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被你知道了，怪不好意思的！”
“切！丑人多作怪！”
“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的呢？人家好歹也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好不好？虽然第一美女是夜寒镜那个小姐说的人妖，但是再怎么样也是第二美女呢。哼哼！”
“我只听说过江湖第一美女是夜寒镜，怎么没有听说过第二美女是谁啊？”夜凌儿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好像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事似的。
武林四大美女，第一名是夜影门右门主夜寒镜，妖艳魅惑；第二名是凌霄宫右护法凌熙裳，清灵脱俗；第三名是花庄庄主花凝霜，冷艳靓丽；第四名是程家庄二小姐程落雁，柔美娇艳。
对夜凌儿的视线视若无睹，凌熙裳自顾自地朝她抛了个媚眼，“哼哼！群众的眼睛的雪亮的！”又是一句夜凌儿曾经说过的话。
夜凌儿将画好的设计图扔在桌子上，瞟了她一眼，不屑地说道：“你现在的样子哪一点跟传闻中的凌熙裳一样了？清丽脱俗，切！比夜寒镜还风骚。”
“嘻嘻，那是因为这里只有人家跟小凌儿两个人嘛！耶？小凌儿你要到哪里去呀？”
已经走到门口了的夜凌儿头也不回地说道：“吃晚饭去！啊，累死我了！”画了大半天的图纸，真正是腰酸背痛呀！
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准确地说就是已经有半个太阳下山了，夜凌儿坐在醉云楼二楼的靠窗的位置上，一脸满足地享受着一天中最后的一餐。突然在她的对面坐下了一个人，不对，应该是两个。
莫轩一脸笑意地看着对面这个吃得一脸幸福的小乞丐，对于她那脏兮兮的样子一点都不以为意。萧逸寒还是一脸的冷漠，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不难发现他的眼底有一丝的好奇，对于一个小乞丐能进醉云楼吃晚餐的好奇。
就在夜凌儿想要开口的时候，她的旁边又坐了一个人。一脸古怪地看着坐在她旁边的司马非凡，夜凌儿心里郁闷得要死。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连顿饭都吃不安分呢？
司马非凡一脸自以为很帅的笑容，看着夜凌儿开口道：“萧，兄弟！你也在这里啊？”
嘴角抽搐了几下，夜凌儿伸手将前面桌子上的那些菜全都揽进了自己的手臂范围内，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桑人。
“这是我的！”
三人都有些愕然地看着她，过了好半饷才反应过来，三人都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就连一脸冰霜的萧逸寒也不例外。
莫轩笑着说道：“我们没有打算跟你抢你的菜。”
“哼！那你们坐到这里来干嘛？那边不是还有好几个位置吗？”夜凌儿没好气地说道，顺便还不忘朝他们翻个白眼。
“哎呀，萧…呃…萧凌，我只是想来跟你说一下三天后我们就要启程了。”在夜凌儿的眼神攻势下，司马非凡硬生生地将将要出口的兄弟二字改成了萧凌。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夜凌儿依然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菜。
莫轩轻轻地挑了一下眉，兄弟？看着对面的那个家伙还不知道坐在他旁边的是个女孩子呢，原来她叫萧凌。不过他的话到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你们要去哪里呀？”
司马非凡看了对面的两人一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可以看出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对他们抱拳笑道：“在下司马非凡，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莫轩！”
“萧逸寒！”
司马非凡？那不是大名鼎鼎的司马山庄的少庄主吗？怎么会来这里的？还有他跟眼前的这个跟小乞丐似的的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呢？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轩就是对夜凌儿的事情特别的感兴趣。
“切！你们可不可以走了啊？我还要吃饭呢！”夜凌儿翻了个白眼，冲着他们吼道。翻白眼这个动作几乎成为了她的习惯性动作，受她的影响，她身边的一干人也都会时不时地翻一翻白眼。
毫不理会夜凌儿的怒火，司马非凡径直跟莫轩和萧逸寒他们聊上了。夜凌儿火大地看着他们，真想一掌把他们给劈了。
“哦？你们要去参加武林大会？”莫轩满脸兴趣地看着对着他们虎视眈眈的夜凌儿。
“哼！”夜凌儿撇过头不去理他们，自顾自地吃起了自己的晚餐。真的倒霉，本来还以为可以好好地享受这美妙的晚餐时刻呢！
“是啊，八月十八就是开武林大会的日子了，怎么？难道两位兄台不知道？”司马非凡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们。
莫轩轻轻一笑，道：“当然知道了，这武林大会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我们也正想要去呢！”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不如一起上路如何？一路上也好有照应。”司马非凡提议道。
“那当然好了，不知你们什么时候上路？”
“三天后的辰时，在香格里拉门口碰面。”
“好！那我们就三天后见。”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夜凌儿极为无语地看着他们，有没有搞错？怎么都没有人来问问她的意见呀？好在她也是其中的一员呀，而且还是比莫轩和萧逸寒他们还要先决定的。
“萧凌，你没意见吧？”司马非凡笑眯眯地转过头来看着夜凌儿。
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们都已经决定了，还来问我干嘛？”
“呃？呵呵，那还是在下疏忽了呢，那这样好了，这餐饭就我请好了，如何？”司马非凡见状马上示好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纵容夜凌儿。
又瞥了他们几眼，嘴角有些抽搐地问道：“那个…你们还要在这里坐多久？还是你们打算一直坐在这里看着我吃完晚餐？”
…
“萧凌，冒昧地问一句，还希望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晚饭后，一对四人一起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那个叫高啊！三位衣着光鲜的百年难得一见的俊朗男子和一个衣衫褴褛、脏不拉几的小乞丐竟然走在一起，而且身后还跟了三位护卫。
夜凌儿莫名其妙东地看着司马非凡，道：“问吧，我不会生气的！”
虽然得到了夜凌儿的保证，但是司马非凡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主要还是因为怕夜凌儿生气，这家伙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他们认识也才认识不到三天。
“呃？那个…请问，你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呀？”
随着他这句话的说出口，莫轩和萧逸寒也一起竖起了耳朵，他们可不会认为夜凌儿是因为没银子才会穿成这个样子的。没银子的人会三天两头地往醉云楼跑吗？会随手一摸就摸出一叠银票吗？
“嗯？”夜凌儿奇怪地看着他，带点鄙夷的口气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样的打扮很好看吗？”
好看？三人集体抽筋，这样子叫好看？他们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夜凌儿穿成这样主要是因为自己的长相，她不想因为自己的长相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到不是因为她怕麻烦，相反的，她非常乐意看到各种麻烦的发生，但是那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麻烦。而且，她可不想老是驱赶一些垂涎她的美色的色狼，那会大大的破坏她出来游玩的好心情的。
司马非凡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感叹道：“难道是天要下红雨了吗？你这样子也叫好看吗？你难道没有看到大街上的那些人，都是能离你多远就多远的吗？”
对他的话完全嗤之以鼻，牛逼哄哄地说道：“那是他们没见识，没涵养！难道你们没有听说一句话叫作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吗？”
“没听说过！”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在夜凌儿那凶巴巴的眼神之下，萧逸寒还不忘冷冷地嘀咕了一句：“而且你也不温柔。”把夜凌儿气得叫天叫地的。而莫轩和司马非凡则似是很赞同萧逸寒的话似的，丝毫不顾形象地当街大笑了起来。
朝他们翻了个白眼，随手将手中的那串糖葫芦朝他们甩了过去，吓得他们三人连忙往旁边跳了起来，再也不敢笑出声了。但是从他们怎么也压不下的上翘的嘴角就可以看出，他们忍笑忍得有多么的痛苦，就连一直都冷冰冰的萧逸寒，眼里也满是笑意。
第十二章 又多了个人
经历了一番无比痛苦的挣扎，夜凌儿才从那张舒舒服服的大床上爬起来，看着被她踢到地上睡觉的夜寒镜早就已经起来，连装都已经上好了。
翻了个白眼，看着那个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的人妖变态，一阵阵的无力感袭上了夜凌儿，“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正在整理头发的夜寒镜转过头来，展颜妩媚地一笑，一阵风似的凑到了夜凌儿的面前，将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略显低沉却又无比魅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小凌儿，您醒了，要不要奴家为您更衣呐？”
一掌拍掉夜寒镜的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从床上爬了下来。对夜寒镜勾了勾手指头，说道：“来，小镜镜，来为大爷我上妆。”
香格里拉一楼的大厅里，司马非凡、莫轩和萧逸寒坐在一张桌子前，而司马非凡的随从绍斌则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辰时都快要过了，萧凌怎么还不来？”司马非凡看了看天色，有些着急地说道。
莫轩轻摇着折扇，微笑着说道：“应该快来了吧。”而萧逸寒则只是静静地喝着眼前的茶，他向来就不多话。
“你们说那家伙会不会要等到巳时的时候才会来啊？”司马非凡半开玩笑地说道。
“谁说我要到巳时的时候才会来的呀？”
正说着，他们的桌子边的最后一个位置坐下了一个人来。司马非凡他们三人都惊异地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杂，左边脸上还有一颗大黑痣，黑痣上还长着毛，一身灰色的粗布衣的猥琐的男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莫轩，他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地问道：“萧凌？是你吗？”
夜凌儿笑眯了眼睛，嘻笑着说道：“是啊！怎么样？这身打扮不错吧？”
听到她的声音后，司马非凡和萧逸寒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司马非凡困难地咽了下口水，而萧逸寒则低头猛喝茶，来消除心中的骇然。
夜凌儿才不去管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道：“怎么了？你们坐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是不是可以启程了？”
“呃？哦，好。”司马非凡只是发出了这三个字，然后就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莫轩走到夜凌儿的旁边小声地说道：“姑娘的打扮真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呀！只是，在下不明白姑娘何故将自己装扮成这个样子呢？”
夜凌儿给了他一个“你真呆”的眼神，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了！”
撇了撇嘴，莫轩感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聊过。
四人一起走出了香格里拉，绍斌只是静静地跟着后面。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司马非凡愣在了原地，怎么也走不动了。
眼睛紧紧地盯着站在门口的夜寒镜，嘴巴长得老大老大的，“夜…夜寒…镜？武林第一美女？”
夜寒镜坏心眼地对他嫣然一笑，顿时天地间的一切在她的笑容之下都黯然失色了。抿嘴一笑，无限魅惑又带有一点羞怯地朝香格里拉的门口走过去…
司马非凡、萧逸寒和莫轩三人愣愣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夜寒镜。真不愧为武林第一美女啊，果然非同寻常！这是他们三人心中共同想到的。
夜寒镜走到司马非凡的面前，然后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径直来到夜凌儿的身边，一手挽上了夜凌儿的手，娇媚地说道：“小凌儿，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站在门口的三人集体僵化，尤其是司马非凡，他受的打击无疑是最大的。而莫轩和萧逸寒因为早就知道夜凌儿的女儿身，对于夜寒镜的行为反而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在刚开始的一瞬间呆愣住了。同时对夜凌儿的身份也越来越好奇了，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夜寒镜？谁都知道武林第一美女夜寒镜是夜影门的右门主。
欣赏够了站在门口的三个人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夜凌儿拉着夜寒镜就径直绕过他们走出了香格里拉。一直走到马匹的旁边还是没有听到他们有什么响动，遂转过身去冲他们勾了勾手指头，坏坏地说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走了！”
就在一行六个人要上马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清灵悦耳的声音：“等等我！”
大家都好奇地转过头去看着从对面不远处的屋顶上飞下来的那个人，一身雪白的纱裙，犹如仙女下凡似的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最先受不了的就是花名远播的司马非凡，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对面，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天…天呐！凌…凌…凌熙…熙裳？”
“凌熙裳？”莫轩有些讶然地看着翩翩走过来的凌熙裳，难怪觉得这么漂亮，没想到竟然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二。
凌熙裳也同夜寒镜一样绕过了司马非凡，直接走到夜凌儿的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撒娇地说道：“小凌儿，人家也要跟你一起去嘛！你不可以丢下人家不管的哦！”说着还不忘露出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媳妇的表情。
司马非凡只感到一阵的天昏地暗，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要这样子来伤他那颗幼小的、脆弱的心？为什么她们宁愿去找那个猥琐得要死的家伙，也不来找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向他的方向瞟上一眼。
没有人去理会司马非凡此刻的心情，就连他的随从也没有，大家都已经被眼前的情景给吸引住了。
只见刚刚还在离夜凌儿两步之遥的夜寒镜一瞬间就来到了夜凌儿的身边，伸手将凌熙裳的两只抱着夜凌儿的手臂的手扯了下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她，说道：“你跟来干嘛？”
凌熙裳完全不顾夜寒镜的反应，重新将两只手缠上了夜凌儿，这次改成了搂着他的肩膀。朝夜寒镜示威性地瞪了一眼，冲着夜凌儿撒娇地说道：“小凌儿，你看他啦，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人家的呢？你一定要为人家做主呀！”
夜寒镜又将凌熙裳的手扯了开去，将夜凌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朝凌熙裳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似是一点都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说道：“凌熙裳，你还是快回去吧，或者你自己一个人去，反正我是不会同意让你跟着的！”
“干嘛要你同意呀？只要小凌儿同意就行了。”然后又冲夜凌儿讨好地笑道，“对吧？”
大街上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满脸惊奇地看着这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对着夜凌儿指指点点的，意思无疑就是这么两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怎么会为这么个猥琐的男人争风吃醋呢？
莫轩和萧逸寒对视良久，最后还是相对无语。司马非凡还处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正在感叹老天爷的不公平。
夜凌儿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是什么状况呀？凌熙裳不是呆在霓裳楼的吗？怎么也要跟她一起去参加武林大会了？
“你要跟去也行，不过，你打算怎么跟呢？你好像没有马耶！”夜寒镜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凌熙裳愣了一下，她还真的是没想到耶！不过如果他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打击到她了，那就实在是太看不起她了。她环视了一眼四周，突然指着夜凌儿说道：“没关系，我可以跟小凌儿骑同一匹马！”
“不行！”半刻都没有停顿地，夜寒镜就出口反对道。开玩笑，怎么可以让那个臭丫头跟小凌儿骑同一匹马的呢？那样还不是让她得意死！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那马又不是你的！”凌熙裳斜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萧逸寒看着夜凌儿已经爬到了马上，似乎是不打算理会那还在吵个不停的两个人。回头正好看见莫轩在向他使眼色，基于从小到大的默契。他马上就知道他眼神中的意思。难得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和莫轩一起跨上了各自的马背。
此时绍斌拉了一下还在发呆之中的司马非凡，司马非凡有些愕然地看了一眼已经跨上马背的三人，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还在那里争论不休的两位美女，一狠心，也跨上了马背。
坐在马背上的夜凌儿冲无知无觉的两人说道：“你们慢慢讨论啊，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不等他们两人反应过来就策马朝着城门的方向奔了去。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奔了过去，
两个前一秒还在争吵个不停的人愣愣地看着策马远去的背影，对视了三秒钟之后一齐尖叫了起来：“小凌儿，等等我啊！”
说着夜寒镜就已经跨上了马背，追夜凌儿去了。凌熙裳又愣了三秒钟，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马，提起内力就朝夜凌儿离开的方向飞了去。
“你真的不等她们了吗？”策马跟夜凌儿并驾齐驱的莫轩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发现夜凌儿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意外的事情来，前一刻他还绝对不会想到她会扔下那两个人，甚至还在想她会怎么处理她们之间的争执，没想到后一秒她就自个儿策马而行，不去管她们了。
夜凌儿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不然还要怎样？我可不想去管她们两个的无聊的争执。”说着有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她们吧？”
莫轩愣了一下，轻声笑着摇了摇头，道：“虽然她们的确是很漂亮，但是我对她们还只是欣赏，喜欢还谈不上。”
“不会吧？她们可是江湖四大美女的前两位耶！这样都不能打动你的心吗？那看来你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
“老婆？”
“就是妻子啦！”
“呵呵！我不认为漂亮的就一定是好的。”
“什么意思？”
“就是，我喜欢的人不一定会是很漂亮的，也许有可能会很难看也说不定。”漂亮有什么用呢？他长怎么大，见到过的漂亮的女人还会少吗？虽然夜寒镜和凌熙裳的确很漂亮，可能连皇宫里都没有像她们那样绝色的女子，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夜凌儿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不由得问出了口：“那如果一个美女和一个丑女站在一起让你选择以为做你的妻子，你会选哪位？”
转头看了夜凌儿一眼，笑着说道：“我只会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至于她是美是丑，我想，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夜凌儿莞尔一笑，轻点头喃喃道：“也对！”
司马非凡瞥了他们一眼，眼里写满了不赞同，语带不屑地说道：“你就胡扯吧你！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谁不喜欢美女啊？娶妻自然也要娶个漂亮点的咯！”
“司马非凡，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吧？”夜凌儿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不屑的司马非凡，道，“当你真正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去在意她长得没或丑了。爱情是可以跨越一切的存在，他无关美丑、身世、年龄，甚至是性别。”
“听你这么说，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了解似的？那你是一定有经历过的了咯！”司马非凡依然是满脸的不赞同。
听着司马非凡这么说，想到夜凌儿经历过她说的那种爱情，莫轩只感觉自己的心轻轻地悸动了一下，有一丝的抽痛，又有点酸酸的。轻轻地皱了下眉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夜凌儿朝司马非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谁说一定要经历过了才会知道这些的呀？切！”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呀？你到是说说看呀！”司马非凡依然是一脸的不屑。
夜凌儿深呼吸了一下，告诉自己不可以生气，这种花花公子类型的男人就是这样很欠揍的，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可是看着莫轩和萧逸寒他们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莫轩关心的是夜凌儿是不是真的经历了那样的爱情，萧逸寒关心的是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的是没有经历过吗？
“怎么？说不出来了？”司马非凡则认定了夜凌儿是在胡说八道。
夜凌儿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随口说道：“当你看多了别人那样子的爱情，自然就会知道了。而且我本身也是这么认为的，哼哼！反正我就是觉得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是不会在意彼此之间的差距的。”
莫轩轻轻地呼了口气，好像突然放下心来似的，心里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萧逸寒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在想像着如果哪一天遇到了让自己心动的女子的时候，自己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只有司马非凡依然是那不变的表情，轻嗤道：“谬论！”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遇到过真正心爱的女子，反正他就是喜欢美女。
夜凌儿鄙视地瞪了司马非凡一眼，她现在对这个花花公子很不耐烦，但是偏偏又讨厌不起来，只是单纯地不耐烦。
“司马非凡，如果哪一天遇到了让你真正心爱的女子，你就会明白我今天说的话了。爱是心与心的交换，是一生一世的相知相守，是与子携手，白头到老。”
司马非凡打了个冷颤，一副不敢恭维的表情，“算了吧，你说得好像一辈子都只能跟一个人相爱似的，你应该明白对男人来说，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生有自己心爱的女子相伴，一个就足够了，又何必需要三妻四妾呢？”莫轩淡淡地说道，嘴角没有了那丝平时常着的邪笑，眼神是难得的认真和坚定。
“听到没？”夜凌儿冲司马非凡示威地挑了挑眉。
撇了撇嘴，司马非凡将脑袋转向另外一边，似是赌气地说道：“人各有志，哼！”
第十三章 七人行
正在大家哄笑的时候，夜凌儿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地接近自己，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故意稍微放慢了一点马奔跑的速度。过了大概十秒钟之后，一物体飞到了她的马上，从后面绕过来将夜凌儿抱进了怀里。
“呼！小凌儿你跑得好快哦！人家追了好久才追上你的呢！”凌熙裳坐在夜凌儿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像是撒娇似的说道。
其他几人也都回过头来看着凌熙裳，司马非凡最积极地说道：“凌姑娘，你来了？”
凌熙裳朝他们露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如黄莺出谷的嗓音说道：“是啊，我可是一路用轻功飞过来的呢！对了，你们这么开心地在说什么呀？”
“我们正在讨论个人对爱情的看法！”
“咦？爱情的看法？”凌熙裳惊讶地看着夜凌儿，眨巴着眼睛，一副天真的模样。
“是啊，不知凌姑娘对此有何看法？”莫轩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她。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将马匹的速度放得很慢很慢了，只是让它自己在慢慢地往前走着。
用手指轻轻地绕着垂在胸前的那一缕长发，想了一下，道：“爱情啊，不清楚耶！不过我本人觉得爱情就应该是绝对的忠诚，是相爱的两个人一辈子携手而行，白头到老！”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司马非凡打了个冷颤，夜凌儿笑到在了凌熙裳的怀里，那一脸的络腮胡子随着她的笑声一颤一颤的。顺手理了一下那几根胡子，夜凌儿睨了他一眼，道：“怎么样？司马非凡，连凌熙裳大美女都这么说哦！”
司马非凡不死心地问道：“凌姑娘，那你怎么看待男人三妻四妾这件事？”
“三妻四妾？”凌熙裳几乎是尖叫着说的，差点就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惹得夜凌儿拼了命的揉耳朵。见状，凌熙裳只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的份，抬起头来坚决地说道，“直接劈死！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就应该被剁成肉酱拿去喂狗！三妻四妾，他凭什么可以三妻四妾呀？切！”
司马非凡只感到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冷汗“斯拉斯拉”地冒了出来。剁成肉酱？拿去喂狗？天呐，以后千万不要去招惹她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