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荆棘的声音尖利了起来,“你说我可笑?你居然说我可笑!我才觉得你们可笑呢?你刚才居然想杀了她?舒双翼,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抓蛊人,可是你站的这块土地是中国的,你还有没有王法?你居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现在还居然说我可笑?难道你要这个世界上都变成杀人犯你才觉得不可笑吗?”
对于荆棘的义愤填膺,舒双翼并没有表现出被激怒的样子,反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靠在了后面的桌子上,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过了几秒钟他才开口说:“魏延,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我是杀人犯?或者叫杀人未遂?”
“是的。”魏延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是从他低沉的语气中不难看得出,他对于舒双翼的做法是极度的不赞成:“我其实并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操纵死人之类的话,我永远只觉得是一个可笑的笑话,没有任何一点可以信服的程度。”说着他抓了一下头:“虽然我原来也是不相信蛊这个东西的,但是我中了,说实话吧,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中蛊是一个很让我迷惑的事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我都没有搞明白,而你现在又要杀人,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或者说,你们本来就是疯狂的人,你们的行为,我想我永远不用去理解,也理解不了。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所以从刚才开始,我都没有说话,因为我很无耻的在想,是不是她们就是母蛊,我只是普通人,对于死亡的恐惧是无法忽略的。”
舒双翼睁开了眼睛笑得有些嘲讽:“紫鹭,我突然觉得满好笑的。”
一直在屋子里的南真紫鹭扬起了眉头,看着舒双翼问:“好笑什么?”
“我们一直这样奋不顾身的帮助他们,甚至不惜杀人,他们却反过来说我们残忍,说我们没有道德,真是喜剧啊。”舒双翼说着微微的咳嗽了一下,一丝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我们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呢?”
南真紫鹭冷冷的声音从房子传了出来:“我可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帮他们什么,我和他们来找你,来找这个女人呢,其实无非是相互利用而已,他们不满意大可以顶着死亡的危险离开就是了,何必废话。又想活命又要道貌岸然的做救世主,搞错没有,就跟又做婊子又立贞洁牌坊有什么区别?”
荆棘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无法反驳南真紫鹭的话,他确实是没有立场说不,没有任何立场来指责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的不近人情和残酷,只是,只是他真的很难过。来云南的一路上,为了迎合事情的发展他不断在修正着自己的想法,终于到了最残忍的一项了嘛?难道他也要变成那种有人死在眼前还要拍手叫好的冷酷的人吗?他蹲了下去说不出任何的话。
舒双翼冷冷的看着一脸崩溃的荆棘和内心激流矛盾的魏延,笑得愈发残酷:“紫鹭,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做,要是你刚才不拦我,这个家伙早就死了,还等你在这里啰嗦?”
南真紫鹭巧笑倩兮,她笑吟吟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指中捏着几枚银针,然后冲着舒双翼点头:“我哪有你们粗鲁,我要的是很完美的结果。好了,搞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舒双翼偏着头看了一眼已经平躺在床上的花娇,然后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说着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看着荆棘和魏延两人嘲笑:“不过,说到兴趣的话,我想他们会更有兴趣一些,你们要不要去看一下?”
荆棘的头猛的抬了起来,他跳了起来,向屋子里冲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他的莽撞已经将南真紫鹭撞到了一边,只是拼命的朝前冲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负罪感,他想看看那个死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够忏悔,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为刚才片刻的懦弱来忏悔。
南真紫鹭一个没有站稳,直接跌到了舒双翼的身上,她的眉头紧皱,连忙爬了起来,只是紧张看着自己手上那几根银针仿佛看着什么稀世珍宝。
荆棘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子,忍不住双眼湿润了起来。她叫花娇是吗?果然是一个如花朵一般娇媚的女子,她穿着新娘的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是睡着了一样,丝毫没有死人的肃杀暗淡。荆棘伸出了手,颤抖的伸到到了花娇的鼻子边,奢望会感受到温暖的气息,回应他的只是冰冷而安静的空气。他收回了手低下头,紧紧的握着拳头,拼命压抑着自己全部的悲伤,“为什么?紫鹭,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也是一个女子,你怎么忍心杀掉这样一个和你同样美丽的生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长的?”
南真紫鹭目光流转,靠在门框边上,笑靥如花:“我的心是什么长的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扎了死人几针也叫谋杀吗?”
荆棘楞了一下,猛的抬起头,瞪着门口逆着光的南真紫鹭:“你说什么?死人?”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美人只是一个死人吗?一个会说话的死人而已。”南真紫鹭目光里一片冷冽:“你的感情真泛滥啊,为了一个傀儡美人还流眼泪,难道你也是情圣?”
荆棘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南真紫鹭后面的嘲讽,他好像被什么打中一样,猛得倒退几步,看着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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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让人窒息的安静。
魏延抬头看着院子里飘洒而下的阳光,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天气下,为什么会出现了这让人窒息的安静。一阵微微的风扶过,他裸露的手臂上就出现了一层粗糙的鸡皮疙瘩,摸上去让人觉得粗糙的难受。从刚才开始,那种诡异的静就开始盘旋在这个小院子里,将他压抑得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
荆棘刚才已经狼狈的冲了出来,现在正靠在柱子上,面无表情。而南真紫鹭和舒双翼似乎对现在这个结果并不担心,只是坐在一边小声的商量着什么,不过声音却细碎极了,让人根本就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魏延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清了清嗓子,说:“紫鹭,舒双翼,那个女人真的是死了吗?”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脸上露出了一个惯有的笑容,她伸手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轻轻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并不正面回答:“你那么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看一下啊,确认一下嘛,问我做什么?要知道,我可是从来不说实话的啊。”
魏延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她,让她来笑话自己吗?他低下了头,然后微微的摇了一下:“紫鹭,她真的是死人吗?可是我方才听见她说话了。”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的沮丧,心里微微的有些难受,她瞅了一眼在旁边没有什么动静的荆棘,不过她却知道他已经竖起耳朵在听她的答案了。她叹了一口气,看来舒双翼说的并没有错,她确实不是一个冷酷的人,至少她的内心远比她的外表看起来软弱多了。“她是说话了,她本来就说话了。”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眼睛里有着惊慌失措的光,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怯怯的问:“可是,死人会说话吗?”
南真紫鹭扭头看着舒双翼,而后者正看着她微笑,笑容诡异而暧昧,于是她只有叹气:“死人?我觉得她只是不是活人罢了,还谈不上是死人。”
南真紫鹭的话让荆棘有了些精神,他转头看着她,目光里有了些许的光彩,然后他轻声的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谈不上是死人?”
舒双翼笑得更加的诡异了:“意思就是,她也许是个死人,也许,也许还是活人。”
魏延眨了眨眼睛,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说的真的是中国话吗?为什么我觉得我怎么也听不明白呢?什么叫也许是死人,什么是活人?就算不死不活的人,不也是活人吗?怎么可能有你们这样的界定?”
荆棘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里充满了被击败的颓废,他最终笑了出来:“南真紫鹭,我觉得,我真的是败给你了,不,我觉得我是真的败给你们了。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之间只有相互利用的关系,其实我在现在很想甩手掉头就走,可是,我不能,因为,魏延要活着,我不能独自走。所以……”
南真紫鹭的眉毛挑的更加高了,她的紫色眸子里的颜色深沉了起来,雪白的脸上有一抹让人怎么也琢磨不透的笑,若有似无:“所以?所以怎样?”
“所以,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问,我也不会在对你们的行为做任何的指责了,我和魏延要做的就是尾巴,一条不会说话的尾巴就好。”荆棘脸上的笑有着深深的嘲讽,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笑得实在是刺眼。
南真紫鹭的心里莫名的疼了起来,她的手指紧紧的握住了,随后又黯然松开,她看着荆棘笑:“这个随便你,只要你以后不要在随便说我们杀人就好,别的随你的便吧。”
一种浓浓的尴尬充斥在几人的中间,怎么也化不开。四个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无论能不能想到下一步要去干什么的人,现在都在三缄其口,做个木头人。
莫笑离坐在几人中间的地板上,很适时的叫了一声,那轻柔的叫声化解了几人之间的尴尬,随后他低头仔细的舔着自己的爪子,然后看着南真紫鹭说:“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真的要等那个女人吃了那个男人吗?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说过,每个人有每个人该做的事情,不要在这里胡乱斗气。”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还好别人都听不见这个家伙说话,要不是,真不知道这个老猫会不会被人抓取当外星人展出?她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看着几人说:“你们还要呆在这里做什么?你们难道还想等着屋子里的那个死人起来给你们做饭吃吗?”
荆棘看了一眼南真紫鹭,随后冷笑:“我们不过是听话照做而已,你们两个都不说去哪里,我们要怎么说,既然你们要等着吃饭的话,那我们也等着好了。”
南真紫鹭瞪着荆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好,很好,你荆棘真有种!”
魏延害怕两个人之间真的闹焦了,那么最后谁也没有好日子过,连忙站了起来,站在两人之间扯着不搭边的话题:“紫鹭,我刚才好想挺舒双翼说到什么傀儡蛊哦,那个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个东西,不过是在仙剑奇侠传一里,那个月如就是死了以后被那个什么傀儡蛊给救活的不是吗?这个傀儡蛊和仙剑里的傀儡蛊有什么区别吗?”
南真紫鹭瞪了一眼荆棘才看着魏延,她摇头:“从结果上来说没有任何的却别。”
“那从过程上来说呢?”魏延的眉头皱了起来,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听的出来南真紫鹭话里有话,而且从她的表情上不难看出来,这个过程似乎没有游戏里那么浪漫。
“从过程上来说,可不是一件轻松而浪漫的事情。”回答魏延的并不是南真紫鹭而是一直坐在一边休息的舒双翼,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魏延和荆棘,脸上带着极为认真的表情:“傀儡蛊的主要作用其实从名字上就能看得出来。它就是以蛊作为媒介操纵别人的一种歹毒种类,这种蛊对于死人、活人、甚至是猫猫狗狗都是有同样效果的。而且现实种也不用那么多了,只要两枚就够了。操纵者吃一个,傀儡吃一个。这个时候,傀儡就成了操纵者的耳目,他无论去哪里,操纵者都可以看见傀儡所看见的一切。”
魏延惊得张大了嘴巴:“啊!居然有这样神奇的事情!!那不是说,只要有这个蛊就可以做千里眼和顺风耳了。”
舒双翼冷笑:“你觉得这个可能吗?蛊这个东西本来就是逆邪的东西,你还以为它能做全球定位系统?”
魏延一时语塞,说不上个所以然的。
“操纵死人,或者操纵已经没有意识的活人,远比操纵一个正常人简单的多。但是,操纵死人或者活死人的话,那么傀儡是要吃掉操纵者一半的生气的,你以为天下真的有真么便宜的事情吗?”舒双翼站了起来,看着魏延和荆棘冷笑:“这个世界上没有等价交换,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白吃的午餐,对谁都一样!”
荆棘抬头看着舒双翼,咬住嘴角,目光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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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察看图片链接:<a href=://newmm.cmfu./PKRank/PKBookVote.asp?pkid=2723 target=_blank>《人心不蛊》直接投PK票点,点击即投!</a>正文 第四十九章 谁才是傀儡?舒双翼看着荆棘,目光里有着冷冷的寒,他撇了一下嘴角,然后问:“怎么?难道你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觉得有东西可以不用付出就得到吗?”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微微的叹息着,然后摇头:“没有,当然是没有。”他虽然对舒双翼充满了抵触感,但是,他现在却对他的话发出不了任何一丝一毫的反驳。于是荆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我们要找母蛊是如此,南真紫鹭要找到噬心蛊也是如此,那么花娇的傀儡蛊也是如此。”
舒双翼的眉毛渐渐的柔和了下来,他走到了荆棘的身边,然后伸出了手对荆棘说:“荆棘,你们一定会找到母蛊为止,紫鹭也是,而我,我,一定会陪着紫鹭走到最后,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一直共处下去,我想也许我有些地方处理事情的方式你很不认可,而你对待事情的态度,我也很不屑,但是,我希望我们都能在这段时间里平安的相处下去,你说呢?我们才四个人,只有团结了才能无坚不摧。”
荆棘看着舒双翼那双真诚的眼睛,心里一动,然后点头:“舒双翼,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确实没有必要这样针锋相对,我们有相同的目标,所以一定要团结。我想,我们也许做不了朋友,但是,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同伴。”
舒双翼点头,微笑着赞同:“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们也许做不了好朋友,但是我们能做很好的同伴。荆棘,其实你很聪明,我听紫鹭说,你是一个地理杂志社的记者,那么我想你懂的东西一定比我多,所以,这一路上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的支持。”
荆棘的眉毛皱了一下,他无法描述心里听见舒双翼暧昧的叫南真紫鹭名字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难受的酸涩,他微笑着,然后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会的,我们是同伴。”
南真紫鹭在一边翻了一下白眼,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过了一会,她又走了出来,然后看了看几人后,“我们现在去那边吧。”
“哪边?”魏延轻轻的问:“你们说话真的很像打哑谜,我能不能要求下,我能不能那个要求你们说些我可以听懂的白话吧,我实在不知道你们到底要表达什么?什么这边,什么那边?”他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脸的迷茫。
舒双翼走到了魏延的身边说:“这边就是这里,那边自然就是那个新娘子的去向了。”
“你们知道那个新娘子去什么地方了?”魏延很是诧异。
舒双翼和荆棘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摇头。不过舒双翼指两人一下南真紫鹭:“紫鹭应该会知道的,跟着她就好了。”
魏延很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紫鹭,你居然知道啊!你难道和那个新娘子很熟吗?”
南真紫鹭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门口,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在门上一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怎么可能跟她熟,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几人跟在南真紫鹭的后面,不慌不忙的在这个迷宫一样的村子里穿梭。中间的时候,一行四人一猫甚至停了下来,在小村子里的蝇头小店里吃了一些不知道是午餐还是晚餐的东西,而后继续在小村子里漫游。
“紫鹭啊,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魏延实在是走的有点累了,他停住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问:“我们这是到底转什么啊?”
南真紫鹭回头看着魏延叹气:“我也不知道去哪,我只是跟着傀儡的血在走。”
“你也不知道去哪?”这回是轮到三个大男人一起叫了出来。叫完后,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尴尬的笑了起来。舒双翼有点小声的说:“你刚才不是所说你能找到地方的吗?怎么现在又说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南真紫鹭继续的叹息:“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花娇会这样的聪明,不,我怎么知道是花娇还是那个傀儡这么聪明,他们在这个村子路绕了不下二十回。我现在已经很认真的用花娇的血引着傀儡的血在走了,但是,好像还是没有到一样。”
“花娇的血引着傀儡的血?”舒双翼的眉毛皱了起来:“那应该很快啊,为什么会到现在还有没有到呢?”
荆棘轻轻的说:“我觉得会不会是这样,其实那个花娇才是傀儡?”
舒双翼睁大了眼睛看着荆棘:“你说也许花娇才是被操纵的傀儡?”
荆棘连忙摇头:“这个我颗不敢保证,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操纵者和傀儡之间的关系,所以只是胡乱的说的。”
南针路很深的看着荆棘,而后看了看舒双翼笑:“也许他说的没有错,也许那个花娇才是真正的傀儡。又或者,你看见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花娇,而那个将你打伤的女子才是花娇。操纵者可以操纵傀儡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和自己同样的动作和语言。”南真紫鹭低头仔细的的想了一下,然后忽然之间抬起了头:“一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那个新娘子不可能出手打你,而且,花娇在家里,但是他却完全和死人一样,那么院门上的结界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新娘子下的吗?”
舒双翼的眉头松了一下:“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我刚才明明在花娇那里感觉到操纵者的气息啊,这样一想又好想是不对的。”
南真紫鹭歪了一下头:“我觉得傀儡蛊似乎并没有谁到底是操纵者谁到底是傀儡的区别,似乎谁更强些,谁就会变成操纵者,而从姐妹两个人出手的情况来看,显然是那个新娘子更强悍些,所以,也不是不可能傀儡换了人做。”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荆棘点了一支烟,无奈的笑:“我们找不到那个新娘子了。”
他这么一说,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也顿时泄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魏延看了看几人脸上的失败,很不好意思的问:“我想问下你们是要找刚才那个打伤舒双翼的新娘子吗?”
南真紫鹭抬头瞟了一眼魏延,没好气的说:“废话,不找她我找你啊?”
魏延一脸的尴尬,然后转身走到一个小卖店那里问了几句话,接着走了回来,对着几个人笑:“走吧,我知道在哪了。”
“你知道啊?!”几个人都震惊的看着魏延,一脸的不相信。
魏延叹气:“我说几位大神,你们有没有用人的思维想下问题啊,这个事情问问村子里的人就可以了嘛,问问谁今天结婚不就知道了嘛?”
几个人看着魏延的脸,一脸的大便色,原来这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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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紫鹭慢慢的踩在那些鞭炮碎屑上,在嘈杂的声音里捕捉着那些碎屑发出的响声,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就像是别的那些来做客的人一样。
据说今天娶花家女孩的是这个村子的支书,家里很是有点财力的。这不,从这办喜事的排场上来看就知道能办出这样喜事的人,不是普通人家。长长的酒席,众多来宾,觥筹交错,没有一件不是和权利金钱挂在一起的。
“你们云南很是有钱嘛,连一个村支书儿子结婚都排场这样大。”魏延看着一路上的宾客暗暗的乍舌。
“有钱?什么有钱。云南的贫富差距是最大的,穷的地方一年的收入只有几百块,只能吃红薯和麸子,富的人,富的人就是这样的奢侈。”舒双翼冷冷的一笑:“这些村支书也好,村长也好,虽然官不大,钱却不少。”
荆棘也叹息:“唉,别说了,说起这个,我的心里就难受。”
南真紫鹭突然转头看着三人,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说:“我们要进去吗?”
荆棘和魏延点头:“那是当然的,不进去的话,我们还走这么长时间的路做什么啊。”倒是一边的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笑:“你又想到了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我们要进去的话,要挂多少钱的礼?”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伸手指了指在不远处两个摊开了大大的红色礼薄的人笑了起来:“你们不会是想一分钱不出就进去吧,这个可是结婚啊。”
魏延的脸立刻就皱了起来,他悲悲戚戚的哀嚎:“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中国有这样的陋习呢?难道你们不知道中国人普遍都不富裕吗?例如我就是代表中的代表。”
南真紫鹭也不管,伸手从钱夹里抽出来了张五十块挥了一下:“aa制度哈,每个人五十块,整好两百,好歹也得面子上过的去,我们有四个人呢!”
舒双翼和荆棘没有异议,各拿出了五十块交到了南真紫鹭的手里,倒是旁边的魏延实在是一脸不愿意交钱的吝啬样子,让南真紫鹭看着冒火,她把两只袖子一捋,也不管别人看到会做什么感想,直接就上前开始变成了女土匪:“你搞错没有!你想吃白食吗?快点给我交钱,别给我废话,节约点时间,在磨蹭一下就快到吃夜宵的时间了!”
对于南真紫鹭的土匪行为,荆棘和舒双翼两个人很默契的装出了根本就没有看见的该死表情,在旁边居然开始聊股市的涨幅情况,看得魏延一脸悲伤,让女土匪从手里生生的抢走了五十块钱。
南真紫鹭将抢来的钱轻轻的压平整,然后朝挂礼的地方走去。写礼簿的是两个老头,他们一人收钱,一人写单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看来干这个事情也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了。南真紫鹭将手里的钱递了过去,一口流利的云南方言就讲了出来:“两百!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