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江湖上有功力比她还高的女人,她怎么会不认识?
可惜人家已经没打算理她了。虽然与她一样坐在夏侯云浩的肚子上。可是人家做的事却是与她截然不同的。握着他的手腕把了一下,面色倏沉。阴深深地道:
“散功散,软筋散外加春药!水玲儿,你还真是舍得下本啊!”转头冲始终守在门口的人叫道:“哥,用相同的料喂给她,再把这个女人送到水家兄弟的房间去。记住别让人发现有人帮忙。”
这点小事当然难不住他楚易南。只不过,他更担心的却是她。看了一眼妹子的动作,就知道她想要为夏侯云浩解毒。
“小蛛,你不能给他解毒。”身为兄长,他立刻出言反对。既便那个是他的妹夫,可是,在他不能确定这个妹夫是真的能给他妹子幸福之前。他不想让自己妹子吃这种亏。
“放心吧!”知道他口中那解毒的意思就是与水玲儿做同样的事。她自信的回道:“这点小毒,还不需要用到你妹子我的清白。”特别是她刚才还亲眼目睹了这个男人被那个脏女人模过咬过的恶心场面。打死她也不会做跟她一样的事。
“你是说有别的解毒之法?”楚易南不太相信的问道。
他要是再不带人出去,她就真的没办法了。到时,她要是不想做那种事,就得看别人来做了。如果是以前,她可能会很感兴趟,可是经过刚才心中那团莫名的怒火后。她现在明白,要她再看到刚才那样的事她是随时都会杀人的。
“哥,我相信你了,你是不是也该相信我?”她冷冷问道。
“信,当然信。”他敢说不信吗?尽管他心中有异议,可是,刚刚与妹子缓和的关系,让他还不敢随便行使为人兄长的权力。所以,由不得他拒绝。“好吧!”他咬牙一口应下,冲进来恶狠狠的拖着地上那女人出去。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他的妹子。他会让她受到该有的惩罚。
看着楚易南气呼呼的将水玲儿拖走,感觉到身下人颤了一下,秀眉倏攒,危险地问道:“怎么?你舍不得?嫌我多管闲事吗?”
他怎么会舍不得,他是觉得该直接杀了那女人。他会惊颤,是因为她那声“哥!”。他没想到她是楚易南的妹子。当然,他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继续想这件事。能坚持到现在,全凭他以坚定的意志强撑着。
“不!”云浩用了最后一丝理智摇头。随即陷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拨。
知道他的药性正在控制他的意志,她立刻取针为他刺穴,借由疼痛让他清醒。并大声骂他,以吸引他注意力。
“你说你这脑子里面装的是浆糊吗?一发现情况不对,为何不大声叫救命?”
嘶!他低吟一声,心道:“武林盟主叫救命!那不如直接拿豆腐撞死他还好。”
接着第二针下去,为他压制散功散的药性。看他目中的欲望快要暴破了,她连忙又出语讽刺道:
“不过也是,反正男人给女人强暴也没什么损失是吧!所以,你才那么配合是吗?”不!他没有配合。他有反拢的,如果他不反抗,那女人早就得逞了。他紧咬牙关,。不能言。只能用眼睛表达他的意思。
看到他被毒药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却还极力隐忍的样子,她是既不忍,又生气。恶声恶气的威胁道:
“夏侯云浩,我这一针下去会让你至少三个月无法找女人。我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山,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今天这种类似情况发生。我不管是你可强暴别人,还是别人欲强暴你。我都会一针下去,让你真正的断子绝孙,一辈子都无法挺起来。不信你就试试看!”
不会有下次,他不想再试!还没从她的威胁中反应过来,他接着便被她粗暴的动作给惊呆了。
威胁声落,她一把扯下他那已经被水玲儿松开的裤头。在他惊惶失措,恐惧不安的注视下,认准穴位,手中的第三针又准又狠地扎了下去。
“啊!”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哀嚎冲天而起,传遍了整个夏侯府。回音未落,已经有不少人冲进了院子。冲在最前面的当然是有备而来的水家老爷和手下们。
哇!今天果儿零晨三点就起来码字哟,终于赶在中午前完成了。下午果儿要坐火车回老家了,大家祝果儿一路平安吧!嘻…
第七十八章
威胁声落,她一把扯下他那已经被水玲儿松开的裤头。在他惊惶失措,恐惧不安的注视下,认准穴位,手中的第三针又准又狠地扎了下去。
“啊!”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哀嚎冲天而起,传遍了整个夏侯府。回音未落,已经有不少人冲进了院子。冲在最前面的当然是有备而来的水家老爷和手下们。
“出什么事了?“
水老爷冲进来,大声问道。不等回答,他那算计的目光紧紧攫住床上的两人,倏地一怔,脱口道:“你是何人?你在对大公子做什么?”问话的同时,目光四下搜索,却不见他女儿的人影。
心里在猜测出什么事了?他带着人在外面守侯多时,没有见到任何人进来过,也没看到有人出去。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他女儿又到哪去了呢?一双精锐的目光在床上那两人身上来回转动。意图得到答案,可惜,他似乎被人当成空气了。
云浩仍在咬牙忍痛,自然是无暇顾及来人。心羽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虽是第一次见到那老头,不过用脚指头也能猜到他就是水家的老家伙。没有理他的问话,她轻缓地取出第三支银针。云浩痛得浑身一颤,嘴解都在抽搐,可他硬是紧咬牙关,只是轻轻闷哼一声。
“很痛吧?这就对了,记住下次不要轻易相信女人。”她拉过被子为身下衣衫不整的人盖上,旁若无人的问道: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没?”
“嗯!”体内的邪欲随着那专心透骨的痛楚减轻,云浩感激的望着她点头。她不光为他解了毒,更是为他挽回了男人的尊严。现在,就算她说什么他也会点头。
“那就好!”得到满意的答案,她尽贵的交待道:“淫邪已除,再有那两支针帮你抑制体内的另外两种毒,你只要再忍痛一个时辰,等我给你配好解药吃下就没事了。现在我去帮你配解药。”说完,轻轻跃下地。扫了一眼那些仍在四下找人的水家人,淡淡道:“几位想必是公子的家人吧!公子就交给你们照顾了。”丢下话,在那些人集体注视下她潇洒地转身离开。
“她,她是谁?”水老头望着那个从头到尾,完全没将他看在眼里的丫头忿忿的质问。
“她是我夫人。”云浩忍痛回到。“你夫人?”姓水的明显不相信。他在那次当家主母的交接仪式上,见过一次那个当家主母,比刚才这丫头漂亮多了。虽然那丫头也很大胆和能干,不过那是个商女。她怎么可能会解这么复杂的毒。
“贤侄是说侧夫人吧!机吐还以他真的伟大到不会连累任何女子呢!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这种平凡货色。
听出他话中的不屑,云浩冷冷瞟了姓水的一眼,他以为这种下流的事情只有水家那几兄妹参与了。却没想到这位在江湖上以侠义著称的水大侠也有份。这就是所谓的大侠,所谓的世家?季家是这样,水家也是这样。身为武林盟主,他此刻心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寒心口早知道他拼了命救回来的是一帮这种货色,他十年前为何要下山?
“水世伯,谢谢你来看我,夜了,您请回吧!”话很客气,可是声调语气却是如外面的天气一样寒如腊月。
姓水的老狐狸一听云浩的语气不对,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他那张充满正气的老脸不由自主的微现窘色。心虚的道:“那…那个”“贤侄你好好休息吧!”
没有再理他,痛得满头大汗的云浩拉上被子,将头一起捂了。听到脚步声远去,下体的疼痛渐渐减轻,正当他就快进入梦乡之际,头上的被子突然揭开口冷风一吹,他整个人顿时清醒。紧接着头上传来熟悉而又暖心的声音。
“好了!不痛了就给我起来,我们看戏去。”心羽一把将人从床上拉起耘
“药呢?”他望着她空空的双手。她不是去给他配解药了吗?
“药?”她双眉一挑,耸眉道:“你也不运功试试,看看还用吃药吗?
他闻言一滞,接着赶紧试着运功,内力由丹田一路运至全身各处,畅通无阻。因软骨散而酸软无力的筋骨也恢复如常,通体舒畅,活力无限!
“怎么样?!!她望着他颇为得意的问道。“是不是很崇拜我的医术呢!”她要是连那么小儿科的毒都解不了,她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是!他不光崇拜她的医术,他还喜欢她的一切。“羽儿,谢谢你!”他深深的凝着她。如果不是她及时赶来,他真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
“谢就不必了,只要你不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就成!”冲他眨了眨皮,她戏谑的回道。
呼吸一窒,想到她开始骂他的那些话,他脸不由自主的又变成了猪肝色。
“羽儿””他想解释,可是却无从开口。怕她还在生气,他心中极度不安。
看出他的窘迫,她心里无比痛快。再想到接下去的好戏,她也不想在同他计较了。说到底他才是受害人,她就充分发挥一下司情心好了。
“算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今天这事我保证不会让除了我哥以外的第四个人知道。”当然,水家的人是更不可能讲出去的了。
“羽儿,你””,还生气吗?”他小心的问道。他并不在意别人知不知道。他只关心她是否在意。
“刚才是有那么点生气,你说那女人是谁不好,偏偏是我最厌恶的水玲儿。!”她毫不掩饰的回道“不过现在只觉得好笑!那女人还真是有够疯狂的
什么叫那女人是谁不好?她的意思是说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她就会真的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吗?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喂,别再想这件事了。”指着衣衫不整的他说:“快点把你的衣服整理一下,咱们看戏去!”说完她转身就走。“我到外面等你。”
现在才注意到她刚才一进来就要拉他去看戏的。
“羽儿,看什么戏?”望着她的背影,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大声问道:“还有,你引才去了哪里了?”
去哪里?当然是去看楚易南的事情进展情况了?她若不说要去配解药,那个姓水的哪会那么容易放她离开呢!还有就是想试一下,看那姓水的老头会不会真的敢在夏侯家杀人灭口。事实证明,他的胆子还没有姓季的那么大。
“去了你就知道了。”她没有回头,走到那块被自已推刷的门板上,用力跳了几下。踩到它,她就可以想像自已当时的火气有多重。
两人刚出浩然居,他就知道她要看的是什么好戏了。因为外面已经轰动了,所有夏侯家的人都在议论水家兄妹乱轮之事。他倏地止步,拉着她转身住回走。
“我们回去。”
“干嘛?你不想去出口恶气吗?”她瞪着他问。
“不想,我再也不想再看到那个人。”他坚决的回道。
原本就是怕他因此事产生心理阴影,所以才回来拉他去看的。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她也没有再多说。说老实话,她自己也是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就恶心得想吐。
“那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咱们的正事吧!”她还没有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
“好,去小七的云彩楼吧!“那里到了晚上就一个人也没,算是最请静的了。最主要,他现在也不想再回浩然居,他明天得让人把浩然居里里外外的东西全换了。
至此,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
到了云彩楼,她直入主题。
“是不是麾教的人找来了?”
看着她坦然以对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她也有自己的不得已。轻轻点头道:“放心,魔教的事情我会处理剐
“你以为你是超人啊!”不等他说完,她便没好气的给他顶了回去。”你知道十年前,你为什么能那么容易打败灵族的人吗?”
“灵族?”云浩讶然道。
“对,灵族,也就是你们嘴里的魔教”就知道他们其实对灵族的事知之甚少。“你知道他们是一样什么样的人吗?上次的迷阵和火阵你已经见识过了。你自认有办法破阵吗?”她言之咄咄的逼问道。
他被她问得目瞪口呆又哑。无言。
“不敢说了吧!”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她接着言词凌厉的总结道:“所以,你别跟我那么这凹。”
云浩愕然的望着神情犀利的她,他什么时候跟她碘了?更何况他现在把里子面子全都丢给她了,哪还敢凹啊!难道他想保护她也算凹吗?
显然,她并不想给他瓣解的机会。她接着道:
“现在本姑娘决定跟你合作,一起对付麾教。行不行?你给我一句话!
他能说不行吗?他想方设法送她上天青山,结果她出现在南丰,不但救了小草,还为他解决了一个强大的隐患。他让明远带她去竹阵避祸,结果,她又奇迹般出现在他面前,并救他于水火。现在,他还敢拍着胸膛说,让她什么也不做,由他保护吗?
“行!”他点头。“但是…”
“没有但是,要跟我合作就得听我的安排。”她不容拒绝的要求道。”还有,我帮你保了夏侯家之后。你得确保我在夏侯家的主母地位不会因为我是灵族人而受到影响。”
“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你永远是夏侯夫人。”就算她不干,他还不肯呢,她是想表明自己是因为对夏侯家的财产存有觊觎之心才肯帮他的。显然,他理解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七十九章
“没有但是,要跟我合作就得听我的安排。”她不容拒绝的要求道。”还有,我帮你保了夏侯家之后。你得确保我在夏侯家的主母地位不会因为我是灵族人而受到影响。”
“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你永远是夏侯夫人。”就算她不干,他还不肯呢,她是想表明自己是因为对夏侯家的财产存有觊觎之心才肯帮他的。显然,他理解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不是要夏侯夫人的名号。我要的是当家主母的权力!”她不怕把话说得更加清楚一些。“你要知道,我可没有你那么高尚,可以大公无私,不求回报的当武林盟主。本姑娘是大俗人一个,做不来没回报之事。”
面对她的讽刺,他同样无言以对。因为,他自己也觉得之前的十年生活挺讽刺的,不图名,不贪利,最后落得武林兴衰都变成是他理所当然的责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自嘲的讽笑。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大傻瓜吗?”
大傻瓜!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喇嘴一笑,她摇头道:
“不,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只迷途的羔羊。看出他有悔悟之意,她继续改造他。“只要有人搭手拉你一把,你很快就能从那些不知所谓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其实你所做的那些事也并非完全毫无意义。至少这世上还是有真正大侠存在的,比如司空叶…,
迷途羔羊,她的形容让他啼笑皆非。听完她那不算安抚,却又比刻意安慰来得更实在的话后,他的心再一次被温暖所包围。这丫头永远这样,当你得意的时候,她肯定会用力踩到你尽。可是当你失意的时候,她却总是能在不经意间为你找到脱离困境的借…也就是这样的她,令他冰封的心门无法不对她解冻开启。只不过,她的心门呢?会对他打开吗?
“羽儿的意思是,你愿意搭手解救我这只迷途羔羊了?“他期待的望着她问道。
这个还用问吗?她不自觉的白了他一眼。话不用什么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吧!
“我是需要回报的。”她再次强调。
他再一次哭笑不得。她不知道,无论她再怎么强调自已的自私与贪婪,像她这样会为一口气而与人争个你死我活的人,在他的眼中永远也不会是贪名图利之人吧!
“没问题,我答应你!”他干脆的回道:“只要这次我没死,我就从老爷子手中接下这当家人的担子,以保证夏侯家永远是你说了算…直到你自己厌烦那天为止。”最后一句,是他为她设的退路。因为他同样不希望她因义气用事,而背负太多的贵任。
“成交!”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知道他对夏侯家的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她还真担心事情一结束,他就什么也不管,就回天青山与他的恩师与老娘过神仙日子去了。到时,她就得独自面对夏侯家及整个武林的讨伐了。
“不过,咱们。说无凭,得立字为据。”说着她从怀里摸出准备好的合同,递到他面前。诱导道:“请吧!在此按上你的大印,咱们就正式由敌对立场变成合作伙伴了。”
接过那份所谓的字据,他看也没看。便咬破手指在上面按下血印。再递回给她。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她收回来,小心折好放入怀内衣袋。“不过,你看都不看一眼就按下手印,就不怕我把你买了吗?”她笑着调侃道。如果是她买,他倒是一点也不反对。
“你叫楚大人做哥?”他转开话题问道。“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嗯!”她轻轻点头,把自已隐瞒的身世简单向他汇报。“十年前你与灵族的那一战,我是从死人堆中存活下来的幸运儿,不过当时我只有五岁,伤得也不轻。从晕迷中醒来之后,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当时身边只有楚易南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他说他是我亲兄长,我也就信了。不过,后来因为族中要求我们两中只能有一个能活,结果他选择了自己。就这样,我与他的兄妹结束了。再后来他被派往进入朝廷,而我就成了刘家的二小姐。直到两月前,我们在化州再次相遇。他向我忏悔,要我跟她离开灵族…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她说得平平淡淡,可是他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遭亲人背叛的深深痛楚。情不自禁地,他探臂想要拥她入怀。“你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他了吗?”
“说不上完全相信,我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刚才的事她心中还有阴影,不着痕迹的轻易避开他的手避回道“现在咱们是互相利用,魔教的事结束之后,无论会发生什么,我都有心理准备。”
云浩无声地收回落空的手臂。心里的据沮丧与失望肯定是难免的。但是,他能理解她的思想与顾虑。一个被最亲近的兄长出卖过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再相信别人呢!原以为她在刘家受到的冷遇就已经很可恰了。殊不知,那一段于她来说最多算是微不足道的经历。难怪她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先想到最坏的打算。这样的她更加让他为之心痛。
他想说,自己永远也不会背叛她。可是,他知道这样的承诺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空话。所以,这样的话他只会放在心里。他决定用事实行动来让她相信,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是可信的。
“请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口”又从他眼中看到了怜悯的眼神。她秀眉微皱,严肃地警告:
“世上值得你同情的人的确很多,但是,里面决对不包括我。”
从小到大,两世为人,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眼神。她是孤儿,没有人痛爱,这些都没错。可是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此,她从小好强,无论是学习还是其她,她总是力争做到最好。为的就是要向大家证明,即使她什么也没有。可她依然是强者,是备受倾羡的佼佼者。哪怕是哭泣,她也要等到半夜无人之际捂着被子默默流泪。
是的,她是强者,她不需要人家的同情。她需要的是理解与支榻他无法感受她曾经受过的伤痛,但是,她的坚强令他赞服。
“羽儿,现在值得同情的人好像是我吧!”他也学着她的语气幽默的回道。
“谢谢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她扬眉轻笑着回敬道。
眼看他们之间的谈话气氛终于缓解,话锋一转,她言归正传道:“好了,闲话少说,现在说说对付魔教和武林大会的正事。”
他点头应和。
“敬听夫人吩咐!”
乍闻他那句无比顺。的“夫人”,心中情不自禁地悸颤了一下。随即稳定心神,把主意力放在正事上。
“做为合作伙伴,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合作期间,对于有关业务上的事,大家绝对要以诚相待。并且不存在主次之分,只有分工不同,也没有吩咐一说。遇事大家一起商量着办就成。”
是吗?可是,刚才是谁说一切都要听她的呢?微微挑眉,他笑着点头。
见他点头,她接着道:“你以前问过我的问题,我都已经回答你了。现在,你看看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毫不保留的回答你。”
真的不会保留吗?他以质疑的眼神望着她。
真的,她回以他坚定的目光。
太好了!他不客气的问道:
“无双和小草也是灵族的人吗?”这个问题关系到对她的信任度。是以,她若不这么说。他还真不敢随便问出口。如果说水玲儿是她心中的刺,那么无双无疑就是他心中的结。这个结如果不能彻底解开,他的心就总是会揪成一团。
“不是,我是灵族人这回事,他们还没你知道得早。”她守诺的有问必答。“现在,小莘还在你软禁我扪的地方生我的闷气呢!”
知道无双与自己也是一样,并没有完全得她的信任。心中的惊喜难以言喻,他面不改色的接着问:
“那你和无双是怎么认识的?”
“对不起,这与我们的合作无关。”她可以告诉他有关她的事,可是,无双之前的身份除非无双自己愿意同人提起。否则,她是不可能对任何人说的。“总之,无双和小草是我决对信任的人,这点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口”
无双是她决对信任的人,而他则只是合作伙伴!这么大的差距令他刚刚展露的喜悦心情,顿时凝固。别说放下一百个心,他连这唯一的心也提到嗓子眼来堵在那里,上不得,下不去的难受极了。
见他低头不语,她接着说道:
“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了,那该我问你了。”
“你问吧!”他有气无力的回道。
“那双替身姐妹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她望着他问道:“她们的易容术超好,演技更是专业水准。肯定不是像水玲儿那类的名门之后吧!”
他倏地抬头,从她的眼中看到的绝对是公下公办,没有一点酸醋之味。头再一次无力的垂下。同样公事化的回道:“她们姓方,是对双胞胎姐妹。同时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变妖女。一年前被人陷害,扯进一桩诈骗案,受到江湖令的通辑。后来,是我帮她们洗清了嫌疑。她们为了报恩,才会甘愿冒险当你和小七的替身。”
与她猜测的故事情节大至相仿。微微抿唇,她接着问道:
“魔教的人什么时候找到她的?跟她都说了些什么?”
将从大妹那边听到的消息重述了一遍。望着她担忧的问:“羽儿,你真的杀了灵族之人?”
“没错,那人你也见过,就是那个为我解笑毒的假大夫。实际上,那毒就是那人的师傅所下。他们以为还能以毒控制我。可惜,他们不知道那笑毒的解方我早就知道。只不过,当时还不想与他们反面,才配合他们而已。”她坦然回道。
想到当时的情况,她的确是恨那个大夫入骨。
“要应付魔教,还要应付我们。你当时一定很忙,很累吧!”他半认真,半椰揄道。
“你说呢?”她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道:“如果可以坦然以对,谁愿意整天挖空心思来编谎,圆谎呢?你当我吃饱了没事干吗?你也不想想,如果一开始我就说自己是魔教的卧底。你说现在我还能有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