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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没资格
萧越寒重重的搂着她的身子,一直
将她按压在水中,直到两人都渐渐受不这一直沉浸在水中的水底的压力,萧越寒忽然抱着她的身子钻出了水面,直接将她无力挣扎的身子按在
石台边缘,炽热又霸道的又开始去夺取她口腔中的呼吸,一瞬间窒息,一瞬间清醒,又一瞬间窒息的感觉让花想容几欲昏迷,忘记了拒绝。(
本章由
直到萧越寒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忽然解开她的衣服,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的那一刻,花想容猛然回过神来抬起手挡住他的进一步侵
犯:“不许碰我!”
萧越寒一蹲,深邃的双眼中颜色深的吓人,花想容深呼吸两下,让自己从这阵阵情`欲中清醒过来,见他眼中欲`望太浓,心里一痛,
阻隔着他压过来的身子,看向他赤`裸的上身,肩上那块愈合的很块的伤疤。
“你不能碰我。”花想容一把推开他,转身将赤`裸的身子缩进雕花镶金檀木床的的角落里,双腿蜷缩起来,双臂抱住双腿,整个人
缩成一团。
萧越寒眯起含着无数欲`望与冰冷的风暴的双眼,忽然俯身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强制的将她一把扯进怀里。(本章由說網
“不要!不要碰我……放开我……”花想容惊叫一声,刚刚欺负他时的那种得意神情已经消失不见。
萧越寒按下她的挣扎,脱去两人身上残留的衣物,一把揽住她赤`裸的身子禁锢在身前,在她挣扎的同时抱着她与她一起躺到床上。
“放开我!萧越寒!”花想容背对着他,只感觉他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禁锢着她,一双大手正扣在她的腹部,让她怎么也动弹不得
。
“你放开!”花想容转头想要咬向他的胳膊,可是他的铁臂却怎么也不放,身子大力的扭动,却感觉他越来越紧绷。
“别再乱动,否则难保我会马上失去理智把你压在身下。”说着,萧越寒按住她乱扭动的身子,声音暗哑异常。
花想容一顿,不敢再动一下,只能咬牙,深呼吸两口气:“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睡觉而己。(本章由”
“睡觉……你睡觉你可以去找钰茗啊,她肯定可以好好的服侍你,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自己来找气受,有欲`望无处可发,难受的
是你而己,你干吗非来我这里……”花想容难受的轻轻又扭了一下身子,却听到他难受的闷哼时,不敢再动弹一下,只能浑身僵硬的感觉到他
正在努力的平复呼吸的频率。
他没有回答,花想容只是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轻声道:“睡觉吧,明天朕要去万寿山祖庙祭祖,你和钰茗都必须跟
去,好好休息,别再乱想。”
花想容抿嘴,想了半天,咬了咬牙,然后冷声道:“你祭祖关我什么事?我不去。”
身后已经没有声音,萧越寒的呼吸也已经平稳了下来,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说什么。
她想和他保持一些距离,想转过去推开他,不想和他这样裸呈相见又这么暧昧的紧贴着,这让她真的很难入睡。
过了许久,花想容忽然放松了身子,无奈的一直这样被他紧抱在怀里,不再去徒劳的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背对着他,哑声道:“干
吗要睡在我这里,等你睡着了,我拿刀杀你怎么办?长卿的死,虽然是因为我,但侩子手是你的人好不好……”
她以为他睡着了,所以才会这样喃喃低语,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一些想让他听到这些话的成分进去,但是她敢确定她是想在他睡着时
才说这些话的。
可是身后的叹息轻轻喷射到她赤`裸的背上,花想容一震,听到萧越寒睡意朦胧的用着沙哑的声音叹道:“恨我也罢,害我也罢,但
我不会放你走,只是,千万别爱上我,我们都没资格谈爱情。”
“只是你没资格而己。”花想容冷声道:“我爱长卿,这是你一辈子也得不到的那种爱情,你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而己,你确实没有谈
爱情的这种资格。”
她感觉到他放在她腹部的手越收越紧,随即听到他无奈的叹息:“我这么可怜,你竟然不能再施舍一分温柔给你眼中的这个可怜的孤
家寡人。无忧,你的心,真的没有了……”
花想容倒吸一口气,眼中的冰冷渐渐少去,感觉到萧越寒越搂越紧,她微微蹙眉。
她从来都以为萧越寒是绝对高傲的,就算他在心里明知道做皇帝会有太多的苦,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承认他自己的可悲。
可是现在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居然能亲口在她耳边承认他自己的可怜。
萧越寒,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真的看不透……依然看不透他……
“恨不恨我?无忧?”萧越寒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黑发,手下在她的腹部温柔的轻轻拍着。
花想容低叹,不知道今天究竟是个怎样的一天,只能叹笑着:“不恨,恨也是一种感情,对于你,连让我恨的资格都没有了。”
身后蔓延出一股不应该属于这个伟大的君主的悲凉,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这不属于他,却真真切切的蔓延出来的悲凉。
“为什么,不肯让我再碰你?”
“……”花想容安静了许久,久到两人真的马上都要睡着了,她忽然咧开嘴,含着眼泪笑道:“我只是,不想再给自己一次流产的机
会而己……流产好疼的,真的……”
身后的人忽然拥紧了她,两人再无言语。
第151章:出宫祭祖(1)
花想容真的是很想很想抓狂。(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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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狗血吗?知道什么叫腻歪吗?知道什么叫一大清早起床后就想杀人吗?
当你看到又一次在扑满了明黄色厚毯子的豪华大马车里醒来的花想容就知道了。
花想容暗自磨了磨牙,实在想不通萧越寒为什么每一次出门都要带上她,为什么每一次都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帮她换了衣服,把她
抱进了马车里。
虽然他今天穿的是简易的龙袍,但明亮的黄色还是有些刺眼,也许是她自己的直觉,不喜欢看着他当着皇帝的样子,但是当她再一次
在马车上醒来,看着他斜卧在一旁,单手支撑头部,闲闲的闭目养神时,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妖孽脸,回想曾经,才知现在的萧越寒,其实也早
已经不是曾经的萧越寒了。
他多了很多的东西,却也少了很多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花想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金色凤袍,这是一品贵妃的官方服饰,没有平日里的那么随便轻松,不过个衣服的外衣现在不知是在哪里
,两人现在就是都穿着简易的龙凤服。
花想容冷冷的盯着那闭目养神的男人瞅着,在心里大骂特骂着他的变`态习惯。
一切都是早已经捅破的窗户纸,现在,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傻里傻气的装模做样的去勾`引他的锦王妃,她也不再是那个隐忍谦让的努
力让自己为了未来着想而去忍耐的花想容。
所有的事情早已经桶破,她没必要对他有什么客气的语言。
她不哭不闹,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从她过完了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之后,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尽管她现在在马车里醒来的这一幕究竟有多么熟悉。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萧越寒,冷冷的看着他身上那绣着金龙的衣服轻笑,嘴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昨夜,萧越寒忽然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自己的高傲,跑去她的坤水宫,不跟她提其他事情,竟然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
昨夜的谈话让花想容有些搞不明白,但是她确定那是一个不一样的萧越寒。
只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没有心思去探究,直接说,那就是没有必要。(本章由在她的生命中,萧越寒的好事坏,都已经不再重
要了。
他,只是她生命里的某某某。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彻底的离开他,彻底的,非常彻底的离开。否则这样仿佛囚笼一般的日子,跟让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那闭目养神的人忽然闭着眼睛挑了挑眉,似乎是有要转醒的迹象,花想容冷淡的看着他睁开眼,看着他勾起一丝妩媚妖孽的笑与她对
视。
“自你醒来后,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这样看了朕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朕脸上长了什么怪东西,能让爱妃这么仔细这么深情的看
了这么久?”他笑的邪气,魅惑万分,除了依然还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之外,忽然又多了一丝仿佛偷到了什么好东西的狸猫一样。
花想容没好气的冷冷一笑,给了他一记白眼,转头揭开马车窗口上的金穗帘子看向外边,发现随行的人至少有一千人,有大内侍卫还
有朝中大臣,在后边还有两辆看起来不错的马车,只是比他们两个现在乘坐的这个略浅的平庸些了而己。
“你的钰贤妃怎么没坐在这个马车里?”花想容放下帘子,闲闲的转头挪身到马车里的小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无所事是的轻声
问了一句。
萧越寒挑眉,坐起身,掸了掸被压出了些许皱摺的衣服,淡声道:“她在后边的那个马车里休息。”
“休息?”花想容挑眉:“那在她的马车后边的那个马车是备用的吧?我也去单独休息休息好不好?麻烦你别让我看见你,我看见你
就心烦,看见你就想打你骂你,看见你就想起……”公孙长卿那几个字她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萧越寒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
花想容嗤笑了一下,不再说下去,两人依然是默契的,不去提曾经,不去提昨天。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放到嘴边喝了两口,转身靠坐在一旁就要闭目养神。
难得出了皇宫,在很多个小说啊还有电视剧啊等等的情节,都会有皇帝出宫祭祖时会有人前来刺杀,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见到这样壮观
的场面,如果碰巧真的有这种场面了,兴许她还能趁乱而逃。只是不知道她身上这件衣服能卖多少钱,能不能让她暂时换些银子然后再为了以
后的生活去试着过活。
当然,一切目前还只是一个幻想,她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脑子里乱哄哄的在研究着逃跑计划。
直到萧越寒忽然说了一句话,打破她的沉思。
“朕渴了,给朕也倒杯茶吧。”
花想容未动,只是微微侧过头,对着他冷冷一笑,斥笑道:“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倒啊?”
萧越寒看了她一眼,竟然出乎意料的乖乖的自己倒了杯茶去喝。
花想容冷冷的瞟了他那明显是在隐忍的表情,撇了撇嘴,转过头不说话,打算继续冷战。
没多久后——
“帮朕把那个书格子里最下层的那本书拿过来。”
花想容撇过头,看向小桌旁边的一个小矮柜,看起来像是书柜的模样,瞟了瞟身下的软垫,她懒得动弹,闭上眼继续冷声道:“你有
手有脚,不会自己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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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出宫祭祖(2)
马车里顿时安静的诡异,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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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闭着眼睛假寐的花想容听到萧越寒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身旁的书格子里的书拿了出去,然后转身坐了回去。
花想容半倚在这里一边想着逃跑的事情,一边想着萧越寒今天怎么这么有受虐倾向,好像他才是皇帝吧?他才是原来那个八面威风欺
负她欺负的凄惨无比的罪魁祸首吧?他才是那个把他囚禁起来,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不让她有自由的禽`兽吧?
可是今天他怎么这么被虐?她本来就想过了,反正就算是惹怒了他,大不了一死百了,省得受罪,哪知道这位爷今儿这么好摆弄。
“朕头疼,无忧过来帮朕揉揉。”
花想容一听,猛然睁开眼转过头冷横了他一眼:“抬起你的胳膊,按在脑袋上,自己揉。”
本来她以为这回迎接她的将是萧越寒的爆怒,哪知他只是无奈的看了她两眼,叹了口气垂下眼继续看书,脑袋也不疼了,也不口渴了
。
对于萧越寒今天如此的表现,花想容一时间有些头疼,比他头还疼。(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定义?他双面性格啊他?她曾经在王府里对他百依百顺的时候,他总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冷眼看着她,就在她感觉自
己爱上他的那一刻,哗啦一下给她那么大的打击,把她的一颗心都敲碎了,还残忍无情的打掉她的孩子。人都说虎毒不食子,鉴于这点,她就
绝对相信萧越寒比老虎还毒。
可是现在她对他冷眼相待了,他却居然倒贴,不仅爆怒无常,甚至偶尔还有小受倾向。
虽说虐虐更健康,但不代表她适应这样的他好不好?
至少……
有些事情是早就已经无法挽回的了,不管他现在究竟还有什么目的,把她栓在身边究竟还为了什么,她只能在心里确定他绝对不是爱
上她,可是除了这唯一的而且不能成立的理由,他干吗还要把她捆在身边?
两人关在马车里默默无言两小时后,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花想容刚转过头要看向马车的小窗外的情形,马车车帘就被揭开了。(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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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儿和珠儿。
“现已午时,请皇上与贵妃娘娘下蹋到行宫用膳,用膳之后继续向万寿山走。”宁儿淡淡的看了一眼萧越寒和花想容。
花想容一看到宁儿时,就要扑过去与她说话,宁儿却微微闪过身,扶住花想容的胳膊,淡声道:“娘娘小心。”
她整个人仿佛是失了魂一般,不再像原来那样聪颖过人脸善良有爱,现在,仿佛只是一只普通的宫女,像个傀儡一般。
试问,在古代,一个女人的第一次清白就这样白白给了一群陌生的死囚,那样残忍的惩罚,她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就不错了,哪里
还能怎么笑出来。
一想到这儿,花想容除了自责之外,忽然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萧越寒。
萧越寒回看向他,不再有刚刚那受虐的模样,只是回看向她那冰冷的满是怒火的眸子一眼,便飒然的下了马车,随即旋回身抬起手到
她面前:“下来吧。”
花想容冷冷的看着他在人前那又是威风八面的模样,冰冷的双眼犹如X光一般层层将他穿透,她转眼看了看眼观鼻,鼻观心的静立在
一旁的宁儿一眼,多说无益。何况现在这种场面,她若是在这千万人护卫面前折了他萧越寒的面子,恐怕他若是再发怒,还会牵扯到什么无辜
的人。
这就是他给她的警告,让她永远不敢再妄动。
花想容撇了撇嘴,不情愿的将手放到萧越寒手上,下一瞬间,只觉得整个身子被人扯入一片满是龙延香的怀中。
“放开我。”花想容拧起秀眉,压抑着声音的冷斥。
萧越寒横抱着她的身子,俯下头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爱妃正值受宠,朕自然更要多表现些,才能让更多的人注重一下你这位贵妃
娘娘的地位。”说着,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廓,惹得花想容颤了一下,小手悄悄的伸到萧越寒胸前狠狠一捏。
萧越寒神色一紧,在她转过头对着他笑的很灿烂却很假,露出满口璀璨的白牙的那一刻,无奈的将她放了下去。
脚下一得自由,花想容连忙蹿到宁儿身旁,宁儿随手将手中的白色的绣着金凤凰的披风给花想容披了上,然后恭敬的扶着她走进了行
宫。
在走入行宫的那一颗,花想容反手握了一下宁儿的手正想和她聊聊天,想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宁儿恢复到原来那个有血有肉的宁儿。可
是忽然,萧越寒同样披上了龙纹披风,缓步走到她身侧,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了怀里,眼中带着一丝似是宠溺的浅笑,搂着她的肩,强硬
的与她一起缓步走了进去。
花想容暗自咬牙,转头冷冷的看向萧越寒的表情,虽然说祭祖时确实是要表现的和谐一些,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但是她觉得眼下
这一切,都显的太过诡异,萧越寒没必要对她这样的……
她忍了!花想容咬了咬唇,转眼冷扫着身旁风度翩翩的妖孽皇帝:“钰茗在后边看着,你就这样对我,不怕伤了人家钰茗的心么?”
“你很关心她?”萧越寒忽然挑眉,一边与她并肩走,一边浅笑着低语:“朕还以为,你恨不得她被朕打入冷宫来报你的一推之仇。
”说着,他又笑了笑,笑声爽朗,在看到前边几个迎面走来的大臣时,松开了呆愣住的花想容的手,快步走上了前。
第153章:因为熏肉大饼而引发的联想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萧越寒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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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说什么?钰茗的一推之仇?当日钰茗在锦王府里推了她一把,不仅陷害了她,也同时铲除了芙侧妃和芙侧妃肚子里的孩子,她
一直以为那些都是萧越寒一手策划的,他才会没对钰茗做什么惩罚。
可是他这么说……意思是,那一日芙侧妃流产的事,并不他策划的,虽然他知道是钰茗陷害,但却也因为这一切反倒是顺了他的心意
,所以他并没有怪罪?
一推之仇?花想容眯起眼,冷冷的看向萧越寒与那几个行宫驻留的大臣在说话的背影,忽然转头,看向正好走到她身边钰茗。
哦不,应该说是钰贤妃。
“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钰茗一身淡粉色的锦袍,庸容华贵,仪态大方,眼中闪过一丝脆弱,身子在花相面前微微一低,做了个大
大的万福礼。
而花想容,只是直愣愣的冷眼看着她,一直没说话。
在远处看来,在一些不了解情况的人眼里,倒像是她一个正一品的贵妃娘娘在欺负一个从二品的妃子,人家给她请安,她却不让人家
起来。
花想容淡淡的瞟着钰茗,忽然她诡异的一笑:“钰姐姐倒是客气了,起身吧。”说罢,花想容冷冷的一甩衣袖,转身向着萧越寒的方
向走去。
因为她是一品贵妃,钰茗也是从二品的正妃,难免也会受到不少的礼遇和朝拜,花想容和钰茗一左一右的站在萧越寒的身侧,看着那
些行宫迎接他们的大臣。
随后,便是在行宫里用午膳,明日一早马车就会到万寿山的祭的祖庙,所以现在这行宫里用过午膳后马上就要继续上马车离开。
在用午膳之时,花想容只是静静的坐在萧越寒身侧,随意的扒着碗里的饭。
萧越寒也不再给她什么特殊的待遇,只是在席间时轻声告诉她多吃些,花想容回以一抹淡冷的冷笑,就随意的吃着碗边最近的菜。
“皇上,来,吃吃这东坡豆腐,味道比东坡内还好吃呢。”一旁的钰茗忽然给萧越寒面前的碗里夹了些菜,声音温柔似水。(请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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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空听着这肉麻的声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俯下头胡乱的扒两口饭后就借身体不舒服为由闪了出去,回到马车上睡午觉去也
。
自然,是有人在马车外监视她的,虽然是暗卫,但花想容也心知肚明,萧越寒不可能给她一点点能逃跑的机会。
不知又过了多久,花想容回到马车上后就一直没怎么睡着,迷迷糊糊间听到萧越寒上车了,然后听到有侍卫在前边喊着什么乱七八糟
的什么启程啊还是什么的,直到马车又开始有着微微的晃动,她终于睁开眼,知道这是又开始向着万寿山行走了。
本来花想容是不想理会萧越寒,想直接就这样在这里边装睡,也总比面对他要好,可是忽然她忽然闻到一阵香味。
花想容翻坐起身,看着萧越寒斜靠在那里看书,并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可是小矮桌上却放着两盘打包好的食物,似乎是肉饼还有一
袋子她最喜欢吃的但是很容易让她发胖的花生米。
“这些是给我的?”花想容移身到桌边,看了看两个油纸袋子里的食物,刚刚本来就只吃了几口东西,一上午都没吃饭的她肚子早就
饿的呱呱叫了。
真没想到萧越寒能这么好心,还知道给她打包回来。
“那是朕准备打算下午没事当零嘴儿吃的,你可别碰。”萧越寒没看向她,一边看着书,一边淡淡道。
花想容正犹豫着要不要吃的时候,她脸色一变,伸手就将两个油纸袋拿了过来放到了怀里霸道的开吃。
不得不承认,萧越寒确实是很了解她,知道她不愿意接受他的好心,也知道她宁可饿着也不会接受他的施舍或者是什么。
可是谁都知道萧越寒不喜欢吃零嘴儿,更讨厌极了这熏肉饼,这两样东西是她爱吃的。尽管心里明白这就是他拿给她的,却不承认。
吃着吃着,花想容的眼神就瞟向了萧越寒。
除去那些让她伤心极了的事情,除去长卿的存在,仔细的想一想,她还是想不明白。如果萧越寒每次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但是他
以感情为武器这样的招数已经用过一次了,他当然不可能再用。
那这一次,残忍的折断了她的羽翼,杀了那个与她海誓山盟的男子,就连听到她骗他说她已经跟长卿上过床了,他竟然还能忍下来。
花想容不禁在想,萧越寒是忍着神龟吗?每次对她好都是有目的,每次对她都是万分的隐忍,而他真正的爆发时,最后遍体鳞伤的也
只是她而己。
不管如何,他们之间已经正式的存在了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想必这一点他也清楚。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她拿剪子伤了他,他不杀她。她说她已经跟长卿上过床,他不杀她。她甚至欺负他虐他冷落他不尊重他甚至还想杀了他或者干脆在他
头上撒尿,他照样不杀她。他每天都在铲除那些能帮助她离开的人,长卿死了,就连宁儿都因为她而失了身失了心。
最后,欠了别人最多的,竟然只是她自己而己。
花想容咬了一口熏肉大饼,微微蹙了蹙眉,手下紧紧的捏住油纸袋,静的看着细白的手指上的油渍,眼神复杂而纠结,心头闪过一幕
又一幕,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当她回过神来时,猛然抬起头,却发现萧越寒早已经坐在那里,眼中无波无澜的看着她,似乎是看了许久了。
第154章:祭祖大典
一夜好眠,那是因为萧越寒不顾她
的挣扎硬是将她搂在怀里与她相拥而眠。(本章由他怀里太过温暖,每一次不管她如何的咒骂,都免不了在十几分钟后就沉沉的睡去。
梦中,似乎是有人一直看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就这样看了她许久。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们到了万寿山的行宫,午时就要开始祭祖典礼,花想容也终于能得了一会儿闲,可以不用再时时面对着萧越
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