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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看着被自己完全忽略的两人,不客气得说“谁叫你们先吓我的,还说我的歌词和曲子不好,哼!”
说完就后悔了,天哪,太丢人了,在他面前竟然把自己最不好的一面表现出来了,555555!!娘亲啊,怎么办啊?
“什么叫我们先吓你的,明明是你自己先唱歌吓别人的。再说,你刚刚不是还因为这个向七哥道歉了吗?”大嘴巴男二号继续说。
“哼!我是向他道歉,又不是向你们!你们有他那么有礼貌吗?没礼貌的人还指望别人对你们客气啊!” 55555555,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呀,他对我的印象肯定更差了。都是这两个大嘴巴害的!!!跟你们梁子结下了!
男子看着脸蛋红的像大红灯笼的夏晚,不忍心她再被两个弟弟欺负,出声制止道“十三,十四,好了,别闹了,本来就是你们不对,怎能怪到人家小姐身上。寺庙是大家的,只要没有恶意,每个人都可以在这走动,玩耍。你们两个不可再捉弄人了。”
夏晚以为会反驳的两人竟异口同声得说“是,七哥。”
接着又对夏晚温柔得说道“小姐莫怪,家弟自小顽皮惯了,冲突了小姐,还请见谅!”接着就是一作揖。
夏晚赶紧还礼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十三,十四这次是连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女人,真是善变啊!!!
“我说你们怎么出来大半天都不进来呢?原来是见到漂亮小姐了啊!”一个温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晚抬起头来看到一个身穿藕色长裙灰蓝薄衫的妇人走了过来。
若说娘亲是爹爹捧在掌心的水仙花,温柔似水,善解人意;那么眼前的妇人就是空谷幽兰,聪明绝顶,不让须眉。尤其是小小的瓜子脸上那一对似黑宝石般的凤眼,透露着主人非一般的智慧。
“娘,您怎么出来了?”男子走上前扶着母亲问道。
“呵呵,你不要把我当老人看!娘不过才四十多,没有你想的那般不中用!!”妇人微笑得说着“漾儿和滟儿又在这欺负女孩子了吧?我说刚刚听到的歌声怎么没有了呢!”
漾儿?滟儿?
夏晚低着头偷偷得笑了,怎么两个男孩子会有那么女气的名字啊?
而被点名的两人红着脸蹭到妇人身边,挽着妇人的手臂抱怨着“娘,不是跟您说过吗?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们的名字,多不好意思啊!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为什么帮我们取这样的名字!!!”说完一个指天,一个捶胸顿足。
妇人被他们两人的耍宝逗得呵呵笑着,紫衣男子也无奈得摇了摇头。
“小姐,刚才的歌是你唱的吧?”看他们两个闹够了,妇人轻声问着。
“是的,刚刚看到这的梅花开得这么漂亮,就情不自禁得唱了出来。打扰到夫人休息了,是夏晚的不对。”夏晚语毕行至一礼。
“小姐太客气了,听到小姐的歌声是我们的福气。我看小姐年纪不大,怎么会那么深情款款的歌曲呢?”妇人笑问着。
“回夫人,这是我以前的一位授琴老师所教。”汗,总不能告诉你说这是琼瑶电视剧的主题曲吧。“老师偶尔听到一个凄凉的爱情故事,就与友人一起写了那首曲子。”
“哦,原来如此,写得真好啊!不知小姐那位老师的名讳是什么?”夫人接着问。
天哪,您还真是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啊!!!我随便编的你也信?顺着我的秆子爬得还真是溜啊!!!
罗夏晚心里叫苦连天,干嘛跟审犯人似的呀?
紫衣男子看出她在发呆神游,笑了笑对妇人说“娘亲,您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您看人家小姐都被你问得不知所措了。万一小姐的老师不愿她把自己的名讳透露出去呢?咱们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倒是。小姐,是老身唐突了,小姐莫怪。”妇人歉意一笑。
“不碍事的。”夏晚偷偷得松了口气。真实要好好谢谢他了,要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编了。
“施主,原来您在这里啊!您的母亲在找您了。”刚刚带路的小和尚适时出现到。
“呀,我忘记还有娘了,临儿,咱们快回去吧!”说完,拉着临儿就往回跑。
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对着母子几人说“小女子先行一步,今天得罪之处,请各位多多包含。”说完,又像一阵小旋风一样得飘走了。
“呵呵,真是可爱,天真的孩子啊!”妇人看着夏晚的背影说着。
“什么?可爱?天真?娘,您是不是搞错了?刚刚那个丫头简直就是一头小母老虎,凶得不得了!!!”“是啊是啊,娘,刚刚她跟我们吵架的嗓门比铜锣的声音还大,那脸黑得跟木炭一样!!还真看不出她哪里可爱了!!”两个人又开始抱怨了。
“你们不惹她,她会那么对你们啊!你说人家唱得好好的歌被你们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不说,你们还说她的歌是淫词艳曲。谁听了都会生气的。好好的一首歌被你们说成那样。”妇人宠溺得对他们说完,笑着由紫衣男子扶着进了院子。
而此刻的罗夏晚正在懊悔不已,55555,刚才的退场白怎么说得和混江湖的一样,丢脸丢到外婆家去了!!!!
看着满头大汗跑过来的女儿,凌宜儿无奈得笑笑,拿出丝绢给女儿擦着“怎么跑得这一头的汗?”
“我怕娘等急了,就跑回来的。”罗夏晚笑嘻嘻地说。
“娘又不急着回去,你可以多玩会的。”替女儿整理了下头发,温柔地说“那我们就向大师告辞吧!”
说完,与女儿面向了觉说道“今日多谢大师解惑,凌宜儿会谨记在心的。我与小女就先告辞了!”
“大师告辞,再见!”夏晚学着母亲的样子和语气与了觉告了辞。
“小施主请留步”了觉出声道,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串绿色翡翠手琏放置在夏晚手上“小施主天性畏寒,是少有的寒性体质,这串暖玉佛珠就送予施主,也算物尽其用。”
“怎能受大师如此大礼。”凌宜儿急忙推却。
“呵呵,也不算是什么大礼。这串佛珠跟随老衲几十年,也许能帮到小施主,也算是老衲与小施主的缘分。施主就不要拒绝了。”
“那么多谢大师了。”凌宜儿感激地说着。
“夏晚多谢大师,定当好好珍藏。”罗夏晚亦感谢到。
随即与母亲一同离开。
[正文:第八章 争取自由]
“小姐,咱家的大少爷和小少爷都长得那么漂亮,可是您那天怎么一看到那个男子就发呆呢?”临儿看着在绘画的小姐把埋在心里许多天的疑惑问了出来。
“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他有种让人亲近的气质。如果用色调来形容人的话,那么大哥是冷色系的,小哥是彩色系的,那么他就是暖色系的。你也听到了觉大师说我天生畏寒,可能这就是他吸引我的地方。”罗夏晚看着手里的毛笔,轻轻得说着。
“啊?”临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跟什么呀?那个颜色也可以分成人吗?搞不懂!
“别啊了,赶紧换宣纸,我的墨汁要滴下来了!”夏晚看着张着一张小嘴的临儿笑着说。
“哦,好,好。”临儿傻呼呼得应着“啊!小姐,我明白啦!小姐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子了?”临儿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啪!”笔尖的墨汁还是滴在了那张已经作好的画上。
夏晚惊讶的看着她的丫鬟。是不是自己平时太纵容她了,让她连这种答案都想得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他了,就算我被他的样貌气质所吸引,但是也不可能第一眼就喜欢上他啊,又不了解他的人品。女孩子不能这么随便就把自己的终生给定下来的。知道吗?”夏晚想了想,认真得回答到。
“嗯,知道了,奴婢以后不这么说了。”临儿乖乖地说着“可是,小姐,女孩子应该嫁给怎么样的人?”
“应该嫁疼自己、爱自己,有责任心,上进心,不花心的人!”夏晚放下毛笔,走到窗前,看着池塘里的荷花,低低地说着。可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除了自己的爹爹和哥哥,真得还有这样的男子吗?
临儿听着自己小姐的话,认真的反问着“这个不是由父母定吗?”
“敢情临儿想嫁人了?呵呵”夏晚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她。
“小姐真是的,每次都拿奴婢开刷,奴婢干活去了”说完就跑开了。
“哈哈哈…”夏晚在她身后夸张得笑着。
“什么事让咱们的宝贝小妹这么开心啊?”一个男声在身后响起。
这个声音是?二哥?
夏晚一个急转身,看到自己的二哥开心得站在那看着自己,开心得奔过去“哥哥,你回来了,夏晚好想你啊!!”
“是想我还是想要我带你出去玩啊?鬼机灵!刚刚看你跟临儿讲话,觉得你长大了,成熟了;没想到一转眼又变得这么调皮,又想拐骗哥哥了?”罗秉言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妹妹“嗯,穿上女装果真不一般了,没想到我们家的小丫头也长成大姑娘了!”
“哥哥不也长大了吗?现在可是成年男子了,可是却还是喜欢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吓人!!”夏晚皱皱可爱的小鼻子说着。
“好好好,是哥哥的错。我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回家一次,还要被妹妹责骂,哎!!本来还想着某人整天无聊,就发发善心带她出去转转呢!!算了,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声音越说越大,人越走越远。
罗夏晚两只小耳朵动了动,马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兄长身边,拽着兄长的衣袖快步得往大门走。边走还边动着小嘴“爹爹骗我,说什么等我及笄了就可以出去玩了。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每次出去都有好几个家丁跟着,还要坐轿子,说千金小姐不能抛头露面。可是,哥哥,你见过坐轿子逛街的吗?”
“哈哈,坐轿子逛街,有意思。”罗秉言大声得笑着。
“有意思是不是?你们两个走那么快要去哪里啊?”严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兄妹两人一个急刹车,慢慢地转过身。果然不出意外,罗谦礼和妻子站在走廊上看着这对小儿女。
“爹爹什么时候也学哥哥喜欢趁人不备出声吓人了?”罗夏晚率先反应过来,指控着父亲的不良行为。
“哼,我再不出声,你们两个又跑没影了!”罗谦礼横了女儿一眼说道“还有,言儿,你回来半个时辰都不到,又要跑出去,这象话吗?”
罗秉言郁闷得说“爹啊,我是看小妹无聊,所以想尽尽做哥哥的本分,带她出去转转的,您可不能怪我哦!我是很想陪您和娘聊天的。”
“那你就陪陪你娘,就知道带妹妹出去玩。晚儿也是,就想着要出去,府里就那么不好吗?这么不想见到爹爹和娘吗?”罗谦礼眼中含笑得看着面前的两人,却用严肃的声音训斥着。
“晚儿最喜欢爹爹和娘了。可是爹爹说话都不算数,都不给我出去!”夏晚噘着嘴巴抗议着“晚儿又不会惹是生非,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爹爹却再三阻挠,太伤女儿的心了!!!”
“乖女儿,快,不要伤心了哦!爹爹就是担心你出去会发生意外嘛!再说,秉言这小子又不可靠。要是你大哥在,爹一百二十个放心让你出去啊!”罗谦礼看到女儿快哭了,马上就恢复了孝父的摸样,哄着女儿。
“好了,就让他们出去玩吧。晚儿一个人确实也够无趣的,正好言儿回来了可以陪陪她。再说,言儿现在的武功也算可以,可以保护晚儿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啊!”凌宜儿出声劝着自己的夫君。
罗谦礼左看看爱妻,右看看爱女,无奈得点了点头。
“那,爹啊,我以后还能一直跟哥哥出去啊?”罗夏晚趁热打铁得说着,完全没有刚才的沮丧样。
“可--以。”在爱妻温柔的眼光下,罗谦礼咬牙切齿得回到。心里却在滴血,555555,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没想到我罗谦礼也有这么一天!!!
“那女儿就先和哥哥出去了,爹爹、娘,再见!”说完,像是怕罗谦礼反悔,拉着兄长就一溜烟跑了。
“小妹,为什么每次背黑锅的总是我?55555,我实在是太失败了!”被彻底忽略的罗秉言悲愤欲绝得说着。
“哪有的事啊!哥哥长得一表人才,是上帝的杰作,怎么可能失败呢!今天若没有哥哥,爹爹还不会让晚儿出来呢!晚儿可感激哥哥了!”罗夏晚真诚得说着。
“可是,为什么爹说要是大哥陪你他就不担心了,而我就不行,还说我不可靠。晚儿啊!哥哥的心可是拔凉拔凉的啊!”罗秉言是欲哭无泪啊!
“爹爹说着玩的呢!虽然哥哥没有大哥稳重,但是却和大哥一样爱护晚儿呀,这个晚儿心里是有数的哦!”罗夏晚继续开导着兄长。咦?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恩,这话我爱听!还是小妹了解我啊!”罗秉言心里舒坦了,接着问“对了,小妹,那个上帝是什么?能吃吗?”虽然是自己的妹妹,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要不耻下问嘛!
“恩??”罗夏晚头上冒了三根黑线,刚刚说得太溜了,把现代的词都用上了。
“那个啊,是类似于我们说的玉皇大帝!”
“哦,原来如此啊,小妹是怎么知道的啊?”接着问。
还问?“哥哥,你看那个烧饼,好象很好吃哦!”罗夏晚转移话题的说着,拉着兄长就奔向诱人的小摊。
[正文:第九章 刁蛮女子]
嗯,真好吃。这烧饼外脆内酥,香香甜甜的,太符合罗夏晚的胃口了。瞧她那吃相,不知道还以为是逃荒出来的,八辈子没吃过东西。
“哥哥,你怎么不吃啊?”嘴里塞满了东西还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真是了不起。
而离她一丈远的罗秉言则是觉得丢人得拿袖子遮着脸。55555,为什么每次陪这丫头出来都这么丢人啊,为什么她就不能正常点呢?大中午的站在大太阳底下吃烧饼,还吃得不亦乐乎,这世界上估计就她一人了。
“我不饿,你吃吧!”罗秉言小声得说着,生怕别人看出他们是兄妹。
“哥哥,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我要吃豆腐脑,哥哥帮忙买碗吧!”罗夏晚不知不觉得说着。嘴里吃着,手里拿着,眼睛还看着!!贪心得不得了!
天啊!我不要活了,这哪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啊,整个就一难民嘛!给爹看到还不剥了我的皮啊!罗秉言在心里呐喊着,可是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向卖豆腐脑的小摊,乖乖得给妹妹买了一碗。
“啊…”突然一声尖叫声,罗秉言看到妹妹被人撞飞了出去。丢下碗飞过去,在夏晚落地前接住了她。
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盛怒的表情“是谁?”
“是我!怎么样!”一个身穿红衫红裙的娇媚女子走了出来。
“你撞了人还有理了?”夏晚看着第一次在她面前生气的哥哥,一股暖流沁入心扉。
“哼,谁叫她只顾站那里吃那些下贱的东西,妨碍我抓人了,活该!”娇媚女子鄙视得看了夏晚一眼。
娇蛮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撞了本小姐竟然不道歉就想走,也只有你们月翎这种下贱的人做得出来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被两个大汉从地上拖了起来,女子走上前就是一巴掌。
“什么?下贱?”被哥哥护在身后的夏晚听到这两个字火了起来,再看到那女子的行为,更是怒火中烧,腾一下跳到哥哥面前“你凭什么说我吃的东西下贱,凭什么说我们月翎的人下贱!你这样满嘴脏话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听你的口气也不是月翎人,难道你们国家就养了你这种没有教养,没有涵养的人吗?你要大伙凭凭理,是不是啊?”结束还不忘发动群众的力量!
“是啊,你凭什么说我们?”围观大婶说着。
“我看到那孩子只是从她身边走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袖,她就追着那孩子打。怎么这么残忍啊!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围观阿婆说着。
“是的,我也看到了,少年都道歉了,她还不依不饶的,太没有教养了!”围观大叔说着。
“娘,哥哥好可怜哦!”围观小朋友说着。
………
那女子终于拿正眼看夏晚了,看到比自己低了一个头的夏晚,更是藐视得说“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说我?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你再说的话,本小姐连你一块打!”说完又发狠得朝少年踢了一脚。
那少年被踢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围观的人看不下去纷纷指责着女子,可是又都怕遭女子毒手,不敢施援手,只能干着急。
罗秉言走过去,隔开那两个大汉,径自把少年扶到烧饼摊坐下,查看着他的伤口。
夏晚被气得不想说话,走到哥哥身边,把手绢递给哥哥说到“哥哥,他可能摔伤了,刚刚我看到他的头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又看到少年身上的鞭伤,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女子说“你既非我月翎人,却把我月翎人欺辱至此,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为了一件小事,就把人伤成这样,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你这样草菅人命,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哼?我就是王法!”那女子横了一眼围观的百姓,所有人都被她眼里的凶光吓得倒退了一大步。
“你!?哼!你一个别国人竟然站在我月翎的土地上说自己是王法!真是厚颜无耻!这个世上永远是邪不压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不要太狠毒了,到时候连怎么出事的都不知道!”夏晚看着众人的反应,难过得说到。
“看样子今天碰到个不怕死的啊?哼!报应?那是什么东西?本小姐从来不在乎!你们这些贱民在本小姐眼里连狗都不如,还想得到本小姐的疼惜?做梦!没有当场要他的命,已经是本小姐往开一面了!”女子不可一世得说到。
“你,你还是人吗?这种话也说的出来!你是狼养大的吧?不对,狼养大的也是有感情的,你简直就不能算是人了,就连动物都有感情,你连动物都不如。”夏晚被气得脑子一片空白,突然看到自己的裙子下摆脏了,说到“哼,他碰你一下你就把他打成这样,那我被你害得差点摔地上,我是不是也应该把你也揍成那样啊?”
“贱人,你活腻了,是不是?想打我?…”“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处理好少年的罗秉言重新站到了妹妹面前,甩了女子一耳光,成功阻止了她的脏话。
“再说一次贱人,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如寒冰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无情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辱骂小妹的女子。
女子抚着被打的右脸,恶狠狠得盯着罗家兄妹,恶毒的说“我不只要骂她,我还要把她卖到妓院,被男人玩,被男人上,让她生不如死;把你去了四肢,扔到荒郊野外被野狗吃。你们竟然敢教训起我了?今天不打死你们这些贱民,我就不姓訾!”说完,眼中寒光剧增,举起鞭子竟朝那少年挥了过去。
罗秉言快速冲过去,用手里的铜板弹开了鞭子。
回头一看,妹妹竟落在女子爪牙的手里。看到那两人的手碰着夏晚,眼光一沉“今天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哈哈哈,还不知道谁不见棺材不掉泪呢!刚刚你打我一巴掌,现在我就毁了那贱人的脸,再把她卖到妓院。对了,在卖妓院之前先让我的这些狗奴才开开荤!我到要看看一个破鞋能卖多少钱。哈哈哈”女子狂妄得说着。
夏晚看着着急的哥哥,顾作不在乎得说“哥哥,没关系,她不敢的,真要这样,那这个倒霉的人只会是她…”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鞭风在耳边响起。
那女子使劲挥出的一鞭,竟然把一张板凳给生生打断了。
而夏晚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胸怀。
宁儿每个星期六上午都要上课,所以更新会稍微晚一点,请大家见谅!!
[正文:第十章 温文尔雅]
“訾瞳,你太过分了!” 顺手收走了女子手中的鞭子,怀抱的主人开口道,柔和的声音就像他的怀抱一样让人感到舒适。
罗秉言跑上前,牵过被其它男子抱在怀里的妹妹,仔细得查看着,生怕宝贝妹妹受一丁点伤害。
“哥哥,我没事的,你再看下去,我都要融化了。”最后受不了他的夏晚开口到“是这位公子救了我,要不然我就惨了。”顺带转移兄长的注意力。
罗秉言这才打量起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剑眉星目,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就象浩瀚的大海蕴藏着无数的力量,但表面却平静无波。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型,再加上一身白衣,给人俊美潇洒的感觉。
“多谢公子的援手,否则小妹就要遭这泼妇的毒手了!”罗秉言对男子拱手到。
“这位公子不必客气,本就是我小妹的错,我救小姐是应该的。”男子微笑着说道。
“什么?她竟然是你的妹妹?”罗秉言颇为惊讶的说“那公子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令妹了,小小年纪竟然一身戾气,稍不顺心就打骂旁人,心肠如此歹毒,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啊!”
“是的,多谢兄台提醒。訾瞳,还不过来给这位小姐道歉?”男子厉声对妹妹说着。
而那名叫訾瞳的女子此刻被气得满脸通红,竟然不听兄长的叫唤,气冲冲带着家奴走了,途中竟然推倒了好几个围观的老人,又是引起一片漫骂声。
“暗影,跟上去,别让她又伤人了!”男子对身后一个黑衣随从说道。只见那人微一点头便尾随上去。
“小姐,我带小妹向你道歉!请小姐千万不要介意。”说完向夏晚揖了一礼“也带小妹的出言不逊向兄台道歉了!”又向罗秉言一揖。
“公子客气了,其实我们倒没有什么,主要是那个孩子,被令妹打得实在是只剩半条命了。我还从未见过那么残暴的女子,听她的语气,似乎经常有人因为小事而被她毒打。兄台再不管教,就怕真的会晾成大祸!”罗秉言淡淡得说道。
“多谢相告!”男子说完走向少年,亲自为他诊起脉来,然后命随从把少年赶紧送往医馆救治。又拿出银两交给烧饼摊的大娘,算是替妹妹赔偿被损坏的桌椅钱。
最后扬声对围观的人说“各位,今日小妹冲撞了大家,我在这里替她给大家道歉了,请大家见谅。日后一定严加管教!”接着就是一拜。
他这一说,众人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小声得议论着,怎么兄妹相差这么多啊?哥哥这么有礼,妹妹却跟暴君一样,等等就散开了。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啊!”夏晚看着男子的举动,感慨得对哥哥说到。
“是啊!对了,小妹,你真的没有受伤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罗秉言还是不放心地问,就怕妹妹不说实话。
夏晚甜甜一笑“有哥哥在,我能有什么事啊!”
“哥哥刚才真是吓死了,要不是他及时出手,你可真的要被那毒妇给毁容了,现在想想还一身冷汗呢!”罗秉言自责得说。
“哥哥,你不要这样,当时的情况谁也无法控制,谁知道她会突然朝那孩子动手呢?哥哥今天那么维护夏晚,夏晚真的好感动。”轻轻地劝着兄长,自己也被感动着。
“对了,哥哥,你会医术吗?”想起哥哥刚刚为那孩子包扎,夏晚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