楚燚“啊”了一声，“我和你们一起去徐萧念家吃饭？你在开玩笑吧！”
她和徐萧念又不熟，这样贸然前往，怕是徐萧念家小区门口的保安会以“扰乱明星休息罪”把她抓起来吧。O(╯□╰)o
“一起吃顿饭我为什么要开玩笑。”
黎栎炀原本以为楚燚会兴奋得手舞足蹈，可是她没有展露出丝毫渴望，这令黎栎炀感到意外。
“我和徐萧念不熟，你是要我以你同事的身份还是邻居的身份去他家蹭饭？”楚燚反问。以这两个身份去黎栎炀家蹭饭倒还说得过去，徐萧念家还是免了，她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黎栎炀语塞。的确是他考虑不周。
同事和邻居这两个身份由来已经，久到他已经感到厌倦。
综合楚海枫的话和黎栎炀自己的了解，楚燚对男女关系的敏感程度是极低的。很多时候黎栎炀认为自己表现出的异于路人甲的举动很明显，可楚燚还是会认为这是同事和邻居之间该有的照顾。
去她妹的同事和邻居！
黎栎炀不是没想过捅破窗户纸向她告白，可是以楚燚的智商和情商来看，告白也不一定能成功，说不定还会把她吓跑。追楚燚适合温火慢炖，先让她感知到他的存在不可或缺，然后才可以慢慢走近她的心里。
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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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前往徐萧念家之前，黎栎炀先到喜来登酒店地下停车场等江承。
昨晚江承一个电话告诉黎栎炀，他那辆价值百万的豪车惨遭追尾被送去了汽车修理厂，所以今天只能搭黎栎炀的便车去徐萧念家吃饭。
黎栎炀对追尾江承豪车的车主深表同情，一旦事故责任不在江承，那位车主肯定要赔偿一大笔修理费，不知道车主能否承受得住。
江承匆匆赶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上，“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明天我要加班。”
“加班挺好的，省得你在家无所事事。”黎栎炀将汽车发动，开出地下停车场。
“早上临时喊去开会已经把我折腾得够呛，再告诉我明天要加班，我美好周末唯一的娱乐活动只有和你以及萧念一起吃饭了。”江承叹息道。
黎栎炀：“你一个主管都这么忙，你手下的人岂不是更加要忙得人仰马翻了。”
“那是必然的。现在我总算知道你们当大学老师的有多闲了，我经常看到小楚妹妹在朋友圈里炫她的生活有多滋润，真叫我羡慕。”江承忙起来连没朋友圈状态都没时间发，只能欣赏小楚妹妹的生活得到点安慰。
“楚燚忙的时候会抽时间发状态，闲的时候状态会发的更多，你不能以她来衡量全部大学老师的生活轨迹。”经常被楚燚刷屏黎栎炀得出了这个结论。
“哪天小楚妹妹的状态在我朋友圈里消失，我肯定会不习惯的。”江承已经习惯了被刷屏的感觉，“你怎么不把小楚妹妹带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
“以什么身份把她带来，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邻居？”想到这点黎栎炀就很憋屈。他也想带人，可惜现在名不正言不顺，总不能拿刀威胁她把她绑过来吧，这不是君子所为。
江承哈哈一笑：“栎炀，等你追到小楚妹妹估计黄花菜都凉了，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凭借黎栎炀在异性中的受欢迎程度，江承认为他应该很快抱得美人归，这都拖了多少天依然是不温不火的状态，效率太低了！
黎栎炀不以为然：“难道你不觉得只有黄花菜凉透以后，才可以有十足的把握抢占先机？”
Chapter 25
卧槽。
黎栎炀那厮是打算等小楚妹妹对他产生足够依赖再将她一举拿下。他现在最缺的是女朋友，最不缺的是时间，如果可以用时间换来女朋友投怀送抱，那厮肯定乐意得很。
只是……
他的自信哪来的？
“哥们，虽然你的想法很美好，但你别认为小楚妹妹非你不要，世上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江承友情提醒。
黎栎炀笑而不语。
楚燚有选择另一半的权利，他也有追求她的权利。如果最终楚燚选择了别人，他也会尊重她。但是在此之前，他愿意摒弃一切放手一搏，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不论结果如何，终将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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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萧念家位于清漪市临湖别墅区——“花榭清风”公馆。
“花榭清风”公馆堪称国内最知名的豪宅，这里的住户皆是数一数二的大牌明星或商界大咖。公馆物业团队以保护住户的隐私为首要任务，武警出身的安保团队二十四小时对公馆各地进行严密监控，每幢别墅外围栽植大树遮阴可防止狗仔偷拍，因此才会获得许多名人的青睐。
黎栎炀将车开到“花榭清风”大门前被保安拦下，“你们好，请出示身份证。”
黎栎炀和江承取出身份证一同交给保安，保安拿到门卫处进行仔细核查后将身份证归还：“徐先生已经将二位的信息传给了我们，经过核实二位确实是徐先生青睐的客人，欢迎你们光临‘花榭清风’公馆，预祝你们度过愉快的一天。”
“谢谢。”黎栎炀点头致意。
车继续行驶，逐渐离门卫处越来越远，江承感慨地说：“来趟萧念家就像接受了国际情报局的彻查，我们俩看样子也不像坏人吧。”
黎栎炀一边观望徐萧念家的位置，一边对江承说：“通常坏人也不会告诉你他是坏人。居住在‘花榭清风’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仔细检查万一泄露隐私怎么办，明星们买房子最看重的就是隐私问题。”
“要不然等咱俩结婚的时候也来这里买一套房子，没事还可以聚在一起打打游戏。”江承心生一计。
“没兴趣。”黎栎炀毫不留情地说。为了打游戏特地买套房，不是有钱没地方花么。
“我擦！差点忘了，你们家的房子不比这里差。”江承找到了黎栎炀“没兴趣”的原因。
黎栎炀专注开车，忽略江承引入的无聊话题。
好不容易拐了几个十字路口摸到徐萧念的住处，徐萧念的妻子任微瞳带着他们的儿子徐祉遇和女儿徐祉暄从屋内走出来迎接。
“祉遇、祉暄，说叔叔们好。”任微瞳柔声对两个孩子说道。
徐祉暄害羞地躲在任微瞳身后，拽住她的裙子打量眼前陌生的叔叔，反倒是当哥哥的徐祉遇显得落落大方：“叔叔们好。”
江承弯下腰摸着徐祉遇被剃光的头：“祉遇，我们曾经一起在电玩城玩过赛车对不对？”
“对。江叔叔，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徐祉遇仰头看向江承。
黎栎炀“噗嗤”一笑：“江承，没想到你的赛车技术输给了一个五岁的孩子。”
“那是我让他的。”江承抬高音量企图证明自己的水平。
他去。一个五岁的毛头小孩连“手下败将”这个成语都知道，肯定是徐萧念败坏了他的名声！
任微瞳将徐祉暄揽到自己怀里，对黎栎炀和江承说：“栎炀、江承，有什么话到屋里说。”
徐萧念家是简约清新的地中海风格装修，以蓝色为主要基调。屋里的每一件陈设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上乘之品，小到工艺摆件、大到实木家具，可以看得出徐萧念和任微瞳对于生活质量的较高需求。
黎栎炀和江承坐在徐家的会客厅里，任微瞳将刚烤好的蛋挞放在桌上对他们说：“无添加纯手工蛋挞，我自己做的，请你俩尝尝。”
尝蛋挞之前，黎栎炀将带来的两份礼物交给任微瞳：“这是我买给祉遇和祉暄的礼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
黎栎炀对挑礼物没有经验，这两份礼物是他咨询楚燚以后买的。给男孩买一架豪华版组装玩具飞机，给女孩买了一套四口之家的蒙奇奇公仔。
楚燚帮他挑礼物的时候对他说：“玩具飞机是楚海枫小时候的最爱，蒙奇奇是我小时候的最爱，小朋友们的眼光应该都差不多吧，所以我才把我和我弟小时候的爱好告诉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叫他看着办！
最终黎栎炀还是按照楚燚的意见买了礼物，如果小朋友不喜欢也可以送给她当礼物。嗯，避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