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粉衣女士马上扑街。
声音很小,消音枪。
但沃夫还是一下子就警醒过来,回头看趴在地上的人:“你杀了她?”
“奥兰多工具箱里的麻醉枪,”狄安娜推开他,继续回头看下面,秦珊已经回到地面,正焦急地往这边眺望,目光相接,狄安娜缩回头,从沃夫手里取过狗项圈:“秦珊!”
秦珊:“嗯?”
狄安娜:“我打晕了一个人,没一会就会有人来找她。所以我和沃夫要快点现场,等不及你爬上来了,”她扫了眼地上的护士:“这样好了,我把这名护士的衣服扒给你,你沿着自己那根线去三楼,拿好自己的枪,要是进窗口后有人的话,直接开枪。没人的话,就装成护士来跟我们汇合,别演的太过。”
“好的!”秦珊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为自己打气:“你们快点!别被发现了!”
****
同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奥兰多正在病房里翻书,昨天和那个所谓的BOSS打过一通电话后,寸步不离照顾他的护士锐减到原先的三分之一,他每天也获得自己可以单独待在这个空间里一个小时的权力,并且得到允许可以接触一些比较柔软轻和的东西了。
比如报纸,比如书,比如……毛绒玩具。
妈的,BOSS送给了他一只黑发黑瞳的布娃娃!想起这个奥兰多就受不了——
今天一早醒来护士就交给他一个包装精致的大盒子,打开后就是一个穿裙子的大眼黑发少女,压一下就会循环播放三遍娃娃音的“i~love~u~orlando~”并且还内附卡片:“奥兰多,我很同情你在医院太过压抑过着「何以解忧唯有右手」的日子,特别送一个你女朋友的Q版娃娃帮你睹物思人,喜欢吗?奥兰多”
蛇精病。
思及此,奥兰多立马给了那个布娃娃的脸一拳。
“i~love~u~orlando~”
布娃娃笑眯眯咧着嘴叫道。
奥兰多一怔,才又把她塞回枕边,不得不说,真他妈神似……………………………………!
就在此刻,除了金发男人就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突然传出咔哒一下的门把手声音。
奥兰多微微掀眼,拉来帘幕,水蓝色的视线游移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病房的盥洗室。
门是从里面被打开的。
门后闪出一个唯唯诺诺的粉红色身影,她一点点探出大脑门,动作有种矫揉造作的轻,实际一点也不能掩盖自己暴露在他人的视野中;但从她的角度看的话,有屏风边缘的阻挡,她很难看得到床上的男人。
光看见一个门帘就知道她是谁了。
奥兰多撑住下巴,摆出百无聊赖地姿态看着这个女人探头,探出上身,再探出短腿,最后探出脚面。
实际上,他再摆出波澜不惊的表象,都无法抑制住他心里翻滚窜涌着的滔天海啸。
每一次,和这个女人分别后再见面。
她总是会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再度出现他面前。
就像在做一场美梦。


第八四章
攀爬的过程中,秦珊考虑过很多种可能,比如一上楼就被坏人发现怎么办,又比如自己万一中途脱力掉下去又要重来一次成为吊车尾怎么办,再比如万一楼上那个房间机关重重一进去就特么的被乱箭射死怎么办,扒拉扒拉……
在长达半小时的龟爬当中,她想过一万种可能,并把许多精神都集中在自己腰侧的枪支上,因为在到达顶端的下一秒,她要在第一时间对一切突发状况作出反应。但是很高兴,当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扒到窗口的时候,她看见的是一间空无一人的豪华盥洗室,而洁白的抽水马桶就在窗口,她都不用从高处窗台跳下来,踩着马桶为支撑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回到地面了。
秦珊掸了掸手,环视四下,看看那雕花的大理石台面,看看那面用孔雀石堆砌而成的墙壁,再看看那莹白如玉的几乎可以坐进四个成年人的大鱼缸,连除臭的香水都是第凡内。
她不由啧啧嘴,唉……看来这必定是一场“打土豪分田地”的艰苦旅程了。
不能拖延时间了!
秦珊鼓着腮帮子慢慢呼气,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心定,她一边绕好钢丝绳塞回自己口袋,一边蹑手蹑脚地靠向门后。
厕所的门居然是关着的!
秦珊不得不去拧把手,嗝哒一声轻响让秦珊心脏漏拍,妈蛋啊!这门居然有声音。
女孩抽出别在腰后的黑色手枪,扳保险栓,等食指明确扣进护弓,她才敢从门缝里伸出脑袋,四下打望几眼,这个装修得像皇宫的地方应该是个病房。
唔,没人,真是天助我也……靠那边为什么还有个屏风挡着我视线啊啊啊啊啊!
秦珊够出上身,然后把自己一整个人放出门板。
来到更大的空间,她迅速提高枪支,学港片里的武警那样,把手枪高举在脸侧,还用一种小猫看打乒乓球的频率左扫右瞄,警惕万分。
心嘭嘭狂跳,她的人生中很少有单打独斗的刺激时刻,感觉都要得心脏病了。
直到她听见一声冷哼,从鼻腔里轻滚出来的嘲笑,非常不屑,非常鄙夷。
很熟悉,熟悉到像是日夜都在耳畔。
秦珊僵硬地扭头,愣在原地……
之前就说过,她在来到这里之前曾经大开脑洞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没有一种可能是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这个样子再次出现在奥兰多面前。
而对方看着她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场喜剧和笑话,还是那种充满冷梗老梗一点也不逗趣只会让人干抽嘴角的喜剧和笑话。
秦珊用枪柄揉了揉额角,难为情又尴尬地和床上的金发男人打招呼:“奥兰多,中午好。”
来自少女的嫩气嗓音让男人凭空生出几分慵懒感,他不再撑着自己看书,愈发懒洋洋地倚回身后的柔软靠垫。
奥兰多淡淡应了声:“嗯。”
然后,令他比较惊讶又意料之中的一幕发生了,他看见秦珊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压垮打败了,紧绷的双肩一下松懈下来,紧随其后,她的眼眶也瞬间红了一圈。
她又要哭了!
奥兰多当即阻止:“给你两个选项:A,不哭;B,背对我哭。”
“我就是太想你了,就是看见你又瘦又苍白的样子有点受不了,就是憋太久了,我整整憋了好几天都没哭,”秦珊抽了抽鼻子,眼圈的红晕一下子褪了,她把枪收好,小跑到奥兰多身边,站在他床边恳切地发问:“奥兰多,我可以抱你吗?”
奥兰多沉默着注视了她一会,此间他一言不发。三十秒后,他抬高原来搁在书本封面上的修长五指,直接而利落捏住女孩的下巴将她整个上身拉低:“你不光可以抱我,还可以亲我。”
男人的嗓音永远拥有一份让人沉迷的磁性。
非意料之中的拉扯让秦珊重心不稳,上身栽倒在床面,男人的嘴唇随即覆压过来,来势汹汹的扫荡,让秦珊的舌根都开始发疼。尽管他的动作利落而强势,但他唇齿间那种长年携带着的微甜气息却清新而烂漫。
吻如其人。
他们的呼吸都炙热而焦躁,带着爱意的宣泄。
秦珊和奥兰多的接吻次数不算少,秦珊多多少少也能掌握一点技巧了,她探出双臂去勾奥兰多的后颈,舌尖呼应着在他唇舌里轻轻挤压。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已经发泄够本,还是因为她动作的带动,奥兰多浪潮似的深吻趋于平缓,这个吻逐渐变得悠长缠绵。秦珊学起他平常的动作,去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一下地轻吮……
奥兰多想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自己某个特殊部位的生理变化。
而且,这家伙还穿着非常可(ke)笑(ai)的制服。
她的身材和脸蛋都平庸得比不上这间疗养院里的任何一名女护士,但她就是能在最快和最短的时间内调动起他的全部性趣。
奥兰多侧了个身想把秦珊托抱上来,但腹部伤口牵扯出来的剧痛很快就让他的动作结冰。
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哪怕是女上,伤口都极有可能再度崩裂。
秦珊注意到男人的猛然僵硬,放开他嘴巴问:“奥兰多,你怎么了?”
奥兰多有些不想说话,他伤口痛,老二也好不了多少。
“伤口疼?”秦珊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他的腹部,换来男人眉心一点细纹的皱痕。
皱眉的动作就像风刮过的水,消失得很快,奥兰多平静答复:“嗯。”
秦珊心疼地提要求:“我想看看。”
奥兰多同意了,他以后应该会留下伤疤,秦珊早晚也会看到,不如早做心理准备接受现实。
金发男人掀开被子,他穿着浅蓝色的病号服,伤痛让他的身材削瘦了不少。然后他随意地捞高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短促的一下,就又放回去了,但也足够让秦珊看清他已经缝线的杯口大小的伤痕。
“以后会留下伤疤。”奥兰多淡淡陈述,口吻像是在说今早吃了一片吐司面包一样。
他本以为秦珊又要热泪盈眶了,但女孩的重点又变得很奇特,她豪迈地拍了一下奥兰多的肩膀:“没事,奥兰多,不要不开心,因为你太完美了,上帝才会因为妒忌给你制造一点小小的伤疤。而且为了配合你,我决定以后让我们的孩子破腹产,这样我的腹部也会有一道伤疤啦!情侣疤,赛高!”
奥兰多勾唇,他显然被这个明明重点偏到十万八千里却意外窝心的讨好给取悦了。
她总是能带给他许多出其不意的惊喜。
秦珊低□,打算给自己男人盖上被子,防止他受凉。
但是下一秒,她的视线非常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一个地方,宽松的睡裤都不能掩盖它可观规模和尺寸强撑出来的小帐篷。
秦珊抬眼看一脸漠然的金发男人:“奥兰多,你硬了。”
她用的不是羞怯的疑问句,而是提醒性质的陈述口气,奥兰多在□方面都非常直接,秦珊耳濡目染,也跟着不含蓄了。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到最后都会越来越像,神态,动作,说话方式,动态行为,皆是。
“我知道,别管他,”男人的语调真是意外的平静呢:“晨勃。”
秦珊指了指窗口的大太阳,清了下嗓子,不确定地说:“这会……中午了。”
奥兰多:“他今天睡过头了。”
“……”
作者有话要说:光想着制服PLAY,忘记多哥的伤口了,这才一周,真的不适合剧烈运动,女上女下皆是,很容易伤口崩裂啊……
只能让珊妹帮他口或者帮他手了,问题是你们想看手和口吗?据说好多妹子无法接受第二种。
不过多哥是欧美人啊,欧美男人的**是**都是粉色,棒棒都是肉粉色,而且没毛,还算可观。
征集一下大家的看法,我才能决定我下章要不要写这个【抠鼻


第八五章
“你应该只是在搞笑,”秦珊用一种较为认真的眼神望向金发男人:“要我帮你撸一发吗?”
奥兰多看来她一眼,他的第一反应跟秦珊想象的不太一样。他瞳孔里写着的不是惊讶,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对她的水平表示怀疑的眼神。
秦珊被这种眼神深深打击了:“你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怀疑的眼神又变为不屑,奥兰多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颚线条深刻清晰,每次做这个动作都会让他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床对面的有监控。”
善意的提醒,他可不想让别人免费观看一场少儿不宜。
“别回头!”前一句话罢奥兰多就立刻提醒正要转回去看挂式摄像头的秦珊:“不过倘若你想让他们尽快发现你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凑上去拍个大头贴。”
秦珊梗住脖子,慢吞吞转了回来,和奥兰多对视:“真危险……”她又望了望门口:“会有人突然进来吗?”
奥兰多侧目看看墙上的挂钟:“我每天的私人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秦珊微妙地眨了眨眼,把奥兰多脚边的被褥和靠枕全都绞在一起,形成一道不算太高但也能够阻隔监控范围的白色小垛。等金发男人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秦珊已经搭好隔离墙,她俯身隔着纯棉的病号服裤子去摸了摸男人的敏感部位。
女孩的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压在上面,单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缓冲,她手心拥有一种令人疯狂的暧昧温度,就在那儿慢慢摩……她边抚摸着,还边笑出两排整齐干净的小白牙,抬眼去看奥兰多:“检验一下你上次的教学成果。”
很多时候,越是天真无邪,越是引人罪恶。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这样迟缓而耐心的摩擦和这个纯粹的笑容弄得一阵阵发麻。
男人结实的身体紧绷,本来轮廓已经不大清晰的地方又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
秦珊感受到金发男人的反应,很快拉开裤链将男人坚硬的器官解放了,那玩意儿就从触舒适的布料里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秦 珊脸颊开始充血,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奥兰多的叽叽,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发现跟自己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她看过不少台言,里面的男主形容起来都是青筋暴 突的大黑龙大肉|棒,但奥兰多的不一样,出乎她意料的干净,颜色泛粉,甚至可以说是有点cute——当然,这是排除掉它吓人的尺寸来说的。
秦珊用自己的手再包裹住那里的时候,她感觉男人周身随即抽了一下筋。
少女的手掌柔软异常,温度又非常灼热,那地方就像被一团熏过的羽毛含住一般,刺激撩拨。刚刚那个激灵让奥兰多腰腹使了点力,他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但这个触摸又让他出乎意料的舒服,于是,我们的船长大人就好整以暇等着秦珊动作了,结果过去了快两分钟,穿粉色制服的秦小护士还是僵在那。
不得不掀眼去扫了下,奥兰多发现女孩正用一种极其科研+钻研+探寻的眼神跟自己的老二面面相觑,,而后者还被她牢牢攥在这里。
奥兰多冷冷问:“你在做什么?”
秦珊回过神,指腹在柱体边半轻半重地摩挲了两下:“奥兰多,我突然间发现,你是一手不能掌握的男人诶。”
虽然她的手比较小,但不能包全这件事也足以证明奥兰多的生|殖|器直径有点令人畏惧了……
高端的嘲讽技能真是伴随奥兰多的一生,金发男人淡淡开口:“所以我们互补而相配,因为你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
秦珊语塞,果断不再讨论这个,继续正题:“我可以开撸了吗?”
“可以。”奥兰多扫向她的眼神像是个高傲的帝王在恩赐臣民奖赏。
秦珊清了下嗓子,开始动。
奥兰多不懂她为什么帮人打飞机还要清嗓子,但下一秒他明白了,因为秦珊边帮他手还要边给自己配乐。
“开始了啊——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黄狗,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花猫,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蠢比中文歌,奥兰多几乎听不懂,而且她上下搓动的频率就跟这首歌差不多,注意,是搓动,大力搓动。
“你在唱什么?”
“拔萝卜。”秦珊用英文回答他这首经典天朝儿歌的名字。
“……”奥兰多扶了下额:“你可以停了。”
秦珊眉心微皱,委屈:“我撸得不好吗?”
“你这叫撸?”
“嗯,不是撸吗?”
“这不叫撸,这叫人手切割j□j手术。”
秦珊知难而退,心想着以后要多练习练习,她趴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很快想出新的取悦男人的方式:“看来我手活还不太行,这样吧,我给你blow job怎么样?w”
奥兰多手背对她,摆出驱狗的嫌弃姿势:“不用了,我不想断子绝孙。”
接着正眼都不想看秦珊。
秦珊怄气,一只腿屈上床沿,完全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把他粉润莹泽的前端含进嘴里,咦,竟然意外的光滑呢。
秦珊忍不住探出舌尖重重舔了一下。
奥兰多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鼻腔里溢出一声隐忍压抑的闷哼……
女孩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先是热烈的鼻息喷在腿间,紧接着他的生|殖|器就被一种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了起来……奥兰多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那里的端头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软绵绵湿漉漉的东西刮刷而过……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奥兰多的下半身快要爆炸。
腹部因为绷硬的关系疼得愈发厉害了,但秦珊含着的那块地方,就像如同在往他的血液里注射海|洛|因,他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
这种舒适感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的东西突突跳了两下,秦珊随即觉得自己的唇腔被撑得满当当的,她唔了声,把嘴张得更开了些,大概是想要松开。
冷空气的泄入让男人飞快反应过来,伸手就用大掌把她脑袋摁了回去。
秦珊的嘴里又被胀满。
“帮我口。”
奥兰多的嗓音一如惯常般冷肃,如同在下命令,但夹在那里面的那一种不容忽视的压抑喘息,又如同一场引诱。
秦珊无法正常发音:“窝一翅都木有口过,坏不坏叩到乃(我一次都没有口过,会不会磕到你)?”
大多数神智都集中到下半身的奥兰多居然能听懂她含糊不清的话,他把秦珊垂落在颊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像一名良师那样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指导:“你平常怎么吃笨nana的,就怎么帮我口。”
“喔喔喔吾知道咯(哦哦哦我知道了)。”
因为长时间张口的关系,有口水顺着柱体边缘淌下,秦珊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刚好掠过男人的龟|头。
在得到奥兰多压抑而低沉的轻哼后,秦珊受到鼓舞,嗯!这样我们家dear?hubby会很舒服!
于是,女孩压低脑袋,将那根坚硬饱胀的器官咽得更深了几分,接着就如同第一次赏鉴香蕉冰棒一般,品尝起属于成年男性身体的独特部位,虽然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甜,还滚烫得像火……
她怕磕到奥兰多,每一下滑动和吮舔都缓慢耐心,极近轻柔——对于奥兰多来说,这也是一种太过舒适的催|情方式和温柔折磨。
男人笔直修长的腿慢慢曲起,完全是情不自禁的,不由自主地动作……
他的喘息变得沉重,女孩**他j□j官带来的极致舒服让他目光都变得迷乱,他探出手,刚想去摸摸秦珊泛着红晕的脸,对方突然重重吮吸了一下,这一下,如同电流,沿着每一段筋骨遍全身!
奥兰多浑身一颤,膝盖发软,胸腔短促地起伏间,他的喘气沉闷而粗重。
秦珊边舔边默默在心里想:原来奥兰多也叫的一手好床,要是把这段口|交的音乐录下来分享到微博的话,下面肯定是一群女狼摇旗呐喊啊啊啊啊简直一听即湿耳朵要怀孕啊啊啊啊。
秦珊想去握住男人的器官边撸边口,但又想起自己这方面不太行,遂作罢,去抚摸他的蛋蛋,她觉得自己今天应该能对男人j□j的具体结构有了足够深入清晰的了解了。
不得不说的是,奥兰多平日里非常注重整洁干净,连性|器|官都没有那种惹人厌恶的异味,充斥到秦珊鼻端的,只有一缕儿淡不可闻的清新香气。
而此刻,除了这种淡淡的香气,又有一股属于雄性的j□j气息顺着小孔里冒出的液体而出,弥漫开来。
秦珊将这些都尽数咽了下去。
她的脸蛋越来越红,双眸因为长时间的张口吮吸而变得水色朦胧。
奥兰多阖上眼,全心享受,享受自己被这个中国女孩儿占有,以一种最直接肉|欲的方式。
在这之前,每一次肉与灵的结合都是由他处在主动位置,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同样愿意被她占有。
甘之若饴。
高|潮来临前,奥兰多猛地惊觉,他迅速掰起了女孩的下巴,让她两瓣泛着水迹的嘴唇完全脱离开自己的老二,然后,释放了出去……
事后:
秦珊:“……你为什么不射在我嘴里!”
奥兰多:“怕呛到你。”
秦珊:“你也没有像言情小说里那些霸气的男主一样压着我后脑勺强迫我深喉!”
奥兰多:“你整天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珊:“我要深喉!我要射在嘴里!我的第一次blow job太不完整了,简直是j□j界的loser!”
奥兰多:“……”
………………………………………………
****
另一边的监控室内,横倒了一地穿白色衬衣制服和黑色长裤的安保人员。
狄安娜盯着三楼病房的监控画面,拎着项圈对讲机,以一种死鱼眼表情全程观看了秦珊和奥兰多的精彩演出。
还是有声版。
沃夫凑脑袋到她身畔,指了指黑白屏幕:“为什么秦小姐的头老在这坨被褥后面一上一下?”
狄安娜继续死鱼眼:“呵呵,可能是中国女人对待老公的特殊方式吧,磕头敬礼什么的。”
沃夫:“噢噢噢噢,涨姿势了!”


第八六章
事后!
秦珊替奥兰多擦干净“特仑苏”,拉好病号裤衩后,就重新坐回他床边,开始商议正事,计划如何逃脱。
秦珊想被自己丢在一旁的蠢狗和狄安娜,从衣领里拉高对讲机,紧张地呼唤道:“喂喂?狄安娜!你还在吗?你们那边怎么样?”
“嗯……”那边女人的声音幽幽的,不知道是不是秦珊的错觉,似乎带着一种浓浓的无语感:“还不错,监控室尸横遍野。”
狄安娜说话的时候,秦珊隐约听见了一声人形大犬“汪汪”的叫声。
无视沃夫崽崽的卖萌,秦珊问:“我这边也刚好跑到奥兰多的房间了,是不是好有缘分,命中注定在一起!?”
她忍不住得瑟了两句。
狄安娜的语气听上去很敷衍:“呵呵,是。”
不再偏离重点,秦珊压低声音:“我们怎么走?”
狄安娜顿了一下:“先不说这个,我在监控镜头里看到一名护士正在往你们病房走,你们注意一下。”
“嗯!”秦珊匆匆回头去看奥兰多打算告诉他这一紧急情况,却发现后者已经在百无聊赖地用手边的报纸叠东西了。
秦珊拢好领口的对讲器,轻声嘀咕:“奥兰多,有护士要来了,我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她注意到奥兰多手上的东西:“还叠纸飞机?”
奥兰多冷冷斜着她一派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伪间谍样,懒洋洋倚回身后的椅背:“回味童年。”
门被人轧开一条缝,秦珊嘘了声,大跨两步走到屏风后。用来藏身的屏风是半透明的金镶玉花纹式样,秦珊往比较暗的大片花纹后方躲了躲,蜷缩住身体,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固体物质隔离的关系,秦珊只能依稀看到金发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折纸,与此同时进来的那名粉色护士正慢步窈窕着朝他床边走去。
她和奥兰多打招呼:“小帅哥,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过去了。”
奥 兰多对她略带挑逗兴致勾了勾手,那个胸大臀翘肤白貌美的女护士立刻兴致盎然地凑□,只见奥兰多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后,那护士刚想说些什么,男人已经把手中 的类似于“纸飞机”的尖锥形型折叠物猛地刺向女护士下巴正下方的咽喉,以一种秦珊都未曾看清楚的高速手法……等到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名先前还在 抛媚眼活色生香的护士小姐已经耷下脑袋,一头栽倒在金发男人面前的床褥上,紧接着整个人就脱力般滑落回地面……
“出来吧。”奥兰多随手将那护士推了下床,咚一声,她如同死尸般僵硬在原地。
秦珊愣了愣神,从屏风后钻出来,目视奥兰多:“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