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县大人童鞋却是倔上了:“我就偏不让你做了,你能如何?”
正说着,一旁的秘书忽然凑上前,笑道:“韩大师啊,您是不是高中没有毕业啊?理论上来说,高中以上学历,确实是需要经过审核才能自由流动。”
韩诸无语,想着确实是的,我这还没高中毕业呢。
一时她忽然想起,虽说自己上一辈子双料博士,可是到底是上一辈子的事儿了。现在她如果真要和敖某人在一起,竟然高中没毕业,传出去也是笑话啊。
当下她略一沉吟,便道:“这个不难,现在不是12月份吗?马上就有高中联考,我去参加了考试,不就高中毕业了吗?”
县大人听了,嘿嘿一笑:“大师,你虽然能掐会算,可是这考试,你未必能考过吧。”
韩诸淡淡地道:“我的高中学籍好像还保留着,过几天我就去考考吧,如果过了,你放行。如果没过,我留下。”
县大人一拍桌子:“行。”
当下县大人带着秘书就要离开,一旁的栓子忽然跑过来,伸手道:“虽然你是个当官的,可是算了命也不能不给钱啊?”
这人一愣:“啊,多钱啊?”
栓子赶紧拿过计算器算了一番:“一共是一千八百块!”
这县大人一听,忙看向秘书。
秘书颇为为难地说:“没带这么多现金,明天吧?”
栓子颇为不高兴地说:“行吧,明天我去你们办公室要去,这虽说是当官的,可是也不能吃霸王餐!”
等到这几个县领导走了后,方秀萍很是担心地望着女儿:“韩诸啊,你以前高中不去上了,就算因为你总是考试不及格。每次考试完,你都说自己考得不错,题目都会,可是成绩出来,都是59分!”
看到59分就哭,然后有一次实在受不了去查试卷了,结果发现自己的答案有的错这里,有的错那里,明明会的题目,可总是莫名其妙地错了。原因都很奇怪,可是确实是错了!
重重打击之下,韩诸才不学好,跑到街道上和小青年陈立混在一起。
韩诸听到这话,马上明白了。
其实她也一直有些纳闷的,为什么以前的少女韩诸竟然是个笨蛋。
既然她们两个几乎共盘,不至于自己天纵英才,她就笨到那个地步。
如今一看,还真是被人给毁了,毁得彻底,毁得无奈。
当下她对方秀萍笑了下:“放心,我一定能通过这个考试的。”

66 为什么我会提出分手

晚上的时候,趴在床上愉快地和国王先生打电话聊天。
“我过几天再去帝京,我要考试。”
“考试?”
“是啊,我竟然高中没有毕业,太侮辱我的人生了。过几天我要参加完高中考试再走。”
“诸诸,你……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实在是太欺负那些高中的小朋友了吧?
“ben,我觉得挺合适的。这几天想过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身份确实差别很大吗?我如果能有个高中毕业证,不是距离你更近一点了吗?”虽然国王先生可以分分钟为她弄出一个高中毕业证,可是她还是不想在这方面作假走后门的。
那边很久没说话,韩诸可以听到对方安静的呼吸声。
“诸诸,我很高兴,现在的你,至少很认真地为我们的关系努力。”国王先生的声音有点异样:“这让我觉得,过去的十年我没有白等。”
“国王先生,你这样有点冤枉我。难道曾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认真地在为我们的关系努力吗?”韩诸试探着这么说,她是想知道曾经的曾经,在那段关系中,他是怎么想的。
于是她听到国王先生说:“以前我可从来不觉得你真得上心和我在一起。你信命运,可以预知自己的命运,反而把自己束缚在命运里。”
韩诸闻言一怔。
国王先生又说道:“比如我们的戒指,我一直留着,可是你呢?你的早已不见了,是不是?”
韩诸“咳”了声:“关于这个,我解释下,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把它放在一个盒子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那个盒子不见了。我为此还卜卦过,可是卦象显示得很乱,我竟然看不出来。”
国王先生低哼一声:“那又如何,还不是丢了。”
韩诸想想也是,有点愧疚,于是低声道:“对不起,ben,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
不过她想想,当时都和谭思平结婚了,对于分手老情人的东西,她做到了妥善安置已经算不错了。
其实心里气极了恨不得扔掉的,后来又舍不得,这才放到一个盒子里扔到了角落。
国王先生淡淡地道:“诸诸,以后不要让我再等了。我现在三十一岁了,再来个十年,真得老了,也许我就爱不动了。”
韩诸挑眉:“你觉得是我让你等的吗?我们分手的时候,不是分得明明白白吗?”
国王先生听到这个,好像微窒,半响忽然道:“你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提出分手,是吧?”
韩诸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道:“是。”
国王先生笑了下:“其实我们在一起后,你师父来找过我。”
韩诸蹙眉:“我师父?”
国王先生道:“是。他找我,问我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体不如两年前好了?我说是的。他说那是因为我和你命中相克,我是帝王孤星,你和我在一起后,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韩诸听着他徐徐的话语,忽然手脚开始发凉。
国王先生笑着说:“其实这些话,你开始的时候给我说过的,我不信。我说不信命运,我会找最好的心脏专家,我说我能逆改你们所谓的命,我会让你和我幸福健康地在一起。可是那时候,看着你的身体确实越来越不好,我确实无能为力。我找了很多心脏科专家,他们拿着你的病例分析,说不能贸然说手术,风险非常大。我当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我又去找你师父,问他,他说人力不能胜天。他说我们注定没办法在一起的。”
韩诸握紧了手机,手机也跟着颤抖:“所以你就离开了我?”
国王先生道:“诸诸,那时候你曾问我,如果一个健康但是不爱我的你,一个不健康但是爱我的你,我要选哪个。我也想选那个依然爱我的诸诸,我挣扎了很久,也想自私一次。可是,那也必须是你也有心坚持——”
韩诸喃喃地道:“我?”
国王先生苦笑:“是的。所以我试探着和你提出分手,我想知道你对这份感情,到底有多少坚持。结果我看到了,你对这份感情的坚持,真得很少。既然这样,那我就干脆放手吧,因为我没办法一个人固执而自私地要求你冒那么大的危险和我在一起……”
韩诸紧紧握着手机,很久都没有说话。
有泪水慢慢从眼中流下。
她听到自己声音哽咽地说:“你这个笨蛋,你这个笨蛋!我以前就骂你是笨蛋,为什么你果然这么笨!”
她两手一软,手机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她是韩诸,从三岁开始,就是众人瞩目的天才型少女韩诸。
所以她太骄傲了。
骄傲到从来没有什么,是需要自己积极去争取的,自然会有人送到她的手上。
就连最爱过的那个人也是,那么执着地追求,那么火热的爱恋,她从来都是被动的接受了。
也许是太骄傲了,也许是真得从来不需要去争取什么,所以对于那个放弃自己的人,对于那个说出分手的人,她真得是没有办法低下骄傲的自尊去问一句为什么。
所以自己一个人用了两年的时间来忘记这段感情。
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传来国王先生担忧的呼唤:“诸诸,诸诸?人呢?!”
韩诸擦了擦眼泪,重新拾起手机:“我没事。”发出的话音,声音依然是有些异样的,带着一点哭腔。
这声音听在国王先生耳中,却是分外心痛,担忧不已,那个他从十几岁就喜欢的女人,什么时候哭过?
“诸诸,别哭,怎么了?就当是我笨好了。”
韩诸听到这话,拖着鼻腔谴责说:“我觉得你真是天底下第二的大笨蛋!”
国王先生承认:“是,我是天底下第二的大笨蛋。”
他一停顿:“怎么还是第二呢?第一是谁啊?”
韩诸擦了擦眼泪:“天底下第一的大笨蛋,就是我。”
国王先生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诸诸,你……”
韩诸又抹了抹鼻子:“姓敖的,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假如当年你告诉我原因,我绝对不会那样放弃这段感情的。即使和你在一起我会死去,我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国王先生那边很久没说话,只有喘息声,略显沉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道:“诸诸,你知道吗,那一天你结婚前,我把戒指扔到了湖里,可是我后来后悔了,我让人把那个湖抽干,一点点地找,终于把戒指又找回来了。”
他的话语中也有几分哽咽:“现在,我也后悔了。我后悔当年就那样放弃了。我后悔自己的自以为是,后悔不敢去试探,后悔不该去怀疑!我就该不管不顾,拉着你就是不放!”

这一天晚上这两个人说了很多话,以前从未说过的,甜蜜的动人的,感叹的无奈的。
还有庆幸的。
庆幸上天还能再次给予一个机会,去圆一个当初没有圆的梦。
一直说到了凌晨三点钟,两个人都舍不得挂掉电话。
不过手机却马上要没电了,于是只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
第二天,韩诸眼睛是红的。
方秀萍看了,大吃一惊:“韩诸,眼睛怎么肿了?该不会是愁的吧?我都给你说了,别没事去考试了,回头又该哭鼻子了!”
方秀萍想想,自己觉得不对,又说:“你现在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哭鼻子了,可是如果考试不通过,别人又要开始笑话你了。”
韩诸听着妈妈牛头不对马嘴的劝慰,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了下:“妈,别提这个了。我饿了,吃早饭吧,我想喝豆浆。”
方秀萍听了,就赶紧为女儿准备早餐去了。
栓子也有些不能理解:“考那个干吗?你都多少年不碰课本了,能通过考试吗?”
韩诸无所谓地笑道:“试一试吧。”
于是栓子便张罗着说:“既然要开始,那就去找几个课本,回来好好复习下吧。我去给你买几本。”
韩诸却摇头:“不必麻烦了,我们还是去看看一品街现在怎么样了。”
下午韩诸和栓子过去看了看,生意倒是挺好的,看起来是逐渐走向正轨了。陈桥如今也逐渐上道了,不过他性格不行,说话爱得罪人,也老咋呼,反而不如冯翠翠。如今一品吃食街主要还是冯翠翠主事儿。
离开一品吃食街,栓子开车回家,路上,韩诸忽然看到一个人。
她忙让栓子停车,透过车窗玻璃,仔细打量了下那个人。
那是陈立,就是那个昔日的男友。
好久不见,他跟变了一个人一般,印堂散发着浓重的煞气,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脖子里还有纹身。
栓子瞧了一眼那陈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韩诸:“我怎么听莫哥说,你心里还记着这陈立呢?”
栓子实在是有些莫名,在他看来,那个陈立实在是和韩诸一旦不搭界,他不明白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韩诸淡道:“他误会了呗。”
“那你看他做什么?”
韩诸蹙眉:“他身上有点不对劲。看起来像是中了什么邪。”

第67章

栓子皱眉看了看陈立:“别管他吧,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个人就是个渣!”
韩诸盯着陈立,凝重地道:“这一股煞气来历不明,或许是针对我的。”而最可能的,是她的好师姐干下的。
栓子听了,不禁担心起来:“那怎么办,对你有什么妨碍吗?”
韩诸摇头:“一时倒没有,距离他远点就是了。”
栓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后天你要去参加考试,万一出什么事呢?要不然我去考场外面等着你吧?”
韩诸想着身边有敖某人派下的保镖,便摇头道:“不必,她冲着我来,必然成功不了。就是怕有什么其他想法。我到时候看看,以不变应万变吧。”
栓子听了,依然担忧,不过也没什么办法。
到了第三天,栓子开车带着韩诸去考场。
发现这里早已经聚集了一批的学生,正在准备考试。
原来夏国的高中是两年或者三年都可以,反正只要通过高中联考就行。早通过高中联考早点毕业,毕业后就能申请自己喜欢的大学了。而大学会根据高中联考成绩,以及其他各种综合素质来考察是否进行录取。
高中联考一年考试两次,这一次韩诸是正好赶上了冬天的那一次了。
这时候参加联考的的大多是韩诸差不多年纪的,有的是家里开车送,大部分是自己骑着自行车过来的。
这时候栓子把车停在那里,很多高中生都看过来,当他们认出是韩诸的时候,不免有些吃惊。
现在韩诸是县里的名人,他们都知道的。当下也是好奇,不知道这个有钱的大师来这里做什么。
也有些是曾经韩诸高中同学的,知道她学习不好,考试每次都是不及格,成绩在50分到59分之间晃荡。
这时候有人凑过去打招呼:“韩诸,你怎么来这里了?”
都是学生,还不懂得趋炎附势,虽然知道韩诸现在有钱,不过还是以平常心对待,其实说白了还是孩子。
韩诸见有打招呼,想着应该是同学,便据是以告:“我是来参加考试的,前几天才报名的。”
参加考试?
各位同学都吃了一惊。
“你已经一年多没上学了,你复习了吗?怎么忽然要参加考试啊?”不能怪他们太吃惊!在他们眼里,韩诸已经是一个“社会人士”了,真怀疑她早已把那50分的成绩还给了学校。
韩诸笑了下,知道自己必然是要通过这个考试的。但是呢,说自己没复习,岂不是太让人诧异了?
做事吧,也不能太离经叛道高高在上——这是韩诸重活一世后的心得。
于是她笑着说:“复习了啊,花了不少时间准备呢。”
女同学a说:“韩诸,你要复习考试,早说啊,我这里还有有笔记呢,借给你看,总比你自己学要来得快。”
男同学b说:“是啊,别回头没通过,那就丢人了。你现在是名人,一个高中联考都不通过,别人笑话你。”
韩诸觉得这些同学还挺善良的,点头笑:“没关系,所有的课本我都复习了一遍。”
正说着时,女同学a看看时间还早,便拿出一本书来,在那里翻着看,临阵磨枪。
这同学看韩诸从旁边,于是便打开书包:“韩诸,你要再赶紧看看吗?”
韩诸点头:“那多谢了。”
于是女同学a把书包放在那:“你自己挑吧。”说着这话,她继续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英语书上了。
韩诸看那书都是包着封皮的,保护得还挺仔细的。想着这倒是一个细心的女孩子。
她随手挑了一本数学书,翻了翻,知道这是一个中学教材,就是有点低幼。
于是她故作认真地看起来。
男同学b凑过来:“哎呦,韩诸,你怎么在这里看初中教材啊!”
啊?
女同学a看过来,诧异地道:“啊,这是我妹妹的书啊,估计放错了……你,你,你竟然还看初中课本?”
周围几个同学,听到动静,却见要参加高中联考的韩诸拿着一本初中课本在看,顿时有些无语了。
韩诸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乌龙,不过她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我觉得初中课本挺好玩的,没事看看,就当回忆下。”
不过周围的人显然没一个信她的。
他们都觉得,可怜的韩诸……一定是初中的知识都忘光了……
几个同学眸中都对韩诸露出了深深的同情。

第一场考试是数学考试,进了考场,大家坐定了,发了考卷,众人先写好了名字,就紧张地考试做起了题目。
唯独韩诸,实在是距离太遥远了,她先把几张考卷翻来翻去,大致了解都包括些什么,然后就开始随手画了起来。
等画完了,一看时间,才过去半个小时,她决定低调点,再等等。又过了一个小时,她就有些坐不住了,于是就交卷走人了。
老师倒是没吃惊,收下了卷子。
这种学生其实很多,来考试根本不抱希望的,反正也通不过考试,于是随便写写就走了。
而接下来的几场考试,韩诸越来越觉得坐在那个考场里实在是太煎熬,于是越发的肆无忌惮,做完了题就交卷。
监考老师越来越确定这是一个完全不抱希望的学生。
其他同学也都知道了,也没啥好惊奇的,本来韩诸就是不会通过考试的。
这一天是最后一场考试,考场里静悄悄的。
韩诸正打算交卷走人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不对劲。
脑后有一阵冷意袭来,带着一股恶煞之气。
而在这之前,她竟然丝毫没有感觉。
她忙抬头看向四周,知道由于这是考场区,一般人是不让进来的。
国王先生的保镖,有没有进来?
韩诸在这电石火光之间,忙起身,将试卷交给了老师,就要出去。
可是就在这时候,一个学生,忽然跳了起来,就跟一头恶狼一般,扑向韩诸。
周围的同学们都沉浸在考试之中,忽然见到这巨变,都诧异茫然地抬起头。
他们看到,一个平时不怎么吭声的同学,身上竟然拿着一个刀,就那么向韩诸刺去。
韩诸知道事情不妙,好在她身手敏捷早有准备,此时已经走到了老师讲台前的她,猛然一踢,把那个讲桌踢倒。讲桌撞向了那个扑过来的学生,于是学生的刀就刺入了讲桌之中。
众人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韩诸知道这个人是中了邪,怕是不能轻易善了,赶紧喊着一旁发愣了的老师:“赶紧制住他!”
老师这才反应过来,趁着那刀子插-入了讲桌的木头上,赶紧和同事一起把这个学生抓住。
可怜这个学生被抓住后,口里还吐着白沫,嘶吼着什么。、
韩诸见此,忙抓过来一个演算用的草稿纸,又抢了一个符号笔,迅速画了一个符咒,就这么啪啦贴在了学生的脑门上。
这么贴下去后,那个学生这才蔫在那里。
一群学生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有的女学生还吓哭了。
这时候几个保镖听到了里面的异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冒了出来,冲了进来。
他们迅速将那个行凶的学生制住。
现场一片混乱。
还有人报了警,于是国警车很快到来了。

当那个行凶学生被带走后,学校领导老师也都来了,他们看着那几个看似普通但是刚才迅速抓人且看起来和国安局有点关系的保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于是安抚学生的,和国警交涉的,乱作一团。
最后经过商议,校方很快做出决定,由于这一次考试受到骚扰,所有在场学生有一次补考机会。
当然了,大家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继续考试,考试延时一个小时。
场面迅速平静下来,韩诸走出考场的时候,栓子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事,吓得也不轻,见到韩诸赶紧过去关切地问东问西。
而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国王先生的耳中,他亲自打电话去批评了当时在场的那几个保镖,表示:联考又能怎么样,联考不让你们进你们就不进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可怜那几个保镖也是跟了国王好几年的老人了,他们可从来没见过国王先生这么恼怒地训斥人,差点就吓得引咎辞职!
在教训完保镖后,国王先生知道了韩诸要去参加考试的一个原因竟然是因为那个县大人。
于是他就让他的特助亲自打电话给县大人。
县大人见国王先生的特助亲自打来电话,便是再淡定,也吓了一跳。再听他讲自己一番批评,竟然是因为韩诸的事。于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在那里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该!我马上给她办手续。
而国安系统很快对这件事进行严肃地调查,经过调查发现,陈立和那个学生,这都是一个团伙,团伙作案。
那个学生的家长跑来哭诉,说他从小很安分,不知道怎么最近竟然这么奇怪。
韩诸见此,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就毁掉一个人,于是亲自打电话给国王先生,要他吩咐下面放人。等到放了人后,又调制了驱邪的药水拿去给那个学生,那个学生才渐渐醒过来。
醒过来后说,怎么跟做了一场梦。
一场闹剧就这么落幕了。
韩诸也收拾着打算要去帝京了。
就在这时,联考成绩出来了。
韩诸数学90分,语文90分,英语90分,物理90分……
一时之间,多少人跌破了眼镜,震惊不已!传言纷纷!
不过他们不认为韩诸是学习一下子好了,他们还传言着韩诸复习初中课本的事。当下县里很多人传言韩诸能预测未来,能提前预测到试卷内容。
于是好多人好多人,开始跑来找韩诸,求她预测股票,求她预测考题……
而在这之后,关于那个县大人,他被国王先生的特助打电话教训后,就得了一场病,于是干脆引咎辞职,离开了官场。
离开了官场后,他就开始做生意了。
后来还真变得挺有钱的了。
很多年后,他回忆当年的韩诸给他算命,是这么说的:她说我几乎有牢狱之灾,我也差点有牢狱之灾,并为此丢了官。不过,这都是因为她啊。
真不知道这是因为她这么算了,所以我才丢了官,还是因为我要丢官,所以她这么算命。
其实他是真得不信算命这一套的……

68 帝京对峙

搬到了帝京的别墅后,方秀萍犹如进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东看看西看看。这别墅是两层的,独门独院的园中园,还有小花园,充满了西方的优雅感,设计精致,里面装修淡雅舒适。
这里确实是县城没法比的,方秀萍感到很满足,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心里原本那点因为离开老家的恋恋不舍和忐忑被新居的豪华舒适以及帝京的各种便宜繁华给驱散了。
王先生和陈经理也在帝京开始各自发展黄金和服装品牌,此时也都过来,给韩诸一行人接风。
莫浩峰也过来了,不过看起来他心不在焉。
等到一行人离开后,也是晚上了,国王先生就打来了电话。
因为前几天两个人开诚布公地说了当年的事儿,彼此之间比以前更觉得甜蜜,再加上韩诸在清远县差点出事,国王先生看起来是恨不得时刻掌握着韩诸的行踪才放心。
此时他说话间的意思,自然是希望韩诸过去荣园。
不过韩诸知道妈妈方秀萍初来乍到帝京,对周围很陌生,这么大一个房子,她希望陪陪妈妈的。
于是国王先生只好不说什么了。
到了晚上,韩诸陪着方秀萍吃了晚饭,说了一会儿话,坐在客厅舒服的懒人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方秀萍躺在那里,不由感慨:“这房子挺好,就是打扫起来太麻烦了吧!”
韩诸不以为意:“到时候找几个保姆就是了。”
方秀萍才从赤贫中缓和出来,还有点不习惯:“那估计不便宜。”
韩诸笑了,起身替方秀萍按摩了下肩膀:“妈妈,现在这点钱我们花得起。不但要雇几个保姆,我还打算再雇一个司机呢。”
方秀萍感受着女儿替自己按摩的力道,竟然是极为舒服的,不由得满足地叹息道:“我这是过得以前地主老财的生活啊!”
韩诸听了不免一笑。
母女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后,方秀萍看看时间不早,说韩诸也累了一天了,就让韩诸上楼睡觉去了。
方秀萍住楼下的房间,这样省的上下楼麻烦。
韩诸到了楼上,发现她这个急切的国王先生已经发了好几个短信了,都是“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