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和阿胖面面相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南宫忆只是深深看了一眼他的手法,十分独特,而且杀人的手法十分残忍,这样的功力少说也需要五十年的功夫才能练成。
怜儿的脸早已经红得测底,怒视着那些想亵渎她的人,看着他们两眼满是恐惧,慢慢死去,心中莫名地解恨。
可是杀人却引来了动静,“有刺客…来人呐…有刺客…”
另一行人看到前方几具尸体躺在血泊之中,吓得敲锣大喊!
“快跑!”欧阳傲抓起阿呆和阿胖,身子快如旋风,朝庄外席卷而去。
南宫忆嘴角一勾,抓起怜儿的腰肢,闪电般追过去,邪魅一笑,说道:“抓两个人居然还这么快?不能打,并不代表我们不能比点别的!”
他说完,身形更快,超越了欧阳傲。
欧阳傲轻哼一声,低眉瞪了一眼阿胖,运出全力追南宫忆,嘴里还念叨了一句,“再不减肥,小爷我剁了你的腿!”
阿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阿呆却在一变偷笑,低声笑道:“嘿嘿…阿胖,下次你少吃点,留给我就好!”
阿胖更无辜地嘟着肉肉的嘴,正想说自己吃得比阿呆少,胖也不能怪他啊,可是欧阳傲的速度突然急速加快,冰冷的夜风如一把把刀子划过脸颊,阿胖顿时没了音,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南宫忆和怜儿站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
南宫忆含笑看这欧阳傲,他是羽翼带出来的好徒弟,轻功原本就无人能及,这欧阳傲却丝毫不输给他,若非他承受着阿胖和阿呆的重量,早就已经追上他。
欧阳傲恶狠狠将阿呆和阿胖丢在地上,似乎很生气,因为他从来没有输过!却因为这两个人输给了南宫忆?
“刚才你可以扔了阿胖,就能追上本太子!”南宫忆似笑非笑说道。
“小爷我想丢,可是找回来太费劲,不就是输嘛,这次交换!”欧阳傲话音刚落,一手搂住怜儿的腰肢朝西边飞去。
身体靠近那一刹那,他突然愣了一下,那柔软的触感在胸前一撞,如一阵电击,让他险些一头从空中栽个大跟头。
“哈哈…你再不认真就输定了!”南宫忆抓着阿呆和阿胖的腰带朝前方飞行,脚尖轻轻点在丛林上,洁白的身影很快消失得无隐无踪。
月色如水,倾泻而下,欧阳傲咬了咬牙,扣紧怜儿的腰。
“干嘛抓这么紧?”怜儿不悦地伸手推开他,这个人是不是不会抱人?动作这般粗鲁?忆哥哥也只是手臂拦住她的腰,身体根本没有这般相撞过,更别提这般紧紧按在一起。
欧阳傲也不知道怎么地,急得焦头烂额,“你给小爷闭嘴!”
他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从高空摔下来,最后还是怜儿运功维持住平衡。
欧阳傲懊恼地想要去追南宫忆,却像一个初学者,飞得极慢,跌跌撞撞地在树梢上停落,几次差点掉下去。
“喂!你刚才的轻功都是假的吗?”怜儿大骂一声,手臂刚放在他肩上。
欧阳傲一个绝顶高手尽然瞬间不会轻功,直接从树顶摔了下去,连带着怜儿一起。
树枝折断的声音,噼里啪啦,丝绸划破的声响,他的手臂一圈,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保护着她。
背后传来刺痛的声音,终于狠狠撞击在地面,散落了一地的枯枝树叶。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哼都没有哼一下。
怜儿趴在他身上,脸一直埋在她怀中,微微抬头,只见他蹙眉闭着眼,月光刺透丛林,隐隐映在他脸上,几道细细的伤痕在他脸上,显得愈发的迷人而魅惑。
他肩膀有一个树枝冒了出来,带着鲜血,看模样是掉下来的时候刺伤的,他却没有吭一声。
“起来!”他低吼一身,怜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他身上,连忙爬起来。
“凶什么凶,不会轻功就别逞强,害人害己!”怜儿站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竟然连衣裙都没有一丝割破的痕迹,倒是他,一脸怒气,满身血迹,加上凌乱的衣锦,碎了一片。
他伸手欲去把树枝,却发现另一只手摔伤了,根本无力抬起来。
“帮爷把它拔出去!”他吃力坐在草地上,明明很痛,却只是淡淡下了命令,似乎习惯了下命令,语气中有几分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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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强,宠文。无错别字。
一道圣旨,让她嫁给京城中鲜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结舌。对于盲王的一切,只有一个字,迷!
凤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却没想到,一夜之间,遭满门抄斩,是谁?暗中操纵这一切?
还未等到新郎,却等到了皇帝御赐的一杯毒酒。
是结束吗?还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杯毒酒,一场灭门,一身仇恨,满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场和亲,一心复仇,满目无情。
再次回来,她,成了和亲公主,笑颜如花,却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说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让她嫁给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这盲王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让他不惜御赐毒酒,斩杀良将,血染京城!
006包子团之别乱动!
怜儿本想帮他拔了那跟树枝,可是听到他命令人的口气,顿时怒了,坐在一边,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道:“求我我就给你拔!”
“你…哼!”欧阳傲冷哼一声,让他求人?他堂堂欧阳少主何时求过人?
“不求也罢,那就只能这样咯。”怜儿笑着拍了拍手,站起来就准备走。
欧阳傲正欲站起来,“嘶…”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哪儿都疼,除了肩膀,大腿也疼得厉害。
怜儿低眉扫了一眼,突然一怔,“腿也伤了?”
他似乎有些置气冷哼一声,伸手要去拔那根插进大腿的树枝。
“别动,你这样扯只会将伤口越扯越大!”怜儿看不下去,伸手去制止。
“滚开,小爷我不需要你帮!”欧阳傲甩开她的手,怒道,看模样性格还听倔强的。
怜儿轻哼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我们掉了下来,忆哥哥绝对找不到我们,我自己可以走,可是你这个大累赘,就在这篇林子里慢慢等着那两个妖女来抓你吧!”
“那是小爷的事,与你无关!”
怜儿见他的脾气的确倔,也懒得跟他计较,“好了好了,我求着你,求你让我帮你好了吧?”
怜儿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冤大头,从古至今,求别人让自己帮助别人,也许只有她怜儿一个人吧?她感觉有些吃亏,却见欧阳傲眉梢扬起,笑得有几分惬意,却十分好看。
“爷准了!”
怜儿嘟囔着嘴,低声抱怨了一句,“真不要脸!”
“嗯?”欧阳傲收起笑容,严厉看着她,眼中没有怒气,就是故意吓唬怜儿。
怜儿憋着一口恶气,小脸气得有些红,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可是还真没有见过想欧阳傲这样的人,明明得了便宜还要别人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只能忍着说了一句违心话,“我刚才说好好看的脸!”
欧阳傲半垂眼帘,低眉看着她在自己腿上捣鼓着,懒洋洋道:“你刚才似乎说了四个字,怎么变成五个了?”
怜儿骤然抬头怒视他,一把将他腿上的树枝拔了出来,见他咬牙切齿忍着,心中莫名地快意得紧,咬牙笑道:“你还知道是四个字?嗯?”
欧阳傲疼得脸上冒起一层汗粒,咬着牙,连哼都没有哼一下!
怜儿的心微微软了软,这个人,骨子里还挺倔的,人如其名,天生傲骨,她的动作也就轻柔了许多,撕开自己的衣裙,为他包扎。
“那边好像有人!”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远处的火把如火龙般围剿而来,还有几只凶悍的猎犬在狂吠。
欧阳傲单脚支着身子,一只手受伤动不得,另一只臂膀还插着树枝,他低声冷笑道:“祸不单行,看来还真是说对了!抓紧我!”
怜儿狐疑看着欧阳傲,“你确定你真的能行?还是我带你走吧!”
欧阳傲眉梢扬起一抹疑问,“你确定你能躲得过妖家那帮走狗?抓紧!”
怜儿一想起白日里那些奇怪的网和武功高强的壮汉,她上前一步,抓紧他的腰肢。
只听到欧阳傲又轻哼了一声,低怒道:“女人真是个毒瘤!”
怜儿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他脚尖一点,腾空而起,却还是有些跌跌撞撞,分不清是因为受伤,还是别的。
几个壮汉朝空中投放金色大网,扑向欧阳傲,欧阳傲如雄鹰一般从网的边缘飞过。
“嘶…”
金网正好挂在他肩上的树枝,狠狠一拉,顿时拉开了一条深深的伤口。
欧阳傲运功冲向前方,借着网往回拉的力量,扯出肩上的树枝。
怜儿的脸色瞬间一变,伸手去按住他的伤口。欧阳傲低骂一声,只感觉自己全身都不对劲,忍不住低吼一声:“别乱动!”
飞过丛林,又看到南宫忆他们,欧阳傲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将怜儿抛向南宫忆,自己稳稳停在树梢上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内心那波涛汹涌的情绪,低怒一声,“毒瘤!”
南宫忆没有伸手接住怜儿,怜儿自己也能稳稳落在地上。
“你输了!”
欧阳傲冷哼一声,从树梢飞了下来,轻功轻巧如羽丝,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明明失血过多应该泛起青白,而他的却不同,反而红得像火烧,恶狠狠怒视眼前的毒瘤。
怜儿吐了吐舌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人,刚才从空中摔了下来,把自己摔成那样。”
阿呆和阿胖顿时傻了眼,他们的少主会摔下来?从小天资聪慧,学轻功时,从来都没有摔过,居然会摔下来?十几年的轻功应该游刃有余啊?怎么还突然失灵了?可是刚才明明没有失灵啊。
欧阳傲瞪了一眼怜儿,也不反驳,“输了就是输了,输并不代表小爷本事不如你,更不代表你就在小爷之上!哼!”
南宫忆似乎看穿了什么,却不点破,只道:“你要回去应付你的亲事,本太子帮你,你就必须协助本太子平定这里!”
欧阳傲扁扁嘴,神情有些得意,“怎么?看出小爷的厉害了?不过,你想换女装做小爷的妻子,这个想法不错!等那老妖婆带着顾丫头离开,小爷就自由了,你也就可以回去做你的太子!”
他用怪异的眼神去打量南宫忆,似乎在幻想着南宫忆变成女人是何等风景。
南宫忆一个锐利的眼神投过来,瞬间打断了他的恶作剧想法,“你故意引本太子去姬盟主的府邸,让本太子处于危险之地,若此事被皇伯伯知道…”
“够了!算你狠,不过,小爷必须摆脱那个顾丫头,还有那个老妖婆,否则,小爷没有安稳日子过,也不会帮你!”
“不就是找一个女子扮演你寻找到的妻子吗?”南宫忆幽幽开口,目光落在怜儿身上,怜儿的下巴一掉。
“忆哥哥…你…该不会是…说我吧?”
“只有你,最适合!”
“不行!”
“不行!”
两个人异口同声怒道,说完有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对方!
“毒瘤!”
“狂妄!”
两人都骂了一句,同时冷哼地转过身,负气背对着对方!
南宫忆只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淡淡道:“不敢?还是怕了?怕假戏真做?还是怕最后入戏?你要摆脱那些人才能帮本太子,可别忘记,你的剑还落在姬盟主手中!怜儿,难道你也怕了?”
怜儿视南宫忆为大哥,从来都不会违逆南宫忆,可是看着欧阳傲狂傲乖张的姿态,她就来气,一想起刚才他粗鲁抱着她,现在还骂她是毒瘤,她就更来气,看着南宫忆的眼神片刻,她还是选择了认命,歪着脑袋,垂头丧气,有气无力说道:“忆哥哥要保证,这只是一场戏,可别真把我嫁给这个狂傲之徒!”
欧阳傲一听怜儿妥协,气得直跳起来,“毒瘤,你想干什么?小爷我找谁都不会找你这个毒瘤!”
“你怕了?”南宫忆挑衅一笑。
欧阳傲顿时没了音,有些乱,他的确怕怜儿,一碰到怜儿他全身就不对劲,血液逆流,真气横冲直撞,无法掌控,总之,她就是他的毒瘤,他只想躲开。
可是话又说回来,在南宫忆面前说怕,是不是太丢人了点?而且还是怕一个女人?“小爷我生下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怕她?呵…”
那狂妄的一笑竟然暗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情绪。
南宫忆薄唇抿起一抹笑意,“好!只要本太子帮你完成这件事,你就给本太子做援兵!”
欧阳傲轻‘呵’了一声,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只是扫了一眼怜儿,突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毒瘤,你可要小心点,顾丫头,老妖婆还有我娘都不是那么好对付,小爷我等着看你的好戏!别哭哟?”
说完他张狂一笑,一瘸一拐径直往西边走。
怜儿摇了摇头,闷闷地不吭声,在心里嘀咕着,什么叫不好对付?什么叫别哭?怎么感觉想要去阎王殿?
“走吧!”南宫忆拍了拍她的肩膀,怜儿抬头看了一眼南宫忆,嘟着嘴,“忆哥哥这是要把我卖了?”
南宫忆只是宛然一笑,手指轻轻一弹她的额头,“就算要卖,我也会为你找一个好的买主,绝对不比慕容宝差!”
怜儿扭着小嘴,“我是不是还要为你数钱?”
南宫忆笑了,他很少笑,在皇宫里,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可是出了宫之后,他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你还真是想得周到,也好,我最信任你,你不给我数钱,我找谁为我办这么烦人而又重要的事情?”
怜儿低下头,看不见她的表情,“你说风池和慕容宝何时成亲?”
“他非要等慕容哗一起,可是父皇找过疯和尚,疯和尚说,他们无法停留太久,算算日子,应该也快了!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解开了慕容宝的心结,也解开了慕容哗的心结,这兄弟的情谊十分深厚,胜过世间所有。”
怜儿抬起头,看着明月,“是啊,他们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慕容哗的妻子还是你的后人,圣女!”南宫忆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她才回过神来。
“是,太子殿下,我这个圣女任务艰巨,还未出嫁就要做祖宗了,呵呵…走吧,去看看,那狂妄的小子一定躲在前面独自舔伤口的模样!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怜儿的脚步依然轻快,像天空中快乐飞翔的小鸟,总是带着令人愉快的笑声。
------题外话------
《重生之盲王的亡妃》捏花一笑女强,宠文。无错别字。
一道圣旨,让她嫁给京城中鲜为人知的盲王,世人瞠目结舌。对于盲王的一切,只有一个字,迷!
凤冠霞衣,本要保住全家人性命,却没想到,一夜之间,遭满门抄斩,是谁?暗中操纵这一切?
还未等到新郎,却等到了皇帝御赐的一杯毒酒。
是结束吗?还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杯毒酒,一场灭门,一身仇恨,满腔怒火。
一次新生,一场和亲,一心复仇,满目无情。
再次回来,她,成了和亲公主,笑颜如花,却冷眼似冰,不卑不亢说道:“我要嫁的人,是盲王!”
他不让她嫁给盲王,她偏要嫁,她倒是要看看,这盲王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让他不惜御赐毒酒,斩杀良将,血染京城!
007包子团之心都乱了!
果然如怜儿所言,欧阳傲一拳一脚却依然一身傲骨,阿呆和阿胖追到他的时候,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头看看南宫忆和怜儿是否已经跟上了?看后面没人,他唰地坐在地上,看模样不需要再忍了,疼得哼哼着。
“少主,有那么疼吗?”阿呆和阿胖不会医术,只能粗略包扎了一下。
欧阳傲咬牙怒道:“小爷我让你伤一个你就知道厉害了!”
阿胖立马躲开,阿呆跑得比阿胖还快,躲在阿胖身后,脑袋从阿胖肥嘟嘟的腰间探出来,小心翼翼看着欧阳傲的神色,“少主,要不我们赶紧回山庄吧,蹭着他们还没有追上来。”
欧阳傲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这一站,他疼得几乎叫出来,冲阿呆和阿胖试了一个眼色,两人这才敢上前却扶着他,两人架起欧阳傲就跑了。
怜儿和南宫忆怎么找都找不到人,顿时觉得不妙,他跑了?怜儿扶额沉思,她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演一出戏而已,至于逃吗?
“走吧,去找皇伯伯!”南宫忆继续朝西边走。
“忆哥哥,你知道在哪儿吗?”怜儿追过去。
“知道!欧阳山庄!”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阿胖或者阿呆告诉你的?”怜儿一猜就是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南宫忆一笑,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语:“日后怜儿一定不能安排这样的人在身边!”
怜儿撇了撇嘴,“我身边的丫头和太监个个都聪明伶俐,滑头得要命,哪里有那两个活宝。”
“呵呵…走吧,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怜儿一听南宫忆提起这个事情,她就感觉头皮发麻,“忆哥哥…”
“想反悔?”南宫忆微微蹙眉。
怜儿无奈垂头,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我不知道这戏怎么演,就是怕他说的那些人,似乎个个都是吃人的老虎。”
“只要把他娘搞定就可以了!走,我们要赶在他回到山庄之前到那里,记得,戏要演得像!嗯,最好是已经他狭路相逢,一见钟情,你以身相许,我为你作证便可!”
怜儿脑袋轰隆隆作响,以身相许?“忆哥哥,我们能不能换个别的?”
“有喜?如何?”南宫忆低眉说道。
怜儿抱头往前走,有些低怒,“还是以身相许好!”
欧阳山庄一如既往,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仆人们进进出出做事,店铺的掌柜也随之进进出出,似乎就是交账的事情,只是这些人看到欧阳傲回来的时候,眼神怪怪的,说不出是什么,却感觉很奇怪。
“少主,怎么今天的人都这么奇怪?似乎不认识你一样。”阿呆贼头贼脑地巡视了一眼四周,摸着头抱怨一句。
阿胖憨憨地看着前方,冲几个漂亮的小丫头招手,可是那些小丫头却都看向欧阳傲,那神秘兮兮的眼神,不知在议论什么。
“咦…还真是奇怪!”阿胖和阿呆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欧阳傲。
欧阳傲也是一头雾水,今天山庄的人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因为他衣服破烂不堪?
“走,洗澡换衣服去!”欧阳傲似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三个人拉拉扯扯却处理事情的根源。
一个时辰后,欧阳傲一身尊贵的黑色锦衣,恢复了以往的风采,可是庄内的人还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下把他给激毛了!
可是有觉得不对劲,换做往日,自己刚到山下就被自己的老爹给擒住,庄内的板子也已经等候多时,外公的止痛药也放在旁边等着。可今天,他走着回自己的院子,不是被人抬着回去的,这是怎么回事?
“少主,庄主和夫人叫你去前院。”管家阿福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三分笑意,看得欧阳傲有些发毛!
“阿福,怎么回事?”欧阳傲扬起眉梢,冷声怒问。
阿福连忙笑着躬身说道:“唉呀…少主,我是过来人,这种事情不必害怕,快走吧,庄主和夫人还有顾老爷都在等着呢。”
“外公也在,那外婆和顾丫头呢?”欧阳傲怕那个黏人的顾丫头和诡计多端的老妖婆。
阿福低笑说道,“她们出去找你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欧阳傲一听,心也就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两个人不在,庄内就要安宁一段时日了!
可是他这点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刚到前院,他的脚步猛然一顿,像见了鬼一样连退了两步,“南宫忆…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欧阳仇突然一声严厉的冷喝:“过来!”
一个严厉的父亲,满是威严的命令,欧阳傲再狂妄的性子也只好敛了敛。
“跪下!”欧阳仇又是一声命令。
欧阳傲什么也不问,闷闷跪下,还以为自己躲过了打板子,没想到只是来晚了而已!
“皇伯伯,堂弟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才逃的,还望皇伯伯从轻发落。”
“是啊是啊,这孩子刚经人事,哪能懂那么多,怕了就跑了很正常。”顾老爷是欧阳傲的外公,他最疼的就是欧阳傲,哪里肯看着欧阳傲又受罚啊,立马就站出来说话。
“岳父,男儿理应顶天立地,做了错事就该负责。”
顾老爷嘟嘴喃喃道:“那也未必,像老夫就是负责,最后这一生凄凄惨惨你又不是没看到!”
欧阳仇顿时没了声,顾老爷受尽顾老太婆的折磨和凌辱,他都看在眼里,顾老太婆的确是一个令人心烦的人,诡计多端不说,还表里不一,为人不正!
南宫忆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却隐隐猜到一二,看着皇伯母是一个端庄大气的女子,似乎随这个顾老爷,真不是欧阳傲口中的老妖婆是怎样的一个人!
怜儿似乎也暗暗不安,同情地看着顾老爷,难道那个老妖婆真的那么可怕,怜儿有些想打退堂鼓。
南宫忆却拍了拍怜儿的肩膀,“怜儿别怕,一切有皇伯伯为你做主!”
“怜儿既然已经是我的儿媳妇,我自然为你支持公道,三日后便为你们大婚?”
“啊?三日?”怜儿大惊,这是不是太快了?她不就是想要演一出戏,拖延一下,等欧阳傲和南宫忆处理完武林盟主那边的事情,他们再将真相说出来,到时候就不用成亲了,一拍两散!是不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众人纷纷看怜儿吃惊的模样。
“怜儿觉得慢了?那就今晚吧!”南宫忆出来解围,笑着拍了拍怜儿的头,怜儿所有的苦水只好自己咽下去,忆哥哥,你确定这是戏吗?
欧阳傲的娘握着怜儿的手,笑道:“这丫头兴许是心急了,呵呵…为傲儿大婚准备的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从他十岁那一年就开始准备,别说今晚,就算是现在,我也能为你办到!阿福,还不快召集所有人到山庄帮忙,今夜少庄主大婚!”
怜儿一脸僵硬的笑意,看着这个未来的婆婆,她是不是太着急了?欧阳傲十岁就开始准备娶妻生子的东西?
欧阳傲的娘是一个持家好手,她说可以做到,必然做到。
欧阳傲恶狠狠盯着南宫忆,看到怜儿时,他摇了摇头,喃喃道:“毒瘤!”
欧阳仇一个严厉的眼神射向他,他顿时将所有的话语都憋会肚子里!毒瘤?看来南宫忆没有骗他,他的儿子的确干了不光彩的事情,还辱骂人家是毒瘤!要不是因为他即将大婚,他一定好好教训他!
怜儿也是恶狠狠回敬了欧阳傲一个眼神,“狂傲!”
南宫忆却在看着这个皇伯母,的确是持家的一个能手,不过短短的功夫,整个山庄立马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果然是厉害的绝色!不一会儿,四面八方宾客满席,喜宴上酒肉饭菜应有尽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齐全了!
两个人新人穿着新意,欧阳傲狠狠扯了一下两人握着的大红花,一脸不悦,怒瞪南宫忆。
南宫忆似笑非笑看着这两个人像过家家一样完成了整个大婚,最后欧阳傲和南宫忆拼酒。
“本太子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你斗不过本太子!”南宫忆因为常常溜进南宫无忌的酒库里,那些天下最烈最美味的酒他都喝过,天生就酒量好。
欧阳傲却有些迷糊摇了摇头说道:“小爷我今天第一次喝酒,这味道还真是特别!别说小爷斗不过你,那夜,要不是那毒瘤,小爷也不会摔下去。”
南宫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眉梢微扬,“你是因为她才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