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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秋风飒飒,繁星点点。 夜晚的清园更显宁静幽远。
早早将孩子哄睡后,飞雪便例行公事的在床上打坐练功。可是试了好几次,也无法进入状态。至从那位白少爷丢下话离开后,她便一直心神不宁。虽然师傅与师兄都强调事情只会发生在白家,只要她不带着孩子出门,就不会有事。可是她直觉没那么简单。
“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到?”
“最迟不会超过明天。”
隔壁师兄与师傅的对话声频频随风入耳,搅得她更加无法集中精力。她干脆起身贴在墙壁上凝神听起墙根来。
“你回去帮寒儿,这里有为师就够了。”
“徒儿知道师傅无需保护,可是师妹和孩子…”
从师兄与师傅的对话中,明显可以听出白家将要发生的事与孩子有关。说到底,她始终都没弄清楚白家因何要那样对他们自己的孩子?他们搞那么多明堂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很清楚她与孩子要想过上清静的日子,除了她自己变强,变大。变得可以保护自己和孩子外,还得将之前的那些麻烦给彻底解决掉。因为有些麻烦不是她不想,不问就可以避免的。它们根本就会主动找上门来。
“那徒儿回去了,师傅您早点休息!”金元坳不过师傅的固执,只好先回去让寒重新安排别人过来。从师傅房里退出,他带上门后不舍的看了一眼,匆匆离开。
“师兄等等!”飞雪开门追了出去。
金元应声止步,回头微笑着打招呼:“师妹还没睡啊?”
“师兄我送你出去。”飞雪快步上前。金元知道她肯定是有话要说,也没有推辞,爽朗道谢!师兄妹俩并肩而行,缓缓走向院门口。走了两步飞雪便问:
“师兄不觉得见我眼熟吗?”
金元倏地停下脚步,侧身凝望着她。“师妹,我们之前见过对吗?”略带兴奋的问道:“难怪我打第一眼见你,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月光下,飞雪莞尔颌首。看来他的眼力也不赖,虽然没像那双面男那样一眼认出她。可是至少比那两个害了她的恶妇强多了。一想到那个恶妇竟然朝男装的她挤眉弄眼,暗送秋波。她就忍不住想要反胃。
“可是师妹倒底是哪家的小姐呢?”照理说像她这么特别的姑娘,看一眼就不会忘记才对吧!可是金元搜肠掠肚将他从小到大认识的女孩都过滤了一片也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她。于是,金元只能摸着鼻子歉意的问她。
“哈哈,师兄想错方向了。”见他又是耸鼻,又是皱眉也想不到。飞雪笑着提醒道:“我并非什么小姐千金,你往两个月前想想。”
两个月前?金元的眉心不自觉的拢聚在一起。难道他的脑子出毛病了吗?两个月前的事他都不记得了。
见他暗自懊恼,飞雪忍笑继续提醒“我姓云,师兄当时还打算请飞雪去逛花街来着!”
两个月前,姓云!逛花街?金元猝然睁眸,本能的闪身跳离飞雪三仗之外。
“呵呵,师兄想起来了吗?”见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飞雪忍不住捂嘴轻笑。“我是人非鬼!”
“静虚观的云公子?”
飞雪再一次笑着点头。
是的,她是人非鬼。而且还是他的小师妹呢!金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同时在心里狠狠暗骂白慕寒真不是东西!分明是他提醒他去救的人。那家伙竟然跟他说什么去晚了,一气之下点了一把火全部烧毁了。害他还为云公子的英年早逝而惋惜了好久呢!
“师兄!”飞雪摇了摇沉默的金元。
“哦!”金元回神道:“师妹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白家的事与孩子有什么关联?你能告诉我吗?”飞雪直视着他,真诚的问道。
“这…”他是想说来着,可是师傅有交待不能让师妹担心啊!
见他为难,飞雪又道:“我知道师傅是怕我担心,可是做为孩子的娘亲。您不觉得我有权知道我的孩子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密秘吗?”
“呃!”金元再一次瞠目结舌的望着她。“你说你是孩子的什么?”他不敢置信的问道。
“孩子的娘啊!”飞雪理所当然的回道。“您没见我喂孩子的奶吗?”突然想到她要喂奶时被师傅给赶回房间去了,“对哦,刚才我是回屋以后才喂的,你的确是没看见。”
金元仍然不敢相信。他只知道给孩子喂奶都是奶娘。而且他明明听她自称是孩子妈咪的嘛。怎么又成孩子的亲娘了?更何况她才多大啊?分明她自己就是一孩子。
可是看她一脸认真,并不像开玩笑。难道他有什么遗漏吗?
突然,他眼前闪过某人听到云公子被舅佬爷的人带走后的可疑表情,心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寒干嘛防着他?担心他会跟他抢女人吗?
“师妹说得对,做为孩子的娘亲。你的确是有权知道。”金元点头轻声附和道。“不过在这里讲话不太方便。”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师傅的房间。
“那我们去外面谈吧!”见他肯说实话了,飞雪迫不及待的拉着他便往门外走。
知道了师妹原来是弟妹。虽然只是手臂被拉着,可是金元的整个身都不自觉的僵直了。他正欲摆脱那只小手,却突然感觉到有外人靠近院落。本能的,他顺手一带,将毫无防范的飞雪护在了胸前。伏头俯在她耳边细声提醒“有人来了!”
飞雪微微一怔!来不及思考,便被金元带到院墙底下。再一抬头,便见一白一紫两条身影从墙头跃入,飘落在他们刚刚站过的地方。她正要出声喝叱,却先感觉到至那白衣人锐瞳中射过来的两瞥气势逼人的寒光。而她身后的金元此时正嘴角微勾,掠过一抹诡笑。眼睛忽眨,眼底闪过一丝讦诈。
“你们在干什么?”不到飞雪出声,对方却先吼了出来。
冷厉阴鸷的怒斥声将飞雪吓了一跳。就着温柔的月光,她已经认出来者是谁了。无视双面人的怒斥,她冲着紫衣人叫道:“墨翌涵你怎么来了!”因为久别重逢,语气中难掩兴奋之色。
墨翌涵一把将飞雪从金元的怀中拉了出来。同样冷声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在跟师妹聊天。”金元笑着回到。
“哼!聊天需要抱在一起吗?”白慕寒恨恨的瞪着金元。
金元迎着他嗜血的目光,似笑非笑的回道:
“我们师兄妹感情好,你也有意见啊!”
如果这人不是他的兄弟,他一准会抽剑砍下他的人头当球踢。白慕寒阴鸷的目光瞪着金元眨也不眨一下。金元则挂着戏谑的神情,坦坦荡荡的与之对视。
飞雪扫了对视的两人一眼,抬头对握着她肩膀的墨翌涵道:“走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师侄。上次真的要多谢你的毒药。不然你回来就见不到我了!”飞雪并不觉得来人后,金元突头如果只是师妹道:“师兄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细找个
他竟“师兄人她正想开门出去问个清楚,突然院中多出两个熟悉的声音来。
“慕寒(翌涵)见过师姑!”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这话也是飞雪想问的。墨翌涵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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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调虎离山
八月十五原本是白家两位孙少爷百日大喜之日。 如今却是白凌飘飞,阴风凛凛。清早,白府的大门便一直敞开着。一拔接一拔的访客接连不暇。各路江湖豪杰,朝廷官伸及豪门商贾已经快要将诺大的白府给挤满了。虽然都是打着为白家的两位小孙少爷吊唁及探望病中的白老太太而来。但是能得白家少主亲自接待的并不多。
这不直到晚宴快开席了,他都没出来见过一次客。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位白家少主天性软弱怕事,只当他见来人太多害羞怯场了。因此,并没有人向管家提出责难。而是本着客随主便的态度,听从管家的安排分别住进了客房。
听雨轩的书房中,白家少爷正与金元在棋盘上拼杀撕斗。他依旧面无表情,可是却看不出半分怯意。而与之对峙的金元则一副悠然自得,全无大战将近的表现。
“喂,你们俩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云家与邵家联手吗?”一向唯恐天下不乱的墨翌涵,摇着折扇不厌其烦的确认道。
“墨师弟,你就放心吧!就算他们联手又如何?”金元自信满满的回道。语气中全然不将那群目的不纯之人放在眼里。
“是吗?”墨翌涵折扇轻拢,撇嘴道:“这么说我只要找准席位,看戏就行了对吧?”
白慕寒瞪了师弟一眼。“你只要不出来搅局就行!”
哈哈,不搅局就不是他了。墨翌涵冲师兄眨了眨眼。
“禀少主!邵家庄及云家堡的客人一起到了。”傍晚时分,仆人在书房门口传话“照您的吩咐单独安排进听雨轩的大厅用茶了!”
“做得好。你去吧!”白慕寒淡淡回答后,目光扫向书房内的另外两人。“你们猜对了,他们果然联手了。”
“现在就差皇宫那批了,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到?”金元抿唇回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之色。抛下手中棋仔,起身道:“走,咱们会会这两位不可一世的大家长去。”
墨翌涵虽然没有出声,可是那双黑瞳中却早已流露出兴奋期盼的异采。就好像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金元的极积。
“你们去吧!我刚从云家堡出来,不方便在这种情况下与云家的人相见。”墨翌涵端起茶来婉拒道。罢明了他只当观众。看戏而不入戏。
白慕寒看了他一眼,径自从他身边经过。
金元在他肩膀上给了一拳。跟了出去。
墨翌涵冲他们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待他们离开以后,他立刻从侧窗跳了出去。直奔后山清园。他可是奉师命前来趁乱带人的,可是自那天晚上见了小云后。二师兄就一直阴魂不散的将他盯得死死的,令他根本没有机会再去找小云。二师兄固然可怕,但是如果完不成师傅交的任务,那他后半身才叫真的凄惨呢!
权衡利弊,他决定先将人带走再说。如果二师兄真的在意她们母子,到时他自己再去向老狐狸要人就行了。更何况,将他们母子留在这是非之地实在是不安全。
墨翌寒跟二师兄去过一趟清园,他虽已将路线默记于心。可是师兄既然派了人在那周围设哨,他自然不会按之前的路进去。他转了一圈,决定直接从白家祖祠穿过去。
正要进入祠堂,突然,一个黑影从祠堂左边先他一步闪入祠堂。他怔了一瞬追上去,却只见那黑影在祠堂内晃了一眼就不见了。如果不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能分清人鬼。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见鬼了。不及多想,他将功力提到八层,运功从侧面追了进去。
“哥,你们怎么才来啊!”一个嗲嗲的女声,带着点责怨从墙那边传出来。墨翌涵连忙止步,屏息静听。
“爹与云家那老不死,刚刚才达成协议。所以咱们不敢轻举妄动。”一个阴深粗哑的男声回道。
两句话,墨翌寒立刻便知道里面的是邵家兄妹了。原来他们是兵分两路,理应外合啊!他不禁在心里笑话二师兄棋差一着,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了。
“为什么要跟云家的人合作?”女人满腔愤怒的大声质问。“我们邵家谋划了这么多年。牺牲了那么多…连咱们的孩子都赔进去了…凭什么让云家来捡现成啊?”说到孩子时,女人的声音略带哭腔。
“小妹,你别那么激动。小心隔墙有耳。”男人轻声安抚道:“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等到咱爹当了皇帝,我做了太子那时,你就是太子妃了。到时你想生多少孩子不行啊!”
呃!他们的孩子?他们不是兄妹吗?墨翌涵惊得差点咬着舌头。他不禁又不二师兄不值起来。可怜的二师兄,不光中了人家的计,还被别人戴了绿帽啊!
“哼!怕什么?这里的人早就换成咱们的了。而且前院那么热闹,谁会到这里来啊!”女人不以为意的哼哼道。接着娇声怨慎:“人家就是想不通爹为什么非要扯进一个云家来嘛!”
原来舍不得儿子都是假的啊!墨翌涵不知该为那无辜的孩子伤心,还是为他能及早摆脱这样的父母重入轮回而庆幸。
“爹自有他的打算。”男人不做解释,略带急切的道:“白家那个孽种在哪里?快带我去。”
“可能是被姓白的废物藏在后面那坐破院子里了。不过那里面住着一个老太婆,武功深不可测。我派了好多人去查探,可是没一个活着回来的。”女人的声音中气不足,明显缺泛自信。
“可能?”男人唳声质问道:“你现在才跟我说可能?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么?我的儿子你保不住我不跟你计较,可是你竟然连把钥匙也看不住吗?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你就不将任务当回事了?”
“不是这样的,少爷!你听我解释。”女人咽喉发颤,带着哭腔请求。“我一直派人盯着那小杂种,可是那天的事情来得太突然。那死老头突然暴毙,接着姑奶奶才发现原来那个废物一直都在装傻。因此,姑奶奶便将计就计,诈病令他现出原形。将他推到前面去,咱们退居暗处…为了让他不起疑,也为了让那些同样盯着宝库的人死心。姑奶奶又想出了让两个孩子都夭折的法子以掩人耳目。因为一时间找不到跟咱们孩子相仿的替身。所以她便将咱们的孩子弄晕凑数了…”说到孩子,女人停了下来。
“然后呢?”男人不耐烦的追问道。
“按照这里的习俗,不满周岁的孩子夭折后只能丢入江里,他们的灵魂才能得以超生…我们计划等到孩子入江后,就让水下的人立刻将他们捞起来…”
“你直接讲结果。”男人打断她的话,阴厉的问道:“是不是两个孩子入江后,你们的人什么也没捞着?”
女人没有出声,墨翌涵却能感觉到她在点头。他亲爱的二师兄总算是扳回一局了。他现在有点能理解二师兄为什么能练成无情剑了。有这样的家人,如果不无情,怕是早就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吧!
不过,那个白老太太怎么会是邵家的人呢?这点似乎连师兄都不知道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白老爷子及二师兄的父母死会不会与她有关呢?看来这白家的浑水真不是一般两般的深啊!这样的话,飞雪母子就更加不能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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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月夜斗狼
墨翌寒轻轻抽身离开祠堂。 刚刚出了白府的院墙,便有一股浓浓的杀气和着血腥扑面而来。心不自觉的“咔嚓”跳了一下。“千万别出事了!”脚下的步伐暗自加快,迷阵被破,留守的人全都死于非命…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之夜。可是这月圆明亮之夜,做出杀人之事似乎更添阴深可怖。原本幽静的清园此时早已成了狰狞的地狱屠场。明亮的月光映照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上,银光与血红交汇,反射出的光芒妖艳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杀了这个老贱妇,抢到孩子就有金山银山任你们花了。”院子中间,扇风点火的声音与哀嚎声此起彼伏。
白发苍苍的老妇。正手持雪亮的宝剑,以一妇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抵挡在厢房门口。门上挂着锁。她无路可退,进攻的敌人更是别想趁她分心之际钻到半点空子。要想抢到屋里面的孩子,那就必须踏着她的尸骨而入。
老妇的武功明显高出敌人很多,只见黑衣人上去一个,剑光一闪,倒下。补来两个,剑光一闪立倒一双。不多时,门前的尸体已经堆得有半人高了。可是仍有一拔拔的黑衣人视死如归的往上冲。好像他们冲开那扇门,里面就是金山银山等着他们似的。
被锁在屋里的飞雪怀里紧紧抱着孩子,脸贴在门缝边上,双眸紧紧盯住门外的情况。
她们刚吃完晚饭,师傅的脸色就变了。接着什么也没解释便将她们母子俩推进了这间连窗户都没一个的房间里。她来不及问咋回事,师傅丢下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准出声。”门上已经被上了锁紧。接着就听见有噪杂的脚步声在院中出现。
“什么人胆敢擅闯清园!”
“我等奉老夫人之命前来接大孙少爷回府。”
接下来的话不用听,飞为也知道麻烦来了。
为了不让孩子受到惊吓,她划开棉被扯出棉花给孩子的小耳朵堵上。小家伙似乎觉得很好玩,小嘴一咧,兴奋的笑了起来。飞雪忙又用奶头堵住他的小嘴。小家伙更是开心的享受着美喂。
安抚好了孩子,她开始担心师傅的安危。可是当她透过门缝看见师傅狠厉的杀人场面时,她的心都快被吓裂了。整个人都僵直了。接着便是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与在城郊见到那些被毒倒的人不一样,那时她完全没感觉。可是现在不同,那飞溅的鲜血,恶心的猩臭无不令她翻肠倒胃,全身僵硬。她从来不知道和谒可亲的师傅杀起人来,竟然连眼都不眨一下。
看着那些黑衣人,一个个往前冲,再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渐渐的,飞雪没了恶心颤栗的感觉。因为,她发现那些倒在师傅剑下的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全是披着人皮的狼。而师傅就是猎人。野狼们正张牙舞爪的意图吞噬猎人,那么猎人理所当然的就应该消灭它们。
师傅为了保护她们母子,独自面对群狼的攻击。飞雪心里万分感激,同时看着那源源不断冲上前来的狼群,她的心里早已心急如焚。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师傅武功在高,总有力气用尽的时候啊!到时他们祖孙三代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她可以死,可是孩子不行。紧紧抱着孩子。大脑高速运转着。她改须想办法保住孩子!
突然,一杆长枪刷的刺入了师傅左腰。“师傅!”飞雪伸手捂住张开的嘴,不让声音发出来。她竭力压抑惶恐焦虑的不安情绪。当机立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低头吻了一下孩子,取下宝宝耳朵里面的棉花,轻声叮嘱道:
“宝宝,你可要争气啊!千万别哭,别闹知道吗?”
宝宝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又像是看穿了她的心。竟然冲她眨了眨眼。接着清澈的眼圈变红,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可是他的小嘴却拼命抿住,没有发出半点哭声。“乖宝宝!”大脸贴上小脸,泪水交汇。
屋外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师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容不得她再贪念宝宝的温暖。飞雪抬袖擦掉孩子的泪水,又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忍着火烤锥刺般的心痛,麻利的脱下孩子的衣服,从床上拉来一张床单将孩子一裹“儿子,你一定要乖乖的活着,等妈咪回来找你,听到了吗!”颤声说完。狠心的闭上眼睛,拉开床前的踏板,将孩子放入床底。再将床踏放回原位。孩子始终没有哭闹,可是她的双眼却早已被泪水模糊了。
确定看不见孩子了。她才随手从床上拉来一个枕头,裹上孩子的衣物,帽子。取过襁褓包住。再用背带绑在胸前,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看不出破碇了。她提起张小木凳,用力一摔“啪!”凳子散了。捡起一根木脚,走到门边,从门缝中伸出去用力一撬,挂锁仍在可是门栓却蹦出来了。
吴妈的体力越来越不支。黑衣人却越打越精,他们尝到了她宝剑的厉害后。便弃了短兵器,改用长枪长棒来攻。这样一来,吴妈的剑法再精湛,削断的也只是他们的兵器。却无法一剑结果了他们的命。而且长兵器令他们可以同时有更多的人,从不同方向朝她攻来。她的武功再高,可是却无三头六臂。只有一双手,手中只有一剑,自然接应不暇。
当飞雪推门出来时,见师傅正在举剑应击右侧的枪棍,可是左侧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却正拦腰向她砍去。“住手!”她连忙大喝一声,双手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推门而出。
突来的娇叱声令拼杀中的众人应声而止。大刀在师傅腰前一尺处停下。好险!飞雪在心里为师傅捏了一把冷汗。
吴妈回过头来,见她带着孩子出来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不禁冲她厉声大吼“你出来干嘛?退回去!”同时跃身到她身前,挡住那群盯着她怀里的孩子发出绿光的狼眼。
“师傅您受伤了!”飞雪泪流满面的冲向师傅。伸出手扶着已是遍体鳞伤的老人。不经意的将老人的手放到孩子的脸上摸了摸。老人微微一怔,严厉的目光松动了一点。“死丫头!你出来找死吗?”语气依然愤怒凌厉。
群狼趁机紧追而上,将她们三人紧紧围困其中。
飞雪突然出手,以迅雷之势夺过师傅手中宝剑,猝然横架在孩子身上。
院中顿时传来一片吁嘘声。
“丫头你干什么?”吴妈被她的突然动作怔得大声惊呼!
“你别乱来!”黑衣带头人连忙阻止。
“让你的人退到我们二十步之外!”飞雪凝眉扫了黑衣人一眼冷冷命令道。黑衣人迟疑了一下,她的剑又逼近了孩子两寸。
“慢!”黑衣人立刻挥手让手下撤下。
“你们不是想要孩子吗?让我师傅离开,我带着孩子跟你们走。”娇弱的声音,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冷厉。
“丫头!不行!”老妇愤怒的恨着她。要去也是她去。这话她不能说出来。只能用眼神传达。
“师傅,你走!”飞雪转而冲师傅道。她知道师傅担心她,可是现在孩子最重要。就算明知是死路一条,她也得走下去。她越过师傅,冷冷说道:“这孩子本身就是白家的,既然白家老夫人想要回去,我们自然要给。不过,这孩子是白少爷亲自交到我手上的。所以我得亲自交回到白家人手上才合理。”这话是对师傅说,也是对敌人说。
“行!”黑衣人见她愿意交出孩子,立刻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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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越来越近
客场都那么热闹,主场的戏又到哪个程度了呢?
邵庄主年约四十,长脸勾鼻。虽为北方人,却没有北方人的粗犷与彪悍。特别是那双眯眼及秃顶,令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属于阴险多诈之人。
云堡主与之年龄稍长几岁,与之正好相反。虽生于南方,却长了一张宽额高鼻的方正面孔。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虽然深坳难解,可是确决不会藏污纳垢。
不过当他们见到这位如今与他们有着同等身份地位的白家少主时,两双完全不同的眼睛里却有着相同的神情。那是一种藐视中含着欣喜的复杂神情。也是,对于这些掌控一方的霸主来说,对手太弱他们就无法尽兴,那自然是要轻视的。相反的,对手弱他们的阻力也就变小。所以他们就忍不住要欣喜。
白慕寒与金元二人去到客厅与邵庄主,云堡主一行客套一番后。便邀请他们一起到白家大厅与别的客人一起用晚餐。虽然他在去年迎亲之时有与大家见过面,不过那时他是亲郎官,大家也只是远远见了他一面并未深交面谈。像这样与外人近距离接触,交谈。实则是身为白家少主的第一次。为了让大家将他与那个传说中的白家少主形像吻合,他始终表现得温谦有度,彬彬有礼。
“诸位朋友远道而来,白某感激不尽。略表心意,敬各位一杯!”白慕寒举杯向众多各怀鬼胎的客人敬酒。
这番客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轻飘无力,十足的秀才表现。传入热闹非凡的席间,简直就如同滴水入江。连个涟漪都没引起。
席间的客人仍然各谈各的,各饮各的。有豪爽的江湖人,更是不加掩饰的将对他的鄙视嚷了出来。
“我等是给白老夫人面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