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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掩饰眼中那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落漠。
萧越寒温柔的牵着花想容的手,走下了船,身后跟着几个锦王府的侍卫和一些随行的大臣,当花想容的脚落于地面时,她便抬起眼仔细的
看起了站在皇宫门外,似乎是正在迎接他们的人。
“锦王爷!”
顿时,一群看起来官不算太大的人恭敬的上前寒暄了起来,花想容没看向他们,轻轻扭开萧越寒的手,转头挑衅了看了一眼他投过来的一
丝冰冷的和不悦的眼神,她调皮的对他吐了吐舌,却没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将这一切全都看了进去。
“容儿啊!”忽然,一个身着藏青色官服,也就四五十岁,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的男人快步走到了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想起前几天梦中的一点记忆,她记得这个人的模样,这人就是当朝左丞相,花想容的爹——花谨庭。
“爹爹!”花想容柔柔的对着眼前握住自己双手的男人微微一笑,尽管明知道这个爹爹也只是把她当做利用的工具而己,但是因为太久没
有看到爸爸妈妈了,而眼前的花谨庭眼中也确实是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想必,就算是把女儿当做利益的筹码,那是亲情毕竟还是亲情吧,花想容一时感慨,这一声爹爹也叫的万分动人。节请访
问
“好!好……”花谨庭几乎老泪纵横一般,紧紧握住花想容的手,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胳膊:“容儿长大了,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你娘很是
想你啊。”
花想容微笑着,又与花谨庭寒暄了一阵,眼光突然飘离,仿佛是在搜寻着什么。
花想容,是你回来了么?是你在控制着我,让我去寻找他么……?
她不紧在心里轻轻的问着,但却没有答音,只是视线,已经停驻在前边不远处,一个唯一没有穿着官服,一身雪白的男子。
在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花想容仿佛被雷劈着了一般。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公孙长卿长的是什么样,但是当看到那个白衣公子时,她绝对确定那就是公孙长卿。
果然是貌比潘安,手中持着一柄并未展开的折扇站在那里,当花想容也同时看向他时,他却只是对着她淡漠的一笑,转开视线,不再看她
。
花想容一愣,终于在那个比女人还美,但却没有女人的阴柔的那个男人身上回了魂,心头忽然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个就是公孙长卿
,但他怎么在和她对视时,那微笑,竟然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身旁忽然传来熟悉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又一次被人握住,花想容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萧越寒。
“我们进去吧。”萧越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也瞟了瞟远处的公孙长卿,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花想容被动的跟着他走,但是她却在萧越寒刚刚看向公孙长卿的那抹眼神中,看到了一种与残忍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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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擦身而过
虽然她不知道她干吗要对他笑……
手下却忽然被人重重一捏,花想容猛然转过头瞪向面色稍微冷硬了一些的萧越寒:“你干吗呀你?”
说着,花想容使劲的想扭开手,哪知萧越寒却是雷打不动的牵着她走进了宫门。
在与站在那里的公孙长卿擦肩而过的时候,花想容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清的墨香味,她一愣,回头想要看看他,可是回头时,那
抹白色的身影却已经融入了人群,看不真切了。
花想容随着萧越寒进了宫,有宫女引路让她们到偏殿休息,今天晚上便是皇帝的寿辰,这些皇子皇孙啊什么的都要趁着白天赶去祝寿,而
她们这些家眷则呆在偏殿里直到晚上有了宴席才能出面。
就在萧越寒让她老实的呆在那里休息,然后与其他人一起离开以后,花想容闲着无聊,便问了宫女御花园的方向,之后自己一人闲闲的在
皇宫里乱转。
这东寻国的皇宫没想到这么气派,本来她以为在中国的故宫算是很大很气派了,再说好一点的也就是西方的那些欧式的古典皇宫啊城堡什
么的,但是没想到东寻国的皇宫与那些皇宫相比,也一点不逊色。
走啊走,转啊转,当是免费参观了,当走到一座偏殿门前时,花想容抬起眼打量了半天,然后便又转身要走。
其实她并没有按着御花园的方向去走,只是看到好看的宫殿就在外边转了一圈。
就在花想容悄悄的在金栾殿的远处灰溜溜的看向那里边的一干人等时,也看到了站在大臣首位的萧越寒不知正在说什么,不对,不是大臣
……那里全都是皇帝的亲戚,有儿子啊,小舅子啊,远亲近亲的都有,花想容因为站得远,也知道不能靠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好撇撇
嘴,转身走上大殿正门百米之外的龙头白石桥,刚一转身,她忽然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公孙长卿,依旧是一身白衣,仿佛所有大
臣都要穿着官服,只有他特例独行,一身洁白在皇宫随便走动。
花想容利马又扯出一丝笑意,想着刚刚进皇宫时有萧越寒拦着,她没法子看帅哥,现在她看,也没人管着不是?
公孙长卿缓步走上龙头白石桥,当看到正甜笑着看着自己,向着他的方向走来的花想容时,眼中依然波澜不惊,真的仿佛陌生人一般,只
是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便继续向大殿走。
在公孙长卿这算是第二次与花想容擦身而过时,花想容收回嘴边的笑意,一边是对这个公孙长卿有所好奇,一边是不明白他这个对花想容
爱到至死不渝的男人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竟然仿佛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能读到他身上的压抑,却不懂得他的隐忍究竟是为何。
眼前就是他想守护一辈子的容儿妹妹,难不成他真的忘了么?
花想容忽然趁着他刚走过自己两步时,喃喃道:“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身后的脚步忽然停住,儒雅的背影微微一僵。
花想容扯唇一笑,垂下眼,仿佛刚刚念那诗的人不是她一样,快步向着与大殿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没看到,那个白衣男子藏于袖中的双手微微僵硬了那么一下,已近半年都不再有波澜的双眼仿佛是渐渐恢复了几分生机一般,嘴边泛起
一丝苦涩的笑。
如果,上苍能让花想容看得到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然后再让她回头选择的话,她一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念出那句李白的诗。
那么,她这个祸国秧民的红颜祸水,便也不必真的祸国秧民了……
第040章:三次擦肩
老皇帝将寿宴摆在了御花园,花想容与萧越寒走过去时,便看到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今天宴请的也无非是从三品以上的官员和从二品以上的皇亲国戚包括皇子和公主等等。
正与她并肩而走的萧越寒忽然停下脚步,花想容也抬起眼随之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华贵异常,样貌与萧越寒有着三分相似,但似乎是比
他小了两三岁的男子正在不远处与人说话。
“那是你弟弟?”花想容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萧越寒不语,只是牵住她的手向里走。
“大皇兄!哎呀,皇嫂也一起来了?”忽然,二皇子,也就是荣王萧洛寒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花想容感觉到萧越寒的一丝不悦,便忽然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你弟弟叫你呢,你们说话,我去那边转转,去找我爹说说话,马上就
回来。”
得到萧越寒的应允后,花想容便转身走到前边不远处的假山下,好奇的伸出头看向里边快要布置好的东西,哇塞,皇宫里摆的宴就是不一
样,就算是上次她已经在锦王府被那奢华的酒宴惊艳到了,但现在却还是不得不再次感叹。
这假山后边没人,正好顺了她的心意可以让自己安静一会儿,背一下舞步。因为今天毕竟是皇帝寿宴,其他人都有礼物送,但她觉得皇帝
啥也不缺,但是想一想,儿媳妇亲自跳一支祝寿舞,应该比什么都来得让人开心吧?
背好舞步后,花想容又理了理发型,将头上飞云鬏上插的金步摇端正了一下,便转身要离开假山之后。
忽然,她眼尖的看到站在不远处,不知是在寻找谁的公孙长卿,就在公孙长卿也发现了她,然后缓步向她走来时,花想容听到了久违的心
跳声。
心跳的怎么会这么快?为什么会这么快?啊啊啊……白衣帅哥终于肯正视她了么?她的魅力又回来了么?
可是心头又为什么会染上一层伤感,很想逃开他?
她想,应该是那个原来的花想容还潜在在她的身体里,在公孙长卿出现后,想控制她的情绪吧,毕竟,这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当公孙长卿走到自己身侧时,花想容突然又莫名奇妙的想逃避,转身就走。
“容儿。”温柔的低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还没转身,就只感觉手腕别一支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花想容说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在感慨,只是浑身轻轻的颤栗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从公孙长卿嘴里吐出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轻轻转过
花想容的身子,让她看向他。
终于还是近距离的看到了公孙长卿这长祸国秧民的潘安脸,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犯花痴,千万别在帅哥面前丢脸,可是为什
么莫名奇妙的,好像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在听到公孙长卿心疼的叹了口气,抬起手,轻柔又怜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时,花想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不能自制的出神。
第041章:夜光杯
花想容连忙收回手,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了一样,脸上腾的红了一片,终于清醒了过来,她刚刚在干吗,为什么要一直望着公孙长卿那双仿
佛是一直在探究着她的目光里,就算她并不真的是花想容,但也不代表她敢背着丈夫勾`引男人啊?
一想到这儿,花想容蹭的一下转身跑开了,只留下面色微微凄凉,面上浮上一层心疼的苦笑的公孙长卿,面对着叹息摇头的左丞相。
花想容跑回到萧越寒身旁,萧越寒垂下眼,看着她大口喘息,因为跑的太快而把脸弄的红扑扑的模样时,只是微微拧了拧眉,抬眼看了看
不远处从假山后边走出来的公孙长卿,眼神又微微的冷了冷。
之后寿宴开始,花想容一直都是心里打着鼓,不明白自己在见到公孙长卿之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原来的花想容若是真的那么爱他,竟
然想返控制她而回到身体里,又为什么要对公孙长卿说出那么狠绝的话?就算是有无奈,如果他们都够勇敢一点,不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么
?
想到此,花想容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面色微冷的萧越寒。
靠,萧越寒这狡猾的老狐狸不会是发现了吧?
花想容连忙笑眯眯的帮他斟了杯酒:“来,王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萧越寒冷瞟了她一眼,但却还是拿过了酒杯,放到嘴边,想了想,却没有喝下去,转头淡淡的看着她:“今天晚上不管父皇说任何事,做
任何决定,不该你说话的时候,记住闭嘴。”
“什么啊?”花想容不解的看着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撅起嘴不满的斜倪着他:“什么决定啊?难不成你父皇还想赏给你几个美人儿回去
当侧妃不成?”花想容自己没发现从嘴里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酸味。
萧越寒斥之以鼻,只是忽然揽住她的腰,力度之重让花想容觉得他仿佛是想直接掐死自己,只好闭了嘴不再说话,也没有勇气抬眼看向在
不远处坐着的公孙长卿。
之后,与那次在锦王府里一样,庆贺,送礼,等等等等……
直到轮到花想容时,她笑眯眯的站了出去,跳了一曲柔肠百转的古代舞,不久后当她的舞步渐渐缓慢时,有人送上了两个被架好的白帛,
花想容缓步旋身到那附近,用脚指优美的挑起笔,手上也拿了一支,忽然一个腾空旋转,手脚并用,一边跳舞一边将笔墨点于白帛上。
没错,她学的是《还珠三》里的那位知画,曾经看过那个舞后她就细心研究了许久,一直都找不到地方发挥,毕竟古代舞在二十一世纪有
些时候还是利用不上的。
但是今天,她却是功夫不负苦心人,舞也美,两幅字画也美,一副画的是寿星老儿拿着寿桃微笑的模样,一副上边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
也许只是字画也太简单了,也许只是跳舞也太平庸了,但若是两个相结合,那最后得到的掌声也会出奇的大。
就在花想容微笑的将笔放下,旋转身子在一片惊艳的抽气生中盈盈跪下身子,柔媚的唤着:“儿媳恭祝父皇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
老松,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容儿这丫头是真的为朕的寿辰下了心思了,好一个优美曼妙的舞姿,好一个以舞作画,有赏!”
说罢,只见有人将一个夜光杯呈到花想容面前,花想容欣喜的接过,随即听皇上说让她以后喝酒时就用这个杯子,味道会比普通的杯子美
味许多,花想容又是一阵谢恩,这才回到坐位上。
她小心的瞟了瞟萧越寒,却发现他眼中并无赞赏,只是微微蹙起眉,看向她手中的夜光杯。
第042章:祸从口出
只是花想容不明白为什么,自从她拿着这个夜光杯喝着一旁的葡萄酒时,萧越寒都是偶尔瞟向她手里的杯子,蹙起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啊?”花想容还是忍不住,小声的问了出来。
萧越寒眯起眼,正要说话,那边的老皇帝却忽然开口,兴致昂扬的说:“朕今日很高兴,正好飘蕊公主也已及笄,现在看到大皇儿与容儿
相亲相爱的模样甚是欣慰,隧想在今日再促成一对良缘。”
花想容撇嘴,他打哪儿看出来她和萧越寒相亲相爱了?他们两人明明是猫和老鼠,老鼠可能爱上猫吗?切,她又是张柏芝,他也不是刘德
华。这老皇帝看来是真的老了,也快到下台的时候了,怪不得那萧洛寒和萧越寒现在都这么积极呢,一个皇位,亲兄弟相
争,还真真是很残忍呢。不过皇帝喜欢当红娘,这还真不是一个好事儿……
“蕊儿,过来。”皇帝忽然叫飘蕊公主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皇儿啊,今日父皇便替你物色一个夫婿,你自己看看,哪位少年公子
适合做你的附马,父皇让你自己选。”
那小公主红着脸,转过身双眼便直直的看向坐在第三个位置,正独自饮酒的公孙长卿,然后低下头,想要藏住更是火红的小脸。
就在她看向公孙长卿时,花想容突然莫名奇妙的紧张了起来,手下握着夜光杯的手也越来越紧。
“好,就如蕊儿所愿,朕今日就赐婚于右丞相公孙长卿与朕最小的女儿飘蕊公主,待半年后成婚。”
“皇上!”就在公孙长卿放在杯子正要起身,不知他是打算谢恩还是拒绝的时刻,花想容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顿时,四周视线全都向她投来,有要看好戏的,也有担心的,有冷漠相看的,也有很多复杂的眼色。
公孙长卿的视线也随即飘来,只是那眼神淡淡的,并无担心,也并无其他神色。
花想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站起来,想要克制一下,却总感觉花想容本身的灵魂想要往外冒:“皇上,儿媳以为不妥……我……”
忽然,身旁一个冰冷的力道一把将她拉了下去,花想容猛的转过头瞪向正冷眼警告自己的萧越寒,忽然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
原来他早就知道今天皇帝会给公孙长卿赐婚姻么,那么,公孙长卿自己也知道了么?忽然,一股幽怨的气息从内心深处传来,花想容深呼
吸一口气,看了看拧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公孙长卿,看了看皇帝那仿佛已经开始生气的模样,看了看身旁萧越寒眼中的警告,花想容忽然闭上
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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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四十大板
“我……”花想容咬唇,想要说什么,却哽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只抬起眼,看向那边拧着眉,看不出喜怒的白衣男子时,她忽然无奈一笑
:“儿媳,没想说什么。”
“你……”皇帝皱眉。
花想容莫名的觉得一阵颤抖,就连身旁正按着她的手的萧越寒也压不住她的颤抖,仿佛要发生什么别人计划好的事了一样,她伸手拿起桌
上的杯子就想喝点葡萄酒让自己冷静一下。
可是没想到的是手还没碰到杯子,那杯子就仿佛像是被她故意碰掉一样,落了下去。
一阵清脆的碎裂的响声震到花想容,也同时让正握着她的手的萧越寒拧起眉。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碎裂的夜光杯,那是刚刚在所有人面前,皇帝亲自赐给她的东西,她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摔了……这代表什么
……?
花想容忽然看向在对面坐着的萧洛寒,看到他将手中的一颗石子扔到地上,嘴边泛起一丝冷笑。
原来是这样,花想容咬唇,有些无措的看向面色冰冷阴暗不知在想什么的萧越寒。
“放肆!你怎可将皇上赐给你的夜光杯摔碎?你这分明是大不敬,皇上,锦王妃如此不敬,在皇上寿宴时大胆的打断皇上的话,又摔碎圣
物,不得不罚,以本朝律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锦王妃如此不敬,乃欺君之罪,罪责当斩!”
那个一看就是与荣王一伙的狗官嘴里的“斩”字一出来,花想容募然抬起眼,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人。
萧越寒没有说话,花想容知道现在他是不能说话,今天的一切并不是针对她,摆明了是从她的身上,而去针对萧越寒,那个荣王萧洛寒真
是阴险,在这种日子都想做出些事儿来。
之后,一群人站起来说花想容当斩,又从她爹爹那一方站起来一群人说她只是无心之失,一直未说话的公孙长卿后来也站了起来,说花想
容罪不致死,只是无心之失,不该如此。
花想容静静坐在那里,看着这些人纷争,从紧张一直到终于平静了下来,其实她不是重要的,今天的她,只是某些有心之人的一个导火锁
而己。
最后,皇帝在一群人的劝诱下,忽然冷声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仗责四十大板,以为警告,来人,拖下去行刑。”
四周抽气生响起,花想容忽然感觉到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的萧越寒似乎是想要站起身说些什么,他分明就是知道他现在如果一说话矛头一
定会指向他,他怎么可能说话。
花想容连忙捏了捏萧越寒的手,对着他眨了眨眼。
萧越寒冷眼看着她,眼中闪出的那些复杂的光芒让花想容有些看不懂,但是就在此时,他肯冒着危险开口替她求情,她就很满足了,至少
,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的心还是有些温度的。
花想容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眼色,然后洒脱的站起身,转身随着侍卫就走。
在路过萧洛寒面前时,花想容微微停顿了一下,对着他冷冷一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在走到公孙长卿面前时,她垂下眼,深呼吸一口气,
没有看他,便走了出去。
不管现在公孙长卿是面无表情,还是满脸的心疼,她都不能看,看了,才会惹事。
第044章:杯水映月(1)
花想容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一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她不由得闭上眼,忍住屁股上的痛楚,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十五……十六
……十七……十八……
当最后一个板子落下来的时候,花想容的嗓子已经哑得彻底,整个人也无力的爬在长椅上,只感觉屁股和腰上撕心裂肺的疼着,自己的神
智也越来越不清晰。
直到熟悉的龙延香的味道传来,花想容微微抬起头,看向走到自己身旁的人,她竟然还能咧开干裂的嘴,对着他嘿嘿一笑:“别用那种眼
神看我……我没事……”
萧越寒一直不语,只是轻轻的抱起她,转身就走,似乎是连跟皇帝打声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花想容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点,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低声道:“你不能这样抱我回去……我没事,挺得住……”
“闭嘴!”萧越寒终于说话了,声音依然是低沉阴冷的。
她扯唇一笑:“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不就正中了某些人的计了么……?我虽然跟你说过走为上计,但不代表现在适合用这一计啊……你这
个笨蛋!”虽然,虽然她知道萧越寒比她更清楚这一切究竟是谁的计划,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个局却还是跳了进来
。
萧越寒微微一顿,似乎是正在考虑她的话,但是看她如此虚弱的模样,萧越寒又一次提步要走。
正好这时,旁边忽然有身穿北疆国服饰的人走了进去,花想容也好奇的伸出小脑袋听着里边的话。
虽然她现在感觉自己离昏迷不远了,屁股上撕心裂肺疼着,但还是打不消她的好奇心。
里边大概是在说,北疆国皇帝轩辕奥听闻东寻国皇帝寿辰,特送来谈和书一份,近年来四国相争一直水火不融,但是北疆国皇帝却在这个
空当下送来和平使者,但是那使者还说,轩辕奥只有一个要求,他要以这谈和书里边,关于那个在建元皇帝有生之年绝不再战的条约,换取东
寻国的一样最纯洁的东西。而那个所谓的最纯洁的东西,就是东寻国的月亮。
北疆国想要东寻国的月亮?
花想容窝在萧越寒的怀里,听得清清楚楚,虚弱苍白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浅笑,仰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萧越寒,她笑着说:“老狐狸,想
把今天因为我丢掉的面子找回来么?”
萧越寒拧眉,冷眼看着她,抱在她身上的手也微微用了力:“花想容,你叫我什么?”
“嘿……”花想容调皮的笑了笑,扭了一下身了,却拉扯到了身下的伤口,“嘶”了一声,然后要求萧越寒抱他回御花园。
第045章:杯水映月(2)
一群人在看到已经半死不活的花想容又回来了的时候,全都投以惊讶的目光,公孙长卿的目光里那平静的水波也在看到她身后的血迹时泛
起了一丝噬血的波澜,花想容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眨了眨眼再看向公孙长卿时,他的眼神依然平静如常。
她好像真的看错了,花想容失笑,然后让萧越寒放下她,然后,因为屁股和腰太疼了,花想容先吃力的走到那使臣面前,微微一笑:“你
想要东寻国的月亮?”
正犯愁的老皇帝微微拧眉,左丞相连忙站起身:“容儿,退下,国家大事岂容你来插嘴?刚被责罚完还不知进退!”
花想容没看向左丞相,只是转过头看向面色不悦的皇帝:“皇上……儿媳能将咱们东寻国的月亮交给他们。
”
“真是的,这月亮怎么能摘下来,锦王妃不是被打糊涂了吧……”下边有人嘲笑着开口。
老皇帝拧了拧眉,也有些怀疑,只是眯了眯眼,看进花想容的眼里:“月亮摘下来,那夜晚不就没光了么?”
花想容忍住想吐血晕倒的表情,只能勉强的笑了笑:“皇上难道不知道,咱们东寻国地大物博,连月亮都有两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