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君醉绮罗香/倾城小佳人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面首
方丈大师道:“本来他留在这里,就是要设法把浑天仪交给你们两个中的一个,现在既然交给你们了,他就消失了。”
韩诸听到这个,心中微动:“浑天仪难道就是?”
方丈大师摇头:“这是你们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人家就把电话挂上了。
韩诸皱眉沉思良久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想着自己身体内那股强大神秘而温和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浑天仪的力量?
可是,这是怎么来到自己身体内的?
韩诸握了握手,脑中灵光乍现,她骤然想到一个可能——
生死结,就是浑天仪?!
韩诸深吸了口气,忙叫来了自己的师姐宋娇兰。
“那个生死结现在在哪里?”她直接这么问道。
宋娇兰皱着眉头,很是不满地道:“我不想提什么生死结,我只想知道,浑天仪现在在哪里?这是你答应要给我的,你必须帮我把它找到!”
韩诸沉声问道:“你还是先告诉我,生死结在哪里吧?”
宋娇兰低头道:“扔了。”
韩诸顿时提起了心,冷道:“扔哪里了?”
宋娇兰低哼一声:“ben当时看着那个生死结,简直是想杀人,我就随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了,至于现在,估计早就焚烧了吧。”
韩诸一听这个,顿时心凉了。
她颓然地坐在那里:“这么多天过去了,确实也该被焚烧了吧……”
容园出去的东西,即使是生活垃圾,也会被送到专门的地方进行焚烧。
宋娇兰依然不解:“你怎么忽然问起来这个了?”
韩诸挑眉,淡而无力地道:“我现在怀疑,你仍的那个生死结,就是我们的师门之宝浑天仪。”
啊?
宋娇兰诧异地望着韩诸:“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韩诸揉了揉眉心:“现在你告诉我,那个木头玩意儿,你从哪里弄来的?别说是你自己刻的。”
宋娇兰眯起眸子,回忆了一番,终于道:“我当时想找一个东西做附体来做生死结,正好在师父家的库房里,发现了一块木头,当时这块木头埋在一堆杂物中,脏兮兮的,我看着它模样还不错,就拿出来用了。”
韩诸此时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是了……”
师父那个人,性子是非常奇怪的,往往把垃圾放到保险箱里,再把宝贝随手扔到库房里。宋娇兰在他家的一堆杂物中找到的,看来就应该是那个传说中的至宝浑天仪了。
这个至宝被师姐用来做了生死结,于是自己死后,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依附在上面,从而吸收了上面巨大充沛的力量。
现在韩诸甚至怀疑,自己之所以能死而复生两次,也许都和浑天仪有关系。
是浑天仪在默默地保护着自己,让自己的灵魂不必淹没在这尘嚣至上的世间,并且找到最好的宿主去依附。
这个生死结多年以来一直被宋娇兰偷偷地藏起来,所以师父临终前,没有办法说出生死结的下落,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连个土地,一句话没说。
多年之后,宋娇兰流落街头,生死结因缘巧合被师叔拿去,师叔知道这就是浑天仪,所以一直拿着这个浑天仪隐居在少华寺,默默地保护着浑天仪。等到韩诸危难之际,他借着少华寺方丈大师的手,将这个浑天仪转交给了韩诸,并且用这个救了韩诸的性命。
宋娇兰盯着韩诸的神情,她忽然感到浑身发冷,她走过去,握着韩诸的手,逼问道:“为什么你在问我生死结?到底怎么了?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是为了什么?”
韩诸一句话不说,安静而无奈地望着宋娇兰。
宋娇兰浑身血液一点点变冷,心中泛起一个诡异的猜测。
难道,那个生死结就是……
109
难道,那个生死结就是……
宋娇兰浑身僵硬地望着韩诸,喃喃地道:“是不是,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韩诸同情地望着自己这小师姐,很久后终于点头:“我想,你猜的是对的。”
一瞬间,宋娇兰忽然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颓然倒在那里,直着眼睛道:“我,我把咱们师门的宝贝给烧了……我……”
她捂着脸,忽然痛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啊!”
此时此刻,她才骤然明白,为什么韩诸会一再地死而复活,为什么师父临终前用那样的眼神望着她,现在一切都仿佛有了答案。
原来浑天仪一直都在她手上,她竟然是怀抱着金娃娃求乞于闹市!
她为什么最后要帮韩诸,要救韩诸,其实就是指望着韩诸能把浑天仪交给自己,可是不曾想,原来浑天仪就是生死结!
宋娇兰崩溃地倒在那里,大哭起来。
韩诸走过去,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时之间,她有些愧疚,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真相。
其实浑天仪上面所拥有的神秘力量,现在应该已经随着自己的灵气儿来到了自己的身体内。
她还真担心自己说出这话,会让这师姐气得吐血。
不过她低头想了一番,到底还是开口了。
“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了,假如那块木头已经被送到垃圾回收站焚烧了,那么可能它真得就是一块木头了。”
“什么意思?”宋娇兰抬头,一双泪眼不解地看着韩诸。
韩诸轻咳一声,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了,最后补充道:“自从我第二次死而复生后,确实感到体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那种力量,只有一种可能了。”
宋娇兰听到这话,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她就这么呆呆地望着韩诸,看了许久许久,久到韩诸以为她气傻了的时候,她终于喃喃地开口:“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是我亲手将浑天仪的力量送到了你身上吗?”
韩诸僵硬地点头,硬着头皮道:“小师姐,看起来事情是这样的。”
宋娇兰眼睛发直地坐在那里,抱着脑袋,好半响后,她才吐出几个低哑的字眼:“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让我冷静下吧。”
韩诸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你先冷静下吧。”
宋娇兰冷静了大概十几个小时,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不吃不喝,就坐在那里发呆。
两天后,她默默地来到了韩诸面前:“韩诸,我现在想明白了。”
韩诸:“嗯?”
宋娇兰冷笑一声,盯着韩诸道:“其实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
韩诸默然。
宋娇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师父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师父一定是故意让我用这个浑天仪为你做了生死结。对于我来说,生死结是要你的命,可是对于他来说,生死结是为了保你的命。”
“这么多年来,师父明明知道我要对付你,可是他一句话都没说。他留下了师叔,最后用师叔亲手将生死结交到我手上,让我用这个来救你的命。只要我是最傻的,竟然还以为救活了你,我就能拿到师门之宝,殊不知,从我救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和浑天仪无缘了!”
韩诸默然不语。
宋娇兰又道:“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全都怪我自己!也许这次的大地震世界,就是对我们的考验吧,我做不到你那样,可以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所以我也没有办法,也没有机会去得到。”
韩诸听到这话,总算舒了口气:“师父的想法,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如果你现在能想明白这些,并不晚。听到你这番话,我也安心了。”
宋娇兰苦笑一声:“我到底是比你晚了一步。”
她抬起眸子,无奈而挫败地盯着韩诸:“你知道吗,别人都说你聪明,可是我觉得自己也不笨。你能研究出的东西,我也能研究出来,但是我总是比你晚一步而已。”
“也就是这一步,让我永远只能躲在一旁,被笼罩在你的阴影里。”
她是不会忘记,在韩诸二十四岁那年,在世界易学大会上那个精彩的论文,让多少人震惊。
其实,她撕碎的那一份,和韩诸的内容很像。
只不过,她到底是晚了一步而已。
从那时候开始吧,她开始自暴自弃。
比赛了那么多年,就是比不过,所以她干脆不比了,干脆放弃,干脆沉沦。
她望着韩诸,无奈地道:“最后一次比赛,我还是输给了你。”
韩诸抬眸,静静地望着她,问出了多少年来的疑惑;“可是为什么,我们总是要比呢?”
“我们是同门师姐妹,是师父一手教导的,我叫你师姐,你叫我师妹,难道我们不应该比别人更亲近吗?难道我们之间都要比个高下?”
宋娇兰眸中泛起茫然:“我也不知道啊,从你来到的那一刻,我就是在和你比。”
韩诸听此,走过去,握住宋娇兰的手:“我们之间,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师父已经不在了,师叔也永远你不会回来了,我们师门之中,只剩下你我而已。”
宋娇兰望着韩诸,在韩诸一向清淡的眸中,她捕捉到一丝真诚。
低头看着韩诸握着她的手,她动了下,轻轻地道:“是,也许你说得对。”
“我为什么总是要和你比呢……”
小番外分割线
在帝京一个破败的简易房前,有个买菜回家的女人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她拿起来擦了擦,发现这是一个被烧过的木头娃娃。
她才生了一个小女儿,可怜的小女婴并没有什么玩具。
于是她笑着说:“这个给我女儿当玩具吧。”
那个黑色的木头娃娃就一直陪在小女婴身边,一直到她长大。
而此时的韩诸,当搞定了自己的师姐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为了表达她的愧疚,她表示如果有什么事是自己可以为宋娇兰做的,她一定会去做。
可惜现在的宋娇兰认为,自己不需要韩诸帮自己做什么了,她只是希望韩诸给她一份工作。
这倒是很容易半到的,于是韩诸给她了。
宋娇兰去了韩诸的韩式集团,帮忙韩诸打理公司日常业务。她确实在这方面有些天分,韩式集团的业绩蒸蒸日上,甚至步入了世界,成为了mars星球的知名跨国集团。
宋娇兰也成为了世界知名的金牌企业家。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韩诸,在松了一口气后,又重新进入了当妈妈的状态,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的儿子。
国王先生对此越来越不满意了。
他已经忘记了当时和韩诸讨论要儿子还是女儿时,自己说过的话,并且对于带着这个软趴趴的儿子去骑马或者送给他什么全世界最顶尖的跑车——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最后还问了身边的侍卫,没有人觉得他像个怪物,更没有人觉得他脸大眼大鼻子大皮肤粗糙。
当他略有些沉郁的时候,他的专属医生安慰他道:当女人看习惯了一个婴儿的时候,她确实会认为天底下成人的脸看着像一个怪物,这是一种视觉对比错觉。
国王先生听到这番话,这才有些松了口气。
可是紧急着,专属医生又说道:“当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后,她很容易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到孩子身上,从而忽略了丈夫,这个时候,她甚至会觉得丈夫很厌烦,这是人类为了更好的照顾婴幼儿延续后代,从而产生的一种本能反应。”
专属医生把话说得高大上,但其实说白了那意思就是,女人要照顾后代,所以这个时候不想雄性过来让她怀孕分散精力,所以这个时候就会排斥雄性。
专属医生笑望着国王先生,道:“一般来说,女人在生产过后两个月就可以开始尝试性生活了。”
这话一出,国王先生顿时石化在那里。
他皱着眉头算了算,好像现在韩诸已经生产过后三个月了。
可是他们竟然一直不曾有过?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国王先生告别了医生,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已经吃素这么久了,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意识到呢?
110
为什么他已经吃素这么久了,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意识到呢?
国王先生拧眉想了半天后,他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他在网上胡乱搜索了一番,却发现很多人反映在老婆生完孩子后,夫妻性生活出现了问题,严重的甚至导致了感情破裂。
国王先生越看越皱紧了眉头,最后他沉思一番,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于是这一晚,当韩诸哄着宝宝睡好觉,又对着宝宝在那里有滋有味地看了一番后,终于回到了自己和国王先生所住的小白楼。
一进小白楼,她就惊呆了。
只见往日总是灯火通明的大客厅里,此时灯光灰暗,在大厅正中央,一个白玉一般的桌子上,放着几个高脚的蜡烛灯台,其上有蜡烛在点燃。动听的钢琴声犹如流水一般在大厅中响起,就在这烛光影影绰绰中,那个俊美无匹的男人站在烛光中,手里捧着一大捧艳红色的玫瑰花,深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韩诸顿时暗暗蹙了下眉,刚照顾完宝宝,就看到这番情景,她觉得自己仿佛见到鬼了。
国王先生沉稳地走上前,握住韩诸的手:“诸诸,你喜欢吗?”
韩诸接过来他手里的鲜花,闻了闻:“味道还算新鲜。”
味道还算新鲜?
国王先生一时觉得这对白有些不对劲,不过他还是点头道:“你喜欢就好。”
说着,他伸出大手,牵起韩诸的纤纤玉手,两个人来到桌前:“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你看你喜欢吗?”
韩诸一眼扫过去,色香味俱全的大餐,还有她比较喜欢吃的大龙虾:“嗯,不错。”
国王先生听了,很满意,当下牵着韩诸的手,两个人坐下,开始用餐。
一边吃着,国王先生一边为韩诸倒了一杯红酒:“尝一尝吧?”
韩诸并不是很喜欢喝酒,即使是红酒。
不过看着国王先生深情脉脉的样子,她也就没拒绝,当下陪着国王先生喝了。
此时饭吃到一半,韩诸也多少琢磨出国王先生的意思来了。
他一直用灼热渴求的目光看着自己,从生物学来说,那就是他在散发出雄性激素来吸引异性。
韩诸低低地叹了口气:“我们确实好久没有同房了,今晚可以试试。”
这话一出,满屋子原本浪漫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太直白的话语,却道破了隐藏在浪漫后的真谛。
国王先生干脆也不装了,紧挨着韩诸坐过来,以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温声道:“诸诸,你现在心里只有小家伙,根本不管我了。”
话语中竟然有几分委屈。
韩诸低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每晚都陪着你一起睡呢,可从来没有陪他睡过。”
国王先生在灯火摇曳中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却觉得她眼眸中带着几分魅惑,一时只觉得心神荡漾。
他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起来:“诸诸,我爱你。”
韩诸用额头磨蹭着他的,低声道:“我的国王先生,我也爱你。”
一时,仿佛有了什么魔力一般,钢琴声缓缓地停下,侍女们也悄无声息地退出,大门被关上了。
国王先生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猛地将韩诸打横抱起,就这么来了一个公主抱。
他抱着她一步步上楼,一边这么抱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去亲她的脸颊,去亲她娇媚的唇。
此时此刻,他这才清醒而深刻地意识到,他们真得太久没有这么亲近了。
他的身体犹如干燥了多少年的柴火,遇到一点点火星就开始激火四射,叫嚣着要燃烧。
他这么抱着她,身体的某一处硬得发烫,犹如热铁一般。
国王先生就这么急切地研磨着韩诸的唇舌,抱着她来到他们kingsize的大床前,然后他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他深暗的眸光里透着急切,低哑难耐地喊道:“诸诸……”
那种声音,仿佛透着炽热的火,嘶哑地滑过韩诸的每一寸肌肤,滑过她敏感的耳朵和优雅的脖颈。
于是这一刻,韩诸迅速沉沦在他的怀抱里。
她仰起颈子,喉咙间发出一点难耐的低叫,竟是盼着他能给自己更多。
国王先生炽热如铁,蓄势待发。
韩诸等着……
可是就在这时候,国王先生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躺在枚红色大床上那个性感妖娆的娇媚女人。
韩诸等了好半响,最后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地看向国王先生。
国王先生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地半蹲在那里:“我,我——”
韩诸拧眉,诧异地望着国王先生。
国王先生陡然起身,硬声道:“我休息一下。”
就在他这动作间,韩诸的目光无意识地飘到了某处,于是她骤然明白了。
她望着枚红色的床单,沉默了好半响,终于小声道:“可能你太累了,最近工作压力太大。”
她在睁眼说瞎话,用膝盖想都知道,最近国王先生一点不忙,工作轻松,生活悠闲自在。
国王先生点头道:“嗯,也许吧。”
说着,他看了眼床上的韩诸,道:“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于是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韩诸默默地穿上了睡衣,准备等他洗完了自己也洗一个去。
一个小时后,各自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一对男女,重新躺回了大床上。
两个人各自躺在那里,分别望着天花板。
韩诸思索着,想着怎么开口来说这个问题,她想来想去,终于艰难地道:“其实,这不算什么事儿,你累了而已。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试试吧。”
国王先生翻了一个身,用自己有力的臂膀将韩诸箍住:“我可能今天太激动了,明天再说吧。”
韩诸见他情绪还算平静,于是便窝到了他怀里轻轻磨蹭了下:“嗯,明天再说吧。”
国王先生俯首,亲了亲韩诸的额头:“诸诸,我爱你。”
韩诸赶紧也回应:“ben,我也爱你。”
当晚,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照在大床上,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难得的好天气。
国王先生眼中带着一点血丝,虎视眈眈地盯着怀里的女人。
韩诸一醒来,就看到他这副样子。
她顿时躺在那里不动了。
国王先生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吃了。
国王先生俯首过来,眸中逐渐染上暗沉的色彩。
此时韩诸脸色娇艳,眸中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国王先生再也忍不住,俯首吻住了她花瓣一般的嘴唇。
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在他舌尖蔓延,顺着舌尖往下,渐渐沁入他的五脏六腑,曾经久违的味道,曾经激烈的触感,又涌入他的心中,他浑身燥热坚硬起来,开始搂着韩诸狂热地亲吻,犹如狂风扫过花蕊,惹得韩诸一阵阵地轻颤。
“ben……”韩诸低哑地唤着,还待要说什么,可是却根本来不及说,此时此刻,仿佛狂风在海上肆虐,她就如同那海上的一叶扁舟一般,在惊涛骇浪中前行。
可是就在这狂风巨雷之后,她以为会有暴雨倾泻,结果一直没有。
等到一切平息的时候,她茫然地坐在床上,黑色的秀发些许凌乱地披散在纤细的双肩上,细致的锁骨半露着。
国王先生脸都是绿的,他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道:“诸诸,我还是不行……”
韩诸抬手,将他健壮的身体搂在怀里:“不行就不行吧……其实没关系的……”
韩诸说得是实话,可是听在国王先生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解读。
果然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对男人就不在意了。
现在她竟然是觉得即使自己一辈子不行,那也是没关系的。
国王先生苦涩地动了动唇,艰难地道:“别怕,诸诸,如果一直不行,我会去看医生的。”
韩诸抬起纤细的胳膊,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你不要想太多了。”
此时此刻,他就如同一个挫败的孩子。
这是从未有过的。
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即使在她说要分手的时候,即使他当时明明心中充满了痛苦,他依然挺直着脊背,缓缓走进了浴室,淡淡地道:“好,我们分手吧。”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脆弱过。
111|番外:他和韩诸的孩子
国王先生在查阅了各种资料,并且自己私底下进行了各种尝试,却依然无法奏效后,终于开始了男科问诊的征途。
专业医师对他进行了各项检查,说是第二天才能出结果。
国王先生在等待结果的那一天里,浑身都是紧绷的,他抱着韩诸,忍不住再次确认:“如果我不行了,你还会爱我吗?”
韩诸靠在他怀里,温声道:“你认为呢?”
国王先生自问自答:“你依然还会爱我的。”
韩诸笑了,抬手抚摸着国王先生刚硬俊美的脸庞:“你明白就行。就算你老了,不行了,我也没心思找小白脸的。”
国王先生这才心里好受一些,不过他依然挑着浓眉道:“你会不会嫌弃我没用?”
韩诸坚定地摇头:“不会的。”
国王先生低叹了口气,亲了亲韩诸的鼻子:“诸诸,我会好起来的。”
到了第二天,结果出来了,国王先生拿着那结果,铁青着脸,好半天后,才咬牙打开看结果。
一看那份报告,结果却是,没有任何生理方面的问题。
国王先生松了口气,去请教男科医生。
医生笑望着国王先生,恭敬地道:“如果没有生理方面的问题,那就是心理方面的了。我是建议先生去看看心理医师。”
国王先生点头,当下就招来了心理医师,并将自己的情况详细地做了说明。
心理医师听到这番话,认真地做了笔记,同时问道:“在王妃难产的时候,先生是不是感到很痛苦?”
国王先生目光冷冷地射向心理医师:“是的。”
这样的废话,需要问吗?
心理医师感觉到了国王先生的反感,忙笑了下,改变策略:“先生喜欢小王子吗?”
国王先生沉默了下,点头道:“还行。”
心理医师又问道:“先生每天花费多少时间陪着小王子?”
国王先生皱眉:“半个小时吧。”
心理医师温和地笑了下,又陆续问了国王先生几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先生是因为王妃在生产中遇到了难产,这导致你对于引发王妃难产的根本原因——怀孕,以及性生活,产生了潜意识的反感,从而导致你在性生活中无法做到正常的情况。”
国王先生闭眸沉思一番,最后算是默认了心理医师的说法。
确实,自从韩诸因为难产而险些离开后,他其实不是没有自责的,虽然从来不说,可是心里却会忍不住地想,都是自己害她成为那样的。
孕妇的生产过程,确实是充满了凶险,即使在科技医学发达的今天,依然如此。
他并不愿意因为自己而将韩诸放置在那种危险和痛苦之中。
可是,他却也明白,正常的夫妻,是不可能没有性生活的。
长期的没有性生活,会影响到夫妻的感情,严重的确实会导致感情破裂。
虽说韩诸现在说不在意,可是她现在的身体太年轻了,十七八岁的时候觉得没有也可以,那二十几岁呢,三十几岁呢?万一哪天她对性生活有所需求,而自己没有办法满足她的时候,她会怎么想?
固然她也不会离开自己,可是潜意识里怕是会有不满意的吧
当下,国王先生严肃地望着心理医师,拧着眉毛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克服吗?”
心理医师摇头笑道:“这个目前只能靠慢慢的心理疏导。可是先生,你的防卫心非常重,通过我们之前的谈话,我认为自己是很难去打开你心灵的防卫线,从而引导你慢慢地去消除自己潜意识里的恐惧的。这个事情,我建议你是自己慢慢地去做心理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