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抽回去,然后跪下向我拜了一拜:“臣参见皇上。刚才因目不能视,做出犯上之举,望皇上见谅。”
我把他扶起来,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也让我很喜欢。我突然想我可以把他带回宫去,让他和我做个伴儿应该是很不错的。想到这里我丢下他,转身跑到王府总管那里,命他速去给靖王收拾东西进宫。
总管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答应了一声便急急忙忙的走开。后面却响起了一个声音:“谁说我要进宫?”
我吃惊的回过头,元昭站在亭柱之旁,皱着眉头,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
能够这样对我说话的,天下除了他就是高欢了。
“怎么?你还不愿意和朕做两天伴吗?”
“臣行动不便,恐怕……”
“你想抗命吗?”
我转身顺着原路返回前厅,慕容氏已经得知了我要元昭进宫的消息,却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过了一会儿,元昭扶着一个小丫鬟进来,后面跟了一队人,个个都抱着大小包裹,看起来倒像是要搬家一样。
我命元昭同我乘一辆车,他听后没说什么,顺从的坐到了我身边。我用手托着腮,开始仔细打量他的脸。他是个英俊儒雅的男人,气度清华。虽然盲了,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却依然颇有风范。我问他:“元昭,朕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你认识朕吗?”
“皇上那时是平阳王,因为远居塞北,所以臣只是略有耳闻。”
“你都闻到什么了?”
“……”他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
我拍拍他的背:“是很不好听的话吗?那都是谣传,你觉得朕是那样的人吗?”我用自以为最柔和的声音对他说。
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我今天的心情不错,我怕我一高兴,管不住自己的嘴,再说出些不妥的话来。
到达皇宫时已经是晚上了,我让内官将元昭安置在寝宫旁边的清风阁内,不想高欢又来了,他看到我后问:“你把元昭给弄到宫里来了?这又闹的是哪一出?”
“我找个人来陪陪我。”我看他脸色不好,不禁有些紧张的站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真正奇怪了,找什么人陪不好,大老远的把个瞎子接过来。上次送了你几百名宫女,还不够陪你吗?”
“我不喜欢她们。”
“那你喜欢元昭了?”
“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火?我就是想把他接到宫里来,怎么样?”我也有些急躁起来。
“我当然有火可发。你说的那个好人宇文泰,现在在荆州私自便把贺拔兵团接收了过来,寇洛作为主帅,反而被他赶了回来。”
“那又怎么样,他本来就比寇洛强一些。”
“他违抗我的命令,竟然和侯莫陈悦又打了起来,这是公然的扩张势力范围,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身上一股邪火,我老实的站到一边,尽量不惹他。他不出声的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气冲冲的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门口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皇上,可是现在传膳么?”
我点了点头。
元昭和我一起吃了晚饭。他显然没有吃饱。除了在亭子里说了一句带气的话之外,他一直表现的安静温和。我不住的看着他,他看起来是如此的清雅高华。我在他面前则有些自惭形秽。
吃过饭我和他到御花园散步。我拉着他坐到一处长廊处,宫女端上燕窝,我接过来,然后舀起一小勺送到他嘴边:“张嘴哦。”
他愣了一下,然后向后躲了一下:“臣惶恐。”
“乖,张嘴,朕在喂你呢。”我将勺直触到他的嘴唇。他只好张开嘴,脸上神色不定。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有点可怜的样子。他一定很想立刻回到靖王府吧,就像我初来皇宫的时候,可也正因如次,我偏偏不让他走。
凭什么要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生活下去?
我身边没有什么亲近的人了,所以我要一个人来陪我。
晚上元昭被送回清风阁,我独自在宫内走了走,正好葛琛跟在我身边,我问他:“现在宇文泰还在打仗吗?”
葛琛答道:“回皇上的话,这个臣不大清楚。”
我回身扯了扯他的胡子:“你就瞒着朕吧!”
他咕咚一声跪了下来:“臣不敢欺瞒皇上。”
我笑了笑:“我并没有怪你,你怕什么?朕虽说是不管事,可是并不傻,你们这些狗东西素来就会向高欢通风报信,朕也奈何不了你们。起来吧。你们不告诉朕,朕不会去问高欢么。”
我继续向前走去,不知不觉的竟走到了普和宫,我突然想,不知道静兰现在怎么样了。应该去看看的,可是,即便与她相见了,也没有什么话说。还有几个月她才能生呢?我扳着手指算了算,却算了个一塌糊涂,终究没有得出个结果。
入夜时分,我回到了寝宫,进门时两个侍女正在打闹,一个在后面追,前面的一边跑一边回头笑,直直的撞到了我身上。两个人顿时面如土色的跪了下来,满院子瞬时静了下来。
我弯下身将前面的小侍女拉了起来:“不用跪,你们接着玩啊,朕喜欢看你们玩儿。”
她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摆明了是不敢再玩了。
“笑啊。”我对她说。
她惊恐的咧了一下嘴角,仿佛要哭出来了。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游戏。
在寝宫最里面的一间灯火通明的大屋子里,年轻的侍卫和宫女们在我的命令下脱光了衣服,太监们贴着四面墙站着,手里捧着大壶的酒。乐师们在门口吹奏起了靡靡之音,我一声令下,屋中的男女们开始互相追逐起来,我坐在高处,看着下面那些美丽而健壮的身体在酒精的点燃下开始胡乱的纠缠起来,淫靡的气息渐渐充斥了整个空间。我心情好起来,一边往嘴里倒酒一边呵呵的开始傻笑。
一位赤裸的宫女突然跑了过来拉住我:“皇上也来啊。”
我不认识她,可她不把我当成毒虫猛兽那样敬而远之,这让我很惊喜。我随她走了下去。她利落的为我除下衣服,然后抱住了我。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她毫不羞惭的坐到了我的身体上,我兴奋的动作着,一时间性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触目之处,都是赤裸裸的交欢。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最后闹到了什么程度,过量的饮酒与性事让我在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边已微露晨曦,满屋里躺着横七竖八的身体,我窝在几个女子的怀中,我冷了起来,同时觉得自己虚弱的要命。
我喊进来几个小太监,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然后把我搀到回我的卧房,我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昏昏沉沉的上了床。躺了没有三分钟,我又大叫了起来,令人为我穿好了衣服,然后我扶着侍女走到了清风阁。
我进去的时候元昭正在弹琴,听到我来了他走过来跪下接驾,我向他做了个平身的手势,然后径直走到床边,一头栽了下去。
从这开始我就没有再离开清风阁,并非是我故意耍赖不肯走,而是我真的生了一场重病。
那一夜的放纵给我留下了无穷的后患,我那天早上离开那里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地上纵横交错的裸体中,有一些人是已经死去的了。传闻说是我扼死了她们,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而且我哪里会有那样大的力气去徒手杀人呢,我不知道是别人傻还是我自己疯了,总之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得知了这件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等着高欢来向我兴师问罪,我等了好几天,他却没有出现。
元昭很安静的陪着我,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心里还平和愉悦。他话很少,不过很喜欢弹琴。我不懂音律,也没有兴趣,可是他若喜欢弹,我便坐在他身边听着。我觉得他符合我心中仙人的一切条件,我也知道他不喜欢我,他觉得我只是一个孩子气的昏君,或者叫做暴君。但我又怎么会在乎他是怎么想呢?只要他在我身边,我说话他听着,他弹琴我听着,我便很满意了。想要一个人心甘情愿的陪着我,我既没有这种想法,我猜也没有这样的人。
葛琛悄悄的对我说,宇文泰打败了侯莫陈悦将军的兵团,现在占据了荆州,人皆说他有谋反之意呢。我听了,略微有点吃惊,因为我以为他是个很忠诚的武将,没想到有了势力也会起异心,不过我始终觉得这事和我关系不大,因为他的势力再大也不会大过高欢,朝中最终还是高欢掌权,我也还是做我的傀儡皇帝。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听人说寸金难买寸光阴,我想说这样话的一定都是活的很来劲的人。在我这里,光阴都付与流水烟花,眼看着流过了,光明了,可是瞬间又什么都没有,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我陷入了对元昭的痴迷中。他的眼梢,眉尖,嘴角,偶尔的一个很漂亮的动作,都会让我失神。我放任着自己,拼命的宠溺他,讨好他。我越是巴结他他越显得烦恼,他说他要回家看看,我说可以,我和你一起回去。他露出生气的表情,我让了步:“那我三天后去接你。”
元昭被送走后,我一个人住在清风阁,我很久没有碰过女人,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差到力不从心的地步了。我不想糊里糊涂的死在女人的肚子上。
我也很久没有上早朝了,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高欢率领大军出发围剿宇文泰的叛军去了。我在宫里,不知为何有些幸灾乐祸的心理。
三天一过,我亲自去靖王府接元昭回来。这几天都有下雨,所以一路走的艰难。我早早的出发,等到了靖王府,已经是下午了。
来迎接我的是元昭和他的妻子慕容氏,还有他的妹妹。
看到他的妹妹平原公主,我很惊诧:“朕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你的妹妹,是我的妹妹吗?”
我的话音一落,在座的人似乎都有点尴尬,倒是那位相貌酷似其兄的平原公主低下了头,嘴角却悄悄的弯了起来。
元昭向我解释道:“平原公主幼时和臣在宫外长大,皇上来时又没有召见元氏族人,所以有些皇室子弟没有见到。”
“是这样。”我转向平原公主:“你叫什么名字?”
元昭替她回答:“元明月。今日是臣的生日,所以明月特意来探望臣。”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心里开始不高兴起来,怪道这几日拼了命的要回家,原来是回来同家人来过生日,我为他费了多少心,可他却一点也不把我当亲近人。我站起来:“我们回宫吧,好吗?”
慕容氏面无表情,元明月却略有吃惊的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问她:“明月,你要不要和朕去宫里玩两天?”
她向我施了个礼:“回禀皇上,臣妹的夫君过些时候便要接臣妹回去了,还是改日再去皇宫给皇上问安吧。”
“也好。你嫁给谁了?”
“回皇上的话,臣妹的夫君是征虏将军耿贵。”
“好,征虏将军,朕记住了。我们走吧,元昭。”
元昭很顺从的随我上了马车,侍卫放下车帘,颠颠簸簸地踏上了归途。
我歪着头看着他,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好一张清冷的脸。他其实很明白事理呢,他不愿和我在一起,可是聪明的不提出抗议。
我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脸,他轻轻躲了一下。我索性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
他登时愣住了。
我的舌头灵活的撬开他的齿间,然后在他的口中挑逗的游走着。他怔了几秒钟,还是温柔而坚决的把头扭开:“皇上,请不要这样。”
“朕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朕?”
“臣没有不喜欢皇上,只是……”
“那你就不要避开我。”我凑到他身边。
他叹了口气,眉尖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隐忍的表情。在这样英俊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我莫名的兴奋起来,欺负他而带来的快感让我微微的颤抖起来。我用力将他的脸扳过来,然后恶狠狠的吻上去,我甚至想扒光他的衣服,然后,然后怎么样呢?
我们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候了。自从入秋后,早晚就变得特别的冷。下车时侍女迎出来为我披上衣服,我打着寒战快步向清风阁走去。贴身的小太监跟了上来:“皇上,高大人今日下午派人送来了口信,说是明日中午就能够班师回朝了。”
我这几天都快把高欢这个人给忘了,想来他走了也有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宇文泰那边怎么样了,想必定是全军覆没了吧?我很相信高欢的本事。
元昭扶着人慢慢走到我旁边,我拉住他的手,为他引路。
清风阁内倒还暖和,我吁了口气:“有点饿了,刚才在路上吃的不好。元昭,你饿吗?”
他规规矩矩的坐在我身边:“臣不饿。”
我刚想命人做些饭菜端上来,可是看到他那幅心如死灰的样子,顿时感觉没有什么食欲了。
“元昭,和朕在一起是不是让你很为难啊?”
“臣不敢。但,还求皇上让臣回靖王府吧。”他突然摸索着跪到我腿旁,虽是恳求,可是语气并没有多大的波动。
我歪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苍白的脸在摇曳的烛光中忽明忽暗,我清清嗓子:“怎么了,这宫里有人对你不敬吗?还是,想念靖王妃?”
“臣双目失明,在靖王府内生活还习惯些。所以……”
“你是想念靖王妃是不是?”
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回答的,慕容氏端庄美丽,落落大方,非普通女子能及。你们夫妇感情很好吧?”
“是的,很好。”
“你想她是不是?”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我的语气听起来还温和。
“是的。”
门窗被宫女都关好了,烛光稳定了下来,元昭低垂着眼帘,嘴角微微的向上弯着,仿佛是带着点笑。他虽是跪在我的面前,可是很显然他的心里并没有我。
我神情寂寞的看着他,感觉自己的一片心意都喂了狗了。
“朕有一个办法,让你不再每天思念慕容氏,你要不要听一听?”
他脸色变了一瞬。
“朕将她赐死,那样你就不用牵挂着她了,好不好?”我热切的看着他。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个很古怪的表情:“皇上是在戏弄臣?或者------”他向我仰起头:“皇上是个疯子?”
“你是什么意思?”我弯下腰用双手捧住他的脸:“你说朕是什么?朕对你这样好,你说朕是什么?”
“不是么?”他凄惨的向我笑了笑。
“你刚才的那个笑容看起来好惨哦。”我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可是啊,朕难过的都要哭出来了呢。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陪着朕呢?朕对你处处小心,宠着你照顾你,就是想让你开心,给朕一个好脸色,难道你就做不到吗?朕就是有一万个不好,那也是对别人,对你总是不错的吧?”
“皇上这番话,可是一个皇上该对臣子说的?这种以色侍人的事臣做不来,而且皇上与臣毕竟是兄弟,也请皇上克制些。”他说到这里猛然站了起来,好像是豁出去了的样子。
我笑了起来:“怎么?忍不下去了?你可在我这里都扮了好久的谦谦君子了啊!”
他扭身便走,然而因为还不是很熟悉这里,所以咚的一声撞到桌椅上,他也顾不得疼,摸索着又往外走,结果这次被地毯绊到,重重的摔倒地上。
我迅速的跑过去解下他的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找了块手帕塞住了他的嘴。他惊慌的挣扎起来。我叫了太监进来,将他搬到床上,然后我低声吩咐了总管太监奉祥几句,他得令后匆匆出去了。
我取出元昭口中的绢帕,他喘息着问我:“皇上,你要干什么?”
“元昭,朕和你做一个交易。”我压到他身上:“你陪朕一晚,明早朕就送你回靖王府,不会再打扰你,好吗?”
他愣了一下:“皇上?”
“你不会吃亏的,今夜都快过去一半了。啊?”
他半晌没有说话,怔怔的仰卧在那里。我又问了一声:“好不好?”
“皇上要是肯遵守诺言的话……”他脸上浮现出一个自嘲的笑:“臣愿意。”
我坐起来,解开他手上的腰带。这时小太监敲门进来,把药放到桌边后退了下去。我走过去,将药丸拿起来放进嘴里,万分艰难的咽了下去。然后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床边。
他半坐起来,伸出一只手,触到我赤裸的身体时,仿佛被灼了一下,猛然缩了回去,脸颊上却红了起来。
我为他脱下了衣服,因为那个协议在先,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他的身体修长而结实,我试探着抱住他,他的体温很低,而且以一种不配合的姿态来面对我的拥抱。
我才不在乎呢!
春药在我的体内开始迅速的扩散燃烧,我痴迷的从他的嘴唇吻到下体,他像一个人偶一样躺在那里,却并不影响此刻我几乎希望死在他身上的狂乱心情。我用手粗暴的抚摸着他的阴茎,看着那里一点一点涨大坚硬起来,我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了它。元昭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弓起了身子:“皇上,别……”
他粗大的下体哽的我喘不过气来,我终于抬起头来,换用双手抚弄它,元昭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的手上也加快了速度,我眼睁睁的盯着他的脸,他的脸上突然涌起了潮红,一股热流射到我的身上,我笑了起来:“哥哥,你都弄到我的身上了呢。”
他的表情果然尴尬起来。
我将他翻过身去,将自己肿胀到疼痛的阴茎抵到他身体的密处,那里紧窒而干燥,我用力将他的双腿向上推去,然后猛的向他后穴一顶。他低低的哼了一声,我只进去了一点点,可是血已经流了出来。
血。
我的头晕了一下,然后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好像春日的种子一样,开始按捺不住的破土而出了。我抓住元昭的肩膀,然后迷乱的向他身体里面冲去。在血的润滑下,我很快就完全插入他的密处,他痛得呻吟出声,血腥气开始慢慢的升起来。
我不知道我的快感是源于性事还是源于鲜血。我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觉得自己骤然间变得力大无穷,元昭真的变成了我的人偶,被我摆布成种种姿势,我永不疲倦的冲刺着。此刻我的心中空荡荡的,只有纯粹的快乐。
直到门外响起了奉祥的声音:“平原公主到——!”
胯下的身体骤然间变得僵硬,元昭歪着头倾听着:“什……么……?”
“让她进来!”我大声回答,然后用力把元昭按住,他虚弱的挣扎起来:“皇上,求求你停下来,那是我的妹妹啊……求求您……”
我充耳不闻的继续动作着,门开了,微微的能感觉到一丝凉风。然后响起了一个惊愕的女声:“啊!”
我气喘吁吁的回过头去:“元明月,好久不见。”
元明月睁大眼睛看着床上被我压迫着的元昭,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我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把脸冲着床外:“来,让你妹妹看看你。”
他嘶哑着声音大喊:“明月出去!”
“不准走。元明月,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你难道不想念你的哥哥吗?”我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深深插入元昭的体内,手触到身体交合的部位,淋漓的抹了一掌的鲜血。我把它慢慢的涂到元昭白皙的背上。
元明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爬到床边哭着哀求道:“皇上,求您放了哥哥吧,您这样,会要人命的啊……”她一边磕头一边恸哭,额头很快就肿起来。
我没有听她的哭诉,只是加快了肉体摩擦的速度,最后的高潮即将到来,我闭上眼睛,掐住了元昭的脖子,然后在他半昏迷的痛苦表情中,我射进他的体内。
我伏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气,他已经被我弄得晕死过去。我抽离他的身体,鲜血都蹭到了我的大腿上。我下了地,蹲在元明月面前。她满面泪水的看着我,头被磕破了,流下细细的一道血。
她好像被我吓到了,只是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一把推倒她,然后不顾她嘶声喊叫,扯下了她的裤子,在冰凉的地板上强行要了她。
她是烈性子的女人,不断的挣扎哭闹,我从床上拽下枕头捂住了她的脸,她才安静了下来。
我在这夜的记忆,至此终结。
第5章
早上,我朦朦胧胧的只感觉到有人在轻声的叫我,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奉祥跪在我的床前,见我醒了,他连忙低下头说:“皇上恕奴才无礼,只是再不起床,便赶不上迎接高大人回城了。”
我皱着眉头,老大不情愿的坐起来:“怎么?我也得出去?”
“这次高大人亲自出征围剿叛军,怎么说也是立了功的,况且身份又与其他臣子不同,所以皇上还是去迎接一下为好啊。”
奉祥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我虽然觉得浑身疲惫之极,可是也只得洗漱更衣。衣服穿了一半,我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嗯?朕昨晚是睡在这里吗?”
侍女们低下了头,却不肯回答。奉祥已经退到门口了,听到我的问话又停住了脚步:“回皇上的话,昨晚皇上是歇在清风阁,今早儿奴才们才把皇上送回寝宫的。”
我疑惑的坐了下来:“我住在清风阁……那你们大清早的把朕送回来干什么?什么时候送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奉祥踌躇着瞄了我一眼:“皇上昨晚和靖王……”
哦,我想起来了,我昨晚睡了元昭。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有如一场春梦一样。
“靖王现在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今早儿已经遵照皇上的旨意,送靖王回府了。”
我木然的大睁着眼睛,奉祥说一点,我便想起一点,我的确是答应过送他回去的。不过现在我有点后悔了。昨天不该和他答成这个协议,我会很想他的。
我向奉祥挥了挥手,但他却没有退下,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一脸为难的神情嗫嚅着不肯讲。我不耐烦的问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那个……平原公主昨夜……没了……请皇上的示下,是直接将尸体送回耿府,还是……”
“平原公主?死在宫里了?怎么就死了?”我大吃一惊。
“具体的奴才没有亲见,也不敢妄加揣测。今早儿奴才进门时,看见平原公主好像是被闷死的。”
“朕……”
我终于完全的回过神来。我昨夜侵犯了自己的堂兄,奸杀了自己的堂妹。
我犯了无可挽回的大罪!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只觉得天塌地陷。周围远远的,传来宫女们惊惶的叫喊声。
一个小太监手脚还快些,一步抢过来扶住要倒下的我,我站住稳了稳神,然后让侍女为我把衣服理好。早膳被传上来,我大嚼起来,吃了一半,我一阵恶心,又开始呕吐。太医立刻被宣召入宫,我被他们诊治了半天,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开了几副汤药。
我没有时间等着吃药了,本来起床便晚,刚才闹了这么一场,又耽搁了许多时间。我急急的上了车,然后嘱咐奉祥处理清风阁的一切事务,务必不要传到高欢的耳朵里。
我率领百官在城门口等了有一个时辰之久,也不见高欢大军的影子,下午太阳煌煌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我索性钻进马车中打起瞌睡来,只苦了那些大臣们,平日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今日长时间的站在外面,还不得随意走动歇息。几个雪白胡子的似乎实在是忍不了,也顾不得士族的体面,竟公然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