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洁一直不敢乱动。直至听到房里传出腐糜的水乳,交融声,冷洁才能确定皇帝真的走了。冷洁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墙恢,实际上这墙上更本就没有恢。朝房内的夜明珠看了一眼,顺便看了一眼正在激烈运动的两人。再一次对水容儿这样的古代妇人表示同情。此时冷洁万分庆幸,皇帝的死鬼老爹,没有在遗旨中要求傻后为他生一堆皇子皇孙。
“贵妃娘娘驾到!”
一声尖利的阴阳声,将冷洁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抬眼就见宫门处身着一身华丽凤服的水容儿由一群太监宫女簇拥着,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如同拥有了全世界似的,浩浩荡荡地朝着冷洁的位置径直走了过来。
原本就被舌头的事,吓得捂住嘴的东宫宫人们。早在听到那一声“贵妃娘娘驾到”时,就扑通扑通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胡乱跪了一地,不敢抬头。秋儿是宫中老人,胆子见识都是他们中最大的一个。只有她一个人敢抬头望着水容儿,瞌头行礼道:
“恭迎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啧啧,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看看你们,一个个全傻得连行礼都不会吗?”水容儿身边的宫女一边指着冷洁地鼻子嘲讽,一边用脚使劲地踢跪错方向的宫人们。被疼痛拉回神的宫人们才慌忙掉转身子,瞌头行礼道:
“恭迎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水容儿用眼角扫了一眼地上惊谎失措的奴才们,尽显高贵、温柔地道:
“嗯,都起来吧!”然后转身对着仍傻愣愣地靠坐在躺椅上,直直盯着她的冷洁,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高傲地道:
“皇后姐姐,小妹来给你请安敬茶了。”说着从一个太监手中取过一杯“茶”就往傻后面前送。
傻后对着贵妃咧嘴一笑,似迫不急侍地伸手抢过茶杯,就要往嘴里送。就在贵妃及其同来之人,无不面露喜色之时,原本吓得瑟瑟发抖的晴儿,突然扑了过来,打翻了傻后已经放在唇边的茶杯。然后用浑身颤抖的纤弱身子,紧紧护住傻后。那架势严然一只拼命保护鸡仔的母鸡。
晴儿的动作再一次感动了冷洁,同时也慎住了其他人。少倾,从惊鄂中回过神来的人们,除了仍在傻笑的冷洁外,其他人无不认为晴儿这下死定了。
就连尾随水容儿一行而来,隐身于树上准备看热闹的胡清风也被小丫头护主的勇气所震撼。不过随即清风也与别人一样,在心里为这个忠心的小丫头哀悼。
“大胆丫头!竟然敢故意打翻本宫给皇后娘娘敬的茶!来人,给本宫拉下去乱棍打死!”水贵妃首先打破沉寂,怒吼道。
话音未落,已有两个身着盔甲的禁军兵士,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正当他们的手快要抓住晴儿时。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所有目光,立刻聚焦在尖叫声原处。却见原来发出这渗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高贵美丽的贵妃娘娘。此时的美人正目露惊恐,面色煞白,弯腰曲背,双手紧握左胸,嘴里的尖叫变成了哀嚎。她身边先前踢人的宫女立刻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切的问道:
“娘娘您怎么啦?”不等回答,又转身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你去传太医立刻到西宫,你去禀告太后,你去禀告皇上,你们过来将娘娘送回西宫去。”
东宫的宫人们愣愣的望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贵妃一行人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
冷洁鄙视了一眼离开的人群,在心里叹道:唉,现在总算之道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希望你下次学乖点,别再来东宫找姑奶奶的麻烦,否则,就不是请你的咪咪吃根绣花针那么简单了。”叹完气的冷洁,又变回了那个无忧无虑,不谙世事的傻后了。
原来,就在晴儿将冷洁护在怀里时,冷洁在晴儿身上摸了一根用来为她补衣物的绣花针在手。当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晴儿身上时,冷洁趁机将针当成飞镖射入了水容儿高耸的左峰之上。这样才引来了水容儿的尖叫声。
同样被水容儿莫名的尖叫和表情怔住的清风,想追到西宫去一看究竟,因为他从未见过有什么病症,会让人突然痛苦到那个程度,并且看她那样子,似乎痛的地方正好是敏感地带。可就在他转身之际,正好捕捉到傻后眼里一闪而过的精明与狠厉。可是当他想看仔细点时,傻后的目光又恢复了呆滞无神的痴样。
虽然只是瞬间的光泽,却让他立刻想起了那个让他制药的‘小青子’的眼神。清风嘴角自然的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暗道:“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小青子,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正文:第二十一章 吸石取针]
东宫与西宫之间只有一园之隔,园内最有特色的就是一大片红枫林。夕阳斜照,柔和的光线穿透随风飘落的火红枫叶,显现出斑影点点。为深秋的黄昏平添了一股浓郁的神秘色彩。
东宫寂静无声。
西宫却早已人仰马翻,从下午开始就哀嚎不断,惊呼阵阵。
随着一声“太后驾到!”,就见一个面色焦虑的中年贵妇,在两个宫人的搀扶下,急步踏入西宫。边走边向闻讯赶出来迎接的御医问道:
“水贵妃到底怎么回事?”
“回太后娘娘,微臣无能,仅凭切脉,臣实在是查不出贵妃所患何症。”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太医不卑不亢地如实答道。
太后面色骤变,正欲发作,里面适时传出一声凄厉地哀嚎。太后心系受痛之人,瞪了一眼太医,急急往贵妃寝宫而去。
太后踏入寝宫,立刻被眼前的景况怔住了。原本宽敞华丽的寝宫,此时,如遭遇劫匪般,凌乱不堪,惨不忍睹。奇珍异宝之残核撒了一地,能摔的东西,几乎无一幸免。心思慎密的太后随即对着地上跪着的宫奴们,厉声问道:“你们是怎么照顾主子的?还不把这里收拾干净,要是让皇上看见这个样子,你们一个都别想看到明日的太阳。”太后的话音未落,一个衣衫不整,蓬头盖脸的身影从屏风后面冲了出来,劲直朝着太后扑了过来。太后身边的宫女,眼疾手快,一掌将身影打了出去,撞在墙柱上又弹了回来。
“啊!那是水贵妃!”跪在地听着太后聆训的西宫宫奴们反应过来叫出声时,水容儿已经口吐鲜血,不醒人事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愣住了,知道打错人的宫女,更是两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太后面色煞白地跑过去将扭曲变形的水容儿搂在怀里。急切的叫道:“容儿,容儿,快醒醒,我是姑母啊!”见怀里面的人没有反应,才转头对着白须太医吼道:
“愣着干什么?快点来为水贵妃治伤啊!如果贵妃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定要将你们全部治罪。”
白须太医急忙上前,从太后手里接过水容儿,将她平放在床上后,开始为她把脉。片刻,太医招来药侍,从他身上挂着的药箱内取出一粒药丸喂进水容儿嘴里。才对太后说:
“太后娘娘不用担心,水贵妃是因为受了轻微内伤,加上精疲力竭才会晕迷不醒。吃了老臣的药,休息几日就能痊愈。只是,贵妃的疼痛症,老夫必需要经过目诊才能确定。”
“那就快诊啊!你没看见容儿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吗?”
“可是,娘娘的病症在私处,由老臣诊治于理不合啊!”白须太医面色泛红地回道。
太后看了看晕迷了仍双手护住左胸的水容儿,又看了看太医。最后,闭目想了想,缓缓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不能让你毁了贵妃娘娘的清誉。那你说怎么办?是不是要找个女大夫来才行啊?”
“娘娘的脉像并无不妥,依老臣看,娘娘的疼痛实在来的蹊跷。如果臣没猜错的话,娘娘可能是中了别人的暗器。臣有听人说过,江湖上有种名为‘暴雨梨花针’的暗器,它细如毛发,却威力无比。常常能伤人于无形。听说要取出此针,只要用吸石靠近针孔处,将针吸出来就好了。”老太医一边为水容儿把着脉,一边向太后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这不是病,而是有人敢在皇宫对贵妃行凶?”太后厉声问道。
“这,老臣只是依据贵妃娘娘痛楚的情况和脉像分析得出的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确有此事,老臣不便细究。不过太后娘娘可以让侍候娘娘的女官,为娘娘认真查探,如果发现有针孔,那就可以用吸石来试试。”
“既然可以试,为什么等到现在?莲儿,还不过来给你家主子查验!”太后对着仍跪在地上的莲儿叫道。
“回太后,太医是给主子说过用吸石来试,也给了莲儿一块吸石。可是主子死活不让莲儿近身啊!”莲儿委屈的道。
太后突然想到皇帝昨晚夜宿西宫之事,心里即时了然。转身道:
“哦?即然这样,你们全都退出去,让哀家亲自为容儿验伤。”
“是,臣(奴婢)告退”太医与宫人们迅速退出了寝宫。
太后用力将水容儿紧紧护住左胸的双手扳开,解开她的衣服。这回尽管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太后仍被水容儿身上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青紫印记所怔住了。做了三年寡妇的太后,突然见了久违地爱的印记,不免在心底荡漾起一丝旖旎!
暮然回神,禁不住心跳加速,老脸绯红,目光闪烁的朝门口看了看,确定没有被人看倒自己发春的一幕后,才放心地吐了口气,拍了拍仍在狂跳的心脏。收敛住心神,继续为水容儿除衣。可是,衣物除尽后,水容儿身上称得上壮观的吻痕爱迹全体呈现出来,太后的心再一次不听使唤地狂跳不已。
只见太后面红耳赤地轻启朱唇,细细呢喃道:“跞儿真是跟他父皇一样威猛啊!容儿真有福气!”
经过一翻心里斗争,太后最终战胜了心魔,静下心来为水容儿查找针孔。可是,水容儿的双峰,全是青红紫相交的痕迹,更本就不可能看得出细小的针孔。太后只好将吸石放在水容儿高挺的左峰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移动,期望能将里面的细针引出来。
当吸石运行到峰顶时,水容儿忽地一声惊叫,坐了起来。吓得太后浑身一颤,手里的吸石随即掉到了水容儿的大腿上,又引得她新一轮的尖叫。
被第二声尖叫惊醒的太后忙将吸石抓入手中,手指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太后惊喜不已。她急忙打开手一看,一根绣花针赫然刺在自己中指上。
这时,完全清醒过来的水容儿,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最敬佩的姑母面前,初为人妇地羞耻感立刻引发了第三轮尖叫。
“够了!容儿,别再叫了。姑母是在为你疗伤。你体内的针已经取出来了,你先把衣物穿上,再告诉姑母到底怎么回事?”太后打断了水容儿的尖叫,威严地道。
水容儿穿好衣物后,让小莲进来,将下午在东宫所发生的事,从头到尾地叙述了一遍。说到最后,水容儿对着太后撒娇道:
“太后姑母,您可一定要为容儿做主啊!”
哪知,太后听后,却是勃然大怒道:“容儿,你忘了进宫前,哀家与你说过的话了吗?让你不准去东宫惹事,你以为哀家是说着玩的吗?你以为就你讨厌那个傻子吗?告诉你,皇上比你更讨厌,更恨她何止千百倍,可是她不是仍活得好好的吗?你道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先皇要让一个傻子做皇后?”水容儿不服气地问道。
“呃!这哀家不能说,但是,你只要记住,以后不准再去东宫惹事就行了。你好好养伤吧,哀家回去了。”太后丢下话,逃似的离开了西宫。
水容儿看着太后离开的背影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转身对着小莲道:
“小莲,你认为本宫会不如一个傻子吗?”
“娘娘高贵美丽,才智过人,又蒙皇上恩宠,怎么能屈尊与那个傻子做比较呢!”
对于小莲的回答,水容儿信心倍增。掏出皇后令牌,面露奸笑地吩咐道:
“你说得对,所以,本宫决不会让今日之耻白受了,你现在就去传本宫旨意,让禁军立刻去东宫将那个叫晴儿的丫头打入天牢,等本宫身子养好了,再去好好招呼她。”
“是,奴婢领娘娘懿旨!”

[正文:第二十二章 枫林鬼火]
华灯初上时,水贵妃的侍婢莲儿,带了一队约有十人的大内禁军,匆匆赶往东宫.在经过那片红枫林时,领头的禁军突然挥手下令停止前进.
原本兴冲冲想要去为自家娘娘报仇的莲儿,万分不解,极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嘟着厚嘴问道:
“为什么停下?我们要绑的人又不在这里?”
禁军的领队瞪了一眼多嘴的莲儿,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告诉她周围有异像。莲儿顺着他们的眼光,环视身边的夜景。
冷风吹着枫叶沙沙作响,红枫林在皎洁的月光照映下,幽暗而神秘。突然,前方空旷的宫道上,一团明亮的火焰“呲呲”的猛烈燃烧,最为诡异的是,那火焰似长了腿般,劲直朝着他们扑面而来......
不光莲儿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愣立当场。就连那些个平时杀人不眨眼的禁军们,一个个同样是目露惊异,面呆口滞。
眼看火焰越来越近,他们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瞳孔也越放越大,嘴巴更是张得能放进一整只鸭蛋。只是,他们的舌头如打了结一般想叫叫不出,身子似被施了定身法般,想跑却动弹不得。就在他们闭目等死的一瞬间,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四周复又寂静无声。当他们睁开眼时,哪里有什么火焰?似乎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一直在暗处观看着整个过程的清风,同样被那团神秘的火焰怔得云里雾里,摸不清头脑。只不过是,他清楚的知道,那团火焰是何人所为。因为他从下午就一直盯着她,看着她将东宫的所有宫人迷倒,看着她熟练地换装成宫女的样子。看着她去御药房偷药,配药。他以为她会用那些毒药去对付西宫的那些人。
却没想到,她一个人跑到这枫林里面来,这里弄弄,那里弄弄,他当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可是,当他远远看见水容儿身边的那个宫女,带着一队禁军匆匆往这边来时,清风以为自己懂了。于是,他找了个最佳位置,准备看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戏,傻后对战禁军。
只是,清风死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自焚。当看着她身上突然起火那一霎那,他彻底怔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她是想要与那群下贱的禁军们同归于尽时,心里忽然一窒,随即一股莫名怒火涌上心头。这戏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运起内力,凌空劈出一掌,想要用掌风将她身上的火焰息灭,并趁那群等死的人没有回过神来之际,随手将她捞入怀中,用轻功将她带离了枫林。
准备了一下午,眼看就要达到目的地冷洁,怎么也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专门坏事的‘程咬金’来。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搂着自己在树梢上飞来跃去的人。从来人身上的中药气息,她早已认出此人正是与她打过交道的狐狸太医,因为愤怒,冷洁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害怕他那双能够看透灵魂的星眸。只是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他赔偿损失的同时,又能达到她预定的目的。
冷洁由着他带着自己进了东宫。两人脚刚沾地,冷洁突然出手,一根银针已经贴上了胡太医的死穴。随即喝道:
“不许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一针下去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完全没有防范的清风被这突来的攻击和威胁弄得再次怔住。不过只是瞬间,他就恢复神智,怒道:
“你这女人,真不识好歹!本公子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早之如此,不如看着你烧死算了。”
“救我?我恩将仇报?烧死?哈哈,枉我还以为能够抵制我的催眠术,并且能无声无息的耍了我一把的狐狸太医有多深的道行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冷洁面露不屑地冷笑道。
清风从出山以来,何时受过如此“礼遇”啊?更何况是个刚被自己从死神手中救出的傻女人。清风用他那双愤怒得快要喷火的双瞳,睁睁地怒视着她。
冷洁撇了一眼不服气地狐狸太医,冷冷说道:
“你很不服气是不是?如果我没猜错,你下午就一直跟着我吧!”
清风惊诧地道:“你知道?”
“难怪我下午总觉得有两道怪异的光线总是跟随着我,原来真是你这只狐狸在做怪啊!可是,你既然一直跟着我,就应该知道我去御药房取药、配药之事吧。那为什么还会认为我会被烧死?”冷洁恍然地道。
“哼!你诈我!我就是以为你要用那些毒药对付那些讨厌的人,才没有阻止你偷我的药.哪知你居然会想到与他们同归于尽这么傻的办法.我...”
“你什么你?你坏了我的好事知不知道?睁大你的狐狸眼看看清楚,我身上有被火烧毁的痕迹吗?现在不是跟你说这些的时候,既然你什么都清楚了,那就赶紧给我想办法搞定刚才那群禁军。”冷洁打断清风的话,急切的道。
清风这才注意到,她身上什么时候穿了一身火红的衣物,并且,完全没有被火烧毁的痕迹。清风再次惊讶的问道:“那团火是怎么回事?我亲眼见你在自己衣服上点的火,怎么会这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确点了那衣服啊,不过那衣服着了后,我就扔掉了啊,那些‘呲呲’声就是从那来的,不过,你们看见的那团长会移动的火却是幻觉,因为我在枫林里面撒了幻*药。所以,当你们看到我这身红衣和手里面的这块画着火焰的红巾后,就会产生那样地幻觉。我本来要乘他们神志不清时,给他们来点猛料,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踏入那片枫林,更不敢来东宫找麻烦。然后再让他们将想要的人带回去给水贵妃复命,只不过,他们带回去的人不是晴儿,而是与他们同来的那个水容儿的婢女。哈哈,你说,水容儿要是知道,她自己折磨的是自己人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哼如果不是你刚才阻止了我,我的目的也经达到了。”冷洁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犀利如鹰的目光如两柄利剑直刺清风的一双星眸。
清风被刺得禁不住一阵颤栗,忙移开视线,敛住心神道:
“你说的幻药就是上次给我的那个药方?怎么可能?那明明是*药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这句话你一定没听过吧?你在我的药方上加了两味药才是你说的那东西,上次我就差点被你害死了,这次又是你出来捣乱。你说我跟你是不是前世有仇啊?”说完,冷洁用鄙视的眼神对着身边的清风,不等他答应,又道:
你会功夫吧!点穴会吗?
清风虽不明白她问来做什么,可是有过前面被她鄙视的经历.他也不敢随便乱问了,怕又被她瞧不起,干脆点头应道:会
冷洁没想到他突然变得那么干脆,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的说:
等那些人过来了,你只要帮我点了他们的睡穴,然后,再将他们丢回枫林,我们的所有老帐新帐一笔勾销。然后,你做你的太医,我当我的傻后。咱们互不相干。怎么样?你要是同意我就放开你?”
“你只要放开我,就不是我的对手了。你就不怕我反悔?”清风仍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只是,他没想到,傻后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用脚踢向他裤档里面的宝贝,吓得清风面色煞白,也顾不得死穴的银针,双腿紧紧贴在一起,双手死死护住裤档。颤声问道:
“你,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男人而已。我以为出尔反尔的事情只有女人和太监才能做得出来。既然你提醒了我,我当然要验明正身啊!不然,你要真的不是男人,那我放开了你后,岂不是很危险?”冷洁看了清风搞笑的表情,强忍着大笑的冲动,一本正经的答道。
“我当然是男人,你不用担心,我答应你就是了。”清风忙做出承诺

[正文:第二十三章 荣收小弟]
在枫林内被鬼火吓得半死的禁军们,不敢再继续前进。可是,后宫之主的命令又不得不从。于是,他们紧紧挤做一团,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当移至鬼火发生的地方时,发现一件被烧毁一半的宫女衣服躺在地上,正在冒着缕缕青烟。一直告诉自己刚才那火焰只不过是幻觉的禁军和小莲,终于认清了现实,尖叫声随即响彻整个皇宫:
“鬼啊----”
“不是吧?他们的反应也太慢了吧!现在才叫出来。”放开了清风,才听见枫林传出鬼叫声的冷洁,不禁蹙起眉头,嘀咕道。
重获自由的清风,立刻跳离傻后三尺之外。整了整因抱傻后而弄皱的月白色缎面长衫,再理了理额前的一缕碎发。怡然自得的回道:“不是他们反应慢,而是因为我的轻功快好不好!”
冷洁见他似完全忘记了刚才狼狈的样子,不禁提醒道:
“我说狐狸太医,你说是你的轻功好呢?还是本皇后的腿功好?”
一经提醒,清风的面色骤然变红,立刻又退后三尺。双腿不自觉得又紧紧贴在了一起。眼神躲闪,口齿不清的嘟噜道:“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你过来验验不就知道了!我可不像你那么胆小,怕别人验。”冷洁从他面红耳赤,惊吓连连的神情,断定这只小狐狸定然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小子。于是,用暧昧的语言戏谑道。
清风听完,倒抽了一口寒气,整个人都怔住了。暗忖道:“这皇后不但是傻子,还是疯子吧?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劲爆的话来?”这样一想,清风暗自吁了口气。不禁为自己的失义找到了借口“想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与一个疯痴的傻女人计较呢!”
冷洁见小狐狸面上神色如变色龙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话吓懵了,也就不再逗他。猛咳了一声“咳!”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正经严肃地道:
“狐狸,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只要将那些禁军点倒,扔回枫林就可以离开了。以后不准再来东宫偷窥”说完,不等回答,转身就往寝宫行去。
清风见她就要走,忙跃身落在她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郑重其事地道:
“我姓胡,名清风。不叫狐狸。你可以叫我清风,或者胡公子。”
“嗯,就这事吗?说完了就让开。”反正以后咱们也不打交道,叫什么有什么关系。后面半冷洁在心里说。
“他们都吓成那样了,你觉得他们还会来东宫?”清风见傻后答应了叫他名字,才开口问出正事。
“他们既然领了命前来东宫辑人,那么,就算明知东宫有食人肉,饮人血的恶魔等着他们,他们一样要来。因为他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冷洁理所当然地回道。
清风再次被傻后的回答震摄住,愣了一秒钟后,厉声问道:
“你到底是谁?假冒皇后有什么目的?如果你敢做出对皇上和景和百姓不利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冷洁白了一眼清风,对他表情严谨,目光凌厉,语言犀利地态度,嗤之以鼻地冷哼道:
“哼!你以为当个被宫奴唾弃,被丈夫下毒,被妃嫔欺辱的傻后很好玩?还是有便宜捡啊?我吃饱了撑着不消化,没事假冒个傻子?说你傻嘛!连我都被你耍过一次。说你聪明嘛!简直是对聪明的亵渎。”
“你,你,我,我......”清风又一次被冷洁的话堵得张口结舌。可是冷洁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抢过他的话恶狠狠地道:
“你什你!想知道我的秘密也不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清风急切的问
冷洁面露微笑地向着清风靠近了两步后,才懒懒说道:“除非你做了我的人。”
清风没有放过傻后说到“除非”时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算计,加上暧昧地动作和语言。吓得他立双手护胸,边退边撇开眼,不敢与傻后那浅笑焉然,调侃戏谑的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