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的月色很快就将他的身影带走,消失在梅林之中。
这时,有隐宫的手下人跑了过来“宫主,八大派的人全都捉来了,您看怎么处置?”
他眼皮抬也不抬:“杀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八大派的人全杀了?这家伙够心狠手辣的啊。
他回眸看着她,魔魅的俊颜靠近了她,“你怕了?”
傅云若伸手摸上他的脸,只觉得触手的温度微凉,她没心没肺地说:“你杀就杀呗,关我什么事?”她才没那么多正义感。“喂,我说你放我走吧,我——”
轩辕隐目光一闪,捉住她的手,“还没有人敢碰我。”
傅云若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又不是妖怪,怕什么?”
轩辕隐低眸,看着她在月色下莹润美丽的脸庞,微薄的夏衫勾勒出她妖娆的体态。他忽然心中一动,指尖探上她的腰际,微微一用力就把她身上的腰带扯断了。
前襟敞开,露出内里的水色肚兜儿,凝脂玉肌映衬着水色兜儿,让人食指大动。
“你——”傅云若正要挣扎,不想他指尖在她身上某穴道一点,立时就让人觉得浑身酸麻,竟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了。
“轩辕隐,你不缺我这一个女人,隐宫里那么多美女…”话音被他倾覆而下的薄唇完全封住,只剩下咿呀的呜呜声从她口中传出。
他的唇,微凉,贴上她火热的唇瓣,烫的烫,凉的凉,冰火两重天。
舌尖强劲地缠绕住她的香舌,搅得她舌根生疼。他的舌忽然划过牙龈,一阵战栗的酥麻瞬间从齿间传到大脑皮层上,身子越发软了起来,不争气的幽谷也渗出淡淡的水泽。
她被他抱起,压倒在石桌上,冰冷的石桌让滚烫的体温稍微降了下来,也让她回复了一些理智:“你YD放开我,我可不打算跟你那啥…”
他并不听她的话,手指野蛮地撕裂她身上的屏障,直到她的肌肤完全裸裎在他面前,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
银眸渐渐暗了下来,染上欲/望的华彩。
他的指如同一只寻觅蜂蜜的小蜜蜂游走在她的娇胴上,最后停留在那神秘的花园,想要进入其中寻找芳香的花蜜。
待到他的指探入花园之中,那浅浅流淌过的小溪让他的眸光更为深邃。
忽然,他俯身。
傅云若只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探入了花园之中,那轻柔的舔吮让她一阵战栗。随着他的力道加重,手指触碰到敏感的小珍珠,她颤抖着在那尖锐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你——”她只觉得理智渐渐从脑中剥离,下一刻她承受着他更为激烈的逗弄。
她在石桌上辗转着,挪动着,被他紧紧钳制住的身体不由自已地抬高,任他亵玩。
“唔…”她咬住了手指,被那强烈的快慰折磨得摇头想逃离,但却被他强悍地捉住身子拖了回来。
下一刻,换成了他的巨兽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他的出现如此突然,密密地进入,强悍的力道似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成一团。
那么的强硬,深深的挤了进来,沉重摩擦,撞上深处的嫩蕊,硬是撑出条细缝,残虐的强刺进去,那么尖利的快慰让她尖叫出声:“不要——”
“你不是处子!”他停了下来,神色忽然变得更为阴鸷,带了一股嗜血的冲动。
“我本来就不是处子…”她捶上了他的胸膛:“滚出来!”
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力道大得她觉得手腕都快要被折断了。她对上了他的眸,阴沉的,诡谲的,狂暴的,不似先前的冷漠。
“你居然不是处子!”他的情绪有些疯狂,狂暴地顶入,再也没有先前的逗弄她时的那份轻柔。
“停止!你这个混蛋,快停止!”
“怎么?刚刚还一副渴望的模样,现在又不要了?女人——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他阴鸷地狂暴地对待她,残酷地嗜咬她的雪肌,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
他的动作粗暴毫无节制,傅云若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幽谷被他粗暴地对待着,残虐的亵玩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供人赏玩的玩偶,然而愈发敏感的身体却更加兴奋。
“痛…该死的混蛋,你轻点…啊…”深处的娇蕊痉挛起来,她在他狂肆的虐玩之中达到了顶点,浑身虚脱地躺在石桌上。
而他并不肯放过她,低头凶狠地进驻狭窄的甬道,已经达到顶峰的傅云若根本承受不住他这般狂暴的对待,身体疼痛得似乎要裂开。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朦胧中想着,这回如果离开了,她一定要找风寂那个死家伙好好学媚术。
没武功,就要被欺负。
尤其在这崇尚武力的古代。
月色误闯了梅林之中,好奇地看着一男一女重复着亘古的戏码。
轻喘娇无力,玉唇暗生香。
他的手指忽然拨去她发间的金钗,立时一头乌发披散而来,在月色下随着身体的震动不停摇曳着柔媚的水波。
而她的眸带着盈盈水波,细眉蹙起,红唇微启,露出晶莹的贝齿。
此刻她的脸庞绯若朝霞,眉间似妩媚似纯真的魅惑让他一瞬间有些意乱情迷。
终于,他结束了狂暴的对待,喘息着趴在她的肩窝。
“你第一个男人是谁?”他的语调让人浑身汗毛直竖。
傅云若抬眸,对上他的脸庞,忽然掀起手,狠狠地、用力地在他脸上就是一巴掌!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五)
傅云若抬眸,对上他的脸庞,忽然掀起手,狠狠地、用力地在他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已经成亲了,你这白痴!”身子痛得要死,她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丫的还不滚出去?”
轩辕隐这辈子从未被女人甩过巴掌,尤其听到她说已经成亲了,他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这才让她连甩了两个巴掌。
他的脸顿时扭曲起来,“你成亲了?”
“对,我成亲了!我是睿亲王妃,你现在知道了?”她瞪了他一眼:“你认为我可能还是处子?强迫我,这样很显得你有男子气概吗?轩辕隐,你就是一个无知、无聊、没心没肺没脑子的混球!”
他一手掐住了她的颈项,“没人敢这么说我,傅云若,你找死!”
她恶狠狠地,轻蔑地望着他的银眸:“除了会强迫女人,你还会做什么?”
他的眸瞬间涌起狂风暴雨,握住她脖子的手收紧,已经动了杀意。
但当暴风雨即将扑面而来,他却忽然松开了手,从她身上退开,解开了她的穴道。
欢爱过后的身体残留着男子的种子,她起身,看着身上斑斑驳驳的咬痕,遍布的青色吻痕,恼怒更深。
她拢紧了衣衫,看着他忽然大步离去。
“放我走!”她对着他的背影大吼。
轩辕隐头也不回地回答:“休想。”
这死男人!
看来指望他放她走是不可能的了。
而她如果没人领着,短时间内也别想离开这个像迷宫一样到处是五行八卦的隐宫。
这里,离京都远吗?
南宫昕他肯定急死了。
南宫昕的确急死了。
派出去的人马不少,但因为顾及到傅云若的名声,不敢大肆张扬,只得暗暗寻访。
在山中他们发现了两拨人马的尸身,第一批是劫掠傅云若的黑衣人,他们已经被铁手帮耳朵杀死。
而第二批则是铁手帮的人。
只是,劫掠的人都死了,马车也找到了,却不见傅云若的踪迹。
这诡谲的情况另人百思不得其解,而凶手并未向王府提出任何要求,显然并不是为了钱而来的。
“找到了吗?”南宫昕面色沉重地望着赶回来的探子。
“回王爷,还没有找到。属下已经寻遍了节灵山四周,仍未发现王妃的踪迹,只是——”他顿了顿,“属下人等在林间找到了残破的女子衣物,似乎是昨天王妃所穿的衣衫,因是延平坊所制的衣衫,专供王室所用,所以臣等猜测这是王妃的衣物。”
南宫昕眸光一整,抓过那被撕破的半截衣衫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际:难道傅云若被歹人玷污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脑海一阵轰鸣,不敢深想。
“南宫昕!”气冲冲的叫声将南宫昕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他看到傅筠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身后的仆人劝着:“傅公子,您不能这么闯进来…”
“让他进来吧。”南宫昕揉揉发胀的太阳穴,从昨日到现在他未曾睡觉,眼中已经满布血丝。
傅筠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若若呢?”
“你都知道了?”
“你废话,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若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傅筠火冒三丈,看到南宫昕一脸倦色,这才放开他。
“若是她出了事,不劳你大驾,我自己先惩罚我自己。”
傅筠蹙眉:“该找的地方都找了是吗?”
南宫昕点头:“节灵山附近全都找遍了,根本没有半点痕迹。”
“你就没想想从哪些杀手身上下手吗?那些尸体存放何处,我要去看看,先找到幕后主使再说吧。杀手被杀,显然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尸身全都存放在京兆尹停尸房内。”
傅筠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忽然道:“你最好找到我妹妹!”
“你说什么?傅云若失踪了?”南宫郁停下了批阅奏章的笔,抬眸:“怎么回事?”
高公公点头:“皇上,其实不是失踪了,昨日睿王爷和王妃在去皇觉寺的途中,王妃为歹人所劫。后来派人到处寻找,奇怪的是,劫掠她的歹人竟被人杀死,又发现深山之中另一批歹人的尸体,而王妃仍然不见踪迹。”
南宫郁的眼神瞬间阴鸷起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劫掠堂堂的王妃。高全传朕的令,命令东林卫所有探子全数寻访睿王妃的下落。如有寻到,重赏!”
高全点头:“奴才这就去办。”
南宫郁放下了毛病,起身在御书房内来回走动着,神色严峻。
傅云若,她现在是生还是死?
他可不希望她死了,那个小女人,他还要继续跟她玩下去。
想到她绝妙的身子,叛逆的性子,每一样都让他难以割舍。
她宛如一朵肆意燃烧的火焰花,绝美妖娆,狂烈魅惑。她的一切都像一个致命的蛊惑将他的理智全都拉下水中。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为何从前他没有发觉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他仍然认为她不是以前的傅云若,哪怕调查过傅家的人,确认她的确是傅云若。
直觉,告诉他,她,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他要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他弟弟的老婆。
“传令下去,找不到傅云若,提头来见!”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六)
在傅云若终于打算离开梅树林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她不知道怎么走回去。
按贺兰鹰的说法,她没人领着走到哪儿都会迷路。
“小姐,奴婢领您出去。”她正愁得慌,忽然看到一名婢女走进梅林:“宫主吩咐奴婢,带您回去休息。”
“太好了。”经过一整天激烈的运动,浑身都痛了起来。
上午在被人劫持,晚上又被人XXOO。
这会儿她浑身粘腻,很想好好洗个澡。
随着小婢出了梅林,她留心看着她的脚步,先前还默记了片刻,先往左,再往右,退三步,进二步——
但走着走着实在记不住了,实在太多了。
待到回到原来的房间,房中已经被婢女整理过了,淡淡的龙涎香遮盖了先前欢愉的味道。
小婢将她带往后面的浴池,本来要服侍她沐浴,但傅云若不喜欢洗澡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看着,于是就打发了她离开。
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上的痛感,她一边咒骂着轩辕隐,一边想着办法。
贺兰鹰,从他身上或者可以找到办法。
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他有敢冒犯轩辕隐。
傅云若正想着,忽然听到一阵低笑声:“美人香汤沐浴,妙哉妙哉!”
傅云若回眸一看,来人不正是贺兰鹰么?
说曹操曹操到。
她闲闲地将身子藏进水中,“你来做什么?”
贺兰鹰慢条斯理地走到浴池边,俯身看着她:“找你有话要说。”
“噢?你要跟我谈什么?”她好整以暇地笑:“要是你打算跟我谈谈放我出去,我还有点兴趣。”
“你可是宫主带回来的人,我可不能放你出去。”他挑眉:“你跟宫主谈得怎么样?那家伙向来阴阳怪气的,这次居然把你带回宫来,可真是让我吃了一惊。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些了解他的想法了。不怕他的人少,不怕的女人更是几乎绝迹,佩服,佩服!”
傅云若游到他身边,抬起手臂:“看到了吧,你该知道我跟他谈得怎么样了。”
本来光洁的玉臂此刻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她的香肩上同样也是遍布咬痕。
贺兰鹰皱眉:“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我这里有上好的药,你抹在上面,很快就能恢复了。”
她并不接药,忽然抬起手臂将他扯进浴池中。
“哎呀,我的衣服都湿了。”贺兰鹰夸张地叫着,眸光却并不带半分懊恼,而是满是兴味地望着她:“你说怎么办?”
傅云若勾住他的脖子,轻笑:“你要惩罚我么?”
贺兰鹰眸光扫过她若隐若现的白皙雪峰,挑眉:“你可是宫主的女人。”
“我不是他的女人。”她靠近了他,妖娆地笑:“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瞧瞧他对我做的这些事——你能帮我涂药么?”
他似乎也不是就那么有强烈的道德感,耸耸肩:“乐意备至。”
傅云若起身,在浴池旁边坐了下来。
贺兰鹰拿起药瓶蹲在她身后,看着她满身的青紫印记:“唔,这家伙可真是够残暴的,也不知道控制点力道。傅小姐,你家是哪儿的?”
“我说我是睿亲王妃,你认为呢?”
贺兰鹰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扳过她的脸:“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了。”
贺兰鹰蹙眉,“宫主疯了吗,他为什么要把你带回来?”
贺兰鹰并不想跟朝廷有什么瓜葛,江湖之人,与朝廷向来是两个世界。
傅云若淡淡道:“这也是十分凑巧的事情,我为歹人所劫,没想到被轩辕隐碰上,我知道他不是会特意想英雄救美,但误打误撞救了我倒也是真的。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我带回来。贺兰鹰,现在,我的丈夫睿亲王一定在到处寻找我。很快就会有人查到是他带走了我,隐宫虽然在江湖上很有地位,但是和朝廷抗衡,是不是该好好考虑考虑?”
贺兰鹰沉默片刻,“我们隐宫并不怕朝廷。你如果以为宫主知道你的身份会放了你,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这人十分固执,凡是他决定了的事情,从来不许更改。而且,就算是别人查到我们隐宫带走了你,他们也很难找到这儿。隐宫,隐宫,隐藏起来的宫殿,你若以为隐宫这么好找,那就错了。”
“看来,你们是不怕朝廷大军围剿了?”她勾唇一笑:“好吧,那么我也不再多说了。”
贺兰鹰一边给她涂药一边似笑非笑地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哪里奇怪?”
“但凡大家闺秀,尤其像你这样的身份被俘,又被人强占了清白,寻死觅活的常见,像你这样想着怎么逃出去的,倒是不多。你大概也能想到,你就算是回去了,在他人眼中已经失了名节,你这王妃还当得成吗?别人的闲言碎语你受得了么?”
傅云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乎名节那个玩意儿吗?什么狗屁名节不过是男人给女人套上的一个枷锁,我何必在乎?就算被人强占了,我就要寻死觅活吗?我还是很珍惜我的小命的,死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活着才是最大的勇气。何况,我可不是个出了事就寻死觅活的人。”
她顿了顿,靠近他的耳畔:“我会睚眦必报,谁得罪了我,我绝不会放过他。”
贺兰鹰玩味地望着她,“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七)
“谢谢。你也是个没有道德感的男人。”
贺兰鹰大笑了起来,“真是难得,居然有人一语中的看穿了我。”
“彼此彼此,因为我也是个没什么道德感的女人,别指望我有什么正义感和三从四德的观念。”她忽然皱了皱眉:“轻点儿,痛。”
贺兰鹰指尖停在她的背上某处,“痛?”
忽然傅云若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靠了上来,轻轻地含住了那疼痛的牙印舔吮。
“嗯…”她低吟一声,那感觉仿佛羽毛轻柔的抚触,带来阵阵战栗。
本来有些疼痛的地方因为他的舔吮瞬间升起一股麻麻的涨感,下一刻他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出了浴室回到房内。
他将她放回了床上,附在她耳边低喃:“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想要我放你走。”
傅云若好整以暇地支起下颌,似笑非笑地问:“既然如此,你还想进这个圈套里?”
贺兰鹰眸光暗沉,极其正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但我愿意走进你设的圈套。我可以放你走,但在此之前,我有个条件——”
他在她耳畔说完了条件:“你答应吗?”
傅云若想了想,指尖划过他的胸口,解开他的衣衫:“我答应。”
说她没道德感也好,说她不自爱也罢,女人除了可以利用自己的聪明,还能利用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为了得到自由,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
她并不在乎皮囊属于谁,又被谁占有过,只要她的心永远在自己手中,那就无所谓。
傅云若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很快,两人就裸裎相对了。
炙热的身体压了上来,沉重的,带着男性的味道在鼻间缭绕。
他显然技巧娴熟,熟悉女人身上一切的敏感点。
不过片刻的功夫,傅云若已被他挑逗得娇喘连连,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撒下一阵又一阵奇妙的魔法,让她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花儿也绽放了起来,等待男人的爱怜。
“鹰,你到底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她娇笑着问。
贺兰鹰好笑:“现在问这个问题可是大煞风景。管我跟几个女人上过床,现在我在你身边,不是么?”
他将她抱起,缓缓沉入了女子的幽谷之中。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傅云若整个精神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紧绷了起来,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在他强烈的冲击之下摇摆着,回应着,低喘着、呻吟着、思考着。
她在想,要怎么离开隐宫而不被轩辕隐发现。贺兰鹰虽然说了帮她,但是之后他会怎么样呢?轩辕隐会不会恼得跟他打起来?
“啊——”忽然他一个猛烈的冲击让她整个芳径都剧烈痉挛颤抖起来,“小野猫,你可真会打击人,是我不够卖力么,这种时候你居然还能分心想别的事情。”他邪魅地咬住她的耳垂舔吮着,忽然将她压倒在床上,以狂风暴雨的力量占有她。
“天,你太用力了…轻点儿…”她的螓首扬起,乌丝飞散,妖媚好像一个专门吸食男人阳气的女妖。
贺兰鹰眸光一深,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进入那让他神经紧绷,快乐无比的所在。
“小野猫,好紧,你这么想要我吗?”他低头说着火热的话语,惹得她连连痉挛,让他头皮发麻,差点为那快.感而癫疯。
两人陷入疯狂之中,薄薄的帷幔遮不住满溢的春情,偶尔调皮的微风掀起了纱帐,起起落落间唯见亘古的戏码上演。
夜风,带走房外匆匆走过的身影。
没过多久,一阵火苗燃烧了起来,很快,木质的门窗就被这火焰吞噬。
火,越来越大。
而房中的两人因为沉浸在激情之中,仍未感觉到即将而来的危险。
他们没感觉到,隐宫的其他人可是发现了。
他们立刻敲锣打鼓跑来救火,而轩辕隐听到小婢回报,得知傅云若所住客房着火了,也赶了过来。
直到火势渐渐大了起来,房中的傅云若和贺兰鹰这才被惊醒过来。
眼见火焰已经把整个门板燃烧了起来,外面众人纷纷端着水过来扑灭火焰。
“怎么会起火呢?”贺兰鹰惊诧地坐了起来,连忙随手披了件衣服跳下床,傅云若也裹上衣服下了床,“门被封住了,窗户也烧起来了。我们找两床被披上,冲出去。”
但找来找去,床上还有房中只有薄薄的丝被,毕竟是夏日,没有厚棉被。
傅云若立刻把桌上的茶水全浇在被子上,拉着贺兰鹰:“我们一起出去再说。”
正在这时有人狠狠将房门踹开,接着一人冲了进来,外面的火势也似乎被控制住了,大群的人跟着他一起冲了进来。
傅云若捂住口鼻,定睛一看,却看到轩辕隐瞪着一双银眸,阴鸷地望着她和贺兰鹰。
不止是他,其他人全都盯着他们两人,眼中的神情说不好是幸灾乐祸还是莫名其妙。
傅云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贺兰鹰。
好吧,他们现在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
而除了木头烧焦的味道,屋中更弥漫着男女欢情时分留下的淡淡麝香。
真是万众瞩目的OOXX啊。
当场被这么多人撞见,还真让她有些意外。
傅云若咳嗽了一声:“我想换个房间。”她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枝头红杏总缱绻(八)
轩辕隐忽然冷冷地开口:“全都滚。”
他一声令下,无人敢不从,立刻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木头烧焦的气味让傅云若咳嗽了一声:“我们出去再说。”她刚走两步立刻被轩辕隐扯进怀中。他的手探入她的私处,感觉到一阵粘腻的湿意。
“你跟贺兰鹰刚刚在做什么?”他一字一顿地问着。
她挑眉:“你都看到了不是么?上.床而已。”
贺兰鹰尴尬道:“宫主,是我的错,我强迫了她。”
这家伙,倒是很有男人气概,敢承担责任。
傅云若顿时感觉到轩辕隐环住她腰际的手收紧,那铁钳般的臂膀勒得她纤腰生疼。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这家伙真是她白天看到的没有人气的那个轩辕隐吗?
她忽然问了一句:“如果一个人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那你杀不杀呢?”
她天外飞天的一句话让贺兰鹰莫名其妙,但轩辕隐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他推开了她:“我什么人都杀!”他的目光对准了贺兰鹰:“到神峰去。”说罢,他转身就走。
“神峰?他要你去干什么?”
贺兰鹰抚额叹息:“他要我去神峰,跟我打架啊。这家伙生气了,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他不轻易动怒。”
不轻易动怒,为啥她发现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动怒?
傅云若想着,“那你怎么办?他不会打死你吧?”
贺兰鹰回眸在她唇上一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了!”他转身扬长而去。
他的口气虽然吊儿郎当,但傅云若还是有些担心。
是她设了圈套让他钻进来,他钻了进来,现在又跟轩辕隐闹翻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难说了。
“唉,你去吧,要是你真的死了,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烧纸的。”她咕哝了一句,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