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的更使劲。
“然然,你别掰,等下,等下就好,我没事,真的。”
“既然没事,干嘛不让我看,越不让,我就越好奇,快点松手。”
“然然…”顾言往床上一倒,加了几分求饶的味道。
莫然骑在顾言身上,嘿嘿一笑,“小爹妈,你在不松手,我就剥你裤子了哦。”
“唉…别…”赶紧松手,拼命护住裤子,心想:然然果然被那个叫陈晨的教坏了。却发现,莫然笑嘻嘻的模样,哪儿有要剥他裤子的意思,又见莫然盯着自己的脸瞧,干咳一声,“呐,你都看见了,可别笑。”
此时的顾言,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那模样,比梦露都要艳媚几分,虽然,莫然知道不应该将顾言同女人想比,更不应该将艳、媚这俩字用在顾言的身上,但,莫然将自己的肠子搜刮一空,还是觉得这俩字最合适。
莫然看着顾言:这样的小爹妈,自己头次见到,跟平时飞扬的样子是那么的不同,小爹妈这样的表情,是因自己才流露,只有自己才能见着,如果,自己没有跟他在意,是不是意味着,这表情不会因自己绽放?想到这,心底涩涩的,却又忍不住庆幸:还好,自己手挺快,现在,他是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就在顾言不好意思的想将自己头埋进棉被时,莫然突然抱住他,嘴里喊着,“小爹妈,怎么办,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顾言一愣,嘴角渐渐上扬,越咧越开,“我也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咦?怎么降低层次了,原先不是爱的?”
“呵,是爱啊,很多很多的喜欢就是爱。”
“哦,那我对小爹妈也有很多的喜欢。”
“很多是多少?”
“嗯,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哇,那可真够多的,我岂不是要幸福死。”
“肯定幸福啊,不过,不准死,你死了,谁来爱我。”
“是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爱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不让自己生病,这样,我才能好好的照顾你。”
莫然甜甜一笑,“小爹妈,帮我把这个带上。”
顾言拿过钻石耳钉,郑重的问:“然然,你愿不愿意让我牵你的手,一直走下去,直到我们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牙齿掉光?”
莫然皱皱鼻子,“小爹妈,你这话,听着,怎么就一点就没听说中的浪漫呢?不过嘛,实在点,也不错,戴吧。”
顾言璀璨一笑,闪亮亮的,晃的莫然头晕晕,眼花花,却依然不忘笑呵呵的伸手捏着左耳上的小耳钉,这样傻呵呵的模样,倒是跟顾言身边的那群鸭子有点想象。
爱啊,好像很甜,很不错的样子,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认识顾言,与他相恋,虽然,原先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
第十八章 所谓运动
被踹出家门的顾言,在第二天就回到了他自个儿的小窝。顾清华不同意?无妨,顾家向来是女权当道!陈恋在通知完七大姑八大婆之后,知道自己儿子,呃…虽然说不上宝贝,但怎么的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哪儿舍得儿子被赶出去,当下就去找顾清华算账,俩人大吵大闹一番,陈恋红着眼睛冲进房间,关门,顾清华在客厅坐立不安三十分钟之后,踹门,进入房间,关门,隐隐传出更加激烈的吵闹声,后来不知怎么的变成暧昧的喘息声。莫然第二天将心中疑惑告诉顾言,幷问为什么的时候,顾言双颊不自然的红了个透,只对莫然说: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
弄的莫然更加好奇,忍不住跑去问陈晨。看着莫然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陈晨狠狠的吞咽了几口口水,想了想顾言的警告,又摸了摸自己可爱的小脑袋,想了想在她认为比较委婉的措辞,干笑说:“他们只是在做睡前运动,睡前运动…”
莫然思索着,“睡前运动?那为什么问小爹妈的时候,小爹妈脸那么红?”
“睡前运动当然是俩个人一起做才好玩,他肯定没做过,当然会脸红。”
“为什么睡前运动要俩人一起?”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这个…你还小,等你长大点,自然就知道了。”说着还拍了拍好奇宝宝的小脑袋瓜,心底狠狠的骂着顾言双面人,对着莫然的时候温柔的跟春水似的,可自己面对他带着意味不明的坏笑时,是怎么看,觉得怎么恐怖啊。还是…还是少说点为妙,不然,顾言说不定,真的会杀了自己的,用眼神!
莫然莫名其妙的看着陈晨,说来说去,不但没把自己的疑惑给弄明白,还更加糊涂,不过,莫然的性子淡漠,说难听点,就是对不关己身所有事从不会放在心上太久。想了想,既然他们都说以后就会知道,那也就没必要弄清楚,有那么多时间想七想八,不如多画些画,看看是否真像古奇说的那样,学了爱,懂了点爱,画里是否就会有魂?于是,这疑惑不到十五分钟,就被莫然抛到天边,在不了了之。
俩人虽然恋爱了,可顾清华就怕自己宝贝被顾言给吃豆腐,说什么也不让俩人有独处的机会,坚持要送莫然上学,头一次拿足了一家之长的气势,无论家里其他三人怎么抗议都没用。
于是,顾言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莫然三步一回头上车,陈恋在旁边看的无语,使劲的在顾言头上砸了个棒槌,说:“你俩有必要一大早就给我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不就分开个几十分钟,到学校还不是照样见面。”
顾言一愣,“对啊,我怎么忘了,我俩一学校的。”
说完,回屋,拎着包,连招呼也不打,急匆匆上学去也。
陈恋看着急急忙忙的儿子,感叹:“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能生出这么笨的儿子?”
完全忘了,顾言可是从她的肚子了蹦出来的。
第十九章 她是我的
顾言原本打算坐公交车,想想,公交车肯定不如自己家老头子的车快,于是,从车库里开车十八岁生日时,各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合送的杜卡迪Diavel-AMG限量版摩托车,其亚光黑的车漆将顾言的不羁衬的越发出挑。
嗯咳,至于顾言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前头要加上各位二字,是有原因的,无论是顾家,还是莫家四位老人都知道顾言和莫然的婚约,唯独俩小朋友被蒙在骨里,不过,八位老人可不在乎这些,硬是提早上任,非拉着顾言莫然叫自己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不可。每个月的四个礼拜六天更是要分别去八位老人家小住一下,虽然,他们八位的别墅明明是在同一座山上,同一条路上的并排四栋!
一路上,顾言无视众多惊羡的目光,将车速开到最大,贴着黄灯,险险的闯过去,居然还没被交警给拦下来,运气真是好的出奇。一路飙到清风学院门口,当众人看到车子,正疑惑是哪儿家公子哥时,却见顾言将安全帽摘了下来,帅气的模样,惹得众多鸭子惊叫声连连。
顾言倒是沉得住气,将安全帽放在车座上,脸上挂起一抹与自身气质大不相符的温柔笑意,看着远处缓缓驶近的劳斯莱斯。
车子在校门口停住,顾言看着顾清华絮絮叨叨的对着莫然说着话,怕又是什么宝贝要记得吃饭,不要在太阳底下走太久,上课要是累了就请假回家之类的话。只见莫然满脸微笑,乖乖点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
车子停了有将近十五分钟,顾言那叫一个着急,不过,心里也清楚,要是自个儿上前,怕是今天莫然不用上课了。好在,身边有一大群,呃…按莫然说的鸭子,围着,倒也不怕被注意力全放在莫然身上的顾清华发现。
还好,现在是上学期间,学校里可不止莫然一人天天坐豪车上学,顾清华听着后头越来越急促的喇叭声,只能无奈的放莫然下车,让陈潇驱车离开。等莫然下车才发现,后面居然跟着一大条长龙,宝马,宾士,大奔,莲花等等应有尽有。
“然然…”
“小爹妈?”莫然惊奇的看着顾言,“你不是比晚我出门?”
“呐,是它的功劳。”顾言错开身,让莫然看到那辆摩托车。
“小爹妈不是说为了不引人注意,不想把它开出来的?”
“没办法,为了追上老头子的车,只能出杀手锏。”
莫然总觉的哪儿不对劲,想半天,像是突然明白过来,干笑着后退。
顾言挑眉,向前走一步,莫然退两步,在进一步,莫然退三步,不用莫然说什么,只看她的表现,顾言就将她肚子里的小弯弯摸得清清楚楚,明知故问道:“然然干嘛离我那么远?”
“小爹妈不觉得那些鸭子看你的眼神,越来越炽烈了?”
“她们爱看,让她们看去。”
“可是,她们看我的眼神似乎越来越恐怖,果然,在学校的时候,咱俩应该装作不认识的。”
顾言挑眉,环顾一圈,嘴角微微向上扯起,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坏坏的味道,让鸭子们刺激更大,眼里的红心更炽烈。
顾言上前,在莫然疑惑中,将她轻轻的圈入自己怀中,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印上了自己唇,似在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顾言的!
第二十章 当众接吻
顾言的举动不止惊了莫然,更是将一众鸭子吓到心脏麻痹。顾言离开莫然的唇,暧昧的在莫然耳旁道:“真甜,然然要是在用这种表情看我,我可要在来一次咯。”
莫然一听,吓得往后倒退一大步,顾言眼疾手快,伸手揽住莫然的腰,将莫然紧紧的圈进自己的怀中,“昨天不知道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嚷着我要接吻,今天怎么的羞成这模样。”
莫然瞪了顾言一眼,“昨天不知道是谁连接个吻都要墨迹,脸红半天,还咬到我的嘴。”
莫然的话,让顾言脸一红,不自再的干咳两声拉着莫然走到摩托车旁,正欲跨上车,却突然停住,对旁边的鸭子们说:“大家刚刚都看到了,她呢,是我的女朋友,”顾言笑的温柔,伸手圈住莫然的肩,莫然见众鸭子用喷火的眼神看她,顿时一个机灵,将自个儿的脸整个埋入顾言的胸前,顾言见状,宠溺一笑,“大家也看到了,她害羞的很,所以呢,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好奇,都跑到她教室去,免得啊,她一天都不理我,到时,我想哭,估计都没人看。”
鸭子们一听,大呼,“我们愿意看,我们愿意看。”
顾言呵呵一笑,“可是,这一辈子,我只愿意哭给她看。”
莫然听了,全身一颤,顾言自然是感觉到,看着莫然的脑袋,愈发的宠溺。
众鸭子一见顾言的表情,全部惊呆,眼前的人,哪儿有一点邪魅王子的模样?
顾言不再理会鸭子们,将莫然打横抱起,自己跨上摩托车,莫然则安置在自己身前,呼的一声,向校内行去。
清风学院和别的学校最大不同,就是学生可以自驾车!自行车可以随便在校内横冲直撞,其他车辆十八岁以上拥有驾照才能入校,并且有专门的豪华停车场,清风学院共有十六处停车场:教工一处,自行车一处,轿车一处,摩托车一处,此四处在四大院区皆有设置。
停好车,顾言笑呵呵的拉着依然面露羞意的莫然往教学楼走去。停车场离教学楼要走五分钟,两人一路走来,引来众多人驻足围观,甚至还有顾言班上要好的同学上来打招呼,看顾言牵着一女孩,问:“就是她?”
顾言点头。
那人听了,冲莫然点点头,“司晨。”
“莫然。”
然后…一阵沉默…
顾言无奈的看着俩人,这两人,一个气质冰冷,沉默寡言,一个性子淡漠,他俩要是凑一块儿,估计,放一起三天三夜也不会蹦出句话来。
三人就这么一路往前走,到了高三教学楼,顾言对司晨说:“我送她过去,你先上去。”
司晨点头,向前走去,恰在这时,一个女孩子冲后面冲了上去,一把蹦上了司晨的蹦,“大冰块,背我上去,我累了。”
“下来。”
“我不,这么热的天,靠着你这个天然大块冰,凉快。”
“……”
“唉…马儿快走啊,驾…驾…驾…”
莫然似乎看到司晨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还是背着那个女孩,慢慢的往上走去。
第二十一章 火烧冰山
“他们,很般配。”莫然见着司晨背着那个女孩子,一步一步缓缓的往前走,格外小心,一团冰山,在见到那女孩子时,霎时化成一滩春水,画面美的,让莫然有股拿起画笔的冲动。
“呵…那是因为你不晓得,前段时间,童瑶追司晨,追的有多么轰轰烈烈。”顾言笑着说。
“童瑶?那个女孩?”
“嗯,我和司晨、君昊三个人是从幼儿园就开始交好的,君昊我下次在给你介绍,他呀,脾气是坏了点,不过人不错,司晨就是冷了点,平常话不多,能够让他当成朋友的除了我们之外,一个都没有,不过,只要我们一句话,他绝对是二话不说。童瑶呢,其实也是跟我们同幼儿园一块升上来,交情却一点都不深,呵…你都不知道,司晨他有个冰山王子的称号,偏偏童瑶被叫上了冰雪公主,你觉得两冰块在一块儿,能撞出什么激情?”
“冰块撞冰块,碎了,在慢慢融一块。”
“呃…然然,我不是这意思。”
“不然?”
“我就想说,他俩的性子,绝对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
“可是他们在一起了,而且,她看着幷不像冰。”
“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在半年前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失忆不说,性情居然变得跟原先南辕北辙,要说她失忆前是冰,那么失忆后,就是一火。”
“所以,火顺顺利利的把冰山给融成温水。”
“是啊,我从来没见过司晨这么温柔的模样,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我们都看的出来,他的心里是有童瑶的。”
“我从来不知道小爹妈也有八卦的潜能。”
“说什么呢,”顾言将莫然的扎好的马尾用力揉乱,“再说,我要八卦,也只八卦给你听,别人想听,我还不屑讲。”
莫然身子一低,躲开顾言的魔爪,伸手将扎头发的橡圈摘了下来,一头黑发披散下来,恍若丝绸,美的不可思议。莫然手随意的抓了俩下黑发,又成了一马尾,“是是是,大少爷的话最金贵,外面等着听你说话,唠嗑的人都排到B城去了。”
顾言一听,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莫然,“你吃醋了?”
“吃醋?我不喜欢吃酸。”
“对,你不喜欢酸,喜欢甜。”
“谁说的,简直造谣。”
“造谣?我可是有证据的。”
“那你拿出来给我看看。”莫然冲顾言伸手。
顾言趁机一拉,将莫然拽进怀中,低头,用力的吻了下,在快速的放开,向后跳了好大一步,“呐,你要的证据,不喜欢?”
莫然的脸哄的一下红了个透,路上来来往往都是来上学的学生,顾言倒是大胆,校门口来一次不说,教学楼之间又来一次,“你…你…”
“真不喜欢?”顾言又认真的问了次。
莫然的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过了好久,才呐呐的说:“喜欢。”
顾言听了,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比日头都要刺眼,心想:我的然然果然单纯的可爱。
“走了,上课去,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还不是你害的。”
“谁让你看着这么可爱。”
莫然一听,鸡皮疙瘩一个个的竖了起来,看的顾言大感惊奇,“原来然然不喜欢肉麻话啊。”
“知道就好,受不了了,全身都不对劲,难受。”
“好,那我以后都不说肉麻话,只说情话。”
“有差?”
“没…”
“……”
第二十二章 你侬我侬
事实上,当顾言站在高三与高一教学楼之间的林荫道上与莫然说说笑笑的时候,走廊上就已经站满了人,毕竟,俩人在开学第一天就传绯闻,一起玩失踪;第二天,俩人玩了暧昧,玩失踪,怎么不叫人好奇?
校门口顾言吻莫然,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可,真正见着的毕竟是少数,大多人还是不相信的,结果,俩人居然完全不在意众多围观,在林荫道上吻了起来,虽然只是碰了一下,也够让人惊的要死。
所以,当俩人手牵手站在高一九班的门口时,可以说是摔坏了一堆人的下巴。顾言站在教室门口,对莫然叮嘱道:“上课要累了,就请假。”
“嗯。”
“要无聊了,就出去走走。”旁边的人一听,郁闷:出去走走?你当课堂是你家啊?
“嗯。”
“要饿了,呐,把这个吃了。”顾言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饭盒,还是热乎乎的。
“小爹妈,我刚吃了早饭。”
“没事,以防万一,然然可是正在长身体。”
“我早长好了。”
“那在多补充点营养。”
“我怕营养过甚。”
“总比营养不良好。”
“会变胖子的。”
“肉多抱起来多舒服。”
莫然看了看饭盒,又看了看顾言,心想,算了,等下给陈晨吧,于是接过。
“小爹妈,你可以走了。”
“还没上课。”
“就差一分钟。”
“那也还没上课。”
“你会来不急。”
“那我在这里上课好了。”
鸭子们听着俩人之间毫无营养的对话,冷汗涟涟,心里想:这绝对不是我们的邪魅王子,绝对不是!
“小爹妈…”撒娇。
“好,我马上走。”转身,走一步,回头,看着莫然,不动。
莫然也看着顾言。
鸭子们无言的看着顾言,心想,喂,你到底走不走?
又看看莫然,心想,喂,你到底让不让他走?
这里是学校,不是拍摄琼瑶剧现场,OK?
莫然叹气,“我送你过去。”
“好。”
俩人手牵手,鸭子们,心里想,终于走了。
却听到,顾言说:“等下我在送你回来。”
众鸭子集体厥倒:这俩人,绝对是幼齿加弱智!
俩人就这么来来回回的送了有十来次,每次还要站在教室门口上演一番你侬我侬,恋恋不舍的戏码,眼看第一堂课就要结束,最后莫然的老师比较有胆色,忍住被俩人对话恶到的寒意,开口道:“同学,不如,你俩在请一天假?”
莫然无辜的看着老师,“不行,我都跷课俩天了,今天得好好上课。”
众人听了,一阵无言,你现在这样叫好好上课?
“那你进来上课。”
“不行,我得送小爹妈回班上。”
“哦,那你送了赶紧回来上课。”
“我不放心然然一个人走回来。”顾言插嘴。
“那让一个同学陪她一起送你,在陪她回来。”
“可我跟他们不熟。”
“你跟陈晨熟吧。”
“三分熟。”你当你煎牛排呢!众人的心声。
“有熟就行,陈晨,送客,啊不对…送顾言同学回教室。”
陈晨迅速站了起来,蹭蹭蹭的从教室里跑出来,满脸笑意,心里直高兴,自己可以得到俩人的第一手消息。谁知,还没高兴三十秒,那俩人就手牵手走了,不搭理她也算了,连说话都是耳朵咬耳朵的,害她使劲的将自己耳朵撑的比平时都要大一倍了还听不见,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好不容易,到了顾言教室,俩人又你侬我侬一番,莫然才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跟陈晨回教室。
顾言才刚坐下,坐在他前头的女孩子就转过身,低低道:“顾言,你不过是谈个恋爱,智商怎么就退化到元谋人时代去了?”
顾言正透过窗,看着莫然慢慢的朝自己教室走去,陈晨跟在她旁边上窜下跳,不知道说什么,让莫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看的顾言直皱眉头,心底暗暗决定:绝对绝对要让然然离陈晨远点。
听到那女孩的话,顾言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从莫然的身上拉了回来,说:“别说退化到元谋人,算变成一猿猴我都甘愿,只要能和然然一起。”
“你一大男人,说这话,恶不恶心人,还好没吃早饭。”
顾言邪魅一笑,冲那女孩子勾勾手指头,那女孩奇怪的看了顾言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耳朵伸到他的嘴边,“我知道,你长这样不是你的错,没男人要也不是你的错,谁让你妈在生你的时候,忘了给你下面加块肉,让所有男的都以为你是带把的,你说是吧,男人婆?”
“顾言…你…”那女孩气的满脸通红,站起,恨恨的看着笑的几分邪气的顾言。
“嗯哼,李楠同学,你们有什么事,下课在说。”讲台上的老师敲了敲讲桌。
被叫李楠的女孩子瞪了顾言一眼,“顾言,你给我等着。”
“随时候教。”
第二十三章 不是带把
李楠,顾言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统共六年,让学生与老师们对他俩的名字如雷贯耳。俩人是清风学院有名的冤家对头,说对头,其实有点不大准确,大部分都是李楠在找顾言的麻烦,顾言这人,别人对他好,他不一定理;别人无视他,他就把人当透明人;别人跟他做对,他笑笑,不当回事。而李楠就是被不当回事的人,偏偏她还总爱找顾言麻烦,最后哑巴吃黄连的还总是她自己,同学老师对他俩早已经是见怪不怪。
李楠长的不丑,相反的,还很帅,阳光帅气到让许多男孩子都要自卑的地步,无论是长发短发,都会让各种类型的女孩想入非非。问题就在于,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所谓正常,意指性向!
如果她是一男的,长的这副长相,肯定要烧香拜佛,感谢天地,可她是女的,女的啊,所以,每次见到哪儿有庙宇,肯定要冲进去,指着各种佛像大骂一番,骂到嘴干才放弃,弄得众多上香的阿姨和游客把她当神经病,不止一次差点被送进某某精神病院。
可以说,李楠的痛脚就是自己男性化的长相,顾言老爱踩着不说,还要狠狠的蹦两蹦,她能不气么?
李楠在她的小脑袋瓜里想了N种办法要对付顾言,结果,发现已经有N种实施过幷失败。李楠的智商不高?怎么可能,经鉴定,她的智商也是超过140的,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天才一枚,而她恨就恨在,顾言的智商居然比她高!
事实上,在清风学院中,初中到大学十二年,凡是有三年的时间成绩都在年段前二十名的同学,大学毕业之后,就会接到各界著名企业、行业抛来的橄榄枝。
清风学院与别的学校最大的不同就是采用英才教育,从小学便开始培养各种各样的人才,成绩综合能力的总和,往往能够长期占据在前二十的榜单上的人,各方面的能力自然不用说,可以说,高三一班三十个人,每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顾言,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说初中,从进入清风学院起,他的成绩就没落下到第一以外的名次去,按他的能力本该早毕业的,而早在他十五岁之时,便有各界人士像他抛去橄榄枝,那时候,在很多人看来,顾言一小平民,能够得到那么多著名人士的关注,幷邀请,已经是天大的恩惠,谁知,他竟然一个不落的拒绝,而且干脆的要命,惊掉一堆人的下巴。当有人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只说,想要好好的享受当一名普通学生的生活,只有顾言的两个死党知道,他是为了等他的宝贝长大!
李楠也知道,还是她无意中听到的,嗯咳,声明:真的不是偷听来的。知道这个缘由之后,李楠对顾言更加的鄙视与蔑视,虽然很多人传闻说,那是李楠为了引起顾言的注意!李楠自然是矢口否认,至于事实到底怎样,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