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她做的吗?”睿王淡淡问道。
“不知,但是,和她上次的行事作风很像,令人看不出。改天我问问她就知道了。”玄墨嘴角一扬,笑道。
“呵呵…本王也相信她不会拒绝回答你。”睿王笑道。手里的发簪在手中转动几下。
心儿,本王答应过你,不惹她的家族,可是没有说不允许别人代劳。她坏事做尽,也该受到惩罚了。
一个太监再次回来禀报。
“王爷,世子,璃王和璃王妃去了安琪郡主的寝殿查找那个宫女和太监,却打扰了晟王和安琪的好事,晟王拿着春宫图,在皇上面前指控璃王坏了他的好事。”太监说完低声偷笑,真是傻子才能干得出来。
“我不要听这个,换一个。”玄墨狠狠一拳击打在床沿上,怒道。
“皇上问太医是否有媚药,太医犹豫不决,不敢回答。安琪郡主出了一个主意说蒙了所有太医的眼睛,不许说话,在店内走一圈,都把答案写在纸上。只要是谁说谎,都要治欺君之罪。于是,答案都是,没有。茶水也没有。如今皇上在找那个低眉浓眉厚唇的宫女。”太监一口气说完,刚才他专讲八卦去了,却忘记了玄墨最恨听到晟王轻薄安琪的事情。他喜欢听安琪的事,哪怕是一个笑容,他都想听。
天快亮了。
“该进宫看看这一场好戏了。”睿王爷淡淡道。
“我也要去。”玄墨屁股都还没,吃疼爬起来,睿王没有拦着他,他知道他想见到她。
皇宫
皇上斜坐在软榻上几乎睡着,安德海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宫女。
“来人皇后和安德海苟合,将皇后打入冷宫,安德海拖出去砍了。”皇上觊觎皇后的家族,不能让她立马死,但是今日冷宫,就是死亡的第一步。
安琪在晟王怀里原本站着都睡着了,被他这么一吼,睡意全无。晟王微微蹙眉,这家伙倒是睡得挺香的。璃王和璃王妃不敢求情,毕竟这种事情,求也没有用。
睿王站在殿外,微微蹙眉,只是打入冷宫?父皇,你还是担心她的家族叛变?是,但是这不公平。这么恶毒的女人,害死了那么多人,却只是打入冷宫。睿王爷的眼神闪着不甘,和恨意,他的母妃被这个女人用这一招,父皇就赐了白绫。
“睿儿。”皇上看到睿王站在殿外,面具遮住他的表情,却遮不住他的愤怒、
“睿儿,你怎么?”皇上对睿王的愧疚,就是没有查清事实就赐了白绫,害死了他的母妃,之后查清,厚葬,却于是无补。
“父皇,当初母妃可没有和人苟合,就被赐了白绫,可如今,皇后,一国之母,和御林军总领苟合,父皇却只是打入冷宫。父皇难道忘记了陷害母妃的人,她是谁了吗?难道父皇忘记了晟儿的母妃萧淑妃是怎么死的吗?”睿王在殿外捏紧拳头,质问道:“父皇,难道你忘记,晟儿为何被人杀,为何变傻?他就算傻了,还有人不断刺杀他。还有冥王,冥王在扬州险些丧命,儿臣四处游走,也艰险重重,到处刀光剑影。父皇,你觉得,打入冷宫这样的做法,对得起那么多人吗?”
安琪愣了愣,知道睿王的话中之意。原来晟王的伤都是这个女人干的?安琪的眼神立马冰冷,原本她还有些内疚,可现在,她只恨没有亲手杀了她。
对一个小孩都能下狠手,胸口那一条伤口,脸上这一条。这个女人到底多恨这张脸,一个孩子。
“娘子,晟儿好困困。”晟王感觉到安琪的怒气,提醒她,收紧手臂。
“睿儿,不必多说,下去吧。”皇上心口闷闷道,那些都是他的伤痛。
安琪的胸口一起一伏,盯着地上那个妇人,那妇人嘴里抹过一丝得意的笑容,那么刺眼。
璃王看到安琪如同一只老虎,想立即扑过去将皇后撕碎一般。
“娘子,好困困,睡觉觉。”晟王感觉到她胸口的一起一伏越来越大,嘟囔着嘴道。
“睡觉?只怕今日这一幕,脏了我的眼睛。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既然和禁卫军总领苟合,也难怪。难怪为什么我刚从皇后宫里走出去,就被从皇后宫里走出来的太医叫进太医院。终于明白,为什么黑衣人里有安德海,安大人。安大人,那日你带着鬼面具很难过吧?”安琪冷冷道。
璃王一怔,她在乎,她生气,是什么驱使她这般?是因为他吗?一个傻子。
“安琪,你是说安德海参与太医院行刺一案?”皇上淡淡道。
“娘子。”晟王不希望她继续下去,一脸委屈,睡眼朦胧可怜至极。
安琪冷冷一笑,“安大人,就算在黑暗中,我可没有忘记,我在那鬼面人的左肩上刺下一剑,右腿一剑。若不是刚才见到你左肩那一剑,我怕是还没能想起来,那个鬼面人。”
安德海一惊,立马低头。横竖都是死,安德海说道:“安琪郡主让我威名扫地,我心中不甘,于是寻到机会,便在太医院下了手。”
“好,很好。皇上,晟王累了,民女先带他下去。告退。”安琪愤怒坚定的眼神,宛如一只被唤醒的残狼那般嗜血。皇上的眼神微微一惊,从她大战巨蛇,昨夜随意说了一个计谋就看出,此女非等闲之辈。
“睿王殿下,有些猎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够,狠狠玩,让她绝望恐惧而死,才最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边,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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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你心疼了吗
“睿王殿下,有些猎物一口咬死反而不够,狠狠玩,让她绝望恐惧而死,才最为解恨。”安琪到了睿王身边,低声说道。
睿王一怔,他身上的愤怒慢慢气消,剩下的是平静,静静看着他的仇人。
“女人,不要把自己暴露给敌人。危险。”晟王在安琪耳背低声道。
“男人,这么恶毒的女人,就要以暴制暴,以毒制毒。”安琪低声道。
“小丫头,小丫头。”玄墨吃疼挪动着脚步。
“知道你要问什么,答案和湖边一致。”安琪看着他的眼眸,便知道了,很坦然告诉他。
“嘿嘿,小丫头,你真厉害。”玄墨嬉笑道。
晟王却一把抱紧安琪,这是在宣告安琪是他的。
玄墨黑了眼眶,怒气上涌。辛苦了这一路,只为她一句话,只为了看到她。可是这个傻子,怎么那么碍眼?神呐,把他给我变没了吧。
“娘子,洞房,洞房。”晟王一把抱起安琪就跑。
玄墨只能咬牙挪动脚步跟过去,样子那么吃力,最后吃疼泄了气,垂头丧气站在那里。
“她不属于你,走吧。皇后只是被打入冷宫。”睿王淡淡道。他走到玄墨身后,轻轻拍拍他的肩。
“你不生气?”玄墨没听出他的怒气,有些奇怪,问道。
“她告诉我,有些猎物,一口咬死,远远不够,狠狠玩,让她在恐惧绝望中死去,本王觉得这样的死法,才能解本王心头之恨。”睿王淡淡道,远走。
“哟呵,小丫头,心够狠。”玄墨笑道,继续吃疼挪动脚步。
“女人,婚事被你搞砸了,看来本王要先洞房,才能套住你这只狼。”晟王低声说道,将安琪抛到床上。
安琪一个弹身,站在地上,冷冷盯着他。
“男人,把我惹了对你没有好处。”安琪冷冷道。
“大不了一死,本王无牵无挂。”
“你就不复仇?”
“父皇岂会让她在冷宫好过?她会慢慢死在冷宫。”
“太便宜她了,不行。”
“还想玩?”
“要是她知错了,我自然心软,可是刚才那得意的笑容,注定了她会被玩得很惨。”
“好,休息,晚上带你去玩。不过,昨晚的事情,本王要和你算算账。”晟王说着一把将安琪抱紧怀中。
“我不喜欢你这样,放手。”安琪怒道。
“不放,娘子…”晟王又再次可怜兮兮叫道。
“放手,不许乱摸。你,混蛋。”安琪气得大喊。
门轻轻被推开。
“小姐,有位公公来传旨,说婚事推延道一月后的黄道吉日,小姐不必着急穿上喜服。今日现在宫里闲着,过几日再出宫。”小菊温声道。
安琪挣扎了几下,一个月?也太快了。教训完皇后就逃,才不管这个混蛋。
“娘子,娘子,睡觉觉,睡觉觉,晟儿好困困。”晟王七手八脚将安琪拉上床,嘟着嘴道。样子可爱无比。
安琪在心中骂了无数遍,磨磨牙,最后疲惫闭上眼睛,晚上去冷宫。
午后,晟王先醒了。
晟王把玩着她的青丝,细细打量着她的睡容。
“娘子好懒懒,懒死了,懒死了。”晟王孩子气嘟囔着嘴道,不知道这妖孽什么时候光着膀子,像八脚章鱼缠在安琪身上。
“璃王殿下,小姐正在休息,您不可以进去。”小菊在外面拦着,却没能拦住。
“滚开。”璃王再次一脚推开门,怒道。
只见安琪衣服凌乱,晟王光着膀子缠在安琪身上,不断在安琪脸上吹热气。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安琪被这巨响惊醒,见到璃王,自己自然没有好脸色。
“你非要她死,你才解恨吗?你明明知道太医院的幕后主使是她,你都没有这么愤怒。可是你听了这个傻子,遭受的罪,你就在意了,冰儿,就算你我是陌生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本王?”璃王说着,上前一把将晟王揪出来,看着他这样很碍眼。
“呜呜…娘子,坏人,坏人。”晟王死死抱着安琪的胳膊。
璃王一把打掉,往后一扔。
“住手。他是我男人,容不得你这般对他。一,我与你,没有一点关系,一丁点都没有。二,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倒是你,接二连三找我麻烦。三,我在乎,我愤怒,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摆错了,你我就是陌路人。”安琪怒道,扰人清梦,真是不习惯敲门吗?
“你…”璃王磨磨牙道,和她没有关系?
“难道王爷爱上我了?若果是这样,那可真是抱歉。你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得到你的怜爱也许是天下女子的梦想和荣欣,可是不是我。不是你爱谁,谁就必须欣然接受,谁就必须掏心掏肺给你。”安琪冷冷道,伸手将抱住晟王,晟王做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躲在安琪怀里,嘴角早就拉开一个美丽的幅度。又趁机吃她豆腐。
“你给我爬起来,傻子。”璃王磨磨牙,一把揪住晟王。狠狠一拳打下去。
晟王似乎本能反应,伸手去抓他的脸。
“坏人,娘子,我保护你。”晟王像个女人打架一样又是抓又是挠,璃王气得催动内力,每一拳都莫名其妙落空。自己原本衣冠楚楚,大理国第一美男的形象。可如今,被一个发飙的傻子,弄得狼狈不堪。冥王不知何时站在门外,静静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笑抽动了几下,有些得意。自己那日似乎比这,没有好多少。
“呵呵呵…安琪,你这里很热闹啊。”冥王忍不住,说道。
“坏人,都是坏人,打死你,打死你。”晟王像个发狠的孩子,又是拳打,又是脚踢。
“晟儿,够了。”安琪见璃王被晟王弄得体无完肤,笑道。
“娘子,坏人打的,好疼疼,呜呜…”晟王揉揉胸口,一脸委屈哭道。
“哪儿?”安琪和没有忘记璃王是个高手,打到自然疼。连忙问道。
“这里,你摸摸。”晟王一把拿起安琪的小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委屈道。
“咳咳…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再看。”安琪一碰到那如玉般润滑的肌肤,有点爱不释手,脸微微红了一下,轻咳道。
“穿衣服还怎么看?娘子,好痛好痛,吹吹,吹吹,娘子不是说吹吹就不疼吗?晟儿吹不到,呜呜…”晟王像个孩子,委屈哭泣着,似乎很疼很伤心。
“好好好,吹吹…还疼吗?”安琪磨磨牙道,你大爷的段天晟,自己演戏就够了,还拉上我。
“还是很疼,呜呜…血。”晟王哭着说,嘴里冒出了一口血。
“喂,不要玩真吧。”安琪这下急了,立马把脉,果然,受了一击在心口,伤了内脏。“璃王,给我滚出去。小菊,取银针。”
安琪紧张将晟王安置在床上,气得牙痒痒,怒瞪璃王。
“你果然在乎这么一个傻子。”璃王冷笑道。
“你也知道他是傻子?对一个傻子你都下得了手,这么重的手,他还是你的兄弟,你不是人,给我滚,别让我见到你。”安琪怒斥道。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挤出来,那么恨。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的紧张有些过于激烈,可是她控制不了那份紧张。
这个一直被万人敬仰的璃王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和冷眼,傻傻站在原地,慢慢转化为怒气,伤了他骄傲的自尊。拂袖而去,却忘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娘子…”晟王的声音虚弱叫完最后一声,闭上眼睛,女人,你心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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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夜行冷宫
“娘子…”晟王的声音虚弱叫完最后一声,闭上眼睛,女人,你心疼了吗?
冥王站在门口,她在乎床上这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冥王看着晟王,没有一刻像这一刻,那么希望他死去,可是他不是那么卑鄙的小人。冥王原本想看看她,可如今,他还是选择离去。他不明白自己居然会有刚才那么邪恶的想法,想着自己的弟弟死去,他为自己刚才萌生的恶念感到气恼。这不是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宫内,皇后被废打入冷宫,个个嫔妃都在明争暗斗,宫内一下子鸡飞狗跳,可是皇上所到之处却又是平和一片,
“醒了?”安琪见晟王微微蹙眉,眨眨眼,说道。
“璃王真不是吃素的,这一拳是往死里打,若非我内功深厚,只怕早就已经毙命。”晟王淡淡道。
“那你为何还死死抗下?就不担心揭穿吗?”安琪有些恼怒道。
“傻子不知道疼,再者,还有你在,他除了怀疑,没有证据。他怀疑了那么久,再怀疑也无妨,只要他无法说服徐家的能力,本王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而且,如今冥王和睿王都回京,他们不会为一个傻子费神。”晟王低声道。
“徐家?”安琪微微蹙眉。
“皇后的本家,大理国说是段家的天下,不如说是徐家的天下。太后是徐家人,之后,徐家的势力从太后年轻时,当上皇后开始,就日益壮大。就算太后归天,皇后也是徐家人,如今徐家手握大权,若反叛,易如反掌。只可惜徐家最大的女儿不到十岁,要不然,怕上官家也无法攀上璃王这门亲事。不过相府的势力也不容小觑,相府的几位小姐,都嫁给了皇叔和世子,都是有权势的人。如今左右宰相的妻子也是徐家人,说白了,父皇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晟王低声叹息道。
“那你为何一直装傻。”
“若非装傻,只怕本王早就下黄泉了。冥王,睿王,都有母家家族庇佑,若非如此,怕也早就死了。”晟王淡淡说道。
“你就不怕我告发你?”安琪挑挑眉道。
“你是我娘子,死在你手上,为夫死而无憾。”晟王笑道。
“那你的伤?”安琪问道。
“娘子,怕怕…”晟王居然立马恢复傻子的模样,似乎刚才那个邪魅潇洒的美男子根本不是他,人,真的是要靠灵魂支撑美丽。
“不怕不怕,那个坏人已经走了。”安琪知道每次他这么一转变,必然是有外人来了,这货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小姐,白贵妃派人来探望晟王。”小菊推开门说道。
“说晟王昏迷一日,刚醒,不宜见客,不必打扰,她的好意,心领了。”安琪明白这是何意,冷冷道。知道皇上最近看重自己,这些妃子们怕是想拉拢自己走进这浑水。
“娘子,好饿,好饿。”晟王崛起小嘴,一脸可怜道。
“顺便给王爷带些吃得进来。”安琪淡淡道,见他这样,有些习惯了。
待外面没了动静。
“男人,今夜去冷宫。”安琪说得那么平常,声音很低,抬头看了看晟王。
那双明媚的眼眸,带着温柔的笑容,令人沦陷的美丽。
晟王含笑看着她,这个女人,看看她又要做什么?她的心,有时候太软,很容易受伤。他没有忘记,他看到她在皇后宫里看着皇后和安德海时,那内疚的神情,他知道,她又心软了。
安琪许久才回过神,轻咳一声,掩饰她的尴尬。站起来,这一次,晟王没想平日那般死缠着她。而是闭上眼睛,继续调息。
夜里,安琪将自己的脸化成一个鬼面人,留着血泪,要多狰狞就由多狰狞。晟王看着她在镜子面前捣鼓了半天。
“晟儿,看。”安琪说着,一回头。
晟王刚喝的水猛然呛到,鬼面具自己没少用,什么吓人的脸谱都见过,唯独这张脸,太可怕了,似乎是扒下了半边脸皮,里面的肉都在蠕动,活脱脱的妖怪。
“咳咳…”晟王轻咳好几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
“看来达到效果了。来,我给你画。”安琪一把将晟王拉过去,开始捣鼓他的脸。看着他的容颜,不知为何,很想看看没有这条伤疤会是何等风采?安琪在伤疤上涂抹着,最后一笔落下,安琪微微蹙眉,这个男人,太美了,美得令人见到一眼,就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成了无敌的丑八怪,就算自己的容貌在怎么美丽,也抵不过他的一角。
晟王见安琪痴痴傻傻愣在原地,微微蹙眉,他明白,她在遮掩他的伤疤。
“不许动,我越来越喜欢你的伤疤了。”安琪淡淡道,那条伤疤给自己安全感,这么妖孽的男子,太过于抢眼,怕是男子都要被他征服。
晟王明白她在担心什么,笑了笑,心里多了一丝丝暖意。她在害怕失去,看来她喜欢自己。
最后画出两张神色各异的鬼脸,这些都是外国恐怖片里常有的。
“晟儿,一会儿我叫你流泪,你一定要流泪,乖乖听话哈。”安琪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女人,这里没别人。”晟王微微蹙眉道。
“我可说的是正经事,你的泪很珍贵,待会儿它是压轴戏。”安琪笑道,眼神满是期待,反正到时候自己流不出泪,由他来流,谁让他这么厉害。
冷宫里
“男人,这冷宫怎么这么凄凉?还真是冷宫,有种鬼哭狼嚎的气氛。喂,你去哪儿?怎么这么熟悉这里?”安琪在后面跟着,低声问道。想吓人,可是自己却被这冷宫的冷气枯木萧条吓了,像是进入*一般。
“那是自然,要知道,本王以前就住在这里。”晟王淡淡道。
“什么?你以前住这里?”安琪心里抹过心疼,怎么可以这样?最后更多的是愤怒。
“走吧,皇后的冷殿。看样子她在这里过得还不错。”晟王冷冷道,带着安琪到了冷宫中的一个小院子,小院子被人临时整理,摆放各种器具和花盆,一片生机盎然的感觉。
皇后身边还有两个宫女伺候着,真是不错,过得逍遥自在。
安琪在院内装猫叫,‘喵喵。’
一个宫女走出店外,一阵冷风吹过,店内的烛火熄灭。那宫女一见到一个突如其来狰狞恐怖的脸,立马晕倒。
门嘎吱嘎吱作响。
“娘娘,我去看看。”宫女刚说完,看到一个鬼影一闪而过,尖叫:“啊…鬼,鬼。”
“不许大惊小怪,这世间根本没有鬼。要是有鬼,那也是有人装神弄鬼。”皇后没少在后宫做这些装神弄鬼之事,才不信真有。
“奴婢…这。就去点灯。”那宫女战战兢兢走过去。
“啊…鬼,鬼。”那宫女再次尖叫,一个鬼影再次闪过。
“呜呜…”安琪鬼哭道。
晟王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出乎意料,看着安琪的眼神多了笑意,原来看戏这么好玩,这女人没少看自己演戏,这次也该看看她演戏了。
“是谁,敢在本宫这里装神弄鬼,出来。”皇后怒道,一把打开窗户,月光泄下。
房间内亮了很多。
“娘娘,娘娘,你看看那里,那里有一个人。”那宫女颤抖哭道。
“出来,给本宫出来,去,点灯。”
宫女战战兢兢点亮一盏灯,还有另一盏,再去点,却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女鬼,披头散发,只露出狰狞的双眼,盯着她。
宫女脸色一白,晕倒。
“谁,你是谁?谁派你来的,说。”
“娘娘,你忘记了吗?”安琪楚楚可怜哭道,用最恐怖的声音,说得令人毛骨悚然。
“说,你是谁?”皇后愣了一下,但是她坚信不是鬼,因为她不信鬼。
“我死得好冤啊,日日睡在皇后身边,皇后姐姐,你却怎么也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安琪用着有气无力鬼道。晟王嘴角一扬,看戏的感觉,真是好,于己无关的感觉,真是不错。
“你胡说霸道什么,装傻弄鬼,本宫跟你拼了。”
安琪立马拨开头发,将身子往前探出,露出一个狰狞恐怖的笑容。
皇后原本要冲过去,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再看那一张脸,她发誓,那是她有生以来遇到最恐怖的脸。两条腿在打颤着,却强忍着。
“你、你是,人还是妖怪。”皇后的声音颤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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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今天可以洞房
“你、你是,人还是妖怪。”皇后的声音颤抖道。
“呵呵…你终于看到我了,看到我了,我夜夜陪着你,看着你,你都看不到我,我好可怜,好可怜。”安琪笑道,下一秒突然狰狞怒道:“你的报应道了,以后我就在你的梦中,让你看看我,我这个样子,都是你害得,是你,我一定让你成为我这副模样。”
皇后往后退了好几步,几乎站不住。
“你是人,你是人。”皇后指着她的说道,刚才那份恐惧,再也没有了。
“人?是人吗?夫君,为什么不出来?”安琪可不想自己一个人演戏,另一个人冷眼旁观,感觉真是不好。像是明明被穿帮了还在演。
皇后刚回身,一张更恐怖的脸,似腐烂的脸,对着她。
“啊…。”皇后尖叫,这么近,她看得清清楚楚。便倒了下去。
“皇后,怎么能这么快晕了呢?”安琪鬼哭道,一把弄醒她。
皇后脸色惨白,再次睁开眼,看着两张史上最恐怖的鬼脸,再次晕倒。
安琪怒了,再次弄清她。
皇后再次醒来,惊恐中爬起来,却看到了他们的影子,突然大笑:“哈哈哈,本宫说什么来着,没有鬼,看,你们的影子。”
“皇后娘娘,谁说我们就不能有影子的?”安琪说着说着走进皇后,让她看清自己的脸,慢慢挤出一滴眼泪。
“皇后,我们会日日在你梦中出现,你永远都别想逃出我们的诅咒。呜呜…”安琪居然流出一滴血泪。皇后面色惨白,血泪。
“夫君,呜呜…”安琪回头看晟王,晟王看到安琪脸上那一条血泪,立马明白什么叫压轴戏。说哭就哭。
晟王就是不哭,想看看安琪能干出什么事?
安琪见晟王一点反应都没有,急得磨磨牙,恶狠狠扭了一把他的大腿。
晟王吃疼冷哼一声,惹毛了这个女人真是自找苦吃。
晟王两行血泪慢慢延伸,让皇后看得清清楚楚。皇后张大嘴巴,瞪大眼睛。房内的那宫女再次睁开眼,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