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笑得实在是有点假,她翘了翘那小小的嘴唇,眯起了眼睛:“对啊,就是师兄没错。”
荆棘很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他却觉得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这样呆呆的看着笑得很虚伪的南真紫鹭,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不是很白痴的笑容挂在了脸上。
魏延用手捂住了额头,他从指缝中看了过去,一边用很无奈的声音说:“紫鹭,我现在可以不可以问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真紫鹭看着魏延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然后问:“你说什么?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啊。”
魏延觉得自己有点抓狂,特别是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他更加觉得有些抓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问:“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整个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对不对?”他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整理起这个思绪:“昨天我们到了大理以后,就一起开了房……”
魏延才说了一句话就被南真紫鹭打断了:“没有!我们只是一起入住一家酒店,没有开房哈,你要注意你的措辞,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魏延点点头:“好好好,我错了,我们一起入住了一家酒店后,晚上你说带我们去散心,然后我们一起去的酒吧,然后你上去唱歌,再然后这个家伙就下来说要跑你。”魏延指着不远处的舒双翼:“后来你们就很暧昧的抱在了一起,在然后,他留了联系方式给你,而今天早上你带我们来到这里喝茶,居然告诉我们这个家伙是你的师兄??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么离谱的事情?!”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刚刚看了一场经典悬疑的电影,他只看到了开头,却完全没有猜到结尾,命运真的是比希区柯克更加提按此的导演,他导演了世间里所以悲欢离合和所有的玄奇美妙。“你说你们是是兄妹,可是,又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们老师在教你们上课的时候都隔这帘子的吗?到后来再来一句理论上的是兄妹,你们简直在打什么哑谜?”
南真紫鹭很奇怪的看着魏延:“没有哑谜啊?为什么你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
魏延翻了一下白眼,突然之间觉得沟通真的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一件事情了:“难道你没有觉得这些事情当中有什么不对吗?你没有觉得这些事情之间的逻辑关系太混乱了吗?”
南真紫鹭眨了眨眼睛,然后苦苦的笑:“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真的抱歉啊,我没有念过什么书,实在不知道你说的逻辑是一种什么鸡。”
舒双翼摇摇头,示意南真紫鹭不要说话了,他看着荆棘和魏延笑:“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解释吧。我和紫鹭确实是有同一个师傅,不过,我是真正的磕过头拜过师的正统传人,而她却只是一个没有拜师的小鬼头而已。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原因很简单,每次她来的时候,我都不在,而我在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来过,到后来我出去流浪了,就更没有机会见她了,不过,我们却从师傅那里知道彼此很多的事情,所以也算是神交已久。这么看来我们当然是一对现实里的师兄妹,而理论上的陌生男女了。”舒双翼微笑了一下,看着魏延:“我想,今天她来找我,大概不仅仅是叙旧的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荆棘突然开口问道:“我想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们说你们是师兄妹,那你们到底是什么的师兄妹?”
舒双翼瞪了荆棘一会,诧异的看着南真紫鹭:“你没有告诉他们吗?”
南真紫鹭也一脸的诧异,她看着几人干笑了几声,然后很奇怪的看着荆棘和魏延:“难道我真的没有提过吗?”两人立刻很统一的摇头,她的脸僵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的开始推卸责任:“这个事情,我觉得我在和搓桑两个打交道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好好的想过吗?你们记者不是挺善于联想的吗?到真正该联想的时候你们真不想了呢?”
荆棘觉得自己很无辜:“我们现在好像讨论的话题似乎和我们的职业没有多大的关系。”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顺手把一直趴在凳子上呼呼大睡的莫笑离抱在了怀里,不在去理会几个人的追问,眼睛就飘到了天上去了。
“中蛊的是你吗?”舒双翼看着魏延很不客气的问。“看来中的不是一般的蛊,如果是一般的蛊的话,这个人是不会绞尽脑汁来找我的,是什么?”
魏延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据说是子母蛊?”
“子母蛊??”舒双翼那双漂亮的眉毛飞了起来,露出了一副很是诧异的表情,随后一种浓浓的兴趣爬上了他的脸,他转头看了看南真紫鹭:“你的运气可是真好,我一直在找这个东西都没有碰到过,你却这么轻松就到了。怎么?你的噬心蛊已经找了吗?有兴趣来玩这个东西?”
南真紫鹭撅起了嘴:“没有,就是听说这个养母蛊的人知道噬心蛊,所以我才跟着来的。”
舒双翼点了点头,他一边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细细的看着魏延,最后笑了起来:“紫鹭,你是要我帮忙?”
南真紫鹭的眉毛挑了起来,掩饰不住的喜悦浮上了面孔:“你愿意帮忙吗?”
荆棘有些呆:“帮忙?”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是啊,你们不是问我们到底学的是什么吗?我们学的是抓蛊啊。”说着她的手指指着舒双翼:“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或者的抓蛊人。”
抓蛊人?荆棘觉得自己想不到的东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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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晚更新,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下……
早说的一点没错,我没有记性,我不值得同情……
我的系统又崩溃了,我那可怜的小说又再次全局覆灭……
偶的存稿啊!!!
不说了,泪奔……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a href=://mm.cmfu./showbook.asp?bl_id=175414 target=_blank>别说话,你的背后有……《驱魔人2》</a>正文 第四十一章 抓蛊人的苦衷抓蛊人?荆棘的眉毛开始打起结来,他看着面前这个确实是已经漂亮的过分的男人,他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男人会使抓蛊人?蛊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已经太过复杂而神秘的的东西了,怎么这个时候却又偏偏的跳出来了一个抓蛊人?哦,荆棘觉得自己的眼睛真的是把自己的大脑给欺骗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太多的事情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就好像这个叫做舒双翼的男人,抓蛊人?天,荆棘突然有了一种很想晕倒的冲动,如果这个时候谁将他巧昏,他想他会万分感激他的。
“抓蛊人?”魏延用右手的小指轻轻的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他觉得他是不是已经太久的时间没有去打扫耳朵的清洁卫生了,所以,已经堵塞到出现了这种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幻听了。他的眼睛眨了眨,然后笑了起来:“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抓蛊人应该是专门抓下蛊的人吧?
舒双翼微微的一点头:“是啊,没有错,抓蛊人就是下蛊人的死对头,但是,她们是暗,我们是明,就算在街上遇见了,她们也会在我们没有发现她们的时候早早的绕道走开。”他端起了一杯茶水,轻轻的尝一口,然后继续说:“除非是在独木桥上,否则,下蛊人是绝对不愿意和我们这些抓蛊人正面碰见的。”
魏延觉得很是兴奋:“那么说!下蛊人是害怕抓蛊人的了?原来这些下蛊人还是有克星的嘛,这可是比听见马上就找到解药还让我兴奋的一件事情呢!”
舒双翼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抓蛊人和下蛊人并不是谁比谁更厉害了,他们就好像是磁铁的南北极,相辅相成,要互相依存才会平衡的生存下去。就好像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在决斗一样,从攻击性上来说,确实是抓蛊人更胜一筹,但是从防御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抓蛊人弱一些。所以,并没有克星这种说法,只能说所有的下蛊人对于抓蛊人是相当忌惮的,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意去招惹抓蛊人的。”
荆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诧异的感觉更加旺盛了,他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抓蛊人的原本印象了。抓蛊人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和抓鬼的道士画上等号的,也许是小时候看香港的鬼片看多了,他总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是在六十岁上下,长着两撇小胡子。穿着黄色的道袍,带着方方正正的帽子,手里拿着稀奇古怪的法器,到处贴着让人觉得很难受的黄符才对。可是眼前的这个抓蛊人实在是那些形象落差太大了,如果不是他默认自己的身份,荆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穿着时尚,长相漂亮的男人居然是个抓蛊人。“那抓蛊人和下蛊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谁的胜算更大些呢?”
舒双翼看着荆棘,只是微笑:“如果是两个实力相当的抓蛊人和下蛊人碰到了一起,拼的就是谁下手快,手的脑袋转的快了,因为他们两个的胜算是一样大的。”
荆棘轻轻的叹息着:“说句实在话,我还是到现在不能相信,你居然是一个抓蛊人,我觉得这个实在是让我太接受不了,你这样一个现代的人怎么会是抓蛊人呢?”
舒双翼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自己也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抓蛊人的,至少在两年前我都不愿意承认我是抓蛊人的,我总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故弄玄了,蛊的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凭证的说法而已,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这种类似于迷信活动的东西职业给禁锢住呢,所以,我就离家出走了。”他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那的零散的头发,看着南真紫鹭笑了起来:“不过,后来,我改变主意了,其实做个抓蛊人也不错。”
“什么原因让你改变想法的?”荆棘对于这个才是真正的好奇。
舒双翼看着荆棘,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去了,露出了意思痛苦的表情,他那双漂亮的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轻轻的闭了眼睛,仿佛是在回忆一件让他无法琢磨的往事:“原因嘛,其实很简单的。”说着,他睁开了眼睛,那一缕疲惫的光芒从那双桃花一样的眸子里射了出来,直直的逼向了荆棘和魏延:“因为,我中蛊了。”
魏延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了:“什么?你,你不是抓蛊人吗?抓蛊人也会中蛊的吗?”他实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让舒双翼从抗拒而转为顺服的去学习抓蛊。
“怎么不会,我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会中蛊,只是,看你的运气好不好而已罢了。”舒双翼微微的一笑,看着魏延的表情十分好笑:“抓蛊人中蛊的事情多了,而且,抓蛊人一旦中蛊,如果不快些解毒,死的比正常人更快。”
魏延点点头,带着一丝心有余悸:“那你就是因为中蛊所以才要下决心去学习抓蛊的是吗?”
舒双翼听了魏延的问话,他的笑容再次从脸上消失了,他忽然从案几的下面拿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旁若无人的点了起来,接着他抬其眼睛看了荆棘一眼,把手中的那包烟丢给他。
荆棘接了过烟,然后仔细的看着这包烟,一个少数民族少女的侧脸印在白色的烟盒上,旁边写着‘阿诗玛’,这是很典型的云烟,而且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云南老牌名烟,荆棘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爱它那呛人的味道。他抽出了一支,然后也点了起来,接着把剩下的烟还给了舒双翼。
魏延看着舒双翼递过来的香烟连忙摇头:“谢谢,我不抽烟的。”
舒双翼笑了笑,然后带着一抹坏坏的嘲弄:“男人不抽烟?你怕是女人缘很少。”说着也不管魏延的脸色是否好看,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我回来做抓蛊人是因为,我的师傅为了救我而中蛊死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的学艺不精,要是,我原来可以好好的学抓蛊的本事,也许,我师傅是不会死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然后又轻轻的松开了,她看着舒双翼微微的笑着,修长的手指继续的轻轻摸着莫笑离脖子上柔软的毛皮,一脸的诡异。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ahref=://mm.cmfu.com/showbook.asp?bl_id=175414target=_blank>别说话,你的背后有……《驱魔人2》</a>正文 第四十二章 浪子的劫数南真紫鹭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她看着舒双翼问:“其实,我最想知道的可不是他们问的这些无聊的事情,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是,你是到底怎么中蛊的?按道理来说,一个抓蛊人却中了蛊,这个也实在是太丢人太诡异了吧?”
舒双翼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然后笑的很是难看,他看着南真紫鹭说:“我发现师傅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不安好心的妖精,一定要问到别人最不愿意说的事情才甘心的。”说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个原因是在是太过于丢人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稍稍的扬了起来:“丢人?”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的脸,突然就这么出神起来,不是南真紫鹭因为尴尬而微微的咳嗽了一声,恐怕他还在一直的看下去。舒双翼回过神来,慌忙的把目光收了回来,可是,南真紫鹭分明的看见,在他的耳朵根那里泛起了淡淡的红。
荆棘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的心里忽然有种难以捉摸的酸,他并不想去探寻这扬酸的来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一探寻,那么结果很可能让他难以接受,所以,他只有做一只逃避的鸵鸟好了。不过,尽管这样,他的嘴还是没有听从他的心,他听见自己的嘴里冷冷的吐出这样的句子来:“舒双翼你看紫鹭的目光真奇怪,你干嘛脸红?”
舒双翼仿佛是被人踩到了痛脚一样,原本还潇洒的脸一瞬间开始有了慌乱的神色来,他的目光闪躲,然后喃喃的说:“没有啊,我只是,只是觉得天气实在是有点太热了。”
荆棘轻轻的点头,然后拉长了语气,“唔,确实哈,今天实在是有些闷热的。”
舒双翼微微的笑着,不在去看很是奇怪的南真紫鹭.
南真紫鹭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忽然她笑了起来:“你好像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中蛊的原因,师兄。”她轻轻的叫着那个很本分的称呼,让舒双翼一时间有点迷茫起来,他扭头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南真紫鹭,双眼间有一种很是让人寻味的光芒。
看了一阵子后,舒双翼才低下头来,苦笑着:“紫鹭,你觉得,能让我这么丢人中蛊的原因的什么吗?”说着他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笑得很是温暖。
南真紫鹭却一直在笑,她的笑容让人看起来飘忽不定。她的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然后散发出了微微的甜,像是一个诱人的陷阱,让人忍不住就踩了下去,然后心甘情愿。她的手指轻轻的摸这莫笑离的皮毛,让那只已经舒服睡觉的懒猫竟然隐隐的打起呼来。“要我说的话,这个原因不是很明显吗?你舒双翼论实力比我强多了,论功底也比我深厚,论天赋更是比我好,论心思你也比我狡猾多了,可是能让这样你还狼狈中蛊的原因只有一个:女人。”她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指贴在嘴唇边上,眼睛微微的眯着,笑得没心没肺。
舒双翼的脸色又变了下,然后更是尴尬,他呼出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啊,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应该纹你的,也许我的实力、功底、天赋都要比你好,但是,师傅说的没有错,论心思,论聪明,你舒双翼哟啊说自己是第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斗得过你说是第一了。”
南真紫鹭听到这样的话,笑得似乎很是受用,她点了一下头:“没有,老头子说的真是过奖啊。”她的手指在莫笑离的毛上暖暖的抚摸过:“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舒双翼眉毛皱了皱:“她和有几分想象。”他看着南真紫鹭的脸,似乎陷入了一种很迷茫的回忆当中:“但是很奇怪的是,我没有办法想起来她具体长的什么样子。”
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看着舒双翼:“那你是怎么中蛊的?”
舒双翼的眉毛皱得更加的厉害了,他瞪着南真紫鹭说:“这个问题真是男人心中永远的痛啊。”说着他的眼睛漂到了荆棘的身上,一边问这他,一边笑着:“男人一直是理智的代名词,但是,能让男人变得很是混乱的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爱情。”
南真紫鹭一边翻着白眼,一边看着舒双翼笑:“我说我的好师兄,你想说笑话笑死我吗?爱情说白了就是某种荷尔蒙激素分泌过剩,然后刺激你的大脑,才会出现的幻觉,你居然也能为这样无聊的东西神魂颠倒的中了别人的道道。”
舒双翼看了南真紫鹭一眼,然后笑了起来:“紫鹭,你确实是很聪明,也很漂亮,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可是,你的骨子里还是一个小女生,青涩的很呢。”南真紫鹭的脸上一红,轻轻的啐了他一口:“你乱说什么!不要调戏我哈,我跟围在你身边的那些小女生实在是不一样。”
舒双翼站了起来,然后超屋子里面走去,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你们先坐一下吧,我去收下东西,一会我们就出发。”
魏延吃惊的看着那个欣长的背影吃惊:“出发?出发去哪里?”回答他的却只有那道雕花的房门关闭声。
南真紫鹭端起了桌子上属于自己的那杯茶,一边喝着,一边轻轻说:“当然是去找母蛊了,不然你以为是去哪?”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喝茶的样子有些出神,他突然问:“紫鹭,你怎么知道让舒双翼中蛊的是女人?你很了解他吗?”
南真紫鹭听见了荆棘的问话,放下了手中的茶盅,然后抬头,看着荆棘,脸上的表情淡然:“其实这个原因实在是简单极了。我和他根本就没有相处过,怎么可能谈得上是了解他,我能猜中是女人的原因无非是两个,一,养蛊的人都是女人,二,老头子说过,舒双翼是个浪子,能让浪子狠狠跌跤的人,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荆棘这才明了的点头:“为什么养蛊的都是女人?”
南真紫鹭这下子倒是被问住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子,然后摇头说:“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啊,不过,从古至今养蛊的就全部都是女人,从来没有男人过。”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那迷茫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叹息:“呵呵,劫数啊。”
南真紫鹭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就听见一边的魏延突然开口说:“舒双翼说的没错,能让男人变得混沌的只有爱情了,呵呵,所以,舒双翼这个浪子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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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出差
暂时只能更新一章,希望可以去网吧码字……正文 第四十三章 大理的侠骨柔情“好啊,很好啊。”一声轻轻的笑伴随着掌声从门口穿了过来,接着就听见舒双翼笑着说:“魏延说的没有错,这就是一个劫数,而我这个浪子,在劫难逃。”
魏延的脸上有些微微的难为情,毕竟这样话被当事人听见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就算这个话实在是有些水平。他看着舒双翼换了一条牛仔裤,身上的浅蓝色衬衣松开了前三颗的扣子,隐隐的露出了他的胸肌,别有一番的风情。魏延忍不住要叹息了,怪不得说这个社会已经是男色时代了,确实没有错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漂亮的有些过火了,虽然他魏延不是玻璃,可是,看到这样的男人,依然有种食指大动的罪恶感:“你怎么不穿刚才的衣服?”
舒双翼的脸上露出了很是古怪的神色,“你难道让穿着一身的抹布去洱海吗?着是我在店子里才穿的工作服。”他一边说着,一边着重狠狠的咬着‘工作服’三个字,这样的语气,足以让魏延知道自己问得有多么的傻。
几人站了起来,跟着他走到了门口,却见舒双翼溜溜达达的甩手走出了院子,也不锁门,也不收东西。荆棘不禁纳闷,难道这大理的治安已经好到了夜不闭户的境界了,“你不用关门吗?万一有贼怎么办?那些都是普洱茶啊……”荆棘皱着眉毛看着院子通向外面的店铺里的那些普洱茶很是担心,他多少是玩点茶叶,知道现在普洱实在是贵比黄金的东西。
舒双翼笑了起来,“有贼的话,就让他们偷啊,反正无所谓的,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被偷了,说明他们上辈子就注定不是属于我的,没有被偷,说明这些都算是我的,所谓命数,不过如此……”
荆棘和魏延看着舒双翼的笑容,不禁暗暗的惊叹他对于人生的潇洒和睿智。只有一边报着猫的南真紫鹭冷冷的笑着:“你们听他瞎扯,你们难道没有看见那铺子外面有两个小女孩在晒太阳吗?那不是他请的小工是什么,还在这里说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屁话,居然你还会相信,我真的不清楚,你们在想什么。”
荆棘微微的一笑,然后说:“其实不是我们情商低,而是云南的人实在是和外面的人都不一样,我原来一直觉得云南都是落后的地方,可是,来了才知道,这里的人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也许高人的想法是比较奇怪吧。”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然后摇头,然后叹息:“真是不清楚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的怪异想法。”
大理这个地方真是一言难尽啊,论风情,它是没有办法和丽江比试的,甚至连阳朔的一半也不及,可是,你行走在其中就有两个字扑上了心头——自由。
说起大理,大概最让人先想到的只有两个字,段氏。
因为金庸大侠的原因,让他的一部让世人忍不住传诵的《天龙八部》让原本就以自由著称的大理弥漫上了深深浅浅的武侠风。
坐在洱海的小游船上,荆棘闭上了眼睛,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干净的过分了。高高的天空上碧蓝如洗,而天空下碧蓝如洗的洱海,一条孤叶一样的小船就在一片碧蓝中漫无目的漂游,让人的心情也好得冒泡。
洱海上忽然吹起了一阵风,扬起了很多的水雾就这么扑在了荆棘的脸上,让他的心一下子就这样变得武侠起来。他扭头看着魏延人笑了起来:“我现在觉得我好像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小虾米一样,有一种特别贴近武侠,特别贴近江湖的感觉,好像下一刻就有那世外的高手就踏浪而来了。”
魏延在一边猛的点头,他笑了起来:“这边真的有那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我想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大侠一整就要归隐山野的情怀了,能在大理这样的地方当个渔民也是那么有侠客气息啊,真痛快,我也想在这里归隐了!”
南真紫鹭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看着魏延一脸陶醉的样子忍不住打击他:“说的没有错,还珠格格也是在这里归隐的,你在这里好好的归隐哈,说不定还能碰上一个皇家的格格呢!”
魏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瞪着南真紫鹭说:“紫鹭,你是一个非常善于打击人家自尊的人,你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浪漫情怀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想成为一代武侠宗师的梦想吗?你要知道不会幻想的女人是不美丽的。”
南真紫鹭只是挑着眉毛看着魏延,然后嘴唇上漂浮起一抹很是俏皮的笑容:“有啊,我当然是有幻想的。不过,我觉得比起你,我已经是一代宗师了。”
魏延被南真紫鹭的一番话说的脸上很不自然,然后撅起了嘴嘟囔:“唉,是不是云南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只有侠骨没有柔情啊。”