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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没说话——他胸口那里憋闷的难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然而张启星还觉不足。用手托住段珀的后腰继续上抬,他干脆让对方的光屁股向上朝了天。这回段珀全凭着脖颈肩膀着力,越发窝的痛苦;费力的张嘴发出了几声呻吟,他想现在是真的不一样了,张启星已经完全不在乎我了。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他反倒老实了。
因为他怕死。
张启星从小就知道段珀很“软”,所以揉搓的很肆意;他就没想到段珀是会长大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又能“软”到哪里去?侧过面颊在那屁股蛋上蹭了蹭,他晓得段珀是刚刚在河里洗过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把脸埋向了对方的股间。
“老虎,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他扒开段珀的两瓣屁股,撅起嘴巴在那微绽的粉红入口处亲了一下,然后探过头去,居高临下的对着段珀挤眉弄眼:“我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你就不要再和我闹脾气了,怎么样?”
段珀并没有回应,只是神情痛苦的对着张启星“啊”了一声,声音还很微弱,仿佛底气都断了。张启星见此情景,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当即放手把段珀那身体又伸展开来。段珀那胸臆间总算是得了畅快,可是还未等他彻底缓过这口气,张启星亟不可待的又凑上来了。
张大嘴巴一口叼住段珀那一侧乳头,他满嘴口水吸的啧啧有声;一边痛吮一边上下其手,摸摸索索的就把手指探进了对方臀间密处。段珀紧蹙眉头闭了眼睛,没有快感,只是一阵阵的恶心——因为双方之间的感情已经耗尽了。
没有感情的爱抚亲热只能让段珀想起“一屋子肉”,而“一屋子肉”永远是他脑海中一幕令人作呕的回忆画面。
张启星掏出钥匙打开了手铐,以便自己可以把段珀揉圆搓扁。他知道段珀在生气,生气是必然的,因为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和他暗里做对,如今又搞偷袭把他绑架了过来。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情去搞怀柔战术了——双方分隔了四五年,他现在恨不能一口把段珀吞到肚子里去!
他对段珀一直是很有欲望,想干了他,想吃了他。欲火焚身、欲壑难填。
越野车在山路上行驶许久,最后终于拐上了平坦大道。道路关卡处的士兵远远看到汽车,立刻搬开路障让出通道。
张启星把段珀横抱在怀里,这时就喘着粗气笑道:“老虎,我们要到家喽!你要不要看一看外面?”说完他从段珀身下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段珀被他调理的很不好受——满心的厌恶,满心的恼火,还有满心细痒痒的小舒服。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他不肯回应。
张启星见他赌气不肯起身,反而正中下怀。手指挤回臀间捅入穴口,他饶有兴趣的抽插搅动——车上空间狭窄,不适合真刀真枪的大干;所以只能过一过干瘾,先用手让对方适应一下。
越野车在一处高房大院前停下了。
张启星把手在身下坐垫上蹭了蹭,然后从裤兜里掏出那一小团皱巴巴的裤衩,给段珀穿了上。车外围上来一大群卫士,乱哄哄中有人伸手打开了车门,而张启星就洋洋得意的抱着段珀跳出去了。
段珀从小到大,身体一直没什么份量,轻得很;所以张启星毫不费力的托抱着他,一边抱一边还能有闲心和旁人说话。耳朵倾听着副官卫士们对他的欢迎和恭维,他不由自主的就飘飘然了,感觉自己是位打猎归来的猎人,而段珀,自然是他的小猎物。
段珀垂下头去,双手紧紧拢住了军装前襟;两条腿就没地方藏了,只好是白嫩嫩的晾在外面。无数道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他害羞了,可张启星献宝似的捧着他,连说带笑的和部下们插科打诨,迟迟不肯向内走。正在这困窘之际,前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启星,你这是在干什么?”
段珀没抬头,听出这是张启明来了。
张家兄弟像两只刺猬一样,仿佛是没法子和平共处。张启星托着段珀,挑衅似的望着张启明发笑;而张启明面容严肃的看了段珀一眼,随即就回身一指房屋大门:“进去!”
张启星冷笑一声,一边迈步一边问张启明:“我拼着性命把他弄回来了,你不说两句恭喜话,还要和我假正经?”
张启明一言不发,扭头率先回房去了。
张启明走得很快,等到张启星把段珀抱进客厅内后,他已经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裤。眼看着张启星把段珀放在沙发上了,他走上前去也不看人,扯着段珀的脚踝抻直了腿,先把一条白布裤子给他套了上。将余下一件长袖衬衫打开来抖了抖,他随即为段珀脱掉军装上衣,把他的手腕送进了衬衫衣袖里去。
然而段珀却是忽然一缩手,并且还低低的“哎哟”了一声。
张启明留意了,发现他那手腕上赫然有着一大片淤青,青里透紫,都隐隐的肿了起来。
“怎么搞的?”他这回加了小心,一边把衣袖小心套上对方的手臂,一边低声问道。
段珀不说话。张启星凑上来看了看,而后解释道:“他拿枪打我,被我用枪管抽了一下。涂点药就好了,我手上有准,不会伤了骨头。”
张启明没理他,径自低头为段珀系好了衬衫纽扣。捧着段珀的脑袋仔细看了那颈侧疤痕一眼,他没再多说,只问:“老虎,饿不饿?”
老虎面无表情,装聋作哑。
于是张启明伸手一按他的肚皮,又蹲下来探头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肚皮是瘪的,肠胃里叽里咕噜吵的很热闹。
顺势摸了摸段珀的手脚,张启明站起来推了张启星一把:“走,我们去给老虎弄点吃的回来。”
张启星看了张启明一眼,然后一撇嘴,吊儿郎当的向外走去。
在张宅的一间僻静空房里,张家兄弟关上房门,单独相处了。
张启明在窗边的沙发椅上坐下来,仿佛很疲惫似的向后靠了过去:“你怎么把他光着抱回来了?”
张启星靠墙站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是从河里把他弄回来的!启明,这一趟可真顺,我本打算一直埋伏到夜里的,哪想到老虎会跑到河里洗澡呢?嘿!巧死了,就在我眼前!”
张启明没接这个话头,转而又问:“段提沙什么时候能到?”
张启星叼着烟卷摇头,从嘴角里挤出答复来:“老虎是他的命,很快啦!”然后他走到张启明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窗台上:“真要动手么?我看到时咱们给两边通个信,让政府军去收拾他就是了!”
张启明扭过头去,用手指抚摸了窗台上那一盘兰花的长叶:“不行。缅甸政府我不敢说;泰国政府一定不会去要段提沙的命——不要看他们现在打的热闹!”
目光射向一朵半开的娇嫩兰花,他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道:“段提沙如果不死,那即便是被关进监狱了,他也有本事继续控制这一片土地和军队。”
张启星用手指夹着烟卷,喷云吐雾的笑了:“老虎要恨死我们了!”
张启明抬手摘下那一朵兰花,叹息着将它碾成了指间一点花泥:“他年纪还小,关上几年就会死心了。到时候,我去看守他。”
张启星在一片烟雾缭绕中微笑。其实他有时也摸不清这个兄弟的底细——老大不小的人了,既不娶妻也不生子,单是自己住在宅子后面的小房里,不知是图个什么。他这边大家大业儿女双全的,那边却是常年的孤独冷清;乍一看好像自己挤兑虐待了他!
至于张启明对待段珀的感情,他也是一样的犯糊涂。这两个人当年是相好过的,张启明还被段珀“干”过——当然,现在看起来,那简直就像是一场小孩子的闹剧。他觉着张启明似乎是对段珀没什么深刻爱意,所以一听当下这话,就微微感到了吃惊,同时是越发的迷惑了。
张启明扶着窗台站起来,俯身在那兰花上深吸了一口气。
“段提沙不死,我们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他直起腰来对张启星说道:“这两天,你去准备准备吧!”
张启星低头啐掉了那个烟头:“你放心好啦!”
张启明转身向外走去:“我到厨房给老虎找点吃的,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要纠缠他。”
张启星这回嗤笑了:“这干你屁事啊?!”

第84章 三人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张启明坐在餐厅内,陪着段珀吃饭。
段珀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五味陈杂。不过无论如何,饭是一定要吃的。绝食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什么好处都没有。
他盘腿坐在一把大椅子上,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夹一口菜扒一口饭,吃的有板有眼,有条有理。张启明默然无语,偶尔看他一眼。
等到段珀吃饱喝足了,张启明就打算把他带回到自己那边去休息;然而张启星横在中间,却是不让。
“你那里有什么好的?我这里房间多,不许走!”他理直气壮的嚷嚷:“我这么久都没见着老虎了,我今晚上要和他一起睡!”
张启明当着段珀的面,和声细语的问道:“你不去陪十一太太了?”然后又转头对段珀笑道:“老虎,启星的十一太太为他生了一对双胞胎,是很好看的两个男孩子,现在已经有六七个月大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段珀虽然对于张家兄弟已经没有了爱意,可是听说启星有了小孩子,也不禁心生好奇。垂着眼帘对张启明一点头,他总算是肯做出了一点反应。
于是张启明就对着张启星一挥手:“去吧。”
张启星挠了挠头,仿佛是有些不大情愿,可是站在当地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拔腿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张启星领着一串奶妈子回来了。
奶妈子共有三名,一个个平头正脸的,都是洁净体面的妇人。前两人怀中婴儿的襁褓相同,想必就是那一对双胞胎男孩子。张启明这时走过来说道:“孩子太小,还没有想出正经名字来。启星随口给他们两个起了乳名,一个叫做开心,另一个叫做快乐。”
段珀站在奶妈子面前,抬眼望向了开心快乐。
开心快乐是极其的相像,真正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两个婴儿一起眨巴着大黑豆子似的眼睛去看段珀,随后就呀呀的笑起来,其中一个——不知是开心还是快乐——又用口水吹了个泡泡。
“启星的孩子。”段珀盯着那小兄弟想到:“再过几年,他们会不会长成一对新的启明启星?不是现在的启明启星,是小时候的,好的启明启星。”
他的眼睛突然就红了,他想怎么人一长大,就都变坏了呢?
开心,或者是快乐,大概是过于开心快乐了,所以汹涌的尿了一大泡,以至于两个奶妈子不得不当即退场。第三个奶妈子这时走上前来,捧着一个其小无比的小婴儿。张启明眼看着张启星越来越局促不安,却是继续和悦的笑道:“这是个小姑娘,比那兄弟两个要小两个月。启星其实最喜欢这个女孩子,叫她‘小月亮’。”
段珀听到这里,倒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小月亮是近年来常见的一种软糖,做成黄色的半月型,是小孩子们的宝贝。小月亮没有那一对开心快乐漂亮,大概是因为太小了,还没有长成形状的缘故。对着段珀吧嗒吧嗒嘴,小月亮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张启明示意奶妈子把小月亮抱走,又笑微微的说道:“老虎也该成家啦,生几个小小老虎出来。”
段珀这回正视了张启明一眼。
张启星不赞同张启明的任何一句话,尤其是不爱听他催促段珀结婚生子。大踏步的走上前去,他从后方一把搂住了段珀:“老虎,别理他,我带你玩去!”
段珀扭动身体挣了一下,当然是挣不开。张启星的力量有多大,他清楚得很。
于是他向张启明伸出一只手,轻声唤道:“启明。”
张启明站在夕阳余晖下,面目温暖模糊。接住段珀的手握住,他上前一步逼近了张启星:“启星,我说过,你不要纠缠他。”
张启星针锋相对的瞪着他:“我也说过,这干你屁事?!”
张启明猛然抓住张启星的一条手臂,扯起来便是用力向后一搡。张启星猝不及防的后退了一步,眼看着怀中的段珀被张启明一把揪扯了过去。
“啊哈!启明。”他咬牙切齿的点头:“你是不是算准了我不敢动你?!”他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你不过比我早出娘胎一分钟而已,别NND和我充大哥!我今天——”
话没说完,段珀忽然上前挡在了张启明面前:“不许你欺负启明!”
此言一出,房中立时静默了一瞬,显然是三人都感到了异常。张启星看看段珀,又看看张启明,随即就泄了气。
仿佛时光瞬间倒流了一般,他神情顽劣的撇了撇嘴,丢盔卸甲的喃喃辩道:“我没欺负启明呀!”
这三人占据了这一间光线黯淡的小客厅。张启明坐在窗边,摆弄着窗台上的花花草草;张启星坐在门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的闷闷抽烟;段珀抱着膝盖侧身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把手指头缠绞了个不可开交。
傍晚时光最易流逝,窗边的张启明眼看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段珀是吃饱喝足的了,启星有没有吃呢?这个自己没留意,想必是吃了的,否则他早就要嚷着饿了。
他懒得吃,宁愿守在这里看夕阳。饿就饿吧,多饿一会儿就不饿了。眼下这个气氛是非常好的,段珀方才那一句来的真是巧妙。旧日子在刹那间就回来了,沙发上蜷着小老虎,椅子上坐着张家两个小兄弟。当年的岁月,除了一无所有担惊受怕之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或者说,其实也是有点好处的。
默默的放眼去看了段珀和张启星,张启明的一颗心忽然柔软了起来。起身走到段珀身旁坐下来,他伸手攥住了对方的赤脚,然后转向门口,语气温柔的说道:“启星,去给老虎找双袜子过来。”
他这语气中带了好意,张启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叼着烟卷站起来,他扭头走出去找袜子。
张启星拿来了一双新袜子。把袜子扔给张启明,他一屁股在段珀身后坐了下来。鬼鬼祟祟的把脑袋凑到段珀的后颈上,他轻轻的乱嗅。张启明低头为段珀穿袜子,明知道自家兄弟是又骚动了,不过因为不忍破坏当下这种氛围,所以就强忍着没有出声阻止。
如此过了片刻,张启明轻声说道:“天黑了,睡吧。”
睡在哪里,是一个问题。
张启星是强烈希望段珀可以留在自己这边,不过他这里女眷太多,虽然因为今天家里来了陌生男人而全部龟缩在了房间内,但是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这样龟缩下去。段珀现在是没有丝毫兴趣去和张启星亲热,所以也表示要去张启明那里过夜。张启明自然完全欢迎段珀来睡。
张家兄弟比较友好的计较了半天,最后还是张启明把段珀给领走了。
张启明居住在张宅后身的几间砖瓦房子里,房内布置虽不华丽,却也舒适。段珀站在卧室门口,就见屋内摆着一张阔大的双人床,大床的一半面积都被书本占据了,可见张启明那个爱读书的习惯仍然保留着。
张启明忙忙碌碌的把书搬走腾出地方,又把枕头摆正,毯子摊开。回身走进浴室哗哗的放了热水,他显然是自得其乐了。
“老虎,来,洗澡。”他在浴室内大声呼唤。
段珀犹犹豫豫的走进了雾气蒸腾的浴室:“启明,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张启明回头望向他——随即一笑:“老虎,水温正合适,脱衣服吧。”
段珀知道张启明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倒是脱的坦然。解开衬衫退下裤子,他一瞬间就光溜溜了。
抬腿迈进浴缸里蹲下来,他在屁股刚接触到水面时却又猛然站了起来:“哎哟,好烫!”
启明用手再次试了试水温,没觉着烫。用毛巾浸了水一点一点的试着擦洗了段珀的后背,他很温和的劝道:“热一点好,热水洗得干净。”
段珀有点不服气了:“我不脏。我每天都洗澡的。”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在家里的时候。”
张启明笑了笑,不和他辩。毛巾上面打出丰厚的香皂泡沫,他扯过段珀的一条手臂,毫不留情的就用力搓洗起来。段珀先还躲躲闪闪的表示不满,然而一条手臂被搓干净后,他望着水面上漂浮着的一层老泥,也没话说了。
张启明再接再厉,又抻出了段珀的一条腿,从脚往上擦洗,搓到腿根时他扔了毛巾,拍着段珀的后背说道:“老虎,起来。”
段珀会意的跪起身。张启明把满是香皂泡沫的手挤进他的腿间,很小心仔细的清理了胯下那一套家什。段珀把腿分开了一点,感觉到对方正在托着自己的卵蛋轻轻揉搓,可是也没觉得害怕——说不清是为什么,反正他对张启明的感觉就是好。现在他已经清楚的得知了张启明的本来面目,可是还能够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的蛋交给对方。
不过他默然无语,无话可说。感觉好又能怎么样?在具体的利益面前,“感觉”这个东西一文不值。
张启明问他:“肚皮上怎么有一道疤?”
他没回答。
张启明把段珀搓洗的粉白粉红,皮肤都要半透明的放出光亮来了。
心满意足的审视了段珀片刻,张启明忽然笑着低下头来,在他的额角上亲了一下,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老虎真好。”
段珀披着浴巾坐在床上,相信张启明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惜大家都在做违心的事情,真心这东西不是很有价值了。
张启明掀开毯子罩住了段珀,连人带毯子一起推倒在了床上。然后他自己也快手快脚的脱了衣裤,穿着背心裤衩跳上床来。掀开毯子钻进去,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将段珀揽进了怀里。对方那温热纤细的肉体似乎是让他很觉安慰,以至于要让他情不自禁的长吁一口气:“唉……老虎真好。”
然后他回手一拍电灯开关,房间立时陷入了黑暗。
就在张启明要闭上眼睛之时,门外忽然发起了一阵低低的喧哗,随即有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房门被咚咚敲响了,张启星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来:“启明,是我,开门。”
张启明不耐烦的在黑暗中抱怨道:“睡了,有事明早再说!”
门外传来这样的答复:“你不开门,我可撬锁了!”
张启明叹了一口气,放开段珀转身开灯,下床走去打开了房门。
张启星的形象让他有些惊讶——这兄弟身上披着一条长袍似的毯子,乍一看好像一位要做法的巫师。一声不吭的迈步走进门来,他忽然从毯子里伸出一把手枪。
张启明一愣。
张启星对他笑了:“给你的。你要是看不下去了,可以给你兄弟来一枪。”
张启明从直觉上感到了不妙:“你发什么疯?”
张启星把手枪拍在了张启明的手里,然后走到床前停下了脚步。对着床上的段珀张开双臂,他身上那条毯子瞬间滑落,露出了肌肉分明的赤裸身体。张启明站在一旁看得清楚,就见他下身那里昂然直竖,上面也不知涂了什么透明液体,湿漉漉滑溜溜的直淌到了大腿上。
[  张启明呆住了,段珀也呆住了。只有张启星有备而来,这时就跳上床去掀开毯子,把光着屁股的段珀拉扯出来抬起了双腿。而在段珀蓄势反抗之前的那一秒,他对准位置猛然一顶,籍着液体的润滑,骤然就捅入了小半。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段珀在剧烈的胀痛中喊了一嗓子;而张启星趁此机会扳住段珀的肩膀,连连挺身尽根捅入。
张启明这时才反应过来,气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张启星的头发:“你……你怎么像个畜生一样?!”
张启星红着脸抬起头,面向张启明狞笑了一下:“他从小就和咱们好,本来就该是咱们两个的。你不要就算了,还NND不许我要吗?”说完他低下头细细亲吻了段珀的眼睛,换了一副柔软声气哄道:“老虎你别怕,我慢慢的动,你很快就会舒服了。”说完他那结实的屁股缓缓拱耸起来,果然是在“慢慢的动”。
段珀没再挣扎。
仰卧在床上承受着张启星的压迫,他微微侧过脸去,把目光射向了张启明。
张启明手握着那把枪,神情十分古怪,脸上的肌肉在一寸寸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变成妖魔鬼怪。
段珀故意向他伸出了一只手,可是没说话。
张启明眼望着那只白白的薄薄的手,脸上肌肉跳动的越发激烈起来。在他那表情彻底崩溃之前,他握着手枪扭头就走,“咣当”一声甩上了房门。
张启星拥抱着段珀,感觉自己真是幸福死了!
他几乎不懂得什么叫做恋爱,无数次的纳妾似乎也都只关交媾,无关感情。要死要活的狠命捅着身下的段珀,他只是快活,只是幸福。手指拈住对方一侧乳头快速搓动,他忽然担心自己会冷落了另外一个,于是歪过脑袋叼住那一边嫣红狠吮了几口。气喘吁吁的亲吻了段珀的脸蛋,他含糊的自语道:“老虎……宝贝……老虎……宝贝……”
他本来是口不择言的胡乱说话,不想在片刻之后,语言和动作的节奏忽然合一了。于是他就像个劳工喊号子一样,喊一声顶一下,顶的又深又准,专往那要命一处使劲。段珀把两条长腿缠在了张启星腰间,神智昏沉的也“啊啊”叫起来了。
段珀,大概是因为起初时激情有限,所以此刻叫的也没有力度,声音软软的,简直有些嗲。他一嗲,张启星也跟着缠绵起来了,不再那么直出直入的大干,而是摇摆着腰部开始了挑逗,一点一点的抽身让对方感到空虚,再一点一点的挺身让对方感到充实。等到段珀眼神涣散、面颊绯红了,他才忽然吸足一口气,大开大合的狠捣起来。
一场事毕之后,张启星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段珀抱起来跨坐到了自己身上。
仰脸盯着段珀,他心满意足的笑问道:“老虎,好不好?”
段珀头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棱角分明的薄嘴唇通红的,微微张开轻轻喘息。张启星隐隐看到了唇间闪动的雪白牙齿和粉红舌尖,就抑制不住的探头过去,“啧”的一声亲了一口。
段珀虚弱的低下头,伸手在自己的肚皮上刮了一下,然后把指尖一点精液送到了张启星唇边。张启星毫不犹豫的张嘴噙住了他的手指,津津有味似的,吸的啧啧有声。
双手抓住段珀的屁股揉了揉,他笑嘻嘻的一伸舌头:“再来点儿!”
段珀果然就又把一指头精液捅进了他的嘴里去。
张启星一点一点的吃光了段珀的精液,然后他很痴迷的望着对方笑道:“老虎,我真的能干你一整夜。”
段珀觉察到了体内的异动——张启星的那根东西又硬起来了。
张启星低头去舔了段珀的乳头,舔的很慢,很细致。舌尖挑动乳尖,画面清晰的有如电影慢镜头。段珀垂下眼帘凝视片刻,终于是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在张启明的这张大床上,张启星整整狂欢了一夜。
凌晨时分他为段珀洗了个澡,然后把人干干净净的放回到了床上。老饕似的跪在一旁俯下身去,他开始去舔段珀。段珀那后庭被他干的又红又肿,入口微微绽开不能合拢;他把舌头挤了进去,为段珀按摩这臀间的密处。
这一处舔够了,他转而噙住了对方那软缩的性器,硬是又唆出了点滴精液吞下。段珀早被他干的酥软了,这时一闭上双眼,就立刻失去了知觉。
在清晨的餐桌上,张家兄弟见面了。
张启明不知在哪里过了一夜,此刻沉着脸坐在首席,他神情怨毒的扫了张启星一眼:“玩够了?”
张启星洋洋得意的在他旁边坐下来:“玩够?我玩他就从来没有够的时候!可惜他已经被我挤干净了,我想吃也没的吃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