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奈奈并没有按照蔡文姬猜想的走到她身边去,而是直接就转到了内衣架子的旁边,伸手从上面取下来一件,提着衣架笑:“你觉得这个是做什么的呢?”
蔡文姬见拓奈奈转弯,这才呼出了一口气,随后又听见她问话,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这个家伙算计的连老本都不剩。“文姬驽钝,实在不知道。”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好了。”拓奈奈发出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淫荡笑声,然后伸出手就去脱蔡文姬的衣服。
蔡文姬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连叫都忘记了,眨眼之间,上衣就被拓奈奈脱到了腰间。直到感到了一丝凉意,她才发出尖锐的叫声:“啊!天人,你要做什么!!”
正在一楼扫地的太史慈听到这样尖利的叫声,心里一惊,连忙放下了扫把,想要上楼看看,却被自己的老娘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娘,楼上好像出什么事情了,有人在叫,您没听见吗?我上去看看。”
太史老太太横了儿子一眼,伸出手指戳着他的额头说:“你的耳朵怎么那么不好用,那是老板娘叫的吗?要是老板娘叫的,你老娘我早就飞奔上去了。”
“可是……”
“什么可是,但是,只要不是老板娘的声音,管她是九天玄女还是灶神奶奶叫,我们就都别打岔,说不定,老板娘正在感化她呢!”太史老太太抬头看了看楼上,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很是成竹在胸的样子:“快点扫地!”
太史慈抬头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老娘,再看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无动于衷擦桌子的貂蝉,最后抓抓脑袋,只好捡起了扫把当做没有听见,继续扫地去了。
楼上的蔡文姬可没有那么好命,她抱着前胸缩在角落里,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拓奈奈见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她的身上讲解这个文胸的发展历史以及伟大的工作原理,只得哗啦一声扒下了自己的衣服,对着还在尖叫的蔡文姬说:“别叫了!我就是让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蔡文姬惊魂未定的又叫了两声,目光才落到拓奈奈的胸前,而她刚才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个东西现在正端端正正的穿在拓奈奈的身上呢!
一时间好奇心战胜了刚才的恐怖,也战胜了道德礼仪廉耻,让蔡文姬双目直盯盯的看着拓奈奈的前胸:“这,这个东西是穿在这里的哦。”说着,她缓缓的站了起来,用手里的那个文胸比了比胸前,忽然很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满面红霞,“天人,切不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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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黑糊糊的夜

自古以来,就有这样励志的话语:有志者,事竟成。
拓奈奈满意的看着蔡文姬自己换上了一件文胸后,颇有这样的感触。这个蔡家小妞还是真不好搞定,她足足用了一下午的时间给她洗脑,告诉她女人下垂以后是一件多么悲哀和可怕的事情,最后才在连哄带骗的情况下,成功让她换上了这件文胸,她的喉咙都已经干得冒烟了。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
想想看,那些马戏团的驯兽师可真不简单,要将一个个冥顽不灵的动物训练得能让它做什么就做什么花的功夫一定是比她给蔡家小妞洗脑花费的还多些。虽然,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可是对于拓奈奈来说挑战的难度都是一样的。
蔡家小妞啊,真的是让她成功征服了人生的两座高山,那就是:一,将自己的思想放进她的脑袋里去,二,把她口袋里的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来。太感人了,真是太感人了。拓奈奈想到这里不禁欣慰的眼窝潮湿,差点就流出了在神七升天都没有舍得流下的激动泪水。
蔡文姬遮遮掩掩的将一件文胸穿到身上,低着头站在拓奈奈的面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天人,这样好看吗?”
拓奈奈看着那害羞到连脖子都已经通红的蔡家小妞,本着负责的态度,衡量了一下罩杯,调整了一下松紧,最后又确认了一下她的码子,34B,啧啧两声,心里暗道,这古代的小妞发育都不错,真是让人羡慕。
“嗯,好看好看。”
“那这个,这个要多少钱?”蔡家小妞不愧是做生意出身的,十分非常特别的上道,虽然她兴奋的抚摸着这个第一次见的文胸,但是,也依旧没有忘记问问最重要的事情。
“别介啊,我们什么关系,谈钱多伤感情!”拓奈奈又是摆出了一副千万别和我客气的亲热嘴脸,看得人心里发毛。
蔡家小妞在这一点上和大咪小咪有着同样敏锐的决定,她立刻就摇头,“不成不成,我怎么能随便要天人的东西,这是一定要付钱的。”
想来,我们拓奈奈是个多么善良,多么宽容,多么大度,多么表里不一,不,表里如一的优秀青年啊。怎么能会因为一件小小的胸衣和古代四大才女之首的蔡文姬计较呢?她此时此刻那无辜的表情,那真挚的情感无一不从那双大眼睛中流淌出来,她摇摇头:“这个,我真的决定了,我真的不能要你的钱,我要你的钱,我还是人吗?”
“天人你本来就不是凡人,你可是仙女下凡尘呢,怎么能和我们一般见识。”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
为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呢?拓奈奈百思不得其解,她难道真的向他们要过钱吗?当然是没有了,她如此清白,如此本分的一个人,怎么会随便找别人要东西呢?就算是她确实在脑袋里稍微想了那么一下,但是YY不犯法吧?
“真的不要的。”
“我看天人这里似乎还没有代步的车马,不如这样好了,我明天差人送几匹上等的好马,好车过来,一定要笑纳啊。”蔡文姬连忙抛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条件,接着就跟拓奈奈告辞了,她跟这个女人打过几次交道,可是知道厉害了,最好在这个女人开口前自己说了报酬,这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否则还不知道要吃什么亏呢。
唉,这可是别人自己要送给我的哦,我可是没有主动要的。拓奈奈在心里常常的叹了一口气,以一种非常为难的神色接受了蔡文姬的馈赠,然后将她送出了门去。
蔡文姬前脚一出门,拓奈奈立刻后脚就招呼人关上了门打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嘱咐等待已久的三个人摆开牌桌,血战到底了。
却说这蔡文姬,喜滋滋的穿着文胸离开了不是黑店,还没走到家门口,猛地站住了脚步,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天,她这个笨蛋,她不是去要酒方子的嘛,怎么会花了那么多钱买起东西来!站在三伏天的余晖下蔡家小妞一脸的悔恨,无边的怨气开始蔓延。她气恼的回到了蔡府,顿时宅子里里外外寒气袭人,凡是从这院墙边走过的人,无不打起哆嗦,惊叹今年的寒气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话说这拓奈奈、貂蝉、太史慈还有太史老太太四人可是没感觉到这样的寒意,一个个杀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商场得意,赌场失意,一直自称赌神的拓奈奈,今天一晚上可是输了不少钱给另外三人,这让她不禁哀叹,看来老天确实公平,她才从蔡家小妞和大咪小咪身上诈骗来的那点钱财,转手都进了这三人的腰包。
“哎呀,我说老板娘,你今天的手气可不好啊,虽说我们是小赌怡情,但是,你这从坐下来连一把都没胡过,是不是也太怡情了?”太史老太太实在觉得自己赢得有点过分,主动问起拓奈奈的状态来。
拓奈奈看了春风得意的几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可别提了,在这么输下去,我这店子明天就要换老板了!”
“老板娘说话真没有边,你才输了几个月工钱给我们,怎么会把店子给输掉呢?”太史慈摸得一手好牌,居然哼起了花儿乐队的嘻唰唰。
“我这才开了几天的店子,就输了几个月工钱给你们,我还过不过日子了。”拓奈奈一脸的痛苦。
“奈奈姐,人家胡了。”正说着话,貂蝉又将牌推到:“你怎么又放炮了!”
“啊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我连裙子都输掉了。”拓奈奈将最后几个子儿丢给了貂蝉后,满身的风尘爬上了三楼,带着悲戚的情感沉沉睡去。
睡至半夜,房梁上忽然想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拓奈奈皱了皱眉头,很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本来以为是哪家的猫发春了,可是又一想,这大夏天的哪里有猫发春?她当下心里一惊,莫不是着贼了?细细一听果然房上似乎有什么动静,虽然细小,但是却能肯定是有人的。她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想下楼叫太史慈,却听见他的压低着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老板娘,你别怕,我上去看看。”说着就没了声音。
拓奈奈可没有了睡意,捂着被子缩在床上,两只手里,一只拿着瑞士军刀,另一支手里拿着棒球棒,警惕的看着房顶,只等要是太史慈有什么闪失,那房上的家伙掉了下来,她好来个出其不意正当防卫。
就在太史慈轻轻的跃上放低以后,果然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趴在屋檐上,鬼头鬼脑的看着什么。他心中立刻想起老板娘那特有的一句话,不专业,你说你又不是老板娘说得盗帅楚留香,又没那飞檐走壁的功夫,像个癞蛤蟆似的趴在那里丢人现眼,更可恶的是居然大半夜的还扰我睡觉。
越想越起气,越想还越来火,太史慈如灵猫般脚步轻盈的走在瓦片上,愣是走进了黑衣人也没让他发现,一把揪起那个黑衣人,还没等他反映过来,就是三千六百多个大嘴巴。
要你不专业,要你偷东西,要你没本事还打扰我睡觉,太史慈嘴里低声嘟囔着,手上却是丝毫不留情,看的出这黑衣人的实力和太史慈实在是差距太大,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敢吭一声。
直到太史慈手都打酸了,要不是想到这才开业没几天,不想出太大事,他肯定不会轻饶了这家伙,甩起一脚,把黑衣人像球一样踹了下去,心中不禁暗叹一句,好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那!
皮肉和地面接触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明显,太史慈伸头看了看在街面上不断挣扎的那个小子,嘴边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转过身,这才一个小心翼翼的从房顶上爬了下去。
拓奈奈只听见放上瓦片被踩得噼里啪啦,然后又是频频碰碰的声音,更觉的害怕,不过,没过多少时间,似乎放上就恢复了安静。她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也不知道是太史慈打赢了,还是另外那个家伙打赢了。
就在她提心吊胆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一个声音:“老板娘,你放心的睡吧,没事了。”
“是什么人?”
“一个小毛贼,可能是来偷东西的,让我打跑了。”太史慈怕拓奈奈害怕,于是故意说得简单些,让她放心。“你快点睡吧,一切有我在呢!”
“好,你也快些去睡吧,可别累着了。”
拓奈奈紧绷的神经这才放了下来,不过随后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么长时间的打斗,她房顶上的瓦还能要得成吗?一想到明天又要花一笔钱换瓦,她终于忍不住哀号起来:“哎呀!我的瓦啊!我可爱可亲又遮风避雨的青灰大瓦啊!”
太史慈抽动了一下脸皮,假装没有听见,一个鹞子翻身离开了三楼,直奔院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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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糜家小妞(求PK票)

这是一个无比寂寥的夜。
那犹如幕布一样沉重的天空中点缀着惨淡的星光,偶尔有阵阵的风吹过,抚摩过城边的河水,撩拨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带着细碎的声音不停的惊扰着岸边的石头,而石头缝隙里的蛐蛐对于河水这样不道义的活动,生气的吵闹着,从高到低,倒也热闹。
徐州城里交错纵横的街道,现在已经非常的安静了,安静的只剩下偶尔经过的猫才会惊扰起这样的平稳。夜晚的薄雾中忽然走过一个人,他的身影伟岸,步伐沉稳,不紧不慢的在薄雾中行走,他头上带着一顶大大的斗笠,帽檐压的很低,身上的衣服很是干练,没有一丝多余的衣摆,在夜色中走过,搅起了一阵细微的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手上的那件的玩意,立刻几声清脆的响声就撕碎了这过分的安静,接着只听一声沧桑又带着一点嘶哑的嗓音在夜空中回荡起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这个更夫离开了这条街以后,忽然见一个身影似乎是天外来客一样从天而降,砸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而地上的这个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扶着墙壁朝着远处走去。
似乎今天的夜晚注定是不安静的。
就在那个黑影蹒跚离去以后,又有一条身影在这条街上徘徊了一下。他看了看远去的那个明显受伤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的目的地,最后还是咬咬牙原路返回,消失在沉沉的暮色中。而在他刚刚驻足的地方是一幢高达三层的房子,这样高的楼在徐州城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映衬着昏暗的星光,隐约可以看见在一楼的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不是黑店。”
这是一个无比寂寥的夜,也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糜府后院
小小的厅堂上伏着一个黑衣男子,他是糜家的食客赵六,此时此刻他的面孔紧紧的掩埋在手背上,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容貌,不过,从他的僵硬的姿势来看,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很长的时间了。
“碰,碰,碰。”糜竺的手指在面前的案几上轻轻的,缓缓的敲击着,这看似轻微的声音却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清晰,像是催命的釜鼓一样敲击在赵六心上。“你是说,已经有人先你一步去过了不是黑店?”
“是,大人,在下本想偷偷潜入,可是,却看见有人从房上摔了下来,从他离开的脚步看,他定是受了不轻的伤。”
“难道在不是黑店里还有这样的高手?”糜竺眯起了眼睛,始终没有想到会是什么人有这样的功夫。“可看见了那人走向哪里?”
“走离开的方向看,应该是那边的。”
“蔡家。”糜芳愣了一下,接着转头看着自己的哥哥笑了起来:“看来,蔡家的女人比我们更心急呢。”
糜竺眯了眯眼睛,微微的收敛了一下眸中的光芒,接着抬手,让堂下的赵六离去。这才对着糜芳说:“虽然没有偷到方子,但是也未尝不是好事。蔡家先我们动手,只怕是那丫头已经有所防备了,我们如果再去偷岂不是蠢到家了?事到如今,换个法子更好。”
“什么法子?”
糜竺微微一笑,只是淡淡的问“贞最近不是吵着想出去玩玩吗?遂了她的心愿吧,不然这个小丫头指不定要在父亲面前怎么告我们的状呢”。
糜芳恍然大悟,笑而点头。
今天对于糜贞来说是福星高照的一天,原本打算第十七次偷跑出去玩的她在一早被叫到了堂上,两个哥哥居然一反常态没有对她天天偷跑教训,反而答应让她出去玩玩。这这这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到糜贞一直拿着地契走到了这家不是黑店门口才相信这是真的。
糜贞垫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总算在人头攒动的店子上发现了四个大字“不是黑店”。她轻轻的咬住了那花瓣一样的嘴唇,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脑子里回忆着和两个哥哥做的交易,她真的只要是从这家店子里弄到那个酒的方子,就可以从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这可是个很划算的生意呢,要知道,比聪明,比才智,这徐州城里,她糜贞如果算第二的话,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不就是一张小小的酒方子,只要她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了这里,糜贞开心的面颊泛红,这个交易,当真是太太容易了。不过,现在不太容易的事就是怎么安全的走进去呢?这里的人可真多啊。
糜贞几次试图穿越人潮,却都被汹涌的人潮给推了出去,她嘟着嘴巴,没有办法的坐在不是黑店对面的街道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着人群散去。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直把小姑娘晒得快成了熟烂的的桃子,这不是黑店的门口才逐渐的冷清下来。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糜贞就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他们,他们居然要关门了!这可真么了得!她一个猛子站了起来,朝着对面店子飞奔而去,一边跑着一边大叫:“慢着!”
太史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这个身材娇小的小丫头,她脸颊通红,头发微微的凌乱,衣裙有些不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也是经过了一番火线穿越却最后没有得逞的客人,于是见惯不怪的说:“客官,我们打烊了,要买酒明天请早!”说着又开始搬门板。
“我说叫你慢着!你没有听见吗?”糜贞抬头看着太史慈,双手叉腰,使劲的跺着脚,趾高气扬的像是个公主。
“听见了听见了。”太史慈翻了翻白眼:“听见了又怎么了!走开走开!我们关门了!”说着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朝着糜贞的肩膀上就是一推,打算将她推出去,却不想这个小丫头的速度更快,一把就抱住了他的手臂大大咬了一口,疼得太史慈哇哇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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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小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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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叫不要紧,就那么眨眨眼睛的功夫,糜贞就发现在自己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三张女人的脸孔,她们或者娇媚绝色,或者亲和微笑,或者满脸的皱纹,但是,只有一点是一样的,她们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统一的惊讶的神色,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把她看得浑身发毛,讪讪的放开了眼前这个青年的手臂,双手背在后面不停的搓着,一脸的尴尬:“那个,那个,我好像走错路,告辞。”说着她就像脚底擦油溜之大吉,却不想自己的的后衣领被人一把抓住。
糜贞回头看着提住自己衣领的人,却发现正是刚才那个一脸亲和笑容的女人,她一手提着自己的衣领,一手轻轻的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更胜:“你想去哪啊?”
“回,回家。”糜贞咽了一口口水,商人血统里与生俱来的敏锐,让她本能的觉得这个女人绝对是不好惹的角色,还是避开比较好。
“你咬了我的人,想这么就走,是不是说不过去?”拓奈奈满脸的笑容,缓缓将面孔贴近面前的这个小姑娘,眼底眉间净是算计的神情。
“不,不就是一个下人嘛!我,我回去送你一百个!”糜贞挺起了脊背,对着拓奈奈大声的说道,可是,那底气不足的声音泄露了她的心虚。
“好啊!”拓奈奈将这个嘴硬的小姑娘一把丢给了身边的太史慈:“我们就来算算好了。”说着她袅袅娜娜的摇着腰肢走进了店子里面,掩着嘴角笑:“老太太,我们打烊了!”
“好嘞!打烊!”太史老太太的声音中气十足,在街上回荡,这是其他的店家才松了口气,这下子总算是可以开张了。
十六块黑胡桃木的门板尽数合上后,一个大大的“酒”字就出现在街道上,勾引着无数的大小酒鬼肚子里的馋虫,明日请早。
当最后一块门板“啪”的一声合上了以后,房间里的光芒显得有些暗淡。
糜贞怯生生的站在房间里,她偷偷的抬眼看着堂后,那是一个花团锦簇的院子,就这么轻轻的一瞥也觉得那里真是生机勃勃。不过她不敢多看,又将眼睛垂了下来,看着坐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
她是逆着光坐在那里的。不过,说来奇怪,就算是逆着光,院子里那些风光明媚似乎丝毫没有夺去她的风采,更是给她增加不少生动,让她那本来就动人的脸庞更增加了些灵气。她只是坐在那里,眸光微敛,可是糜贞依然能感觉到她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打转的目光。
若按着糜贞本来的性格,她早就大喝一声,将对方拿下了,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只听那女人微微哼了一声,她的头皮就这么麻了起来。
“名字。”
“啊?”糜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傻傻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
“问你名字!”充当黑脸的是太史慈,刚被这个小丫头不分青红皂白的咬了一口他正窝着气呢。
“糜贞。”糜贞被太史慈这一声大喝吓得话也溜了,气也顺了,脾气也没了。
“糜竺和糜芳是你什么人啊?”
“是我的两个兄长。”
拓奈奈那好看的眉毛舒展开来,她用扇子轻轻的掩住了嘴角,一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算计的光芒,接着她朝着糜贞伸出了手:“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亲自跑一趟,拿来吧。”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送东西的?”
拓奈奈动了动手指,糜贞立刻乖乖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草纸做的信封递到了她的手里。拓奈奈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张纸,上面都密密麻麻的写着小篆,她可是一个字都看不明白,所以也不多话,直接递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接了过来一看,果然是地契,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朗声将上面的内容念了一次,拓奈奈细细一听,大咪小咪果然说话算话,真的将东西给她送来了,这点很好值得表扬。接着他扇了扇风,又抬眼看着眼前的糜贞,笑得愈发诡异起来。
糜贞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她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问:“那个,东西,我就送到了,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拓奈奈的眼睛翻了起来,“你想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