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Chu女!
我绝没想到的。
她挣扎着,哭泣着,哀求着,要我停下。我想停下,可是她的那里既热且紧,而且还在蠕动收缩,夹得我神魂欲飞,我不由抬腰奋力顶入。她“啊”的一声低叫,挣扎着哭泣着ShenYin着。看她如此,我兴发如狂,抬起她双腿放在肩上,勉力顶入。可是她实在太小太紧,我只进去了一点。我用力再顶,她哭泣着叫我:“哥哥,兰儿疼,且慢点!”
看到她的眼泪,我竟有一种施虐的Kuai感,一顶而入,大进大出,很快一泄千里。
完事后她已哭的没一丝力气了,脸上泪痕斑斑,两腿间一片红白掺杂,如一个破娃娃扔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抱起她在怀中,轻轻吻她,抚摸她,拂过她的一些穴位,轻怜蜜爱,无限疼惜。
她哭泣着在我怀中睡着。
回到家里,父亲已经起床了,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我进门,父亲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当我经过父亲身边时,父亲的一句话令我停住了:
“女人分两种,一种是爱的怜的,那就弄来做妾,ManZu男人的需要;一种是敬爱的有用的,那就娶来做妻子,帮你打理家业。你昨晚睡得是哪一种?
我默默回房,不愿意洗去身上她的味道,躺在床上,想:对我来说,她到底是哪一种?
落日斜,秋风冷。今夜故人来不来?
等醒来时天色已晚,暮色从窗间射入。我刚想翻了个身,奈何身体有些困倦,正闭目养神,发觉有人握住我的手。
“西门,我有点饿了。我想吃——”
我停了下来,仔细的想。
“我想喝胡辣汤了。”
再一想,西门怎么知道什么是胡辣汤啊!于是又想了想,说道:“你不知道胡辣汤吧?!那改一个好了,吃手擀面吧!”
西门没应声,我有点奇怪,睁开了眼睛,再闭上,最后又睁开。
不错,在暮色苍茫中,面对着我坐在窗前的正是南宫向晚。
我仔细看着他,他并没有变,依然清俊。可是我变了。
“放开我!”
他没动。
我用力把手往外抽。
“兰儿,让我再握一会儿。”他的声音有一些哀伤。
我静静不动,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六!
“南宫向晚,放开吧!”
“兰儿,我一直在找你,一直想你。”
我望着他,心里有些哀伤,我爱过他,如今这爱虽然已经不在了,可是,我并没有彻底忘记过去。
“我爱过你,可是,你选了西门紫鸾,爱上了西门紫鸾,你们有了孩子——是叫南宫瑞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静静的说。
“不,我爱你,爱的是你!”南宫向晚一向镇定自若的眼睛显得有点狂乱,“西门紫鸾是我父亲让我娶的!”
“不要推卸责任!”我坐起来,不由自主瞪大眼睛,怒视着他,“如果你不愿意,没人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你根本没把我当未来妻子看!”
“我当时真想娶你——”
“娶我当妾吗?”我的声音有点尖锐了,“谢谢,不稀罕!”
“我那么的爱你——”
“爱我吗?哈哈,给我银子,给我买东西,哄我开心——你只不过想找一个相好罢了!”
“不——”
南宫向晚的眼睛泛红,两手紧紧抓住我。看着他,我的心有点软了,都过去了,不是吗?他有了西门紫鸾这个最适合他的妻子,他的助手,他的盟友;我有了西门紫笙,那个如此爱我宠我而我也深爱的男人。过往的一切已如烟云烟消云散,何必计较。
“始乱之,终弃之。女人太主动,就是不守妇道。”我望着南宫向晚,平静的说,“‘纵被无情弃,不能休’是我自己太傻,也怨不得你。”
“不,我很后悔!兰儿,我想回到从前。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快乐的日子,无忧无虑——”
“过去已经过去。”我打断他的话,“我和你谈过元稹的《莺莺传》,里面有两首诗,是出嫁后的莺莺赠张生的。一首是 ‘通塞两不见,波澜各自起。与君相背飞,去去心如此’;另一首是‘弃置今何道,当时且自亲.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既然已经成为过往,让我们把那时的美好当做记忆,不必在乎今日的形同陌路。”
“与君相背飞,去去心如此?”南宫向晚喃喃自语。
我掀开被子,下床,蹬上鞋子。临出门前,我回头对南宫向晚说:“专心对待西门紫鸾吧!她那么美丽聪明,又那么爱你,你不要让她失望!而我,很爱很爱我的丈夫。”
说罢,我走出房间,推开门,发现西门紫鸾和西门紫笙都在门口伫立。
我一打开门,西门紫鸾的脸平静无波,西门紫笙的脸却很奇怪,有点压抑,又有点莫测。我想,我没说错什么话吧?!
西门拉着我,急急走着。
“西门,我不能走太快!”
西门回身,弯腰抱起了我,纵身飞起,几个起落之后,我们已经从窗子进入了卧室。
西门把我放在床上,帮我脱去鞋子,然后躺在我的身边。
过了半天,西门不语,我只好说:“西门,我真的饿了!”
西门坐起来,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苏兰,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我想了想,说道:“好象没有。”
西门俯身望着我,眼睛晶亮:“苏兰,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有点激动,柔声说道:“我也爱你西门!”心里却想:怎么这么像琼瑶阿姨的对白呀!
西门望着我坏笑一下:“我爱你苏兰,不过,更爱——西门杉!”
我望着西门,抬头吻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幽怨的说:“西门,我不饿;我想,西门杉饿了。”
“铃兰早把晚餐拿上来了!”
“你不早说!”

吃完晚餐,西门拉着我在白云城散步。
“苏兰,你把白云城的景致好好看看。”
“为什么呀?”
“因为我们明天要出发去看望岳父大人了!”
我惊喜的望着西门:“真的吗?你不开玩笑?”
“当然是真的,今晚我们赶紧收拾行李!”
“你怎么突然想起看岳父了?”
“丑女婿总要见岳父的嘛!”西门笑得有点促狭,“紫鸾不走,我们只好走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收拾吧!”我有点激动,又有点雀跃。
“再看看白云城吧!”西门的脸上有点伤感,“或许很久都回不来了!”
我还是很迟钝,傻傻的问:“为什么呀?”
“第一,你是独生女,我要做倒插门女婿,主持御剑门!”西门这次很有耐性,“第二,以我对紫鸾的了解,她这次回来,一定想再要点嫁妆。索性,白云城就给她吧!”
我握住西门的手,心中有无限欢喜。
“我以后可不是什么白云城主了,你还要我吗?”西门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得意得很,我得意的笑:“西门,以后你可要都听我的奥!”
西门低头在我发上吻了一下:“是,夫人!”
“那咱们回南阳之后还得去东京,我收养了一个孩子还在那里。还有一些银子。还有小绿。”
“当然啊!”
“呃?”
“有人在山下等着我们呢!将来会和我们一起回御剑门,带上你父亲,一起去东京,到了东京,再作安排。”
“谁呀?”
“不告诉你。”
“说嘛!”
“我西门紫笙还是有Cao守的!不说!”
“说不说?”我拧住了西门的小屁屁。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说就不说!”
“西门——”
“西门,我爱你哦。”
“西门——”
西门抱着我,穿过云雾,飞上高峰,飞向明月。
傍枯林古道,长河饮马,此意悠悠
站在青海湖边,望着眼前的马车和马车旁侍立的王小四铃兰,我还有点如在梦中的感觉。
“现在出发,落日前到达落日镇住宿。”西门对王小四说。
虽然马车里布置得很舒适,可是我还是很累。傍晚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下来了。
落日镇是一个很荒凉的小镇,街道空荡荡的,连一棵树都没有,只有漫天的黄沙。
我们要住的旅店连名字都没有,只在破败的门口挂一破败不堪的旗子,上书“住宿”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我站在旅店门口,半天没有动,因为有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如一株青松,挺拔,清秀——师兄燕双飞!
“师兄!”我的声音有点哽咽。
“师妹!”师兄的眼圈马上红了,“我找了你好久。师父他老人家——”他低下头没有说下去。
“爹爹怎么了?”我抓住师兄的手急问。
“苏兰,到房间再说。”西门揽住我的腰说道。
喝了一口茶之后,师兄才接着说:
“你在东京失踪后,师傅一下子病倒了,命我和白师弟出门寻找。我一路追踪,最后跟踪着南宫盟主一行来到青海湖,这才和白云城主——”他看了一眼西门,接着说道,“妹婿的人接上头,得知你平安的消息后,我马上飞鸽传书通知师傅。师傅今日恐怕还没接到好消息呢!”
“我们这就回去见爹爹,”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实在不孝!”
西门没有说话,只是在衣袖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温暖而坚定,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望着师兄,带着眼泪微笑着说:
“师兄,我早想家了。”
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霜,四周一片静寂,在寒光闪闪的星光下,伫立着一排排石造的房子,沙漠中一条灰白的路伸向远方。师兄和铃兰骑着马,王小四驾着车,西门坐在车内,我躺在车内的软垫上,枕着西门的腿恹恹欲睡。
接下来的几天,途中一个镇子都没有,我们都是宿在荒郊野外。这塞外的天气很奇怪,还不到九月,已经很冷很冷,夜间尤其冷。
快到兰州了,途中除了随风起伏的青草和一望无垠的碧空外,什么也看不见。苍穹垂向地面,形成一个大大的圆,我们一行人正处在这个圆的中间。
我很担心爹爹,心情很低落,连带大家都跟着压抑,只有西门貌似轻松。
一天晚上我们在一条小河边的树林里宿营,王小四负责生起篝火,师兄负责打野味,西门烤野味并用一个铁锅为我煮粥,铃兰烤干粮,只有我,默默枯坐着。
吃完晚餐,大家都钻进帐篷休息了。
西门拥着我躺在帐篷里。
“西门,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心很乱,很难过,我怕爹爹出什么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傻丫头,你忘了,还有西门杉呢!”
我摸摸还没隆起的肚子,觉得自己对肚子里的孩子感情好像还没建立起来。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西门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
“为什么呀?”我懒懒的问。
“如果你今晚…”西门伏在我耳边私语。
“混蛋,去死啦!”我面红耳赤用力挣脱。
“不想知道吗?那就算了!”西门放开我。
我的心被吊得高高的,想了一下,西门想要的话每次都得逞,这次恐怕也不能例外,于是乖乖缩进他怀中,闷声道:
“我答应,说吧!”
西门沉吟了一下方说:“你先不许生气啊!”
“我不生气,你说啊!”我有点急了。
“那个,我在你身边派的人不止王小四,还有一个宋柏。”
“宋柏?”我没有一点印象。
“就是你家的厨子!”
“呃?”
“所以,你爹爹的病没关系。我早就派人扮作郎中拿江先生开的药去了!”
“真的?”我一下子坐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担心这几天!”
西门的眼睛里溢满笑意,看上去又得意又可恶:“我就是想看你着急的样子!”
我很生气,背对着他躺下,拉开和他的距离。
“苏兰,你生气了?”西门扳我的肩膀,“你刚才都答应我了!”
“我忘了!”我恶声恶气。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西门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我有点冷,缩进西门怀中,西门用力抱住了我。他的怀抱温暖极了,安全极了,朦朦胧胧间,感觉西门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想着“这家伙,真是的”,很快沉入梦乡。
梦里一片安逸。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我忍不住把爹爹身体无碍的消息告诉了大家。大伙儿一下子开心起来。大师兄拉着我问了半天,最后开心高兴之余,嘀咕了一句:“原来厨子老宋也是妹婿的人!”
在轻松的气氛中,我们赶到了兰州城外。
“西门,我要吃兰州拉面和白兰瓜!”
大家都惊奇的望着我,西门了然一笑:“苏兰,你怎么满脑子都是吃的啊!”
我想了一下,这时候还没有拉面与白兰瓜呢!
“什么是兰州拉面啊?”师兄蛮好奇的问。
“一种面食啦!”我努力回忆自己知道的拉面信息,“好吃极了!
先用兰州当地的草木烧制的蓬灰把面和成软面,将大团软面捋成长条,揪成茶杯粗、筷子长的一条条面节,
然后随食客的爱好,拉出大小粗细不同的面条,牛肉拉面的优劣取决于清汤。汤用牛肉牛骨熬成,再按比例加入牛肝汤和鸡汤,最后肉汤气香味浓,清亮澄澈。
煮熟的拉面浇上萝卜清汤,佐以牛肉丁、香菜和蒜苗,调入红亮的辣椒油,倒入香醋,酸辣清香。”
说着说着我的口水流了下来,真想兰州拉面啊!
“有那么夸张吗?我们去找一找吧!”师兄笑着说。
我有点黯然:“找不到的,永远找不到的!”
晚上,刚在客栈安顿下来,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刚擦好头发,铃兰就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一碗貌似拉面的东西。
“这是——”
“夫人,这是城主吩咐厨房做的,您尝尝!”
我端起碗,只见细细的面条,红油油的炸辣椒,碧绿的蒜苗,青青的香菜,看上去就有食欲。我先喝了一口汤,啊真香啊!再用筷子挑几根面条,够筋斗!
我淅沥呼噜把一碗面吃完,眼巴巴看着铃兰:“铃兰,我没吃饱!”
铃兰笑了:“夫人,城主早就说你一碗不够,专门做得多呢!”
“那还不快端上来!”我把小妮子推了出去。
这顿晚饭我实在吃的太多,有点不舒服,西门便带着我出去逛逛,临出发前去叫铃兰他们,发现只有王小四在。
“师兄和铃兰呢?”我问王小四。
王小四抿嘴一笑。
西门拉着我的手:“走吧!”
走了一会儿,我还在想师兄和铃兰。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一路上师兄和铃兰的情态:刚开始一个温和,一个羞涩;后来一个若有所思,一个脉脉含情。
“对了,铃兰帮师兄缝过衣服!”
“迟钝!”西门轻轻地在我头上拍了一下。
我正傻笑,忽然牵着我手的西门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呆住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旅店门口站着两个人,两个我非常熟悉的人——萧瓜瓜和萧朗。
萧瓜瓜的脸上有着我很熟悉的梦游一样的表情,看上去懒洋洋的。
萧朗变了一些,仿佛长高了一点,脸上毫无表情,只有眼睛,冷冷的望着我。
我完全呆住了,头脑发懵,两腿不由自主走上前,捏住萧朗两个脸颊就往外拉。
萧朗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
“萧朗弟弟,你好呀!”我松开魔爪,又趁他还在发呆,伸爪就去拉他耳朵,萧朗一闪,我没揪着。我呵呵一笑,看向萧瓜瓜:“瓜瓜哥哥,想我没有?”
“蝈蝈,好久不见!”萧瓜瓜仿佛刚刚睡醒,向我打了个招呼,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要啦,我的发髻乱了!”
萧朗冷笑一声:“你那也叫发髻?哪一点像女人了!”
“哼!”我超前挺了挺胸,谁知肚子还是高过了XiongBu。。
萧朗的脸变了变:“你怀孕了?”
“对呀!瓜瓜,你有外甥了快准备礼物吧!”我向萧朗和萧瓜瓜介绍西门,“这是外子,西门紫笙。”
“外子?”萧朗的眼睛盯着我。
“我成亲了!”我双手叉腰,发出狂笑,“呵呵呵——我终于把自己给嫁出去啦!”
西门揽住我:“夫人,矜持一点啊!”
我做出万分惊诧的样子:“为什么要矜持?我嫁的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啊!我容易吗我!我花了多少力气,费了多少心思,死了多少脑细胞你们知道吗?我现在最想说,我骄傲!我自豪!哼!”
萧朗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声。
“你妒忌了吧?”我把脸凑到萧朗眼前。
萧朗猛不防我的大脸出现在眼前,猛的退了一步,狼狈的说:“谁妒忌?就你?”
“弟弟,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的心。”我继续耍宝,“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虽然我很美,可是你不要在我这棵牡丹树下吊死啊!”
“谁暗恋你了?”萧朗气急败坏,扭头就走。
“恭喜恭喜!”萧瓜瓜笑着告辞,
我拉住欲走的萧瓜瓜:“红袖他们呢?”
“我们住丁字号二号房,欢迎晚上拜访!。”
萧瓜瓜一边拍掉我伸出的爪子,一边向西门打招呼:
“西门城主,久仰!在下还有急事,晚间自当上门拜访。”
西门回了一个礼。
萧朗萧瓜瓜走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发了阵呆。
西门静静的陪着我,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过了一会儿,才揽住:“苏兰,饿了吧?我带你去逛兰州的夜摊!”
我叹了口气,随着他离开旅店,不再向他解释,知道他一定会理解我刚才的行为和话语。
西门在外人面前,看上去白衣如雪,俊美异常,有种曲高和寡的高傲,沉默寡言不苟言笑。
但我却知道,虽然他我面前有点腹黑,嘴巴有点“毒”,但他很细心,很可爱,很善良,很有责任感,很能包容家人。他渴望爱的温暖,实际上非常依赖我,每天都和我腻在一起。他重视亲情,所以对西门紫鸾一让再让。
很多时候我们根本不用多说,彼此知道各自内心,简直可以说是心灵相通。
比如有时候下起了小雨,打在杨树的枯叶上,我一阵惆怅,想起了李商隐的“留得残荷听雨声”,还没开口,西门就一副很惆怅的样子说:“‘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残荷听雨声’。”
还有我平时最看不得老人女人孩子受欺负,只要见到马上就要管闲事,平时自己还量力而行,可是跟着西门我胆子壮了很多,常常狐假虎威。
一次我看到一个男的在追打一个***岁的男孩子,正要开口阻止,谁知西门已经低声吩咐:“王小四!”
王小四马上冲出,制止了“暴行”,问明了情况,解决了事端。
在往兰州的路上,一天早上,我在车里坐,看到车外一个老婆婆拉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在艰难的走,同情心大气,刚要叫停车,还没来得及开口,西门已经吩咐“停车”了。就这样我们载着这奶孙俩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十多里外的一个镇子。
这样的事情多了,有一次我不禁含情脉脉的依偎在西门怀里:“西门,咱俩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前生安排好的缘分。”
西门眉梢扬起,发出疑问。
“你看,我富有同情心,你也很有爱心,我们常常心有灵犀。我们俩在一起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苏兰,你是爱多管闲事好不好?”西门的脸抽了抽,“而我,是了解你的爱多管闲事。”
我“切”了一声,真是死***嘴硬!

兰州虽处塞外,但非常繁华。
夜晚的兰州街头还是有很多店铺开门营业,街边有不少的摊贩,贩卖各种商品,也有不少的食肆,经营各色吃食,尤其是西域风味食物。
街上的行人中,汉人并不多,很多人看上去都有西域血统。不过西门也带着明显的西域特征,比如眉眼很黑,五官很立体,皮肤很白,嘴唇殷红等等,所以在一大堆胡人中,我们看上去并不突兀。
我拉着西门买了几串羊肉串,发现比现代好吃多了,刚要开口再买几串,西门拉着我就走:
“羊肉性热,少食为妙。”
郁闷。
在一个面摊上,我吃到了久仰的臊子面。面条细白如丝,上面铺满了汤料,有羊肉、土豆、黄花、木耳、蒜苗、豆腐、鸡蛋、香菇、红萝卜、西红柿、青菜等,足有半碗之多,均切得细碎均匀,红、黄、绿、白相间,看上去令人食欲大开。我趴到碗上闻了闻,香味浓郁,令人食指大动。吃进口中,面条柔韧,酸、辣、香、甜皆备,油而不腻。
我顿时忘了刚在旅店吃过饭,很快一碗面见了底。
“老板,再来一碗!”
“好咧!”
“苏兰,你确定再来一碗吗?”西门的声音稳定清晰。
我想了想,再想了想,肚子不争气,恐怕是装不进去面了,只好怏怏道:“老板,那碗不要了!”
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夜市,我的情绪有点低落,深恨自己胃的容积有限。
“苏兰,我们慢慢散散步,消消食再吃!”西门揽着我的腰信步而行。
我们漫步而行,走入一条沿河的街道。街上灯火通明,异常热闹;河上花船灯光荡漾在碧波中,窗中传来丝竹声,调笑声,喧哗声。
我想起辛弃疾的《青玉案》,不由卖弄:“西门,我作了一首词哦!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西门看着我笑却不说话。
“西门,赞赞我吧,我是不是很棒?!”
谁知西门慢悠悠地说:“苏兰,你又PiaoQie哪一位后世名家了吧?!”
切,早知就不告诉他我的来历了,这样就可以卖弄卖弄我丰富的学识了!
正在沮丧,西门含笑道:“苏兰,是青玉案啊!”西门望着前方,轻声唱起这首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的声音很低,可是很好听,我们站在一棵垂柳之下,我依偎在他怀中,默默听着,内心觉得无限ManZu。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西门,我感谢老天让我找到你。”
“苏兰,有老天的功劳,可是幸福也要我们自己的努力。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西门低首吻住我,辗转缠绵。我不禁软成一汪春水。半天喃喃道:“西门,你又勾Yin我!”回答我的是又一个炽热的吻。
“苏兰,我们回去吧!”
“嗯。”
西门抱紧我双足一点,旋即飞身而起。
唉,绝世轻功怎么老用在这种地方。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