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从游子的背影中出现,顺着风飘来。
“呸!谁要你养!你这个母蜘蛛去死吧!!”
随风飘回的是葛力姆乔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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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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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般人的眼中已经八岁的游子生活相当的简单,家→学校,学校→家,因为要料理家务的原故,没有在班级里担任任何职务,也没有参加任何的活动社团,除了夏梨和跟夏梨关系不错的翠子之外,她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
不过班上同学以及老师们游子的评价都很好就是了,成绩一流,尊敬师长,对人亲切礼貌,小小年纪当担任起家中主妇的重担。温和、优雅、亲切、聪明,这是都是常出现的形容词,毕竟是已经是活了数百年的魔女了,想要扮演好一个完美的好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至少在学校里游子绝对是优等生、高雅淑女的代名词,至于在家里…让我们华丽丽的忽视无数次被平底锅扇飞出去的一心大叔,以及当家中有人触犯她所定下的规矩的时候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吧!
因为夏梨参加的足球部有活动,游子和夏梨打过招呼之后,就一个人回家了。
走出校门没有多远,游子就好像接到了某种召唤一样,拐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之中。
“主人,您回来了。”她恭敬地行礼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大概十四、五岁左右,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瞳孔,穿着死霸装的少女,那容貌和游子有着八、九分相似,不过更加妩媚而已,
“嗯,家里一切都还正常吧?”游子刚刚从虚圈回来,现在在她身体里面的是一个替身,就是类似死神们所使用的义魂丸的作用。不过她使用的灵魂是她的私人财产,被契约所束缚的绝对忠诚的奴仆。
“是的,主人,一切都还正常。这是记忆水晶,您要现在就吸收吗?”替身的手中浮现出一枚小小的谈绿色水晶球。
这就是记忆水晶,因为游子经常离开自己的身体去处理各种的事情,为了防止因为频繁的替换而露出马脚,一般在她不在的时候,替身会用记忆水晶将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记录下来,这样子在游子回来的就可以吸收这些记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游子所使用的替身,比死神们的义魂丸要功能丰富多了。
至于游子灵体的外貌问题,这个…说到底还是贪吃惹的祸。
灵体的外表年龄很大程度上受到力量的影响,游子就是这一次去虚圈吸收了太多的灵魂结晶,不但耽误了返回的时间,还因为力量的突飞猛进导致了灵体外表年龄的飞速增长。一下子从八岁长到了十四、五岁的样子,还真的是很不习惯。不过使用自己的能力还是可以把灵体的外表调节回到八岁左右,只是那需要压缩灵力,会形成类似封印的效果,直接影响到她的力量。嗯,力量大概会下降百分之五十左右。一旦解放这部分被封印的力量,就还会变回到十四、五岁的样子。这个还好,反正两者之间的调节切换不用费什么事情,不过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熟练之后还会更快的。
真的让她郁闷的是,这一次突然的灵力增长导致了一个很麻烦的后遗症,那就是她的灵体外表以后可能都很难长大了!
在前世,她可是有175公分的高挑身高,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即使是在以妩媚著称的魔女之中,她的容貌也是无可挑剔的。现在虽然因为力量的突然增加,让她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前世的发色和瞳色,可是不管是身高还是身材都让她无法满意!
天啊!她现在的身高才只有152公分,而且身材也绝对没有什么看头…就这样停止发育的话,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游子就这样一边暗自哀怨,一边吸收着记忆水晶中的记录。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吸收记忆完毕的游子调整好自己的灵体回到八岁左右的状态。她打开了傀儡书,一道光华投入书中,她的身体倒了下去。及时接住倒下的身体,游子的灵体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稍微活动一下四肢,灵体的变化使得她现在与身体的契合度稍微有点问题,这需要一点时间适应和调整。嗯,慢慢走回去的话,时间刚好足够用来完成调整。
今天的晚餐是咖喱饭,材料是昨天就买好了的,衣服也送去洗衣店了,不知道那个总是神经脱线的父亲有没有记得去把洗好的衣服取回来?还有,今天心情很好,干脆回去以后烤一个蛋糕好了!
“我回来了。”游子在推开家门的同时保持着足够的警戒。果然,她那个极度脱线的父亲,以一个拥抱的姿态扑了过来。
游子毫不犹豫的抡起书包,重重地拍在黑崎一心的脸上,然后一脚把这个不良大叔踹到一边。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停顿,熟练无比——每天都来一次的话,想不熟练都很难的。
“不愧是我女儿啊!”黑崎大叔顽强如同蟑螂,他站了起来,看着游子的时候突然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极度欠扁的笑容,再一次张开手臂企图扑过来,同时说道:“欢迎回家!”
“嘭!”
不良大叔再一次被拍飞!
这一次游子使用的是对付蟑螂的传统武器——拖鞋!
无视那个扑到真咲的海报上痛哭流涕的大叔,换好鞋子的游子系上围裙向着厨房前进。要烤一个什么口味的蛋糕呢?
嗯,就草莓味道的好了,一护哥哥会喜欢的!呵呵…
就在游子打开柜子,准备拿面粉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黑崎一心的声音,而且是非常难得正经的声音。
“游子,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转过身,游子看到那个脱线而没正经的父亲这是居然是一副很正常的表情,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严肃。
发生什么事情了?替身交付给她的记忆里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啊?可是,能够让她那总是装傻充愣的父亲露出这样子的神态,应该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吧?
“有事吗?爸爸。”游子歪着头,露出的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那种疑惑的神态。
时间是午后,地点是家中的客厅。
桌子上放着一壶红茶和一小碟松饼。夏梨在参加足球部的活动,一护还没有放学,家里只有游子和一心两个人,而现在这两个人正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
在这温馨的时间,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亲子间的对话——呃,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这家的父亲不是普通人啊!不过怎么说气氛也不应该如此的压抑才对!没错,现在的气氛就是非常的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沉默成为了这里临时的主宰!
游子低着头,淡淡的阴影让人看不太清她的表情。
终于游子抬起头,这个时候她的脸上除了优雅的连最为苛刻的礼仪专家也无可挑剔的笑容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那微笑完美得如同最虚假的面具。
“父亲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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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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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黑崎一心很没坐像的靠在椅子上,“很久了吧,大概在真咲出事之前,就感觉到了游子你的力量的变化,红色的灵络是死神的颜色啊!”为了这事件他还是特意去找过浦原喜助那个不良商人确认过,确实是红色的灵络没错。
红色的灵络?
因为具象化灵络是上位死神的技巧,她所吞噬的也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席位的普通死神,所以对于灵络这个东西她有限的一点了解都是来自自己的研究。游子还真的不知道死神的灵络是红色的这个常识。
“你虽然每次离家都掩饰得很好,但是你老爸我的感觉也是很敏锐的,自己的女儿还是可以一眼就分辨出来的。我还知道你在一护那个傻瓜的衣服上施加了可以遮掩灵压的术。这个傻瓜居然被自己的妹妹保护了都不知道。”黑崎一心将一枚扣子放在桌上。这只是一枚很普通的纽扣,即使就是中学生校服上的那种,不过游子却知道,这就是她所施加的隔断灵压的术的载体之一。
“本来我是想等游子自己说出来的,可是这一次你离家是在太久了,初春的时候出去,直到现在才回来,很让人担心呢!”屋外的蝉鸣和如火的骄阳都证明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而且是盛夏。
“那个…发生了一点点儿意外。”大概是已经完全习惯了女儿的角色,面对黑崎一心的游子稍微有一些心虚的解释道。
“意外?!”黑崎一心的语气紧张了起来,“没有受伤吧?”他直接从桌子的另一边冲了过来,仔细的检查起游子的状态了。
这一次对于黑崎一心的亲密接触,游子难得的没有反抗,因为她感觉到了其中的关心,让她感动的关切。
“没有,没有受伤。”因为灵体的伤害会直接反映在实体上,所以在这方面游子一向是非常小心的。即使在灵体状态下受伤也会在完成医疗之后才回到实体之中。毕竟只要灵子充沛,治疗灵体的伤害比治疗实体的伤害要容易很多。
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这一次她之所以会耽误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使因为饮食过度这种极度丢人的理由,这个秘密她会带到坟墓中去的。
确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受伤,黑崎一心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三个子女之中就是游子让他最不放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游子是三个孩子之中最为乖巧懂事的一个,在真咲不在之后更是一肩担负起所有的家务照顾家人,在学习上也从不需要他操心。但是他却知道游子这个孩子有着很多的秘密,似乎肩负了太多的东西。
先不说她的身体问题——确实,她不稳定的灵力曾经是一大隐患,可是这个隐患在游子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那介于灵子和器子之间的身体特性也在那个时候消失了。
这不可是浦原喜助那个奸商的功劳,浦原喜助自己也承认,他做的那些所谓的治疗确实对于游子的灵力和身体情况有一定的辅助作用。不过真正起作用的是游子自身的控制力——只有三岁的游子就已经可以完美的控制自身的灵力。相对较而言,至今为止依然没有办很好的收敛起自己的灵压的一护简直像个笨蛋。
呃,不得不说,黑崎一心对于儿子和女儿实在是差别待遇。一般来讲游子的这种控制能力才是不正常的吧?
他一直在等,在等待游子自己开口,可是这一次…三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一些。因为完全不知道自己女儿的下落,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去盘问充当游子的替身的那个灵魂了。
现在,他的女儿回来了…看着游子眼中难得的不安…
算了,还是不要问了…
黑崎一心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挂上了那没心没肺的笑容,高声说道:“下一次再出去得时候,一定不要忘记和你老爸我打招呼哦!”
他的话让游子愣了一下。她本以为这一次…这一次一定会被询问,至少要被询问这三个月去了什么地方。她正在纠结,因为她跑到虚圈那种地方的事情实在不好说出口,毕竟她的父亲的灵压波动虽然非常的微弱,但是依然是死神没错。可是,她又不想欺骗自己的家人。
没有想到…父亲居然不问…
“为…为什么不问。”游子脸上完美的笑容不见了,她再一次低下了头。
“你想说了,自然会说的。”黑崎一心的话说得非常的自然,就好像是在陈述今天是个晴天的事实一样的自然。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责骂,甚至可能因此和家人产生裂痕的准备的游子,被这意料之外的宽容再一次撞击到了包裹着心灵的坚冰。
一向冷静的计算利害得失的魔女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或者说从了自己从不相信任何人的魔女终于决定伸出去抓住那一丝信任。
“那个…我是魔女,我的前生是魔女,就是那种使用恶魔之力的女子。”她绝对赌了,这是一次豪赌,赌上她一生唯一的一次信任。如果赢了,那么她今后就是黑崎游子,无条件的信任每一个家人的黑崎游子!
回应是沉默,就在游子都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黑崎一心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揉乱了她的头发。
“我不管你前世是什么人,你现在是黑崎游子,是我黑崎一心的女儿!就算你变成了虚,你也是我女儿!”
泪,落了下来…
然后她抬起头,努力的想要微笑,却怎么要不成功。她是魔女,是无心的魔女,是无情的魔女,怎么可以落泪!而且,得到亲人、得到了信任应该是高兴的事情,怎么可以落泪!
突然间,眼前变黑了。游子被黑崎一心紧紧地抱在怀了。
“很难过的话就不要笑了,哭出来就好了。”
积累了数百年的寂寞与绝望终于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了出来。这眼泪是魔女的眼泪,也是属于魔女最后的眼泪,因为她是黑崎游子,不再是过去那个无心无情的魔女!
她终于知道家人,是可以依靠的,家人,是可以信任的!
我会保护我的家人,我会守护这份信任,直到我的灵魂消散为止,以黑崎游子之名立誓!
******我是温馨的分割线******
“…所以说那些老家伙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人家可曾经是最强的魔女呢!”
“哈哈,我就知道我女儿最厉害了!”
“…”
“还有…那个恶魔笨死了呢!那么明显的陷阱居然还掉进去了…”
“…”
“哦…哦,这个就是你的傀儡书?”
“呵呵呵,很不错吧,这可是人家几百年的收藏呢!啊呀,爸爸,都在看什么啊!那个是淫梦女妖啦,不许看!!”
“噗~”这是黑崎一心喷鼻血的声音。近乎□的淫梦女妖,而且是极品的淫梦女妖,虽然封印在书页里但是对于男人来讲实在刺激了一些。
虽然黑崎一心因为淫梦女妖的原故在女儿的面前狠狠的丢了脸,可是这父女间谈话气温依然温馨。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有追问什么,反到是游子开始讲述起一些从前的事情,甚至连她前世并非来诞生在这个世界都没有隐瞒——当然了,她吞噬了死神,和跑到虚圈去猎虚这种事情还是暂时隐瞒下来了,这个,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
异界的事物彻底的引起了黑崎一心的好奇,也看出游子的心情很好,父女俩人自然也就聊的非常开心。呃,偶尔黑崎一心也还是会脱线的举动,游子自然是毫不客气地举起盘子扇了过去。没办法,都已经习惯到称为条件反射了。
“我回来了!”一护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啊!我还没有做饭呢!”游子这才想起自己主妇的职责,匆匆忙忙地跑到厨房去了。
黑崎一心也如同往常一般对自己的儿子施予他口中的‘爱的教育’,然后很自然父子俩闹成一团。
在厨房之中,游子愉快的哼着歌。
家人,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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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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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热泪盈眶,高呼着自己又多了一个女儿的父亲,游子是彻底的无语了。
时间往回倒退几分钟。
今天是休息日,有着很好的阳光,游子把大家的被褥都抱了出来晾晒。因为身高的问题,游子稍微遇到了一点困难。
反正父亲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夏梨和朋友踢球去了,一护哥哥也被龙贵拉去练习空手道了,所以游子就很光明壮大的打开了傀儡书,让替身支配身体,自己的灵体则死神化。
在现世因为灵子密度和结构的关系,死神是可以很容易的停留在半空中,这样子身高就不是问题了,而且两个人配合,比一个人动手要轻松的多。
等到黑崎一心因为感觉到游子灵压的变化,过来一探究竟的时候,所看的就是死神装扮的游子站在半人高的空中拉着被子的一端,支配着游子身体的替身则努力的把被子展开。
话题是如何起的头游子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父亲问起了替身的名字。
忘记了,这个充当她的替身的灵魂的名字她早就完全不记得了。这个灵魂还是她几百年前收集起来的,也很少使用到——要不是因为从书页上的性格简介看起来她比较适合做日常的替身的话,很可能游子再过上几百年也想不起有这样一个灵魂。
就在她告诉父亲她忘记了这个灵魂的名字,打算翻开傀儡书查找这个灵魂的名字的时候——毕竟这些资料书页上都是有记载的。她的父亲却在此时自作主张的给这个灵魂起了名字。
佑子。
和她的名字几乎重音,却不同字的一个名字。
然后就出现了前面的一幕。
算了,只要父亲高兴就好。至于那个灵魂意愿…作为她的私人财产,那个灵魂,不,应该说是佑子是没有表达意愿的权利的!而且,看起来佑子也是很高兴的不是吗?
当黑崎一心终于从又多了一个女儿的兴奋中平静下来之后,他看着一身死霸装的游子。或者说他看着的是游子的斩魄刀。
“很漂亮的刀,知道名字吗?”既然女儿已经是死神了,那么也许应该给予一些系统的死神技能教育比较好。毕竟盲目的使用力量是很危险的!
黑崎一心可不知道,游子吞噬过一个死神,对于白打、斩术、瞬步、鬼道这四个死神基本技能的了解不比真央的正常毕业逊色。
“名字是暗辉月光,已经可以始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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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心自知不是良好的老师,他现在无法使用灵力,就算可以使用灵力,他的鬼道也是很差的,所以他打算把教育女儿大业交给其他人代劳。
四枫院夜一,前二番队队长,前刑军军团长,有着瞬神之称的彪悍女子。同时也是他们三个人之唯一一个还时常出入尸魂界的人——这个家伙依然暗中执掌着“天赐兵装备”的四枫院家。
白打、瞬步以及鬼道,夜一应该是合格的老师,至于斩术,斩术他可以自己来教的,反正这个是不需要灵力就可以完成的教学。
不过最后不知怎么的,他居然被浦原那个不良奸商说服送女儿去真央学习。5555~~又被那个奸商忽悠了…
虽然浦原那个混蛋答应让游子以四枫院家养女的身份入学,学业完成之后就借口身体虚弱,不进入护廷十三番队,以在家静养的名义回到现世来。而且以游子目前的情况来看,完成真央的学业绝对不需要六年的,更何况又不是已进入番队为目标,只要该学的都学到了,大可以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办理无限期的休学。反正对于贵族学生,学院方面一般不会太较真的。
可是…可是一旦他可爱的女儿去了真央的话,就意味着他有好几年的时间无法见到女儿了!真央的学生来现世的机会是很少的啊!
去真央灵术学院?
听了父亲的建议,稍微权衡了一下利弊,游子就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她曾经吞噬过的那个死神确实是真央的毕业生没错,不过是成绩平平的那种。而且那个家伙四项基本课程里只有斩术还不错,白打和瞬步都普通,鬼道则是差的一塌糊涂,甚至连一些复杂的咏唱都记不清楚了。这让游子挺郁闷的,死神的能力里她最感兴趣的就是鬼道了啊!
继续吞噬死神的话有些太冒险了,进入真央学习无疑是一个光明正大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的机会——她现在的力量还不够,还不足以用来保护她的家人,所以必须要变的更强才可以!
不过在去真央之前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呢。
“爸爸,你的义骸真的没问题吗?”黑崎一心的这件义骸总是给她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彻底的屏蔽灵压,甚至使他无法使用灵力,这种义骸不可能没有副作用的。实际上既是最普通的义骸也是不能够长时间的连续使用。
“没关系的!”黑崎一心一边说着,一边做了几个健美先生的姿态以显示他的健康。说这件义骸没有副作用那才是假的,不过没有必要说来让他的女儿担心不是吗?
只是…他的那些姿势真的是很让人黑线就是了。
“还是抽个时间我帮你调节一下吧。”不管怎么说都是要自己亲自检查一下才放心的。
以上对话就是为什么黑崎一心会在之后的一个周一,家里的孩子们都上学之后,出现空座町北郊游子的那座魔法宅邸的门前原因。
这个原本荒废的宅邸早就已经修葺一新,精美的镂空铁质大门的正中是一个由两对展开的羽翼和缠枝荆棘蔷薇组成的徽章,这是游子前世的魔法徽记,也是她个人身份的代表物。
在黑崎一心按响门铃之前,门就被打开了。为他开门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系着白色围裙和白色头巾,金发碧眼的女仆。
“是黑崎一心先生吧?主人正在工作室等您。”这个明显不是日本人的女仆,却说标准的日语。
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古典的欧式庭院,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到是在庭院的一侧有一棵高大的橡树打破了庭院中的对称。
主宅是一栋老旧的三层维多利亚式建筑,三角形山墙,房顶高耸,屋檐突出,有着扇形斗拱,时尚的角楼,带门廓柱的阳台.,窄而高的窗户。柱子、窗子和门框上装饰着精细的忍冬花、葡萄藤、玫瑰和橡树图案,木制的鱼鳞般卷曲而圆滑的装饰片为山墙和门廊增添了魅力。
进入主宅之后,一个穿着笔挺的制服,古板的好像是从历史的画卷中走出了的老管家接过了引路的差事。宅邸里分外的安静,偶尔会有仆人和女佣的身影出现,也都是一言不发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这样子的气氛让黑崎一心相当的不习惯。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习惯,老管家略带歉意的微微一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游子的工作室在地下,占据了一个相当大的空间。实际上这个工作室的利用频率并不高。前世是魔女的时候还好,她经常需要调配魔药和制作一些魔法物品。在现在她显然没有时间消耗在这些事情上,上学、料理家务,以及时不时的跑一趟虚圈,就已经够她忙的了。
不过这个工作室是从她原本的世界带来的,器具还是相当完备的,尤其是在制作各种魔法傀儡方面。当年在魔药和魔法傀儡方面她可是绝对的专家!
“嗯…嗯…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穿着黑色死霸装的游子对这黑崎一心的义骸已经摆弄好一会了。
那副专心致志又带有一点狂热的神态,让同样穿着死霸装站在一边的黑崎一心有些毛骨悚然,他觉得他似乎看见了又一个浦原喜助站在那里!错觉!这一定是错觉!他家可爱的小游子才不会是疯狂科学家呢!
“爸爸。”游子放下手中的工具,转头对着黑崎一心说道:“你是打算换一个全新的义骸,还是调整一下之后继续用这个?”
“就原来那个好了,已经用了这么多年习惯了。”他可不想再去适应新的义骸了。总的来说,义骸这种东西穿上去都是不太舒服的。
“啊呀,调整义骸大概要两天的时间,这两天里爸爸你就先凑合着用这个好了。”游子从自己的傀儡书里放出了一个傀儡体。
“啊~啊~~啊~~”黑崎一心发出了宛如世界末日一般的声音,那极度惊恐的神情简直就像是他的眼前是一大堆的瓦史托德一样。
原因无它,游子放出的傀儡体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女子。
“呃…稍等…”似乎游子也注意到了这个错误,她在傀儡体的身上注入了一点灵力,瞬间那个傀儡体如同融化了一样,然后站在那里的变成了一个灰色的,没有任何性别和容貌特征,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一根的人形。
“这是变形者,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志随意的转换外表、容貌和性别,连简单的服饰也可以幻化。”不过这种转换的外表需要相当多的灵力来维持稳定,又没有战斗力,所以其实是个挺鸡肋的傀儡作品,不过用在现在这个地方也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