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鞋的留言,俺统一回答一下:第一,小小南很乖,每天都胎动,跟肚皮里揣了只兔子一样。。第二,处不处这个问题看下去就知道了。。第三,色女们。。肉之前还有些情节。。瞧你们急的≧v≦
我多码些。。后天再来=33=
再给徒弟推次文~~~
18、第十七画
第十七画
尽管这才是她期待的状况,但触及他眼底满溢的疼痛,她的心还是没来由的抽了一下。有时候,深入骨髓的习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说啊,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果然,以他的性格也只会问出这三个字。
安颜然低垂着头,并没出声。然而落在对方眼里,这副无声无息的可怜模样,远比承认或否认更具冲击力。
关佑原本还只是猜测,现在却变成确认无疑!
“画界谁都知道,夏浔简从不收徒,也更不会为了谁在媒体前露面!”
他握紧双拳,只感觉呼吸都一阵阵发疼,“他为你破例,你……果然……小然,你说你过的很好,原来竟是这种好吗!”
“与你有关么?”她赫然抬头,眼底有怨恨的光。
“跟我有没有关?你明明知道只要是你的事,我根本不可能视而不见!”他怒气蔓延,再度扣住她的手。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或者说,你认为你可以做些什么?”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只一味误导,“还有,别说什么我明明知道,我又知道什么,对现在的你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自己!夏浔简是什么人,你跟他打交道能有几成胜算!?”
“那又怎样,那种情况下,我还能怎样,还能有什么出路!”她冷冷哼笑,这句倒是实话。
“那种情况?”关佑明显有些疑惑,“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她挑眉看他,顺便抽回自己的手,“还是只是在装着不知道?好,就当你真的不知道。等今晚结束后,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你的现任女友,或者随便找一个美院的学生。我想她们一定会很乐意详详尽尽告诉你整件事!”
他怔了几秒,见她要走,忙追上去,“等一等!你说的事我一定会弄清楚!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你……你打算继续这样留在那个人身边?”
见她用一种极其无所谓的神态耸耸肩,他的愤怒又漫了上来,夹杂其间的还有无边心痛和灼烧的妒意。
“我知道是我先错,可你不能用这种方法惩罚我!小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做这些,自己只会更痛苦……”
面前的女孩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笑容眸光发肤,可现在却距离他如此遥远。除了伸开手紧紧抱住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身后人的呼吸非常不稳,气息喷在她耳侧,熟悉的清淡气息,隐隐草木的味道,干净绵长。曾经她只要一靠近他,就会沉溺在这种令人安心的气息里,可现在……
她用力扳开紧扣在腰间的手,“我没有兴趣,做第三者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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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没再追上来,她走的很快,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然而她的脚步很快又停了,花园入口的树荫后,一双冷漠的深邃瞳仁正定在她身上。
男人没有任何表情,单单只是这样的注视,却立刻让她血液凝固,呼吸停顿。
夏浔简!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都……听见了?
记者酒会高菲什么的,这个时候她完全没心思多想。
眼看那个男人一语不发转身就走,她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去。
展会外面很安静,记者们大约被刘辉引了开,从他一路走至停车场的路上,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
太安静了,两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她听见自己心脏怦怦跳动,又急又乱,无所适从。
前面人突然停下,她没来得及刹车,撞在他背上,倒退两步。关佑原本披在她肩头的西服滑了下去,正好被她踩在脚下。
他回头,冷冷瞥了她一眼,还是没开口。
“老师,要回去了吗?”她唯有硬着头皮先说话,“是这辆车?又换了……呵呵呵,对了,我应该从那边上!”
安颜然生怕他独自开车走,用最快的速度奔上车,还没坐定,性能优越的跑车一个倒车加零秒提速,飞驰而出。
一路,她数次尝试调解,车内气氛反而变得愈加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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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然很快意识到,他这次的怒意,是认真的。
他无疑应该听到了她和关佑的对话,那番话里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她以不否认的方式将自己死皮赖脸留在夏浔简身边的事实扭曲成了一个酸楚唏嘘坎坷的潜规则故事。
而夏浔简也在同时被塑造成了一个喜欢玩弄年轻女孩的变态大师……
这事换做是她也会怒的,但同时她也清楚,这次的事并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否则她早被某人勒令滚下车,根本不可能还载着她一起回到别墅。
她决定死缠烂打,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消气。可任凭她如何不要脸的凑上去,他的怒意始终没褪去。
她甚至在意外中触及了他另一个底线。
潮湿温热的浴缸里,当她以为他准备直接掐死烦人的她时,迄今为止最大的意外发生了!
夏浔简……居然主动吻她!!
不光是吻,她还被撕咬嘴唇袭*臀袭*胸。气势汹汹近乎野蛮的掠*夺下,她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他是打算把自己安给他的罪名给坐实了?
不不,这样实在太亏了!
——大师,你要深思啊!
——你实在不值得为了我这一个不要脸的问题学生而一怒献身啊!虽然你已经献过一次,不过这中间近一年时间你从各方面都透露出你是个洁身自爱的好老师……
——犯戒是可*耻的!如此行为有违人*伦,会被社会批判的!
嘴唇被堵的太严实,她压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一能指望的嘴无用武之地,安颜然抓瞎了……
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小礼裙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上摆可怜兮兮的垂落下来。她被抱得太紧,胸口甚至能感觉到他胸口肌肤的纹理线条。
绵软与强硬的对比,让她身体僵硬头脑渐昏。该怎么逃?装晕?装死?
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大脑。趁着他嘴唇埋入她锁骨的间隙,她喘息着尽量用暧昧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提示:“今天没有套*套……”
男人的动作果然渐渐停了下来,他慢慢抬头,微微眯起的眸底除了未退的欲*念外,还有针芒般冷厉的光。
那是一种探究的视线,似乎有少许厌恶,以及其他一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厌恶?安颜然被这个神情噎的有些无语。如果真这么不情愿,干嘛又要碰她?果然是搞不明白的变*态大师啊!
然而当务之急,这些都不是重点。
她很快缓过情绪,身体微微动了动,发现他的手臂仍纹丝不动的紧扣在她腰上,考虑到自己前面还很凉快的裸着,她忙绽开微带羞涩的软软笑容——自救。
“老师,你刚刚那么主动我是很高兴啦,不过今天我准备不充分,而且正巧是危险期,所以就算有些可惜,还是得下次再继续了……”
她慢慢收回因重心而不得不按在他胸口的爪子,回到自己的胸口,把重要部位悄悄挡住。
再度抬头,却发现他仍然盯着自己,那目光让她有一点发毛,“怎么,这种事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么?”
大概因为激吻,他的声音跟平时有一点不同,透着一抹诱*惑的性感。
她立刻垂下头,“我错了,我不该抹黑老师你……更不该老是觊觎你的身体……”
闻言,他皱了皱眉。
片刻没人说话,安颜然正想悄悄爬出浴缸,结果才探起半个身子,又被他重重拖了回去。
身体在水里撞击,痛得她有些发麻。还没定神,下颚已被人捏住,深幽的眸子逼到面前,她费力扬着脖子,只看得见他浓密漂亮的睫毛。
“你那些小心思,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你以后给我收敛点!至于事情原委,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需要你明白,我夏浔简的身边可以留别有用心的人,但绝对不会留没用的人!
你最好想一想当初告诉我私下换工作的理由,别到了现在才告诉我,我收入门下的弟子居然是个公私不分又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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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短短一番话,却像是在耳边炸响的惊雷。
他不提,也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其实回头再想,她别有居心这点从最开始的那夜就已昭然若揭了。
只是事后他从不再提,她便假装他或许不知道。
真要她抱着纯粹交易的心情留在他身边做个只懂利用的学生,还不如掩耳盗铃装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学生。所以长久以来,她都是用这样的心态来与他相处。
而今这番话,就仿佛撕开了她伪装的面具,突兀又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是了,无论她过去与高菲和关佑有着怎样的纠葛,都不是他会感兴趣的东西。
他只希望如今已在大众面前公开学生身份的她,别做出一些令夏大师蒙羞的蠢事来!
安颜然左思右想,终于理顺了这一番话,决定从今后洗心革面,收敛思想收敛行为,专注学习。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思来想去,还是没猜着某大师真正想表达的意思——那些太过隐晦,又不想说出口的事。
所以数天后,当他在晚饭后将她拖去沙发上抱着吻时,她完全彻底的懵了。
老师,你这是心血来潮呢,心血来潮呢,还是心血来潮呢?~~(>_<)~~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这章字数足了吧!话说,还不到写肉的点上,俺自认是个写肉高手(旧童鞋有数≧v≦),只是剧情味道不够的肉写来也无趣,还有点情节,要憋到最萌的那个点上写,都想好了。。一想到那画面俺就热血沸腾。。再等等啊≧v≦~~
小然如何求大师原谅那段,大家看楔子里那段就好,俺就不重复放了≧v≦
昨天去了趟医院,人多的傻了。。。本来昨天可以知道小小南性别的。。然后没做B超,于是还得等。。(补充,医院是规定不能说,不过认识人的话。。。)
今天不处罚霸王,路过都给大肚码字的小南撒花花吧~(今天是怀柔政策╮(╯▽╰)╭看看怀柔政策留言能否破百。。~(>_<)~)
PS:如果俺说关佑不渣,乃们信不信?
明天外出,后天更~
第十八画
被拖上沙发前,她正在打电话。
画展后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别墅没回城。
以那种身份亮相后,她倒是挺愿意回去看看众人精彩纷呈的表情——画界煞神夏浔简莅临一小小画者个人展,从某方面来说,似乎是这位画者大占便宜,连大师都来捧场,可见潜力非常。
可事情坏就坏在S城第二日的报道,整个展会,夏浔简直接面对记者说的话并不多,寥寥数句,却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现今画者开画展真是跟玩似的,随便哪个人都行,场面倒是有模有样,可惜作品却撑不起来。
他同时提醒那些画界同行,不要因为个人关系而做一些名不副实的护航。须知艺术这种东西,光靠炒作只是一时风光,倒是误导了大众,才是真真的罪过。
一番话,连带刘辉都骂进去了。
刘辉倒是没生气,他知道夏浔简脾气,也明白自己此次的确是在护航,听了后心里还有些忐忑。
记者们察言观色,碍于刘辉名声,护航一事匆匆一句就掠过了,满篇幅报道都在用力批评高菲的个人画展。
什么没有艺术的作秀,名不副实的美院高材生,充满商业铜臭味的捐赠……生生把这场画展贬的一文不值。
据说画展后面几天门可罗雀,这场个人画展可说完全失败。
看完这些后续报道,安颜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不能亲眼去瞧一瞧高菲此刻的模样。
那夜被教导后,她为表决心,一直专心致志留在别墅,收敛思想和行为,每天除了该做的家务,其他时间一律投入画作中。
她专心的连自己都被感动了,然而察言观色,大师心情似乎仍不是很好。
电话是关佑用工作室座机打来的,从翘班第一日起,他就一直电话不断。
这个时段,她的计划是冷处理,所以电话她一个没接,回了条“我们没什么好谈”字样的短消息后,直接把对方号码拖入黑名单。
对方忍了数日,到底没忍住,频换号码打来,她一概未接。直到这日晚上,她在厨房收拾完毕,来电显示高菲工作室的号码。
她自然知道这电话不会是高菲打的,看来某人真的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她笑了笑,接听,“抱歉高菲,我这里有点事,所以没跟你请假。”
“小然,你终于接了!”对方似乎重重松了口气,“是我。”
“哦。”
“你在哪里,我要见你!”关佑的态度很强硬,记忆里他从不会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
“我在家,我说过了,我们没什么好谈。”
“你根本不在家!”他毫不犹豫的拆穿她。
“好吧,那就不在。”她语调冷淡。
“小然……”他的声音重又软下来,“你……这几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是又怎么样,跟你有关么?与其关心已和你没关系的人,不如多想想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报道我有看,她这几天应该过的不是很好,身为男友,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我。”话语里,若有似无的渗了丝醋意过去。
“你说的那件事我会去弄清楚。”
“随你,反正都已经过去。”
“小然……”他顿了顿,“我不会让你做第三者,永远也不会。”
她哼笑一声,掐断电话。
关机丢去一旁后,心底竟掠过一丝厌烦。
很微妙又虚无的感觉,不知道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又或是对这整件事。
算计真不是她的强项,若没有夏浔简那番话,在他现身之后,高菲的个人展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光景。
别墅厨房明净的玻璃外,是初冬深沉的夜,这一区的空气很好,在晴朗夜晚甚至能看到不少星星。
她想起自己的职责,倒了杯牛奶,送到客厅的茶几上。结果刚搁下杯子,男人的手便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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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嘴唇压下那刻,她突然想起小茹那番“化身绵羊以诱*惑恶狼反扑*倒”的学术。
别墅常年都保持一个温度,她夏天穿的不少,冬天穿的也不多。她习惯光脚,身上只简单套了件薄薄的连帽长绒衣。
所以这突发状况不免令她怀疑适才是否是自己搁牛奶时姿势不当造成春*光乍泄所引发的后果……
“我不是故……”勉强说出几个字,对方的舌尖已就势探入,熟练缠起她的舌。依旧是毫无温柔可言的接吻,霸道的主导,容不得丝毫拒绝。
她唔了两声,想从他腿上逃走,结果被他按着腰身整个压在沙发上。
气息凌乱,唇舌交*缠……长长的吻结束于一个啃*噬的动作下,她痛的低呼,捂住唇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似带着恼怒的冷硬脸孔。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她终于有机会把话说完整。近日连连遭他主攻,她实在有些消化不了啊!
还有,为毛每次接吻他都一个表情?明明是俊美到不得了的一张脸,却偏偏一副被她嫖*了又没收到钱一样的神情……
连让她给自己一个“他其实也有点点在意或是看上她”的窃想都做不到。
“故意什么?”他皱起眉。
“没有。”两人的姿势已经够危险了,而且她目前早没了二度献身的打算,自然不想把话题朝那个方向引导,“老师,我下午的素描练习你现在有时间看看吗?”
“看来看去还是那个样。”他撑着沙发缓缓起身,那模样自如的好像刚才吻她的人不是他。
“哪有,人家有照你说的很努力练习好不好!”她微微嘟嘴撒娇,明澈的黑瞳透出柔软的可爱来。
他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冷冷移开目光,“别撒娇,你的长相不适合。”
“……>_<”
“还有,最近别把你是夏如安的事说出去。”
她乖乖应了是,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我不想太丢人。”他淡淡搁下话。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安颜然现在已经是夏浔简的高徒,高徒在小小画赛上居然只得了创意奖,丢脸丢到南极去了,还好意思宣扬,省省吧……
见她还愣着,他似又不满起来,“坐这里干什么?”
“……”老师,明明是你把人拖来的好不好~~(>_<)~~
“去画室做你该做的事。”
“知道啦~”她乖巧应下,刚站起来,又想起什么,用讨好又真挚的目光低头凝望他,“老师,我一定会好好学画,绝对不让你失望!”
他抬头,那双凝着他的纯黑眼瞳,比夜晚的星星更加璀璨,比浩瀚的大海还要深邃。
其实安颜然并不明白,温柔顺从这种的东西,有时候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会被表面的那些东西所影响。就算明知是错觉,也依然会让人沉溺。
他没开口,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第十九画
安颜然一直觉得,夏浔简是个奇迹。
这种现象不光光体现在他近乎变*态的才华上,也体现在他近乎变*态的个性上。
每每当她以为他心情尚可情绪渐佳之时,他总会在下一秒无端翻脸;每每当她感觉他某一次的怒气已非比寻常时,下一回他总能展现出令她更加吃惊的怒意。
这是十二月中旬的某天,S城已完全走入冬季。
气温骤降,她抖抖索索不愿回城,考虑之后打去工作室表达了辞职的意愿。
并非她懒惰,只是高菲工作室这份工,现在已完全失去意义。而且夏浔简学生委*身这么一间小小工作室,传出去也是个笑话。
辞职是早晚的,高菲如今在低谷,对于她本人,她暂时没兴趣再踩一脚——其实她是觉得这一脚自有人会帮她踩……
这个人,当然是关佑。
关佑一直是个正直的人,这点无可厚非。高菲事业处于低谷,他绝对不会说出类似分手的话。
但他不懂,有时候当断不断的拖泥带水,人在心已不在的悲凉更会令对方的痛苦加倍。
她想,高菲对关佑应该是有感情的。如果单单只因为她而来抢,当初就不会在他选择远走异国后,用那样极端的手法对付她。
她不知道关佑是从哪里弄来夏浔简别墅地址的,总之他就这样出现了,敲门问好,不卑不亢,视线却始终不离他身边的她。
那是种类似灼烧的视线,就像明明已有了准备,却依然被面前的一幕惊到。
安颜然觉得有些冤枉,其实他们真没干什么。
天冷无聊,两个人待在一栋别墅里,除了作画骂人和挨骂,也总得找些事做。
她先前为夏浔简定了个按摩浴缸,这两天刚到货,大师试用后表示效果极差,非常不满。
于是她狗腿的问了一句,“要不我帮你按?”她的意思是等他洗完她上去捏个几下。
他似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说了句也好,然后脱衣进浴室。
片刻后,里面传来不耐烦的低冷男声,“怎么还不进来?”
“……”安颜然囧了。老师,你最近真的好开放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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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超大,水也很清,不过好在浴液的泡泡非常丰富。她进去时,他已舒展身体,斜斜靠在浴缸边缘。
淡冷视线从袅袅水汽中投来,仿佛电影场景中隔着氤氲着水雾的磨砂玻璃看到的镜花水月,竟有种华丽而妖娆的惊艳感,连带那淡冷视线也一同变得暧*昧迷离起来。
壁顶的音箱流淌出轻松的蓝调乐曲,某个不知名的歌手正低柔浅唱。
夏浔简在这方面素来懂得享受,浴室不光CD,连带电视甚至饮料柜都一应俱全。见她进来,他随手将CD机的遥控器搁去一旁,示意了下旁边的饮料柜。
小保姆安颜然先倒了杯葡萄汁递到浴缸的饮料台上,然后挽起袖子,搬个小椅子坐到旁边,对着他肩膀敲打起来。
先前去N城晒成浅麦色的肌肤早已恢复原本的莹润白皙,一个男人皮肤好成这样,真令她这个女人颇有压力。
浴室闷热,他肌肉又硬实,她只敲打了一下会,就累的满头大汗。
反观惬意享受的资本家夏大师似乎还不怎么满意,频频蹙眉提意见。
安颜然即便脾气再好,奴性再胜也不禁有些恼火,干脆整个人趴在浴缸边上,对着他沾满泡沫的性*感腰背一阵乱敲。
大概因为他的皮肤太好太滑,泡泡又太多,用力过猛的她一个没站稳,整个倒栽着朝浴缸里滑下去。
她吓了一跳,努力稳住身体,好不容易才避免与他“二度戏水”,但头发、脸和手臂都已遭殃,沾了一堆泡泡,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头顶上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若有似无,几乎像是错觉。
她好奇抬头,正对上他轮廓完美的侧脸。见她怔怔看着自己,他不禁蹙眉,眼带恼怒的瞪她,“看什么!”
“……”小保姆压力很大,只得腆着脸讨好,“就看你到底满不满意啊……”
他落着眼帘居高临下看她片刻,缓缓道,“还好。”
还好还好还好……虽然只有简单两个字,但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安颜然还是能听出他此刻心情其实还算不错,于是也不顾自己身上的狼狈,继续卖力敲打起来。
门铃便是在这个时候响的,别墅一般除了小区的保安、快递员之外,很少有人来访。她看看夏浔简,对方朝她微微点头。她拽了块毛巾,边擦边走去楼下开门。
她走得慢,到门口时,裹着浴袍的男主人亦已到达。
然后,关佑熟悉的脸孔出现在门外,他克制着情绪非常恭敬的朝夏浔简问好,之后视线便定在一旁的她身上,再没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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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别墅的家具很简单,并不十分华丽,但如果细看,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关佑尚在欧洲留学时,就对夏浔简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不光因为对方在画界的才能和成就,还因为屡屡提携他的前辈刘辉是对方最忠实的画迷。
关于夏浔简本身,刘辉说的并不多,大抵是不满外界对他的种种传闻,懒得辩解。所以站在关佑的角度,这些传闻究竟是真是假,始终都是个迷。
然而就像大多数人那样,无论外界对夏浔简本身有着怎样的评价,一旦谈及他的画,都众口一致给予超高评价。
他记得还在学院里时,某教授如此说过:油画虽起源于西方,但真正有才华的人,却能将这种来源于西方的艺术冠以东方之名。
这类人创造出来的已不单单只是艺术,而是一种具有生命的文化。此后无论十年还是百年,这种文化将永远留存于世间,代代相传。
毋庸质疑,夏浔简就是这样一个人。
凡是学画的,无不对他崇拜有加,关佑也不例外。
而此刻,这个处于画界巅峰的人物就靠在距离他不到三米的沙发上,裹着浴袍,姿态淡漠却理所当然的接过身旁女孩递去的普洱茶盅,缓缓轻抿。
关佑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那杯白开水,心里苦涩难挡。
从来没想过,自己在面对传闻里的大师时,满身满心竟只余下一种情绪——那就是嫉妒。如同烈焰般灼烧着他的强烈嫉妒。
他没办法想像这两人共同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画面,更别提数分钟前,他们在这栋别墅里做的那些事。
光是看着安颜然跪坐在茶几前为对方冲洗茶具的画面,他就几乎要被这种感觉冲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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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他低低轻唤,对方抬头,静静看着他不语,那眼瞳是他熟悉的,目光却很疏离。他听见自己叹了口气,“你……要不要先去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