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离开,南宫忆走进大殿,见南宫无忌坐在龙椅上,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父皇,儿臣想要出去历练一番!”
“嗯!”南宫无忌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了,不在那么心高气傲不可一世,他这一路太过于风顺,是该受点挫折和磨练!
南宫忆见他答应了,还以为是因为他醉了才会答应,“父皇,你答应了?”
“君无戏言!记得带上怜儿!”
“是,父皇!”
百里怜儿随着他离开了定国。
“忆哥哥,我们先去哪儿?”
“凤国!”南宫忆磨了磨牙,看模样,他要去找那小兔崽子麻烦了!
怜儿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的锦囊,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姑父要她做这些事情,不过,她对自己如神一样的姑父从来不会质疑!
途中,一个十六七岁的黑衣少年拔刀拦住他们的去路,那邪魅而逍遥的笑意有些狂傲,令那张俊美的小脸显得有些狂妄,却很迷人,他吆喝一声:“此树不是我开,此路也也不是我栽,要想从这儿过,留下买路钱!”
草丛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偷偷提醒着,“错了错了,少爷,不是这样的!你又弄反了。”
那少年一愣,余光看了一眼那草丛里两个小随从,“你们先等着,等我学两下再过来!”
南宫忆轻佻眉梢,冷眼看着这三个人,和怜儿对望一眼,怜儿抿嘴偷笑,“忆哥哥,看模样这个人山贼不怎么称职啊?树用开?路却用栽?真是有趣!”
那美少年一听有女子嘲笑他,他气得不愿意再听那两个小喽喽说的话,趾高气昂道:“谁是山贼?”
怜儿笑道:“说的不就是你吗?你不是要我们留下买路钱吗?”
那少年有些底气不足,“是,又怎么样?”
“你都说了,路不是你开的,为什么要给你买路钱呢?”怜儿见他故作凶态,觉得反而很有趣。
“那又怎么样?”那少年挥了挥剑,鼻孔朝天冷哼哼。
躲在草丛里的两个小喽喽见自家主子不会打架,也起来助阵,却还是很害怕地恐吓着,“对,那又怎么样?要么留下钱财,要么,把命留下!”
“呵呵…忆哥哥,我怎么感觉这些山贼似乎很怕我们呢?”
“谁怕你们了!要么给钱,要么小爷我杀人劫财!”那美少年一挥剑,两边的树木瞬间被削成两节。
南宫忆微微眯起双眼细细打量着这个少年,这样的功力和身手绝不简单!
可是那两个小喽喽却躲在那少年身后,又战战兢兢地加了一句,“还劫色!”
这句话根本听不出一丝歹意,全是恐吓。
那美少年回头看身后那两个小喽喽,“劫色是什么东西?”
那两个小喽喽面面相觑,一脸茫然,“我们也不知道,以前遇到山贼,不都得加上这么一句话吗?然后就是尖叫声。”
“啊…”另一个小喽喽一个劲地尖叫。
啪啪!那少年两巴掌扇过去,“闭嘴!山贼哪有尖叫的道理?”
“哦,不对,是被抢的人尖叫。”那两个像傻帽一样的人才幽幽闭嘴!
怜儿笑了,感觉自己算是遇到了怪人。可是她的余光看到南宫忆的剑微微出鞘,她猜到刚才那少年的一剑,激起了他争强好胜的心!
“忆哥哥…”
“此人的武功底子不弱,而且路数很怪异!”
那美少年一听,那股傲气更高,笑道:“算你有点眼力劲!好,小爷我今日就放你一跳生路,输了给钱,赢了,随你如何处置!”
南宫忆嘴角微微勾起,“好!”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扬起高傲的唇角,“通敌报名!”
“南宫忆!”
那少年被他一句击中,猛咳几声。
身后那两个小喽喽一听是南宫忆,吓得险些一头栽下去!
可是那少年眼中不是畏惧,而是不甘心,似乎被什么牵绊着!
“少爷,我们还是走吧,他是太子,我们打不过他!”
“谁说打不过!”那少年有些想要出手,却硬生生停下脚步。眼中的斗志高涨,却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束缚住!
“忆哥哥,这个人好奇怪,明明很想出手,却似乎不能出手!”怜儿也看出了那美少年眼中的不甘心!
南宫忆当然看出,他要逼他出手,手中的剑立即出鞘,带着一股夺命摄魂的寒意。
“啊…”那两个小喽喽吓得抱着那少年的大腿。
剑尖带着蚀骨的寒气,只在那美少年的眉宇间,他却连眨眼都未曾眨过!这种眼神,令人敬畏,那是一种视死如归,虽然他不甘心,却只是狠狠握紧手中的剑,就是不出手!
南宫忆蹙眉,淡淡道:“为什么不出手!”
那美少年狠狠咬牙,咬出一句话,“因为你姓南宫!”
南宫忆蹙眉,是怎么样一种人不会和南宫家动手?甚至宁可死,也不会出手!
“为何?”
那少年冷眼看他,那不是忠诚,也不是敬畏。
“就算我杀了你,你也不会动手!”南宫忆冷声道,剑尖逼近,刺破了他的美誉,一滴妖魅的鲜血从眉宇间滑落,他冷哼一声。
一脚将那两个小喽喽踢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不能打,至少小爷我能跑!”
他话语刚落,身子嗖地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爷,等等我们!”两个小喽喽想追过去,却被怜儿拦住。
怜儿笑着问:“喂,你们少主为什么不能和南宫家的人比武?”
“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两个小喽喽将头埋进草堆里,肥嘟嘟的屁股崛得高高的。
南宫忆手中的寒剑悬在他们头上,吓得两个人直接趴在地上,其中一个吓得都尿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主子给少主的家训!”
“难道说,你们主子是山大王?”怜儿问道。
“我们主子才不是山大王,我们少主落难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们根本不是山贼!”一个小喽喽吓得哭喊着回答。
怜儿一愣,“忆哥哥,原来我们遇到了半路出家的山贼?太有趣了!”
南宫忆收回利刃,那个人的胆识和勇气绝非一般人能拥有的,特别是在他的剑刃下还能这般镇定!“他叫什么名字!”
那两个小喽喽一听到南宫忆的声音,吓得哭出来。
怜儿威胁道:“再不说,我忆哥哥的剑不会留情地哟,到时候尸首异处,看可以看到自己没有头颅的身子在挣扎,那种感觉很吓人!”
“欧阳傲…”两人吓得连连叫喊!
欧阳傲?这个名字没有听过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怜儿轻轻戳了戳南宫忆,“忆哥哥,你还记得皇上姑父说过一个人,叫安王吗?”
“是我皇伯,但是他不姓欧阳!”
怜儿却摇了摇头,“姑父不说这些,可是我知道安王曾经和一个叫玲珑的女子认母子关系!”
“你说父皇错认的母妃?”
“对,就是她!她曾经给过安王独一无二的母爱,安王流浪人间,受尽人情冷暖,姑姑说,安王嘴上不说,可是他离开南宫家就已经意味着他不想和先皇有瓜葛,他最终选择了改名换姓,叫欧阳仇!”
那两个小喽啰猫着腰逃走,一听到欧阳仇,他们立马来了劲了,“吓死我了,都是一家人嘛,吓得我这个小心肝几乎都跳出来!”
“就是,你们还把我们少主赶跑了!”另一个小喽啰怒道。
怜儿低笑,她想起那个美少年说的那句话,不能打,但是能跑!能在忆哥哥剑下跑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带我去找你们少主!”南宫忆一脚踢了那胖乎乎的小喽啰。
那胖乎乎的小喽啰反应有些迟钝,似乎知道了南宫忆和欧阳傲的关系,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不慌不忙地爬起来,另一个小喽啰低笑道:“看,他们兄弟还真是有一样的喜好,你这屁股都快被踢得不知道疼了吧?以后,少主有铁拳功,你就有铁屁功!”
那胖乎乎的小喽啰一脚踢向那嘲笑他的小喽啰。
一声惨叫,“嗷呼呼…”
那小喽啰已经被一脚踢飞十丈远!
怜儿见这两个人像两个活宝,噗嗤笑了,“喂,你家少主叫欧阳傲,那你们呢?”
那胖乎乎的小喽啰憨憨地抬头看骑在马背上的脸色,突然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我叫阿胖,嘿嘿…他叫阿呆,却一点都不呆,很滑头,就是胆小,都尿了。”
他胖乎乎的手指了指阿呆的裤裆,果然,湿了一片!
怜儿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就你们这样,还来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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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团之遇到恶女
那胖乎乎的小喽啰叫阿胖,瘦一点的叫阿呆。
阿胖抬头挺胸,做出一副很男人的模样,“怎么?我们就不能是山贼吗?赶紧去找少主,免得跟丢了你我有好果子吃的!”
南宫忆一个冷眼看过来,阿胖的脑袋又忍不住立马缩下去,赔笑道:“我们不是山贼,我们顶多就是半路出家的。这钱没有抢到,反而还将最后的盘缠给送人了。”
阿呆跑回来,“是啊是啊,我们少主天生就不是做山贼的料,前两路过这里老大爷,那老大爷穷得只有几文钱,还有病在身,少主还不听劝,给了那老大爷一两银子,那是我们最后的家当了!之后只能喝着西北风,继续等!
可是昨天又来了一个富商,这下,我们的好日子到头是不是?可是那个富商穿得一身得体,却说自己生意赔了,只剩下那一包袱金银珠宝,是用来还债的,要不然他的妻儿都会被人卖掉!”
怜儿俯下身,好奇地问:“他信了?”
阿呆和阿胖挠了挠头,“那个人的确可怜,哭得那么凄惨,应该不会骗我们吧?”
阿胖也一脸茫然地看了一眼阿呆,“我也觉得不会是骗我们的。”
怜儿一脸汗颜,继续问道,“之后呢?你们打劫了他的钱了吗?”
阿胖憨憨地摇了摇头,“少主说那个人亏了生意还记得回去救自己的妻儿,不是什么恶人,而且见他哭的凄惨,就放了他。没想到那个富商看出少主身上的披风是兽皮,很值钱,就说要花钱买下那件披风,可是少主却直接扯下披风丢给了他,那人走的时候还一只感谢地说谢谢井大爷!”
“嘿嘿…就是啊,可是我们不知道什么是井大爷?是不是对恩人的尊称啊?”阿呆有些得意地笑看着怜儿,这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似乎也是处世未深的主。
怜儿忍不住笑了,她见过傻的,还没有见过这么傻的山贼!
“井就是二,横竖都是二,那个人嘲笑你们傻呢!”
这一句话气的阿胖和阿呆跳了起来,“他奶奶的,竟然敢骗我们少主?亏我们少主还得意洋洋地冲他挥手!骗子!弄死他!”
怜儿没想到欧阳傲居然这么好骗?“你们这样还闯荡江湖?”
“嘘…偷偷告诉你,我们是跑出来的!”阿胖警惕地环顾四周。
怜儿见这个两个人十分有趣,边策马走在他们身边边问:“为什么要跑出来?难道王爷不让世子出来吗?”
阿胖和女孩子说话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特别是像怜儿这么漂亮的女子,他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羞涩地躲开了,拉扯着阿呆去回答。
阿呆和他两人撕扯了几下,阿呆想着自己都尿裤子了,全是一身尿骚味,哪好意思上前去搭话啊,只能远远地反问道:“我们主子是王爷?你知道吗?”
阿胖狠狠摇头,似乎没有人知道欧阳仇是安王。
南宫忆对怜儿解释道:“皇伯伯对安王这个封号本就不喜,他离开京城,隐姓埋名,知道他是安王的人应该不会太多!”
阿呆和阿胖听得一头雾水,怜儿想了想,也点了点头,继续问阿胖,阿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还是不是地抬头偷偷瞄一眼怜儿。
“你们叫什么名字?”
阿胖彻底羞红的脸,将阿呆拉到身边,想挡住自己肥胖的身子,阿呆却因为自己尿了裤子,更不好意思靠近怜儿,两个人你推我让,好一会,阿胖拗不过阿呆,只好红着脸低头回答,“我…我…我叫阿胖。”
他说着,不好意思地收了一下肚子,可是却还是那么圆,他只好放弃。
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入怜儿眼中,怜儿顿时笑了,却毫无嘲讽之意,那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令人几乎沉醉。
阿胖和阿呆听得几乎有些醉了,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抹粉色的身影和几十个江湖好汉疾驰而来。
阿胖和阿呆像见了鬼一样,暗叫不好,“姑娘,你赶紧带上面上!”
怜儿又没有面纱,满脸疑惑看着阿胖和阿呆,“为什么?我又没有面纱。”
阿胖急得一把撕开胸前的衣块,抛向怜儿,“赶紧蒙上!”
怜儿闻了闻那臭烘烘的布,满是汗臭味,令人窒息,“咳咳…”
阿胖有些不好意思却很急,“她是红娘,江湖中最嫉妒美女的人,若她见到你,一定会让你毁了你的脸或者将你大卸八块。”
“哟…没有找到我的傲美人反而在这里遇到了这么一个美人。”那粉红色的女子翻身下马,她穿着十分暴露,胸前隐隐可见两个浑圆的肉球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娇媚的小脸那是风骚的笑意,媚眼暗藏着万种风情,带着种种暗示,色眯眯盯着南宫忆。
南宫忆眸光如寒剑般冰冷而尖锐,那女子吓了一跳,却又燃起她更高的占有欲,她媚眸满是淫光,更是暗示,“呵呵…越是凶狠我越喜欢!公子…”
那女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故作骚姿,伸手要去摸南宫忆的马,却被南宫忆一挥手,将她击出十步之遥。
“真疼,公子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我喜欢,希望今夜在床上,你也这般霸道才行,呵呵…”那女子笑得令人想入非非,她身后那十几个大汉都一脸坏笑看着南宫忆。
南宫忆身上的寒气渐渐凝集,阿胖却急着说道:“她是武林帮帮主,你想要在这片土地上安宁行走,就要对这些土霸王进而远之,能不惹就别惹。”
那女子笑得更加得意,“呵呵…还是阿胖和阿呆识趣,说说看,傲美人跑哪儿了?我追得很辛苦,叫他别躲了!”
阿胖一脸汗颜,“红娘,我们少主好男不和女斗,并不是他怕了你!”
阿呆也是不服气地起哄道:“就是!”
“呵呵…是吗?在城中发现了他的披风,一问才知道他的钱财被我劫了,就来做土匪?真是有趣!不过,只要被我红娘看中的男人,都别想逃,我会好好调教,让他乖乖的。”红娘的手慢慢伸向阿呆,阿呆还没来得及多开,整个身子就慢慢瘫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邪巫!”怜儿立即阻止红娘,彩光如利剑般砍断红娘的巫术。
红娘眼中满是妒火和杀气,却笑得更娇柔而妩媚,“公子,你身边这个美人还真是厉害,要不,我杀了她,你就跟着我,如何?”
红娘每次看南宫忆时,那眼睛满是暗示和饥渴,令人不适!
南宫忆不喜欢打女人,可是这一刻他真想破例!这个女人不断亵渎他,令他引以为傲的耐性都渐渐崩溃!
“再出口狂言,本太子活刮了你!”
红娘故作害怕,却故意露出大腿身子一软,靠在他的马上,娇媚一笑,“哎哟…奴家好害怕,太子殿下…”
身后那一群男人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而红娘也娇媚一笑,“呵呵…太子殿下是要刮哪儿?这里?还是…这里?”
她说着,故意露出洁白的香肩,扭动着身子想攀上南宫忆!
南宫忆一掌击出,她却一个闪身,身手十分敏捷!躲过了那一掌,可是黑色的巫术薄雾却吸纳了刚才南宫忆的那一掌,反弹回南宫忆!
南宫忆身子腾空而起,手中的剑挥出,那开山劈石的威力却被红娘反弹了回来!
他就像自己在和自己对打,怜儿看出不对劲,立马出手拦截,蔓藤破土而出,将南宫忆缠住,“忆哥哥,这个人很邪恶,你越是厉害,她就吸纳你更多的招式,反击你,你若重伤,岂不是便宜了她!不能硬来,交给我!”
南宫忆终于收回利刃,“自己小心!”
“呵呵…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红娘笑得更加猖狂,她不喜欢看到美人,一看到美人她就嫉妒,看到怜儿这个超凡脱俗的美人,更是令她恨得牙疼,这个人还坏了她的好事!
怜儿上次为石澜疗伤,灵气几乎耗尽,如今只有一两层的灵气,她手中的幻术如闪电般直击红娘的左侧,红娘嘴角一勾,满是轻蔑之意,向右一闪,却正好中了怜儿的声东击西之计,一团薄云直击红娘的面门,那张妩媚的脸蛋瞬间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你对我做了什么?”红娘感觉不太对劲,不痛不痒,却总感觉不对劲。
怜儿悠悠拿起一面小镜子,“哝,自己看看吧!半个时辰之内不用童子尿和绿茶清洗,就永远这样了!”
红娘一看镜子中自己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变成了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太婆,她想杀了怜儿,可是一想到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你!你们给我等着!”
那群恶人立即绝尘而去,怜儿拍了拍手,笑道:“是不是江湖的人都这么好骗?”
南宫忆只笑不语,似乎看穿怜儿那点骗人的小计谋。
阿胖伸手捂着自己的圆嘟嘟的脸,警惕地看着怜儿,“你别那样对我,我虽然不好看,却也不要一下子变丑!我找不到绿茶!童子尿我们都有。”
“不需要那些东西,那个幻术只能支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就会消失!”怜儿笑着说。
阿胖这次松了一口气,立马去看昏迷在地上的阿呆,“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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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包子团之风流骚扰
怜儿翻身下马,伸手摸了摸阿呆的脉搏,一股尿素味扑面而来,怜儿只是尴尬地屏住呼吸,站了起来,“没事,只是昏厥,若晚一步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他!掐一下他的人中便能醒来!”
阿胖急着掐阿呆的人中,阿呆这才猛然吸了一口凉气,贪婪地呼吸着,“妖女,妖女…”
“她走了!”阿胖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那个红娘是什么人?”怜儿疑惑问了一句。
“是现任武林盟主的女儿,为人阴毒,专门调戏美男,据闻她的院中美男无数,却依然不断猎艳,少主此次偷溜出来,半路遇上她,少主从不打女人,却没想到那妖女根本不是女人,比男人还要可怕,跟可怕的是,那妖女会用别人的招数反击对方,少主和她打,就像自己和自己打,最后跑的时候丢掉了身上的钱袋,又觉得丢人,就没有向主子求救。”阿胖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着。
这可是他家少主最丢人的事情呀,阿胖说完之后就后悔了,要是少主知道他将他最糗的事情说出去,他一定灭了他!
怜儿低笑一声。
阿胖抬头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怜儿,“姑娘,能不能当作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怜儿猜到欧阳傲那样的人,人如其名,一身傲骨,必然不希望自己阴沟里翻船的事情被人知道,“呵呵…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小跟班,放心,那个红娘用的是邪巫,对手越是厉害,她的反击就越强,说白了,和她对打就是自己和自己打!最后只会伤了自己。”
阿胖松了一口气,可是这种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狠狠咬牙,希望能封住自己的嘴!
怜儿看着南宫忆,“忆哥哥,这个红娘是巫族的后人,炼制了邪巫,十分可怕,对付她,只能用巫术反击,我现在的灵气还没有恢复,遇见她还是要学会躲一下。”
南宫忆蹙眉,他平生驰骋天下,还没有躲过谁,却要躲一个不入流的风骚女子?不过,一想到欧阳傲也折在那女子手中,他心中有些小小的平衡,点了点头。
怜儿送了一口气,她原本还在担心南宫忆不答应,可是一想到那个欧阳傲,她瞬间明白了南宫忆的心思,无奈一笑,低头问阿胖,“阿胖,你们少主怎么惹上这个红娘的?”
阿胖撇了撇嘴,“谁让我们少主长得太好看,那个红娘穷追不舍,少主说主子不让他涉及江湖之事,他不想杀了武林盟主的女儿,所以放她一马!”
前一个还说少主在红娘手中吃了亏,现在却说是少主放过红娘?怜儿低笑,知道阿胖是要挽回欧阳傲的面子。
“走吧!似乎也该是拜会拜会这个,堂弟!”南宫忆咬重‘堂弟’两个字,话语间满是君王的霸气,带着盛气凌人的架势,似乎就是想要和欧阳傲对打一场!
“京城里的哥哥弟弟们都被你输在你的剑下,你现在连这么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堂弟也不放过吗?忆哥哥,姑父说你争强好胜,需要好好磨一磨这个性子。”怜儿策马追过去。
阿胖和阿呆拔腿就追上去,生怕那个红娘又来找他们麻烦,到时候谁来保护他们?
到了城中,阿呆和阿胖紧紧跟着怜儿和南宫忆,怜儿疑惑看着他们,“你们还跟着我们做什么?”
阿呆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可是碍于自己太脏,又不敢靠近,只好躲在阿胖身后,探出个脑袋,说道:“我们能帮你们找到少主。”
阿呆说话的速度很快,像个猴儿似得,和阿胖比起来,一个急一个缓。阿胖重重地点头,“嗯!”
怜儿只是一笑,丢给他们银子,说道:“先去将自己打扮一下,我们在那件茶楼等你们!”
怜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茶楼,对于怜儿自作主张,南宫忆并没有反对,他只是宠溺地看了一眼怜儿,身后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怜儿笑道:“没看到前面那有一个擂台吗?我们正好可以边喝茶边看比武,这里是幽城,江湖人士聚集的宝地!小时候你给我说过的,我还记得很清楚。”
南宫忆只笑不语,带着她上了楼,这一次出来游离,分不清是她陪着他,还是她陪着他,又或者说是她看着他!他的记忆力总是羽静那冷漠的眼神,他知道她天生冷漠,却从来不知,她还有更冷的时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唐小公子!那个小兔崽子,故意摔断腿,为什么她看不出他是故意的?为什么她可以为了他和他冷战?
“还在想羽姑娘?”怜儿为他倒了一杯茶水,笑着问道。
他只是低眉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轻轻把玩着,那美丽的玉颜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却能感觉到他的烦闷。
“如果你真的想她,我们现在往东走,赶一天的路程应该还能追得上她。”怜儿不喜欢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模样。
他却只是淡淡摇头,“还是先找欧阳傲,顺道去看看皇伯伯。”
怜儿撑着脑袋看他,笑道:“你还是想要和欧阳傲比试,还有,你担心欧阳傲!那个女人的邪巫十分不一般,若欧阳傲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心智,被她激怒,不懂得退步,只怕自己伤了自己,甚至更严重。被我猜中了?”
南宫忆被她说中,只是宠溺地揉揉她的小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是,也许你猜错了。这里是朝廷管不到的地界,属于江湖的势力范围,我想知道原因,故而绕道来此一探究竟,看看是什么势力,能在天子脚下猖狂!”
怜儿收回笑容,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水,“男人和女人果然就是不一样,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这男人心,比女人的更加那你琢磨,不过也对,忆哥哥是一个心系天下的人,岂会像我想的这般只顾着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